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女尊小白莲(20)(1/1)

“等等!”云城主连忙道,“我是有条件的。”

“条件?”云稚又冷笑道,“娘是真觉得我需要和你谈条件?需要我重复一遍,我来是来通知你们我和仇清潋要成亲,而不是和你们商量我们能不能成亲。”

话一出,云城主脸色又是铁青。

“你当真就不顾仇清潋的安危?”

她话音将落,完全没有看到云稚是怎么出手的,耳边一阵风拂过,只听叮的一声什么东西钉在了身后的墙上。

云城主回头看去,是一枚有两寸长,形状怪异泛着寒光的暗器,她心下陡然一寒。

云稚用一方素色手帕擦拭着手指,慢条斯理道:“你还认为能威胁到我?我方才不动手,已经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娘非要弄的这么难看吗?”

她竟敢,竟然对自己出手!

这个混账东西!

她磨了磨牙,怒火平息之后,云城主也筹谋的更多。

云稚的身手怕是自己都难敌,只要将她安抚下来,日后再有什么比试,想来一定能把比武大会上丢的面子找回来。

要是能够问出来她师傅是谁,将老大和老三送过去,说不定也能成为高手。

一个男人而已,她置什么气,也就是现在有那个新鲜劲儿,等新鲜劲儿过了就行了。

正君就正君吧。

最重要的还是问到,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变得这么强的,还是说有什么武功秘籍?

要真是这样,自己是不是也能练?

一想到比武大会后那些老东西的冷嘲热讽,云城主就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想通以后,云城主和善道:“是娘的不是,你既然对那仇公子情根深种,我的确不该棒打鸳鸯……成亲的良道吉日,我和你父亲会商量,你就安安心心等着……”

这边话还没有说完,门外传来几声急促的敲门声。

云城主止住到嘴边的话,说了一声进来。

紧接着一个仆人推门而入,慌里慌张的跪下来道:“城主,不好了……”

云城主眉头紧锁,压抑的怒火全部撒在她身上,一脚踹过去之后,怒问:“什么事用得着这么慌里慌张!”

仆人跪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出,“是大小姐,大小姐她……她……”

剩下的话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说不出口,就怕一个字说错了,城主就能一掌把自己给劈了。

“屏儿?”云城主怔住,她不是练武遇到了瓶颈,出去散心去了?这才不到一个月就回来了?

看下人这意思,是出了什么事?

一想到人或许是受伤了,云城主连忙道:“没用的东西,还跪在那做什么,不赶紧带我过去!”

下人还怎么敢耽误,连忙爬起来,就在前面带路。

云大小姐废了。

这个不幸的消息如乌云盖顶,压的府中上上下下都喘不过气来。

能吃好喝好的也就是云稚和仇清潋他们了。尤其是仇清潋,听说云大小姐被人废了武功,心里都顺畅了许多。

哦不,还有云禾沐。

听闻云屏武功废了,右手再也不能拿剑了,云禾沐也欢喜,只是那份欢喜因为云稚的存在被冲淡了。

要是云稚也出了什么事,整个城主府以后不就是只有她能当家做主。

该怎么除掉这个心头大患?

从她身边的人入手怎么样?

不过,她身边的丫头可能没办法取得她的信任,仇清潋身边的人呢?

……

云屏躺了三天才醒来,醒来后知道自己武功被废,精神一直不太好,在床上躺着不吃也不喝,侧郎也因为女儿的伤而大受打击而卧病在床。

云城主想问她是怎么伤的,云屏却一直闭口不谈,要真问的多了,她只是暴戾的摔东西砸东西。

云城主虽说心痛,但更多的是不满。

要不是她执意离开府中,说什么去闯荡一番,又怎会如此,怎会落了个武功被废的下场。

到现在还只字不提到底是谁下的手,真是没用!

云屏这边还没有消停,云稚院子里又出了事。

那个伶人竟是在府中被人投了毒,命悬一线。

一听那汤本来是煮给云稚的,云城主立马就炸了。

这还得了。

一个女儿刚遇害,另一个女儿又险些中毒。

这事经不起推敲,柳正君哭着说最大的嫌疑是云禾沐的时候,云禾沐大声辩驳他血口喷人,而后竟也是气急晕了过去。

大夫一看,云禾沐也是中了毒。

这毒和仇清潋所中之毒一般无二。

只不过仇清潋中的毒比较浅,而云禾沐中的毒比较深。

好在发现的及时,云城主用内力给她逼出来一部分毒素,剩下的交给大夫,大夫那边也不敢说有十成的把握,只说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端端几天,三个女儿废的废,伤的伤,云城主再也没有精力顾其他,只是让人查,到底是谁与她城主府过不去。

查着查着就不对了。

怎么所有的苗头都指向云稚。

云城主命人搜房间,果真在她的房间搜出了毒药。

而那个投毒之人,最大的便是仇清潋的小厮,祝庆。

她不过是稍稍恐吓了两句,他就全盘托出。

说是二小姐让他给三小姐下毒的,还说云稚为了洗脱嫌疑,也让他在她的饭菜里下毒,又怕这毒会伤到自己,便找了仇清潋当替罪羔羊。

只是二小姐心里还是有仇清潋的,所以下的份量比较少,给云禾沐下的毒比较重。

至于是为了什么,也是想着只要大小姐和三小姐都出了事,府里就只剩她一个继承人了,她说什么,谁敢说一个不字。

云城主将所有人都召集到云稚院中,又让祝庆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祝庆痛哭流涕的说云稚是怎么一步步威胁他的,还说要是反抗,不止是他,还有仇清潋都要死。

他不想起。

他实在是被逼无奈,才会这样。

听完,侍君抱着还有些虚弱的云禾沐痛哭道:“我可怜的儿啊,怎么就有这么一个狠毒的姐姐,为了掌权,竟然狠心到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毒害。”

云禾沐满脸失望,捂着心口重重咳了几声,痛心疾首叹道:“二姐,即使我们有过过节,我也是从来没想过要害你,你……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