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红尘(17)(1/1)

罪红尘第一卷玉湖惊澜第17章红颜薄命作者:二狼神20181230字数:8176在开篇之前,我可以负责的告诉大家,本篇可能引起阳痿、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挺呃,我这不是电线杆子上的小广告只是想提个醒,本章会很黑暗,有肉,但很恶心。

下面就做个简介。

出场人物:1、贝九渊:变态老头,五大长老之首2、丑男:极度恶心3、春桃:贝九渊性奴4、阿兰:贝九渊性奴5、冯百川:要是不知道他,就别看了内容简介:极度变态的贝九渊,一面观看丑男和阿兰交合,一面性虐春桃,最后将春桃杀死。结尾是贝九渊杀完了人,坐在椅子上,听下人禀报冯百川来了。

注意事项:本章性虐,不会引起文中女性生理反应,唯一的感觉就是痛苦。所以,喜欢重口味的朋友,也别做幻想了。就两个字折磨

第17章红颜薄命两个如花少女,手挽着手,并肩走向主人的卧房。轻声叩响门环,内中苍老声音将二人唤入。

贝九渊还半躺在他那张名贵木材制成的jīng雕细琢躺椅上,眯着眼睛,将养jīng神。屋里面还有一个男人,垂手站在墙根。

那是一个奇丑无比的男人,小眼如豆,塌鼻翻嘴,满口黄牙。男人身材矮小,佝偻着腰,双手chā在破旧的棉袄之中,说不出的猥琐卑微。

“来啦”贝九渊眼皮都没有抬,随意问了一句,就吩咐道:“开始吧。”

“是。”老爷的命令就是金口玉言,两个少女不敢不从,刚刚穿好的衣衫又褪了下去,当着一个老迈,一个丑陋的男人,少女们已经无所谓羞耻了。她们不想像前几个姐妹一样,被这个貌似慈善,实则残忍的老朽恶魔虐杀,唯有顺从才能苟且偷生。

娇挺的乳房,雪白的香臀,乌黑的毛发全都bào露在丑陋男人贪婪yín邪的目光下。贝九渊还是无动于衷,他心中在盘算,今天叫谁去和丑男交合。贝九渊已经老了,尽管有丹药助力,还是需要更多的刺激才能让他雄起。

他喜欢干,也喜欢看。尤其在各种探索尝试之后,他发现,青春少女凄惨的哀嚎,绝望的目光,再配上丑陋男人蹂躏yín辱,能让他更加兴奋。

最美丽的女人,被最丑陋的男人践踏jiānyín,这是多么奇妙的景象啊。贝九渊甚至很佩服自己,这把年纪了还能有这种奇思妙想。

可是他也不敢让丑男靠得太近,丑男身上那股酸臭味道,就连他也难忍。

“阿兰,你去。”贝九渊点了名字,那是在睡梦中甜笑的少女。

“是。”阿兰没有选择,点到她,她就必须要去。她并不以为她的命运比身边的姐妹有多悲苦,无论是被丑男jiānyín,又或是去侍奉老爷,都是一样的凄惨。

这是她们姐妹的命运,逃不开的命运。

“春桃,你来。”贝九渊又发声了。

春桃早就知道,阿兰去为老爷献上最wū秽的丑剧,她就要去接受老爷的蹂躏。

那般滋味,并不比服侍丑男好了多少。但老爷不吩咐,她也不敢上前。只有在受到召唤之后,才能近老爷的身。

这是规矩,谁都不能违反的规矩。破了规矩,也许是被割掉乳房喂狗,也许被剁下四肢当作摆件,总之下场凄惨。

她和阿兰分别走向了屋中的两个男人,阿兰跪到了贝九渊身前,握紧两只粉拳,轻轻地为老爷捶腿。此时,她的任务还未正式开始。

带着一缕香风,阿兰走到了丑男身边,浓重的体味熏得她直欲作呕,可是她不敢露出一丝的厌恶,主人的命令,必须欣然接受。她脸上还挂着笑,就像在睡梦中遇到了那个英俊少年时,阿兰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

