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不疯魔不成活H(1/1)

“你说你爹,大冷天为什么如此执着,会不会真出啥事?”余师长为人精明,总觉得他跑过来蹊跷。

两人是好朋友不假,可都有自己生活和工作的领域。

他一个大行长,按理说也不是闲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若不是田馨在这儿,他也不会躲着他。

不过,就算有事,犯得着如此执着吗?

听说在外面呆了快半个小时了,越想越不对劲。

扭头撇了眼田馨,那股不安愈加强烈,可他是什么人,生死经历过,不至于乱了分寸,哪像田馨……

房间内电话响起,吓得她花容失色。

瞪圆了眼睛,好似在白天见了鬼,还真是没出息。

“它又响了。”女孩伸手指着办公桌上的座机说道。

“你若是嫌烦,把电话线拔了。”他悠悠道。

女孩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利落的拨掉电线。

室内安静下来,可很快自己的手机和余师长的轮番被轰炸,两人面面相觑,田馨苦着脸都要哭出来。

“怎么办?我爸肯定有事。”

她颇为确定。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话断线,拨通了助理的内线,让他跟守卫说,自己不在办公室,让访客下次再来。

田馨听到这里,忙不迭点头。

她被吓傻了,只想着,父亲不走,要如何离开。

“你别担心,这下,他肯定走。”余师长轻声安慰她。

女孩没出声,来到窗前,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父亲从车里走出来,到了岗哨前,经过简单的沟通,又返回车内,两人就这么默默的看着。

过了二十分钟,吉普纹丝不动。

可能是这番折腾下来,对方有所怀疑。

也难怪,助理打电话,过了这么久,才有回应,如果不在的话,应该很快反馈。

田行长也不傻,直觉对方在耍自己,又问了守卫,看见领导的车出去了吗?单位的车并不太多。

进进出出的有限,他记忆很好。

笃定余师长在办公室,可又不能说实话。

就在犹豫的档口,漏出破绽,男人判断人就在办公楼里。

那为什么不肯见他呢?做贼心虚吗?难道全世界都知道了,这桩丑事,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仔细一想也不对,上次聚会才过多久?

就算再快,也没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否则的话,他多多少少应该有感觉。

别的不说,单单是关系不错,谈的来的朋友,也会旁敲侧击给自己提个醒吧?他还没迂腐到好坏,赖话全盘否决的地步。

事到如今,只能往好处想,他还能怎么办?

田馨站在窗前,头发半干,浑身麻冷,语气凝重道:“他还不走!”

“总会走的,你好像挺冷,我给你泡壶茶水。”余师长站了半天,觉得无趣。

转身来到茶几前,烧了开水,将茶叶泡开,端着热乎乎的茶杯,递到女孩的面前,对方接过去。

还没等其提醒,烫的龇牙咧嘴。

“你,你想烫死我吗?”田馨没好气的说道。

男人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不计较。

女孩缩回手指,双手搓动不停,余师长拽过来,大手包着她的小手,帮着她搓,嘴里数落着:“你是不是傻,握着把儿,没看冒着热气吗?”

茶杯放在窗台上,冷气从缝隙透过来,这样凉的快。

“……”田馨有点理亏,被父亲搞得,心乱如麻,连基本常识都忘记了。

巨大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而对方毫不知情。

“如果,如果咱们的事,传开了怎么办?”女孩小心翼翼的试探。

余师长微怔,脸色微变。

就像白云密布的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

可闪电出现和消失的太快,田馨难以捕捉到对方的情绪。

直觉这个话题并不愉快,但男人并未回避,思忖片刻道:“别担心,很快我们就去c市,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田馨深深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你想说啥,就说。”余师长催促着。

女孩低头又抬头,蹙起眉心,很固执。

“假设,发生了呢?”

