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他觉得自己病了,而且病入膏肓(1/1)

只是一想到当初的事情,钟白雅心里还是难免有些意难平,但一看到儿子仰着看她的小脸,好像又什么都不重要了。

“行,那你去见你哥和嫂子吧,我和安安先回去了。”

“上车吧,我先送你们母子回去。”傅之衍接过了孩子,语气温和,似乎不经意地提了一句,“本来我母亲还说,她想见孩子一面,但我想先问问你的意见。”

傅之衍想起上次在餐厅的事,他从里面追了出来,整个胸腔都被填满了柔情和爱意,很热很热,好像重新活过来了。

他情动难耐,想把母子俩紧紧地拥进怀里,告诉他们母子自己这些年的思念,和女人互诉衷肠。

他还很迫切地想告诉女人,这些年他一直都很惦念她,心里还是很爱她。

他觉得自己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甚至病入膏肓,怎么都放不下。

谢谢她愿意生下他的孩子,让他觉得现在做什么都有了意义,从今往后他会好好保护她们母子俩,他的臂膀和胸膛就是她们母子的归属。

但钟白雅却只是防备地看着他,只担心他把孩子抢过去。

他哑口无言,其实还想告诉她,他不会和她抢孩子,他怎么会做让她伤心的事呢?

她和孩子,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可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后来傅婷很想看看自己的孙子,可他也不想让母亲贸然去打扰她们母子俩,怕女人觉得他是要和她抢孩子的,又开始战战兢兢地生活。

她一直都没什么安全感,否则当年也不会抽烟。

女人一直都是这样的闷葫芦,从来不会轻易把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外。

他都知道。

钟白雅一愣。

其实在孩子暴露的时候,她就预料到后面的事,孩子有他们家的一半血缘,日后肯定会牵扯不断。

但她没想到,他会询问她的意见。

“再说吧。”

“嗯。”

钟白雅闷闷地回了一句,傅之衍垂眸看着女人,低低地应了一声,只要可以这么看着她们母子俩,他都觉得胸腔被柔软填满了。

见傅之衍没有强迫她把孩子带过去见他母亲,钟白雅还是心安了不少。

这些年孩子就是她的一切,如果他们真的和她抢孩子,她肯定会崩溃的。

“傅之衍。”

钟白雅低着头,忽然闷闷地说了一句,鼻子不知道怎么又酸得很厉害,眼泪被她收了回去。

“你答应我,别骗我,好不好?”

傅之衍知道她在说的是什么,喉头间一时酸涩难捱,他控制不住,想伸手将女人紧紧地拥在自己怀里,哑着声。

“我怎么会骗你呢?宝贝,我不会的。”

可是,他知道她会推开他。

“宝贝,你是不是要我把心脏剜出来,摆在你面前给你看清楚,你才会有一点点的信任我,嗯?”

傅之衍终于控制不住情动和渴望,将面前的女人拥进了怀里,额头抵着她的,声音痛苦的嘶哑:“宝贝,你不要这么伤我,好不好?”

他现在很痛苦。

心口为了她荒芜,也为了她新生。

可是,她不愿意再给他一点点的怜爱。

“你不要这样……傅之衍,你别这样……”

钟白雅被他紧紧地锁抱在怀里,心里也觉得难受,喉间哽咽难忍,他的手臂很牢固地禁锢住自己,好像她怎么都离不开他的怀里,只能贴近这片属于男人的温暖。

安安看着这个叔叔抱着自己的母亲,眉头紧紧地皱着,但只乖巧地站在后面。

“我爱你。”

他再也控制不住,不想再坚持所谓的隐忍,远远地看着自己得不到又渴望的女人,甚至不能靠近,折磨他的心。

儿子只喊他叔叔,女人待他像个普通人,一再质疑他对她的真心还有爱,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折磨着他的心脏。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宝贝……”

他抵着她的额,声音依旧性感而沙哑:“你知道我爱着你,所以不要用这个来伤我,好不好?”

钟白雅闭上眼睛,唇上被他冰凉的唇印了一个吻,然后沿着唇角往上,炙热的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完全不顾会在她的脖子上留下暧昧的红痕。

傅之衍的唇落在她温热的唇角里,心口似乎才终于回过了一丝温暖,将粘稠的舌尖塞进了她的嘴里,让她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的舌头。

随着两人唇舌的加深摩挲,钟白雅身子软绵绵的,唾液从两人亲密相接的嘴角流出来,扯成了暧昧的透明丝线,她被他的唾液渡过来,无意识地吞咽下肚,眼神渐渐变得有些迷离,看得男人心里更加有发狂,含着她的唇瓣舔弄。

“哦,宝贝……”

男人的个子太高,接吻时,她的脚踝不自觉地垫了起来。

他的手便滑了下来,托住了女人的臀,在车的遮掩下,他的手掌开始揉捏她的臀,行为孟浪得很。

“宝贝……”

他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乱捏,渐渐摸上了她胸前的那对高耸的奶子。

隔着女人的胸罩,他的手在外面大力地揉捏着,甚至想伸进去摸一摸,早已情难自已。

“嗯……”

钟白雅一颤,感觉到他的手伸进来了,解了自己胸罩的后排扣子,粗糙修长的手握着她的白乳一拔,她的身体便彻底地软下来了。

“不要……”

他的手捏着她的臀,那双墨绿的眼睛已经又热又红,身体在厮磨中都渐渐生了热意。

钟白雅余光看到儿子小小的身影,马上从这样的情迷意乱中清醒过来,推开了快把她压在车上的男人。

“不要……”

傅之衍的手被她抓着拿开,也才想起儿子在现场,不好做这样的事,虽然他什么都还不知道。

她身上很快披上了他的外套,进了车很快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傅之衍嘴里还有女人的甜味,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心里又酸又甜。

“安安。”

男人伸手抱起地上的儿子,看着他的小脸,捏了捏:“叔叔马上开车带你回家。”

“叔叔,你刚刚是在欺负妈妈吗?”

他刚刚还看见妈妈哭了,而且站都站不稳。

傅之衍被小孩子的话问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刚刚确实在“欺负”她,这个小团子,还是他“欺负”女人,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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