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霸总的契约妻(30)(1/1)

“你说的能让人心情好起来的地方,就是酒吧?”他看着大年初一还在营业的酒吧,懒懒散散问道。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保证和你以前去过的酒吧都不一样。”

卡座上零零散散坐了几个人,也不知道是平时生意就冷清,还是因为过年的缘故,所以今天晚上才没有几个人。

多数慕名来这家酒吧的不是因为酒,也不是清幽的环境,而是因为调酒师,人长得好看,调酒时花样百出,看着就是一种视觉享受。

厉呈洲听着舒缓的音乐,坐在吧台前饮着酒,身边又有个能听自己发牢骚的人,烦闷的心的确是纾解不少。

他喝的猛,一杯一杯的酒下肚,脑袋里晕乎乎的,在秦双双说要送他回去的时候,勉强想起自己和赵轻轻在冷战中,只说了一句送他去酒店。

秦双双吃力扶着人进房间,他倒在床上后就一动不动,看着像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人,她抿了抿唇,眼中有着明显的不快。

听到他手机铃声响起来,秦双双便从他兜里摸出来手机,见到来电显示是赵轻轻,她迟疑了一秒选择接通电话。

那边语气生硬地说:“我爸让我们明天回去吃饭,你明天和我回去一趟。”

秦双双听她说完,又睨了一眼那个醉鬼,公事公办道:“时夫人,我是秦双双,时总他喝醉了,人现在在瑶榭酒店606房间,夫人要是方便的话……”

她话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秦双双嘴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满不在乎的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她在沙发上坐下来,等了有半个小时,挺着大肚子的赵轻轻怒火冲天的杀了过来。

秦双双去开门,要不是她躲得快,迎面就会是一巴掌盖在她脸上。

赵轻轻怒骂她贱人,没有任何礼义廉耻的勾引别人的丈夫。

秦双双退后一步,让她有什么话进来说。

“时夫人不用这么大的怒气,我要真想做什么就不会接您的电话了。”她笑得温柔,“我一个打工的,时总一个电话我也不能拒绝,不是吗?”

赵轻轻脸色依旧是十分难看,看着这么大动静都没醒来的人,她怒气更是到达了顶峰,看了一圈,扫到电视机柜台旁的小型冰柜,从里面拿了一瓶水,拧开后直接浇在他脸上。

时寒惊醒,他坐起身一把拭去脸上的水,看着眼前挺着肚子的人怒道:“赵轻轻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疯?你不是说要冷静?你的冷静就是跑到酒店开房?”她红着眼睛问。

秦双双忙拿了干净的毛巾过来,递给时寒道:“夫人您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赵轻轻嗤笑,“我和我丈夫之间的私事,秦秘书不会也要过问吧?要是没有别的事,秦秘书不该识趣的离开?”

秦双双讷讷松开手。

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时寒又喊了一声站住。

秦双双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低眉顺眼道:“时总,夫人听到你喝醉了就立马过来了,她很担心你,你们…”

“你闭嘴!”赵轻轻冷声斥道,“你要是再不滚,你和时寒的这点破事,我会捅的你们全公司的人都知道。”

时寒所有的耐心被消磨干净,“破事?赵轻轻你有信过我吗?你有看到我做什么出格的事?!”

“难道说非要看到你们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才叫有事?”她说着眼泪止不住的下落,“你记不记得今天是大年初一,你不在家里待着,和这个女人在酒店开房,你让我信你什么?”

被指着的秦双双无辜回视,她就是真想做什么,也不会用这么蠢的手段。

她好像没什么必要待下去了……

“你也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衣领明明没有多紧,他却总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时寒扯了扯衣领,不耐道,“要不是你今天提离婚的事,我会从家里出来?”

赵轻轻看到秦双双瞧过来的眼神,只觉得她是在看自己笑话,一时间觉得有些难堪吼道:“你心里是不是巴不得离婚,好成全你们两个?”

离婚他想都别想。

她这辈子就是死也要扒着他不放。

……

初七公司全员开始上班。

虽然没有传出两人要离婚的事,但是时寒和赵轻轻感情不和的事确实传遍了公司。

还真不是秦双双大嘴巴,而是时寒连着几天都睡在公司,挺着大肚子的赵轻轻又来了公司一趟,最后是阴沉着脸离开的。

有人瞧见赵轻轻对秦双双破口怒骂,想着是不是秦双双和时寒有一腿,然后被赵轻轻撞见了,想着秦双双那魅惑的模样,真是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关于公司的那些绯闻时寒也不是不知道,要是在之前他还有心管管,但这赌气似的,任由那流言蜚语传的满天飞。

就连他参加什么宴会,身边都是秦双双的影子。

赵轻轻回娘家哭了两出,赵家人自然不会放任这个捧在掌心里的闺女受欺负,敲打了时寒两次后,时寒才勉强有所收敛。

他们这个事云稚还是延迟知道的,没有吃上第一手瓜,还觉得十分遗憾。

说起来赵轻轻和时寒两人所做的是不分个高低。

时寒难过了就找个佳人安慰,佳人是个窈窕大美女也就算了,身份还是比较敏感,充满遐想的秘书,两人但凡走得近了,可不就是会传出桃色新闻。

赵轻轻难过了,亲自找上“青梅竹马”的厉呈洲,全然不顾厉呈洲有没有结婚,一心希望厉呈洲能够帮她,能够站在她这边,能够替她数落谴责时寒的不是。

见她没心没肺的笑,厉呈洲将书卷成卷敲在她头上,一手指着投屏道:“手机放下,看你的书,听视频中的老师讲到哪了,记重点。”

还有几天就复试了,她还真是心大。

“哦。”她捂着脑袋不情不愿道,都学了三个小时了,还不让人休息,老师都没他严厉。

“不都说你读书读傻了,就是一个书呆子?我瞧着你怎么就好像和书有什么深仇大恨?”厉呈洲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