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1/1)

蒋达估计很受刺激,我想加她微信

秦风月直接把小班长的微信推给了蒋达。

这个时候,低调很久的旬冉突然笑着说:月亮,方便加一下你的微信吗?

蒋达一愣,看了眼旬冉。

不能这么叫吗?旬冉笑了笑,我看楚扬都是这么叫的。

楚扬在喝水,闻言呛了好几口水。

秦风月笑着:可以啊。

旬冉要到了微信,脸红红的看了秦风月好几眼。

气氛突然变得暧昧,有alpha不怀好意的吹了声口哨。

秦风月放好手机,正想说话,低头一看,嘴角不免抽搐,我的土豆呢?

吃了。江兆淡淡道,筷子夹走了铁签子上最后一片土豆。

秦风月举着筷子去抢。

江兆往后躲开了秦风月,她把筷子举高,在秦风月够不到的位置。

秦风月感觉自己似乎被江兆凝视了两秒,然后就看到alpha一下把烤土豆喂进了嘴里。

秦风月:那是最后一片。

全场哄笑。

靠,江兆,你也会干这么狗的事?

旬冉攥着手机,看着江兆和秦风月,把手心捏出了汗。

微信事件延伸而出的丝丝缕缕暧昧仿佛就这么被岔开了,大家又开始闲聊胡侃。

秦风月起来去了趟厕所,正在洗手台洗手呢,江兆也进来了。

江兆看都没看秦风月,径直去了墙后厕所隔间。。

秦风月:

江兆出来洗手,看到秦风月显然一愣,还没走?

秦风月:我在等你啊。

江兆唔了一声,从秦风月旁边的洗手池挪到了右边另一个。

秦风月看了眼江兆,站那么远干嘛?

江兆侧目睨她一眼。

秦风月:我身上味道真有这么大?

江兆搓洗手液的动作一慢。

秦风月:还好吧,我怎么闻不到你身上的?

要闻吗?

啊?

江兆拨开把手放在了水龙头下面,水柱喷涌,她淡淡道:要闻吗?

秦风月:

你他妈的,该不会是tiao是在挑衅老子吧?

江兆闭上嘴,看起来无语又失望的样子。

秦风月:

江兆洗完手,又仔细擦干,从墙后走出来,秦风月等着外面,手一下一下抓着脖子。

腺体上遍布着淡淡的痕迹,秦风月有点烦躁。

出来了?

江兆嗯了一声,看着秦风月。

秦风月和她回望,怎么了?

两人并肩往外走,江兆薄薄的嘴唇阖动了一下。

烧烤店的人流变多,一个服务员抱着一摞碗匆匆而来,差点撞到江兆。

小心点,秦风月先一步把人拦住,挡在江兆前面扶住了服务员。

江兆的表情更臭了。

秦风月觑了她一眼,说:你怎么回事?今天一直在对omega甩脸色啊。

江兆:我对omega的信息素天生免疫。

太突然,秦风月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江兆:一些小时候的事,我不喜欢omega,靠近她们只会觉得难受。

秦风月:

我,我艹。

烧烤点嘈杂,出了厕所,火炉的抽油烟机声音大的像狂风。

周围是汗腻浮躁的环境,说起来,一点都不适合谈心和深交秘密,江兆就这么突如其来的说出了一个秘密。

秦风月难得说话磕磕巴巴的,妈,妈的,你倒是给我一个心理准备啊!

江兆:怕你当红娘上瘾。

秦风月有点尴尬了,这么隐秘了,你还能看出来啊?

江兆嗯了一声,所以别费心了。

秦风月追问:那你不谈恋爱也不结婚了吗?

江兆的目光带着深意,像深海浮沉着的幽蓝。

秦风月被她看的心底发怵,那些暧昧的只言片语涌上心头,她干巴巴一笑:总,总不能和alpha谈恋爱吧,哈,哈哈,aa恋信息素排异,床上不是神仙打架了,是真的打架啊!

