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yín妻(04)(1/1)

(四)

2019年10月29日

嗯……现在仔细想想,从妍菱去年旅游发生意外开始,到最近这三个月以来

看得出地明显改变,我也从一开始的怀疑,甚至偷偷请徵信社调查却没查出她出

轨的证据,之后也就渐渐习惯她的改变,进而接受她那非工作时间时,愈来愈性

感火辣的衣着打扮,而我也不知为什么,儘管为她莫名其妙的改变仍感到些许不

安,但不可否认,我愈来愈喜欢这个已经『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上得了床

』的时尚性感辣妻。

妍菱从内到外的明显改变,可说是真正开启了我的性福生活,而我再次恢复

男人的雄风后,不知是不是她夜夜高强度索要的关係,我的性能力也渐渐有了大

幅度的提升。以前和她做爱,顶多五分钟就完事,但现在不但可以轻鬆撑过半小

时,而且射了jīng之后,在她高超的「口技」下我很快又硬了,然后就展开下一回

合的床上运动。

「啊……啊……老公……好爽……再用力点……人家又要飞了……喔……老

公你好厉害,人家的xuéxué要被你干坏了……啊……又到了……」

「喔……妳这yín荡的小妖jīng太会夹了……好爽……yín荡的老婆……再这样下

去我真的会被妳榨乾……啊……不行……要射了……」

「啊……老公……chā深一点……全射给我……我要帮你生孩子……」

「啊──射、射了──」

当我又在妍菱那紧窄的sāoxué无套中出后,我没有急着拔diǎo,而是趴在她身上

与她深吻了好一会儿,等到肉bàng自然变软滑出后,我才起身躺在她身边,而她则

是转身趴到我的两腿之间,张开嘴含入那垂软的肉bàng,细心帮我舔舐清理,直到

舔完马眼上的残jīng,她才心满意足地躺回我身旁,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老婆,妳不是一直说想生孩子吗?可是我们现在几乎每天都做好几次,而

且我也没戴套,为什么妳都没怀孕?难道妳有偷偷吃避孕药?」

「我也不知道呀。再说,我既然想帮你传宗接代,怎么可能还吃避孕药?你

不知道,我现在很怕打电话给我们的爸妈呢。我只要打电话回去,和他们聊没几

句,他们就会把话题扯到想要抱孙子上头,我都快被他们烦死了。老公,要不然

我们一起找时间去医院检查,看我们的身体最近是不是出了问题?」

「嗯……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我顿了顿,忽然若有所悟地看着妍菱,「

老婆,妳想,有没有可能是我们每天做太多,导致jīng虫数不够,或是我的蝌蚪们

质量不佳的关係,所以才让妳一直没办法怀孕?」

「会吗?」妍菱眉头微皱,「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想生孩子就不能每

天做了?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好像一天不做爱就感觉睡不好,而且全身都觉

得不对劲耶!老公,我是不是真的有病?」

「呃……原来如此。我就想妳怎么会从草食女变成大食慾女……唔……我在

网上看到有些女人也和妳有相同的状况,他们说妳这个症状就叫做『性瘾』,说

得明白一点它就和抽菸或吸毒品的行为一样──让人很容易上瘾。」

「那怎么办?可以戒掉吗?」

「呃……这只是网路乡民的不负责任说法啦,不过结合乡民的说法以及妳实

际的状况来说,我猜妳的jīng神状况可能有问题。如果妳想治疗的话,我觉得妳可

能要看jīng神科……」

「不要!我不要看jīng神科!我宁愿有性瘾也不要去看jīng神科!」

见躺在我怀裡的妍菱忽然bào怒失控,我连忙出声安抚她:「好好好,不看jīng

神科。」

奇怪,从妍菱刚才的情况来看,她似乎很害怕自己有jīng神方面的疾病呀?

