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彻底玩弄身子了(1/1)

梦中的师傅果然只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被他抱住,也面无表情,甚至双手开始抚摸她敏感的身子,灼热的掌心擦过肌肤,就足以让萧涵浑身血液逆流。

“师傅,你说句话啊,骂我一句也好”,萧涵不敢看他的脸,但却扒开了他的衣服,身子难耐的扭动,不满这梦中的师傅是个木偶。

“师傅,师傅”,萧涵莫名其妙的,对着这个虚幻的假人也开始眼泪直流,她手往下,一把抓住那粗硬的阳具,她明明没摸过男人的东西,这一刻触感却格外真实,那东西在她掌心一跳一跳的,烫的她心痒难耐。

萧涵抬起屁股,只知道往下面塞。

她下面湿漉漉的,塞到哪里又不知道,但戳了几下,酥麻难耐,温度灼人,舒服得很。

萧涵哼叫起来,急出了满头满脸的汗,正抓耳挠腮之际,忽然下体一痛,一种撕裂的感觉袭来,身体被嵌入巨物,难以言喻之感席卷全身,萧涵眼泪流的更凶,万万没想到这梦如此真实,她在梦中和师傅结合在一起。

这“师傅”倒也不愧是淫梦的产物,抓着她的腿就开始上下顶弄了起来,萧涵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渐渐得了趣儿,一阵阵酥酥的麻痒从尾椎骨上升,萧涵眯着眼睛,舒爽了之后,她就越是放肆,捏着这“师傅”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你很熟练吗?经常自渎?”

这“师傅”只知道做活塞运动,根本不不搭话。

萧涵被顶的坐不住,双手按在男人肩膀上,“我们好歹是共患难的情分,你居然说把我扔开,就把我扔开了,天底下就数你最没良心!”

“换个姿势,你就只会这一个姿势吗?你以为你在修仙打坐?”

“你很傲呀,我说话你也不听,做师傅了不起?嗯?说不定你下面这玩意儿,还没我梦中的大!”

萧涵的胆子向来能屈能伸,最后伸手,“啪”一下扇在了“师傅的脸上:“我恨你!等我十八年后,若是重生成修仙天才,我定要把你囚禁起来,日日供我淫玩,让你也体会一下什么叫痛苦!”

扇了一巴掌之后,又是一巴掌。

这怒气来的没头没尾,萧涵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好胚子。

她野性未驯,骨子里不服管教。

放在山下,这就叫小没良心。

她暗暗心惊,觉得自己幸亏是个废物。

她这种人,若是有了大能,说不定就会踏上祖鸿云的老路,被力量驱使,沉溺于杀戮。

心惊片刻之后。

她又开始怀疑。

祖鸿云的路,又有何不可呢?

他屠戮满门,全身而退,被力量驱使,也是因为拥有力量。

有朝一日她成为绝对的凌驾者,兴许也会视人命如蝼蚁。

想到这里,眼前又开始出现那抹飘飞的白色衣袂。

可他不是。

他已经是凌驾者。

难道两人注定不是一路人?

即便是她天赋卓绝,难保不会叛出师门。

又或者说,她对师傅如此儒慕渴望,何尝不是对力量的向往呢?

思虑一番,萧涵越发看这个“师傅”不顺眼。

“下贱东西”,她恶狠狠地扇在与她媾和的男人脸上,“师傅才不会像你,跟条路边的野狗一样,就知道耸腰干穴,你真是侮辱了师傅,下次再做淫梦,你给我换张脸再来,听见没有,贱货,公狗,恶心!”

才骂完,小穴被捣得软烂,涌出一股股的淫液。

萧涵恼羞成怒,火气更盛:“骚东西,挺会伺候女人,我师傅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下次我定要带着皮鞭来,狠狠抽在你身上,让你还敢顶着我师傅的脸!”

“呸!我怎么就把你梦成了这恶心德性!”

对啊,她怎么就把师傅梦成了这倒霉德行。

下次做梦,她定要恭恭敬敬的跪在师傅脚下,手举教鞭奉上,让师傅打碎她的淫思才好。

等他教训完了她,再无生气,她再顺势将师傅推倒,先把他上上下下舔一遍,把他狠狠玷污,让他目瞪口呆,满脸震惊,又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才是最上乘的梦。

谁让他总是顶着一张淡到极致的脸,以至于萧涵觉得他皱皱眉,都性感的要人命。

从前兴致起来,她都不敢在脑海中亵渎了师傅,现在一心求死,反倒是痛痛快快搂着眼前这个“师傅”,抬臀套棒,放声淫叫。

高潮的时候,萧涵内心欲望滋长。

脑海中放出白光的那一霎那,她想,若是真的跟师傅做了这么一次,不知道要比现在爽上多少倍。

不过,都是痴妄罢了。

弯月高悬。

圆石上,少女双膝分开跪着,颈项柔软的垂下,叁千青丝垂在半空,荡出暧昧的弧度。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握在男人手中,两团嫩乳因为身后人的冲撞,而跳动不休,奶尖硬挺的翘立在空中,汗水顺着她的大腿,不断被阳具撑起的小腹朝下流。

景炎脸色不佳。

任谁脸上顶着两个巴掌印,都会神色不佳。

这小丫头真是和寻常人大不一样,对自己师傅做淫梦,还口吐芬芳如此大胆甚至上手掌掴,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嗯,他喜欢。

他扯着少女的双手,紫袍下,粗大紫黑,狰狞可怖的鸡巴不断被少女的嫩穴吞吐,被击打的浓稠的淫液,混着血丝,黏糊糊的糊在交媾处,顺着萧涵颤抖的腿根往下流。

不知她梦见了什么,小穴忽然奋力一夹。

景炎一个哆嗦,深吸一口气,差点被夹泄了。

他一巴掌拍在萧涵屁股上:“你是真的不乖!”

他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的头向后转,萧涵唇角口水早就开始往下流,他嗅着她的味道,肉棒在穴中抖擞,又胀大了一圈。

真是奇怪。

他含住她双唇,舌探出她口中,吮吸她唾液的时候,他想着,她怎么能这么香甜,以至于让他对着最看不起的人类,也能发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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