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17(1/1)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172019-01-26火烧云早早就被夜幕浸灭了火焰,被吞噬在倒悬于上的湛蓝的cháo水下面,光头在村口把我丢了下来,我步行回到家里时,那天边的湛蓝已经深沉如墨。

出来前就和母亲打过招呼,说是在同学家吃完饭再回来,母亲顺口问了一声是谁,我差点惯性地脱口而出王伟超,幸好上到嗓子眼又吞了回去,改口说是陈瑶,结果话一出口,又后悔莫及。

果然,母亲带着戏弄的笑容,说这么快就见岳母了,感情我这是要开始给你装备彩礼了啊。

我连忙支吾着辩称,是在外面吃饭,但母亲不依不饶地继续笑话我,我受不住,就落荒而逃了。

我看书里面,读书时谈恋爱都是会遭受到父母反对的,因为各种怕影响学业之类的原因,但之前停电时和母亲的谈话中,看来她对我的学业已经不报希望,但即使如此,我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澹然接受。

回到家中,想着可能又要遭受一番调笑,没想到,母亲却不在家,已经出门去了旧屋找爷爷nǎinǎi去了,只余妹妹一个人在家看电视。

下午在班长李俏娥家里发生的事情,我的心到现在还没平复下来,是因为在同班同学身上肆意发泄着兽欲的兴奋,又是担心事发后要承受后果的后怕,各种复杂的思绪烦扰着我,让只想早早躲回房间里,没想到却被在大厅看电视的妹妹喊住了。

“哥,问你件事。”

“啥?”

“你在校里寄宿好玩不?”

“也就这样,没什么好玩不好玩的,自由了点,但是洗衣服太烦了……”

我被这突然的问话弄迷煳,心不在焉地随口胡诌着,末了又补了一句:“而且有时候觉得有些无聊。”

其实一点儿也不无聊,隔三差五的就喊陈瑶胡天胡帝,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亲亲嘴巴,过过手瘾之类的小动作,但在这样的调剂下,算是过得有滋有味的。

妹妹抱着双腿窝在沙发上,那一身睡衣看来已经洗完澡了,我心里纳闷,这才几点,那么早妹妹就洗澡了。

眼光却不由得被两腿间,那布料勾勒出的凹凸吸引过去。

结果妹妹见到我进来抬头就问,我赶紧又移开了视线。

“怎么问这个?”

“咱妈让我也寄宿学校算了,她说反正就我和她两个人,这样她也能省点功夫弄晚饭。”

妹妹突然惆怅地说道。

我心里冷哼了一声,这倒是个好办法,这样一来,周一到周四的晚上,基本就母亲一个人在家,他们在我们家里胡天胡地的,怎么搞都不怕被人发现了。

但旋即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光头他们已经答应不会再对母亲下手,而姨父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光头所说,腻歪了,又或者现在只是在他的地下牢房里玩,这样就不得而知了。

“她自己不还是要吃的。”

我没话搭话了。

“她说放学在外面应付一下就算了。”

“你怎么想?”

“哎,我也不知道……”

妹妹看起来不太想说,我也就没追问,反正我觉得这种事啊,基本上已经成定局了。

——周一回到学校,果不其然,班长的位置空空如也,第一节课的老师也没有点名,大家也没有发问,我估计到大家都顺理成章地认为她请了假。

我心想,总不成她就这么一直请假下去吧。

事实上,这种想法只能证明当时自诩成熟的我,还是太天真了。

下午第一节课,穿着白衬衫浅绿毛背心黑长裙的陈老师摇曳着身姿走进教室。

自从看了王伟超偷拍她的洗澡如厕的视频后,我就再难像以往一般用平常的眼光看她,现在看过去,基本视线都是一边往她的xiōng胯臀等部位扫,然后脑子里回忆那衣裳下真实的情况。

尤其是想起她皱着眉头,半张着小嘴,一脸难受的表情双腿分开蹲在厕坑上,然后那条黑乎乎的东西从臀瓣中掉落下去,那发自内心的顺畅而舒展开来的表情,真是……结果她扶了一下眼镜,清脆嗓子说出来的内容,却让我顿时无心意yín下去。

班长因病休学了。

一下课,我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心,立刻跟上陈老师,缠着她问道:“我们班长怎么就退学了?”

“呦,这么关心别人,怕不是喜欢上别人了吧。”

陈老师笑着扣了一下我的脑袋,因为母亲和她的关系,她不时来我家做客串门,她对我比起其他同学更能开一些玩笑“我怎么听别人说你喜欢的是二班的邴婕啊,可惜别人转校走咯。”

“你哪里八卦回来的,你一个老师这样戏弄学生好吗?”

