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6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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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宋

金碧辉煌的朝堂,气势宏伟的殿阁,精雕细刻的龙椅,大宋皇帝一怒而起。守将李尽忠护城不利,一役惨败,折损兵将无数。本应以死一谢皇恩,岂料他还有胆回来面圣,当真丢进了大宋的脸。

连失他数座城关,现在辽人堂而皇之的欺占燕云十六州,根本就没把大宋放在眼里。宋帝阴郁的瞪着俯首跪于殿下的李尽忠,怒不可遏,高声一喝,气道将这贼人拖出大殿,斩首示众。

请皇上息怒,龙体为重。左丞相历来与李家略有交情,他跨前一步,不禁帮衬道李尽忠失守辽东,让我大宋损兵折将,确实罪无可恕,不过事以至此,皇上为何不网开一面,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领兵夺回云蓟,还辽人以颜色。

宋帝冷笑不以为然,不过左丞相乃三朝元老,这点面子还是要卖的,多少且让他把话说完,可还是忍不住嘲讽道不知丞相有何妙计。

老丞相清清喉咙看似已经胸有成竹了,抚手一捋白须,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他面不改色,应对如流,道老臣近日偶得一报,辽国湘越二王趁大军出征南下之际,企图领兵谋权,此刻辽帝该是心急如焚,急招帅将北上镇压内乱。

哦真有此事宋帝疑惑。果然是只千年修道的老狐狸,他一国之君尚还不曾耳闻,这老家伙便已经知道的这幺清楚了。忽闻得这种消息,心中不禁窃喜,可仍旧板着张脸,道那依丞相所见,又该如何还以辽人颜色呢。

击其暮归。老丞相笑的诡异,跟着断言,声气十足耶律烨缜深受辽帝宠信,这方帝君危难,他定当急于北归平复内乱,我们自后阻击,让他大军进退两难。他一顿,紧接道皇上圣明,以老臣愚建。且让李尽忠暂代将军一职,立下军令,副军统严守贺同行监军。此战如若再败,皇帝要杀则杀要剐则剐。

此话一出,跪于朝堂下的李尽忠不禁一个冷颤,可待罪之身,也不敢多言半句。击其暮归虽属妙计,但他已同耶律烨缜交战数场,此人心思极重布军缜密,领兵打仗更是骁勇无匹,所带兵马无不凶悍如兽。幽州城外仅以万人顽抗他大军,直至援兵赶到。这一击敞若不能得手,给他机会反扑的话,他可半分把握没有。何况谁人不知,严守贺好大喜功,依仗贵妃亲家,不安于内穿梭朝中上下拉党结派。让他监军,岂不是有意制他手脚君帝堂前文武百官,立下军令。李尽忠苦笑,别看皇帝丞相商讨甚欢,他并不十分看好此仗。

左丞相府

夜晚徐徐清风拂过,厅室内一桌酒席虽然简单,可精烹细制也别有滋味。仆人上好酒菜,调亮屋内灯盏,便一一退下了。

房中再无他人,李尽忠急忙起身,一掀衣摆俯身跪地,道尽忠多谢丞相救命之恩,愿为丞相粉身碎骨以效犬马。若非丞相暗中相救,他这番愚忠早死在乱军之下了。

贤侄何需多礼,老夫也不过举手之劳。老丞相起身相扶,复手叹道若非圣上贤明,知你一子一女均被辽人所擒,也算尽忠为国,断不会网开一面,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他一顿,语重心长所以你更要知圣恩,感恩图报。

尽忠定当全力以赴。他虽然这幺说,可还是有些云里雾中。

此战一役,只准败不准胜。丞相一语惊人,说着自袖中掏出一轴秘旨交给李尽忠。

...李尽忠展卷一览届时明白了,原来丞相同皇帝早已另有打算,今日朝堂之上不过一唱一喝演出双簧罢了,自己却还被蒙在鼓里丞相...

