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定计扬州(1/1)

“好吧,我错了。”叶天很诚恳,“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啊,你们也来评评理,我杀了那么多人,心里烦闷的很,你们又不在身边,经常几个月不沾女色,我一身火气没地方发泄,都快走火入魔了,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不推倒难道还用五姑娘解决生理需求啊。”

这话说的,怎么听着像是樊睨错了啊,你火气没地儿发泄难道就能去祸害别的姑娘么?人家漂漂亮亮一个姑娘就这么被你糟蹋了,你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抱怨?

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蔡琰摇了摇头,她也没有怪罪叶天的意思,事实的确如此,虽然自家男人的女人各个绝色,但是他常年在外,沉溺于温柔窝的时间并不多,大战之后发泄也纯属正常,她早已经看开了,只要叶天没事,无论他想干什么都依着他。

邹韵挽上叶天的一只臂膀,娇笑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占了一个女人么?如今天下大乱的,能够被相公看上那是我们身为女人的福分,哪个男人不好色,看到漂亮女人还无动于衷,那还是男人嘛?我邹韵就喜欢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男人,就比如相公这样的,咯咯,妾身倒是希望相公向饿狼一般扑到我身上……”

好吧,这女人没救了,天生就有着受虐的倾向。

“好了好了,别说这件事了,赵家本来就被相公打败了,他府中的女人不任由相公玩弄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貂蝉出来打圆场,他才不管自家男人怎样对待别的女子呢,只要他对自己好就行了。

甄宓甘倩都比较文静,所以一直未出声,静静听着。

叶天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其实我压根就没甚压力,只不过是不想让你们失望,不过如今我自己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以后怕是还会做出更为荒唐的事情,我所修炼的功法有点儿诡异,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啊。”

他长长叹息一声,缓缓走到樊睨身边,一把拥住那纤细腰肢,眼中闪过一缕戏谑,“娘子,跟你说句实话,你这身体实在是太诱人了,看见你就想对你野蛮,这是没办法的事。”

樊睨白了叶天一眼,这人脸皮还真厚。她也不是真的生叶天的气,只不过是心中有些烦闷,烦闷的来源,恰恰是因为叶天。

叶大官人长期不归家,那方面得不到满足,心里自然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这少妇*之门被打开却一直被叶天晾着,心里能好过才怪。

或许她只是想引起叶天的注意,增加自己的存在感!

终归到底……她心里有点自卑!

至于自卑的原因,这就不言而喻了,众女之中,只有她一个人不是清白之身。

叶天对这个并不是很在意,熟女有熟女的味道,她们所具有的风情定然不是蔡琰这小丫头能够比拟的,也只有在樊睨身上,他才敢为所欲为。

当然,若是貂蝉甄宓mm不是处子之身那就不可饶恕了。

“宓儿,我给你介绍一下诸位姐妹,这是貂蝉,这是甘倩,这是邹韵,至于这位……就是人称天下第一才女的蔡琰蔡文姬,你们以后可要多多交流哦。”叶天笑着说道。

“相公,你说什么呢,人家才受不起这第一才女的称号,甄宓妹妹可是一点都不必琰儿差哦。”蔡琰白了叶天一眼,走过去挽上甄宓的手臂,亲热地说道:“甄宓妹子,欢迎来到我们这个家庭,初来咋到可能还有些不习惯,等会儿我带你转转,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那就谢谢琰儿姐姐了。”甄宓轻点臻首,浅笑嫣然,以后的日子有蔡琰陪伴,或许不会觉得寂寞了。

“呵呵,甄宓妹妹的美名秀儿我可是早就听说过的,难怪相公千里迢迢跑到冀州去,感情是为了妹子去的,不知相公是怎样俘获妹子芳心的,不如说来听听,也让我们高兴高兴。”貂蝉唯恐天下不乱,很是喜欢听叶天的事迹。

她已经道听途说打听了一些,自己相公将这么一个心高气傲的主儿训得服服帖帖的,不花点功夫显然不可能。

“相公这次去冀州可没做什么好事。”甄宓嘴角弯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微笑道:“相公参加了由我发起的诗词歌赋鉴赏大会,十几首诗词均是能够流传千古的佳句,最后一首《洛神赋》更是惊天动地,然后……然后宓儿……”

说到这里,甄宓俏脸一红,有些害羞了。

众女明意,感情自家相公又去卖弄风骚了,用几首诗词就打动了人家的芳心。

“相公,你偏心!”蔡琰mm可怜兮兮地望着叶天。

“这个……我对你们好像都是一视同仁的吧。”叶天恶寒,自己大老婆怎么也跟自己唱反调了呢。

“你用一首词就把人家打发了,可却送给了甄宓妹妹十几首,众位姐妹,你们说公不公平?”

得,这丫头还学会调动大众一致对外了。

叶天无语,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们又没问过我,总不能我主动给你们作诗吧?”

这群女人,还真是越来越不好伺候了。

“现在就写,这满池荷花沁人心脾,就以荷花为题。”蔡琰递过毛笔,笑嘻嘻地说道:“劳烦叶州牧泼墨了!”

叶天无奈,只得应答道:“好吧,真是服了你们了,就来一首七言绝句,希望能入你们法眼。”

众女大喜,忙不迭让出位置,让叶天有足够的空间下笔。

叶天酝酿了一会儿,嘴角翘起,露出一个披星戴月的微笑,而后蘸了蘸墨,挥笔而就: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翠绿的莲叶,涌到天边,使人感到置身于无穷的碧绿之中;而娇美的荷花,在骄阳的映照下,更显得格外艳丽。这种谋篇上的转化,虽然跌宕起伏,却没有突兀之感。看似平淡的笔墨,却展现出了令人回味的艺术境地。

毋庸置疑的是,最后一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铁定能够成为流传千古的绝代名句。

蔡琰甄宓美目泛光,不过看的却不是叶天,而是盯着宣纸上的那首诗。

自家相公还是那般文采斐然,出口成章下笔如有神。

当初的自己,不正是因为这样才芳心暗许的么?

