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节(1/1)

说到这儿莲婶忽然停下来想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也别说,还真有破例的,也应在这严队长身上.不过那是后话了.

七爷把姓严的扒光以后,命人把她两条腿拉开,拴在两边的柱子上,然后就一把一把在她身上揉搓,一边捏一边念叨:“让你分我的田,让你抄我的家,没想到落到七爷手里吧”

那严队长就低着头,一声都不吭,像个死人一样.

他就这么揉搓了足有一个时辰,把那女子浑身上下揉搓了不知几遍,七孔八窍都摸了个够,这才吩咐我端来一盆水,他亲自拿毛巾给严队长上上下下一寸一寸的擦洗.

他擦的那个仔细,尤其是奶子和下身,擦了又洗,洗了又擦,把这女子见不得人的私处给擦红了才住手.

擦完后七爷让老金给姓严的验身子.其实,这妹子的奶子一给扒出来我就看出来她还没有过男人.果然,老金验过后告诉七爷,姓严的还没开过苞,是个黄花闺女.

七爷乐得脸上开了花,捏住严队长的奶头下死劲一拧.这时候才见那妹子浑身一哆嗦.七爷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两个小妮子还捆在地上,正呜呜地哭呢.

七爷让老金顺便也给她们验验.老金说:“不用验,共军军纪不错,这么嫩的妹崽,肯定没开苞呢.”

七爷可不听那一套,他就是要看女共军给男人摆弄时要死要活的样子.他翻过一个小妮子,劈开她的腿,在她的哭闹中重重地扒开细细的肉缝,把手指伸进去拨弄了一阵,又凑近仔细端详了半天,然后慢慢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咧嘴笑了起来.

接着他又转过身去按住另一个小妮子照样摆弄了一番,这才直起腰来拍拍手说:“老金说的对,共军军纪不错.”说完他拍拍老郑的肩膀,指着躺在地上的一个妹伢子说:“这妮子麻烦郑参谋长给办了吧.”

老郑受宠若惊,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洞里一向的规矩,凡黄花闺女,都是七爷给破身,然后才轮到别人.七爷拍着老郑说:“老郑啊,你立了大功,还客气什么,我现在要养精蓄锐,就等着收拾姓严的这个冤家.这娘们开了苞弟兄们人人有份.”

弟兄们听了叫成了一片.七爷又对大虎说道:“那个小妮子你们哥们给办了吧,今天咱们都沾老郑的光,人人有肉吃.”

老郑和五虎的人欢天喜地把两个哭成了泪人的小妮子架走了.

七爷其实是个急性人,弄到女人,尤其是可心的女人,见面就扒衣裳.扒光了、洗涮乾净了就弄到床上开苞,一会儿都等不得的.那天他有点不寻常,打发了两个小妮子以后,不但没张罗弄严队长进房,倒叫人搬来了酒菜,挨着严队长摆开,有滋有味地喝了起来.

喝一阵就站起来把姓严的浑身上下捏弄一遍,尤其是女人下身那最见不得人的地方,用水洗了又洗,掰开看了又看,连屁股眼都翻开洗了几遍.边摆弄还边哼着自己编的小调:“共军军纪真叫严,留给老郭来开苞.”

唱过了就哈哈大笑,打我头一次见七爷算起,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有闲心.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七爷的眼睛都冒火了,那眼神里都带着刀子,牙根早痒痒了,恨不得立时就把梁上吊着的这个白嫩嫩、水灵灵、光溜溜的女子一口吃了,嚼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可七爷到底是老江湖,他知道他用不着着急,他有的是时间.

严队长在他手里,光着屁股吊在他眼前,脚不点地,上不了天也遁不了地,他没有什么可急的,说不定倒是那严队长急呢.女人破身就是捅破一层窗户纸,难熬归难熬,可就是那么一下子.破了身也就破了脸,这女人也就顾不得什么羞臊了.

可这黄花闺女是要皮要脸的.脸皮再厚的黄花闺女在男人面前光了身子她也会无地自容,别说还给吊起来,还给劈开腿把那见不得人的地方翻出来,还给把那白嫩嫩的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的沟沟坎坎都这么翻腾个遍.任你是再烈性的女子到了这个时候也得服了软.

