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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门打开,她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郁聆山有时候洗澡慢,有时候洗澡快,今天大概就是慢的那种。

许识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索性又去了厨房。

打开冰箱前,她心里在猜,里面会不会还有蓝星星呢。

打开冰箱之后,许识看着那层样的包装盒,下子就笑了起来。

郁聆山就是很喜欢她。

许识好心情瞬间拉满,也从里面拿了另个口味的冰淇淋。

回到卧室,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变成了吹风机的声音了。

许识就坐在床边,坐在对着浴室的那个方向,吃着冰淇淋,听着这个风声,心里特别满足。

这个吹风机大概吹了五分钟就停了,许识把嘴里的那口咽下,听浴室门咔的声,郁聆山从里面走了出来。

许识马上坐直对郁聆山笑:你好啊,好久不见。

郁聆山笑了起来,也并不是很惊讶许识在房间这件事。

她还是那么不爱穿拖鞋,光着脚在门口的毯子上踩了踩,径直过来坐在了许识腿上。

剩最后口。许识把勺子上的冰淇淋递过去给郁聆山。

郁聆山张嘴抿住勺子,把冰淇淋送进嘴里,但下秒,她突然抱住许识,亲了上去。

低温下子在两人口中散开,郁聆山歪脑袋与许识的鼻尖错开,手也按住了那颗草莓。

许识从鼻腔里发出了两声轻哼,郁聆山笑了笑,离开她点:又吃盒。

许识:想吃。

郁聆山:晚上别吃这么多冰淇淋姐姐。

许识语气轻快:知道了妹妹。

郁聆山把许识手上的空盒子接过来扔进垃圾桶,回头就把许识压在了床上。

二话不说,像猫样滑下去,咬住了那颗红彤彤的草莓。

郁聆山嘴里还有冰淇淋的凉气,许识的衣服还薄,这下,许识瞬间张开了嘴,吸了口空气。

郁聆山发出得逞的笑声,牙齿和舌头都开始用力。

郁聆山的头发还没有全干,许识捧着它们时,手心还有些湿。

顺着这些头发,许识扣住了郁聆山的后脑,也闭上了眼睛。

郁聆山玩得很开心,后来草莓也不要了,直接丢了,捞出来吃。

许识的手指下子松下子紧,终于等到郁聆山玩够了,许识松了口气。

郁聆山撑着脑袋躺在许识身边,用大拇指摸许识的下唇,也在她耳边问:舒服吗?

许识瞬间害羞了,转头闷进了郁聆山的怀里。

啊?郁聆山话里带笑,还玩许识的耳垂:回答我啊。

许识闷着声音:嗯。

郁聆山:听不见啊。

许识把头抬出来,很用力嗯声,又埋进去。

郁聆山笑起来:姐姐教的好。

许识闷在里头:我才没教你。

许识恼羞成怒,下子把郁聆山压在下面。

郁聆山摊手做投降状,嘴里道:姐姐,我例假。

许识笑容僵在嘴边。

郁聆山低低地笑起来,脑袋往旁边点下:躺好。

许识才不愿意,她亲了下郁聆山的嘴就低下了头,把刚才郁聆山对她做的,更厉害地还了回去。

郁聆山声音软软的,人还敏感,哪儿都是开关,许识可太喜欢了。

但是没办法啊,继续不下去。

最后许识在郁聆山腰上亲下,就把头抬了起来。

郁聆山笑了起来,她拍拍许识的肩:来吧,乖乖躺好。

许识不服气,但只能在郁聆山旁边躺下。

郁聆山枕头往胳膊下垫垫,只手把许识抱进了怀里,侧着身子看着她。

许识也看郁聆山。

现在,对视对她们来说,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所以才不到两秒,两人的头就靠在了起。

有下没下地亲,许识抱着郁聆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感受她的手。

后来许识闭上了眼睛,听郁聆山啧的声。

许识知道郁聆山在啧什么,她闷闷地笑声,往郁聆山怀里凑,不想被她看到自己的脸。

怎么回事啊许小只,郁聆山话里调戏意味十足:刚刚不是你在亲我吗?怎么把自己亲成这样。

许识身体麻到不行,完全不敢说话。

救命啊,郁聆山怎么这个样子。

许识不让郁聆山看脸,郁聆山就亲许识的耳朵。

手也没闲着,不管上面还是下面,全都在逗许识,真不得了。

后来郁聆山突然用力,问许识:要不要?