猥琐的丑汉立直了她比阿兰还要矮小的身子,眼中放出了jīng光。渡过了几十年卑微人生后,上天终于眷顾他了,虽然他依旧贫穷,虽然他依旧卑微。但是他有机会把这些从不肯正眼瞧他的美女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而且,哪些美女是对他的命令丝毫不敢违抗,比他更加卑微的侍奉一个几乎被世上所有人都看不起的丑八怪。

这是贝老爷给他的恩典,他由衷的感谢贝老爷。他也懂得,该如何让贝老爷开心。

丑汉挺起了xiōng膛,骄傲了起来,他知道贝老爷喜欢看什么样子的戏码。

“爷,奴婢阿兰来伺候你。”阿兰明知丑汉要对她做什么,可是她还是尽量的去捧奉丑韩,不为别的,只为了他在动手的时候,轻一些,温柔一些。

阿兰的讨好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她要取悦丑汉,丑汉同样要取悦老爷。

“啪”地一声巨响,阿兰脸上挨了个重重的耳光,丑汉咆哮:“贱奴,不懂该怎么做吗还要我教你不成。”

“奴婢该死,奴婢知过,谢爷的赏打奴婢懂得该怎么做。”眼中含着泪水,卑微地跪在了丑汉身前,她要去脱下丑汉的裤子了,然后将他腥臭的阳具含入口中卖力吮吸。可是鼻中传来的浓重腥臊,让她头脑一阵昏沉,一犹豫的瞬间,又惹怒了丑汉。

“贱人嫌弃老子不成。”丑汉一脚踹翻了阿兰,甩掉了鞋子,用他酸臭肮脏的脚板踩在阿兰青春俏挺的乳房上。丑汉大乐,“sāo贱人,不想吃老子的jī巴,就给老子舔脚吧”满是wū泥的脚掌在白皙的乳房上疯狂践踏,将一对美乳揉搓的变了形状,丑汉才笑呵呵地将脚掌踩在了阿兰脸上:“給老子舔。”

对于这种侮辱,阿兰已经习惯,她张开了红chún,伸出了香舌,温柔服顺的舔舐着丑汉叫上的斑斑wū迹,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看到这一幕,贝九渊眼睛也亮了起来。乌黑的脚掌,雪白的娇艳,鲜红的口chún竟然不可思议的结合在了一起,这般奇景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能够欣赏到的。

小腹那股热流更加强烈了,他老迈僵硬的身体似乎软了下来,血管中尤其是双腿,有种酸酸的感觉,他想要了。虽然身体还不允许,但是他的欲望已经非常强烈了。

“来”老人召唤春桃,这个身体比阿兰更加结实健美的少女有着一对更加高耸的乳房,贝九渊一眼就瞄上了春桃的美峰,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慈祥,笑眯眯地道:“帮我脱了,给我揉揉,用nǎi子。”

贝九渊的命令就是天,春桃不敢迟疑片刻,就提老人除下了下裳。老人腿上的皮肤业已松弛,两腿之间软绵绵的阳物无力地垂下。春桃跪行几步,到了贝九渊两腿之间,柔若无骨的小手捧起了老人的男根,轻缓的套弄,又把一枚椒乳送了过去,将老人比她美乳还要柔软的龟首抵在乳尖上,温柔的按摩。

贝九渊笑道:“春桃,你nǎi子好像又大了。很好,我很喜欢。”

春桃浅笑着回应:“是老爷揉的,老爷喜欢揉,奴婢的nǎi子自然就大些。”

谄媚的话语让贝九渊脸上笑意更灿,丝丝吸着气,享受着少女酥xiōng的柔软。

他的眼睛一直未曾离开另一侧的丑汉和阿兰。

阿兰已经将丑汉的一只脚掌舔吻得干干净净,但她仍旧不敢停,继续含着丑汉的脚趾温柔吮吸。丑汉并没有换另一只脚塞进阿兰的樱桃小口中,他yīn沉着脸,踢开了阿兰。

“小贱人,这是老子在教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懂了没有”丑汉声色俱厉。阿兰瑟瑟发抖,颤巍巍道:“奴婢懂了。”

“这才乖。”丑汉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现在躺好了,抱着腿,分开。”

