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1/1)

江兆捞住她,卡住腰扶稳了,说:要帮忙吗?用手。

秦风月被她骚到了,身体又被抵住动弹不得,她头皮炸开:用个屁,我当场变身怪兽鲨了你!

秦风月嘴上叫嚣得有多厉害,身体就软得有多不可思议。

她无意识的蹭在江兆上,全身发热,酒息熏人。

秦风月揪着她的衣领子,眼尾含着泪花,还在惦记别的事,质问:怎么这么这么巧,你是不是跟踪我,你这个变态。

江兆呼吸很烫,再次无奈的重复:听见猫叫春,就来看看。

草丛里窸窸窣窣,几道黑影窜出草丛,野猫你追我赶,在秦风月脚底下及时漂移躲避。

膝盖顶上来,又克制的放回去。

叫春的猫发出一声嘤咛。

秦风月:不不不,我们是alpha

江兆的手盖着她的后勃颈,无奈迎合,你说是就是吧。

秦风月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当江兆的气息流连在脖子后面的时候。

喵!

猫在打架了,厮杀激烈。

蹿街走巷,速度三百码,飞奔上树。

树叶扑簌落地。

幕天席地野战不行耳朵被湿热,秦风月断断续续的说。

夜风将江兆手心的温度汲取殆尽,她滚动喉咙,从裤兜里摸出一剂抑制剂。

秦风月因发情,理智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她牙嗑在唇角,咬破唇,洇了红血丝,用痛楚缓解情/欲。

骗子。秦风月盯着绯红的脸颊咕哝,她不让江兆吃豆腐,自己却上下其手把人磨得够呛。

江兆抓住挑开衣摆的手,声音好低:我是骗子,那谁是小骗子?

话说到这里,有些事情,两人心照不宣。

秦风月两只手被江兆反剪制在身后,她红着耳朵,整张红脸埋在江兆的脖子处。

蹭得江兆一脖子的口水和汗水,还在某人下巴出吮出了一块痕迹。

江兆的表情不算平静,不拒绝秦风月的亲昵,承受时像是在自虐。

腺体上一点刺痛感,秦风月嗯了一声,针管扎在脖子上,抑制剂被推进腺体里。

她迷糊以为该结束了,只听到针管掉在地上的声音,下一秒,下巴被制住强硬端起。

热烫的呼吸一下侵犯近唇上。

江兆一把丢开了抑制剂针管,在吻她,从嘴角到整个唇瓣被含住。

喵!几只野猫似乎把两个人当作灯柱,在脚底下来回追逐。

一只撞上了秦风月的脚,她便瑟缩了一下。

下巴捏青了,秦风月拧巴,觉得江兆吻技高超,挺舒服。

又觉得,周围还有几只猫,众目睽睽之下,有点孟浪。

专心点。

秦风月:

牙关被挑开。

舌尖舔过上颚,刺激感不比信息素失控低。

破皮的地方被反复舔舐,凝结的伤口又被舔开。

江兆游走在失控边缘,一只手掐住秦风月的下巴,另一只手,两秦风月的两只手锁在身后。

她不让秦风月碰自己,除了唇齿相依,两人之间还涌动着热气,隔着一段距离。

既不摸也不碰,仅接吻。

吻着,抑制剂生效,空气张扬的红酒味慢慢消减。

取而代之的是,弥漫无休止的海风。

秦风月怀疑江兆是故意的,因为只要江兆不亲她,不拿信息素干扰,等上半分钟不到,她就能比阉割后的玫瑰还要清心寡欲。

意识到秦风月清醒了一些,江兆往后退开一点,低声嘲讽她:浑身omega的味。

秦风月低头逃避这个话题:

两个隔着一拳的距离,一只猫窝在两双脚之间,正在梳理战后毛发。江兆的反应秦风月还是第一次见。

像薄薄的床单里藏了一个红富士苹果。

秦风月臊着红脸,脸皮滚烫:你站开一点,小心顶着我了。

江兆差点手上失控,掐断秦风月的手腕。

江兆牵着秦风月回家,一路上跟她复盘刘美的事。

说些有的没的,秦风月一个字没听进去,只想把自己的手从江兆手里抢回来,抢了一路,一次没成功。

江兆:

