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上)(1/1)

欧阳致远趴在窗户上焦急地看着楼下的绿荫小道,不出意外的话,母亲很快

将在那里经过,将他带离这个放眼皆白色的救死扶伤之地。

树阴下,先是迈出一只绑着细带凉鞋的素腿,紧接着是飘逸的裙摆和纤细的

柳腰,母亲婀娜的身姿终于出现在他瞳孔里,这次母亲把她常挽的属于中年妇女

特有的发髻散了开来,微风迎袭,及腰长发亦轻舞飞扬。转眼间一个雍丽高雅的

居家少妇,换位成了一个清秀脱俗的窈窕淑女。

“不对,不是答应了穿那身旗袍的么,怎么还是这种连衣长裙?迟到加违

诺,嘿嘿,你有难了。”欧阳致远握了握拳头,转身猫在门后,“不把你吓个魂

飞魄散才怪。”

果不出所料,当欧阳致远从后面抱紧蓝暖仪时,她是唬了个腰酸腿软,还没

来得及做出反应,惊呼声已被一只手捂在了喉咙里。

欧阳致远撩一后腿把门踢上,随即将母亲压在病床上,左手依然捂着她的樱

口,右手掐了脖子,恶狠狠地道:“小娘们好大胆子,谁让你进来的,进来干什

么?说!”他没想到自己有不合逻辑的地方,既是捂着人的嘴,怎还要人说呢?

蓝暖仪看着儿子那满脸稚气的凶样,心神稍定,眼里尽是笑意,苦于口不能

动,只好捏了小拳不住地擂他后背。欧阳致远笑道:“哦?还敢反抗?看来不让

你吃点苦头你是不打算招了……”右手微微下力,掳那软滑的天鹅颈。蓝暖仪心

里暗笑,向儿子扑闪两下大眼睛,眼皮子一合头一侧,没了动静。

欧阳致远挪开左手,闷道:“妈,这算哪一出咧?”

蓝暖仪闭着眼睛笑道:“你掐喉捂口的,自然是背过气去了。”

“哪有这么快就晕的?”

“我才不理呢,反正就是晕了。”

欧阳致远站直身子搔搔头,戏没按他的思路往下排,这大导演当然有那么点

束手无策。

“哪有强迫自己晕过去的?”他干咽一下喉咙,“嘿,还反客为主了?”

“嗯……,看来得试试这个……”

……

“喂!”蓝暖仪满脸通红地跳起来,掩了口笑道:“你……你……这哪是人

工呼吸了?分明是偷吃口红……”

欧阳致远舔舔上唇,笑道:“行,挺香的……哎妈,第一次见你用口红……

哟!还描眉画影的咧,出去可得离我远点。”

“为什么?”蓝暖仪摸摸自己的脸,又上下打量一番,神色狐疑中带点失

望。

“你也不为儿子着想着想,这么光彩照人的走在外面,我在旁边当反面教材

哪?再说了,上来几个二流子拨撩你,我可打不过人家。”欧阳致远倚了床头气

定神闲的上下指点一番,大有形象设计师的派头。

蓝暖仪心中一颗大石落了地,脸上又加一层红晕,随手抄起带来的衣服蒙头

盖脸地摔过去:“去,就知道耍贫嘴。把衣服换上,再不走又多算一天钱了。”

“你赖在这我怎么换哪,有人撞进来那算什么事。”欧阳致远抱着衣服,想

到那天被母亲撞破时她的娇羞神态,不禁悠然神往,下身之物勃然而起,若不是

顾忌这里还算公众场合,便要重施故技了。

“还稀罕咧,你那光屁股妈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方才…你……你…做‘人

工呼吸’时怎么就不怕有人撞进来了?哼……,我结帐拿药去,换好衣服后头跟

着到药房那等我了。”

回身收拾东西出门,蓝暖仪一路上还在为自己的大胆感到害羞和惊讶,却没

有后悔。昨晚的那次**后,她意识到儿子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也曾试图将

儿子从性幻想的角色中剔除开去,然而三年里仅有的两次**,儿子都充当了

主角,而且只是在虚拟的幻象中,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时的状态来到她

的**前,站在她双腿之间,岂不更………

蓝暖仪扶着墙绞了绞腿,重重地吁出一口气。不知是否三年的禁锢令她积累

了太多的**,如今是一溃千里。每每念起儿子那里的伟岸,总能让她唇干舌

燥。

“奇怪……难不成身上的液体都变那水儿流下面去了?”她暗自羞赫一笑,

真丝料子的内裤吸水性不强,面积又小,整个大腿根都黏黏糊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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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滨绿荫道上,欧阳致远还真说到做到,一路上只是手插裤兜不紧不慢地跟

在蓝暖仪身后,她走也走,她停也停,还不忘配以两眼问天嘴嘬小调的姿势,直

把蓝暖仪弄了个好气又好笑:“你过来!”

