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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想看?江兆问。

秦风月:

小班长和蒋达嘻嘻哈哈的,月亮,你要的柠檬汁没有了,给你买的

江兆:说话。

秦风月咽喉一哽:我。

是不是?江兆追问。

蒋达一边走一边给小班长拧开汽水瓶,小班长,给你。

还有三步。

江兆:你手机中毒,是不是昨天晚上点了

蒋达拧开汽水瓶和小班长一起坐在方桌另一边。

是!

我想!

秦风月涨红脸,破罐子破摔了。

蒋达和小班长都被吓了一跳。

想什么?小班长问,举了举手里的乳白色牛奶,你要喝这个?

操!

秦风月暗骂一声,瞥过头,手掌遮住半张白里透粉的脸,羞耻的抿唇。

江兆拿过一瓶牛奶,拧开瓶盖递给秦风月,慢条斯理的说:没事,我这里也有。

秦风月:

江兆

收拾起她真是一套一套的。

江兆:要吗?

秦风月刷的扭头,仿佛读懂了她的暗号,喉咙发痒,要。

第75章

晚自习下课,江兆来给送手机。

秦家的车停在外面,江兆和司机随意聊天。

秦风月三步并作两步飞奔上去,在聊什么?

江兆一笑,说点别的事,作业带了吗?

秦风月:

江兆便说:成绩单呢?

秦风月从a中转回七中就参加了考试,今天下午发了成绩单,她的成绩已经从头部选手滑到了中段位置。

秦风月:能不说这个吗?

司机给她们开车门,江兆坐在车上替她分析,说:一次考不理想,可能是心态影响, 第二次

秦风月连忙接话:也是心态问题!

江兆嗯了一声,随口敷衍,显然不信。

秦风月:

秦风月用膝盖抵她,你要去我家?

江兆指指窗外,司机开车的方向,明显是江兆家的方向。

靠秦风月不悦道,你今天中午说

说什么了?

秦风月一噎,明白了,某人装傻呢。

我的手机。秦风月摊开手,掌心软红。

江兆把手机拿出来,往她掌心一放,齐整的指甲刮过她掌心,带起一阵酥麻。

秦风月暗自磨牙,拿着手机尝试开机,开机成功。

怎么修的?秦风月问。

江兆:杀毒

嘘嘘!!秦风月连忙把手指竖在嘴巴上示意她闭嘴。

江兆笑,她是想控制,但唇角根本无法下压,只能勾着。

车内的这段路程,她把秦风月的卷子勾画出一些重点要点,秦风月之前学习进度跟着a中走的,她顺便也把一些笔记整理了一并给她。

两个人在车后座牵手,七中离江兆的家不远,没一会就到了目的地。

司机先把江兆送回家,分别时,秦风月还依依不舍的拽着她的裤兜,明天也给我买午饭?

江兆弯了弯嘴角,好。

秦风月张了张嘴,挺想控诉这个骗子的,想了想,还是算了。

江兆低笑,把秦风月的怨念看在眼里,说:到家跟我说。

车上只剩司机,秦风月像下肢截瘫的病患歪在江兆靠过的座椅上。

她感慨:读书和爱情果然不可兼得!要早恋必得学习失败。

司机油门一踩,加速开回家。

心肝:【我到了。】

春风得意:【哼。】

江兆踱步到厨房:今天吃什么?

安素正在烧水,闻言转头:哟,心情不错?

江兆便笑,其实也还好,大概是秦风月的话比较多,分开之后,她突然觉得以前尚且觉得拥堵的房子,好像变得空落落的,来厨房寻一点人气。

春风得意:【猫咪打滚jpg。】

秦风月叽歪,没得到糖的小孩。

闹心。

江兆爱逗秦风月,觉得这个表情包仿佛具像成了秦风月,等着她挠下巴。

江兆突然觉得不能逗得太过火了,靠谱的大人,必须要履行诺言。

那头心肝冷淡的回复:【我去洗漱了,晚点再聊,到家跟我说。】

秦风月:

秦风月差点把眼睛盯成竖瞳,欺骗我感情,就这么完了?!