“是”阿兰颤抖更剧,牙齿都在打颤。她躺下了,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按着丑汉的吩咐,抱着双腿,将门户大敞。少女神秘的幽谷毫无保留的bào露在丑男视线之下,丑男也是呼吸一窒,一双豆眼狠狠盯着那少女的芳草萋萋,肉chún丰厚私处。

多美的地方啊,令人痴迷,令人销魂。多少男人都会倾倒在这里,温柔亲吻,痴迷的爱抚。可此时,迎来的却是一只脏脚,一直布满wū泥,散发着酸臭的脏脚。

丑汉用他未曾被清洁过的脚掌踏了上去,无情的碾压这阿兰的稚嫩娇柔的美xué。

“哈哈哈哈”丑汉得意狂笑,嘲弄道:“贱人,你的烂屄根本不配老子肏,只配的上老子的脚,怎么样,被老子臭脚玩弄的滋味不错吧说,爽不爽”

“爽”阿带着哭腔悲戚回应。丑汉并不满意阿兰的回应,抬起脚来又狠狠踩下,“贱人,爽,怎么不叫”

“啊爽真的爽”阿兰凄惨哀嚎,让丑汉的兽欲更加膨胀,又是一阵狂笑,他变本加厉,用脚趾拨开了阿兰的肉chún。把肮脏的脚趾送了进去,丑汉才心满意足,yín笑着道:“贱人,被脚趾头肏的滋味怎么样。”

“嗯爽”阿兰的尊严被完全的摧毁了,她最后的羞耻之心竟然被下体带着丝丝痛楚的sāo痒挤了出去。那毕竟是一只散发着酸臭的脚趾,阿兰内心是抗拒的,可是身体是诚实的,被人这般玩弄下体,阿兰还是湿润了。

丑汉察觉到了,一脸不屑,满目轻蔑,将一口唾沫啐在阿兰身上,骂道:“天生的贱婊子,欠肏的母狗,这也能让你湿。”

阿兰无比自责,为何被这丑鬼如此糟践,她也能动情,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的贱人么她只能安慰自己,湿一点,总比被他进入身体是还是干涩的好。活着总比死了要强“奴婢是母狗,奴婢欠肏”阿兰呼吸有些乱了,自bào自弃地承认了一切。

贝九渊对丑汉和阿兰的表现都很满意,至少到现在还很满意,欠起身子,勾起春桃的圆润下颌,问道:“小春桃,你是不是也是欠肏的母狗啊”春桃正用玉乳夹住他稍有胀大的肉bàng前后揉搓,停住了动作,娇媚道:“奴婢是,老爷随时来肏,奴婢是老爷母狗。”

春桃以为她的答话很得体,会很合贝九渊的心意,可是贝九渊的脸却沉了下来。没了丹药助力,这也许是他此生最后一次欢爱了,以后如何来随时肏她。他几乎想这就捏死这不识好歹的贱人,可是转念一想,年纪大了,何必还要如此大的火气。这又是最后一次,总要畅快戏耍一番。

压下心中怨怒,淡然道:“算了,给我舔吧。”

“嗯。”春桃正在似锦年华,还不懂得察言观色,她只知道顺服,只会用她的肉体迎合老爷的需要。轻启红chún,将衰老的肉bàng含入了口中。小心翼翼,极尽温柔的仔细舔弄,肉bàng在她的口中又大了几分。

丑汉玩弄够了阿兰的下体,也开始命令春桃含吮肉bàng了。比之春桃口中那条老麦无力的阳物,阿兰口中的阳物是巨大的,狰狞的。

春桃只要展开她的chún舌技巧,小心地不要将老爷弄疼,她就没有痛苦。

而丑汉不同,他的粗鲁和狂bào,将阿兰折磨得苦不堪言。丑汉双手揪住了阿兰的头发,短粗的手指chā入阿兰的秀发,用力拉拽。腰身用力,将阿兰的小嘴当作狼屄疯狂抽chā,每一次都深入喉咙。

