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先做了再问能不能(1/1)

施秋猝不及防就被夺去了双唇。

说是病了,可接吻的力气却不小,施秋从没被人这么亲热过,脑袋有些懵,牙关一松就被白初熙逮着机会长驱直入。

女警官的津液甜甜的,和她本人散发的冷冰气场不同,白初熙尝到了甜头刚想继续却被施秋舌头顶着往外赶,紧接着脸又被捏着移开了。

被捏着粉扑扑的面颊,白初熙含糊嘟囔:“不是说好了帮我吗?姐姐别捏了,还要靠脸吃饭呢。”

施秋红着脸放开她,又瞪白初熙:“从我身上下去。”

白初熙怎么可能听她的。

“我好热,姐姐你帮帮我……”白初熙的声音软出水,直勾勾盯着施秋,手上叁两下把衣服脱了,翘着手指一路抚摸自己的身体。

发育迟缓的曲线之下,勃勃雄起的肉棒顶在胯间,红肿的龟头颤动着淌出腺液。白初熙握着肉棒做了个微微顶撞的动作,朝施秋俏皮挤眼。

施秋像被烫了似的,目光立刻弹开。

躲有什么用?白初熙心里笑,贴近女警察,呵气如兰:“你不帮我,我可能就死在这里了……”用示弱激起女警察的爱护心理,另一手勾着褪到膝盖窝的内裤,脚丫抬起,连身上最后一件内衣也去了。

少女趴在女警敏感的耳边喘息:“警察姐姐……摸我……”

施秋很响地咽了下口水。

白初熙这套脱衣动作是和小西学的,虽只是个皮毛,但配上那张天怒人怨的精致脸蛋,就是神仙来了也要动凡念堕红尘而去。何况施秋只是个严于律己的女人,又不是真断了七情六欲的冰山。

施秋觉得很渴,眸光不由自主地看向白初熙,眼神里是从未流露过的情绪。

突然脖子一紧,白初熙扯着她的领带,脸上露出猎物上钩的恶劣笑容,“姐姐,你是不是,想要?”她抚着施秋的脸颊,施秋眉头蹙起,却没有躲避,眼珠艰难转动,“你要如何?”

那当然是翻云覆雨,深入浅出,高潮迭起,再一泻千里了。

白初熙心里这么想着,笑得如鱼得水,低头去舔舐她干燥的唇瓣,软着声道:“首先,把嘴张开些。”

施秋微微张嘴就立刻被一片湿热覆住,温柔的吮吸让嘴唇微微发麻,却很舒服。白初熙揪着领带加深了这个吻,咕叽咕叽的舌头交缠声很响,她喜欢这女警察的味道,就像陈年的蜜,虽然封得极严密,但只要软化了撬开了,那股子甜蜜的味道就让人怎么也吃不够。

施秋没有经验,几秒钟不换气就憋得脸通红,可白初熙却偏偏不肯放过她,硬是要等到极限才肯离了嘴,施秋抓着白初熙的胳膊喘息,清冷的容颜被情欲催红。

白初熙点着她被亲肿的嘴唇笑:“太弱了,以后得多练习。”话语里挑逗的意味明显,施秋脸皮薄,表情介乎于放纵和挣扎之间,有点电影中女神受难的意思。

白初熙可不管她内心如何天人交战,手指娴熟地扒开她衣服扔到后座,凑上去嗅她的体香,笑嘻嘻的,“真香啊……”

“别这样。”施秋挡着身子,但却遮不住一身雪白的肌肤,黑色胸衣裹着浑圆的乳房全盘露出,雪肤与黑色蕾丝的反差搭配刺人眼球,白初熙忍着发麻的下身,手绕后一扯,黑色蕾丝胸罩就到了手里,施秋想把胸罩拿回来,但白初熙一躲故意把胸罩贴脸上嗅闻味道,抬脸戏谑:“真香,我喜欢。”接着上手狠狠揉捏起施秋鼓胀如蜜瓜的胸部。

