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第二十一章 寻爱女 艳母风情毕现(1/1)

自从爱云离家出走后,曼娜便见吴为总是无jīng打采样子,而且脸上总是带有一种苍黄的颜色,便皱着眉问他。「你到底有没找她?」「你说爱云如若成心躲着你,这城里那里能轻易就找得到。」曼娜也不去和她辩驳,一提起她的那一对女儿,那也是一个痛疮。吴为因为赌场的人再也没向他追数,胆子也就变得大了,偶尔也再上酒店赌起了百家乐,那天,在场里偶尔遇到了一小弟,那小弟也跟过阿生的,便绕着圈子向他打听,终于打探到阿生跟爱云住的地址。准晚回到家中,便跟曼娜商量,曼娜说:「还是我去吧,你笨嘴拙舌的怎能说得动她。」天还蒙蒙的亮,残星闭上疲倦欲睡的眼睛,退隐消失了。曼娜很早就出门,她的香掌窝着,在chún上轻拍,似乎要把探头探脑的呵欠送回去。街道上很少有行人,戴着脏兮兮口罩的清洁工,手中的扫帚像是挥毫泼墨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将那尘土搅得满天飞扬。

曼娜依着吴为说的地址,找到了小巷子里一处古旧破落的屋子。刚好阿生让一泡niào给憋醒过来,jīng赤着上身到了院子,他也懒得再走几步到巷子的公厕,见院子里没有人了,便走到墙角经常撒niào的地方,匆忙地从裤裆里掏出了阳具。他叉着腿站在墙角哗啦啦地撒niào,看见有一只老鼠从脚边窜出去,消失在院子里。一阵轻松了的感觉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摇晃着那根阳具把最后的几滴洒落。这时,院子里出现了一个年长的女人,显然她刚刚见到了他的所为,脸上是不屑的鄙视。阿生受不了她那种极端的叽讽,挑衅着把阳具朝她晃了晃。曼娜正待发作,阿生这时也一愣。刹那间他意识到那是谁,她们母女确实十分地相似,都有一双狭长的斜飞的眼,一个尖挺的鼻子和饱满的嘴。只是母亲更加挺拔更加丰满,浑身散发着那种成熟妇人妩媚的气质。

曼娜的出现令阿生措手不及,他不知曼娜怎会寻到了他跟爱云同居的地方,她看着竟是如此的年轻让阿生惊讶。他一时不该怎样称呼,他在窘迫的时候常常显得笨拙和哑口无言,曼娜柳眉一挑,为她自己的从天而降的突然而洋洋得意。也不问话她就直接进了屋子,她一眼就就觅到了床上女儿雪白的身子和一双迷茫的睡眼,爱云来不及惊叫,惊惶失措捞起被子遮盖住xiōng前那对尖挺的乳子。屋里四壁空荡荡的,用一条发黄了的床单代替了窗帘,一头的挂勾掉了,软沓沓的垂着挡风挡雨挡光。床那边的墙根堆放着纸箱、锅碗、拖鞋和脏衣脏袜子。地面上是他们脱下的衣物,还有吸剩半根的烟头,卫生纸上面浓稠的jīng液以及用过了的避孕套,面对着这yín秽不堪的一幕,曼娜的眼睛发出了亮光,愤怒使她的脸涨得赤紫。她狠狠地从牙缝间挤出了一句。「好不要脸。」慌乱间爱云寻不着自己的衣物,阿生从地上将她粉红的乳罩和内裤拣起来扔给了她。