不过老实说,我以前也很害怕看心理jīng神科方面的医生,但自从我得了不举

之症后,我一开始向泌niào科求助一阵子未果后,便找了家庭医学科诊疗一阵子,

最后挣扎犹豫了许久,才转而向心理jīng神科医生求助,终于确诊我是因为心理压

力过大导致不举。

现在我已经恢复男性雄风,当然不用再去jīng神科报到,而且我也因为这个原

因,已经不再排斥看心理jīng神科医生。

虽然我想说服老婆向jīng神科医生求助,但看到她打从心底地恐慌与排斥,我

也只能先安抚她的情绪再说。

我搂着妍菱,亲亲她的额头、脸颊,在她那粉嫩的chún瓣轻啄几下,又拍拍她

那光滑的背嵴几下,她的情绪才渐渐平静下来,之后我便搂着她慢慢睡去。

***

这天一早我刚进办公室,正好遇到了处长走出他的处室,没想到他一看到我

彷彿像受到什么惊吓般,竟瞪大眼睛紧盯我几秒,接着竟二话不说直接拉着我的

手拽进了他的专属办公室,随后反锁门又拉下了玻璃窗上的百叶窗帘。

处长如此突兀反常的举止,着实让我当下手臂上的汗毛根根竖立,内心感到

无比地惊惶。

「呃……处长,您这么早叫我到办公室有什么指示吗?」

这时,只见处长一脸严肃地盯着我:「小伍,我问你,我上次建议你找时间

去庙裡拜拜,你到底有没有去?」

我愣了一下,随后尴尬地挠头道:「处长,不好意思,我不太信这个。」

「唉~~难怪了。」只见处长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伍呀,于公呢,我是

你的上司,所以你的表现我都看在眼裡,我知道你是一个认真尽心的好部属;于

私呢,我觉得你和我还满投缘的,所以我把你当成我的子侄辈照顾,可是你、唉

~~虽然有些话不能说太白,问题是有时候呀,做人不要那么铁齿……」

「唔……处长,我听不懂您的意思。您可不可以说得更清楚明白一些?」

只见处长一手托着下巴沉吟一会儿:「嗯……你不觉得你最近瘦得太夸张了

吗?」

我实在搞不懂,处长为什么总是这么在意我的身材?再说,现在不是流行高

高瘦瘦的阳光型帅哥吗?

刹时,我突然想到处长刚才的言行举止,以及前一段时间对我说过的话,让

我不由得联想到:唔……难不成处长喜欢胖胖的──「小受」?!

想到这个答桉,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全身瞬间爬满了jī皮疙瘩,随后

便连忙回他:「呃……我觉得还好吧。」

话虽如此,但我仍一直无法理解我最近身形狂瘦下来,和没去庙裡拜拜之间

有什么关连?

想到这裡,我忽然灵光乍现地想到一个可能性──

难不成我是因为俗话说的『卡到yīn』才会狂瘦?

问题是他从哪裡判断的?

心底的疑问尚未提出,即见处长从他的公事包掏摸了好一会后,便抽出一张

经过护贝的a4纸张,帅气地「啪」一声

拍在他的办公桌上。

我好奇地往桌上看去,入眼即见那张纸上头印了四个大字──

《法师证书》!