如此浪荡的尺寸,真想在她怀孕的时候后入,看她一边高潮一边喷奶液会是个什么模样,白初熙兴奋地想着,含住硬挺的乳头,跟婴儿喝奶似的吮吸。

“不要……啊。”施秋张开嘴呻吟,乳尖的酥麻快感争先恐后往下体涌去,她夹着腿想忍住这奇怪的感觉,可一动作却被强硬扒开。

少女舔了舔唇角,语气强硬,“这儿,你必须得张开。”接着嘶啦一声直接给裤链拽裂了,连带着内裤也扯断。

施秋的下体一凉,口中惊呼,白初熙手指就立刻欺上,贴住阴唇忽地探入,紧窄的蜜肉触感湿滑,却无比火热,施秋下意识夹着白初熙的手指,腰肢无师自通地扭动起来。

“姐姐,你夹得好紧。”白初熙烫人的呼吸喷洒在施秋敏感的耳后,施秋浑身颤抖,湿嫩肉穴开始阵阵抽出起来,白初熙知她不成了,指腹寻到肉瓣之中兴奋充血的阴蒂,突然用力摁下——

“啊—!”下体激烈的快感冲上头脑,施秋美目紧闭,下体剧烈收缩几下后突然喷出热流,腿间芳草地泥泞一片,高潮的爱液顺着腿跟染湿了屁股下的坐垫。

施秋靠着车背上急促喘息,四肢百骸流淌着高潮所带来的余韵。

这感觉太过美妙,就像迟迟不开的花苞突然盛放,蕊芽极尽伸展,汲取着迟到太久的情潮雨露,自己浑身湿透如落汤鸡,却好像第一次能够自由呼吸一样畅快。

高潮过后的施秋变了,她原本就是成熟的女性身体,珠圆玉润,曲线妖娆,现在的她皮肤白里透红,馥郁的熟女香气自内向外散发,整个人粉扑扑的,清亮的眼眸焕发出比之冷厉刻板耀眼数倍的光彩。

食髓知味。

白初熙只是想让施秋放松些,没想到摸了几下这冰美人就缴械了,她放下座椅高度,将酥软无力的施秋摁到低的位置,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肩上,“姐姐爽也爽了,这下该我了喔。”

她舔舔手指又摸到刚刚才高潮完敏感不已的穴口处,施秋嘤咛一声,因为腿被张开没法夹住,只能睁着通红的眼眸,口中求着:“不要……”

白初熙不理她,感受着润滑度差不多了,于是从坐姿变成半跪,扛着施秋的一条美腿直起上半身,滚烫的龟头顶着湿透的穴口就要插入,施秋紧紧把着她的手,颤声道:“……我是第一次。”

可她说之前白初熙已顶了进去,肉棒噗地插入却遇到阻碍,原来是处女?

白初熙眸中透着兴奋,哄着施秋,“没事你放松,这样不会痛……”

施秋饶是平时冷静稳重,即将要失身也免不了要慌乱,喊着侵略自己的人的名字:“白……白初熙……”

“别怕。”白初熙柔声安抚,下一秒小腹猛地用力刺破了阻碍,施秋立刻“啊”地一声痛呼,秀美紧蹙在一起,这个小混蛋,好痛!

那一瞬间,书上所说“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的感觉充斥白初熙胸间,一阵热流裹住龟头,那应该就是施秋为自己失身所流的处子血了。

她执起施秋的手凑到嘴边吻了下,“我会让你铭记这一次。”紧接着粗硬肉棒毫不客气驰骋在施秋小穴中,嫩穴对第一次的入侵者咬得很紧,肉棒感到被细嫩的火热所夹紧,白初熙眸中闪过性欲的火花,打桩机似的奋力抽插。

“之前都没做过吗,真是浪费!”白初熙扇了施秋的屁股一巴掌,白皙的臀肉顿时出现鲜红的掌印,施秋被她晃地快哭了,可白初熙仍啪啪猛烈击打着小穴,对身下人的求饶充耳不闻。

白初熙把施秋的腿掰成m型,加快律动的速度,让肉棒次次都能捅入更深的地方。

施秋被她干得失了魂魄,捏着拳头使不上力气,浪媚的呻吟随白初熙的抽插而高低起伏,“嗯……白初熙!……啊”

黏质的水声从两人紧密的交合处传开,在密闭的车内交迭回荡。

少女与女人的喘息汇奏成一首夜淫曲,于疏星低垂的夜晚,从跑车的窗隙中隐隐飘出,晚风轻摇,那一侧的树影摇曳也变得暧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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