alpha对刚亲密过的omega有极大的占有欲,这个江兆是信的,因为她现在就恨不得把秦风月锁进只有她的小黑屋。

但同时,听说omega对自己的alpha也会有极大的依赖度,她觉得多半是谣言了。

夜风吹走了两人身上的味,只要不离得太近,正常的社交距离几乎闻不到。

第一次发情期风风火火步入尾声,秦风月只觉得累,走了大半个小时的路,还没到家,她寻思打车。

江兆不愿意,扫了个共享电动车,把秦风月送回了别墅。

共享电动车小,两个人挤在一座,秦风月好几次担心自己从车上掉下来。

一点都没有蹬自行车载美女的浪漫,就跟江兆随口吐槽了一下。

结果被送到家门口了,又被江兆扯着啃了嘴巴。

秦风月揉着破皮的嘴巴,嘶嘶叫,疼得心里一点都不荡漾了。

江兆松开她,用手指揩掉她嘴角的湿润痕迹,哑声问:我们算什么?

亲了抱了。前几天还捏过屁股了,不谈恋爱是不是说不过去?

江兆盯着秦风月,等待心里的答案。

秦风月傲娇鬼,说:变态和受害者。

江兆转身就走,手插在校服兜里,和平时一样飒美,抬腿踹倒了路边停着的电动车。

秦风月: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不想在正文标注!!!那样会特别影响阅读体验!!!亲手背那段有什么好锁的!!!围观的就两只猫!!

吻手背啊!!!审核你清醒一点!!

第46章

回家已经是大半夜,秦风月速度洗漱躺下,发情过后身体疲惫,她几乎是秒睡,江兆却又折返回刘美家的方向。

天光露出橙色,又过了一个小时,太阳悬在半空,已经是天色大亮。

刘母从家里离开,去街巷排队买早点,江兆在楼下等了近乎一夜,终于逮到刘母,走上前,递上刚买的一堆早餐,要是不看脸色,会以为江兆是哪家亲戚孩子,帮忙排队了。

刘母看见她显然一愣,江兆说明来意,有几句话想跟刘美说。

刘母不肯,小美刚发完情,情绪不稳定

江兆淡淡道:那么多omega,每个月都要发情,发一次都会像刘美一样去掉半条命?

刘母顿时脸色一变:你!小美她是病人!

江兆啧了一声,从裤子里摸出一支录音笔,按下开关举在刘母耳边。

听了一点开头,刘母脸色煞白。

江兆:这是你女儿意图侵犯我的证据,还有刘美侵入我挂职的家教公司,获得我的个人信息

我带你去!刘母连忙打断她。

江兆在街头杵了大半夜,脸色并不好看,生人勿近的气息早就引起街坊邻居的窥探,刘母带着她匆忙回家,然后敲响了刘美的房间门。

妈?刘美不过刚睡下,疲惫不堪。

刘母压低声音,洗把脸,有客人来了。

刘美对这种家里来客人的情况厌恶至极,我不去,我很累,刚吃了药我要

胡闹什么!刘母厉声说,是江兆来了,她有话跟你说,你态度好一点。

刘母越说越气,一掌拍在了刘美的身上,你这个蠢货!江兆把你上次的蠢样录了视频,我怎么会生你这么个蠢货!

刘美咬紧牙齿,几分钟后,脸唇无色从房间出来。

江兆叠着腿坐在沙发正中,双手交握放在膝上,气势逼人。

坐。江兆淡淡说。

刘美眼下铁青,问:你有什么事?

刘母就近躲在厨房门口,听两个人说话。

江兆一哂,直接说:装可怜,对秦风月有用,对我不一定会有用。

刘美握着水杯的手一紧,什么意思?

江兆目光很冷:我对你的遭遇感到同情,但这也不是你伤害她的理由。

江兆起身,一步跨到刘美面前,她微折上半身,校服外套的拉链叮一声,悬在刘美眼前,属于alpha的气息刺得刘美浑身阴冷,今晚的事,我会记住,再有下次,你做的那些蠢事足够让你和你母亲声名狼藉。

刘母站在厨房,腿一软,被吓的,发疯的alpha有多恐怖,是她两段婚姻的噩梦,而江兆的样子,像地狱的恶魔。

刘美打翻了水杯,目眦欲裂:你!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我只是喜欢她!我我已经这么惨了,我只想

刘美的表情逐渐扭曲:我很惨!你也不过是个单亲家庭的alpha!你妈的病吸光了你家所有的钱!你家还有那堆烂亲戚!你的爸爸不是也抛弃了你们吗?跟我一样肮脏下贱!你凭什么跟我争她!