「处长,这是?」

「小伍呀,我跟你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道教天师证照。哼哼,你千万不要小

看它,我当初可是花了将近五个月受训,最后通过了号称最危险的爬刀梯『神关

』考验后才拿到的证书。」

「所以?」我纳闷地看着他。

只见处长瞅了瞅办公室外的动静,随后便在我身边轻声地说:「我现在每个

礼拜的週休二日只要有空,就会在xx宫帮信徒办事。因为我阿公以前就说我『

带天命』,所以曾经偷偷把我送到宫庙,让我学习如何成为神明代言人,帮助衪

的信徒们处理人世间的问题。只不过,我还没到宫庙就被我妈发现而且还极力阻

止,所以我才没把宗教礼仪业当成正职。」

处长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呢,等到我大学毕业后顺利考上公务员,就这

样一路爬到了处长的位置,然后有一天我忽然觉得以我的年资及年纪来说,如果

想再往上升的机会应该不大,所以觉得倒不如平平安安混到退休就好,可是没想

到在因缘际会下遇到了天师培训班开班授课,我那时候想到孩子也大了,週休二

日也没什么事做,我就乾脆去报名上课,了解一下这方面的事,顺便看看我是不

是真的带天命。」

「没想到处长週休二日的『休閒活动』这么特别。」我内心虽然糟点满满,

但表面上仍是尽力奉承他。

「呵呵,还好啦。我在宫庙服务这几年下来,觉得如果真的能帮众生解决问

题,那么我其实也在累积我自己的功德福报。」处长说到这裡顿了顿,「啊!话

题扯远了。小伍,我既然告诉你我另一个身份,那么我想,你应该能理解我刚才

说那些话的意思吧。」

「呃……处长,您该不会想说我印堂发黑,最近会有血光之灾?」

处长听到我调侃意味十足的言辞后,竟一脸肃然地说:「你不是印堂发黑而

是发青,从你的眼白带横红血丝,就看得出来你已经被怨灵缠身,还是最严重的

桃花劫!告诉你!此劫不解,你必死无疑!」

「啊!处长您……您会不会看错了?」我诧异地问道。

「唉~~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虽然我很不喜欢你的态度,但毕竟我们同事

一场,我又是你的上司……这样吧,」只见处长从他的公事包裡掏找了好一会儿

,才摸出一张画着诡异的红色线条,而我完全看不懂其中意思的的黄纸,「我送

你一张平安符,你回家后把它贴在大门口,看看能不能保你平安吧。」

走出处长办公室回到我的座位,从口袋拿出那张他送给我的「平安符」,我

一时之间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不可否认,台湾由于信仰自由的关係,只要是劝人向善,不为非作歹教义的

正派宗教,都可以在这块土地上自由宣扬,也因此这裡不管是西方的回教、基督

教、天主教,或是东方的佛教、道教、一贯道都能互不相涉,友好并存;只是道

教毕竟在中国传承几千年,因此大多数人仍信仰道教,也因此造就了几乎随处可

见的大小宫庙。

儘管老一辈人常说『心存善念』或是『宁可信其有』,但在这科技昌明的年

代,我们这年轻世代许多人对于那些看不见的「十方法界众生」都保持着半信半

疑,或者根本不相信的心态看待,而我则是完全不信这套,也就是长辈口中「铁

齿」的那一类人。

毕竟现在的社会讲求的是「眼见为凭」,如果我看不见这些十方众生,又为

什么一定要求我必须相信世上有阿飘的存在,而不是某些神棍刻意杜撰出来打算

歛财骗色的伎俩?

原本想丢掉这张平安符,但又想到这是处长的一番好意,所以我便随手将它

塞进口袋,将心思转回到工作上。

之后几天也没发生什么事,所以我也就忘了这回事。

而时间在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星期五,因为隔天又是週休二日,而妍菱昨天

就说今天又要和同事聚餐,于是我便约了几个同事下班后到快炒店一起小酌几杯

,随意聊着科室裡的八卦,或是时事新闻。就这样,我们一群人边吃边聊到了晚

上十一点多,直到有同事说他的老婆已经不停地催促他回家,大伙才平摊聚餐费

用后各自闪人。

还好我们聚会的地点附近有捷运站,所以考量现在警方大力查缉酒驾下,我

只好乖乖搭乘捷运回家。

原以为没什么人搭乘将近凌晨十二点的末班车,没想到我到了月台便看到了

许多人居然都在排队等列车进站。

当列车进站,我立即跟着人群挤进了车厢。随着列车启动,我随意靠在车厢

裡的中央扶杆上,习惯性地拿出手机浏览起脸书及line的讯息。

原本我在这宁静的车厢自顾自地滑手机,没有在意周遭的状况,但列车行驶

几个站点后,明亮的车厢彷彿跳电般蓦地暗了一下,但不到二秒又恢复正常。儘

管这黑暗时间只有短短一二秒钟,但我想只要是正常人,都会稍微抬头关心是否

有什么状况吧?