「妈,你怎寻到了这里?」爱云一边穿着乳罩一边问。狭窄的屋子乱得无处落脚,仅有的一张椅子上摆放着空了的啤酒瓶子,一个饭盒掀开着剩下一半的米饭,一个横倒着的啤酒瓶里一些残液流渗了出来,濡湿的那张椅子。曼娜并不理会女儿,却指住阿生的鼻尖说:「我要报警。」「警察管不了这些,你女儿已经成人。」阿生的嘴里叼着香烟,不屑地回敬她。「你胁bī我的女儿。」曼娜又说,她嚣张的气焰在阿生酷似无赖的回击下湮飞灰灭。那张漂亮的脸又变得白皙透亮。阿生倒在床上,漫不经心地说:「你问你女儿,有没有受过威胁。」曼娜厉声地对着爱云说:「跟我回去。」「妈,别说了。」爱云套上件肥大有衬衫从床上下来。「你看你过的是什幺样的日子,你就甘愿这样地堕落,你怎就没有一点儿自尊。」她喋喋不休地数说着女儿,阿生听着只觉得好笑,根本就像是老师文绉绉地在批评学生似的。「妈,我不回去,在这里我觉得挺好的。」爱云拉着母亲坐到了床的一角,阿生忙将双脚蜷缩起来,那张单人小床过于窄小。背对着他的曼娜一个背影窈窕动人,她那成熟的身体,从头到肩柔和弯曲的线条正是成熟女人的标志,肥厚隆起的臀部也给人一种丰满的感觉,从她身体的曲线中,不难看出她刻意的保养和经常的运动。

「爱云,听妈妈的话,这种男人其实就是无赖,跟着是没有前途的。那天他一甩手,他是不会对你负责的。」她谆谆利诱旁若无人,阿生正想发作,只见她的饱满的pì股挪了一下位置,那条柔软的腰一扭,一个身子好像分做两截。由于是挨得近了,他只感到从她丰满的身子一股热气散发着出来,能闻到那种香水味、汗味或许还有成熟女人的体味。她搂住了女儿的肩膀,耐心细致地鼓动爱云离开。爱云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摇晃着脑袋说:「妈,我不听不听,你走吧。」「不行,爱云,你还小,你需要妈妈的照顾。」她说,爱云双脚擂动,脚后跟敲打在床沿上如同鼓擂,她说:「妈,你回家,过几天我再回去看你。」

曼娜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转过脸来对着阿生,说:「你别再缠着我女儿,以前的事我不再追究。」像是在哄三岁小孩,阿生觉得好玩,装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他说:「我是常劝说爱云回家的,可她就是不听。」她果然中计了,脸上和颜悦色的对阿生说:「你再好好劝说,爱云一向很乖的。」「爱云,跟你妈回家去吧,回了家好好做个乖乖女。」阿生没说完,脑袋让爱云打了一记,她恶狠狠地说:「要回你回吧,我才不回家。」曼娜气得浑身乱抖,她指着爱云的鼻尖骂道:「你是要气死我和你爸,我不知那辈子造的孽,竟生出你这不听话的女儿来。」「别生气阿姨,你待我再劝她。」阿生不失时机地说,曼娜对他恼羞成怒横眉竖眼的:「你也不是好东西,勾引人家小女孩还装着一副恬不知耻的嘴脸。」

「阿姨,你这就冤枉我了,我送你回家吧,不定你还没到家,爱云她就回了。」他说着,竟连推带拽地拉扯着曼娜来,曼娜挥手打落了他的手,她指着爱云说:「好,既然你不听,有你后悔的时候。」说完,头也不回愤愤地离去。屋里顿时陷入一种寂静,爱云的情绪有些低落,默默地整理着乱七八糟的衣物,阿生双臂忱放到脑后,倒在床说:「爱云,你妈真漂亮。」「我姐才漂亮。」爱云脱口而出,他问:「你有个姐,怎没见着。」「我姐读师范。」「有男朋友了吧?」「不知,你怎关心起我姐了,你打什幺鬼主意了。」她发觉失言了,小手挥动着,在阿生的身上一顿乱打。阿生先是抱着头躲避着,后来就搂住她,爱云让他紧缚地搂抱着,口中咿啊地鸣哑,渐渐春心飘发身儿扭个不止,嘴里却还强硬:「谁让你生出歹心?」阿生这时见爱云似怒似嗔的样子也觉得有趣,说话娇憨更似夜莺般娇啼,就yín笑道:「是你说给我知的。」

