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文里当秘书[穿书] 第52节(1/1)

第63章 哪里不对 顾总这种行为很不好,不提倡……

她从喧闹纷扰的别墅中走出, 向着寂静的路边走去。

何子宁一边走,无意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黑色小礼裙,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别墅, 忽然突发奇想, 觉得自己这像不像是为爱奔走的公主, 只身一人跑出城堡,投入真爱的怀抱?

这个念头刚刚在脑海里浮现,她忍不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何子宁你真的很不对劲, 快醒醒,你可不是什么言情女主角!

到了访客停车的区域,她的目光在形形色色的豪车之中梭巡,有钱人的品味出奇的相似, 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黑色轿车,就在她找不到打算给陆放打电话的时候。前方不远处一辆车忽然打起了双跳灯,光线瞬间将昏暗的车道照得亮如白昼。

她试探性地向那个方向走了几步, 借着灯光看清了驾驶座上的人影。

是陆放!

她踏着欢快的步伐跑过去,开门坐到了副驾驶上。

“我来了!”

陆放打开了车内灯,看了她一眼,视线就像黏在她身上一样, 再也挪不开了。“你今天很漂亮。”

“知道为什么, 都是金钱的魅力,那个形象工作室可贵了。”虽然这个费用是顾司夜报销,但是一想到这个价格她还是会感到心痛。

“对了,你知道吗,我看到旖楠了!”

“白秘书?她不是去外地了?”

何子宁愣住了,她消息闭塞就算了,没道理陆放也这样啊。“嗯?你这是从哪里来的消息?”

“白秘书辞职之后, 顾总打电话给傅少让他查过这件事情。”

“事情是你经手的吗?”

陆放摇了摇头,“这样的事情傅少身边有大把人能做。”

“说的也是,要是什么事情都交给你去做的话,那你肯定忙死了,我们肯定更没空见面了。”

何子宁本来也只是随口感慨一句,没想到陆放很认真地回答她:“我会多安排时间见面的。”

“哎,你这人太较真了,我就是随口说一句,没有别的意思。”打工人当然还是得把工作放在第一位,他们两人也都算是在职场上小有成就的人,没有道理要一方为了迁就另一方而停滞自己的事业。

“大家都很忙嘛,这个就需要双方体谅和协调了。”

“这跟你没关系,是我的原因,我想多见你几面。”

何子宁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小声地说了一句:“其实我也是哦。”以前是知道自己只有一个人,只能靠自己,所以她不会去做其他无谓的幻想,但是现在有了陆放之后,自己仿佛就有了退路,她时不时地就会想到陆放,如果是他的话会做什么呢,他会跟自己说什么呢?

话刚说完,她就发觉陆放的眼神变了,平常的他的目光总是带着点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沉着冷静,而此时更像是暴风雨前乌云密布的天空,压抑许久,只等待着一个时机一触即发。

车内的气氛莫名变得很焦灼,何子宁很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一个词——性张力。

以前网上经常会讨论这种话题,不需要特意凹造型,或者释放油腻的眼神,有时候只凭一个动作就能让人感到无法抗拒的魅力,这是一种源于男性女性之间的天生的吸引力。

陆放缓缓地向她靠近,何子宁望着对方,忽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眼神仿佛被对方吸引住,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唇。

二人虽然没有明说,但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何子宁甚至心中隐隐有一些期待。谁还没在午夜时分看点小故事什么的,好歹她也是个正值妙龄的单身女青年,很正常嘛!

“叮铃铃!”下一秒忽然铃声大作,无情地将车内激情暧昧的气氛破坏的一干二净。

陆放难得情绪外放的地骂了一声。

何子宁也被吓了一跳,整个人身体往后一缩,直接撞到了车座上,发出了一声闷哼,但她来不及叫痛,因为这是她的手机响了,赶紧掏出手机接听。

本来她以为是顾司夜打来的,但是一接通,电话那头竟然是傅寒的声音。

“你人跑哪儿去了?”傅寒急吼吼地在电话里喊道。

“啊?”心底里的最后一点旖旎也彻底消散了,何子宁彻底清醒,“您找我有事吗?”

“老顾刚才看到白旖楠了,一个人开车追出去了。”

“什么?”何子宁激动得挺起身子:“现在呢?”

“那还用说?早他妈跑了,这小子!”傅寒忿忿地在爆了两句粗口,“你现在在哪儿?我来找你。”

“呃……”何子宁看了一眼陆放回答说:“我正和陆放在一块呢。”

傅寒也没注意到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便说:“那正好我过来,老顾把车开走了,你跟我车走吧。”

“好的。”

“那就先这样。”说完傅寒就把电话挂了。

何子宁放下手机,看着陆放投来的视线,解释说:“是傅少的电话,他说顾总开车去找旖楠了……”说到这里她自己都有点不理解,虽然说是古早总裁文,但这剧情也过于狗血了,还不知道人能不能追上,说不定今晚还得下一场大雨呢。

陆放以为何子宁是在担心顾司夜的安全,便安慰她说:“顾总的开车技术其实还蛮不错的。”

“你见过?”

“见过一次。”

“我倒是不担心这个……”何子宁叹了口气,男女主角当然是不会出事的,可是她的心为什么这么慌呢。

陆放又问道:“傅少还说了什么吗?”

“他说马上过来。”何子宁侧着头盯着对方:“对了,你老板对你谈恋爱有意见吗?”

反正顾司夜是不在意这个事情的,当然她也不会主动去说这件事情。但是傅寒和陆放的关系看上去还挺不错的,比起上下属关系要更亲近一些,这个事情总归是要提一嘴的。

“他不会过问我的私事。”

“那我们的事情要不要跟他说呢?”