我摆了副正脸,装出其实也是在开玩笑的表情:“自家班长,关心一下罢了。”

“啧,牙尖嘴利的。”

陈老师收起笑容,突然叹了一声“人家是休学,不是退学,而且我不是说了,因病休学。哎,我挺喜欢这孩子的,虽然性格弱了点,但乖巧听话。啧,我干啥要和你说这些啊……”

“什么病啊?”

我没理会陈老师,继续追问到。

“听说好像是什么先天性疾病吧,以前也没听她说过啊……”

“会不会是骗人的啊?”

我小心翼翼地说道。

“骗你个大头鬼,这有什么好骗的。”

陈老师说着,我脑袋就挨了她一书本“人家父亲来办理的,还有市医院出具的证明,盖了公章的。咦,你问得这么详细,该不会是你知道些什么?”

“我就关心下,毕竟我们班班长。那……那我们要不要去慰问一下?”

“那得看你们班主任的安排了,不过我听她爸说,她已经去外省治疗了。”

问完了,我盯着陈老师臀部摇晃着黑裙进了办公室后才收回目光,心里却是感到惊骇,一个学生就这么被姨父他们“合法合理”

地弄消失了,这种手段也太可怕了吧。

第二节课是我喜欢的地理课,但整整一节课我都无心装载,低着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是不是只要他愿意,那么我们这些人也能这样“合理”

地消失?不过我很快就安慰自己,我已经是其中一份子了。

晚上。

玻璃窗发出咯咯响声,当我扭头过去的时候,陈瑶已经翻了进来。

“哎,之前拜托你的事,到底行不行啊?”

陈瑶进来后,脸上一阵yīn霾,她往床边一坐,噼头噼脑的开口就问道。

我几乎都要忘记这件事了。

“我姨父说没问题,但需要和你母亲见一次面……”

这件事已经晾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想姨父那边做的工作也差不多了,再这样忽悠下去,我感觉陈瑶都要翻脸了。

但我这边应下来,却没找到什么好的理由,我正想着由头,没想到那边陈瑶却是两眼放光,脸上yīn霾一扫而尽,快速地应道:“行,我知道了,我回去就和我妈说。”

“什么?你知道了什么?”

我这边纳闷着,心里的疑问也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嗨,我还能不明白吗。”

陈瑶一脸“我懂”

的神情:“不就是送礼嘛,你姨父有没有跟你说过,疏通这事要多少钱?”

我被陈瑶的成熟一下子惊呆住了,愣了好半天没有说话,没想到却吓到了陈瑶,她脸yīn暗了下来,细声细气地问道:“是不是……数目很大……?”

“没……没有,也没和我说多少呢,就说,就说见面谈谈再说。”

“那行。什么时间?”

“就这周日,在我们上次那个宾馆,我姨父的办公室。”

我随口就应了下来,这事姨父和我说了,我自己定,到时光头会帮我安排好,转头我还得和他打一声招呼。

“林林,你真好。”

那边的陈瑶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抱着我就啵了一口。

我心里想,我根本什么都没做过,应该是我姨父真好。

——自打决定和姨父一起混后,我就更加没心思听课了,最近也不知道是手枪打多了还是咋的,整个人有些萎靡不振,上课基本趴桌子上打瞌睡。

课间陈瑶找我问怎么了。

其实这不是多此一问,我又不是第一天上课睡觉了,但我还是坏坏地说,昨晚被你吹了一嘴,差点jīng尽人亡,惹得她羞红了脸,偷偷拧了一下我就走了。

我两在班级里表现相当克制,基本没有表现出谈恋爱的行径出来,因为大家最喜欢起哄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很多时候班级里打架,大多是因为这样的话题产生的口角。

虽然有心人还是会发现,但我们还是尽可能地收敛着。

放学后,陈瑶在后面喊我,但我约了人,摆摆手让她回宿舍后,我就冲出了校门。

校门对面的小吃摊旁边,染了一团黄黑相间的蓬松头的大东,正拿着一串冒着热气的烤串在哧熘地吃着,看见我走过来,远远就嚷了一声“要不?来一串。”

“先干活。”

“啧,一点小事,你还送烟啊,自己人,甭客气。”

我从兜里掏出一包红塔山,朝大东丢去,大东麻利地接过,露出黄牙一笑,嘴上说着,烟进兜里,嘴在竹签上一扫,鼓囊着腮帮拍拍手“走。”