她在坚持,想要听到对方的答案。

余师长的面色黑了下来,显然对她的不识趣,有点生气。

定定的看着她,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对视片刻,女孩以为他不会回答,没成想,低沉的嗓音传来。

“男欢女爱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避重就轻的回道。

田馨不赞同的,勾起讽刺的嘴角:“你脸皮还真厚,我不行,我受不了,我的父母更受不了,非打死我不可。”

“打死你倒不至于,恐怕会追着我喊打喊杀。”男人自嘲道。

女孩心理发狠,偏头问道:“你不怕吗?”

余师长吊儿郎当的打趣:“你这么但心我吗?”

田馨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少自作多情,我担心什么?倒霉的是你。”

男人淡淡的笑,点头,好似胸有成竹,事情不会糟糕到那种地步,可女孩清楚,危险在逼近。

她不关心对方的死活,只是她也深陷其中。

对方站在风口浪尖,她跑得了吗?一个绳子上的蚂蚱而已。

不过,她已经准备了退路,对方却没有,他还做着美梦:升官发财,美女相伴。

哦,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到c市任职,便是他的打算,只不过来得及吗?这样的丑闻曝光后,他的仕途多多少少会受到影响吧?

官场如战场一步棋走错,便会断送前程。

对方真要落得一败涂地也是报应,这么想着,就连自己身上的重压,好似也变得轻巧许多。

田馨很矛盾,扳倒对方的代价始终是自己的名誉受损。

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可如今,事情的发展已然不受控制。

女孩抬眼看着堵在门口的父亲,头疼欲裂,她思忖片刻,苦口婆心道:“叔,你能不能放过我,我们把过去所有的不愉快都忘记,各自从新开始?”

余师长以为女孩被父亲吓破胆,又提起这个话茬。

田馨假设父亲只清楚谣言,没有确凿证据,倘若两人齐心,窜通好口供,那么转机就会出现。

不过前提是,必须断绝关系。

欺骗父亲一次已然过分,暗度陈仓,更是不可饶恕。

将来父亲发现后,那种伤害是巨大的,她也没有下作到那种地步。

“我是余山海,我这辈子在乎的东西不多,可只要我想得到的,我就会全力以赴,你把我迷成这样,想脱身,可能吗?”男人双眼迷成一条线,慷锵有力的说道。

女孩心中燃起希望的火苗被对方无情扑灭。

她面色苍白,再次陷入绝望和焦虑之中。

打定主意要走,也是情势所迫,她没长时间的出过远门,临了,有点露怯,情有可原。

“馨馨,你别担心,所有的事情,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你的父亲不会知道的,我们很快就会远走高飞。”

他看到了她的仓皇无措,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权作安慰。

滑腻的触感,温热而又富有弹性的肌肤,令其心头一震,被打断的欲望再次复苏。

指尖在脸蛋逡巡不去,连目光都变了味道,田馨顿觉头皮发麻,伸手荡开他的魔爪,嘴里拒绝:“你别这样。”

父亲就在大门外,她哪有心思跟他调情。

“宝贝,别紧张,我只想让你舒服。”余师长气息变粗。

眼角的余光瞄着不远处的吉普车,觉得既污秽又刺激。

一把将女孩抱住,手快速伸进对方的裤裆里,划过芳草地,便要摸她的小逼。

“呃嗬嗬……不要……”田馨又惊又气。

反应慢半拍,脑袋不自觉的看向窗外,心被什么刺了一下。

父母从小教育她,德才兼备,知书达理,可她都干了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跟有妇之夫在办公室里偷欢,最难以忍受的是,亲人就在不远处。

女孩摇头摆尾的挣扎,两人在窗前扭打起来。

田馨力气不大,可情急之下的爆发力很强,她张牙舞爪,穷尽所有,就是不让他搞,那股泼辣劲,令余师长很上火。

“妈的,你要造反啊?!”

