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培养系统[快穿] 第810节(1/1)

孟诗晴试镜的是课堂间女主借着交作业故意和男主搭话,被怼了后面色轻松继续撩他的过程。结束后,王阳点了点头,她望向旁边的副导,对方也冲她笑了笑,还评价和好几句,顿时,孟诗晴自信心又找回了几分。

这是不是说明过了?

她出门时,看到门口正准备进去的施韵,擦肩而过之时,企图给她压力,语气十分讥诮,“别忙活了,你是不会有机会的,野鸡想当凤凰呢?只能怪自己投错了胎。”

无论是攀上季淮还是想来当女主角,施韵的目标不就是想飞上枝头吗?

施韵话语嫌弃:“你真的很聒噪。”

叭叭叭不停,和段景言那个男小三一样,莫名其妙。

孟诗晴气急,刚要还嘴,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对方笑着道,“请到外面等候,谢谢配合。”

她咬牙切齿,重重踩着鞋,又因穿小白鞋不习惯,还被绊了一下,险些没摔倒,姿态狼狈。

*

施韵是王阳最期待的人选,她今天身穿米白色的长裙,脚上穿着同色系单鞋,脸上不施粉黛,精细白皙的脖颈戴了细细的一条□□项链,莹润的耳朵上是一对小耳环。

身材窈窕,亭亭玉立。

“各位评委老师好,我是施韵,我抽中的试镜片段是十七号片段。”她扬起水润的红唇,语调清甜含笑,眼底更是染了碎光。

原著一笑温声抬头,随后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侧头和身边的人小声说了好几句话。

王阳:“开始吧。”

施韵都快把整本书背下来了,尤其对于主要片段,更是熟记于心,演了很多遍,在舞台上的时候也是平稳发挥,安安稳稳演完了。

“嗯。”王阳收回视线,低着头填资料,也没做评价。

施韵回到舞台鞠了一躬:“谢谢各位评委老师。”

她刚刚在外面隐约听到副导演夸了孟诗晴,上一次王阳也评价了他,后来就让她进了二面,这一次什么话都没说,是不是完了?

走出去时,施韵难免失落。

里面的几人聚在一起,商量着决定最后的人选,外头也有不少明星在等待,尤其是后面才试镜的几位,正在忐忑等结果。

当然,像程婉儿和李飞飞还有罗逸这种大腕早走了,他们得去赶行程。

施韵往一旁走,坐在椅子,发现孟诗晴也没走,对方正在看她,许是见她情绪不好,故意往她这头走,路过她时放慢脚步,睨了她一眼,压低声音,“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敢来试镜,不知道谁给她的脸,我看有些人……”

“是啊,这部剧象征青春单纯,艺人的品行非常重要,比如男小三,女的道德败坏,红杏出墙啊,绿了别人的别来了,到时候塌房,得害多少人?这种人要是要脸有点良心,不得躲起来?还好意思。”施韵抢过她的话,但也有也跟着出口,声音不大,但也不小。

孟诗晴脸色顿时涨成猪肝色,眼底带着不可置信,气得身子都抖了,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段景言在等孟诗晴也还没走,正准备去阻止孟诗晴就听到这些话,他是第二次从施韵嘴里听到男小三这个词,脸都绿了,神色都没绷住。

一些小演员见气氛不对,八卦之心油然而起,竖起耳朵继续听,还频频往这边望过来。

孟诗晴丢不起这个脸,灰溜溜走了,施韵懒得看她,手机上收到季淮的信息,他说他在楼下了。

来得真及时。

她正要和季淮说试镜好像没什么希望,想在他那里求求安慰,结果王阳就从里面走了出来,往她那头走,笑着留下一句:“演得不错,我对你很看好。”

