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节(1/1)

洗过下身之后,他们又给我清洗了乳房和四肢,仍然是仔细地摸索、观察,甚至还不时作记录.待他们把我身上的每一寸肉体都观察过后,终于把我解了下来.

我被带了出去,发现小许正站在门口,她被两个灰衣人架着,浑身发抖.我发现小许的脸色绯红,眼睛里含着眼泪,不敢看我.我心里通通跳了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们把我带进一间象医院病房的房间,让我躺到一个检查椅上,我的手脚都被用宽皮带缚住.

他们摇动一个转轮,我的腿被打开了,毫无遮掩地露出了下身.我闭上了眼睛,听天由命地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一个冰冷的东西碰到我的胸脯,我一哆嗦,睁开眼一看,是个听诊器,一个穿白大褂、带眼镜的医生模样的人站在我的面前.

他听过之后又在我身上仔细地摸来摸去,敲敲这儿、捏捏那儿.接着又是一阵冰冷的刺痛,一个什么硬物插进了我的阴道,而且还向外扩开,我忍不住哼了起来.

那医生对我的反应无动于衷,用灯照着仔细检查了我的下身,又把手指伸进去摸了个遍.阴道里的硬物抽了出去,马上就又有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插进了肛门.

他查的非常仔细,边查边记,足足查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甚至连我鼻孔里面和嘴里面都查过了,才收起东西出去了.

医生查完后他们并没有把我放开,屋里一下进来五六个人.

有人过来,捏住我的乳房,把两个小金属夹子夹在了我的乳头上,接着就有人剥开我的阴唇,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紧紧咬在了上面,我一下想起了林洁和孟军医,顿时紧张起来,呼吸开始变的粗重、急促.

屋里的男人们似乎没有注意我的变化,两个人在往我胸口上、胳膊上、肚子上甚至后背上贴着什么东西.我发现那些东西上都连着电线,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急的快要哭出声来了.

忽然我发现他们把一个象大炮一样的东西推到我岔开的两腿中间,那东西和我的屁股一样高,前面是一个形似男人阳具的东西,蘑菇状的龟头闪着凛凛的寒光直对我的胯下.

那东西直直的挺着,比一般男人勃起的阳具略粗,长约一尺,乌黑珵亮,让人见了不寒而慄.

我不知他们要干什么,眼睛一酸,眼泪忽地流了出来.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将那机器固定好,随着一阵嗡嗡的声音,一个冰冷的东西触到了我的阴阜之上.

我浑身打了个冷战,忽然觉得尿急,但我不敢吭声,浑身紧张起来.那东西对准了我的下身,徐徐地插进了我的阴道,进来半寸左右就停了下来.

我惊恐地发现那东西的温度在变化,开始发热,越来越热,不一会儿就变的像一条真正的热乎乎的男人肉棒了.

我紧张的浑身发抖,忽然机器的声音高了起来,那条火热的铁棒势不可挡地插进了我的阴道,插到底后马上又旋转着抽了出去,接着又插了进来.

天啊他们竟然用机器来糟蹋我们难怪刚才小许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机器不知疲倦地运动着,火热的铁棒夹在我两片柔软阴唇之间来回磨擦,我紧张的呼呼直喘,浑身象给插散了架.

几个男人一声不响地在我周围紧张的忙碌着什么,戴眼镜的家伙调整了一下机器,那铁棒忽然在我阴道口浅浅地磨来擦去,我下身发涨,浑身发热,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哼了起来.

忽然那坚硬发抖家伙一个冲刺,深深戳进了我的阴道,我嗷的大叫起来,浑身抖个不停.

那天他们在我的身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长时间,几个人一直在旁边忙碌地观察、记录.最后,我被他们折腾的浑身瘫软、满头大汗.待他们把我解下来带出去,我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我到外面时,发现小许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不一会儿小韩也给带来了,她比我们都惨,身子软的根本站不住,是被两个男人架出来的.

我们被送回牢房,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我们一回牢房,小吴和小乔就都给带走了.大家谁也不知道匪徒们到底搞的什么鬼,心里都十分沉重.

肖大姐瞅了个空子把我们都叫到一起说:“敌人不知又有什么阴谋.我们落在这群禽兽手里,身不由己,但心永远不能屈服.大家都要作最坏的准备.”说完她自己的眼圈先红了.

我们八个人都给过了一遍堂之后,平静地过了几天,正当大家都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的时候,却出了事.先是小乔和小韩不见了.

那天早上她俩没给送回牢房,大家都以为被留在哪伙匪徒的房里了,这种事情以前也经常发生,一般到中午就给送回来了.谁知一直到天黑也没见她俩的影子.

第二天早上,牢房里只回来了大姐、小吴和我三个人,连小许、孟军医和吴夫人也不见了.我们都觉得出事了,可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牢房里就剩了我们三个人,一下显得空荡起来,我们的心也一下变的空荡荡的,小吴像丢了魂,整天以泪洗面.

牛军长营里的军官有一百多,原先我们每天晚上给拉出去都要伺候俩三个匪徒,这一下,每天五六个还排不过来.于是下午也开始有匪徒来提我们去作乐.

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我得到了一点孟医生她们的蛛丝马迹.

那天是牛军长的三个亲信把我弄了去,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轮流在我身上发泄着淫欲,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一个叫黑皮的匪徒刚从我身上下来,喝了一盅酒开始发牢骚:“老子为党国跟着军长出生入死,钻山沟十年了,整天提心吊胆,混的有家难回.看情报局这帮小白脸,跟了美国人,住洋房、吃洋面包,整天神气活现.”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叫猴子的跟着叹了口气,闷头喝酒.

