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1/1)

被秦风月踹了一脚,你干什么?

王渺:?

你自己不会去?秦风月说。

王渺愕然:不是,顺便拿一下怎么了?

秦风月也出现了短暂的怔然表情,很快,她调整了一下,没,你随意使唤

楚扬点头:我理解,护犊子,你使唤我月亮也会跟你急。

秦风月抿了一下唇:不是急,我有什么可急的。

楚扬解释:我的意思是,对朋友护短。

不是!秦风月啪的推牌,胡了楚扬的一饼。

楚扬瞪大眼睛,你刚才放了王渺,现在来胡我的?!

秦风月哼唧:谁叫你乱说话!

楚扬:

秦风月连赢三把,连胜终结在江兆端着水果盘子回来的时候。

江兆把水果放在一边,插了一块香蕉喂到秦风月嘴边,秦风月下意识张嘴一含,然后碰了一对幺鸡,打掉了听牌。

江兆的食指就轻敲一下了椅子。

楚扬:胡了!

秦风月:

索性孙果儿回来了,楚扬连忙起身让座,免得输点今天的工资。

孙果儿打了个哈欠,下次再也不大办了,明年就我们几个人玩。

你每年都这么说,秦风月捏着一个六万正要打出去,椅子突然传开轻微的震动。

她转头,对上江兆的眼睛。

秦风月默然两秒,你帮lucky看牌。

lucky就是坐在秦风月下手的omega。

江兆这次没拒绝,换了一个位置。

lucky久居海外,对国粹了解甚少,出乎意料的是江兆牌打得特别好,几下指点,就把秦风月身前的筹码吃完了。

lucky:打这个?

江兆温声说:打这个比较好。

氛围融洽,而且江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唇色异常红,唇峰明显且饱满,泛着光泽,像发红发亮的樱桃,lucky都不怎么敢看她,没一会就因为脸红频繁出错牌。

一。

江兆一怔,然后失笑,不是这个,打错了。

lucky脸红道歉,她就轻声安慰,说下一把再赢回来。

几圈下来,脸越来越黑的就成了秦风月。

lucky接连被碰吃牌,大家都觉察出氛围不对。

孙果儿看着秦风月说:你干什么?吃枪药了?

楚扬在旁边嗑瓜子,给孙果儿出谋划策,随口说:输多了,玩不起吧。

秦风月一怔,看看自己的牌,又看看自己身上空荡荡一个不剩的筹码。

原来她气的是这个?

秦风月薅了一把头发,牌局推倒重码,秦风月突然开起了江兆和lucky的玩笑,唉,你们两还挺配的。

孙果儿呛了一口气,只有王渺看懂了秦风月的眼神,说:是挺配的,lucky是甜妹嘛,谁都喜欢。

lucky红着脸,说:不是的,我是来跟果儿相亲的,趁着假期如果我们两相处不错的,就可以订婚了。

孙果儿蹭的站起来,眼睛要掉了,那个,楚扬替一下我的位置。我去上厕所!

孙果儿溜之大吉。

楚扬:

lucky有点失落,桌子上的氛围也尴尬,大家对她的来历都知道一二,但这么直白说是自己来联姻的,还是头一回见。

秦风月:

王渺乐不可支:你还和孙果儿凑什么对,把你介绍给江兆得了!

于是lucky也跑了。

秦风月无语的看着王渺,王渺看着她,还不是你先带头开玩笑。

秦风月哑然,她就是想给江兆介绍一个omega,江兆再不脱敏,真的会把她这个alpha睡了!

牌桌三缺一,江兆接替了lucky的位置,还打吗?

秦风月推倒牌:来。

麻将桌上重新响起麻将清脆击打声,楚杨磕着瓜子问:月亮,你帮我跟孙果儿说了借宿的事了吗?

其实还没。

但秦风月说:说了。

江兆呢?

秦风月:没有,某些人又没求我。

江兆拿着一张六饼悬在半空,听到秦风月的声音又缓缓收回手,换成了一张一鸡打出来。

秦风月:

江兆绝对是故意的!她都看到牌了!

