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1/1)

男人几乎秒回。

。:不疼了,我给你揉揉就好了。

顾之洲:...说得你好像在一样。

之洲:怎么揉?

。:你先把眼睛蒙上,然后我再告诉你。

顾之洲:?

傅拓野又要玩什么花样,没事干蒙什么眼睛。

他忍着好奇,起身从衣柜里扯了一条傅拓野的领带,重新爬上了床。

之洲:...蒙上眼睛怎么给你发信息啊?

发完这条微信,顾之洲就到了傅拓野的语音电话。

顾之洲迟疑了片刻,接了起来。

傅拓野?真得是你吗?时隔这么长时间,老子终于听到你还活着的消息了。

顾之洲恨不得仰天长啸。

你叫我什么?还是那低沉的d大调,浓郁的语气,只不过比起记忆中的声音更空灵了一些,就像傅拓野站在一片空地中给他打电话似得。

寥寥有些回音,却感觉离得好像很近,宛如就在他的身边。

顾之洲有些奇怪,却也小声蚊吟道:...老公。

嗯,听话。把眼睛蒙起来,我帮你揉揉。

傅拓野的语气谈不上温柔,也谈不上冷淡,但却很有耐心,有耐心到他说完这句话,顾之洲好半天都没有说话,他却连一次都没有催促过。

原来傅拓野是这样的人么?怪不得流枫会说傅拓野人好、比他的七个儿子要好,反派大佬隐藏的就是深!

你不怕我骗你么?过了一会儿,顾之洲问,反正你又看不见我,我蒙没蒙你也不知道啊?

那你会骗我吗?傅拓野问。

会啊,我一直都在骗你。

顾之洲心里腹诽了一句。

躺在床上的顾之洲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将领带系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算了,这回就先不骗他了吧。

来吧,我准备好了!

男孩轻巧的言语流淌在屋内,月色渐染过稀薄的窗帘漫上了洁白的大床,一位郎艳独绝的少年躺在柔软的淡色床单上,薄被盖在他瘦削的身上,漂亮的半张脸像猫一般轻巧的探出来。

一副恣意潇洒的模样,完美的唇瓣微微弯起,勾勒出了一抹昳丽的弧度。

好久好久,电话那头都没有回应,直到蒙着眼睛的顾之洲隐隐约约中好像听到了越来越重的气音。

(审核君:就是喘个气也不行??什么都没有!)

老公?顾之洲喊了他一声。

嗯,准备好了?

早就准备好了,你不说给揉呢么,赶紧的啊?赶紧让劳资看看你是怎么揉的!

床头左上角的栏杆旁有一个按钮,你按一下,然后就行了。电话里道。

顾之洲:...原来是机器给按啊,他还以为是什么呢。

机器揉啊?按摩床?那干嘛让我蒙眼睛啊,难道是能体验不同的feel吗?什么feel,飞一般的感觉?

...算是吧。

飞一般的感觉吸引到了顾之洲,躺着的少年摩挲的去摸左上角的栏杆,在栏杆的左侧果然触摸到了一块按钮,他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

在顾之洲按下去的一瞬间,巨大布满鳞片的金色尾翼顺着床边缓缓的探||了进去,穿过洁白的床褥,一点一点的抚|上了少年纤细的侧腰.....

作者有话要说:  按摩之前:

顾之洲:为什么要蒙眼睛,难道能体验飞一般的感觉?

按摩之后:

原地不仅仅是起飞的顾之洲:...我想要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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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按摩

哎呀, 好痒!

顾之洲被按摩的止不住的想笑。

隐约中似是感觉按摩机的机头起了作用,悄无声息的探了进来,一路延展,慢慢按摩到了他的上半肢, 轻轻地石展|压而过。

激得顾之洲一个劲的想要乱动。

几经辗转折腾, 少年身上的浴袍无声的拢开, 纯棉的浴袍从肩膀滑落,坠在了盈盈肩窝, 少年独有的纤细....在转动中若隐若现。

原本不散开时, 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 一散开就像是有人不停地在挠他的痒痒肉似得,连被褥都快被顾之洲踹到了脚边。

这个按摩床有点意思啊, 机械手居然还是外置的?