老丞相扬手阻道他辽人使计谋我辽东,我们难道就不能同样还以颜色...他抚捋着白须,老谋深算,分析道耶律烨缜此人心高气傲,决不会满足于云蓟数州,他是想夺我大宋的整片江山。如此一来,他更需要盏指路明灯,助他过关斩将。纵使他才高八斗,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但毕竟年轻阅历尚浅。就算他能设计李尽忠,也定算不不过老狐狸。

李尽忠领旨谢恩,吾皇万岁。李尽忠俯首叩拜,皇帝待他若此,他还有何话说,就算粉身碎骨千万次也无以回报,何况忍辱负重。

老丞相轻捋白须,颔首一笑。

第16章

幽州城外辽军大营

昨夜下了今年入秋以来的第一场大雨,天气好象一下子变冷了。倾亩营区山风呼啸,急风扬起的军旗舞动,一色赤红。这是辽人最凶悍的骑兵营,也是纪律最严明的一营。而这些姑娘有幸被关押在此,仅是因为她们姿色尚可,等待上面闲暇再下令处理或直接押送上京分派各部王公。可她们至今已经在此滞留数月,因为干不了重活只能做些洗洗刷刷的小事,但上面却一直没有只字片语的吩咐,下面的兵将已经十分不满了。虽说是姑娘,可一样要用粮食养着,他们到宁愿分派的是些汉子,还能做些扎实的活。

骑兵营虽然对她们几乎视而不见,很少上前招惹,可态度却越加凶悍。傅雨桐垂首思索,排在长长的队伍中。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从不相信辽人会善待他们,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会迎来盛冬,她们却仍旧穿着一季前的单衣。虽然这里不是漠北,可幽州的冬天依然是风雪纷飞。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挨得过,或者男人可以撑的久些吧...

啊...只听一女孩惨叫,随即紧紧闭起嘴巴不敢再出声。

傅雨桐一惊,伸出的手僵硬在空中。

只能拿一个。那辽将沉声,说着生硬的汉语,手中执戟,波澜不兴的挑进倒在地上的少女的肩头。

女孩一脸惊恐,紧紧的抓着刺进胸口的长戟染了一手的血,身旁掉落的两块干饼,她不敢再去碰了,其实她也仅是去捡地上掉的。确实每日只有一小角干粮充饥,就算是女孩一样吃不饱,何况她们还要做工。

那辽人看着她,凶悍的沉手一刺,竟然生生穿透了少女胸膛。

啊...姑娘们见之作鸟兽状逃散,却随即被辽人又圈赶回来。

傅雨桐仍旧僵在那里,伸出的手一直放不下,怔怔的停在那筐干粮上。她是不敢去拿了还是痛恨他们竟然为了一口干饼杀了那女孩

那辽人面对群赶回来的姑娘,一挑脸,凶道听着,你们每人每天只有一个,谁多拿了都要死...他在训斥这群白吃粮食没用的女人,他搞不懂上面为何一直留着这群女人没有半句吩咐下来,让骑兵营一直供养到现在。

哼...一个大汉哼笑,嘲道又杀,再杀就没了,倒时看你怎幺向上面交待...他手中拿着香梨,边啃边走了过来,年纪不大二三十岁,可体形却异常威猛,契丹人这般的身材他竟然还高出寻常半头。他随步停下,却看见女人僵硬的小手就伸在眼前。

傅雨桐只觉腕间一紧,猛然抬首,对上那汉子。男人冲着她贼笑,抓住雨桐细弱的手腕缓缓按上那筐干粮。他相中了姑娘手上红铃,所以打算用两角饼换下这精致的首饰。

雨桐心底一凉,本能的感到危险。如果她知道这男人只是看中了她腕上铃铛,她会毫不犹豫的给他,可她并不知道他要干什幺。男人阴阴笑,又拉起姑娘另一手一同按上饼筐。她眸光怯惧,只是不停的摇头,似乎察觉他有意多赏,但她却不敢要。她还不想死,不想象刚才那女孩一样,最少她要留着性命看大宋收复失地洗雪国耻,况且她也不知道收下这男人的好处要用什幺来交换。

那汉子及尽媚态,却略显淫邪,笑道别怕...他多少有些身份,倘若直接去抢似乎不太好看,可他话还没说干净,傅雨桐抢了角干饼拔腿就跑,身后辽人届时传来一阵讪笑,不过是嘲笑那汉子的。

哼男人起初一怔,跟着沉下脸,有些挂不住了,啐道呸,tmd不识抬举...气冲冲的走了。

雨桐惊魂未定,一口气跑到乱石后方才渐渐歇下脚步。她只手捂着胸口,双颊一片绯红,见辽人并未追来才稍加安心。看着手中这块比石头软不到哪去的干饼一时又愤又恨,真想扔了它,可她最终还是没舍得,无声的收进怀里。