司机吓了一跳,怎么了,气性这么大?

秦风月往后椅一靠,车停在了熟悉的别墅大门前,她扯过书包带子提溜着下车。

秦风月看着渐渐厚实的书包,长吁短叹的进门在玄关换鞋。方怡在嗑瓜子看电视。

秦风月不平衡道:你在干什么?

方怡:看偶像剧。

无语,能少看些不健康的东西吗?秦风月道。

方怡气乐了,矫情劲又来了,你爸今天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啊?

手机刚修好,还没来得及仔细查看。

秦风月戳开,随口说:因为他昨晚打扰我谈情说爱!

噗!方怡哈哈大笑,我觉得你比偶像剧好看。

秦风月道:我先去洗澡。

嗯,方怡道,洗完下楼吃宵夜,今晚晚上吃汤圆。

秦风月兴致缺缺,喔了一声,奄耙耙的上楼进屋关门。

方怡纳闷:怎么了,这是?

春风得意:【我到了,正要去洗澡。】

江兆听到手机响,湿漉漉的手从浴帘后伸出来,她滑开手机屏幕,屏幕上沾着一片湿痕。

秦风月脱了衣服,在淋浴底下冲了冲,就躺进了浴缸里,浴泡泡要溢出浴缸了,秦风月无聊,捧了一捧在手心里吹着玩。

心肝回复消息了。

秦风月甩掉手上的泡沫,抓过手机。

心脏突然被掐了一把。

她呼吸都停了。

信息素差点当场暴走!

秦风月刷得从浴缸里站起来,带起一片哗啦啦的水声。

图片上,是洗完澡后的江兆。

手臂横过胸前,双腿笔直修长交叠,照片是对着浴室里的镜子拍的,镜子上有手指划过擦去水雾的痕迹。

没抹去水雾的地方,恰当好处的遮住了所有重点部位,半遮半掩,勾着人往深处想。

秦风月咽了咽口水,赤/裸的皮肤接触到空气,她瑟缩发抖,满脸通红的坐回浴缸里,雪白绵密泡沫底下,脚趾不由自主的蜷缩抠紧。

大概是浴缸的水温太足,把她蒸成了粉红色。

秦风月坐在浴缸里回消息。

【咳,不错。】

心肝:【还生气吗?】

秦风月咬紧嘴唇,不气了,但是

【没漏点,差评。】

江兆低声一笑,汤匙掉进碗里。

安素好奇问: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江兆笑着说:没什么。

春风得意:【我都要看那个了。】

那个?

那个是什么?

她忍不住揣摩这两个字的深意。

江兆拾起汤匙,舀起一颗汤圆喂进嘴里。

豆沙馅的,牙齿轻轻一磕,甜芯就流了出来。

心肝:【那个是什么?】

春风拂面:【你故意的吧!】

心肝:【还请明示,宝宝。】

秦风月窝在浴缸里,因为这两个字,心脏都跟着水面的泡沫一起瘪塌了一半,她举起手机,用脚将水层上的泡沫分离。

暗撩她玩不过。

明骚绝对是她的强项。

照片发出去,秦风月的耳根就变得滚烫滚烫。

小兆,手机有信息。安素在擦桌子,江兆的手机连着响了好几声,安素伸手去够倒扣在桌子上的手机。

妈,我自己来。

江兆三两步跨过来,拿起手机,扫过屏幕,突然说:一个电话,我先回房了。

江兆拿着手机回了房间。

点开照片,秦风月窝在浴缸里,锁骨以下埋在绵延的泡沫里,双腿搭在浴缸外,大腿雪白,小腿修长,脚指甲被涂成了红色,亮眼的点缀在一片白色里。

秦风月不是看起来瘦弱的那种身材,浑身上下恰当好处的肉处,只有抱过的人才知道有多柔软。

江兆扯开睡衣最顶上的两颗纽扣,注意到照片里秦风月大腿内侧的一颗红痣。

【喜欢吗?】秦风月问。

江兆用她的话来堵她,【没漏点,差评。】

秦风月咬牙:【我敢拍,你敢看?】

心肝:【你敢拍,我还不敢看?】

春风拂面:【图片】【图片】

江兆靠在床头,目光仿佛被钉在屏幕上,挪不开,也不想挪开。

春风拂面:【福利照,您随意。】

秦风月穿着拖鞋,哒哒哒跑下楼吃宵夜,今天晚上有什么好吃的?