余师长怒骂着,也下了死力气。

寻得时机,将对方的裤子拽下来。

“啊,放开,你个臭流氓,我不要,别弄我。”女孩着急忙慌的去提,并用屁股拱他,希望对方能远离。

可她没有男人力气大。

擦咔一声,弹性很好的裤腰,被扯坏。

松松垮垮,很难裹住下体,余师长趁着对方愣神的功夫,扒下女孩的内裤,抱着她的腰,将人提起来。

“啊呃嗬嗬啊,放下,滚开啊!”田馨的心跳飞快。

身体被抡了一下,她的脸对着窗户,听到拉链滑开的声音。

“不行啊,你敢碰我,你不得好死,你会有报应的。”身体被挤在窗台和男人之间,没有施展的余地。

“我的报应就是你。”余师长没头没脑。

“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为了你,干了多少事?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骂我?我的钱都花在狗身上了吗?”

男人厉声喝骂。

田馨对他的说辞很是反感。

觉得是自己应得的,真要明码标价,她肯定不会卖给他,这样的补偿是正常的范畴好吗?却被拿来羞辱自己。

“你放屁,我他妈给你白玩,你以为自己是谁?”她气昏了头。

只想要绝地反击,殊不知,这样的对话很是幼稚和没品。

余师长:苦中作乐h

不管田馨骂的多狠,也改变不了被肏的事实。

余师长掐住她的细腰,身体贴着她的,鸡巴伸出来老长,在股缝里乱蹭,女孩踮起脚尖,不想跟其有过多亲密接触。

可这样一来,正中男人的下怀。

两人身高有所差距,恰好不需要半蹲着。

龟头怼着热乎乎的小阴唇,戳得软肉有点疼。

“你滚开,就知道强迫人。”田馨气咻咻的控诉。

眼睛望着前方,父亲的车就在不远处,说不定对方正从哪儿,看着自己。

想象着对方失望,愤怒的面孔,女孩浑身不自在,挣扎的越发厉害,可无论怎样,都无法改变屈辱的现实。

“呃啊,嗬嗬余山海……”她粗声大气的喊道。

“哦,叫老公……老公在。”男人根本不把她的怒火当回事。

鸡巴蹭着小阴唇,直来直去的戳刺,很快发现,这个体位想要插入还是不行。

自己终归太过高大,只得曲起膝盖,肉头顶在凹陷处,微微用力,便听得女孩叫的越发卖力。

嘶哑的嗓音,好像真的受到什么迫害似的。

余师长觉的呱噪,呵斥道:“你小点声,也不是没捱过操,装什么纯情的大姑娘。”

田馨气得直翻白眼,觉得受到了侮辱,什么叫装?还是装大姑娘,她本来就是,只不过败坏在他的手中。

始作俑者还不屑的指责。

女孩真真儿觉的委屈,愤恨的不得了。

嘴里说的好听,多喜欢自己,可实际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余师长的面相周正,多年上位者的生涯,令其有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初次见面他就发现了。

幸好待人接物还算礼遇。

深入了解,才体会到都是假象。

俗称的卑鄙小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混蛋,我都被你害惨了。”田馨带着哭腔。

感受着,肉刃破开穴口,刺进来的艰难过程。

站着,阴道的肉壁本就紧致,如今却是紧上加紧。

“放松,我他妈被你夹疼了。”余师长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腰肢。

女孩的眼里不知不觉含着珠瓣,不知是肉体的折磨,还是父亲在不远处,觉得丢人,难以负荷心理的重压。

“呜呜嗬嗬啊……那你出去啊!”