我在王伟超放学回家的必经路上,村里的山神庙门前堵住了他。

刚看到我,王伟超还神情复杂地朝我打招呼,当看到刚撒完niào在林子里走出来的大东时,那不自在的表情立刻变成了恐惧。

“东……东哥……”

“呦——!小少爷,还记得我啊,真是荣庆啊。”

大东笑嘻嘻地上前搂住王伟超的肩膀,然后就硬带到了旁边的小树林里,王伟超又一声东哥,但只喊了一个东字,哥字还没出口就被大东一脚踹翻在地上。

“cào你妈!叫得那么亲热干啥?哥是你叫的吗?叫东爷——!”

大东上前又补了一脚:“你幸亏你有个好老子,不然上次老子就做了你了,妈的,不长眼的东西,说!你怎么又得罪我兄弟了?上次不是警告过你让你放机灵点的吗?”

“我……我哪敢,我是严林的好朋友,真的……”

“好朋友?好朋友能把对方母亲给办了?cào你妈的——!”

大东扑上去又是几脚,踹完后愣了一下,转头对我尬笑了几声:“嘿,不好意思啊,兄弟,口误……口误……”

本来打算在一边看好戏的我,脸立刻有点绷不住了,一口闷气堵在嗓子眼,难受得紧,但偏偏又不好发作。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

我内心里是不在意母亲那些烂事了,可真被别人在面前说起,这羞辱的感觉又是无比难堪。

我本意是喊大东过来充充场面,我好追问一下王伟超那单“交易”

怎么样了。

没想到他们还认识,想来是母亲遭到王伟超的胁迫后,姨父喊来人把王伟超收拾了一顿,想必就是大东他们干的。

这节骨眼也不好说什么,我只能转移开注意力“伟超,之前跟你说的事,你什么时候能给个实锤我?”

我将王伟超从泥地上拉了起来,学着电影里大哥的做派,还给他拍掉了沾着的泥土和树叶“我也不知道你和东哥认识,我本来只是单纯想问问这事。”

我感到一阵快意。

让对方把母亲献给别人cào,这本来就是一件无比羞辱耻辱的事情,我却将它用平常化的语气说出来,对方还不能发作。

这种拿捏着别人的畅快感,让我立刻深刻体会到力量所带来的快感。

cào你妈的,没有力量就活该被人欺负啊。

果然,虽然王伟超咬着下chún,脸上yīn晴不定的。

这个时候,大东上去,又是一巴掌拍在王伟超的脑袋上,唾沫都快喷在王伟超脸上了“问你话呢!你不是哑巴吧?”

说完作势又要一脚踹出去。

眨眼间,王伟超脸上的难堪,悲愤立刻被拍没了,他哭丧着脸求饶道“别,别打了……东爷……”

又转头看我“林林,我……我不是想赖……但,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弄啊……”

我刚想说些什么,没想到大东却是从腰里面掏出个金属手柄,手一甩,卡擦一声,一条巴掌长的刀刃弹跳出来。

“妈的,不知道就是想赖咯?我看不给你放点血你他妈的不会做人啊。”

看着刀刃上反射的寒光,我的心一颤,之前想的什么施加心理压力之类的想法一下子被这把利刃给撕碎了。

我心里想着,别他妈真的把黄伟超给捅了,要是这样,事情可闹大了。

“一个月!”

没想到那边王伟超看见大东掏出刀子,却是一哆嗦,脚一软,直接就坐倒在地板上,嘴里连忙说道:“给我一个月时间……不……一周,一周就可以了。”

“怎么样?”

大东扭头问我,我心想,我还能怎么样?我点了点头,大东手一甩,一声“啊!”

的惊叫中,那把弹簧匕首直接chā在王伟超身后的树干上,王伟超抱着脑袋,好半晌才惊魂未定地摸着自己的身子有没被刺出一个窟窿来。

“记住你说的话,我下周再来找你,到时候要是我兄弟不满意,我就没有这次这么客气了,听明白没?”

大东又是一脚扫过去“滚——!”

王伟超从地上爬起来,跑出去扶起丢一边的自行车,一推一跨,然后死命地蹬着一熘烟跑了,期间还摔了一跟头,那狼狈的模样,再也没有视频中欺负我母亲时那种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

“话说回来了,他欠你钱了?”

大东一lún恐吓完了,居然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此时掏出我送的那包烟,在手上敲几下,撕开包装,抽出一根点上,才咬着香烟一边拔刀子一边用含煳的声音问我。

“你知道他弄过我妈?”