刘美瞪着江兆,表情扭曲,露出一丝癫狂的得逞笑意!

我们都是阴沟的泥虫!

深处黑暗的人惧怕光明,但惧怕光明才更渴望光明。

就像人惧怕力量,但也从心里渴望力量。

刘美最讨厌秦风月的笑容,她以前恨死了秦风月自作多情,

江兆笑了笑,直起上半身,道:别混为一谈了,我觉得我的生活没什么不好,年纪不小了,希望你以后认真生活,努力治病。

刘美拦住要离开的江兆,突然说:秦风月分化成什么了,你知道吗?

她不是傻子,意识最模糊的时候,她一点都感受不到秦风月身上的alpha气息。

江兆微眯起双眼,你最好闭紧嘴。

刘美得意:你怕了?

江兆便扯着嘴角,淡淡说道:她顶多转学,你呢?

刘美双手插进头发里,她蓬头垢面,疯疯癫癫,秦风月分化成omega了,她低声,喃喃自语:我等她那么久,她分化成了没关系毁掉一个omega比毁掉一个alpha简单多了!

江兆的瞳孔收缩,她手机捏着录音笔,啪的捏烂了,碎掉的外壳插进了手里。

刘母在厨房闻见血腥,低声尖叫出来打扫!她把录音笔的碎屑扫进垃圾桶。

江兆绷紧下颚,竭力控制心里的暴戾,这样的录音我备份了很多,刘美,我之前一直很奇怪,你母亲要给你支付高昂的医疗费,为什么还有余力供养你一对一的补习班,我明明只能给中学生补习,为什么会接到你的委托?

刘美咬紧牙关,手脚开始失控的发抖。

你和机构姓周的见不得光的秘密,需要我告诉告诉媒体吗?

刘母惊恐的看着江兆,你怎么知道的!不行!你会毁了小美的,江兆你冷静

江兆:别碰她,我只说这一次。

而且,alpha突然压低声线,你继父为什么和你母亲离婚,你妈知道吗?

刘美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向江兆。

江兆单手插进裤兜里,居高临下睥睨刘美,她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我能知道这些,就已经拿到了证据,要不要试试,随便你。

刘美的眼里失去焦点,颓唐得蜷在地板上。

江兆揉着眉心,下楼的时候,信息素几欲暴涨,右手的掌心血淋淋一片,顺着手掌淌了一些在手腕上,但她感觉不到疼痛。

她一夜没睡,昨晚陪伴一个发情期的秦风月,不当场兽性大发已经透支完了一辈子的好人额度,今早又被刘美刺激够呛,现在只想和全世界一起毁灭。

江兆走到楼下,浑身阴沉,风雨欲来。

周末,晨练的大妈大爷看到她绕道走,小区路口来往人少,早高峰之后,早餐摊客人杳杳无几,正在收摊,看到江兆中年大叔,第一时间掏出手机报警!

雾草!!

妖妖灵!有个alpha爆发易感期了!!!

秦风月睡到中午,方怡来敲门,宝宝?你回来了吗?

敲了几下没人应,方怡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从起居室进去,看到卧室圆形大床上的一个鼓包。

空调开到十六度,空气净化器发出嗡嗡声音,秦风月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被子里,被扒出脑袋的时候还在咕哝。

别叫我,我有起床气。

方怡没好气,把秦风月挖起来,说:你有个屁的起床气,起来了,家庭聚会,去海鲜街吃海啊!

秦风月吓得一个激灵,迷茫的看着方怡,妈?!怎么了?

方怡指着她,突然双手捧住秦风月的脸,你的嘴巴怎么肿了?!

秦风月:

秦风月在家有几件保守派睡衣,昨晚羞耻心爆棚,从箱子底下扒出来换上的。

方怡扯着她的衣领,大惊失色:下巴也是青的!

脖子上还有吻痕?!!!

你!秦风月你!我再看看!方怡上手就要扒她的娃娃领睡衣。

秦风月瞬间清醒了,拽紧领口,妈!你耍流氓!

方怡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脑勺,破音了,你跟谁睡了?!

秦风月:

半个小时后。

秦家客厅的方桌,上位坐着脸色铁青的秦栋,右边坐着眉头紧锁的方怡,左边是裹乱的家庭成员玫瑰公公。

秦风月一脸郁闷,被罚抱头半蹲在地上。

秦栋厉声: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