许识人已经糊了,埋在郁聆山的肩上不知今夕是何年。

许小只。郁聆山叫她。

许识没有应。

郁聆山又叫:许小姐。

许识脑子乱七八糟的,还要分神出来应郁聆山的话:嗯。

郁聆山:回答我啊。

许识:要。

郁聆山笑了笑:听不见啊。

许识要哭了,她露出眼睛,再露出嘴巴,超大声:要。

郁聆山瞬间笑了出来,也缓缓地

许识也发现了,郁聆山太能说了,自己说就算了,还定要许识回答。

许识不说话就不放过她。

这谁受得了啊。

第53章

郁聆山太能折腾许识了,叫她这样,也叫她那样。

许识害羞,但却配合,郁聆山说什么就是什么,要她干什么就干什么,郁聆山想听什么话她就说,说不出口的

在郁聆山面前,没有说不出口的话。

两场结束,许识趴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她觉得她有点过度兴奋,神经麻痹了。

当0也挺爽的,嘿嘿哈哈。

不过可惜的是郁聆山例假,许识被这么弄着只能束手就擒还不回去,真的好憋屈。

她也想听郁聆山控制不住地哼叫,喘着气说宝宝我不行了。

郁聆山洗了从浴室里出来,许识还趴在床上,郁聆山窝进去,轻轻拍许识的屁股:这么累啊。

许识半张脸都淹没在枕头里:嗯。

郁聆山问:爽吗?

许识顿了一下,缓缓地把另外半张脸也埋进枕头里:嗯。

郁聆山笑了起来。

郁聆山不给许识趴太久的机会,钻了一下就窝进许识的怀里了,然后抬头亲许识的嘴角。

许识起来了点,和平常一样把郁聆山抱住。

许识问:你累吗?

郁聆山:还好,手有点酸,她也问许识:你上我的时候累吗?

许识说:一点都不累。

郁聆山长长啊一声:跟我玩这个。

许识笑起来。

郁聆山捏许识的脸:变坏了啊小朋友。

许识:一点点坏。

她说完问郁聆山:你想要吗?

郁聆山一个白眼就甩了上去:你说呢?

许识眼睛弯弯的:我不知道啊,我要听你说。

郁聆山继续捏许识的脸蛋:坏东西,她脑袋一歪:想要啊,然后呢?

许识偷笑:没有然后,她说:那我们等你例假结束,好不好?

她说着还拍郁聆山的脑袋,有点安慰她的意味。

郁聆山失笑:谢谢你哦。

许识:不用谢。

许识又抱了一会儿郁聆山,抱得两人体温差不多了,她也去浴室洗洗。

再回到床边,还没上去,郁聆山就掀开了被子。

很小的一个动作,许识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心里竟然因为这个泛滥了感动。

她甚至想,没有当初咖啡馆的相遇,该怎么办啊。

更甚,当初学校的那个作业,她错过了郁聆山,该怎么办啊。

许识钻了进去,她这个人形抱枕立马有了作用,郁聆山手脚就上来了。

许识问:你困吗?

郁聆山还在蠕动调整睡姿,听许识这个话,一下子抬起了头:你还想要?

不是,许识无奈:不是。

郁聆山笑了:也可以的,我也可以是你的大猛1。

许识失笑:没有,不是。

她好好的一个,刚酝酿好的情绪,被郁聆山破坏了。

只是想和你聊聊。许识说。

郁聆山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啊~那你说吧。

郁聆山。许识叫她。

郁聆山:嗯。

许识:你知道什么是姬圈天菜吗?

郁聆山笑了:我当然知道了大直女。

哦,许识又问:你知道有人叫你这个吗?