骑在我身上正用力的叫二狗的匪徒接口说:“就是,他娘的咱们就这么几个娘们可以解解闷,还天天见少.几个新鲜水灵的都摸不上了”说着又使劲拱了起来.

黑皮喝了口酒说:“你抱什么屈,不是连军长都摸不上了么”

几个人都叹了口气.

黑皮醉眼迷离地看着屋里的其他人,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在眼前,故作神秘地说:“你们知道那几个水灵娘们到哪去了”

那两个匪徒都瞪大了眼睛,我心里也一沉,注意听他的话.

黑皮说:“我听跟着参谋长的老六说,都在情报局的房子里呢”

我心里一惊,听黑皮接着说:“老六亲眼看见的.前天参谋长派他去给陈主任送个什么文件,他在白房子里面见了那个俏娘们医生,说是给绑在个枱子上用什么机器作试验,电线通到屄里,一通电人哆嗦的象快豆腐,死又死不了,叫的怕人.

“还有那个什么吴太太,当年长沙一枝花,我跟军长在吴府里亲眼见过的,羞花闭月啊.也给捆成个粽子,屁眼里插着老粗的铁筷子,不知是试验什么,下面泄的一塌糊涂,人都酥了,一个劲求饶.

“老六说:是美国人发明的上刑的机器,专门对付女人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的,说是拿西洋女人都试过了,这是拿到咱这来看对中国女人灵不灵.亏他们想的出来,这种事就是窑子里的婊子、监狱里的女犯人也不能用啊,人家不干啊

也就这些女共军,根本不算人,怎么弄都行.那三个小的还不定遭什么罪呢“

听了他的话我浑身都软了,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却硬的象块铁,不停地折腾了老半天.

那以后她们几个就没有了音信,虽然我们知道她们就在我们后面的那排房子里受着蹂躏,但是听不到任何关于她们的消息,好像她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小吴整天以泪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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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到年底了了,年底照例是匪军疯狂的日子.可一九六一年底却有些反常,军营里破例没有组织大规模的淫虐活动.

牛军长挨着盘地把我们三人拉去糟蹋,大股的匪徒却像把我们忘记了,连郑天雄都没了踪影.后面情报局那排房子却热闹非凡,人来人往,不停有人进进出出.

就在这时,无意中又听到了吴夫人她们的消息,没想到竟然是噩耗.

那是阳历新年刚过的一个黄昏,我们三个人都在牢房里,忽然听见两个看守在门外唧唧喳喳地吵吵:“看,抬出来了两个可惜了了多俊的小娘们啊”

我心里一激灵,趴着墙缝往外看,只见后面那排房子的一个小门打开着,四个带大白口罩的人抬了一副担架出来.担架上盖着白布,能看出是个人形.

他们后面又出来一副担架,同样是盖着白布.我们看不见担架上面抬着什么人,却能看见担架下面滴滴答答淌着暗红色的血,还有我们熟悉的浓白的浆液,龌龊的液体淌了一路.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男人抬着空担架回来了,我们清楚地看到,两副担架的下半部都湿透了,粗硬的帆布都被洇成了暗红色.

正在这时,我看到院子的一角飘起了一缕清烟,小吴当时就像傻了一样瘫坐在地上哭昏了过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从那两个看守嘴里听到了一个可怕字眼:极限试验.

那几天几乎所有的匪徒都在议论这个可怕的字眼,在院子里,在饭桌上,在床上.

终于,从匪徒们的只言片语里,我们渐渐拼出一幅完整的图画,那是一幅让人肝肠寸断的惨绝人寰的画面.

那天被抬出去的是孟军医和另一年轻女兵,到底是小韩还是小乔,谁也说不清楚.她们被抬出来时都已经断气多时了.

那是在匪徒们拿几个女俘进行了多项刑具刑法试验之后,从台湾来了新的指令,要从几个女俘中选出两人进行“性交耐受力极限试验”,说白了,就是对女人不停地进行轮奸,直到奸死,看她们忍受奸淫的极限.

选定的试验对象是一大一小两个女俘,据说是为了观察不同年龄段的女人的不同表现.

小的就是在小韩和小乔中间选一个,听说是用抓阄的方法选定的.究竟是小韩还是小乔,是让她们自己抓的阄还是别人给她们抓的,参与了暴行的匪兵们众说不一,最后谁也说不清楚了.

至于大的,听说他们开始打算选用的试验对象是吴夫人,但是做过检查之后发现她这些年被男人轮奸的次数太多,加上反覆怀孕,对男人的奸淫已经反应迟钝,于是他们决定用孟军医作试验对象.

这场惨绝人寰的轮奸是从年前的一个晚上开始的,参与轮奸的全部都是二十到三十岁身强力壮的汉子.

情报局就地从牛军长的营地里征集参加的人员.听说他们挑人时不但要核实年龄,进行目测体检,甚至要求所有参加的匪徒都脱下裤子,用尺子对他们的阳具进行测量,达不到他们要求的尺寸一律不许参加.

疯狂的轮奸足足进行了五天,谁也说不清究竟两个女俘究竟承受了多少男人的蹂躏.

听参加了暴行的匪兵说,那个年轻的女兵是第四天的上午咽气的,孟军医是在第五天的下午断气的.

整个轮奸期间,始终有情报局的人在旁观察、记录,甚至还拍了电影,死后她们的尸体都被解剖,听说阴部和内脏都给割下来留作了标本.

她们给掏空了的尸身最后被一把火烧了,我们那天看到的担架抬的就是她们血淋淋的尸身.

第四十三章

转眼一九六二年的春节到了,除夕夜,牛军长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剩下的三个女俘照例又被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奸淫和羞辱.

当时小吴正怀着她的第十六个孩子,被男人奸淫和怀孕已是家常便饭,这些年来,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大着肚子,那年她二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