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1/1)

光有理论没有实践有点腻了。

她放空着自己,没一会儿,视线定格在已经刷了很多遍阮从颜的视频上。

画面里,穿着一身夜行衣的女孩眼睛很纯粹,此刻却泛着浓浓杀气,让人情不自禁仿佛也跟着她进入了情景中。

退出视频,温梧又将目光放在了置顶的cp视频上,老是给她推荐这些,点进去看看算了。

封面是两个p上去双手交叠的真人,配上文字【沦陷,在欲望中沉沦。】

手指轻戳屏幕,温梧挑眉,逸出的是一首殇情的音乐,接着黑色的屏幕里忽然出现了一张大床以及上面交缠的身影。

画面拉近,切出的是阮从颜躺在布料上忍耐着流泪的画面,长睫微颤,薄唇被咬得毫无血色。

这个画面温梧见过,是演一个中箭,自己忍耐着拔剑的配角。

可再拉到远景加上攥紧被单,脚跟磨动床面的画面就看得人忽然心脏狂跳,疯狂想弯起唇角。

画面里在上面的温梧额角滑下几滴汗水,长发散下,双眼带着一股子霸道的虐夺感。

音乐也配得正正好。

温梧不自觉咬住了指尖,看完了整出床戏。

这也太会了吧

我女鹅她喃喃出声。

脑海里又浮现出刚刚阮从颜被她罩在身下,哭着忍耐的样子。

温梧整颗心都乱了。

【你九岁就能生孩子?还女儿呢~】

直播间怼她,被她抛之脑后,面颊仿佛是被室内的空调温度给闷得薄红,钻出被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抿了几口想缓解自己升腾起来的感觉。

手却习惯性地抓着手机,拇指下滑看起了评论。

评论区似乎吵起来了,有些激烈。

【温怎么可能喜欢女的,一天天的每天首页都给我推荐这些,直的都给你们掰成弯的了。】

【看清楚,圈地自萌,不喜欢左转三百六十度出去。】

【本来就是图个乐子,谁都知道温喜欢男的,有必要那么认真吗?】

【我们磕自己喜欢的怎么了?】

温梧又抿了口酒,祥云在上面乱飞。

【看来网友对你的认知还真是完全性错误。】

些微刺激的味道让她缓缓眯起眼来:也不算完全,公司本来给的就是知性温柔大方的人设,上回客串一个电视剧和里面女主有个视频太好磕,上了热点还逼我出去澄清说喜欢男的。

【谁还能逼你。】

温梧摇晃酒杯,红色的酒渍攀上杯沿,她略微想了下哦,好像是因为接连好几个女人追我,我就顺带一劳永逸。

【这不正好?实践实践。】

她盯着不小心按到重放,继续播放着视频的屏幕,手指轻轻划过屏幕里阮从颜的漂亮脸蛋,尖齿咬住杯沿磨了磨:我想要会挠人的小奶猫。

她又顿了下:其实女友粉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能耽误祖国的花朵啊~

她才十七岁。

【你还活在梦里吧,小年都过了,是第二年了。】

酒精让大脑变得有些迟钝,温梧忽然站直了身子,手指敲动搜索了一下,词条里显示阮从颜的生日在昨天,下面还有粉丝替她庆祝的视频,不过热度很少。

昨天她弄剧本去了,竟然连这么重要的日子都忘了!

不经意间就点开了视频,画面里阮从颜正闭着眼站在蛋糕前许愿,蜡烛的灯光散在脸上,熏红了面色,长睫颤动,像在人心里挠一样,薄红的嘴唇紧抿,估计跟果冻一样的口感,安静单纯的面容简直融合了她的心。

温梧停住视频,磨磨牙,耳根开始红起来,嘴角缓缓勾起:我请她来演我的女主角怎么样?

【你好恐怖。】

【你要是知道她上辈子的结局现在估计就癫了。】

她会嫌弃我比她大那么多吗?温梧根本没注意祥云,只走了两步,放下酒杯,思索间去到了换衣间。

她好像记得上辈子这个时间段沉迷了好一段时间,一直有些抑郁,甚至后半辈子好像也提不起兴趣去做任何事了,只是靠着粉丝眼里不老的容颜维持着热度。

会是什么大事呢?难道是跑到从颜面前找她说要包养她然后被当场拒绝,嫌弃自己老吗?

