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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允强完全崩溃了,身体从里到外都是一片冰冷,脑子里却是按捺不住的愤怒。

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妻子吗是自己那个连在人前拥抱都觉得羞涩的妻子吗自己无比深爱着的这个女人,此时却卑微地蹲在别的男人胯间为他发泄xing欲

天龙挺着下身朝杨丽菁的脸上靠,杨丽菁的手被带着抬高了一些,狰狞的gui头血脉贲张地在她手里冲撞,有几次已经顶到了杨丽菁的下巴。

杨丽菁尽力地别着脸躲避,但头却被按着没法动弹,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继续快速地套动,眼睛却偷偷向郝允强的方向偷看,然后和天龙偷偷相视而笑。

天龙调整了下身子,岔开双腿,背对着镜头,现在从郝允强的角度只能看到天龙的后背了,杨丽菁的脸都被他的身体给挡住了,只能从天龙岔开的双腿间,看到蹲着的杨丽菁裸出的丰满ru房。

而曾经发誓要保护她一生一世的郝允强,却只能懦弱地躲在角落里看着这残酷的一幕伤心。他哪里想得到这是杨丽菁和林天龙事先约好故意演戏给他看的

从天龙的动作,可以清楚的猜到他正拿着自己那油黑粗大的荫茎,慢慢的,在杨丽菁脸上来回蹭着,也猜的出杨丽菁没有拒绝,似乎很享受那粗黑的荫茎在脸上滑动的感觉。

天龙双手在自己胯前比划了好一会,从他的动做可以猜出,他正把自己的粗大的荫茎往杨丽菁的嘴里塞从天龙叉开的双腿间露出的丰满ru房霍然的甩动和雪白身体扭动,可以推测出天龙是猛的一下捅进杨丽菁的嘴里,而且应该捅的很深,使杨丽菁那么的不适。

以郝允强先前的目测,天龙荫茎的粗度对杨丽菁那小嘴绝对是个考验杨丽菁的小嘴嘴绝对会被撑到最大

看不到杨丽菁的表情,但郝允强猜想她一定很痛苦这从她身体别扭的姿态可以判断出来。自己曾经视若珍宝的杨丽菁,自己从不愿给她哪怕是一点儿伤害的杨丽菁此刻却像是个奴隶一样被人蹂躏着

活该杨丽菁你这放荡的表子

从杨丽菁露出的部分身体的剧烈扭动,看的出杨丽菁想吐出天龙的荫茎。天龙把杨丽菁的脸按在自己的胯间,揪着杨丽菁的头发,扯着她的头用力左右晃动着。无法看到杨丽菁埋在天龙裆间的脸,只见杨丽菁的手徒劳的抓推着天龙的大腿,身体无助的扭动着,胸前那对鼓胀的浑圆的ru房露在天龙叉开的双腿间,极富弹性地晃动着,晃动的幅度那样大,那样有韧性,那样的熟悉

望远镜中,天龙突然身体哆嗦起来,猛地挺了一下臀部,应该是she精了射入了杨丽菁的口中

因为杨丽菁几乎是蹲着向后弹出去,头向后大角度仰着、躲避着。

这个角度,郝允强已经能看到爱妻杨丽菁的脸了。那张绝美的脸蛋上涂满了天龙白色肮脏的浊液,一脸的痴迷,yin荡。

杨丽菁抬起另一只手去接,第二股jing液就射在了她掌心里,荫茎还在勃动着,继续把一股又一股的jing液射出来。

脸上上的白色浊液顺着皮肤往下流动,滴落在杨丽菁的胸口,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杨丽菁的两只手都占着,没法擦拭,只好努力地梗着脖子,把下巴抬得更高些,试图制止住正在下淌的jing液,可却完全没有效果。

天龙把自己的荫茎握住,继续套动了几下,又左右摆动了一下,接着将gui头的部份压在了杨丽菁的手臂上蹭了一下,抹掉了残留在上面的jing液

郝允强以前曾设想过他们可能会有这么一幕,但在亲眼目睹他们亲热的一刹那,他还是几乎窒息。郝允强想自己的心一定是被刺开了一个大洞,血在泊泊地向外喷涌,屈辱、悲愤、难过、痛苦、仇恨几乎立刻就能把自己撕碎。

这对狗男女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丝毫不顾及对面大楼的施工工人会看到的他们的无耻yin行,也不担心在家里走来走去的两个木工可能会不小心看到。他们已经把人类的尊严和廉耻彻底踩在脚下,只有兽欲在他们心中蒸腾。