结果公布了:施韵饰演女一号,不老男神罗逸饰演男一号,女二则由最近流量不错张可饰演……

这个结果,对于孟诗晴和段景言来说,都同当头受了一棒,砸得头脑发胀,眼冒金星。

*

施韵也缓了好久,徐楚楚得知消息,一通电话打过来,那一声震耳欲聋到扭曲的尖叫把她的激动都吓没了。

楼下,季淮的车停在一边,她忍不住小跑过去。

季淮看着她满脸笑眯眯,就差没一蹦一跳了,也跟着她笑了起来,身子往副驾驶一弯,伸手给她打开车门。

“我选上女一号了!!!”她坐进来,乐得不行,张开纤细的双手去抱他,“我太高兴了,我选上女一号了!是不是真的呀?怎么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真的。”季淮话语肯定,也伸手圈抱住她,察觉到她心跳都在加快,放柔了声线,话语清晰,“恭喜施小姐当选女主角,爆红指日可待。”

他可太会说话了,施韵一时激动,从他怀中起身,吧唧一下就亲上他清俊的右脸颊,继续又抱他,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她抱得紧,话语情绪难以抑制,“我太高兴了。”

季淮大手覆上她的头顶,伸手揉了揉,“我感觉到了。”

孟诗晴跟着施韵出来,正准备找她算账,段景言紧跟其后,怕她惹出麻烦,结果两人都撞上这一幕。

看着车里头的两人如胶似漆,他们纷纷脸色发青,尤其是段景言,盯着这一幕,眼眸全冷,布满阴鸷。

施韵变了,这是他从来没看到的样子,都让他怀疑是不是她。

而孟诗晴觉得刺眼,季淮以前都会让着她,上次还会为她甩开了施韵,现在抱着对方,眼底溢满温柔宠溺的眼神让她很火大,觉得自己威严受到侵犯。

让她不禁怀疑,这一试镜中,季淮是不是出力了?是不是偏向施韵?

怒火和极度嫉妒让她快要发疯。

第564章 炮灰男配和失忆女配(7)

季淮的车缓缓驶进豪庭小区内。

施韵刚进门就被饭菜的香味吸引, 看到餐桌上是自己心心念的螃蟹,馋虫都被勾出来,走上前惊喜道:“王嫂, 今天怎么做了螃蟹呀?”

现在是螃蟹正肥美的季节,她前两天还在念叨,今天就做了她喜欢的红烧螃蟹, 看着很有食欲。

王嫂把汤和饭端上来, 笑着回:“季先生今早买回来的,说你想吃。饿了吧?饭菜都煮好了。”

“谢谢王嫂。”施韵说完,坐下来时冲着季淮扬着笑颜,“谢谢季先生。”

季淮刚拉着椅子准备坐下, 对上她笑容洋溢的脸, 动作顿了顿, 选择就近坐在她旁侧。

王嫂收拾完就悄悄去后院。

“季先生? ”施韵吃了块糖醋排骨, 觉得挺好吃, 给他夹了一块,心情好得眉梢上翘,“季先生怎么都不说话?这么傲娇吗?”

季淮被她的笑意渲染, 夹了块肉质鲜美肥嫩的螃蟹,放在面前的碟子里, 动手剥起来, 接话道:“怎么了?”

“我明天还想吃。”她不见外提着要求。

“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他将剥出来的几小块螃蟹肉放在她碗里。

施韵美眸稍稍晃动, 泛起一丝涟漪,她把小脑袋往他肩头微微一靠,昂头看着他的侧脸, 接着是紧随其后的彩虹屁。

季淮脱去西装外套, 此时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衫, 将扣子挽起至手肘,肌肉线条清晰,修长的手指节骨分明,专注又耐心做着并不熟练的事情,于她来说,带着不可抵挡的魅力。

少女的眼睛灿若星辰,语气软糯而清脆,带着大力地夸赞,还无比真诚,季淮唇畔微扬,此时的满足感大过任何事业上的成就。

他给她剥了半盘子蟹,擦手的时候还说:“别一下吃太多,明天再让王嫂给你做。”

“好~~”她听话又温顺,点着头,还要一句,“季先生真好。”

“你的嘴是真甜。”他抿了抿唇,也忍不住轻笑。

施韵似感慨,“你说孟诗晴怎么就不要你呢?我今天看到那个男小三了,没你帅,而且还很没有礼貌,看着温文尔雅,但一点都没有绅士风度。”

“男小三?”季淮蹙眉。

“段景言啊,他不就是男小三吗?”她简单回忆了今天的事情,给他盛了碗汤,放在他面前,还快速撇清关系,嘟囔着,“我没惹他们,是他们故意来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孟诗晴……”

她说到一半,突然止了声,不想碰他这个禁区。

他接了话:“她为难你了?”