“这个主要看你。”陆放回答地极为坦然,让何子宁一时摸不清他的想法。按照她的思路,她觉得男生交了女朋友应该很会乐意对外公布吧。但陆放这个态度,又让她开始自我怀疑。

“好麻烦啊。”何子宁烦躁地想抓抓头,但是又想起来自己做了发型打了发胶,抓了发型就乱了,只好把手放下,又想到刚才的事情被打断了,气得无处可发泄,于是不轻不重地打了陆放胳膊一下。

“男生都这样吗,什么事情都不会分享?”她上大学的时候,要是有室友谈恋爱了,全寝室都知道她们每天干嘛去了。

陆放反手握住她的手,好脾气地说:“你要是担心他们会质疑你的专业,那就不说好了。”

“也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顾总肯定是不在乎的,就是不知道傅少会怎么想的,毕竟我们俩的身份还是挺敏感的。”一个是傅寒的心腹,一个是顾司夜的秘书,但凡一方有点什么想法,她们两个的身份就会特别尴尬。

话音刚落,她眼尖地看到傅寒大步走了过来,“来了来了!”她催促着陆放放手,忽然有种学生早恋被老师抓包的心虚感。

陆放松开手,她赶紧把手缩回来,装模做样的抬手打理发型。

很快傅寒就走了过来,看到副驾驶的何子宁,问道:“你怎么又坐副驾驶去了。”

“咳咳,我刚才在跟陆助商量事情呢。”她的确没说错,商量人生大事嘛。

傅寒的心思还在顾司夜开车跑了这件事情上,也没有仔细琢磨何子宁这话哪里不对劲,开了车门坐到了后排的位置上,见何子宁没有挪位置的意思,诧异地看着她:“你干嘛呢?坐过来啊。”

“咳咳,我坐这挺好的。”

“又来了,行行行随你吧,阿放先送她回去。”

“好的。”陆放随即发动汽车,而何子宁则是向傅寒询问起了顾司夜开车的具体细节。

“说来也是巧,你当时不是跑了吗,我拿了酒就去找老顾,结果就看到他跟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自己看到白旖楠了。他之前不是托我去找人么,当时我就查了,白旖楠早就去外地了,结果他非说看到了,我怎么劝他都没用,直接冲出去把老严喊下来,自己开车跑出去了。”说到这里傅寒还是一副余怒难消的表情。

“我他妈就该直接报警说他酒后驾驶,把他驾照吊销了,看他还跑。”

“顾总好像没喝酒。”何子宁随口说了一句。

傅寒立马瞪了她一眼,何子宁改口:“当然,顾总这种行为很不好,不提倡开斗气车。”

“我还以为过去这么长时间,老顾已经放下了,结果事实证明只是我想的太多。”

“其实顾总应该没看错,今天我看到她了。”

“什么?”傅寒愣住了:“人没走?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派人查了。”

“可能是有人在帮她掩盖踪迹吧,旖楠现在在灵核上班。”

“灵核……如果是陆湛远的话,也不是没可能。”傅寒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又表情困惑地问她:“你知道你怎么不告诉老顾。”

“是旖楠让我不要说得,而且我也就十分钟前刚碰到她的样子吧,谁知道事情发生的这么快,她刚才还跟我说不会跟顾总碰面的……”

“我看老顾肯定是上辈子欠了白旖楠什么,这辈子才搞成这个样子的,完全就是他的劫数。”傅寒低声说了一句。

眼看着车已经到了小区门口,何子宁便和傅寒告别打算下车。

傅寒看了看窗外的情况,困惑不已:“不对啊,这不是你住的地方啊。”

“是这样的,我前段时间搬家了,您还不知道吧。”

“这样啊。”傅寒“哦”了一声,忽然又反应过来,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第64章 一点奖励 那我想多要一点。

他叫住了正准备下车的何子宁, “等等。”

何子宁回头看他:“还有什么事吗?”

傅寒倒是把自己给问住了,他能问点什么呢?想了一会儿才憋出来一句:“你什么时候搬家的?”

“就在我休假那几天。”

“那也有段日子了。”傅寒总算想通了一个点,他就说哪里不太对劲, 陆放是怎么知道何子宁的新家地址的, 还有刚才何子宁是说来找陆放的。难道说……这两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点什么?

傅寒表情不定的用视线在何子宁和陆放二人身上来回交换。

何子宁被傅寒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 忍不住问:“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就是才知道你搬家了,按理来说乔迁是大喜事应该热闹一下吧。”

原来是想搞点活动, 何子宁放下心来,解释说:“我这也就是从一个出租房换到另一个出租房而已,算不上什么大喜事啦,要是我能在a市买下一套房, 到时候一定请大家来家吃饭热闹热闹。”

“有套房还不容易 。”傅寒不以为然道,在他看来这的确是不值一提到的目标。

何子宁看到傅寒那资本主义的嘴脸,留下了心酸的泪水, “您家大业大的,自然不懂我们打工人在温饱线苦苦挣扎的感觉了。”

“我是说真的,这的确算不上什么问题,我都能给你包圆了。”

何子宁忽然警觉起来, 傅寒这是什么意思?自己没有理解错吧?他是想做金主包养自己吗?不会吧不会吧!

她努力用轻松的语气将话题变得不那么正经, “实不相瞒,谁不想混吃等死过一辈子呢,我主要心底里还存着一丝羞耻心作祟,不然我一定就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