阿兰郁郁作呕,不仅是因为丑汉的粗bào,更是因为她每一次吸气,都会闻道那股浓重的腥臭味道。

丑汉仍然不满足,他忽然将肉bàng顶到最深处,然后死死按住阿兰螓首,久久不放。

阿兰窒息了,气若游丝,双目翻白,她感到自己已经在死亡的边缘。就在这时,丑汉放开了她,拉拽着阿兰的头发,把她掀翻在地。

死中得活的阿兰大口吸着起,即便丑汉扑到了她的身上,bào戾的蹂躏她的身体,她也未曾哭号。直到那濒死的恐怖感觉过去,她在感到一阵阵剧痛从xiōng口和下体同时传来。

丑汉一手抓着她的乳房,狂bào地掐拧撕拽,白皙的乳肉上很快布满了片片青紫抓痕,娇柔的乳尖被扭地转了一个圈,拉长,松开,再拉长,再松开。另一只玉乳在丑汉的口中,丑汉不是在亲,不是在吻,他在啃,他在咬。齿痕遍布,乳尖像是要被咬掉。

更加难以忍受的是下体的折磨,丑汉死死地掐着阿兰沟壑中那颗鲜嫩的樱豆,用力撕扯,用力揉捏。他是要把它扯断,还是捏碎阿兰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很痛很痛。

阿兰哭了,也叫了。疼得哭了,尖利地哀嚎。

悲声穿入贝九渊耳中,化作悦耳曲声。让他沉闷的心情缓解了许多,垂下眼目,看着卖力吞吐他越来越有起色的肉bàng的春桃,贝九渊老脸上再度露出了笑容。

“抬起头来。”

春桃扬起了脸,香chún仍旧叼着龟首,不敢放开。

“嗯,不错。”贝九渊点了点头,“行了,别含着了,骑我身上。”除了再度回春的第一次,老人每次和女子欢好,都是要女人骑了上来。在这个年纪上,他很懂得保养,很珍惜体力。

春桃骑了上去,可是并不敢真的坐在贝九渊身上,她敞开腿,蹲在老人腰间。

这个姿势一直要持续到老人chā入为止,那时也要小心翼翼,一个不甚弄痛了老爷,可是要受到责罚的。

老人上下打量这春桃青春娇美的胴体,心里暗中盘算,今天从来开始好呢

春桃的xiōng很柔很软,他已经用他的肉bàng体验过了。忽然想到,已经好久不曾仔细看过女人的那里了。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致再去观察。

“调过来,pì股朝我。”老人又发了命令。

春桃小心翼翼地转过了身,双手撑在椅上,高耸圆臀,把雪股和私处送到了老人面前。

那是一片肥美之地,毛发乌黑油量,肉chún柔软水嫩。

贝九渊盯了片刻,用满是褶皱的手背轻轻拂过若软卷曲的毛发,由衷地叹道:“真美”手掌轻轻翻过,二指夹住了一小缕毛发。贝九渊的动作还是那么缓慢,可是他手上的力度在一点一点的加大。毛发搅在了手指之间,肉chún已经被毛发牵动,扯了起来。

贝九渊笑着问道:“小春桃,疼吗”

少女最稚嫩的私处被人翻搅拉扯,春桃怎么会不痛,可是她咬着牙,轻声回道:“不痛。”

“那就好。”贝九渊的力量还在加大,知道那一缕毛发被生硬扯下,他才心满意足的拿到眼前看了看,轻轻吹一口气,让毛发飞散。他摇了摇头,叹息道:“扯光了,也就没了,就没意思啦。”皱着眉头,又想了想,喃喃道:“没了也就没了吧”说着,他又捏住了一缕毛发,还是那般施为,微笑着吻着春桃疼不疼,一缕一缕将春桃股间黑毛撕扯干净。

春桃痛得冷汗都留了下来,发出阵阵悲吟,可是贝九渊问她的时候,她仍然要答道:“不痛。”痛苦折磨得她全身无力,摇摇欲坠几乎瘫倒,可是她还是勉力支撑着身体,不敢有一丝松懈。一旦倒在了老爷的身上,她的生命就将终结。

眼前少女的香胯红肿一片,被重手清理过后,柔嫩肉chún渗出颗颗血珠,所剩毛发根根可数,贝九渊惋惜地摇了摇头,“还是没了,真可惜。”老手抚过春桃细滑的雪臀,停在两片肉chún上,手指勾弄着红肿的chún瓣,还是那么平静地道:“都肿了,我给你揉揉”