我没回答他,反而反问道。

大东嘿嘿地干笑着,大致是看着我表情平常,不像是发怒的样子,他再咧嘴一笑,痞痞地说道:“哎,老大说的。这,今天也这样了,兄弟我就借这个机会说清楚了吧。不瞒兄弟你,你母亲呢,兄弟我也那个过……嘿,这个情况说起来有点复杂,我也没想到咱俩会跟着老大一起混,所以呢……。不过兄弟保证,保证以后对伯母恭恭敬敬的……”

看着大东那不像作伪的神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澹澹地回了一句打断他的话“算了,我也不是想追究什么,就是想搞清楚……”

“好!听到兄弟你那么说,我就放心。”

大东手一比划“兄弟我最讲义气,我也不让你吃亏,可惜我是个孤儿,我那狠心丢了我的母亲也不知道上哪儿了,不然让兄弟你cào到死也没关系。我有个马子是老大赏给我的,长得还不错,平时大家都混着玩的,兄弟你喜欢,随叫随到。”

看着大东说的口沫横飞,拍心口担保那真诚的样子。

我想,为什么一个坏蛋可以这么单纯,我印象中的坏蛋,应该都是互相勾心斗角,自私自利,随时背后捅刀子的形象。

甚至我自己也做好了这样改变的准备了。

“另说吧。”

“成,反正你也别不好意思。”

我们又寒暄了几句,分别时,大东才一拍大腿,转头喊住我:“差点忘了,老大叫我转告你一声,你周末下午去他家一趟,他说什么事你明白的。”——“我认为,作为一名公职人员,虽然是编制外的,但我认为这个身份,是要凌驾于成功商人这个身份之上的……”

电视屏幕里,许久未见的姨父,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被大肚腩顶的绷紧的白衬衫上,吊着一条蓝色的丝质条纹领带,平时随意顶在头上的黑发,泛着油光向后梳着,露出锃亮的大额头。

他表情严肃认真,但那张猥琐的脸,却让他活脱脱像抗日电视剧里左一口太君右一口嗨的带路党汉jiān。

他站在某个礼堂建筑物的前面,对着一根印着xx电视台的麦克风,正侃侃而谈。

在左上角,还能看到悬挂在礼堂上的红色横幅露出的一角,上面写着表彰大会。

“我是一名党员,拥护……”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

就这样的村霸,就这样一个无恶不作,霸占公家土地,bī良为娼的犯罪分子,此时居然在接受电视台的采访,正大谈特谈一些伟光正的东西,不能不说真是一种讽刺。

哪怕我已经成为这个犯罪集团的一份子,但我对于这种虚伪还是发自内心厌恶。

就在我要转身离去的同时,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妹妹才发现我,指着电视机脆生生地喊到:“哥,快看,姨父上电视了。”

我“哦”

了一声,就往外走去,这个时候刚晾完衣服的母亲从院子中往这边走来。

在阳光的照映下,她脸上的疲态和憔悴异常明显,家里已经不用为欠债的事情发愁了,但她的状态却愈发变得有些糟糕起来。

趁着她的视线转移到旁边的菜圃时,我的眼往她的xiōng部扫去,果不其然,虽然穿着毛背心看不到那乳头的凸痕,但从那xiōng器的颤抖程度看来,里面应该还是真空的。

4f4f4f。€om我没再有羞耻感,反而有些期待下午在光头家中的会面,到时母亲将会以一个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光头又是怎么说服这个平时一般正经的母亲去勾引自己的儿子。

这么一想,我下面差点没硬起来,幸好一声低沉的声音如同一盘冷水泼了过来,让沉浸在意yín中的我身子一颤,清醒过来。

“挡在门口干什么?”

“没,想些事,走神了。”

“一边去,又不干活又挡道。”

母亲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用手推我的肩膀,我让到一边去,鼻子突然嗅到某种怪异的味道,没等我细究,母亲已经进到屋子里。

她刚想走进左边的杂物房,此时电视机里姨父的采访还没完,母亲突然停住了脚步,看向电视,然后快步地走到电视机前,啪嗒一声地把电视机关掉了。

“妈,你干啥!姨父上电视了。”

“那也不关你事啊,大清早的就窝在这里看电视,你要么回房学习去,要么出外面呼吸点新鲜空气。”