阿生说完更放肆地在她的身子抚弄,只觉得她近似赤裸的肌肤滑如羊脂润如腻玉,又摸弄她两个尖挺的乳房,盈盈一掌jīng致有趣,两个腥红的乳头早就鼓鼓立着。他挣出双手捧过爱云娇嫩的脸蛋,将舌头吐入她的口中,只觉得满嘴的津香温润入喉,不禁魂飞魄扬欲火如炽,便强掳着她将她的身子横压在床上。将她搂在怀里,亲咂了几下嘴,动手便去解褪她的裤衩,三扯两拽,便将她身上的衣物剥得jīng光,那小山似的双乳跃然而出,弹性十足紧挺丰实,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中间,毛茸茸地一片乌黑稀疏的yīn毛,嫩xué隆突露出粉粉嫩嫩,中间一道鲜红的肉缝,两瓣肉chún肥美丰满,紫艳艳的一张一翕似鱼儿吸水。阿生不禁yín兴大动,用口含住腥红的乳头,紧嘬慢咂、舌卷chún弄,一下子乳头勃然而挺尖尖发硬,他裤裆里那一根慢具也奋然而起粗硕坚硬。他也来不及除掉内裤,只将那根阳具从内裤里捣弄出来,爱云偷眼见着青筋bào现卜卜跳动而出。

爱云见阿生那一根阳具膨胀硕大,双腿如同剪刀似的忙紧翕过,摆动身子说:「怎幺又来了,你这样子我怎幺受得了。」她那副娇滴滴怯生生的样子看似惊恐

,实际却是快活受用乐此不疲。阿生也不跟她多费口舌便将她推倒按住,抄起她的一双雪白大腿让那yīn户尽致呈露出来,抹了一些涎沫涂在龟头上,照准那yīn户一挺一顶,「噗」的一声整根阳具尽头尽致地chā了进去。爱云一声尖叫,双手推掇着他的xiōng膛,急急地说:「轻些,人家还末准备好,有些疼。」阿生见她娇嗔似地求饶,也就放慢了动作变做徐徐的缓缓的研濡渐进,抽送了没几下,她那yīn道里面才有些湿润,再动弹几下,那里面便已是汪洋一片,津津yín液流出肉瓣,呼呼地喘息一股温热的气流从她口里吐了出来,爱云这时渐渐有了回应,一双大腿扳得更开,浑圆的pì股也迭迭地凑动,那纤细的柳腰轻荡摇晃一双俏眼乜斜着脸上春情洋溢。

阿生也是欲火焚身,腰间的动作没有停下,pì股猛耸那根阳具传递出万钧力气,挟带着泰山压顶、强龙过江之威猛气势,猛然抽chā爱云的yīn户,她也高耸肥臀极力凑迎,哟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正当他们两个情浓意切男欢女爱地消受着,阿生突然间停下了动作,他双臂支撑住身体问:「爱云,我们这样弄会不会把孩子弄丢了?」「我也不知,想必不会吧。」爱云这时正在爽快之中,那顾得上肚子里的孩子,也就随口应付着。阿生只觉得浑身快畅无比,爱云也稍一不留神,从yīn道深处已泄出滚烫一股yín液来。阿生逆流而上威风不减,耸身大弄卖力地纵送,直cào弄得爱云花容失色yín声浪叫,一个身子娇弱乏力浑身酥软如同剔了筋除去骨。阿生这时也筋骨酸麻龟头难受,阳具在她的里面一紧一下就bào胀了,忍了几下忍也没法再忍了那股浓jīng还是如箭迸发,一泄便洒播到了她的yīn道里。两人汗流浃背地双双躺在床上,阿生的手抚摸到了爱云的肚子上面,他问道:「怎还不见得隆起来?」「你傻,才多长的时间。」爱云美滋滋地回他,就问他:「阿生,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当然是男的,爱云,我可说好了,要是生了女孩,你就一直生,直到有个男孩才算数。」阿生翻过身来说,爱云便说:「听说男酸女涩的,这段日子我都喜欢酸的东西,想必应是男孩吧。」「那还差不多。」阿生平躺下身子,双臂抱着脑袋说:「爱云,要是我妈知道你竟怀上了我家的男孩,不提多幺高兴。」「阿生,我肚子饿了,我们出去吃早点吧。」爱云说,阿生也觉得肚子里叽叽咕咕地,就起身再穿过衣服。两人牵着手走到街口的早点摊挡来。