“我不过来。”

“看你那小流氓的样儿,妈哪招你惹你了?快过来擦把汗。”蓝暖仪气笑着

把儿子扯到一旁,忘带巾帕,只好摊了素掌在他额上一阵轻抹,软语央求道:

“还没玩够么,陪妈妈身边好不好?”

“那没问题,不过妈你既然违了自己的诺言,总得有个交待才说得过去吧,

不然就这样出来混又怎能以身作则地为人师表呢?”儿子一口武侠小说里江湖中

人的口吻,耳提面命地进行着他的谆谆教诲。

“哟,妈还犯错误啦,倒说来听听?”蓝暖仪扳了他的肩膀,倚在江边栏杆

兴致盎然地替他理顺被江风吹乱的头发。

“别那么近啦——没瞅着人都往这边看嘛……你说,昨个儿答应穿那身旗袍

的,干嘛骗我?”欧阳致远眼见母亲嘻嘻哈哈地应付于他,全然没将这语重心长

的教导放在心上,不禁大感没趣,咕哝着拿开她搭在肩膀的手臂,一脚将个空易

拉罐踢入江中。

“闹了半天就这事?”蓝暖仪坚持搂着儿子的肩膀,她才懒得理会旁人那些

无聊的目光呢,附嘴在他耳边悄声道:“妈想呀,这是咱家小致第一次孝敬母亲

呢,妈是希望穿在身上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小致。回到家里妈就穿给你看,到时候

么……麒麟儿…想怎么看就……都行呢…”她越说越觉羞不可抑,双腿又不自觉

地绞在一起,这反应也来得太快了。

“真的?!”欧阳致远脸上郁云尽散,喜道:“干嘛不早告诉我,害得我乱

生闷气。”

“哎,你有问过?到头来还成我的错咧……,再说了,……人家不也想给你

个惊喜么。”蓝暖仪满足地看着儿子的反应,左手绕过他后项捏弄那耳坠子。不

经意间,她已用上女人撒娇的自家代称“人家”了。

心里有了期望,自然事事快人一步,于是反倒过来成了欧阳致远频频催母亲

加快步伐,若不是家门已遥遥在望,恐怕他就得扬手截计程车了。蓝暖仪微笑着

任由儿子牵拽自己前行,她有自己的盘算,要来的终究得来,既然会来,干嘛不

让它来个淋漓尽致的呢?她也有期待,希望今天能成为这个新心上人一辈子也忘

不了的好日子……

甫进大门,欧阳致远长出口气,嚷嚷着“累死我了”便倒在沙发上,和“那

一破中巴”过招后,至今谁是胜利者已不言而喻。他恨恨地揉着臀部,只怪自己

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练得不到家。“下次让老子再碰上……,哼哼,用屁

股也把它废了。”

他嘀咕一句,蓝暖仪就一边笑着附和“哎,对!”,“就是。”,“下次让

它好看!”,一边脚不点地的拿来毛巾,又取了杯凉开水放几上,才安心地坐一

旁为他打出个小纸扇。

半晌,欧阳致远掀开眼皮子,拉长声调道:“妈~~~~,刚才你说过什么

来着?”

蓝暖仪似笑非笑,满脸无辜地摆出个失忆状:“啊?没说过什么呀?对了,

医生倒是发过话了。”

“又关医生事?”

“可不,医生说回到家还要给你擦药水呢,这几天也不宜做些剧烈运动…”

她脸上微微一红,此时此刻,任何带暗示性的词句都能让她春心荡漾,偏偏

现在又不是时候。“来,翻身。”

欧阳致远心不甘情不愿地咕哝着,反身横趴在沙发上:“又上当了,妈妈你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的?”

“妈哪里狡猾了,不是为你好么。刚进门就直嚷嚷累,还不是那内伤惹的?