难受?电话那头说,那我...下手..青..一点。

闻言,顾之洲感觉机械手的力道确实缓了一些, 可是还是很痒。

不知为何, 按摩床外置的机械手好像尤其喜欢上半部分....揉完脚踝以后就一直在他的药间停留。

凉沁沁的触感沿着药骨徐徐地延展。

痒痒肉被来回碰触,天生好痒的顾之洲被按得一阵阵想笑, 不断的翻身折腾。

按摩床好像也明白似得, 按摩的力道缓了缓, 似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般, 一边给他揉肩一边给他按腰。

(审核君,就是按个摩。)

别说还挺舒服。

顾之洲被按的有些嗜睡, 而机械手已经拉着他的胳膊, 帮他转了一个身,圆咚咚的机械头顺着他的脊骨向下。

短暂的停留,轻柔的抚过, 又像镌刻一般,甚至最后慢慢的馋荛.住了他的腰。

这是什么按摩机啊,机械手除了可以伸缩以外,居然还能卷曲?

这么灵佛的么?

顾之洲有点好奇,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机型,机械手的功能居然这么的强大。反正傅拓野也不在,取下领带他也不会知道。

这么想着,顾之洲说取就取,缓缓地伸手摸向了眼睛,下一刻,自己的手腕就被按摩机头牢牢的制//住了。

不分青海皂白的屮了上去。

......

傅家五子望着湿漉漉的顾之洲慌慌张张的进了屋,独留三楼走廊地板上一滩凉沁沁的水珠,仿佛空气都渲染上了一丝无法言说的稠./秘。

原本脸色就不太好的傅家五子,因为顾之洲染着水汽的芊芊背影,脸色更不好了。呼吸无意识的加快,又被他们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今晚0点,如果傅拓野仍然不出现的话,他们就会化形,从人类变成野兽,直到第二天零点,他们才会恢复成人类的样子,而在这期间,除了化形以外,他们体内的野兽基因也会被激发扩散,在兽.欲的冲动下进行发情。

因为他们是上古异兽,所以在各个方面都比普通人类强得多,而在欲望方面尤其是。

除了每月的十五号,他们的发情期一般是一年两次,一次发半年。

在这期间他们只能进行自控,通过不同的方式将情.欲抑制,每种异兽的抑制方法不同,但其实他们更偏向于简单粗暴的方式。

原本他们的生活就是如此,直到遇见了傅拓野,他的强大可以庇护他们远离化形的痛苦,而现在...傅拓野却不见了。

你说咱爸为什么要找这么奶的小男生啊,如果他强壮一点雄伟一些,再丑一些,咱们也就不用忍得这么难受了。唉,我们可怜的男妈妈啊,今天晚上可能就要没了。望着顾之洲消失的背影,傅绮无不感慨的说道。

而傅骜却在此刻看向了傅霄。

他刚才是什么意思,难道那天傅霄也尝过顾之洲的血?

原本傅骜以为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他并不打算公之于众!

或许是顾之洲那天拽住他的手腕让他咬自己的举动,又或者是他觉得还可以在戏耍顾之洲一段时间,再或许他仅仅只是对顾之洲这个人感到好奇,想要继续查明傅拓野消失的原因....

所以他决定隐瞒。

可是如果傅霄也知道了这件事,那就不好办了。

傅霄察觉到了傅骜审视的目光,微微一笑,猩红的舌尖卷过自己的食指,将流下来的鲜血悉数卷入了口中,表情意味而深长。

一直在吃零食的傅乐打了一个饱嗝,从傅绮的怀里跑到了傅霄的腿上,算是打破了傅霄与傅骜的对峙,诧异的望向了二楼,耸了耸肩膀:五哥还好吗?他已经足不出户半个多月了。

傅绮:他能好么,又是冬眠期又是化形期,再加发情期,小蛇蛇惨不忍睹,男妈妈更惨不忍睹。

他不会碰上傅翳,傅骜道,他今晚也不会在家。

傅盛:怎么,你和顾之洲说了?

傅骜:傅拓野不会说么?他不出现就算了,如果连这个都不告诉顾之洲...

如果连这个都不告诉顾之洲,那就说明爸爸默许了。傅绮笑着插了进来,到那时,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比如说友好的请男妈妈跳个舞?

傅骜翻了一个白眼,算是给傅绮的回应。

其实他一点都不清楚傅拓野会不会告诉顾之洲15号不能在家,毕竟他们相处的时间其实只有一个晚上,而这之后傅拓野就消失了。

但是他告诉了顾之洲!

所以他现在只能赌,赌顾之洲会听他的话!

可是,如果...他不听呢?

....

顾之洲与傅拓野的卧室内。

少年不知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双手,拉着他的手按在了床头,阻止了他将领带取下来的动作。

傅拓野,这是什么?为什么会绑住我的手?

而且,顾之洲怎么感觉这个机械手这么的不对劲?!!