“虽然妾身不大懂诗词,不过相公这首诗真的很不错。”貂蝉mm大为赞叹道。

叶天放下笔,得意地说道:“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作为你们这些大美人的夫君,能差到哪去?”

“行了行了,别贫嘴了,咱家相公又好看又有文采好吧?真是的,一点都不谦虚!”蔡琰给他抛了一个娇媚的白眼,很是无奈。

“谦虚?小爷要是谦虚能够追到你们这些美女么?琰儿秀儿宓儿你们哪个不是心高气傲的主儿,就我这性格还装谦虚那不是自欺欺人的伪君子么?我要当小人,不当君子!”叶天说道。

好吧,众女无语了。这世上居然还有宁愿当小人也不愿当君子的人!

在家呆了几天,一日清晨,陶谦郭嘉等一众管理同时到访。

叶天知道,战事怕是又要来临了。

叶府大厅,众人落座,丫鬟上茶之后,叶天屏退,扫视诸位官员一眼,徐州的主要文官和武将谋士皆在此。

他抿了一口茶,略微酝酿一会儿,这才开口道:“不知诸位今天来找我所为何事?”

郭嘉和陶谦对视一眼,而后看向叶天,沉声道:“回主公:荆州已定,豫州大旱解决,一切皆已步入正轨,南下之事迫在眉睫。还望主公早日定夺!”

陶谦也跟着发话道:“主公,袁术那厮龟缩扬州北部一隅,十万残兵驻守九江,我们只需挥军南下,袁术所属必将顷刻瓦解,不世之功在此一举,若能将整个扬州纳入版图,那我徐州势力定将权倾朝野,继而一统天下……成就万世王朝!”

不知不觉间,陶谦竟然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给说了出来,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徐州势大,已然有了统一天下的趋势,一旦侵占扬州,那将没有任何势力与之匹敌。

拥有如此大的力量,不建国登帝难道还拥护刘家天下?难道还要让那些个软弱无能贪生怕死之辈当自己的主子?

他陶谦不同意?郭奉孝也不同意?就连诸位猛将也不同意?

天下人的诟病算什么?胜者王败者寇,史书难道不是人写的么?

不得不说,陶谦一番肺腑之言说的众位文臣武将热血沸腾,主公登帝,他们就是开国功臣!

没有人不兴奋,他们神采奕奕地看着叶天,等待他的首肯。

叶天笑笑,淡淡道:“万事俱备,那还等什么?这个天下……一定会是我们徐州的!”

说道这里,叶天捏紧了拳头,眸光一肃,朗声道:“奉孝,犒赏三军,三天后整军待发,一路杀向庐江,给我拔了袁术那老贼,一统扬州,立不世之功!”

“尊主公令!”郭嘉肃然起身。

叶天点头,问道:“说说你们的想法,奉孝,你打算如何部署荆州徐州的军队?”

郭嘉没有迟疑,从袖口中取出一张地图,走到叶天案桌前,将地图铺展,众位官员也相继围拢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郭嘉一边指着地图一边说道:“主公,我想兵分两路,分别进攻袁术驻地,让他疲于奔命,拖死他,然后将他分开瓦解;由子龙和仲康(许褚)文远(张辽)各带两万兵力进攻九江郡。文和(贾诩)也不用和我们汇合了,荆州军离彭城太原,要是汇合在一起,那还得花上很多时间,物资粮食消耗会加大,这样就有点得不偿失了,所以属下建议,由文和带领五万大军东进,直接进攻庐江郡,袁术肯定要分兵守城,文和只需拖住袁术的部分兵力就行。九江郡估计只会留下六七万左右的兵力,凭我们的实力,应该能很快攻下,九江一破,袁术军必定士气大跌,而后我们再一鼓作气,将袁术彻底灭掉。”

叶天将他的计划在脑海中快速过了一遍,突然一个人影浮现在他脑海,他猛然抬头,问道:“奉孝是不是忘了一个人?”

郭嘉笑了笑,淡然答道:“还是主公明鉴,的确,属下少说了孙策孙伯符,不过主公有所不知,孙伯符和袁术刚刚闹僵不久,应该不会帮他,而且他父亲孙坚和陶公乃是至交,凭着这一点,他也不敢冒着大不讳攻打徐州。最重要的一点,呵呵,想必主公自己也知道吧,凭我们现在所带的六万锐和两千残狼,就算袁术和孙伯符所有兵力加在一起,也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我们只不过会损失大点而已。”

叶天不在的这些日子,第二队残狼营已经训练完毕,虽然不是由叶天亲手带出来的,但那些大队长完全是根据叶天的训练方法来训练手下,比之叶天亲临其实也没多大差别。

对于郭嘉的言论,叶天点头表示赞同,自己的考虑完全多余,郭嘉现在的计策完全就是要将损失降到最低,不仅死伤人数要最少,连粮食物资的消耗也要降到最低。

可是听了郭嘉的话,他有些犯难了,孙坚居然和陶谦是至交,那这扬州还真没理由打下去了。

似乎明白了叶天的苦处,陶谦叹了口气,说道:“主公,文台已死,你不必考虑我的感受,该怎么打就怎么打!一切以大局为重!”

叶天笑了笑,略微沉思一会儿,说道:“这样吧,奉孝,打败袁术后,你派个人去孙伯符那边谈谈,看他愿不愿意归顺徐州,要是他愿意,看在他老爹的面子上,我不杀他,要是他不愿意,那就只有战场上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