郁聆山手抬了一下,轻轻一甩自己的头发:嗯哼,怎么呢?

许识当场被逗乐:哈哈哈哈。

躺着不够这位姐姐发挥的。

许识:我看过你的一个采访视频,你在里面聊到了我。

郁聆山长长地啊了一声:怎么了?想和我聊这个?

许识:嗯。

许识摸郁聆山的头发:想知道你那时候发生什么事了,应该不是视频里说的那么轻松吧。

郁聆山听了这话,眼睛一下就抬起来了,和许识对视。

郁聆山:为什么这么说。

许识:因为你需要我,你在需要一个陌生人。

郁聆山盯着许识的眼睛半晌,缓缓笑起来。

郁聆山:你好像很了解我啊。

也了解你,也想更了解你,许识把郁聆山的手拿起来,摸自己的脸蛋:那是我们的开始啊,我想知道。

许识大眼睛看着郁聆山:可以聊吗?

郁聆山失笑:你都这么说了,我有理由拒绝吗?

许识嘿了声:你不想说的话不勉强嘛。

你不想说的话不勉强嘛,郁聆山学着许识的话:你都做好听的准备了。

许识:嘿嘿。

郁聆山:这事,说来话长。

许识:没事,你慢慢说。

郁聆山笑了笑:我好像从没和你聊我的父母。

许识:嗯。

郁聆山笑了笑:太久没有提到他们了,什么来着。

许识侧着身子,大大的眼睛看着郁聆山,重复她的话:什么来着?

郁聆山摸许识的头发:他们俩是x市的人,但是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在我有记忆时,就已经没有妈妈了。

许识拍了拍郁聆山的。

郁聆山继续:你应该不了解x市的人,部分家庭重男轻女很严重,很不幸,我爸他家就是那种家庭,郁聆山说:我从小叛逆,从小不服输,加上我弟弟真的很讨厌,我不爱和我弟弟交流,更别说什么照顾弟弟了,所以他家基本不爱管我,还经常话里话外有点白生我的意思。

许识皱了皱眉:怎么这样啊。

郁聆山笑:没事,不管我也好,正好没感情,郁聆山靠着许识的肩:我是外婆带大的,后来我考上大学,学了艺术类,他们就家里邻居的冷嘲热讽,说我这个专业没前途,再后来,大概我大学快毕业的时候,我外婆去世了。

许识把郁聆山抱紧点。

那段时间真的很难,郁聆山声音轻轻的:因为就业问题,家庭问题,压得我每天都喘不过气,郁聆山笑了一下:特别现实,我好像一下子就孤独了,身前没有人,身后也没有人,还想着,真这么下去,我爸肯定会更变本加厉嘲讽我以显示他的先见之明。

郁聆山:我那时状态特别差,能坚持下来,也是因为想到外婆,我想外婆肯定不想见到我这样。

但又每天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好像什么都想去试一试,但又不愿意什么都试,心底的那点高傲,不断地被现实碾碎。

许识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刚毕业的那会儿,当时她看中的工作,因为应婕的关系,面试没有一个成功。

后来我就遇到你了。郁聆山抬头看许识。

郁聆山说这些时声音很轻,明明是一个让人难过的故事,语气却特别温柔。

你的那篇长评写得真的很好,也多多少少因为你的长评,很多人关注我。郁聆山看着许识:你的长评还在我电脑里呢,你要看吗?

许识笑了:就不了吧。

郁聆山:后来的故事你都知道了,我被何老看见了。

许识摇头:不知道,我哪里知道,你还关注我呢,我不知道这个。

郁聆山眼睛一下子弯了下来:等着听这个呢?

许识:没~有,都要听的,你说嘛。

郁聆山唉了声:当粉丝的日子不好过啊,每天都在等你发微博,你发微博一点都不规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更新了,一天等不到还容易心情不好。

许识嘿了声:我也没写什么吧?我写了什么?

郁聆山:就是没写什么,但什么都被你写得很有趣,你会把耳机分一半给蜗牛,和它一起听歌,它跑了你还骂它,说它没品位,这么好听的歌都不懂欣赏,你记得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