秦风月瞪着她。

江兆疑惑道:怎么了?

秦风月:

接下来的两圈,秦风月从王渺那里兑换了两次筹码,全被江兆吃掉。

秦风月胜负欲被激发,耳朵输得通红,她不是输不起,实在是她的牌技也不差,以前都是笑傲牌桌的主角,第一次被欺压得这么惨。

秦风月就张嘴,旁敲侧击的威胁:你一会还要回家吗?

江兆:这里有房间住?

秦风月扯着嘴角,我可以帮你跟孙果儿说一下。

王渺便纳闷:都是朋友,不能住吗

王渺的疑问句噎在了被秦风月雷霆一脚踩住的痛楚里!

秦风月:二饼。

江兆冷若冰霜:吃。

秦风月:

这个女人!

夏末,院子里的顶灯飞来许多蚊虫,孙老师忙完准备休息了,端着两支熏香出来。

玩得开心吗?

秦风月点头,大家纷纷喊了一声孙老师。

孙老师笑:小兆,这么晚了,一会就在孙家住下吧。

秦风月倏地转头:??

江兆摇头,我还是回去吧,时间也差不多了,您休息吧。

桌子上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看热闹似的扭头看秦风月。

孙老师放下熏香,行,我不强留你,但是太晚了回去也不方便,我叫管家给你留车,你随时走都行。

江兆温声谢了,等孙老师走了,她才翻起翻面,淡淡看了一眼秦风月,该你出牌了。

秦风月皱了皱鼻子,你和孙老师怎么认识?

江兆:她有一个项目缺人手,想请我过去帮忙。

王渺震惊:不愧是学霸。

江兆莞尔:我还没答应。

楚扬:

秦风月:

又打了几圈,秦风月又被江兆碾压式欺压,打的秦风月怏怏不乐。

全桌只有她一个人输不算,连楚扬这种逢赌必输的人今天晚上都赢得面如春风。

月亮,你今天运势不行啊!

赌神这个名号今天要送人咯!

哎呀!月亮!我胡了!哈哈哈哈哈哈!

邪门了,秦风月舔了一下唇,她还真不信,江兆算牌能算得这么准?

江兆抬眸睨她。

秦风月注意到alpha的视线,我想吃个苹果。

江兆用牙签扎了一块喂给她,秦风月侧头,让头发倾散遮住江兆的手,然后张嘴含了上去。

江兆呼吸一滞。

她的手指,被裹挟在一个温软湿润的口腔里。

秦风月叼走整块苹果,红着脸把苹果咬得咔咔作响,不看江兆。

江兆回神,把手指攥紧掌心,换了只手,扔出一张六饼。

秦风月摘掉牙签,眼睛一亮:吃!

第41章

秦风月赢的满面红光,身前的筹码堆成了一座小山,得意忘形:唉,过奖过奖啦。

王渺拿着手机转账,你就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吧要多少?

秦风月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江兆和楚扬,把筹码分了一拨给楚扬,分了一拨给江兆。

王渺:我呢?

秦风月点了点桌子:你当冤大头。

楚扬:哈哈哈哈哈哈。

王渺伸手揉了一把秦风月的头,行吧,算你狠。

对了,王渺突然说,今天那个感觉怎么样?

秦风月扒开她:这种少儿不宜的事之后别带我。

楚扬警惕道:什么什么感觉?你不要带坏月亮了。

王渺无语道:去你的,带坏个屁,你个男妈妈。

楚扬:

王渺晃了晃手机,示意江兆,加个微信?

秦风月收了钱,看江兆和王渺爽快加了好友突然有点不爽,啧了一声,这次怎么痛快?

江兆笑了笑,什么?

秦风月切了一声,问江兆:你还要回去?

江兆嗯了一声,站起来准备离开,你呢?

秦风月皱了一下眉,这么晚了,我要在这住一晚上。

江兆点头:明天返校,你作业写了?