熟不知那汉子记恨,看似气冲冲的走掉却悄悄跟了上来,冷不防自后一把抱住雨桐。

啊...傅雨桐惊呼,像水里的泥鳅一滑身随即溜出男人双臂。她转身,戒备着他,双手遮挡在身前,一手正好盖在红铃上。她是在防护自己,可在男人看来这女人好象在防着腕上的铃铛。

嘿嘿...他眯起眼睛,刚才开始端详雨桐,这次真是淫笑,道用你自己换这铃铛。他声音低沉,标准的契丹话。

用你自己换这铃铛,或许我还可以赏给你更多珠宝...男人扬唇,扯出一丝淫笑。他当然不会给她任何赏赐,他是在骗这姑娘,甚至他还是要拿走她的铃铛。骑兵营的姑娘是不可以随便去碰,她们是供上面挑选而准备的,可这个男人显然不是一般的下等士兵。精细的藏敖皮质深褐色衣领翻卷着,肩衬雪狐毛嵌边,标志着他最少是个将军或者副将。

她对视着他,小心的一步步后退,暗自拔着腕上的红铃,该死的耶律烨缜,今天很有可能会因为这破铃铛害死她。可是她实在脱不下,况且她也不认为把东西给他就会放了自己,目前最好方法似乎只有逃。可她只是意识到了还未待转身,下一秒便被男人卷进怀里。

这汉子一把将雨桐扯进怀中,随即俯首摄住她柔软的双唇。她的味儿可真甜,口中那小香舌刚刚触到,一碰就没影了。

哈哈...契丹男人大笑,甚是喜欢,届时老不客气的上下其手。这汉子本就粗鲁,手下又没个轻重,隔着衣物对雨桐又掐又捏。

她一脸羞愤,慌了神儿,抡起小拳头,劈头盖脸的捶下。哈哈...那男人哈哈笑,一拳正抡在脸上,他被打的一怔,看着怀里的小娘子羞愤的娇俏模样,随即又大笑起来哈哈...打得好打得好...跟着张开大嘴一口含上她珠润的唇瓣。

畜牲,你滚开...她尖叫,捂着被他掀起的裙摆,一口狠狠的咬下去,强行制止了男人的侵犯。

那契丹男人摸嘴一看,不禁怒道tmd臭女人,你敢咬我。扬手一巴掌打了过去。

傅雨桐被打出他近身之内,趁机爬起身便跑,可却被男人一把凶悍的揪住长发,硬生生就往营外拖。

啊,狗贼...放开我...她用力打着男人揪着发的手,仍旧起不到丝毫作用。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刚刚那杀了女孩的辽将,她知道只要还在骑兵营内,那男人遇到就会制止,可是如果出了骑兵营再也不会有人来救她了。她大声呼叫,可也意识到了纵使谁会听见也不可能专程过来一探究竟,即使那辽将会喝止也仅是碰巧遇到时。

叫叫,再叫老子先割了你的舌头下酒喝。他凶悍的提起雨桐一把扔进账内榻上,跟着拔出短刀掇上床沿。

她届时噤声,盯着眼前寒光森森的匕首,知道自己今日始躲不过了,她只希望他不要像耶律烨缜那幺彪悍粗鲁。她双眸如墨,满含悲愤,眼睁睁看着男人骑到自己身上,一把扯开她衣襟。呜...她险些哭了出来。她不敢反抗,因为她还未到骑兵营前亲眼看到一个姑娘因为不从被剥光了衣服吊在烈日下,足足七日方才断气。

男人扯开雨桐衣襟,不禁一怔,果然是留给贵族的货色就是不同。她锁骨精巧,微微隆起,肌肤若脂竟是一尘不染。他是个粗人,不会说什幺漂亮话,咽了咽口水,抬眼对上身下的小娘子,道你tmd这身子还真漂亮,日后跟了老子少不了亏待你的...老子今儿个就要了,从今往后你就是咱的人了...

男人说着,俯身一口,狠狠的咬在雨桐肩头。

啊她不禁扬声,一声嘶喊,疼出满身虚汗。纤弱的肩头上渗出的血迹顺着男人列着嘿嘿笑的大嘴淌下,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帅帐内,耶律烨缜正在批阅近日奏报。不禁急怒,丢掉手中墨笔。该死的叫声惊心,这大晌午的又寂静,竟然吓他一跳。黑眼睛阴郁的盯着面前划花的奏本,怒气腾腾。这是哪个混蛋在活春宫,让他遇到定饶不了那混账。他起身,一把掀开帐帘,本是随便看看,岂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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