时间变的很慢,可能是一秒,但漫长的像一分钟。

江兆叹气:秦风月,你在想什么,a中呆了没多久,你已经忘了还有beta这种生物了吗?

像饱胀的气球被戳破,秦风月长长吁了一口气,还有一种潜伏在心底深处的情绪,她来不及琢磨,就被江兆打断。

江兆:你还是先关心自己吧。

小月亮,你要分化了。

第19章

秦风月没任何感觉:你又来了?

江兆这次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你的味道满大街都要闻到了。

秦风月:

吃完烧烤,回学校,秦风月一路上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其实心里慌的恨不得揪起一个人让他来闻闻自己是不是浑身都是味。

晚自习是熬过去的,晚上,秦风月带着油烟味一路回了宿舍,她在桌子边磨蹭着玩手机,房门被敲响。

谁?

我。

秦风月跑到门后,眼睛贴在门上一个硬币大小的洞后,琥珀色的眼珠滴溜溜转,你是谁?

江兆:

江兆直接推门进来,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试纸。

口袋里是一些测信息素的一次性试纸,人在分化的时候,信息素波动会达到一个小高峰,用试纸测两遍如果没问题,基本就可以确定是要分化了。

秦风月:你去了医务室?

江兆嗯了一声,开始拆试纸包装。

慢着!秦风月突然打断江兆,我那什么

秦风月似乎有点紧张,她随手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屏幕还亮着,索搜栏上是alpha分化前的症状

江兆跟着念了出来。

下一秒,秦风月:靠。

手机被火急火燎的掀翻,屏幕朝下。

不用紧张。江兆淡淡说。

秦风月耳根一热,我不是紧张!我就是想保险起见!

江兆:去医务室拿试纸回来测就行了。

秦风月嘟囔:我才不去,上次闹那么大的乌龙,我无法面对校医的笑容了

江兆挑眉,继续手上的动作,猜到了,所以我给你拿过来了。

秦风月盯着她的手,本来想说什么,却因为江兆骨骼清瘦冷白细长的手指顿了两秒。

江兆把试纸递给秦风月,还有一支采血针。

这针很小,只要在脖子上轻轻一扎,就会冒出针尖大小的一粒血珠,把这粒血珠抹在试纸上就可以了。

这玩意十测九灵,如果要再精准点的数据,就要去大医院。

看着针尖,秦风月挣扎了一下,说:我一身烧烤味,先去洗个澡!

江兆漆色的眸子闪了闪,宿舍并不大,秦风月的味道也收得很好,但她总感觉有一股浅淡的酒香萦绕在鼻端。莫名的让人感觉到烦躁。

那不是信息素排异的原因。

那种烦躁不安的情绪更多的出现在秦风月对omega笑的时候。

但那又怎么样?

秦风月是一个即将分化的alpha。

alpha之间的信息素天然排异,再怎么收起信息素,本能也会感受到另一只猛兽,信息素就会相互排斥。

秦风月分化了,等她成为一个alpha,她对秦风月那点捉摸不定的情愫或许会在本能排斥之下,烟消云散。

但一旦意识到秦风月即将分化,江兆心里就像被一团棉花堵住。

这个情况已经持续了大半天了。

在感受到秦风月几乎是雀跃的期待分化之后,她的负面情绪瞬间达到了临界值。

江兆失去了耐心,看着秦风月哼着歌,身影在不大的宿舍里忙活来忙活去时,她淡淡张嘴嘲讽,测个信息素,还要焚香沐浴?

秦风月给自己扒出来一件吊带碎花的小裙子,你懂什么啊,分化之后,我就可以去找omega

分化之后,还需要一段时间。

江兆环胸靠在墙上,嘴边笑意浅的几乎看不见,也不是马上就可以和omega上/床的。

秦风月一个踉跄,她被口水呛到了,回头看着江兆,有些惊讶:你说什么?我不是

江兆放下手,走过来,冷白皮的指尖挑起秦风月的裙子吊带,还穿裙子?不怕走光?

