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1/1)

她说:姐,你记得去体检。

苏爻应道:后天就去体检。

她们出门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依稀能看到漆黑的天空,挂着几颗星星。

吃饭时,苏爻全程低头在聊天。

吃完饭,苏冥问:姐,我们要去商场逛逛,你要一起吗?

苏爻头都没抬:你们先去吧。

她又补充:有事回家办,别去开房。

苏冥:

顾盏辞:

苏冥和顾盏辞去逛商场,进了一家品牌内衣店,顾盏辞是熟客,熟门熟路地去试衣间试换,苏冥在外面等她。

她看上一款镂空内衣,看着像情趣内衣,顾盏辞穿起来肯定好看。

苏冥正看着,导购过来,说:小妹妹,这款不适合你,你胸型应该还要再小一些。

苏冥:

她知道啊,她是想给顾盏辞买。

导购大概是把她当成顾盏辞妹妹了。

苏冥故作害羞:我给我姐姐买。

导购尴尬道:顾小姐的确很合适。

顾盏辞试完内衣出来,就看到苏冥手里捏着一款布料极少的浅紫色内衣,她眉头一跳,苏冥迎面过来:试一试?

顾盏辞摇摇头:不试。

苏冥关心道:身体不舒服吗?

顾盏辞摸着心口,摇头道:没有,就是胸口有些涨,可能经期快到了。

她经期一向很准,大概明后天就会到。

苏冥放下内衣,提醒她:那这两天要注意饮食和休息,避免痛经。

顾盏辞垂眸:对不起,我要食言了。

苏冥反应过来:我又不是急色鬼。

她说的量手指,根本就是在开玩笑,顾盏辞怎么在这种事上也这么正经。

顾盏辞认真地看着她。

苏冥改口道:好吧,我是急色鬼,我是很想量姐姐手指,但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我们坚决不闯红灯。

顾盏辞:

她说道:我去试试这款内衣。

好啊。苏冥在外面等顾盏辞,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冥冥?

苏冥惊喜道:果果。

果果笑道:冥冥,好久没看到你了,你放假都不找我玩。

苏冥胡扯道:我最近比较忙。

果果没有多想,她看了看四周:你和谁来的?是爻姐姐吗?

苏冥看向更衣室:和顾盏辞。

果果震惊道:顾时月妈妈?你们关系真好呀,你竟然还和她有联系。

苏冥都不敢告诉果果,她已经和顾盏辞谈恋爱了。

顾盏辞换完内衣出来。

果果下意识紧张道:顾阿姨。

顾盏辞:

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我再去试一下衣服。顾盏辞见果果一看到自己就紧张,体贴地再去更衣室。

果果脸红道:顾时月妈妈好高冷啊,我还是有点怕,仿佛看到了顾时月。

苏冥本来还想和果果分享的,现在怕吓到她,决定等晚一点再说。

果果一想到顾盏辞还在这里,说:我先走了,冥冥,你之后再找我玩。

顾盏辞出来时,只看到苏冥笑盈盈的,她问:你朋友呢?

苏冥笑道:果果怕你,先走了。

顾盏辞奇怪:我有什么好怕的?

苏冥动手捏了捏她脸颊:对啊,你明明这么可爱,我就只想亲你。

顾盏辞有些呆愣,还是第一次有人夸她可爱,第一次有人捏她脸,可爱这个词和她一直没有关系。

她木着脸:我不可爱。

苏冥极快速度亲了她一口:可爱。

顾盏辞:

好吧,苏冥更可爱。

买完内衣,苏爻打电话过来:我在酒吧里,你们一起过来玩吗?今天睡太多,现在很兴奋,睡不着觉。

苏冥和顾盏辞一起去酒吧,都是熟人,她们还没走过去,那边就笑嘻嘻的。

文粤:恭喜恭喜。

苏爻:粤粤,你也知道?

文粤:我只是知道她们这对婆媳肯定有问题,不知道她们已经在一起了。

君魅:可惜,这么好的妹妹被盏辞先撬走了。

路露:苏总,这种事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你才刚刚知道?