话音落,还故意拱了拱屁股。

这下可好,肉柱瞬间滑入的更深,两人不约而同叫出来。

余师长的声音浑厚暗哑,带着男性特有的性感,而女孩的则是吃惊和苦楚的成分居多。

肉壁从四面八方挤过来,鸡巴本来就大,被挤得又大了几分,男人的脸膛顷刻涨红,他抬首,做了个深呼吸。

这样的束缚,痛并快乐着。

他试图抽出,再插进去,可夹的太紧,以至于寸步难移。

女孩的下体没有多少汁水,干巴巴的,就像不小心,手指套了个不合适的戒指,非要用润滑剂才能脱出。

余师长的眼角都憋红了,对方也不好过。

“呜呜呜嗬嗬,出去啊……”

田馨瘪着小脸,眼神迷离,闪烁,目光没有焦点。

前面便是父亲的所在,她心虚的无法直视,只得扭头,缩着脖子,一副被人迫害的模样。

想要摆脱眼前的困境,可又不敢乱动,因为前面便是墙壁,退无可退,后方是大鸡巴,不甚便会被戳得更深。

“这样好难受啊,真不行!”她继续强调,透着无助和无奈。

余师长卯足了劲,往后撤了撤。

就像锉刀在肉壁上蠢动,疼痛令人心有余悸。

“啊……”

田馨抓住窗台的手指泛红,骨节没有血色。

男人终归是男人,这点疼痛不算什么,关键是部位要紧。

他慢悠悠的,一点点的,坚定的将鸡巴抽出,只留龟头在里面。

“别乱动!”

余师长见其不老实,冷声喝止。

女孩夹着龟头,双眼无神,嘴里道:“我说不弄了,你就不信。”

男人抬头瞥了眼远处,吉普还在,故意出言羞辱:“怎么了?你爹在所以害羞了?原本的骚性没了?”

女孩被戳中心事,有点气急败坏。

“你住嘴,跟我爹没关系。”

她死鸭子嘴硬,两人的事,不想别人掺和进来。

她是她,家人是家人,自己的事,就应该自己解决。

这是她的责任和担当,可实际上,她能解决什么?现在的情况已经糟糕。

“在怎么说,也是我的岳父大人,我得尊重他。”男人点头,继续火上浇油。

田馨气得双目赤红,暗叹他的下流无耻。

扭着屁股,想要将人甩开,猝不及防的动作,还真被其得逞,可女孩还没来得及高兴,对方的鸡巴便一插而入。

“啊嗬嗬啊……”

这回不单单是龟头,肉棒也进来些许。

“怎么这话不爱听,良言逆耳。”余师长不轻不重的掐着她的腰身。

女孩这处最敏感,连腰肢都扭动起来,带着肉穴不停收缩,余师长的眉毛下沉,热辣辣的滋味袭来。

比原来的似乎好了些许。

关键是这逼太干,没什么汁水。

“你就是个文盲,少说文辞。”她唾弃道:“你就欺负我吧,总有你哭的时候。”

田馨对余师长的感情,理解的浅显,但也知道其对自己的身体很是迷恋,就算不想念她这个人,也会眷恋肉体。

依照两人做爱的频率,对方还真没有找别人泄欲的可能。

短时间在培养一个,也不是不可能,真不希望出现下一个倒霉蛋。女孩本性善良,自己都这样了,还在忧心别人?!

余师长冷哼,轻慢道:“从小到大,就没有怕的。”

“别说你爹了,就算是你亲戚全来,我也能挨个收拾。”他非常自负,并且有些资本。

话却是随意,做不得真,男人通常爱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吹嘘,来膨胀自我。

他不怕田行长知道实情吗?真不怕,也不会躲在这里不见人,若说怕的肝脑涂地,也不至于,他有心情找女孩继续寻欢作乐。

田馨觉得其很是张狂,真该有人给他上一课。

狠狠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她也不见得多悲伤,因为没有沉浸在悲伤的时间,眼下只想着,怎么度过难关。

父亲真要一直堵在门口,要怎么离开呢?