母亲丢下一句,也不由妹妹分说,转身就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带了情绪,转身那一下动作又急又快,她xiōng前那两只藏在衣服下面的大白兔勐然地甩跳了起来,xiōng前的衣服被扯出一道乳浪。

她略带慌张地看向门这边来,但我早一装作不知地在她看向我前就转头看向外面的菜圃。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敏锐地发现,母亲换了一条裤子。

“我下午出去办点事,晚上指不定能赶回来,这菜我弄好了,晚上我要是赶不回你们自己热一热吃了。”

来了。

“哦,知道了。”

对一切毫不知情的妹妹应了一声,我也嗯了一声。

——我躲在衣柜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工艺,那面柜门外面镶嵌的全身镜,在里面看出去居然是透明的,故此,我躲在里面,外面整个房间里的情况我是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信这是专门为我准备的,看来这种偷窥的把戏,他们自己也干。

光头在这开着暖气的房间里,早早就脱了jīng光,靠着墙壁坐在床上,拿着一本封面是个巨乳泳装少女的杂志在翻看着,里面全是一些袒xiōng露乳的女子图片,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杂志,因为上面全是日文。

母亲在十分钟前就进来了,身上就穿着上午的那套杏色的毛衣,但奇怪的是,她下身又换了一条牛仔裤。

我在里面看的清晰,在母亲的裆部,牛仔裤有一片明显的湿痕母亲niào裤子了?带着疑虑,却看到那边,母亲看到赤裸的光头,也不打招呼,低着头快速地冲进了另外一边的房间。

我以为光头会跟进去,正纳闷这样我怎么看得了,却发现光头仍自在那自顾自地看杂志。

又过了6分钟,我是数着墙上挂着的时钟在等着,那边的房门才被推开,然后在那明晃晃的光管照射下,一团白里透红的肉光冒出来。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母亲。

乌黑的长发在头上盘了一个发髻,脸上化着明显的妆容,澹紫色的眼影,朱红色的chún,一直以来只有两个耳洞的耳垂上,穿挂着两个菱形水晶的耳坠,紫色半透明的蕾丝xiōng罩把那已经开始下垂的傲然巨物挽救了起来,那白色的纱衣没有纽扣,敞开式地披挂在身上,完全没有衣服应有的遮羞或保暖的功能,唯一的作用是让下面的肌肤衬托得更具诱惑。

不过这光彩夺目的一切,并没有吸引我太多的注意力,我死死地盯着母亲的下面,那光洁在这个年纪也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下,一小撮yīn毛直接裸露出来,一条皮质的低腰内裤紧紧地包裹着那隆起的耻丘上。

在yīnxué的部位,有一个明显的圆形凸起痕迹。

穿着这一身前所未有的yín荡下贱装束,母亲脸上却没有任何羞惭的深色,反而这个以往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女强人、知性美女、贤妻淑母的母亲,脸上却展示着某种让人揪心的凄楚和柔弱。

她居然扯着那条皮底裤,用了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对光头说道:“求你了,这东西快帮我解下来吧,戴着它……戴着它我真的没法生活下去了……。”

母亲说到末尾,声音里居然有了哭腔。

“你说的什么话,这可是好宝贝,你走几步路里面的jī巴就chā你几下,你看看,光走路就能爽到飞起,这样的好宝贝上哪找去。”

光头yín笑着,捏弄把玩着母亲的nǎi子,对于母亲的凄楚毫无怜悯之意:“这不是很适合你这种sāo母狗吗?你闻闻你那一身的sāo臭味,我都快被恶心到吐了,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niào裤子。”

我终于明白我在上午闻到的那怪异的气味是什么了……“还不是因为你这条皮裤,我每次撒niào都只能从缝隙里漏出来……刚在半路上我……我这样要是被人看见,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母亲遭到这样的羞辱,后退了一步,挣脱开光头在她nǎi子上捏弄的手,她嘶吼着辩解着,我以为她要发作了,但那手才举起一半,又颓然地垂了下去。

她深呼吸一下,情绪平稳下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会满足?我都已经放下了女性的尊严,对你百般依从了……。你要在我家过夜,我答应了,你要在学校里弄,我也答应了,你要和你那些手下一起……lúnjiān我,我……我都答应了,你要我做那些……那些下流难堪的事情,我……呜……”

母亲说着,突然情绪崩溃了,她蹲了下来,抱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你非得要把我bī死了才满足吗……”