苏导这个人,一向很能喝,何况温梧在喝酒上特别对他胃口,新电影的前期准备工作谈完,俩人都有些醉了。

温梧在明醺有长期的固定包房,于是就此告别,摇摇晃晃地走向包房,再过一个拐角就是房间,她拿出房卡在指尖翻飞,思绪有些发散,想着现在时间还早,不如转回去去《逆行》的杀青宴串串门子,反正导演她也认识,搞不好还能撞见阮从颜。

说起来,她和从颜还只有在一次年度电影颁奖典礼见过一次,即使她再想和她坐一起,也被几个热情的同辈给推到了第一排,只有假装和后排讲话借机瞟一瞟她,一场典礼下来,脖子都快扭断了

一道小小的冲力打断了她的思绪,那人浑身滚烫,就撞到她身上,呼出的热气也喷洒在她锁骨上,也许是因为没有力气了,正往地面滑。

她一头自然的小卷发,温梧心中一跳,眼疾手快地将她拥到怀里。

阮从颜脑袋软趴趴地靠在她胸前,走廊昏黄的灯光下,露出的侧脸微皱着眉头,面色异常的红。

【!!!天道爸爸给你送女朋友了?】

【现在该怎么办啊?好激动。】

温梧眼前眩晕了一瞬,怀里的触觉让她心脏砰砰直跳,她把阮从颜搂紧了,低头凑近闻她脖子处的味道。

牛奶味夹杂着淡淡酒香扑面而来,但大脑迟钝地指挥她闻了好久,这才抬起头一本正经地道:嗯,是喝醉了,先把她抱到我房里吧。

【凡人时间你闻了一分二十六秒,好变态呦~】

【你今晚要是碰了她,她醒来估计会恨你的。】

谁说我要碰她的,我不是这种人好吗?

况且,我还是妈妈粉。

【】

温梧毫不费力地将她弄到了自己房间,锁上门,将人放到床上,瞧着阮从颜睫毛颤动,面色一红就躲进了浴室,打算洗个澡平复平复心情。

【你又没做什么,你慌什么?】

表面上是没做什么。

但是,我是个素了好多年的成年人啊!

温梧砰地一声将祥云关在了门外。

对于她这番反应,直播间正热闹着,忽然全屏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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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别哭了

你怎么能让人跑了呢?女人愤怒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

接着是一道同样满含怨气的男声:我喜欢的是你啊,怎么可能动她,我就想着药效挺强的,等会过来拍几张照片就行了。

蠢货!

浓郁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阮从颜被再次涌上的药性激醒,缕缕热气涌上,她轻轻喘着,指尖攥住衣领,模模糊糊间感觉自己似乎到了一个安全的环境中,再也承受不住地沉沦了。

温梧套上睡袍,来过一次后哼着小调将室内的温度调高了点,可才刚转过拐角,看到面前的场景却失神了一瞬。

凌乱不堪的衣物落在地面上。

她喜欢的小孩正蜷缩在床畔,淡色的床单衬得肌肤盛雪,卷发披肩散开,柔软的枕头被死死夹在腿间,轻轻蹭着。

可情况好像很严重。

阮从颜绯红的小脸上开始越来越红,呼吸声渐大,她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着,一双葡萄似的眼里溢满了迷离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双腿还在止不住地磨蹭着,看得人心里泛疼。

温梧看出她可能是中药了,可怎么会这样?

她几步冲过去,手足无措地想替她擦眼泪,可刚触到脸颊就被滚烫的一双小手拿住捂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手比她大,完美地盖住了口鼻,炙热的气息被捂在掌心,滚烫的泪珠落到手侧。

阮从颜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极速喘息,眼泪像从荷叶接连滚下的露珠,身体里炙热的温度快把心都要烫熟。

她不能死,还不能死

眼里的雾气遮挡了视线,可她能感觉到,那只捂住自己的手软绵又温柔。

她撑着最后一丝气力抬起脚去够她,胸腔起伏喘息,拼命捂住自己,闷在手心里的声音也哑得不成样子:窒息。

要窒息

胡乱迷蹬的脚将系带弄散,轻轻抵在温梧腰间。

温梧快疯了。

从头到脚地发热起来。

阮从颜那双脆弱无助泪水晃动的眸子里倒映着她无助的身影。

窒息

她的大脑断断续续的运行着,手心里的温度像滚烫的云朵,轻蹭着她的心脏。

只一瞬,她爬到她旁边,用睡袍包裹住俩人,心跳不止

要窒息是吧,我给你,你别哭了好不好。

她环着她坐起来,手上用了点力,轻轻哄她。

乖,别哭了

可阮从颜的喘音愈演愈烈,缩在她怀里颤抖着。

让人害怕,也揪紧了她的心,她情急之下,只能把她放下来,撤开手掌,在她瞬间大口呼吸时吻住了她的唇。

温梧的鼻尖,炙热的空气杂糅着淡淡牛奶味,手抚上她的脸蛋,缓缓碾磨,唇上用力碾压,一点点夺走她的空气,声音也断断续续:

我给你都给你。

你别哭。

温梧心慌不止,没忍住,边用拇指一下又一下的替她擦掉眼泪,撑在床单上的脚支撑着上下滑动。

会很舒服的

浓重的麝香味渐渐弥漫在房间内热气袅袅的空气里。

阮从颜才十八岁,稚嫩又纯洁,温梧本打算只安慰安慰她,可也许是受药性所支配了,稚嫩的女孩变得莽撞起来,硬是使得她将所有理论化为了实际。

好在,温梧的理论功底十分扎实,像一只蹁跹柔软的蝴蝶,实践中唯一的失败就是一下没控制好力道,弄坏了纯洁的象征。

出于最后一丝妈粉的倔强,温梧干脆愧疚地也弄坏了自己的,抱着她两个人一起忍受着疼意。

她心疼地让过度呼吸的她窒息起来,像两片秋季的落叶,随风轻蹭着旋转落下,落到泥土里,伴着互相的气息融化。

渐渐的,温梧猜出了她的病,呼吸调节障碍,可阮从颜发病完全没有规律,每次快要到窒息的时候,喘息情况好转了一些,一受到刺激就又会发作。

一整个晚上周而复始。

温梧悟了,心里的那根秤彻底弯向了女友粉,满心满眼地都是她,她柔软上拱的身体,她难受的哼调,她一双溢满眼泪可怜的葡萄眼,被她吻红的薄唇

可惜没带工具,实力没完全发挥出来。

她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安慰她。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外面狂风大作,雪水撒在玻璃上。

阮从颜被惊醒了,看到眼前近在咫尺搂着自己的女人,大脑短暂的懵了一瞬。

温梧的美丽是温和的索取,会无形地勾缠住人的心,此刻一半脸蛋埋在了枕头里,带着自然的醺红,露出的红唇即使是在睡梦里也勾着温柔的弧度。

这真的是那个常年占据了头版头条的影后吗?为什么会这样,她和她

脑海里浮现出上辈子的事情,交杂着昨晚的放纵,她在她身下哭泣,被她温柔地搂在怀里抚摸安慰。

阮从颜面色微红,看到温梧修长优美的脖颈,流畅的直角肩,还有后面床面上在隐隐光线下交织着的两团红色,忽然觉得自己好脏,不配和她这样

温梧轻轻动了一下,手上更加有力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搂。

亲密的接触让阮从颜产生了一种自厌心理,心里发闷。

可刚张开口喘息了两下,有点要发病的趋势,温梧就习惯性地一动,眯着惺忪的眼准确无误地托住她的后颈轻轻吻了上来。

像蜻蜓点水,含住轻吻,随即绵延不绝。

你别哭,放松一点,我会弄得很舒服的

仿佛是梦语,她的声音和熟练的吻技让阮从颜微昂着头,痕迹斑斑的身上浮现出一层绯色,渐渐无法呼吸起来。

因为窒息,所有的症状都消失了,反倒是心脏狂跳不止。

可温梧似乎停不下来了,纤长的手指又轻又柔的放肆着。

感觉自己又快要喘起来,阮从颜浑身轻颤,一狠心闭上眼就咬了下去。

嘴角被咬破,刺痛感侵袭大脑,温梧醒了。

她看着瞬间挣脱怀抱往后缩的阮从颜,她拉着被子遮住自己,眼里氤氲着水汽:对不起温前辈,我昨晚是中了药,不是故意的,也没想进您的房间。

没关系,当时是你情我愿的状态。温梧心有些软,想伸手碰她的眼睛,阮从颜却缩得更后了。

我这就走。

她往后缩,紧张地摔下了床,温梧瞬间弹起来,可怕她更排斥自己,到底只是轻轻注视着她。

在那道令人无法忽视的眸光里,阮从颜颤着身子匆忙套上了皱皱巴巴的衣物,开门的一瞬间顿了下,她转身缩着肩鞠躬:温前辈,谢谢你帮我解了燃眉之急,我一个小人物,你想要什么的话,只要我能给得起的,都可以报答给你的。

她把自身姿态放得太低,温梧沉静了一瞬,叫住了已经开门的阮从颜。

你等一等。

她掀开被子,也没管自身状态,走向床头柜。

昨晚情况激烈时,阮从颜除了哭着说不要了还说了一句。

为什么所有的不幸都降临在了我身上。

她怕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又不敢太莽撞地直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