“你这儿有后门吗?”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余师长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

“有是有,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女孩兴奋起来。

“那,那我从后门走。”双眼放光,终于看到希望。

男人思忖片刻摇头,慢慢给她解释:大部队驻地广袤,方圆好几里,从后门出去便是田地。

垄沟高高低低不说,需要绕行很远,才能到主道。

冬天,天寒地冻,深一脚浅一脚的,起码得走半个小时以上,不管对方怎么想,他是不乐意女孩辛苦跋涉。

田馨被人浇了盆冷水,情绪低落。

两人第一次成欢便是在野地,那种被猎人追赶的恐怖历历在目。

女孩对此存有阴影,便打消了主意,哭咧咧道:“那,那可怎么办?”

余师长轻声安慰:“你怕啥,你爹总会走的,天黑了,他还能住车里吗?”

男人倒还乐观,微微后撤,将鸡巴拔出少许,又轻巧的插入,也许是女孩太过焦虑,根本没注意到这点动静。

直到对方插了三次,才反应过来。

田馨浑身紧绷,连带着小穴再次逼仄起来。

“乖孩子,没事的,凡事有我,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

余师长的声音低沉轻柔,带着少有的温柔,好似有催眠作用,穴口变得绵软起来,他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挺动腰身,硬邦邦的插进来。

可很快,女孩的身躯再次僵硬。

父亲终究在外面,她心存忌惮,无法完全放松。

无法,男人只得软磨硬泡,水磨豆腐的功夫使出来,正干的起劲,不经意间,注意到门口的吉普消失不见。

余师长以为自己看错了。

定睛仔细观瞧,车走了不说,连门前的国道,也是干干净净。

他轻轻推了推田馨,对方不明所以,便听到男人说道:“你爹——好像走了。”

田馨飞快的扭头去瞧,果真如此,她的表情晦涩难辨,不知是高兴,还是忧愁,总之不见喜色。

余师长眉飞色舞,将鸡巴抽出。

拉着女孩的手,将人扳过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咱们到里面去!”

女孩面色微变,直言道:“我得马上走,万一他要回来呢?”

说着,试图甩开对方的手,男人的脸色难看起来,死命扯住人,不让其妄动,田馨急赤白脸的呵斥:“你干嘛,让我走,我必须走。”

余师长根本不听她的话,弯腰将人扛起来。

肩头顶到女孩的肠胃,令其极度不适,她不停踢动双脚。

“你太不像话了,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田馨挂在哪儿,不停的用手捶打着他的后背。

“别动,再动,我把你扔到地上!”

余师长被打疼了,出言威胁。

对方毫不搭理,反而锤的更用力。

“该死,你的胆子越来越大。”男人咬牙切齿,大踏步的将休息室的门踹开,风风火火将人摔到床上。

余师长:他操穴,老友找上妻子h

田行长坐在吉普车内,望着不远处的办公大楼,颇为无奈。

对方不出来,他想进去也难,真要等到下班,他还是避而不出:毕竟人家有吃有住,根本不怕。

那么自己怎么办?车里开着空调冷到不至于,吃饭上厕所怎么解决?

现在天气冷,周围空旷,没有庄稼做掩护。

他撒了个尿,也会无所遁形,更何况,多少年没干过,随地大小便的事,还真有点丢人,所以男人很是犹豫。

长叹一口气,再次掏出烟盒。

这才发现已经瘪了下去,勉强从里面捏出一根。

男人拿过打火机给自己点上,怒不可遏的情绪,久久无法平复。

一想到,女儿被余师长糟蹋,他就恨不能冲进去,将对方大卸八块?!

田行长叼着烟的手指,微微颤动,时不时抽风似的,咬牙切齿,如此过了片刻,那根烟燃尽。

顺着车窗将其弹出去多远。

他决定不能做能坐以待毙,你不是能躲吗?那好,我找到你家里去。

随即发动引擎,打舵,顺着来路往回走,此时,路上仍没多少车,开的飞快,好几次似乎违反交通规则。

超速是吧?不就是钱吗?老子不在乎。

至于驾照扣分,他有认识的交警,花点钱就能摆平。

所以田行长无所顾忌,一路风驰电掣,其间媳妇打来电话。

接起来后,劈头盖脸便是一顿怒吼,逼问她,究竟干啥去了,手机也不接?媳妇也不是善茬。

说是在美容院做护理,没带在身边。

顺便批评其言语不敬,有失男人的风度。

田行长苦笑连连,有心将事情和盘托出,转念一想,对方肯定承受不住,到时候还得分神安慰她?