七爷这是耐着性子成心玩她、臊她呢.谁让她得罪了七爷又犯到七爷手里了呢.就像有时候猫拿住了耗子,不马上吃了它,放在爪子下面摆弄,摆弄够了才吃呢.不是不饿,是拿它开心.严队长不是平常的女子,是七爷的大仇人,七爷要好好的、慢慢的摆弄她,消遣她,羞臊她.他要好好的出出心里的恶气.

这时候外面已经闹成了一片,同时有两个妹子破身,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

七爷给女人破身没人敢听房,都是等着看白绸子挂出来,然后就等着七爷玩够了,人也就发给弟兄们了.这次不一样,大白天同时给两个女共军开苞,还都是嫩得出水的妹伢子,谁都想看个热闹.

两拨人议定,就在大厅里当众行事,也让大伙看个热闹.五虎抓阄,老二中了头彩.两拨人把两个妹子放到一起,捆结实了并排仰在地上,四个弟兄各把一只脚,把四条白白的大腿劈开,露出两条细细的肉缝.

老二和老郑脱了裤子上前,众人一声喊,两人的家伙同时捅进了两个妹子的下身.两个刚还硬邦邦的挺着的肉身子立时就软成了两滩泥,两个小妮子都哭成了泪人.

有人把两块白绸子同时送到七爷眼前的时候,七爷正在研究严队长肉缝里的皱褶,他看见那两块耀眼的红斑哈哈一笑,叫挂出去冲邪,然后就命人把严队长从梁上放下来,架到仙人池里,用一个大木架子,把她弄成个大字绑牢了泡在水里.

七爷拿起刷子亲自下了池,把别人都赶了出去,连五虎和老金都不让进去.

这一进去就是老半天,要在平常刷三个女人都够了.到七爷喊人把那女子架出来的时候,只见她原先雪白的肉皮变成了嫩红色,也不知七爷用了多大劲,刷了多少遍.七爷也是满脸通红,看得出来是美得.

我留心到七爷手里攥了一把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严队长裆里光秃秃一片,一马平川.她吊在梁上的时候腿给劈得大大的,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羞处的毛可不像那两个小妮子,密实实、黑油油的,是个真正的女人.难怪七爷在里面收拾了她这么半天.

这羞毛一去,那女人最怕见人的地方就什么遮挡也没有了,一条肉缝全露出来了.这严队长的羞处生的也奇,别的女人那条缝缝都骑在裆下,不开腿是看不到的.她那条缝缝却有一半开在前面,夹着腿也看的见,有毛遮着时还好,羞毛一去,人站在那就全叫人看了去,真羞煞人啊.

这样的女子我也见过,十个里面也没有一个.都说这样的女子骚、浪,命里还犯色煞,看来真是没错.七爷让人把严队长架到他房里,放到床上,他亲自把她捆结实了,就去了祖先堂.

这时天已经黑了,七爷烧上了三柱香,把逮住了仇人的消息告慰了祖先,就不慌不忙地回了房.他走的不快,可所有的人都觉得出来,他眼睛里在冒火,他已经等不及了.

七爷进了房之后就没了动静,谁也不知道那天夜里七爷是怎么收拾那个严队长的,反正第二天拿出房的白绸子差不多变成了红绸子,姓严的女子路都不会走了,身子软的像刚出锅的面条.是让两个大汉架出屋的,大腿里面红一片白一片的,让人都不忍心看.

七爷说话算话,那严队长给破身以后就发给了弟兄们,真是人人有份,而且是双份,轮流发到各队让弟兄们玩,这可是破例,弟兄们都乐疯了.可苦了那女子,山寨的弟兄有好几百呢.

这还不算,好一阵子,到每天吃饭的时候七爷就把让人把她弄到饭堂给弟兄们解闷.七爷的法子很简单,弄两条长板凳并排放好,把严队长带到第一条长凳前,腿岔开绑在两边的腿子上,腰弯下来,手臂伸平绑在第二条凳子上,这样她的屁股就高高的撅起来了,两个奶子刚好吊在两条凳子的中间.

七爷叫人给她每个奶子上拴个铃铛,一个弟兄抓住她的头发提起她的头,让她看着众人,也让众人都能看见她的脸;另一个弟兄从后面把家伙插进她的肉洞洞里来回戳.男人一干她,拴在奶子上的铃铛就响个不停.