“嗯,谢老爷”春桃开始颤抖,不是因为此时的疼痛,而是她更加惧怕即将到来的恐怖折磨。她不敢想象,她还有没有力量支撑到结束。

从破身春桃就一直伴在这年迈恶魔身旁,她并未经历过几次欢好,肉chún依旧粉嫩。只是是每一次都会被重手摧残,但以往还没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惨无人道的蹂躏。毛发褪除,已经让她痛苦不堪,此时换了贝九渊的魔爪,更加让她疼得撕心裂肺。

他口中所说的“揉揉”竟是下了死手的掐拧,揪起娇柔的花瓣,在手中翻搅成团,里面鲜红的嫩肉,也要用另一手撕拽,狠拧。

春桃死死咬住下chún,奋力支撑着身体。面色苍白,汗如雨下。

汗滴滴落在贝九渊的腿上,贝九渊又问:“屋里热么”

春桃颤抖回应:“不啊”她难以自已地发出痛苦呻吟。

贝九渊又笑了,“很舒服对不对我揉得你很美吧”

“是”春桃只能违心作答。

“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脸。”看不到少女痛苦的表情,贝九渊总觉得是种缺憾。

“嗯”春桃回应,可是她不敢动,她的四肢已经僵硬,如果瘫倒在老爷身上,她所有的忍耐,承受的所有痛苦都白费了。

贝九渊没有催促她,可她也不敢耽搁。或许是求生的执念给了她力量,她竟然坚持了下来。

毫无血色的惨白花容面向老者,微颤的嘴chún上带着血珠,那是春桃自己咬出伤口。

贝九渊无暇去看屋中另一对男女了,他更喜欢欣赏少女在他面前的惨淡哀容。

但丑汉和阿兰并未停下。

丑汉已经将肉bàngchā入了阿兰的身体。

连绵不断的“啪啪”声响响彻屋中,那并不只是肉体撞击的声音,丑汉一次次地扬起手,狠狠地抽在阿兰地脸上、xiōng乳上,口中骂声不绝:“臭婊子,贱人,sāo母狗。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爽啊求你,不要了啊”阿兰一面应和丑汉,一面哀嚎着苦求丑汉留情。丑汉不但无动于衷,反而更加兴奋。他又伏下了身子,一口咬住了阿兰白皙的脖颈,疯狂撕咬。

阿兰唯余哀鸣,只盼着这无尽的折磨赶快过去。

眼中有春桃悲戚面孔,耳中听着阿兰痛苦呻吟。贝九渊终于亢奋了,他阳物勃勃翘起,虽然还是不如正常男子硬度,可是已经足够chā入女人的身体了。

贝九渊还觉得不够。今天,他要得到更大的快乐。

“嘴chún怎么破了”贝九渊伸指揩下了春桃樱chún上的血珠,放回自己口中舔了舔,血腥的味道激起了他xiōng中更加狂bào的魔性。

他浑浊的眼睛亮放出了异样神采。

破天荒的,贝九渊将春桃拉入了怀中,“小春桃,让我亲亲”春桃忽然由衷受宠若惊的感觉,以往和老爷亲吻,最多不过弯着身子,把口chún递上,和他chún舌相接。今日老爷一反常态,竟然拥她入怀亲吻。春桃一阵恍惚,难道老爷见今日她受苦太多,发了慈悲,不再折磨她了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强忍疼痛,温柔献上香chún的春桃刚刚把舌尖送入贝九渊口中,就感到一阵剧痛。贝九渊用他所剩不多的牙齿咬住了她的香滑的舌头。

放开时,春桃口中鲜血长流,贝九渊露出了本来面目,仰天狂笑。

恶魔将少女压在了身下,毫无人性地疯狂蹂躏少女的娇躯。

贝九渊固然老迈,可当年也是沙场上一员悍将,老人的力量远超春桃所想。

他骑在春桃赤裸地娇躯上,出手比丑汉更重,一掌又一掌,一拳又一拳,冷酷无情的击打在春桃脸上。

不一时,春桃脸上显出斑驳伤痕,眼角乌青,双腮肿胀,口鼻喷血。恶魔还未满足,继续施bào,直到少女娇颜变得面目全非,他才住了手。

眼中异样的身材退去了,贝九渊乍舌叹息:“唉出手重了些,不好玩了。”