郝允强心中对杨丽菁还残留的一丝爱在这一刻已经彻底湮没在仇恨的怒海里,如果他手中有一把枪,他会毫不犹通时也向他们射出愤怒的子弹,可惜的是他没有。

郝允强再也看不下去,身子无力地顺着墙角慢慢滑落,瘫软地坐在地上,好半天都无力再站起。

他大口地喘着气,他的泪水已经模糊了自己的双眼,那一刻他已经痛不欲生,心中的痛楚几乎差点就能把自己杀死在当地。

杨丽菁,你这个妹子,你这个骨子里就yin贱的荡妇,你会等来我疯狂的诅咒。

天龙,你这个无耻的禽兽,你会不得好死,你们都会遭到报应,都会永远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郝允强强撑着站起来,再次用望远镜观察大卧室,发现他们已经不在卧室,家中已经没了杨丽菁的踪影,只有天龙在向两个木工在比比划划地说笑些什么。

郝允强急忙低头看停在楼下的红色福克斯,发现杨丽菁正走向汽车。她缓步来到车旁,低头钻进汽车,不一会儿汽车发动,在他的目光注视下一溜烟扬尘而去。

郝允强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离开这个社区,悲愤已经夺去了他的胃口,他的身体早已冰冷麻木,头脑空白一片。他感觉他像一具只会喘息的行尸走肉,一个人可怜地在骄阳下踽踽独行。

电话响了,是杨丽菁的电话,响了好一阵,他才接通。

“允强,你怎么半天不接电话”

电话了杨丽菁习惯性的对他强势,在她的潜意识里,他就得随时立即接她电话,让美女等待就是他的罪过。

“你个表子,还在装”

郝允强心里狠狠骂着,真想电话了大骂一顿杨丽菁。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只能强忍着,解释自己还在省城开会呢,不方便接电话。

杨丽菁电话里说了些他注意身体的话,然后告诉他,她刚才已经去过新家了,狠狠骂了顿包工头,让他加快装修速度。

你狠狠骂了包工头应该是用嘴狠狠为天龙吃了顿鸡芭吧杨丽菁,你可真是个表子小坏蛋干外甥那肮脏的大鸡芭很好吃吧你平时的洁癖和傲气哪去了刚才我可亲眼看你吃你这个表子可真会演戏

第1266章 郝允强目前妻犯痛不欲生

挂断电话前,杨丽菁用腻腻的声音说,“老公,我爱你”

表子不要用你刚吃过别人鸡芭的嘴对我说“我爱你”

放下电话的郝允强,愤怒的想杀人。

郝允强现在才发现杨丽菁有着两张面具,一张是他的妻子,美丽、体贴、正义高贵,另一张是天龙的情人,yin荡、低贱、厚颜无耻。这两张面俱她能够自由转换、娴熟无比,表演得毫无破绽。

郝允强和杨丽菁认识七年了,为什么从没发觉她有演戏的天赋呢她的演戏天赋是大学里学成的还是以后在社会上练成的呢难不成她天生就有yin荡和伪装的双重天赋这个他不知道,可是他不能让杨丽菁和林天龙就这样善罢甘休的,晚上要让他们再来这里野合。

晚饭7 点以后,郝允强再次一个人偷偷来到新家对面的观察点,通过望远镜向家里窥视,看到家里大开着窗、锁着门,工人们已经了无踪影。他等了20多分钟,再次用望远镜观察自己的家,发现还是空无一人。

郝允强在晚八点左右打车来到他家楼下,发现家里没有开灯。他上了楼,用拳头敲打了几下防盗门,也无人应答。他就掏出家门钥匙开门,门应声而开。他摸黑进了屋,没有发现有杨丽菁回家的迹象。他不知道杨丽菁这个点不回家还在干什么,就拨通了杨丽菁的手机。

过了好一会儿,杨丽菁才接了他的电话,“喂,允强,你找我有事吗”

她的从容不迫地问我。

“丽菁,你在家里吗帮我找找我的新家钥匙,在我的挎包里找遍了也找不到,我怀疑落在新家里,但愿不是丢在火车上或其它什么地方,那可就糟了。”

郝允强随便编造了一个谎言试探她。

“哦,那好。我现在正在外面和同事吃饭,我待会儿就去新家帮你找找,找到找不到我都给你去电话。”

“那好,我等你电话。”