七爷说了,抄家分田那会儿,这娘们就喜欢当着众人在台上骚,这回就还让她当着众人骚,看她能骚成什么样.

我是过来人,认识这个招式,这叫老汉推车,男人干女人最喜欢用这手,可女人除了窑子里的姐儿,没有愿意让男人这么干的.

男人从后面干女人最好使劲,干得痛快,可女人这么撅着臀象条母狗,丢人啊.而且男人从后面干进来,女人总是没着没落的,不知怎么就泄了,出丑啊.

七爷就想让严队长当着众人出丑.本来每天吃饭最多不过一袋烟的功夫,自打添了这个节目,两袋烟也吃不完了.一天两次,真够这妹子受的.

要说这严队长真是烈性,天天当着众人让男人这么干,从来没哼过一声,没求过一次饶,泄的地都湿了也没求过饶.就是每次从凳子上解下来人都瘫了.

女人落在仇人手里,让人收拾,我见过不少,可让仇人这么收拾法,听都没听说过,真是太惨了.

第十一章

莲婶好像忽然想起什么道:“刚才说起严队长破例的事,也全是因为她这个烈性.她一个细妹子天天让成群的老爷们轮着班的干,他们男人叫肏,可从来就没人见她掉过眼泪,连哼一声都没有,别说求饶了.

有一回,五虎他们几个人喝酒,我听他们说起这事,都挺不忿.老三说一定是共产党给她吃了什么药,全不知痛痒,全不知羞臊.老五就是不信,任她怎么样,也是个女人,叫男人干几回,她不是照样大肚子吗兄弟俩吵吵了一会儿,谁也拗不过谁,就说打赌.赌的什么我也没弄明白.当天老五就去找七爷,说是借姓严的用两天.

七爷纳闷,说这娘们你想干就干,想收拾就收拾,借个什么劲.老五忙说,他的意思是这两天弟兄们先停一停,姓严的就交他们哥几个,他们有用.七爷就问他干什么用,老五就是不说,还嬉皮笑脸地说,知道姓严的是七爷的宝贝,保证用不坏.

七爷也没较真,就点了头,但给老五定了三条:第一不许弄死,第二不许弄丢,第三不许弄残,缺胳膊少腿不行,以后玩着就没意思了.老五神神秘秘地笑笑,说是一根汗毛都不会少,说不定能多点什么呢.

就这么着,他们哥几个把严队长给弄回屋里去了.哥几个在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还让一个弟兄给扛去了一匹白土布.太阳偏西的时候,传过话来让我送温水过去.我进去一看,吓了一跳,那哥几个正拿白布缠严队长的身子呢.

那白布缠的密密匝匝,全身都给缠了个密不透风,连头都给缠起来了,就露了一双眼睛和两个鼻孔.

那时候天气已经大热了,弟兄们都光着膀子还只喊热,把人这么裹起来还不给闷死严队长的手还是捆着缠在了背后,奇怪的是两个大奶子给露在了外面.

下面一直缠到了脚底,可岔开两条腿才看出来,打小肚子到屁股眼,原先长羞毛的那块地方全露着.

哥几个缠完就喝开了酒,连说带笑让我把严队长露在外面的肉给洗乾净.要说这女子可是真惨,原先白净净的身子这会儿都看不出肉色了.红的、白的糊的到处都是.尤其是下身,这些天给弟兄们轮番干,七爷就要解气,那些爷们就图个痛快,谁给她好好洗啊.

外面洗乾净了,里面的水还在不停地流,不光是女人的东西,一股股净是男人的东西,也不知他们给灌了多少进去.凉水洗了温水洗,也不知洗了多少遍,好歹看出肉色了,就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知她受了多少罪.那严队长就像个死人,一动也不动,可我知道她活着,而且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滋味.

说话太阳就落山了,天色见黑.老三放下酒杯抓起严队长的大奶子闻了闻,说是有人味了.其他哥几个就大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老五扒开腿看看,又趴下闻闻,也说有人味了.他们又让老大连看带闻验了一遍,这才完事.他们叫来几个弟兄,把包的像个大棒槌的严队长给抬了出去.