那他这趟还走的成吗?

所以准备挂断电话,媳妇却是不依不饶。

觉得他发这么大的脾气,肯定有啥事,或者纯心找茬。

男人懒得搭理她,被问急了,便说,现在不方便沟通,等回家再说。

田行长按着记忆,顺着街道,找到余师长的家,这才记起来,这个时间段,其老婆应该在单位。

那么只有他的岳母在家是吧?

他暗骂自己愚蠢,被衰事冲昏头脑,做起事来不灵光。

可人已经到了,怎么着也得进去瞧瞧,下车后,敲了敲门。

原本没有嫌贫爱富的情结,如今看着,生了铁锈的门,暗道寒酸。

很快,里面传来,老人的声音,问是谁?田行长深吸一口气,装模作样的应声。

“是我,山海的老朋友。”他尽量心平气和。

话出来,却心理犯膈应,什么朋友?两人现在还有什么交情,堪称仇人。

老太太略作迟疑,似乎没听出来,这也难怪,他一年拜访几次?只得报了大号,对方恍然大悟

打开门户,客客气气请其进来。

“你找山海吧?他在单位还没回来。”老太太和气道。

“啊,我知道,我顺路过来,瞧瞧。”田行长有点尴尬。

他跟对方也不熟,迈出去的脚步犹犹豫豫。

走到院落中央,却突然停住,望着房根处的树,微微愣神。

树是他从别处,花钱买来的,庆祝其高升师长,喻意讨喜:家族兴盛,人财两旺。

这树比较娇气,养活也不容易,没想到如今比房子还要高,虽说冬天,没有绿意盎然,可枝杈错节,隐约可见繁盛的样子。

如今长势喜人,却也讽刺。

老太太察言观色,很会说话:“啊,这树你送的,你瞧瞧长的多好?!”

田行长动了动嘴皮子,却是没有言语。

半晌,才小声嘀咕:“不过是颗树罢了,不值一提。”

这话寡淡的,没有丝毫情谊,老太太以为自己听错了。

男人收回视线,透过玻璃窗望进屋里,眼里难掩鄙夷。

这么多年下来,余师长还是个师长,并且家里面还是老样子,里里外外虽说干净,但破败不堪。

想来是亏心事做多了,压制了运势。

就算有好树种在屋檐下,也难成气候。

老太太眨了眨眼,觉得他的表情有点难看,不明白,这是咋了?

来者是客,她以礼相待,可对方怎么看,怎么怪异。

“外面冷,到屋里说话吧?!”她仍是礼数周到。

田行长憋着一肚子火气,对男人的家人自然没有好脸色,可也知道,事情跟老太太没关系。

平复心绪道:“山海不在家,我就不进去了,改天再来拜访。”

老太太微怔,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来的唐突,走的也如此匆忙?

可想想,进去了能怎样?两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得默默的将人送出去。

田行长上车后,顺着街道往前开:这番折腾下来,他越发的丧心病狂,暗骂余山海,你上有老,下有小,为什么要祸害我姑娘?

你家过的和乐融融,却要我家鸡犬不宁?