秦风月:

国庆三天假,几十张卷子,她还一个字没写。

江兆偏头一笑,走吧。

楚扬:你们都要回去?那我也一起!

王渺不乐意道:搞什么啊?明天还可以再玩一天!回家干什么,这都快两点了!

秦风月打了个哈欠,行吧,回去了。

王渺看看江兆又看看秦风月,说:月亮,你怎么回事,这么听江兆的话?

咳!秦风月呛了一口气,咳得眼睑泛红,她放下饮料,抹过嘴角,别乱说!

王渺看了一眼江兆,突然笑说:江兆,你对月亮不错啊。

王渺勾住江兆的肩,江兆轻拢了一下眉头,有事?

王渺压低声音:你这种变态我见多了,你最好离月亮远点。

江兆压了一下眉头,打掉王渺的手,道:你说的是王潇?

王渺一噎:

回去的路上,楚扬自觉坐在了副驾驶,秦风月和江兆坐在后边,各自占据一个车窗,望着月色发呆。

车辆从寂寥空旷的大道汇入声色犬马的a市夜色,秦风月打了一个哈欠,目光懒散的瞥向窗外,看到路边接吻的轻吻。

秦风月按上窗户,目光锁在车窗上倒映处的另一双眼睛。

秦风月放下手,又碰到一只微凉干燥的,她挪开,碰了碰鼻子说:我要到了lucky的微信,推给你?

江兆一哂,瞥开头,放在膝上的手轻轻摩挲捻着,秦风月盯着看,对江兆很没办法了。

气氛窒闷,别人看不懂,但两个人暗暗较劲,一个想要两人的关系往前,一个捣怂的想维持现状。

司机把楚扬送到了目的地,车上就剩秦风月和江兆了。

秦风月忍不住这氛围,你到底怎么想的?

江兆:你说呢?

秦风月:

江兆的攻势太猛,这么两天下来,心里想什么几乎都是明摆着的了。

秦风月撩闲惯了,一面想继续跟江兆当朋友不想彻底闹掰,一面又争强好胜不可低头,而且,面对一个强a,她还跃跃欲试的想反撩,撩了不会被那啥的那种

啊!!

要是跟江兆说她是omega,是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秦风月揉了揉眉心,借着江兆下车关车门的时候,趴在车窗上说:就当这两天的事没发生过吧。

江兆拉着车门的手一顿,回头,秦风月打着哈欠,眼尾挤出两滴泪,桃花眼水汪汪的看着她。

江兆伸手替她揩掉,我在追你。

秦风月:

她怀疑这个人听不懂人话!

江兆张了张嘴。

秦风月连忙说:不行!不准!我的意思是

江兆偏头目光幽深:追到你之前,你随意,想怎么作都可以。

秦风月嘴角抽了抽,怕惊动司机,她压低声音说:靠,你这个不想追人的态度,比较像寻仇!

江兆就说:你介意的话以后不会了。

秦风月舔了舔嘴巴,随你便,追我的人那么多,什么手段我没见过。

江兆双手环胸,笑着望着她:从一而终,投其所好,嘘寒问暖,端茶送水,你喜欢哪个?

江兆站在路灯下,全身都是暖黄的光,单调的路灯无法掩盖她的颜色,她笑的时候戾气消减,眉目如画,漂亮得像深海之渊的最浓色彩。

秦风月的心怦怦跳,都喜欢怎么办?

江兆:追到了再收拾你。

啪!秦风月一把拽上车窗。

江兆低头一笑,敲了敲车窗,说:早点开窍。

作者有话要说:头疼,太难受了,呜呜呜,等我好了再补哈~

第42章

第二天,秦风月睡到日晒三竿才起,中午吃完饭,她收拾完挎着小背包去跟玫瑰道别。

早晨下了一点雨,傻狗在后院拱泥塘弄的全身是泥,还把泥浆甩在方怡种的花上。

后院有一个掏空用来蓄水的石缸,半人高一米多宽,早上下雨蓄了大半缸子水,已经被玫瑰作掉大半,湿润的土溅了水,傻狗便豪不费力的把地刨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