街口的早点摊挡只是一辆小推车,临街的人行道上放着几把矮凳小桌,老板见了阿生,眉眼带笑地招呼道:「生哥,你来了。」阿生拣了一把干净点的小凳,让给了爱云,随口说:「你给她煮瓶牛nǎi,外带两个jī蛋。」老板乐呵呵地应着,手也没闲,一会儿便端上了碗热腾腾的牛nǎijī蛋,还有几根油条。阿生却要了豆浆和肉包子。两人正吃着,一辆锃亮的轿车缓慢流水似地驶近来,停在他们的身边。车窗的玻璃落下来,里面的人对着他们说:「阿生,远处看着就像。」阿生朝车里一望,赶忙起身凑到车窗。「豹哥,没想到是你。」爱云也随着望去,见轿车下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来人走近他们的小圆桌,说:「阿生,你是一夜末睡还是这反早就起了?」说着他便呵呵的笑了起来。他那一头寸把长的短发,已经花到了顶盖,可是却像铜刷一般,根根倒竖;黧黑的面皮上,密密麻麻,尽是苍斑,笑起来时,一脸的皱纹水波似的一圈压着一圈。「豹哥,你也起早。」阿生说,豹哥便在爱云边的小凳坐下,他说:「打了一夜的牌。」说着,眼睛却从没离开过爱云。他的骨架特大,坐着也比旁人高出一个头来,一双巨掌,手指节节瘤瘤,十枝树根子似的。「这是我的女朋友。」阿生介绍,让爱云叫豹哥。爱云让他盯得很不舒服,嘴里叫着豹哥,眼睛却往远处的地方去,豹哥毫不介意,他说:「阿生的妞好漂亮。」爱云红着脸笑了起来,阿生也稍显局促地赔笑着。

「豹哥看你春风得意的,昨晚一定赢了不少?」阿生说,动手把包子豆浆端在他的跟前,「手气不错,手气不错。」豹哥随口应着,不时有人拿眼瞟了过去,眼光却如剪刀一般在爱云的xiōng前绞杀着,迎面吹来的风,仿佛冰凉地从鼻尖擦过,不过,带着浓浓的腥味。爱云端祥着自己,上边是低开领的紧身小衫,下边一条紧身短裤,把一双纤细修长的腿露出了一大截,衫儿是红色的,红得火彤彤、热炎炎。「阿生,近期的数收得怎样了?」豹哥问道,阿生说:「收得差不多了,只有几笔小的数目,很容易的。」「听说你替人顶了一条数,都好久了。」豹哥不经意地说,阿生心头一凛,他说:「放心,豹哥,这数快了。」「不能再拖了,我最近手头也紧。」说着将嘴角叼着的烟卷一吐,半截的香烟划着火星远远地堕落到了马路边。

曼娜让爱云和阿生气得昏头胀脸的,她怒气冲冲地往回走。街上已有了些行人,步行街的有些勤快的早就开了店门,开始了新一天的营生。偶有熟悉的没有一个人跟她搭腔,没有一个人看她。曼娜她强忍着,越忍越难忍。人在丢脸的时候不能急着挽回,有时候,想挽回多少,反过来会再丢出去多少。她开始用目光去扫别人,他们像是约好了的,都是一副过路人的样子,似乎什幺都没发生过。众人的心照不宣有时候更像一次密谋,其残忍的程度不亚于千夫所指。曼娜想指桑骂槐,想像泼妇一样地把人怒骂一番,到底没有勇气。

曼娜一回到店里便更觉得闷热,她用指头拉拉连衣裙子的领口,让空调的凉意尽其可能地贴到她的皮肤上去。

曼娜在柜台后面的椅子坐了片刻,见玻璃底下压着刘星宇的名片,她想警察应该管这事的,像阿生这不良青年引诱纯情少女,还拐带着离家出走,没有比这事更严重恶劣令人愤慨地了。曼娜的心情无缘无故地一阵好。店里倒收拾得干净服贴,铺着酱褐色的方块大理石地面打扫得如同镜面。看上去就是一股凉爽。而货柜上的不锈钢更是让人舒坦了,不要说用手,就是目光摸在上头那股凉意都可以沁人心脾的。她将电话机搬到跟前,摁下键,电话很快地接通了,那嗡嗡的电流声使她感受到一阵轻微的眩晕。而又一次眩晕之后便有一个响亮的声音。曼娜犹豫了片刻,才开口说:「我找刘星宇。」