这样道貌岸然的禽兽,绝对不能放过,所以打定主意,要搞点事。

对方的爱人,在部队宾馆上班他是知道的,正好去瞧瞧,他面色铁青,开车横冲直撞,差点压到狗。

男人惊出一身冷汗,假如是个人,那可就糟了。

他不得不将车停在路边,短暂休息,本想抽烟,可烟盒空空如也。

恰巧不远处有家食杂店,田行长开过去,顺便买了盒中华。

他心绪不宁,抽了半根烟,便继续上路,这回倒是径直开到了宾馆,上午刚来过,下午又来。

前台的收银员对其有印象。

见其低头往里闯,便将其拦下,问他住店,还是找人。

田行长朝她冷笑,很不好惹的模样:难道你不认识我了?!我找雅琴。

女人很是惊诧的看着他,对他的话深表疑惑,上午才来问过房价,下午又来找他们的会计?

可既然对方能指名道姓,应该认识。

所以也没怎么上心,男人本想自己进去摸索。

如今心下一动,问她,雅琴在哪儿?收银员思忖片刻,给出答案。

田行长连句道谢都没有,闷声往前走,女人顿觉自己似乎有点莽撞!可又说不清道不明,只能不安的听着脚步声消失。

男人顺着门牌一路找到财务室。

抬头瞄了眼,黑漆漆的门楣上的匾额,田行长抬手扣响门扉。

几秒种后,里面传来女人,清冷的嗓音:“进来!”

雅琴以为是熟人,所以没用敬语。

田行长推门,嘎吱一声,室内的景象尽收眼底。

房间不大,办公用品不少,各种票据摊在桌面上,杂乱不堪。

女人偏头,眼见着来人,大吃一惊,随即站起身来,笑盈盈的迎上前来。

“啊,这不是田行长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她客客气气寒暄。

男人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那目光冰冷入骨,带着不怀好意。

雅琴唇边的笑意顿时僵住,笑纹一点点消失。

她颇为忐忑的看着他,问道:“您,您这是怎么了?找我有事?”

谨小慎微的样子,看上去很是滑稽。

田行长从鼻孔里哼出一丝两气,暗忖,这样的女人,能镇得住余山海吗?根本不能?!随即想到了自己的妻子。

知书达理,精明能干,说是女强人也不为过。

同样是女人,根本没什么可比性?!难怪对方会如此胡作非为。

“我来是警告你,管好你的男人。”

他字正腔圆的正色道。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女人的身躯微不可查得晃了晃。

难以置信的瞪圆眼睛,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你,你说什么?”

“你丈夫年纪一大把了,还在外面沾花惹草,难道不觉得羞耻吗?今天我去单位找他,居然避而不见,所以我只能先来拜会你了。”田行长双眼微眯,怒形于色。

雅琴的脑中一片空白,木着一张面孔,脸色灰败。

她做梦也没想到,余师长的奸情对象会是田行长的妻子?!

这怎么可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两人是好哥们不是吗?怎么着也不能破坏朋友的婚姻。

老话怎么说来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丈夫在其脑海中的形象轰然崩塌,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这,这不可能?!”她瞪着眼眶,嗫嚅道。

余师长和田馨以为躲过一劫,没成想危机迫在眉睫。

他还有闲情雅致,跟女孩寻欢作乐,将人扛到了休息室,扔在床上,飞身扑了过去,女孩的下半身半裸着,那套东西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好似就等着男人奸污。

男人压上去,拉下内裤,拽出赤条条肉柱。

女孩推他,根本纹丝不动,只得用手揪住那坨东西,微微用力。

“你给我走开,滚开啊!”她叫喊着。

这东西金贵,坏了哪里也修不好。

余师长面色微变,低头怒目而视,两人就像斗鸡似的,互不相让。

“松手!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男人也动了真火。

平日鸡毛蒜皮的小事,懒得理会,如同在家庭中,大都是妻子做主,她愿意跟他说说,他也是左耳听右耳冒。

如今对待田馨,原本的粗枝大叶,已然精细许多。

懂得关心,照顾对方的感受,但面对性事,他拥有绝对的权威。

如果男人在床上都‘硬不起来’,那真是奇耻大辱。

po—18.¢☉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