嫁到漠北以后 第25节(1/1)

魏砚咧开嘴,目露危险,一手按住她,硬生生将那根针拔了出来,另一手勾她的腰,两人完全贴近,她的胸脯紧贴他。

日头大着,观洲毡帐间隔得远,若有人过来,必会一眼看到。

沈瑜卿挣了下,没挣开,她袖中又抽出一根针,故技重施。

魏砚嘴角一勾,劈手就将那根针打了下去。

连带大掌握住她的手腕,唇凑过去咬她的耳朵。

一阵酥麻感自耳夹处袭遍全身。

“魏砚,你放开。”沈瑜卿不敢动作太大,面色冷着,低斥他。

魏砚嘴里柔软,没忍住,舌尖又去勾了下那软。

感受到她的颤栗,魏砚笑意加深,侧过脸,“都说了玩不过我,怎么还不死心。”

“王八蛋。”沈瑜卿瞪他,一双水润的眼冒了火气。

魏砚偏喜欢看她褪了往日冷淡,一副炸了毛的模样。

“这三个字都骂了我多少回了,怎么还没换一个。”

他漆黑的眸停在她脸上。

沈瑜卿别过头,“我去探路,你放开我。”

魏砚笑,“不是你自己先扑过来的?”

他只说了这一句,沈瑜卿撇着嘴没回他。

魏砚盯向她的眼又到她的唇,粗粝的指腹在她手腕压了下,触到她娇嫩的肤。

“后午有事,你若不急我明日陪你去。”

“谁要你陪。”沈瑜卿嘀咕一声,往回抽手。

魏砚又回握了下,停滞片刻,终是放了。

眼却还停留在她脸上。

她耳根有热,看着他的眼却冷,“不要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

“我们赌局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魏砚唇边浮出笑,“嗯,我等着。”

哏归喜寒,应湿,沈瑜卿骑马带人往北。

几日前方下过雪,积雪未化,铺了厚厚一层,马蹄踏进去,踩出一个深洞。

沈瑜卿畏寒,草原冬日有白毛风,风又大又硬,吹得她头疼,睁不开眼。

她遮了下帽沿,依旧没挡住多少风。

“小姐,不如我们先歇歇。”醒柳在一旁道。

她担心小姐的身体会受不住。

“不用。”沈瑜卿说,“哏归唯有遇风雪才会冒尖,今日必会有,若错过了今日,积雪一压,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醒柳劝不动,便侧身骑马,挡住些风寒。

沈瑜卿眼扫着前面的雪路,吩咐跟随的兵卒看着点,凡是见到有露出的青尖都要立即来禀。

约走了一个时辰,沈瑜卿紧盯着雪地的眼发晕,她知是雪反的症状,闭了下眼,拿黑纱缚住。

“王妃,属下有发现。”张禾打马过来。

魏砚的兵嗓门都大,这一声王妃叫得沈瑜卿心一颤,不禁蹙眉看过去。

“王妃,属下刚瞧见雪里有绿芽。”

沈瑜卿摘了缚眼的黑纱,驾马振缰。

至张禾说的地方,她放下缰绳,翻身下马,刚踩上马蹬,眼前忽一黑,四肢发软,瞬间什么都看不到了。

一脚踩着马蹬,另一手摸索着抓缰绳。

“醒柳。”沈瑜卿揉了揉眼,还是看不到。

醒柳有所感,立即纵身下马,担忧地近前,“小姐。”

“我有些看不到了,先扶我上马。”沈瑜卿扶住她的手,一手抓着缰绳,借力一提坐回了马上。

张禾觉出不对,心道不好,王爷不在,王妃若是在他护送下出了事,回去他还不得退层皮。

他擦擦额头的冷汗,正要开口,沈瑜卿先道“将近处发现的草都带回去,过几日再来。”

怪她来时急,竟忘了雪反,看来怕是要在观洲留些时候了。

魏砚入夜回来,见张禾拿了一袋子草,心想这必是她要的了。

张禾见到他,立时躬身抱拳,“王爷。”

魏砚点点头,“都办妥了?”

张禾没敢抬眼,“回王爷,中途出了岔子,王妃雪反,便先回了。”

雪反?

魏砚看他一眼,缓入的脚步加快了些。

到毡帐外,绿荷刚从里面出来,见外站一人,先是吓了一跳,手中的盆险些端不住,“王爷。”

“她歇了吗?”

绿荷愣了下,摇摇头。

“告诉她我有事。”

绿荷又愣了愣,又转过身进去,不一会儿出来,“王爷,小姐尚在梳洗,请您稍许进去。”

魏砚好笑,眼透过毡帐的缝看向里,除却一束亮,什么都看不到。

他斜着身子懒洋洋地问,“等多久?”

绿荷哑声,“小姐没说。”

“嗯。”魏砚敷衍的应付,指腹搭了搭刀鞘,忽抬脚越过她掀帘就进了去。

“王爷!”绿荷反应过来是人已经进去了。

刚小半日,她毡帐内就变了个样。

地铺绒毯,壁挂琉璃,中央放置香炉,无一处不精致。

她听到动静顺着来源看过去,眼珠乌黑,茫然地盯向一处。

“魏砚?”她启唇。

魏砚莫名地好笑,坏心思地放轻步子,行伍之人,若不想引人注意,轻而易举。

她没发现他走近。

“是我。”魏砚俯身,两臂绕过她的肩,将她半包在里,唇压着,几近贴上她刚洗过的发。

鼻尖都是男人陌生的气息,霸道,野性,像山里的兽。

沈瑜卿冷不丁触到他的凉,身颤了下。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他低笑,启唇时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发,又柔又软。他向下贴,嗅到一股幽香,缠着他,犹入骨髓。

沈瑜卿意识到,眼里凉凉,偏过头避开,“趁人之危的小人。”

“嗯,”他两条结实的臂膀禁锢,压着她向前顶了顶,笑得坏痞,“我就趁人之危了,怎样?”

第29章 .整治不要以为我看不见就治不了你。……

他倾身,几乎将她全都包裹在里。

鞋尖抵着他的马靴,鼻下野蛮炙热的气息愈加浓烈,沈瑜卿手不自觉地攥紧。

感受到凉软擦过她的额,滑到她的鼻尖,额头贴上,有热气喷薄她的唇,他还要向下。

“卑鄙。”沈瑜卿要侧过头,被他用手压住,正了回来。

正对着他的方向。

他低笑,“接着骂。”

“混蛋。”沈瑜卿眼珠无神,只寻向声源对过去。

魏砚指腹撵着她的耳珠,耳铛卸了,留下一个几不可见的小洞。

“再让你骂几句。”指腹下生了热,她脸色却依旧冷。

魏砚嘴角扬起,声音又哑又沉,“我让你骂,你让我亲一口。”

沈瑜卿手攥得更紧,“你敢吗?”

“有什么不敢的。”魏砚玩味,黑漆的眸愈发深邃,盯住那朵软红,他咽了下喉,脸贴过去,在她唇尖上沾了下,又离开,若近若离。

“真软。”他似笑非笑,意有所指。

沈瑜卿没说话,袖口搭落,指捏住一小包。

魏砚不动声色地扫了眼,注意到她的动作,嘴角咧了下,他手漫不经心地压过去,眼垂着,“又想玩什么花样?”

他压着手,沈瑜卿别过脸,“最少让你五天下不了榻。”

魏砚又笑了,“让我五天下不了榻何必用这个。”

“什么?”沈瑜卿没好气地说。

“你亲自来。”他盯着她,眼底的坏意更多,“保证塽得你我都不想下来。”

沈瑜卿咬着唇,唇边泛了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