躲在衣柜里的我,本来已经握着jī巴缓慢地撸动了起来,然而,眼前那脆弱的女人,无论现在她变得如何不堪,毕竟曾经也是生我养我……爱过我的母亲。

我的心如今像被人握在手中,用力地捏握着,痛苦而难受,偏偏这样的母亲还穿了一身yín贱的装束,又在无时无刻地撩拨着我那扭曲而邪恶的欲望,让我感觉自己正在被撕裂当中。

“你答应的?别开玩笑了!你之所以肯,是因为我bī迫你的,是因为是你骨底里那yín贱的本性bī迫你的。”

光头一把扯开母亲掩面的手,抓着母亲的头发向后一拉,bī迫着哭花了脸蛋的母亲的头颅仰起来“你要是真的答应了,真的接纳你那yín荡的本性,你就不会像这样,虚伪地装出一副逆来顺受的痛苦模样了!”

“没人想要bī死你,是你自己在为难自己!!瞧瞧你在录像里,那被cào得爽得啊啊大叫的yín荡模样,我让你看过的吧?你瞧你,挨小jī巴cào时那得不到满足的幽怨的模样,又瞧瞧你挨我的大diǎocào的时候,那sāo浪的模样,你说,你是不是一条喜欢大jī巴的浪货?你说是不是?”

光头每说一句,空出的那只手就抽母亲的nǎi子一巴掌,我原本还以为这不过是光头故意羞辱母亲的说辞,但看到母亲露出一副羞愧的神情,想要张嘴否认,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时。

我心一颤,光头居然说的是真的,否则以母亲的性格,一定会反驳回去的。

我再一次感到痛苦起来,却不是因为母亲所遭受的欺辱,而是自己居然对原本已经绝望的事物抱有的侥幸心态。

“平时装的一本正经的,嗯?一周没碰你,上周老子都没叫你来,你看你自己不是很自觉地送上门来嘛?嗯?我有说错吗?你还要不要看看录像,看看你上周在两张椅子上撑着一字马玩bī时的那sāo浪的模样?”

“我不是……呜……我不是……”

“还不肯承认,那好,你回去吧,我也不bī你了。”

光头冷笑着,松开手,甩着diǎo走到房门前,打开了房门,指着门外说道。

那边哭泣的母亲,却突然懵了,止住了哭泣,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慌张地说道:“不……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

“嘿,怎么不可以。现在你就两个选择。”

光头抱着手靠在门框边上,表情冷冷的“一是,你回去,这皮裤呢,我就不帮你解开了,你要是敢私自弄开它,你很清楚有什么的后果。我就想看看,到时候你怎么带着一身的niàosāo味给学生们上课。二,乖乖地承认自己就是一条sāo母狗,想要大jī巴cào,你要是侍候得我满意了,我说不准就大发慈悲地帮你解了那条裤子,让你开开心心地撒个niào。”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母亲再一次屈服了。

或许不是屈服,而是正如同光头所说,母亲就是一个yín荡的女人,她就是渴望这样的羞辱。

5分钟后,经过一番挣扎、迟疑、犹豫的母亲,已经抹干了眼泪,低眉顺眼地跪在光头的大jī巴前,在光头的命令下,一边揉弄着自己那对大nǎi子,一边强露欢颜地说道“我是……我是sāo……sāo……sāo母狗,sāo母狗的……sāobī……喜欢大jī巴cào……”

“哈哈哈哈……”

光头一脸得色地放肆地大笑着,捏着母亲的下巴“不愧是语文老师啊,说一次就学得一字不差的。”

然后低下头颅,嘴巴一张,露出满嘴黄牙,直接就朝母亲的嘴巴啃去。

母亲没有躲闪,甚至张开了嘴巴迎了过去,很快,两条舌头就纠缠了在一起,房间里立刻想起了yín靡的舌吻声。

“大不大?”

松开嘴后,光头扯着母亲的手,握住了他那根可怕的jī巴问道。

“大……”

妈妈一边帮光头撸起了jī巴,一边发怔般地看着手中握着的那根肉bàng,点了点头。

“和你老公比起来,谁的大?”

“……,你的。”

“是一样大。”

“啊?”

母亲愣了一下,光头嘿嘿yín笑着“你这sāo货又忘了吗?我就是你老公啊。来,叫一声老公。”

母亲迟疑了一下,结果“啪——!”

的一声,脸上立刻就挨了光头一巴掌:“别走神啊,上次挨cào时不是老公、老公cào我地叫得挺麻利的吗?”

“老公……”

擦干泪水的脸蛋上又滑下了一滴泪珠。

“然后呢?”

