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鬼杀(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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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多。

窗外一轮圆月,深蓝色的天空,一朵云彩都没有。

花园里的山茶花大簇大簇盛开,鲜红豔丽,繁复铺叠,浸润在水光之中。

清风夹著幽香吹入房里。

曾经听人说过,茶花的香气有迷幻作用,闻多了,会让人产生幻觉。

此刻,周涵在想,他一定是被茶花的香气迷惑了。否则,他怎麽会对著儿子的裸体产生欲望呢

月光下,周子凡静静的躺在那里,嘴角上扬,好像沈浸在美梦中的王子殿下。

赤裸的身体,仅盖著一张薄被,遮不住薄被下那诱人的美景。

两腿间的那巨大的,嫩嫩的粉色昭示著它很少使用的真相,形状很漂亮,大却不显得狰狞,让人看了就再也挪不开目光,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将它含在嘴里好好吮吸舔弄,然後将它塞进自己的小里,狠狠的入

见鬼怎麽会产生这种无耻的想法好变态

周涵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忙把脸别开,不敢再继续看下去。

因为紧张和羞耻感,使他暂时忘了为什麽儿子会裸体躺在自己床上的事。

就在他转过脸的那一刻,床上的周子凡突然动了一下,像小时候一样睡的不老实,把被子全部蹬开了。

初秋的夜晚寒意微浓,晚上睡觉不盖被子的话,第二天起床肯定会感冒。

周涵平时虽然不怎麽喜欢这个儿子,可发生了今晚的事,心情难免有所动摇。

於是,他叹了口气,走到床边打算替子凡盖好被子。

可是,一靠近床,儿子腿间的大就看的更加清楚,让他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好大真的好大和儿子那张秀美的脸完全不相称的巨大

那麽壮,起码有21公分吧

真难以想象,如果这麽的东西到自己的小里,会是什麽样的感觉

他那里那麽小,一定会被涨得满满的,甚至还会撕裂受伤的吧

周涵急促的呼吸著,脑子不受控制的回想起曾经在做过的被儿子的春梦。

梦里,自己被得是那麽的爽,一次又一次的达到了高潮

想著想著,他还带著贞带的下体就不受控制的涌出一阵阵湿意,未被束缚的阳具也抬了头,顶端的小口可怜的流著眼泪。

怎麽办好想要已经一个多月没被入了,两个小都已经饥渴到了极点。再加上今晚被张世杰揉了头,虽然对象很恶心,可身体还是悲哀的有快感

如果再不被满足的话,他一定会被欲火活活烧死的。

周涵感到口干舌燥,嗓子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必须得有什麽东西来浇灭。

下体也痒的难以忍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壁里爬动,噬咬。

他盯著子凡的,目光怎麽也挪不开一分一毫。

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现在舔一下儿子的,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这样想著的他,就想著了迷一般,在茶花的香气中满满蹲下,伏在儿子的两腿间,饥渴的舔了舔唇。

但他并不敢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舔下去。

如果子凡醒来,发现这个做父亲的居然在给儿子口交,他这辈子也没法再做人了。

於是,他强忍著立刻舔大的渴望感,沙哑著嗓音轻声唤:子凡,子凡

没有回音。

子凡睡的很香很香,呼吸均匀。

子凡你睡著了吗他不放心,又喊了一遍。

还是没有回音。

望了眼儿子平静的睡脸,周涵只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就再也压抑不住的深深含住他朝思暮想的大

小巧的红唇一下子就被大的撑到了极点。

只是含到一半就再也含不下去了

太大了

浓郁的男人体味,充实饱涨的口感头深深抵在咽喉上的感觉

一切的一切都让周涵疯狂了。

含住的那瞬间,他隐约觉得子凡的身体好像颤了一下,可嘴里含著,他哪还有多余的心思想别的,马上迫不及待的舔弄起来。

就像舔冰激凌一般,他伸出小巧的舌头,灵活的在身来回的舔弄。

湿漉漉的舌头扫过头上的小孔,感觉到那里已经分泌出了粘,就立刻将整个头部全部含紧,然後力道适中的吮吸著。

手也不闲著,而是一手握住那两颗软软的囊带,另只手则握住未入嘴里的下半截,上下撸动著。

被他这样含著,子凡本来就大的在短时间内变得更加巨大,起码又增加了三四公分

周涵的口腔被儿子浓郁的男填满著,变得更加疯狂,不停的上下晃著脑袋,试图将含的更深,更深一点

理智已经没有了。

现在,他的眼里只有,只有儿子的才能滋润他火烧一般干渴的咽喉。

只有儿子的才能把他的小里的瘙痒消除。

不知舔了多久,儿子还是没有的征兆,在嘴里越发的坚硬如铁。

而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下体已经完全湿透了。

水正顺著贞带的缝隙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落在洁白的被单上,浸个湿透。

那两个小已经痒到发痛了,如果再没有东西进去,他今晚大概会发疯而死吧

可是被贞带束缚著,到底到底该怎麽办才能被满足

周涵急促的喘息著,身上的薄衬衫早被汗水打个浸湿,紧紧贴在身上,凸显出他妖娆诱人的身材。

秀美的脸孔上泛著情欲的绯红,致的鼻尖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越发显得妖冶迷人。

就在他吸的正著迷时,子凡突然睁开了双眼,盯著他,一字一句道:爸,你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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