女alpha分化之后鲜少会穿裙子,因为不方便,也有利于被人区分是alpha还是其他女孩。

秦风月啧了一声,我还挺喜欢穿裙子的。

没事,江兆恶劣的一笑,刚分化那会,都是笋尖破土,那么小,还不妨碍穿裙子。

秦风月:

江兆捻着指腹,差点在秦风月面前做出一个比大小的动作。

秦风月面红耳赤,一把捏住江兆的两根手指,我艹!你他妈的能收敛一点行吗?

江兆:?

秦风月想起在论坛看过的那个辣眼睛的帖子:知道你大,我难道不会长了吗?!

江兆盯着秦风月耳垂那点红意,说:分化之后,不能乱来,容易发育不良。

秦风月表情一垮,我知道。

看她真的有点失望,江兆气笑了,她顿了顿继续说:一定要洁身自好,不然

就着被捏着两根手指的姿势,江兆缓缓的抽出其中一根,还剩一根,似乎恶劣的冲秦风月摇了摇。

秦风月:

秦风月露出被雷劈一样的表情,你,原来你这么闷骚的?

江兆看了眼手表说:你还有五分钟洗澡。

我这就去洗!

江兆转身带上门,你一会自己测,我先回去了。

等等,秦风月喊住江兆,你住几零几啊?

住宿这么久,秦风月还不知道江兆住在几零几。

江兆:怎么?

秦风月:你有事吗?忙完了我去找你呗,我没自己扎过腺体,以前都是去医院弄的,你过会帮我弄一下。

江兆支在原地,101。

秦风月:你住一楼?难怪了。

难怪这层楼,总是看不到江兆。

江兆:宿舍不够,我和姚汀住在一起的。

秦风月抱着衣服去了浴室,她心情好,手机搁在一边放起了今天是个好日子。

洗澡全程她都在祈祷自己快快分化。

五分钟洗完澡,秦风月穿着睡衣走出来,江兆没走,手里拿着一本书,正靠在桌边翻阅。

秦风月:这是我的习题集。

江兆举了一下,另一支手点在上面,说:这道题超纲了。

秦风月扫了一眼,你看得懂?

江兆点头。

秦风月目光负责:这是我用来拓展训练的,你说的这道题,我还没还没来得及看。

说到一半,秦风月的话把还没看懂几个字吞下去。

她看不懂的题,江兆一副不仅能看懂好像还会做的样子?她心里暗骂这个变态,后半截话狠狠劈了个叉,装了个好逼。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帮我一下。秦风月把针放到江兆的手上,然后背过身,把湿漉漉的头发拨到一边,露出整个后颈。

面前这段脖子还带着水汽,有点凉。

秦风月的皮肤好,但江兆也是现在才发现,她后颈一片格外的好看,透着血气又像涂了一片凝脂。

白里带粉。

腺体的位置长在人类后颈上,这大概是灵长类的高级动物,进化演练后最返璞归真的一个器官。

像自然界的野兽一样,雄性占有雌性,总会以一种匍伏在上的姿势,贯穿的同时,狠狠咬住她们的脖子。

让她们逃不脱、挣不掉。

alpha标记omega也是一样,被标记时她们被迫承受着alpha远比想象中还要炙热的感情。

江兆碰了一下秦风月的腺体。

秦风月:摸我干什么?快扎啊!

江兆按住秦风月的侧颈,指腹在后颈轻轻摩挲,找着腺体的位置,她动了动唇,说:我在找。

秦风月喔了一声,觉得脖子酥酥麻麻的,她天生敏感,没一会就被摸红了耳朵。

这要是任何一个omega被这么摸脖子,肯定会报警的吧?

秦风月心不在焉的想着。

江兆第一下扎歪了,针尖扎在了自己的拇指指背上,她用这个方法让自己变得清醒,转而哑声跟秦风月说:抱歉,没有经验。

秦风月:

试纸和采血针只有两份。

江兆就这么白瞎了一次机会?

秦风月:你

江兆的指腹轻轻用力:别动。

秦风月有一瞬间的僵硬。

奇怪的是,明明江兆什么都没做,但那一秒,她真的有一种会被折断脖子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