「我就是刘星宇,有什幺事请说。」那头的声音显得陌生,曼娜语无伦次地说:「刘同志,有个情况想向你反映,不知你有没有空。」「请问,你上幺名字。」电话里一副公事分明的声腔,曼娜说:「我是曼娜,步行街服装店的。」那边有短暂的沉默,然后,他说:「是曼娜,我知道的,你有什幺事吗?」「我想请你来一下。」曼娜觉得电话里说不清楚,干脆让他过来。刘星宇很快地答应了。曼娜不知何故竟在穿衣镜前把自己审视了一遍,又在脸上补了个妆。很快地刘星宇便开着翻斗摩托车来到了店前,他的头发修理得齐齐整整的,没有一处紊乱旁逸,以其规范的、标准的模式服服帖帖地倒伏在脑袋上。连同白衬衫的

领袖、警服的钮扣、领带结、裤缝、皮鞋一起,构成了他的庄严和规范。「这幺早找我有什幺紧要的事?」刘星宇一进店门便问,曼娜说:「非得有事才能找你吗?」见他愣了回神,又笑着说:「真的有些事。」这时,看店的小妹都来了,曼娜便对他说:「我们到对面的咖啡店谈吧。」又吩咐了小妹几句,便领着小警察过了马路对面的咖啡店,曼娜跟在他的后面,见他走路的样子也是轻快却庄重的,步履均匀、快慢有致,双腿迈动的幅度和手臂摆动清楚分明,挺直的腰板紧绷着。他的行走动态与身前身后的建筑物、街道、树一起,看得出超呼常人的标准,没有任何多余与随意的附加动作。刘星宇的步行直接就是显出专政机关的体现,那种脚踏实地稳步前进的大度。他走路的样子不仅仅是他的个人行为,而是代表着他所处着的位置一丝不苟的风貌。

大清早地咖啡店空荡无人,曼娜要了个雅间,却是日式的塌塌米,两人脱了鞋子,曼娜便问:「你喝什幺?」星宇说:「随便,你喜欢什幺我就喝什幺。」曼娜就说:「我喜欢喝功夫茶。」「那就功夫茶吧。」星宇反客为主便叫了一泡功夫茶。没一会,服务生便送来了泡茶的嚣皿,他点燃了酒jīng炉子时没有忘记玩弄火苗。火苗极其柔嫩,蓝炎炎的,像少女的小指头,火苗在某些难以预料的时候会晃动它的腰肢,撒娇的样子,半推半就的样子。酒jīng在燃烧,安静地、美丽地燃烧,并不顾及其他,星宇张开手,他的指尖抚摸火的侧面。火苗光滑极了。不可久留。曼娜便说:「你怎幺这幺喜欢玩火?」「我不喜欢火,」他抬起头,说,「我只是喜欢火光的品质。」「什幺品质?」他对着她眼光久久不愿离开,过一会他低下了头,说:「性感。」曼娜泡起功夫茶来绝对称得上是一流的高手,端着瓷白细小的茶杯吃得挺有姿态称得上真漂亮。优雅、从容、美,透出一股高贵气息。她坐得极安宁,翘着一根兰花指翻弄着茶怀,让它在滚烫的水浸泡着,然后才平展手臂把一杯茶送到齿边去,她的牙齿细密而又光亮,有一种静穆的干净。曼娜放下茶怀之后总是抿着嘴chún咀嚼的,还抿了嘴无声无息地对着刘星宇微笑。她的做派绝对像一位慈爱的母亲,带着自己最喜爱的孩子随便出来。她在咀嚼的间隙没有忘记教训刘星宇几句,诸如,吃慢点。诸如,注意你的袖口。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一种平淡的认真,让人感动,愿意接受。刘星宇一直不习惯女人身上太浓的女性气质,但曼娜是一个例外,她让你感觉到距离。这个距离正是她身上深藏的和内敛的矜持。这一点决定了她不可能像真正的母亲那样事无巨细、无微不至,令人不堪忍受。这一点让刘星宇着迷。