苏爻:

她的朋友们几乎都知道,就她一个人以为顾盏辞已经单身三十年,自己妹妹和她相处完全没事。

苏冥走过去向她们打招呼:君魅姐姐,文粤姐姐,路露姐姐。

君魅挑眉故意道:怎么不直接叫姐姐,这么叫起来多生疏啊,我喜欢听你在我怀里叫姐姐,真让人心疼。

苏冥拉着顾盏辞:姐姐只有一个。

啧。三人异口同声道。

聚会无非是吃喝玩乐。

三人轮番问她们问题。

你们第一次感觉怎么样?

和顾盏辞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我的上床三件套用了吗?

苏冥感觉自己仿佛闯入狼窝里的羊,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是熟女,而她和顾盏辞表面看起来都是经验为零的菜鸟。

苏冥假装害羞。

顾盏辞负责面对她们:还没有。

接着又是一阵哗然,酒吧聚会少不了喝酒聊天,苏爻今晚一直心不在焉地在玩手机,苏冥瞥了一眼,大概是和宁茗聊天,她没有管她,只是担心她身体。

苏冥回过神,面前已经放着一杯酒,文粤和君魅朋友多,现在又过来两个苏冥不认识的女人,这酒就是她们倒的。

苏冥刚要拒绝。

苏冥不能喝酒。顾盏辞直接道。

女人说:那就只能你多喝一些了。

顾盏辞今天挺高兴的,没有拒绝。

苏冥喝着果汁,一直保持清醒状态。

顾盏辞反而有些微醺,苏冥之前还让她注意饮食,没想到一会不见,顾盏辞已经快醉了,她带着顾盏辞离开酒吧。

这里离顾盏辞家近。

苏冥直接打车来到顾盏辞家。

顾盏辞应该没醉,还能好好说话,一切反应正常,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苏冥却觉得她随时都能说出不得了的话。

家里就只有顾时月在。

顾时月看到她们这么晚才回来,眉头皱了皱,但还是规规矩矩地打招呼,一副乖宝宝样:母亲,苏冥学姐。

苏冥胡乱应了两声。

顾盏辞突然说:就你哪里都不秃。

苏冥:

别说了别说了,这里还有人在呢。

她急急忙忙把顾盏辞带回二楼卧室。

顾时月上楼来问:我妈没事吧?

苏冥连忙打发她:没事,我会照顾好她的,你先回去睡吧。

顾时月似乎不太信,但最终想到她们之间的关系,说:那麻烦你照顾她。

苏冥心惊肉跳地送走顾时月,果然,下一秒,顾盏辞突然笑眯眯的:苏冥,你倒是哪里都不秃,跟小森林似的。

苏冥:

她难得面红耳赤起来。

顾盏辞这模样不像是醉酒,倒像是借着酒意,把平时不轻易说的话都说出来。

她讨饶道:姐姐,你醉了。

顾盏辞翻身骑在她腰上:我没有,我现在非常清醒,苏冥,我们做.爱吧。

苏冥:

救命,她真的要秃了。

第58章 穿透力

顾盏辞身高腿长,醉意染红了眼角,苏冥被压得猝不及防,毫无反抗能力,只能妥协道:那我们先去洗澡。

顾盏辞向来爱干净:嗯,洗澡。

然而这一洗就没停下来。

瓷白浴缸里,苏冥趴在浴缸边缘,嘴唇轻咬,眼睫毛沾着水雾,刚刚冲洗过的肌肤白里透红,几滴水珠顺着她脊梁骨滑向殿月部,最终却落进顾盏辞手心。

顾盏辞动作轻而柔。

刚刚还算平静的水面起了波澜,水花不停溅落出来,苏冥身体里的浪潮退了又来,呼吸也随着顾盏辞动作起伏跌宕。

顾盏辞真醉了吗?

苏冥来不及深思,呼吸已经全无章法,堆积如山的情绪直冲天灵盖

苏冥醒来时,只庆幸自己是在床上,而不是在浴室里,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警察叔叔诚不欺她,身体仿佛被拆卸重组过,特别是腰部,酸麻无比。

顾盏辞严肃正经的外表下,肯定藏着放浪不羁的灵魂,以前经常听苏爻说,苏冥还不相信,这次算是亲身体会到了。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苏冥往顾盏辞怀里钻了钻,脸颊贴在一片柔软上,她张嘴含住,闭眼继续睡。

