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一下,是肏得要死要活。(1/1)

他的手在不老实的插进了她穴里。花穴收到了刺激,浑身一个机灵。

“嗯嗯,知道了。”蒋临溪一手捂着嘴压抑着声音不出来。

“临溪……你真没有感冒吗?”蒋妈妈还在问她。

“真的没有,妈妈。”蒋临溪深吸一口气的同时,周冽两根手指捏着充血发红的阴蒂,又摁又压,循着穴口来回摩擦。

“嗯。”蒋妈妈挂上电话,“今天休息,过几天考试,你好好考。”

蒋临溪嗯了两声,就赶紧挂了,生怕妈妈发现她的声音真的不正常。

“周冽!”翻身压住他,“别了……别了。”

她腰在颤,整个人脑子都快炸了,他用刚才摸过穴的指尖刮了刮硬起来的乳头,整个人像是过了丝丝细细的电流。

周冽才是被压的那个,她却先丢了自己的城。

“我才是被压的那个…你有点上我的自觉啊。”周冽笑着说。

蒋临溪墨发披散着,蹭着周冽的胸膛,像把勾人挠痒的细小毛刷。

想起昨天,她被肏干的腿都在抖,这人都没有一点怜惜的自觉,蒋临溪心里就不平衡。

勾着他的脖颈往他身上上,啃着他的喉结问,“为什么在被你搞得要死要活的?”

周冽闷哼一声,“纠正一下,是肏得要死要活。”

蒋临溪牙齿要的重一点,“都一样,纠正什么纠正?”

“而且,也不是要死要活吧,爽的起飞的不是你吗?”

周冽手掌大,轻松就捂着她的后脑勺。

蒋临溪:“………”

“今天不来了,你休息休息。”周冽很绅士的将她放下来,“再睡一会儿吧。”

蒋临溪眨着眼睛。

“你不信?那刚好我晨勃,你坐上来自己动?”

她又摇摇头,“我腿心酸。”

“疼吗?”

“不疼。”蒋临溪好像真没感觉到疼,也不对啊,被他……狂肏半夜不是很疼?

听完这话,周冽将人塞进被窝,锦被裹着她只留一个小脑袋。

“我起来订个外卖,什么时候来了,你再起来。”

他自己赤着脚下床,衣服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又找了一个新的内裤套上。

蒋临溪看着他挺直的脊背和高大的身躯,黑色的内裤包裹着里面性感的利器,每次都弄的她天翻地覆的爽。就这么想着她下面就起了感觉。

“你帮我涂药了吗?”

周冽转过身子,额上的碎发更衬得他少年感迷人。

“嗯?”

“没事儿,你去订外卖吧。”即便清了嗓音,还是能让过来人听出来这是被肏的后果。

“你说往你逼里面涂药吗?”周冽坏心眼儿似的用气音儿说话。

闻言,蒋临溪就被潮红覆满全身,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周冽见她红了脸,便走过来。

“你不知道…昨天给你上药的时候…穴儿里面的水儿一直流。我本来想用屌堵上的……”

蒋临溪一把将自己蒙住,声音又哑又低,“你别说了…”

周冽又慢慢拽回来,“哎,骗你的,没用屌堵,顶多把药擦在屌周围,往里蹭蹭,毕竟昨天你都被肏成那样了。”

蒋临溪抬脚隔着被子就踹他。虽然使不上什么力气,但他说话那么欠,真的好气!

于是就紧紧攥着被子的同时还忍不住反驳,“哪样儿?我不就是没含着它一夜嘛。那你也没吃亏啊。”

周冽眉峰一挑,他都没说哎。

敌不动我不动,他二人就这样僵持着不动。

“亲亲嘛。”

蒋临溪捂的闷,探出个头。

周冽明亮的黑眸满含笑意看着她,“你别把自己闷坏了。”

说罢人起身就走了。

蒋临溪深吸一口气,肩膀都放松了。

她在床上闷着一会儿,想睡她人也睡不着了,干脆爬起来找衣服穿。

周冽在客厅里收拾,昨天搞的还没打扫现在要收拾一下。

蒋临溪随便拽了一件周冽的衣服套在身上,底下不用穿,感觉就能出门。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收拾好的。

她把被单换了塞进洗衣机里,顺便把床上的被子迭好。

迭的时候脸色都在发红,被单上深一片浅一块的印迹,都在无声的控诉着他们两个人昨天多么疯狂。

再有就是昨天晚上这个样子和以前疯狂的时候差不多都是周冽收拾的。

老天,她的脸都红成血了。

“你起来了嘛?”周冽上下打量着她全身,“还能站的起来?”

蒋临溪头发扎成一束,利落的散在身后。

“不然,瘸着吗?”

“那倒不至于,就是…走路挺奇怪的。”周冽观察。

“废话!”蒋临溪推开门,侧身过去,“搁谁被干了一夜,还能站的起来?你自己不清楚你那儿怎么撞的?”

周冽捂上她叭叭的小嘴儿,“这荤话我来说就行了,你一个女孩子说什么说?不准说。”

高高瘦瘦的男生,眉眼漆黑明亮,五官俊朗生动,鼻梁高挺立体。薄唇抿着,面部唯一一个出卖他情绪的小表情。

蒋临溪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这时的唇角才泛起了笑意,“乖。”

蒋临溪等他转身走后,没出息的捂上自己的脸,她以前清冷不纵欲的模样怎么没了?

人家就指尖点了一下脸而已。

指尖……

蒋临溪正在陷入自己的沉思,周冽端了一杯牛奶,就看见自己女朋友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在搞什么?”

蒋临溪悠悠闲闲,故作淡定的看着他,“我在反思。”

周冽招手,示意她过来,顺手挠了挠她的下巴,“我去反思,你先别空着肚子。”

***

周一的时候,两人生活回到了正轨。

楚珏抱着课本上自习,路上碰到了他俩,还挺正常的。

“临溪。”

有男朋友在,就永远看不到她手里有东西。

蒋临溪停步,周冽也跟着停了下来。

“嗯。”

楚珏走过来,蒋临溪回头给周冽说了一句,周冽就先走了。

她倒是不知道周冽对蒋临溪说了什么,就看见蒋临溪的耳尖都红了一片。

“怎么就你自己一个人?”

楚珏挠了挠头,“我没想给她们走一起。”

蒋临溪也不问为什么,两姑娘并肩的走向班级。

“我们那个外科最后一讲还讲不讲了?”

“不知道。”嗓音清澈,清冷的不近人情。

楚珏伸出手指戳了戳她脑袋,“你是在周冽面前也这样吗?”

蒋临溪动了动眼皮,终于舍得看了她一眼。

楚珏摇摇头,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