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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少女身穿七彩衣,下面的裙子有百褶,转了半圈,就如天边的云彩不期然地从眼前滑过去。

当然,按年级来讲,她早就脱离少女的范畴,就是因为近三四年好吃懒做,又没生养,怎么看都个明艳的女孩子。

外面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王妃捏着阿棠的手,不让她找借口逃跑,将人领到了王座的台子上。

大家见王妃领出一位艳丽的少女,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王妃让大家安静下来,吟吟笑着道,这位是我们乞颜大功臣的妹妹,今天她会拥有一项权力,可以挑选场下胜利的勇者作为夫婿。

这个提议让阿棠耳蜗轰鸣,待她回过神来,已经被送到“兄长”身边坐下。

陆慎行端着夜光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阿棠急着跟他解释:“这不是我的意思”

陆慎行忽地搁下夜光杯,阿棠吓得闭了嘴,身后的侍女给他满上。

他把手里的酒杯塞进阿棠手里,自己重新要了个杯子:“闭嘴喝酒,我不想听你说话。”

阿棠只能闷头喝酒,喝得胸口涨涨的,胡思乱想中愤怒起来,我为什么要怕他?只不过平时装乖而已!

不过是谨记他的恩情罢了,他又不是她的谁,真闹掰了又如何。

想是这么想,她很着急地看着场下,陆慎行中途出去过一次,过了很久才回来。

场下比赛很激烈,束敏的长子最具风头,这次出行打仗,他跟着首领获得战功,十分意气风发。

他一口气夺去了三个项目的魁首,王妃笑着问他,愿意不愿意娶阿棠,话还没说完,三公主大闹着跑过来,对父王宣誓,自己非束敏长子不嫁。场面一度尴尬,阿棠找到了机会,立刻说不会跟三公主争夺爱人。

王妃夸她,然而还是想方设法地把她推出去:“还有一场摔跤比赛呢,阿棠再看看。”

身材高壮的大力士连赢两场,第三场没人敢上,这时阿泰尔竟然冲了上去。

在大家以为他必败的时候,阿泰尔输了两次,满脸是血,第三次时,以灵活的手脚出其不意地将大力士丢到台下。

王妃亲自把桂冠送过去,称赞他的勇气和实力,然后将他领到阿棠面前,让他们私下去相处约会。

陆慎行端坐在位置上,对这些不予置评,不仅如此,他还感谢王妃的盛情安排。

庆功大会上很多男女互相告白,后半场基本沦为谈情说爱亲亲我我的场面。

这些人陆续离开场地,要么去了远处,要么钻进帐篷里。

阿棠跟阿泰尔并肩走着,路遇不少野鸳鸯,两人面色同样赤红。

不一会儿走到一片连绵的充满喜庆风格的营帐下,这是专为他们准备的。

两人拘谨地坐在毯子上,干对着喝葡萄酒。

阿棠建议他去梳洗一番再回来,毕竟脸上还有血迹。她预备等他出去后,立刻尿遁。

只是当她起身时,头脑一阵剧烈的晃荡,整完的酒意仿佛一股脑的在此刻发出来。

她歪倒下去,手臂攀爬时,撞翻了桌上的酒杯,殷红的酒液顺着桌沿滴到她的衣领上。

模模糊糊中,房内的烛火悠然一晃,熄灭了,仅余明亮的月光从帘幕下射进来。

一道影子从门口斜斜地落入室内,他无声无响地进来,将桌上的酒杯扶好,又倒一杯,将阿棠拖进怀里喂入。

她不想喝了,可是这人掐开她的嘴,生灌进去。

他喂了一杯又一杯,直到酒壶空空如也。

到后面,阿棠的意识更加模糊,只觉得热,热得在毯子上打滚,胡乱地抓自己的衣服。

有人将她抱了起来,送到柔软的床铺上。

很快,她感到凉爽了很多,光着身子像藤蔓一样缠着对方,非要喝他嘴里的请甜的甘液。

这人说她贪心,又说她不乖,又问她缠着他到底想怎么样。

阿棠难受得要命,欲望的口子一旦打开,便万般不愿意就此撤离。

她把腿蹭到对方胯间,扭动着摩擦,说你抱抱我。

在床上纠结着翻滚了好一会儿,这人说好,我同意了,于是抬起她的腿掼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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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鬼才下手了。

有人说三四年了怎么还没动阿棠,因陆一开始没想将两人关系往男女上发展嘛。

撑坏了

他插进来那一瞬间,阿棠爽到大叫,纤细的脖颈高仰起来。

好大,好涨,她要撑坏了!

男人的手掌压下来,捂住她的嘴,悠悠的气息吹进她的耳朵:“别叫这么大声,虽然”

虽然什么,阿棠没听清,她只是渴切地伸出舌头去舔对方的掌心。

下面传来湿漉漉的抽插声,嫩肉紧紧的裹着健硕的阳具,吸着它含着它,总不想松嘴。

肉棒在里头大肆地磨擦转上一圈,阿棠骤然吸气,往上猛地抱住对方,两腿也跟着受不住地要往中间并拢。

男人轻松地掰开她的腿,将她的左腿朝旁打开,手掌钉住她的膝盖,不让她乱动。

阿棠大口大口地喘气,嗯嗯呻吟,正如三更半夜得不到满足的春猫,雪白的身子在昏暗的光线里若隐若现,腾挪弯扭,穷尽的渴望致使她成了大树上的藤蔓,春意勃勃,辗转挨哀啼。

大手摁下她柔软的肚皮上,肉棒一下下结实完整地插到尽头,他还叫她不要紧张,再把腿打开些。

阿棠哀泣着哭出来,心里苦叫我已经打开了,还要怎么开,胯骨都要掰断了。

相比起她的难受,对方似乎一点儿也不急,缓慢地磋磨着她、戏弄她,一会儿要她这样,一会儿要她那样。

奶子随着冲撞上下跳跃着,这里得不到爱抚,阿棠软着手臂自己握住,让他亲一亲吃一吃,骚得不得了。

这人气息骤顿,随即拍开她的手,用牙齿叼住乳肉细细地磨:“喜欢这样?”

阿棠小小地嗯了一声,换来的是狂风暴雨的啃噬,啃得她头皮发麻皮肉骤疼。

疼到她扒上男人劲实的后腰处,用力摩挲抓挠。

手指倏地掠过一处粗糙的皮肤,她又摸了回去,这是一道长疤,从腰侧斜入后腰的部位。

她的神经和身体,下意识的战栗起来。

男人蓦地将她扯了下去,令她翻腾着趴下来,头脸全压在枕头上,后臀被提得高高的。

穴口空虚的蠕动,津液从内挤出来,顺着大腿蜿蜒流下去。

仿佛等了好一会儿,肉棒总是浅插一进来一小截便啵唧的抽出去。

他从后面伏下身来,握住她的奶子玩弄:“还要吗?”

阿棠扭着屁股,转头想去吻他,结果他把湿漉漉的手指送过来,叫她舔,舔舒服了才入。

骤雨初歇,阿棠浑噩地沉睡过去。

鸡鸣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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