郝允强想给她和天龙创造一个聚会的“良机”做你老公我要“仁至义尽”不知你是否会领我的情,杨丽菁

看来杨丽菁要去新家了,只是不知道现在她到底和谁在一起,她会不会领着天龙去那里呢

郝允强从家里拿了一把扳手揣在身上,他想说不定今晚或是什么时候会用上它。

郝允强再次赶回了新家,他在黑漆漆的屋里等待着杨丽菁的到来。

7月的炎都市,气候已经是闷热不堪。今夜又是密云不雨,越是这样的天气,越是湿闷难熬。郝允强一个人呆在屋里,心情烦躁,更是感觉浑身似乎被热火炙烤着,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滚滚而落。

大概在9 点左右,郝允强发现杨丽菁的红色福克斯在社区的街灯映照下姗姗而来。

她把车停靠在楼下,背着挎包钻出了汽车,还是穿着上午那身装束。同时副驾驶的门也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出现在楼下,正是小混蛋林天龙。

好了,这场大戏所需要的两个重头人物出场了,也不枉费自己今晚来回的奔波和辛苦的等待。

如果只是杨丽菁一个人前来,郝允强就要躲出这个家,但现在这对同命鸳鸯一起登场,他就只能在家里恭候他们的到场。

因为郝允强担心他们进家后像上次那样把自己反锁在门外,所以他并没有急着躲出新家,而是走到客厅阳台,从阳台侧面敞开的窗户跨出,一步就站在安装空调室外机的平台上,这个平台一面接墙,一面挨着阳台,两面装有30工分的铁护栏。

郝允强扒着阳台打开的窗户,观察着屋里的动静。

等了几分钟,传来了防盗门的开启声,然后就是两个步频和脚步轻重声不同的两个人走了进来。

随着刺眼灯光的亮起,杨丽菁和天龙一起出现在新家的客厅里,他们可真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郝允强赶快把身子紧贴着外墙,悄悄地侧耳倾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天龙那宏厚朴实的嗓门响了起来:“丽菁姨妈,我看今晚咱们就别黑灯瞎火地找什么新家钥匙了,等明天工人们来了,我和他们一道找。你看这样行不行”

“不行,我还不知道你打这什么主意吗告诉你,如果你帮我找不到钥匙,你今晚就休想碰我。”

杨丽菁发嗲娇嗔的声音响起,让人感到肉麻和发腻。

杨丽菁和郝允强相识七年,印象中她好像从没有以这样的声音和自己说过话,她只会用熙指气使或是平稳冷静的口吻和自己说话,但她现在却和一个小混蛋撒着娇声。天龙你可真不简单,你居然还是杨诗敏的干儿子呢

“丽菁姨妈,一把钥匙吗,你至于急成这样吗就让郝允强那个阳痿着急吧,我们还是赶紧忙乎我们的事吧。下午那一次才只是预热罢了,丽菁姨妈,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好吗”

这个天龙倒是单刀直入,听得出他在装出一副可怜样以博得杨丽菁的同情。

郝允强本来还担心他们会在家里四处走动找钥匙,说不定走到阳台这边会看到自己躲在窗外,天龙这番猴急倒是为自己解了这个围。

“不要说什么阳痿,小心我抽你。郝允强是我的丈夫,不许你侮辱他。”

杨丽菁似乎不满意天龙对自己的蔑视,在厉声警告他。郝允强却没有看见杨丽菁在偷偷向天龙挤眉弄眼,暗示郝允强就躲在窗外。

杨丽菁,你这又何必呢,你早已用你的出轨和放荡将我的自尊羞辱得遍体鳞伤、颜面剥除得干干净净,让我死的心都有。现在你在这个猪猡面前这样维护我,与侮辱我又有何异呢郝允强痛心地想着。

“丽菁姨妈,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是该抽,就让你的小手好好抽我几个嘴巴子吧,我心甘情愿。”

“你放开我的手,你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快放开我的手要抽也是我一个人来抽你,不用你伸手帮忙。”

“好啊,丽菁姨妈,就让你来抽,我这张贱嘴实在该抽。”

天龙声音也变得发嗲起来,也冲着窗外嬉皮笑脸,他有点暗叹自己的演技,居然和杨丽菁配合这么默契。

如果是杨丽菁发嗲,以她的美女之姿与这嗲态还算匹配,但一个高大魁梧的大男孩小混蛋也发嗲,那会是一副什么样的令人恶心的丑态。杨丽菁你真的能接受吗就是换做郝允强,恐怕当时就能把吃的晚饭都呕吐出来。

“那你,让我痛快地抽几巴掌,你不能躲闪一下。”

杨丽菁终于恢复了常态,声音变得熙指气使起来。

“好好,那我把脸支过来。”