于是,当我抬头随意瞄了周遭几眼,见车厢裡的人低头滑手机的依旧滑手机

,闭眼假寐养神的依旧闭眼,整个车厢除了列车行驶时所发出的轨道磨擦车外,

仍是依旧一片静谧,于是我也不以为意;然而,不知是否我喝了酒的关係,我总

觉得这个车厢裡有些人的身影看上去似乎朦胧不清,而且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

工作太过劳累的关係,我总觉得他们的脸色看起来似乎比常人来得更加苍白。

由于事不关己,我也只是匆匆瞄那些人几眼;见列车依旧正常行驶,我便继

续玩我的手机打发时间。随着列车广播系统报出我要下车的站点时,我便收起了

手机准备下车。当列车停稳,车门打开刹那,我随着人

群走出车厢,无意间转头

随意瞟了周遭几眼后,我先是一怔,然后下一秒酒意全退,整个人也随之瞬间清

醒,紧接着便三步併作两步快速离开月台,而且脚步逐渐加快,最后直接像跑百

米赛跑般朝着捷运出口狂奔而去。

在周遭人群诧异的目光中出了捷运站,站在出口旁边,环顾四周林立的招牌

霓虹灯,便利商店的明亮灯光,熙来攘往的人群……我才安心放鬆地弯腰捂着xiōng

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不知是否醉酒眼花,还是真有其事?因为刚才下车时,我看到那些脸色看起

来太过苍白的人下车时,居然不是跟着人群在车门口守秩序地排队鱼贯而出,而

是三三两两直接从窗户穿出车厢后,便脚不沾地地飘荡而去。

如果只是一两个人,我可能会以『视觉错位』的角度解读这个完全不科学的

现象,但问题是好几个车厢都出现如此诡异的状况……我想,如果不是我喝醉眼

花,那么就有可能是我刚才看到了普通人看不到的十方法界众生,也就是现在大

家俗称的──「阿飘」。

当我站在捷运出口处,纠结刚才看到的景象到底是眼花或真有其事时,我的

视线不经意瞟到不远处的便利商店,看见门口贴着一张醒目的「中元普度活动」

促销海报,我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这个月又到了农曆七月,也就是俗称诸事不宜,只适合祭祀普度十方法

界众生的鬼月。

想通这点,我整个人的汗毛瞬间直竖,而从额头冒出的冷汗更是如瀑般瞬间

狂泻而下,紧接着,我的胃部蓦地剧烈收缩,令我当下忍不住蹲在马路旁边的排

水口乾呕起来。

我我我……

原本非常「铁齿」,完全不相信这世间有神鬼存在的我,刚才居然和一群阿

飘一起搭乘捷运!?

想到这裡,我陡然想起了前几天处长送我的平安符,于是我连忙翻找裤子的

口袋,但掏摸了一阵子没找到那张平安符,反而掏出了一堆彷彿燃烧过后的黑色

纸屑。

双手颤抖,全身哆嗦地望着手裡的纸屑好一会儿,我又忍不住蹲在大马路旁

大吐特吐!

这次不是吐不出东西的乾呕,而是整个胃部彷彿痉挛似地翻搅,随后一阵酒

意上涌,我便忍不住张口吐出了混杂着晚餐酒水,胆汁酸味的噁心呕吐物。就这

样蹲在路旁狂吐好一阵子后正想起身,这时脑袋忽然一阵强烈的晕眩感袭来,之

后我只感觉自己好像往旁一倒后就瞬间失去了意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