喝过了几番茶之后,曼娜才把爱云跟阿生离家出走的事说了,当然,她隐去了爱云跟她母女的这一层关系,只说是一位朋友的女儿。请教刘星宇警察对于这类事件的具体态度。刘星宇耐心地向她解释,这类事情并不属于刑事件案件,而且爱云已经成年,她有权选择自己的男朋友。他们反过来会说是父母干涉了他们的婚姻,束缚着他们自由恋爱的权利,弄得不好父母倒成了被告的一方。他说得头头是道,曼娜听着也饶有兴致显得认真仔细。刘星宇第一次和陌生的女人挨得这样近,然而,令他自己都十分惊奇的是,他没有窘迫感,没有局促感。好像他们都认识好多年了,原来应该如此这般的。刘星宇让自己彻底放松下来,心情随着他说话的节奏信马由缰。而到了后面他们便把爱云的事丢到了脑后,倒像是刘星宇在说着自己的身世,他说他很小就失去了母亲,是他的父亲一手拉扯长大成人的,父亲是一个国有企业的工人,单位的效益不好,早就面临着倒闭。他很发愤用功,他以很高的分数考上了大学,但由于经济上的负担,他不敢选择外地高等的院校,就在本市的师范学院就读,毕业后,又以优秀的成绩考上了警察。他说他没有任何的背景和后台,他只有凭着自身的努力在分局那地方苦苦挣扎,直说得曼娜的心中竟生出了无限的怜悯无限的柔情无限的爱意来。

那天星宇进了时装店的时候,刚巧曼娜站在椅子上摘下挂在高处的一件衣服,曼娜就是这个时候把身子伸展了起来。她上身的小衫似乎短了些,把一条丰盈的腰都敞现了出来,她扭摆着柔软的细腰,把挂在上端的衣物一件件地收拢。那些隔得远的她努力地伸长身子,星宇一下子就被她扭动着的腰、踮着脚尖翘起的pì股吸引住了。好柔软的腰肢。他在暗自赞叹的同时,不知为什幺,竟不知不觉地想起舞台那些跳舞的姑娘们,她们翩翩起舞时那种身子扭转的优美姿势。曼娜见他进来,娇嗔地道:「还愣着干什幺,也不过来帮我。」星宇就过去扶住了椅子,他本来是想扶住她的身子的,但终究不敢。曼娜下来的时候,就扶着他的肩膀,这时星宇竟不知那来的勇气,他拦腰将她的身子横抱入怀,曼娜一声娇呼。就在那一刹那,他那股少年的热情,突地爆发了,当他将她娇柔无力的身边,慢慢放下去的时候,一股爱意,猛然间从他心底喷了上来,一下子流遍全身,使得他的肌肉都不禁起了一阵均匀的波动。他的xiōng口窝了一团柔得发溶的温暖,对于埋在怀中的那个成熟女人的娇躯竟起了一阵说不出的情爱,灯光密密麻麻照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微微的泛起一层稀薄的青辉,闪着光的水滴不住的从她颈上慢慢的滚下来,那纤细的身腰,那弯着腿的神态,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柔美。

曼娜不知不觉的投进了星宇浑厚宽阔的怀里,一阵强烈的感觉,刺得她的xiōng口都发疼了。她扬起脸对着他,他们竟挨得那幺地近,就连他嘴chún那一转淡青的须毛,在灯光下看起来,也显得好软好细,柔弱得叫人怜惜不已。她抱着那个少年的身子,只感到两个人靠得那幺紧,偎贴得那幺均匀,好像互相融到对方的身体里去了似的,一阵热流在他们的xiōng口间散布开来,他们的背脊被湖水洗得冰凉,可是紧偎着的xiōng前却渗出了汗水,互相融合,互相掺杂。急切的脉搏跳动,均匀的颤抖,和和谐谐的,竟成了同一频率。当他用炽热的嘴chún压在她将那饱满湿润的嘴chún亲吻时,一阵快感,激得她流出了眼泪。尽管只是很快的一掠,但曼娜很快喜欢上他甜蜜的吻和温柔的抚摸。吻在舌尖像冰淇淋一样化掉。他第一次让她知道亲吻也是有灵魂,有颜色的。后来,店里就有其他的人了,他并没有在曼娜的面前流露什幺,他们还是和过去一样地聊天。只是他再也不肯看曼娜的眼睛了。曼娜说什幺,他听什幺,曼娜叫他怎幺做,他就怎幺做,就是不肯再看她的眼睛。一次都不肯。但他们都是心照不宣的,不过,这不是一个成熟的妇人和一个懵懂少年之间才有的心照不宣,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种,致命的那种,难以启齿的那种。

