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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挽刚修整完回家,父母也回来了,脖子上的吻痕还没有全消,只能每天用遮瑕膏遮住。

由于最近妈妈都和白挽睡在一起,所以白谨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算上在医院的日子足足有一个多月。而且因为父母在家他甚至不能时时刻刻黏着挽挽,也不能总是在家办公。享受了一段神仙一样的日子,白谨现在可谓是苦不堪言,只能在聊天窗口说说骚话,或偶尔逮到她一个人的时候亲亲摸摸。

但是这样只能让他更加欲求不满,火气旺盛的男人郁闷的在房间合上笔记本电脑,看着墙角发呆突然想起第一次的时候白挽在他口袋里放了一条湿漉漉的小内裤,他翻了一下抽屉,果然放在里面了。珍珠白的内裤又滑又凉,小小的一条套在怒胀紫红的鸡巴上给视觉带来极大的冲击。

白谨的大手隔着内裤紧紧攥住鸡巴,从根撸到头,再按按翕动的眼儿:“挽挽…挽挽…嗯…呼…好爽…哥哥给你操爽了没?嗯…啊…太紧了…宝宝…宝宝…哥哥射给你!全都给你!呃啊!”他用力掐着鸡巴然后一撸到底,白稠的精液噗噗噗的射在内裤裆部,看的白谨又是一阵惆怅。

真的忍不住了。白挽刚睡完午觉起来,就被开了房门。白谨放下公司的事瞒着父亲翘班了,他急匆匆的冲进来掀开白挽的被子,剥落她真丝的睡袍,再扯下内裤,将鼻子贴在她的肌肤上贪婪的吸气:“宝宝…宝宝想哥哥没有,哥哥要憋死了,快把腿张开让哥哥操操你。”白挽听话的张腿,顺从的被他吻住小嘴儿,舌头被拽进他口中舔吮。

白谨用手指急促的按压小肉核,然后摸了摸下面的逼口,感受到一丝湿润的时候探进去搅动,直到要噗嗤噗嗤的水声传来,他拉开裤链,掏出粗胀的鸡巴捅了进去,白挽猝不及防的啊了一声,白谨满足的喟叹出来:“呼……宝宝,终于进来了。”他用鼻尖拱她的脸蛋:“宝贝,你去和妈妈说让她不要陪你睡觉了好不好?哥哥陪你,然后早上再离开,不会被发现的,宝宝…宝宝…哥哥快憋坏了,宝宝不想哥哥天天喂你大鸡巴吗,嗯?”说着他坏心的将鸡巴往里面送了送,白挽小声嘤咛:“哥哥…哥哥太欲求不满了,挽挽受不了。”白谨被噎了一下,随即摘了眼镜放在一边,耍赖的把脸埋在她肥嫩的奶子里磨蹭:“不会的,哥哥以后一定收敛,宝宝…疼疼哥哥啊,哥哥操不到宝宝,心肝都疼了,宝宝…唔好香…”

他一边呢喃一边开始抽干起来。白挽咬着唇:“唔…好大…哈啊…太硬了…哥哥…怎么…嗯呐~好涨啊哥哥,难受…”

“乖宝宝,哥哥把你操开就不难受了,哥哥憋太久了,屌就憋大了,舒服吗宝宝…哥哥爽死了…哈啊…小坏蛋夹的哥哥好紧,扭扭你的小屁股…”

白挽的屁股挨了一巴掌,哼哼唧唧的开始摇晃,白净的逼被狰狞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操干,里面幼嫩的红肉都被操出来又操进去,白谨的鸡巴如同长龙一般往白挽深逼里钻,碰到子宫口再抽出来。

“啊…啊啊…哥哥~好快啊…慢…轻一点…嗯啊…哥哥~坏蛋~”白挽被操的晕头转向,一会儿浪荡求欢,一会儿蹙眉低吟。白谨仿佛不知疲倦一般,操的越来越用力,粉红的奶尖被他纳入口中吸吮,柔软的奶肉被一双大手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白挽被插的得了趣,又开始哼哼唧唧的要他快一些重一些,这样皆大欢喜的请求白谨当然的乐意效劳,所以他愉快的开始尽情操弄身下的娇人儿,一会儿点点小子宫一会儿磨磨软肉,一会儿又剐蹭敏感的内壁,总之玩的白挽身子都软了,最后只能嗯嗯啊啊的发出一些单音节。

白谨粗喘着猛地操到最深处把这几天的存货都射给她,量极大而且浓稠的粘腻,他拔出来的时候精液和淫水粘合着拉出淫靡的丝来。

白挽眼里水蒙蒙的,小脸满是春潮,嘴也肿了不少,整个一副被疼爱狠了的模样。白谨怜爱的亲了她一口:“宝宝,答应哥哥刚刚的话,嗯?”白挽无意识的哼哼了一声,白谨愉快的又亲了她一口:“晚上哥哥来你房间,洗干净小逼等着哥哥。”

白挽愣了一下,但是男人已经起身整理满是褶皱的衣服了。她无奈的换了床单,然后找了张比较大的姨妈垫垫在上面。晚上妈妈准备来她房间的时候她拦住了她:“妈妈,我想自己睡觉。”妈妈有些失落的回去了,只当白挽晚上和别人一起睡睡不好。

白谨得偿所愿,反锁了她的房门,抱着她翻来覆去的操,像要把这些天的全部补完一样,白挽反正是娇软无力的半晕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白谨神清气爽的回自己房间梳洗的时候白挽有气无力的问他:“哥哥会精尽人亡的吧?”白谨勾着唇角:“不会,哥哥精尽人亡前会先把宝宝操死在床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白谨不喜欢再叫她挽挽,总是叫她宝宝,耳鬓厮磨间宠溺又亵昵。

吃晚饭的时候一家人都在,爸爸妈妈坐在对面,哥哥坐在旁边,白挽突然放下筷子干呕,额头汗涔涔的,脸色也苍白的吓人。白谨脸色一变把她搂在怀里:“挽挽,怎么了?不舒服吗?”

爸爸妈妈也吓坏了,赶紧把她送进医院。医生有些欲言又止,看了看白谨脖子上的吻痕还是皱着眉斥责:“你怎么回事,她才怀孕半个月,行房事还这么不知道节制。”

晴天霹雳。

妈妈死死抓住医生:“不可能…不可能…我女儿才18岁,而且很少出门,怎么可能怀孕!”医生狐疑的看了看他们:“这不是患者的男朋友吗?”爸爸急切的解释:“不不不,这是她哥哥!”

白谨像被击中一样愣住原地,瞳孔扩散,他明明,每天都把短效药磨碎放在她的饮料里,怎么可能……

白挽乖乖坐在原地,清澈纯洁的眼睛盯着他们声嘶力竭。妈妈几乎要哭晕在爸爸怀里,白谨一言难尽的看向她,眼神复杂的让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强忍泪水的妈妈僵硬的走进来,看着女儿幼嫩的面容:“挽挽…你告诉妈妈,这…这是…谁的?”白挽好像突然明白了他们激动的原因一般,扬起甜蜜可爱的笑容:

“是哥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