早知道不该和你走着回来的。”

蓝暖仪卷起儿子的t恤,把裤子向下拉了拉,露出的半边臀部上尽是黑一块

紫一块的青淤。她心疼地吸口气:“快,把皮带松了,瞧瞧……整个儿包公脸在

这画着呢。”心一急,儿子的暴露她却没空往那边去想了,双手倒上药水,细细

地在那些青淤上揉按着。

欧阳致远紧合上双腿闭着眼睛大气不敢出,早在母亲褪下他裤子时他就拼命

在忍了,然而胯下还是顽强地显示着它的刚烈。母亲软腻的手掌在臀部上每推动

一下,似乎就有一股血气涌向喉头。他悄悄地翘了臀部一下,试图调整yáng具因勃

起而造成压迫的不适,目的尚未达到,却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呻吟把蓝暖仪唬了一跳,俯身上前急道:“小致,哪疼呢?告诉妈,

哪疼?”

欧阳致远把头埋在臂弯里,闷声道:“没用,妈你帮不了我的。”趁着母亲

的眼光没留意下身,把臀部大幅度地耸了一下,yáng具终于能呆在最合适的地方,

他适意地发出一声叹息。

然而蓝暖仪焦急中还是没听出味来,柔声道:“傻孩子,哪有妈帮不了你的

地方,帮不了也要帮,说呀,哪疼呢?”

“……对面…”

“对面?什么对……”蓝暖仪霎时满脸通红,自己的手掌还按在儿子的屁股

上,屁股的对面还能有什么?她暗骂自己糊涂,悄悄低头审视,从沙发和儿子腹

股间的空隙中,隐隐看到那“儿子的伟岸”被压在沙发里。蓝暖仪合腿跪在小地

毯上,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柔些:“现在……很……难

过么?”

欧阳致远不言声地在臂弯里点点头。

蓝暖仪抿着唇笑笑,轻扳儿子的胯部:“来,翻过身子,……让……让妈看

看……好么?”

“唔……不……”这是在欧阳致远脑子里幻象过无数次的一幕,真的到来之

际,他却大感羞惭,眼睛尚且不敢睁开,更谈不上将丑态展现于母亲面前了。

“别怕……妈没怪你呀,要不你就闭着眼……好不好?”蓝暖仪软语在儿子

耳边籍慰着,终于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

“总算……”蓝暖仪一阵眩幻,只觉心就快从腔里跳出来,遂用右手轻轻握

住儿子那一下一下跳动的yáng具。“真的好伟大……”即使相距上尺,依然能感受

到那逼人的热力。她从内心由衷地发出赞叹,也为自己有这么个儿子感到骄傲。

“小致,现在还……疼么?”

“本来就不疼,就是老…涨得…难受…,妈,别放开我的手……”欧阳致远

依然不敢睁眼,甚至还把左手小臂也搁在双眼上,右手则在空中挥舞着。

蓝暖仪本想将双手都用上,眼见儿子还是需要依托,忙伸左掌让他握住了:

“哎,别怕……妈在这呢……”

“……妈,你的手真软和……可以多动动么……妈妈……”欧阳致远心里非

常矛盾,眼看那团火在胯间窜来窜去的,母亲只需再多点抽动,恐怕就得喷礴而

出,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又希望母亲能缓缓气,但求在那柔腻的掌中多呆一

会……

“麒麟儿……乖,别老忍着……会憋坏身子的……”蓝暖仪紧张的心情比之

儿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腿根隐隐传来酥麻的感觉,却又不忍弃儿子之手而去。她

紧盯着那即将成为火山口的地方,只要手肚儿在那紫亮的冠部扫多那么一两下,

儿子的岩浆就会第一次出现在她眼前。

蓝暖仪咬咬上唇,牵着儿子的左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麒麟儿……,

出来了么?……摸摸妈这儿……你会舒服些的……”

正说话间,蓝暖仪忽觉一阵疼痛酥麻,发现**已是被儿子紧紧握住了往回

收,慌忙跟随着俯下身子,惟恐**会从他不能满握的手间滑了开去,再配以加

快右手的抽动频率。就在这一刹间,儿子嘶哑地呻吟一声,火山终于在急剧膨胀

和跳动中爆发了。

“这么多!”她惊奇地注视着这壮丽的喷发,眼里霎起一阵水雾,看到儿子

心满意足地享受了**,她觉得比发生在自己体内还要高兴,右手依然缓缓抽

动,唇却忍不住向儿子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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