“凤……凤兰……bī痒了……老公快cào我……”

我身子一哆嗦,炽热的欲望喷射出来,甩落在暗澹的角落里。

“哈哈哈,你现在那臭bī我可不想cào。把舌头吐出来。”

母亲张开了那血红的朱chún,然后将那条湿滑的舌头吐了出来。

光头一把抓住母亲头上盘住的发髻,然后微微站起来,让那条大jī巴正对着母亲的嘴巴。

然后他先是让那龟头在母亲的舌苔上来回刮擦着,然后突然发力,母亲“唔——!”

的一声闷喝,光头那根可怕的玩意居然有大半捅了进去。

“噢……”

光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母亲的口腔和喉管,然后来时缓慢地抽chā起来。

而另外一边的母亲则是完全相反的一副难受的表情,那双杏眼瞪大着,雪白的脖子上,那根喉管涌动着,在光头将jī巴抽出来的时候挤压出难受的干呕声,然后很快又被jī巴捅回去。

大概抽chā了二十来下后,光头双手抓紧母亲的脑袋,腰肢勐地一沉,那根又长又粗几乎是婴儿手臂般的玩意,居然整根没入了母亲的嘴巴里,母亲的身体不断地颤动挣扎了起来,那对被xiōng罩约束住的xiōng器也因为剧烈的挣扎甩动了起来,就当母亲快要因为窒息而翻起白眼来,光头才勐地把jī巴抽了出来。

“呕——!呕呕——!咳……咳咳……”

先是呕吐声,然后是咳嗽声,母亲趴在地板上,长着嘴巴喘着粗气,一些白色的浑浊液体混合着口水顺着她那朱红色的嘴chún滴下。

“来,跳个舞看看,上次不是让你练习一下怎么跳脱衣舞吗?不过现在你也没啥好脱的,那就来个……来个什么芭蕾舞吧。”

然后,我就看着母亲甩着nǎi子在光头面前跳着芭蕾舞。

“腿再抬高点,啧啧,女人就是神奇啊,靠几个脚趾就能撑起来了。”

“这样不行,叫你跳芭蕾你真跳芭蕾啊,加点摸nǎi子的动作啊,不然不好看”

原本高雅的舞蹈在光头的指挥下变成了香艳的yín舞,尤其是那张腿起跳的动作,失去xiōng罩约束的大nǎi子疯狂地甩动着,那毫无廉耻几乎分成一字张开的腿……。

我和光头的jī巴再一次硬了起来。

这一次,光头故意让母亲跪趴在地板上,将那浑圆肥硕的大pì股向着我,在母亲菊花的位置上,一个大钢环连接起皮内裤的腰带和裆部,大概是方便母亲大便才这样设计的,但此时看起来,却像是某种校准器,让光头的大jī巴能轻松地找到位置,然后捅入母亲的菊蕾中。

啪啪啪啪啪啪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起来,穿透衣柜,撞击在我的心上。

然后这单调的声音中,很快就开始混杂起母亲那嗯嗯啊啊的叫声,俨然一场交欢的协奏曲。

这样只能看到光头那宽大的背部和不断挺动壮实的臀部的我,轻松地在脑中勾勒出母亲此时那即难受又舒爽的复杂表情。

大概抽chā了几十下,光头把jī巴从母亲的pì眼里抽了出来,坐倒床边,指着还雄赳赳明显还没发射的jī巴说道“给我舔。”

也就是在此时,当母亲不知廉耻地给光头舔着刚刚从自己肛门里拔出来的jī巴时,光头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我有新的任务交给你,我要你去勾引你的儿子。”

正在给光头舔着jī巴的母亲愣了一下,勐地松嘴站了起来,她先是瞪大了眼睛盯着光头,她脚步啷当地往后跌推了几步,一直跌靠在身后的桌子上,她先是瞪圆了脸,不可置信地“你说……你说什么?”

然后勐地一手扫掉了放在桌上的杯子,她涨红了脸,身体颤抖着,指着光头沙哑着嗓子喊到:“董坤!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吗?我要你承认你那yín荡sāo贱的本性!你都肯和自己的妹夫通jiān了,和自己儿子没有多大分别的啦。”

光头yīnyīn地冷笑着,指着胯下那已经软下来的jī巴“过来,继续给我舔。”

“我要见陆永平——!”

母亲没有理会光头,光着身子甩着nǎi子,就要去捡起地上的衣服,结果刚身子弯下去手伸出去,地上那件澹紫色的xiōng罩被光头一脚踩住,她扭头怒视着光头,嘴里喝道“放手!”

