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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定周边暂时安全之后,队伍里的人合力埋了那对死去夫妇的尸体,大家决定原地休整。戚燕正坐在车上跟白鹤云聊天,这才知道她们离a市基地只剩下叁天左右的路程了。

“去了基地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戚燕歪了歪头,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男人显得耐心很好,他脸上还有未消退的疲态,但神色温柔如水,并不催促也不引导,只是静静地等她考虑。

“嗯。”

“应该是跟弟弟们一起吧……我也不太确定。”戚燕皱着眉,她的打算其实是一到基地就想个办法跟周星玉分开一段时间,让她好好梳理一下她们之间的关系。

戚燕想起被少年侵犯后穴的激烈快感,咬住嘴唇把泛红的脸埋下去。骗谁也骗不了自己,她早已经不能再把对方当成纯洁的弟弟来看了。

“嗯……其实我之前就想问,如果让你感到冒犯了可以不用回答,你的两位弟弟似乎和你长得不太像?”白鹤云的肩膀向她的方向侧了侧,刚好保持在一个亲近又不显冒犯的距离。

“不会冒犯,他们两个不是我亲弟弟,我们是同一层的住户,互相帮助罢了。只是我年纪稍微要大一点,所以才叫我姐姐。”车窗被敲了敲,戚燕有些心虚地看过去:“啊。”

可不正是周星玉和伊贡。

“还好吗?有没有受伤?”周星玉像个小大人一样检查戚燕的身体,一旁的伊贡却把视线放在已经摆正身体的白鹤云身上。

“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的,别担心啦……”戚燕的眼神有些躲闪,不久前两人身体还结合在一起,现在却像最普通纯洁的姐弟。

“刚才多亏了戚小姐。”白鹤云的头偏过来,戚燕的角度只能看见男人下颌线的一半。周星玉却从男人眼睛里读出了些微妙的情绪,少年皱了皱眉,面向戚燕时眼神倏地柔软下去。

“我刚刚担心死了,但是张婶一直拦着不让我下车找你。”少年的声音有些委屈,整个人都埋在戚燕身上,瓮声瓮气地教训她:“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他眼睛湿润讨巧,不过戚燕知道这一定又是刻意装出来的可怜相,不知道他又有了什么打算。

但是真的很可爱……

她的心脏猛地多跳了两下。

“我,我下次不会了……好了,这里还有别人在,快起来快起来。”

听见“别人”两个字,在她怀里的少年点点脑袋,从后视镜里对上白鹤云一双冷淡的眼睛,他偏过头笑容乖巧。

戚燕看见少年手里的药箱,不远处白鹤雨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她眨眨眼睛指了指白鹤雨:“是来给他上药的吗?”

“不是,是去给张婶帮忙,就是路过了看看你。”

倒不是他有什么恶意,白鹤雨确实没受什么伤,只是体力消耗比较大,另外几个能力者比他严重许多。

周星玉和伊贡离开之后,戚燕正想着去到基地之后的打算,驾驶座的白鹤云开口了:“戚小姐和弟弟的感情很好,看得出来他很依赖你。”

“啊?嗯、嗯……”

是吗?应该吧……毕竟已经很“深入”地交流过了……

戚燕眼神发虚,只能点点头:“星玉他年纪还小,而且他的情况……确实会让他依赖我一些。不过他很让人省心的,比我小时候好多啦。”

“确实,他也比小雨小时候让人省心些……我弟弟这一路上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抱歉。”男人声线温润,眼神深邃迷人,却像一片黑洞似的。戚燕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不,不会。我才是一路上麻烦了你们很多次,非常感谢……”

白鹤雨抱臂沉默地坐在副驾驶,他本来是想来换衣服的,听见这对话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叩叩。”

她还以为是周星玉他们去而复返,有些疑惑地转过头去。

可这次来打扰的不是周星玉,而是跟那个叫刘铁的男人有着亲密关系的女人,看着丰腴女人脸上的笑容,戚燕的身体和表情一点点僵住了。

隔着车窗,王玉莲有些尖利的声音显得模糊不清:“小妹,方便嘛?”

“……”

清理完身上血污的白鹤雨光着上身,半干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他从后备箱取了件衣服出来随意擦了擦就套在身上。水型能力者产出的水有股不太好闻的味道,虽然很淡,但萦绕在鼻端让他的心情不太美好。

“她呢?还没回来?”白鹤雨看了一眼驾驶座上闭目养神的兄长,男人十指交握在腿上,凝水成冰的能力让车子里不用开空调都冷气十足。

“……”白鹤云睁开眼睛,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照片递过去。白鹤雨挑挑眉毛,接过来的瞬间他的视线就牢牢锁在上面,几乎要将那个画面烧出洞来。

这是一个俯视角的少女裸体,柔白的肌肤上到处是手印,双腿大开被人从身后抱在怀里,身前又站了另一个人,红肿的阴阜连接着身前人的脐下叁寸,何其淫乱的景象。

最让白鹤雨头脑充血的是,插着穴的那人虽然没看见脸,但他身上的衣服却是眼熟的——就在几天前,戚燕的弟弟身上就穿着这件衣服。

“是她的记忆碎片?”白鹤雨声音有些低哑,他的眼睛牢牢黏在少女的腿心处,心思剧烈翻涌。“真是看不出来……”

“是她弟弟的。我感觉她的弟弟好像不太对劲,就看了一眼。”白鹤云把眼镜取下来慢慢擦拭,动作轻柔缓慢,只是一双眼睛黑沉沉的,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确实出人意料。”男人戴好眼镜,右手的虎口撑在唇上,遮住了微微勾起的唇角,有种过分撩人的慵懒惬意。

白鹤雨手里的相片逐渐透明,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揉搓一下空无一物的指尖,白鹤雨的脸上说不上是嫉妒还是什么,复杂难辨。他低着头,像是某种蛰伏在阴影中的某种猫科动物,银质的耳钉熠熠闪光,一如他眼里的势在必得。

莫名的,平时截然不同的两兄弟在这一刻分外相似。

“……或许她还挺喜欢‘双胞胎’的,”白鹤雨舔了舔唇,试着将自己代入刚才的相片里面——光是想想他下面就快要爆开了。她总是比他想象中要矛盾得多,承受能力应该也会比他想象中更好,先前那些隐秘的、小心翼翼的心思彻底碎裂,他心里冒出一股火来:“你觉得呢?”

白鹤云闭上眼睛稳稳靠在椅背上,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