方怡:豆沙馅汤圆还有脸怎么这么红?

秦风月抿唇,脸蛋红扑扑,眼睛晶莹透亮:啊可能是泡澡泡太久了。

方怡示意她拿碗,秦风月捧过两颗汤圆低语:白乎乎的。

方怡就纳闷了,说:撒癔症呢?

发完照片至今不敢看手机,见到两颗汤圆都觉得有颜色,不自觉流露出一股娇羞,说:你不懂

方怡:

宵夜吃完,方怡叫秦风月给秦栋回电话。

秦风月找到未接电话回拨,秦栋去m市出差了,要去两天,电话特意提示她晚上不要在外逗留,上学放学路上要注意提防一些不安好心的alpha。

秦风月哼哼,靠在方怡的肩膀上,母女两一起在沙发上听电话,她说:你直接报江兆的身份证号算了。

秦栋也毫不客气:你知道就好。

爸,成绩单你看了吗?

秦栋似乎有时差,秦风月听见对面的人叫秦栋来开会。

还没看。秦栋道。

秦风月:那你就别看了

成绩早看过了,方怡口述的,还顺便帮秦风月求了情。

秦栋念在秦风月已经是omega,也在努力学会呵护小孩子,说:反省得怎么样了?下次考试再冲不进前十,你就在家上课。

秦风月:我觉得,我缺一个家教。

秦风月的心思不要太好猜,但凡秦栋在她跟前她都不敢提这种过分要求。

仗着秦栋出差,天高皇帝远,她胆子也大了,暗度陈仓想要变成明修栈道。

秦栋沉默两秒,找你妈说去!

意思就是随你母两了?!

后院玫瑰估计在追鸟,汪汪汪声不断。

秦风月挂断电话,还有点恍惚,这就同意了?我还以为还要多磨几天呢,说不定还要考个倒数我爸才同意。

方怡掐她脸:还不谢谢你妈?

秦风月在方怡脸上啵了一下,妈妈,我陪你看偶像剧!

看完两集偶像剧,秦风月端着一份冰淇淋上楼,刚推开卧室门,就被人拦腰一抱!

一声惊呼差点脱口而出,秦风月的嘴被堵上,江兆吃到一口奶油冰淇淋,唇角蹭到了两点才白色炼乳。

秦风月脸爆红,你你怎么来了?

她刚发了漏点照不到两个小时!原本要预计冷静一晚上的!

江兆箍抱她,窗户大开着,夜风吹进来,alpha的声音又低又沉,说:看了照片,想那个了。

秦风月:

你真的,很骚。秦风月说,然后脸上挨了一顿掐。

江兆咂嘴:冰淇淋不错,再给我吃一口。

秦风月拿着甜筒喂给江兆一口,江兆含着,凑近秦风月,又和她接吻,绵密的冰淇淋交融在唇齿里。

一口冰淇淋吃十分钟,剩下的全化在了秦风月的掌心和手腕上。

秦风月憋出一缕气音:都化了

江兆举高她的手,嘴唇异常红润,别浪费了。

脸小了一圈,江兆顿住,坐在床边,一只腿踩在床沿,一只腿点在地上,她拖住秦风月下巴颏,说:更漂亮了。

秦风月:唔。

江兆低头看着她,秦风月的头发已经长及锁骨,最近瘦了一点,脸颊不如以前有肉感,双眼微眯,桃花眼嗜着泪花,多了一丝魅惑。

而且是唇更饱满了,红唇大张,莹润得像抹了唇膏的薄皮仿佛随时会撑破一般,边角溢出一点口液,湿漉漉的粘在下巴。

江兆目露痴迷,眼神短暂失神空洞。

秦风月额头的青筋鼓起,鼻息忿张,毛细血管在细腻的肌肤下清晰可见。她看起来很脆弱,像一折就残的花,受不得半点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