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果肉软烂(h)(1/1)

他抱起她,关掉沸腾着的锅,托住她丰润的臀,两人的私处紧密结合,每走一步粗硕的巨物便向里面刺戳深入一分,里面的士多啤梨也被顶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邵九莉被这巨大的刺激激得快要发疯,男人热烫的棒身在花穴深抵,士多啤梨一半果肉已经被捣烂,香甜的汁水与蜜液融合,发出嗤嗤的水声,较小圆头被挤得一下一下深戳着她娇嫩的颈肉,敏感脆弱的穴道绞弄痉挛着,喷出一大股花液。

全身酥麻无力,却不敢发松,四肢紧紧,眼尾绯红,泪眼婆娑,紧紧缠在赵奕飞身上,抑制不住的娇媚喘息娇吟随着吞深的巨物,每走一步湿润紧致的内壁软肉便像小嘴一样挤压,含弄,交缠着肉棒,层层花肉蠕动紧缩

赵奕飞只觉得里面好紧好热,热情的吮吸激得他腰眼发麻,爽到眼发红,耳边无力的低泣哼吟像是一猛烈的春药,激起男人欲望燃烧更甚,深埋在穴里的肉棒又大一圈,撑得穴口娇嫩的肉瓣发白,硬的像烙铁。

“呜嗯……你拿出去……太涨太大,我下面要坏……”

“乖,我还没开始叼你,离坏还远……”

赵奕飞抱着她一路又回卧室,来到立柜旁,单手托着她的小屁股,空出一只手,从里面取出一只早就就买好的避孕套,咬在嘴里。

抱着她走到梳妆台前,放她坐在上面,突然抽出肉棒。

花穴因为突然失去巨物的填补而翕张微缩着,翻卷的花瓣上因没有巨物的阻塞而慢慢流出的淡粉透明的汁水,明明那粗大的东西终于离身,可她却觉得下面被空虚寂寞侵蚀,想要更多的欲望开始升起。

她抬起头勾住他的手。

赵奕飞瞬间了然,看着被花液和淡粉色的士多啤梨汁水完全浸透水光肉棒,轻笑着用牙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衔出避孕套,单手套在柱身。

突然抱起邵九莉,让她的背靠在自己怀里,两条细白的腿搭在他的臂弯,抱着她面向梳妆镜。

邵九莉无可避免看到镜中自己,正以一个很色情的姿势,完全展露在男人面前。

雪白的围裙下是嫣红肿胀流着汁液的花穴,她眼神迷离,看到他镜子中炙热的眼神紧紧看向她的下面,眼神带着些邪气,含住她发烫的耳朵,轻咬着,引发她一串娇吟,

接着蓄势待发的肉棒狠狠从后面贯入,大力抽插起来,没一下都狠狠撞入,深入浅出,按着她敏感点用力顶弄,她受不了巨大刺激,足尖绷直,呻吟着,带着娇柔的哭腔着求饶,“呜嗯……我不行了……求你……慢点好不好……”

“你求谁慢点……我怎么听不懂……”

“邵生……求你……”

“邵生是谁,我姓赵……我的小阿莉,好好想想……该叫我什么……”他带着浓烈的情欲,野兽般低喘着,在她耳畔吐着湿热的气,性感低哑的声音从胸腔震出,用言语大胆调情挑逗。

“老公……老公……”轻轻柔柔两个字脱口,他像是中了蛊,不管不顾之前说好的,带着她的身体更加猛烈的撞击,打桩机般不要命的抽插,皮肉相撞水乳交融的淫靡声音不绝如缕。

他像杀红眼的怪物,在她身上不停拼杀,“老公棒不棒……叼的你爽不爽……同我做爱满足不满足……”

“好棒……我好爽……老公最棒……老公我爱你……”她已完全没有思考能力,全被他带着说出惊世骇俗的话语,沉沦与情色欲念,被他重重一顶送上浪峰,呜咽抽泣着溺死在欲海中。

他也完全释放,射出滚烫精液,同她一起陨落。

……

赵奕飞抱着浑身无力的邵九莉洗完澡后对方已经因体力不支沉沉睡去。

他把猫一般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少女抱会床上,盖上被子,掖好被角,又独自返回厨房,收拾好两人激烈的战况,洗手持刀,继续同邵九莉留下的食蔬肉鱼做斗争。

还好这四年来邵公子学会了很多技能,除去火拼斗殴,还有与前面同样出色的烹饪技能。

否则都不知道怎么向乔莉小姐交代。

挥刀以厨房为战场拼杀直到暮色四合,终于完成整整一桌“珍馐”。

邵九莉一觉睡到晚,醒来发现天已经黑了下去,才突然想起年菜一道未做,拖着酸软的身体,压着怒火来到餐桌,却见赵奕飞正带一桌好菜得意的望向她。

冬菇、鸡肉、猪肉,花胶、鲜虾、发菜、蚝仔、鲍鱼,海参等食材炖煮焖制,每种食材最大程度锁住鲜汁又相互交融,形成香浓丰富的层次,压轴盆菜可打百分。

发菜蚝豉鲜美,烧鹅丰腴油亮,年糕软糯弹牙……摆满一桌,飞哥的秘密太多,她不得不折服。

食过饭,邵九莉挑碟,两人准备看电影消遣。

她平日收藏的影碟多是文艺片,挑挑拣拣终于选出两部,《重庆森林》和《白玫瑰》,纠结半天最终还是选择了《白玫瑰》。只因为这部电影的男主也是一个同时带着顽劣与温柔的矛盾特质的黑帮大佬,同他有一点像。

故事开头是黑帮大佬爱上平凡保险员小姐这种略有些俗套的故事,剧情发展也是两人坠入爱河又因为大佬被仇家寻仇离开爱人跑路的大众情节。

只有结尾真实而悲伤——保险员小姐作为普通人就算手里握着利器也无法下手砍向凶煞的仇家,只能颤抖的握着刀看着爱人惨死在古惑仔刀下而已。

看完电影,她枕在他腿上,叹一口气,抒发所感,“这戏有句台词,就是女主在男主表达好感后拒绝是说的推辞,说‘看戏都要讲搭配,张曼玉配张耀扬的’。”

“一个是早期演清纯形象出名的女星,一个是演阴险反派出名的男星,我第一次看这戏是在1992,那时我就在想,这何尝不是在描述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