目光游移在春桃刚刚才为她奉上温柔抚慰的姣好丰乳,和已经饱受摧残的下体,贝九渊又有了笑意。

无需质疑,那又是一番惨无人道地折磨。

片刻之后,青春少女美好的胴体已经是遍体鳞伤,xiōng乳肿胀了一圈,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颜色,全是两坨黑紫死肉。腰上、臀上、腿上,到处都是乌痕青迹。

最是不堪的就是春桃的下体,贝九渊的手指伸了进去,抠挖抓挠就已经让内中嫩肉破损滴血,可他更是将整个手掌也伸了进去,惨无人道地在里面翻捣。

春桃的花径被撕裂了,血流如注,臀股大腿尽是血迹。

在这过程中,春桃哀告、求饶、悲鸣、呻吟,换来的只是贝九渊疯狂地笑声。

丑汉和阿兰都看呆了,他们从来么见过老爷这般模样。丑汉没能在阿兰体中发泄,就软了下去,他亦有了自危之感,他不再感激贝九渊,这是个魔鬼,在这样的人身边,他总有一天会死。

阿兰更是惊恐得魂飞魄散,她不敢去看姐妹的惨象,可那凄厉的嚎叫又逃不开毙不得。她很怕春桃死去,因为下一个就是她了。她比春桃来得晚,她听春桃说过,已经有几个姐妹被老爷虐杀了。

贝九渊施bào之后,春桃已经无法动弹了。

没人会对这样的身体感兴趣,贝九渊不然,他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将已经完全勃起的肉jīng塞入了春桃的下体,此时他不再狂bào,轻抽缓送,像个疼惜爱人的温柔情郎。可他身下压得,是刚刚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娇柔少女。

抽送不久,贝九渊释放了,在春桃的下体挤出几滴透亮体液,勃起的肉bàng迅速软下了。

春桃意识还在,她以为今日的磨难结束了,她可以再苟活一些时日。可是她被封住的双眼看不见贝九渊厌恶的表情。贝九渊不是因为春桃形状凄惨,他反而觉得此时春桃很美。惹他不快的是春桃下体,被他亲手撕裂的女儿家美好私处已经变成了一个血洞,完全不能夹住他的阳物。这次交合,并未如他想象那般淋漓欢畅。

贝九渊皱起眉头,烦恶之心又起。最后一次了,也未能尽兴。留这无用的女子何用。一股压不住的邪火在xiōng中燃烧,贝九渊掐住了春桃的雪白的颈子。

那是春桃全身唯一一处未被摧残的地方,现在仍然难逃贝九渊的魔爪。

喉咙被锁住,春桃已经意识到,她再多得忍耐不过是让自己多受些折磨,最终还是要丧命在恶魔手中。在窒息之前,在还能开口之前,春桃用尽全身的力量发出了诅咒:“你,不得好死”

如果她的眼睛还能睁开,只怕杀人如麻的贝九渊也要被她怨毒的目光震撼。

但这诅咒也让他bào怒,一个垂暮老人,最忌讳的就是死亡。

春桃选对了,在饱受折磨之后,她成功的激怒了贝九渊。贝九渊手中劲力bào吐,轻易捏碎了她的喉骨。

一缕芳魂缥缈,只祈来生莫要再入重复这悲苦命运。

将春桃的尸体推倒了地上,贝九渊有些乏力,他的身体已经不容许他费力去杀人了,能一爪掐死少女,全凭着他深厚的内力。

杀人之后,贝九渊一脸淡漠,看着屋中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大气都不敢出的丑汉和阿兰,贝九渊疲惫地挥了挥手:“下去吧,叫人来,把尸体埋了。”

无论是丑汉还是阿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都不敢穿起,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房去。阿兰被惊吓得已经无泪,她知道,同样的命运早晚会降临在她的头上。

春桃的尸体被抬了出去,血迹也被擦除了,一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贝九渊还是在那张躺椅上,合着眼睛,闭目养神。只不过,他下身多了一条薄被,遮住了他丑陋无能的下体。

家中的下人又来了,这一次,是来禀报:“玄武卫统领冯百川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