顾盏辞是被咬醒的,微微的刺痛感,胸前黑黝黝的脑袋,不用问就知道是苏冥又在作祟,苏冥总对她的胸情有独钟。

顾盏辞无奈地笑了笑,抬手搭在苏冥头上,却发现右手手腕酸痛,仿佛昨晚剧烈运动过,或者临时得了腱鞘炎。

顾盏辞正疑惑着,发现被子底下的她们不着一物,双腿相缠,她甚至还能感受到苏冥月退间细细密密的毛发。

顾盏辞:

她脸上笑意僵住,她昨晚好像

怀里脑袋动了动,顾盏辞正犹疑。

苏冥已经抬头盯着她,食指和中指在顾盏辞脖颈上轻点:姐姐,你不是很正经吗?昨晚怎么在浴室里就

明明说好先洗澡的,结果洗澡又洗澡,直到分不清身上缠绕的到底是洗澡水,还是别的地方流出的不知名液体。

顾盏辞眼睫扇动,心虚道: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

苏冥:

和昨晚判若两人,喝过酒的顾盏辞难道还能变身?苏冥试探性地伸手摸去,摸到一片细腻肌肤,顾盏辞脸颊红起来。

昨晚生怕一不小心闯红灯,苏冥一直只在外面徘徊,加上顾盏辞醉了,莫名的强势和直接,她一整晚都是躺着的时候多,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现在看到顾盏辞别扭害羞的模样,似乎能够中和掉自己昨晚被欺负的情绪。

苏冥捉起顾盏辞右手,品玉一般,仔细观察她的修长手指,夸道:姐姐的手指真是圆润又有穿透力。

她这一句话重音全在穿透力三个字上。

顾盏辞:

苏冥正式总结道:我现在宣布,我们的量手指计划在昨晚取得圆满成功,这对于我们以后的幸福生活来说,可谓是一个巨大的里程碑,希望再接再厉。

顾盏辞呼吸不太稳:苏冥。

苏冥还在玩她手指:嗯?

顾盏辞问:你真的不疼吗?

她担心自己下手没轻重,第一次做应该会很疼,而她昨晚喝醉了,或者说也没有很醉,而是她借着醉意,露出最真实的自己,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苏冥。

苏冥挑眉:你信不过我对你的喜欢?

顾盏辞有些困惑:嗯?

她问的不是这个问题,苏冥对她的喜欢是毋庸置疑的,根本用不着她来怀疑。

苏冥凑到她耳朵边:只要润滑到位,只会稍稍痛一下就没了。

爽,一直很爽,就是顾盏辞昨晚太直白,她招架不住,一直处于被动状态。

顾盏辞:

苏冥总是能把这些话直白地说出来。

她说:那就好。

顾盏辞只是担心醉酒会给苏冥不太好的体验,而且她没经验,昨晚的事她记得很清楚,苏冥确实一直很配合。

两人在被窝里又腻歪了一会。

顾盏辞掀开被子,又立刻盖上,她们身上都是红痕,苏冥直接站起来,昨晚只是简单清洗过,现在床单还乱糟糟的。

苏冥说:我先去洗澡。

顾盏辞:嗯。

顾盏辞靠在床头,盯着右手指尖,她爱干净,指甲永远圆润光滑,此刻透明指甲上浸着淡淡味道,是苏冥的味道。

顾盏辞脸颊微微发烫,昨晚的一幕幕袭来,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她怎么会那么直接孟浪?她应该是含蓄矜持的。

浴室水声戛然而止,苏冥裹着浴巾出来,她仿佛一夜之间长开了,之前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如今已经娇艳欲滴。

顾盏辞怔怔地看着,脑海里冒出昨晚赤诚相对的场景。

她把衣服递过去:先把衣服换上,别弄感冒了。

苏冥擦着头发:放心吧。

顾盏辞来到浴室,浴室里还有她和苏冥昨晚脱下的内衣裤。

顾盏辞现在看哪里都觉得不对劲,好不容易才接受自己昨晚是禽兽的行为。

洗完澡,吹干头发,已经是十二点,顾盏辞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晚起床过,幸亏是假期,可以肆无忌惮地睡觉。

她下楼才想起,顾时月也在家里。

顾时月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看到苏冥和顾盏辞头发上还沾有水雾,一副刚刚洗过澡的模样,她当然明白那代表什么。

她站起来:母亲,苏冥学姐。

一板一眼的打招呼,苏冥在心里吐槽,真的很像一块木头,她还发现顾时月看她时带着些许敌意,她顺着顾时月目光看去,顾盏辞锁骨上还有一个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