我偷偷跟着,发现他们抬着那女子出了洞.在洞外一个背风的树林子里,早埋好了两棵砍下来的树干,搭成一个架子.他们把严队长的上身绑在架子上捆结实,把两条腿给劈开捆在了两边.在她头顶和脚下各挂上一盏马灯,把露在外面颤悠悠的大奶子和敞着口的下身照得通明.

我忽然明白了,天啊,这可是造孽啊.那可是大热的天,山里的蚊子多得滚成团,叮人一下就肿个大包.

我早两年不小心给叮过一次,又疼又痒,那滋味恨不得立刻就去死.难怪五虎要把严队长给裹起来,要是绑在那里让蚊子叮,到不了天亮就得给叮死.可他们也太损了,专门把女人最娇贵的地方露出来喂蚊子,人就是死不了,那罪也受大了.

那一夜,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过的,天亮抬回来的时候浑身的白布都湿的变了色,就那么给缠的紧紧的,都能看出来人在扭,两条腿不停地抖,她活受罪啊.

露在外面的两个奶子早没了形,肿的象吹起来的猪尿泡.

弟兄们把布解开,那严队长早软成了一滩泥,脸白得像张纸.那两条腿已经并不上了,下面肿的像个小馒头,直往外流黄水.肉洞洞外面那两片嫩肉肿的象两个小馒头,连屁股眼都鼓出来了.那女子紧咬着嘴唇,看的出来是强忍着,可哪里忍得住啊.她不叫,只是哼,可哼得比哭还让人揪心.

老五乐了,朝老三挤挤眼,就让人把严队长关进笼子里了.就是现在关你们那个肖主任的笼子,那次就关了她一个.他们把她的手解开,换成了铁铐子,铐在前面.扔在笼子里就都出去了.其实他们派人在外面盯着呢.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信说那娘们正现眼呢.五虎都跑过去看,只见严队长跪在笼子里,胸脯贴着笼子把奶子在上面蹭,那奶子肿的吓人,胀得透了亮,奶头都蹭烂了,蹭得笼子上到处是血和黄水,她好像也不觉得疼.再仔细看她的手,俩手铐在一起,伸到自己的裆里使劲的抠,咯吱咯吱的声音在门外都能听见.

哥几个冲进去掰开她的腿一看,下身都挠烂了,血肉模糊.她当着五虎还在抠,也没了羞臊,嗓子里哼的声都变了调.老五拍拍老三说,怎么样三哥,我说她是肉长的吧,你看她会不会叫春.

正说着,七爷听见动静过来了.他看见严队长这个样子也吃了一惊.特别是见她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还在不停地挠啊蹭的,嘴里还哼个不停,就像不认识似的端详了她老半天.那女子虽说奶子和下身都不成样子了,可脸还是那张脸,只是眼神里有了点怯意.

七爷看了半天见确实是她,呵呵笑了.道:严队长今天可真骚啊那里边长什么了,这么抠个没完说完哈哈大笑.笑完他问老五,使了什么法,把个死硬的女共党整治的这么伏贴.

老五得意的说:昨晚把她拉出去喂蚊子了.

七爷一听脸色就变了,忙问什么时候的事,当听说这姓严的在外面给绑了整整一夜的时候,他立刻就火了.

他一边叫人去喊老金,一边厉声呵斥老五说:我告诉你,不许弄死、不许弄残.你怎么把她给我在外面绑了一夜你知道不知道这喂蚊子不是整人的法,是杀人的法.老五忙辩解,那娘们绑在外面时浑身都缠了布,只露了奶子和下身.

正说着老金到了.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忙命弟兄们把姓严的从笼子里拖出来,强按住她不让她动,捏住奶头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掰开大腿仔细看过.

他让几个弟兄把严队长的手解开,拧到背后铐上,然后回头问守夜的弟兄昨晚的情形.

那几个弟兄见七爷发这么大火早吓傻了,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最后还是一个岁数大点的说:别的也说不上,就见两只奶子和下面都爬满了蚊子,特别是那肉洞洞,被弟兄们干得大张着嘴,里里外外都爬满了.到早上有好多蚊子都飞不动了,赶都赶不走.

老金听后嘬了嘬牙花子对七爷说:够呛,照这样子过不了明天.七爷一听就急了,头上的青筋暴露,老三老五垂头丧气,汗顺着脖子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