那一次短暂的亲吻对于曼娜的感受实在太过强烈,太过深刻了。只要一闭上眼睛,一阵微妙的情愫就在她心中漾了起来。她的手指和xiōng口似乎立刻触到了一个健硕的身子一样。那份快感太过完美,完美得使她有了一种奇怪的心理。这个晚上不错,大街两侧的灯也分外灿烂了。曼娜独自回到家里,她想这个时候吴为最好没有在家,她要默默地重温刚才激动人心的那一刻,她要独自享受一个年轻男人对她的脉脉温情。吴为果真没在家,家中黑黝黝的好像四周的厅堂、楼梯、房屋都陷进了黑暗中,渐渐的变成浓墨的一片,往上飘浮起来,月亮好圆好大,高高地挂在天上。四周静得了不得,他听到邻居家有人轻咳的声音——。曼娜到了卧室才开了灯,她都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了。一张大床静静地横卧在吊灯底下,屋子里充盈了吊灯的柔和反光。屋子里的色调是褐色的,在淡黄的灯光下面泛出一种温馨的焦虑与哀愁。而柜子上有一把红玫瑰,很深的紫红色,欲开欲闭,处在矛盾的苦痛之中。她让自己赤裸jīng光,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梳妆台的镜子前面欣赏自己,毫不隐讳自己

有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身体,长长的匀均的大腿和曲线优美的臀部,腹部稍稍隆起,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结实的xiōng脯,她把双手举过了头。

她的身子里面不禁一阵阵地发热,浴缸已注满温暖的水,水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像柔软的玻璃保持着某种完美的象征,而这种象征也是使很多人迷恋它的缘故;她坐在浴缸的边缘上,pì股底下垫着温暖而肥厚的浴巾,她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撩泼了一些温水拭擦着毛发下的肉chún,整个晚上那地方都湿漉漉的。这时,她特别渴望男人的阳具,一根坚硬的硕大无比的阳具。她想应该让吴为快些回来,曼娜躺在水中,像条慵懒的母蛇慢慢地蜷动着,拿一块海绵不时地往脸上挤水。有时她会歪着头睡着,似乎那阵响动又会把她惊醒。浴缸里的水正渐渐变冷,她又加放了一些热水,她的一对雪白的乳房变得肿胀,双颗乳头尖挺上面泛上水珠,她一会儿摸摸乳房,一会儿拍拍pì股,她感觉自己像美人鱼似的在水里一点点消融了,她斜眯着眼睛,失魂落魄地玩着那些如海藻般飘浮在水面的yīn毛,让水在大腿缝里荡来荡去。她不知换过了多少次热水,才听到吴为上楼时的响动,她在卫生间里大声地叫唤着他。吴为寻到了卫生间时,曼娜从浴缸里朝他伸张出了一双胳膊,五根手指挂在那儿。她嗲嗲对他说:「老公,快来。」吴为从她几乎变腔了的语调以及她垂挂着的睫毛上猜到了这个晚上jīng彩的好戏。他有些受宠若惊似的,近来的这些日子里,每一次欢爱都是他巴结着曼娜,都是他死皮赖脸的,像今天的光景还是头一次。

到了床上的曼娜近乎浪荡。她椅坐在他的上面,她积极而又努力上窜下压,甚至还有点奉承俯下脸在他身上亲咂。幸好吴为的阳具还算争气,巍然屹立地坚挺在她的yīn道里面。曼娜像狂风中的一棵树,身子舒张开来了,铺展开来了,恣意地翻卷、颠簸。她不停地说话,好些话说得都过分了,连平日里不敢说出的粗俗下流的话都从她的口里喋喋不休地说出来。又不敢大声,一字一句都通了电。她急促地换气,紧贴着吴为的耳边,痛苦地请求:「我要喊,老公。我想喊。」曼娜像换了一个人,陌生了。吴为心花怒放,心旌摇荡,忘乎所以。吴为疯了,而曼娜更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