本来感觉上就不像是手,长长的圆圆的坚坚的,前段还有些小尖尖,其上还有一些凸起,像是章鱼的触手似得,功能无限大。又能磨石厉、又能车展|转、又能蜷曲,同时还相当的灵活。而现在更是如同绳索一般将他的两只手腕卷到了一起,拉过了头顶。

并且他越是挣扎,卷的越牢固,甚至还似惩罚一般不断地在加强。散落在嫩肩上的浴袍被扯得更开,少年萃着灿光的小塘窝在拉拽中凹了下去,连接着漂亮的锁骨弯出了一抹惊艳的弧度。

你叫我什么?电话里的呼.吸.声.更剧烈了。

顾之洲:...这是气成什么样了,喘得这么强烈?

不就刚刚一个激动直呼了傅拓野的大名嘛。

惩罚你,让你忘!

顾之洲:....要不要这么小心眼,劳资就叫错一次!

而且,这个按摩床是顺着傅拓野心意来的么?为什么他说惩罚就惩罚。

顾之洲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个按摩床不会是傅拓野远程操控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得了?

以后岂不是傅拓野随时随地都可以为所欲为了?

虽然确实挺舒服的,但是他睡得好端端的猛然伸出一只机械手把他卷起来,吓不死他就有鬼了。

想到了这里,顾之洲问道:这个按摩床不会是你远程操控的吧。只有这个床有按摩的功能么?别的地方有么,比如浴缸?

顾之洲想起来刚才洗泡泡浴时的闹鬼事件,或许也与傅拓野设置的按摩操作有关。

别的地方没有,而且它也不受我远程操作,它抓住你的手只是想给你按按手腕。傅拓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顾之洲:.....这也行?

果然,傅拓野说完,卷曲的机械手便给他按摩起了手腕。

按了半天又松开,顺着他的身体曲线缓缓地滑到了要.骨,不断地车展转按摩,手法娴熟、充满技巧、不轻不重、不偏不倚...一道行云流水的操作下来,把顾之洲按得十分昏沉。

不知道这种按摩持续了多久,顾之洲只觉得浑身舒畅,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而在他呼吸逐渐平稳的一刻。

俯在顾之洲身上一直在给他按摩的金色巨尾,像是龙抬头一般缓缓地直立了起来,停留在了顾之洲上方半米处,投下的巨大阴影将顾之洲整个人都笼罩在内,仿佛是大雾一般压在了他的身上。

顾之洲,我真的能相信你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回答他的只有少年在睡梦中喃喃的呢语...

片刻后,巨尾慢慢的贴在了顾之洲的身上,描绘过少年纤细优美的曲线,一点一点的撤了下去,刚要顺着他的小腿消失于床边。

顾之洲却翻了一个身,从下面捞了一把被子。

意外地,他抓住了傅拓野正要退去的金色巨尾,像是搂着被子一般的将巨大的尾巴抱了个满怀,凸起的鳞片滑过他的肌肤,顾之洲舒服的扭了扭,陷在尾巴中,用光滑白嫩的脸颊轻轻地蹭了蹭。

傅拓野:!!!

*

顾之洲醒来的时候闹钟恰好响起,不多不少正正好晚八点。本来他还有些迷糊,本打算再睡个回笼觉,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迷迷糊糊中捅了一下他的腰窝,顾之洲这才清醒。

不知是傅拓野按摩床的功效,还是什么,他这一觉睡得极其舒坦,像是搂着一片云霭一般,软硬适宜、可抱可靠,总之非常舒服。

他看了一眼手机,与傅拓野的语音通话不知何时挂了,他眯了一眼并没在意。起身便开始拾东西,正好明天学校满课,还有几节大课,需要好几个专业一起上,其中就有白连城艺术类专业。

他东西拾的非常快。

几乎他需要的书本都在他的手边,就连他打算穿的黑色针织衫与内衬都放在衣柜的最顶层。

原本他翻衣服的时候还以为那件针织衫在下面累着呢,边找边自言自语,结果他念叨完,再抬头就见衣柜最顶层整整齐齐的放着他的所需。

这种情况好像已经出现很多次了,每回顾之洲说完,需要的东西就会离他很近,比如零食、治疗

后面的凝胶、毛巾、甚至...感康...

顾之洲有些奇怪,但也没细想,毕竟屋子这么大,东西这么多,有得时候记错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穿戴整齐,正准备背上书包马不停蹄的听傅骜的话逃离傅家,结果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顾之洲迟疑了两秒,接了起来。

喂,您好。请问是顾之洲,顾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