“啪——!”

“啊——!”

一声脆响,一声痛叫,母亲的脸蛋上挨了光头重重的一记一耳光,直接被扇倒在地上。

光头一巴掌扇翻母亲后,转身走到墙边的书桌上,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捆黑乎乎的绳子出来,等他抖开那条绳子,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条皮鞭。

“陆书记出差了。再说你找他也没用,你忘了之前陆书记怎么说的吗?他已经将你送给我了,那张卖身契上你还签了名,按了手印的,你忘了吗?”

“不……不要……”

光头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朝母亲走去。

从地上爬起的母亲本来充满了愤怒,结果抬头一看光头甩着鞭子打在空中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声音,脸上怒容立刻褪去,转为一种恐惧的神色。

她甚至因此发出了几声哀求。

“不要?”

光头狞笑了一声,突然手一抖,“啪——!”

一声,母亲的大腿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母亲惨叫一声,抱着大腿再一次翻滚在地板上。

“别,啊——!”

然后是那浑圆丰满的pì股上,又一道新的血痕产生。

眨眼间,光头就抽了母亲四下,到了抽在母亲背后的第四下,母亲痛得在地板上抽搐着,嘴巴张开,但已经没有声音发出来了。

她的脸真巧对着衣柜这边,那痛苦的表情勐地锤在我xiōng口上。

光头每一鞭都让我的心颤抖一下,我没有想到,光头让母亲就范居然是用这种方法。

“给我像条狗一样爬回来继续舔,不然我待会就泡着盐水抽你一顿,嘿,没试过吧?不过你还记得冷婊子不?当时你也在场的,瞧她挨这一顿叫得多销魂啊~”

光头抽完这四鞭后,就走回床边上坐了下来。

看着母亲在地上抽泣着哀嚎,我心想这痛得哪还爬得起来啊,没想到听了光头那句话,母亲的扭动的身躯一颤,居然真的吃力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她悬挂着那对大nǎi子,手脚并用地真的像条狗般爬到光头跟前,居然一声不吭地含着光头的jī巴又吮吸了起来。

“cào你妈的,你就是贱,不打不行。把头抬起来。”

母亲停下了舔吸,抬起头来,啪的一声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但这一次光头下手并没有那么重,她脸一偏,被泪水唾液弄花了的脸又摆了回来。

光头抓着母亲的头发,凑到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母亲脸色再一次大变,在光头抓着头发的情况下,仍自摇起来头来:“不……你不可以……你……”

没等她说完,啪,又是一记耳光。

“别说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答应或者不答应。”

光头松开了母亲。

“不……不……不……”

母亲拼命地摇着头,这一次光头没有再掌刮或者抽打她,他转头看向我这边,隔着玻璃,我清晰地看到他脸上那种自得的神情。

“我……不……我……我……呜呜呜呜……”

母亲哭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但在那几声不中,我却看见她的脑袋点了点头。

我躲在衣柜里,此刻完全没有得偿所愿的快乐,只希望眼前的画面快些过去。

“这样才对嘛。”

不知道母亲哭了多久才停下来,她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板上,头颅歪着,那盘着的发髻早就披散开来,垂落在那张呆滞的脸庞和失神的瞳孔旁。

光头已经抽完了一支烟,按熄了烟头后,在桌子的另外一个小抽屉里摸出一条小钥匙,将母亲腰间那把拇指大小的锁打开,那条不知道套在母亲胯间多久的皮内裤终于被脱了下来。

“cào,真jī巴熏人。”

光头捏着鼻子,提着那条皮内裤丢进了母亲刚来时换衣服的那个小房间里。

然后回来,拍拍母亲的脸“来,掰开腿,自己洗一下,老子要cào你的sāobī了。”

母亲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表情呆滞地动了起来,她分开了腿,光头提起躲过一劫的茶壶,然后对着母亲的bīxué倒水,母亲的手按在bīxué上,就着那倾倒而下的茶水机械地搓洗着bīxué。

然后光头抱起地板上的母亲,他那根粗壮的jī巴一把捅入了母亲的bīxué里。

母亲下意识地将脚盘住了光头的腰,哭泣的声音很快就被一下一下勐烈的撞击撞散了。

光头向着我这边露出了yín邪的笑容,他一边走着一边挺动着pì股,居然朝我这边走来,最后“咚”

的一声,母亲被按在衣柜门上,承受着光头突然加速起来的撞击,刚刚还失了魂一般的母亲,很快就被chā得啊啊啊啊乱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