施韵抬头,看到他眼底的关切,试探性小声说:“没有啊,她先指桑骂槐,我就怼了她,你心疼了?”

他们之间一说孟诗晴,气氛总是变得不太好,他会黑着脸,也会发脾气,说话都会不太好听。

好好的相处又要被她破坏,施韵脸露懊恼。

“怼赢了吗?”季淮先是眉梢微挑,但没什么特别反应,似乎很好奇反问。

施韵暗瞧瞧观察他,又嘴多一句:“……好像赢了吧。”

孟诗晴气得不行,估计够呛。

他低笑声传来,“那还行,不能吃亏。”,他说完笑意又收敛不少,漆黑深邃的眼眸望向她,“段景言这个人,你下次别接触。”

施韵也没多想就应下,还是十分同情他,“他不是好人噢?算是绿了你。”

季淮头顶一排黑线,严肃纠正她,“什么叫绿了?”

施韵闭嘴,没说第二句。

婚约解除,就是半路截胡,和被绿有什么区别吗?但她可不敢刺激这位傲娇的大少爷。

季淮深吸一口气,缓缓出言:“又不是结婚,我们只是有婚约,那是家族间定下来的,现在婚约已经解除,她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施韵埋头喝汤,“你不是喜欢她吗?”

“谁说我喜欢她?”

她抬头,加重声音强调,像是抓住他的小辫子:“你别想否认,我又没觉得有什么,你要是不喜欢她为什么那么生气?还炸毛过几次,我一说她你就生气。”

还好她有自知之明,现在基本不提。

季淮神色正经,回答得也很认真,“我生气就一定是喜欢她吗?好端端被退婚,我就不能是觉得不甘心或者丢脸吗?我是很不想听到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也不想牵扯在一起。”

以前他觉得他很喜欢孟诗晴,后面发现是也带有了很大的不甘。他们是青梅竹马,从小有婚约,所以他一直把她当未婚妻看待,突然被嫌弃抛弃,很愤怒也很窝火,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如果没有遇到施韵,他可能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喜欢会患得患失,被她气得半死后还会反思,也会辗转难眠。更重要是的,失去后会痛彻心扉,心真的很疼,难以控制地疼,整夜难眠在疼。

“好吧,是我误会你了。”施韵认错很快,还笑着说,“没有最好了,我不介意啊,如果她不退婚,我也没机会。”

季淮侧头问:“我怎么觉得我喜不喜欢她,你一点都不介意?这么大度吗?”

“当然。”她几乎脱口而出。

说完后,发现他眯了眼,似乎很不高兴,漆黑深邃的双眸对上她的眼,嗓音沉了沉:“真的吗?”

施韵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抬起手,比划了下手指,有些不确定:“一点点?有一点点不高兴吧?”

“只有一点点?”

她看到他说话时眉头都跟着舒展了,加上他今天的举动,索性也没再隐藏情绪,转过身子看向他,撇了撇唇,“你到底想听什么?哪有人这样的?我不大度能怎么办?你又没有我喜欢你那么喜欢我,我还蹭吃蹭喝,死皮赖脸缠着你,就不能识趣一点吗?”

季淮原本只是想逗她,听到最后那句话,心尖猛地紧缩,密密麻麻地刺疼瞬间满铺开,脸色顿时收敛。

这话是他之前常对她说,带着逞嘴舌之快或者存心捉弄她,想强调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