杨丽菁会不会真的抽那个天龙两嘴巴子,郝允强不禁起了好奇心。他悄悄探出头往家里张望,就见杨丽菁和天龙并排面对面站在客厅中央,明亮耀眼的100 瓦白炽灯把室内照的亮如白昼。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传来,郝允强看到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杨丽菁果真挥手抽了天龙两记响亮的耳光,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天龙果然依言没有躲,甚至在杨丽菁打完他这两个耳光后,他还支着被抽红的脸一动不动等着杨丽菁继续抽下去。

“知道我为什么要真的抽你吗你这个混蛋。”

杨丽菁忽然带着哭音骂天龙道。

“我知道,是我让你失了女人的贞节,是我让你在郝允强面前忍气吞声,没了以前的上风,你以前一直是高他一头的。”

“你说对了,是你让我在他面前没了尊严,没了从前的地位。我现在怀疑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我可能下一步会身败名裂,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都是你害的”

杨丽菁终于哭着说了出来。

“丽菁姨妈,我知道我错的一塌糊涂,如果为了让你解气,你再抽我两下子吧。现在你就是让我死,我也会马上从你家窗户跳出去,绝不含糊。”

天龙决绝地说道。

“那你赶快去跳啊,现在就去跳,等我推你吗”

“好,我天龙说出的话砸出的坑,我现在就跳给你看。”

天龙一付决绝的姿态,但他还是呆在原地不动。

“你要跳楼不要从我家跳,你出去从走廊的窗户跳下去吧,我绝不拦你。”

杨丽菁这句话说得不软不硬。

“丽菁姨妈,你可真狠心啊我为了你吃不下睡不着,心就像被15个小耗子上下一起挠心般的难受你却现在就要逼我跳楼去死,你真是我的要命冤家啊。呜呜”

这个小坏蛋竟然抱头装哭起来,想不到他还是一个演技派。

“少来给我演戏了,天龙,你害得我还不惨么我真害怕郝允强从天而降来捉我们,那样的话我只能去死。”

杨丽菁语声黯然地说道。

“丽菁姨妈,你怕他干啥。你不是说他在你面前听话得很,他一直就看你的脸色行事嘛。我想就是他发现了又能把你我怎样,通奸不犯法,司法都管不着的事,他个白面书生的阳痿货还能把你我杀了不成。”

“我说过你不能骂他阳痿,他在床上曾经也厉害着呢。”

杨丽菁在为郝允强辩护。

“哼,他若不是阳痿,他能满足你,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你不如和他离了婚,跟着我过吧。”

“天龙,你是在笑话我吗,我会跟着你过吗你个小小坏蛋,你也敢嘲笑我,我现在就和你拼了。”

杨丽菁故意勃然大怒,扑过去就厮打天龙,而天龙只是封住杨丽菁的手,仰着头不让杨丽菁抓到他的脸。

郝允强在窗外目睹着二人纠缠到一起,心里充满了苦涩和酸痛。杨丽菁,你被这个小坏蛋小瞧和奚落都是你自找的,你们本来就没有未来,但你现在却稀里糊涂地和他混在一起,伤风败俗、道德沦丧,你现在的愧疚和自爱还有什么用,恐怕你连夜晚昏暗街道旁的站街小姐也不如。他们是为了混口饭吃而出卖自己的肉体,而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第1267章 郝允强遇险几丧命

郝允强看到二人由厮打逐渐变成拉扯,又由拉扯变为扭抱,最后杨丽菁已被天龙从身后抱紧,她的两条胳膊也被天龙箍住不得挣脱出来。

郝允强在窗外犹豫着是不是跳进去帮杨丽菁解围,好好收拾一下天龙这个小坏蛋,但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么做只会打草惊蛇,根本捉不到二人通奸的证据。杨丽菁能言善辩得很,这种情形她完全可以抵赖不认帐。

忍耐,他只有忍耐,静观其变。郝允强对杨丽菁已经毫无期待,她在下午的表现就足以证明他和她早已没了未来,他们只有恩断义绝。

天龙这时候一边毫不费力地紧抱着杨丽菁,一边在她身后张嘴吸吮着杨丽菁的脖子和肩头。当时杨丽菁的上身穿着一件浅黄色的韩版吊带衫,肩头和脖子裸露在外面,正好让这个猪猡得了趣。

他一边吸吮着杨丽菁,一边喘着粗气说道:“丽菁姨妈,我就喜欢你这个劲儿,你越挣扎反抗我越喜欢,你比云静妙香还显得野蛮有趣,我真是爱死了你。”

说着话,他下体隔着彼此的裤子、裙子,不断地冲顶着杨丽菁的臀部,动作相当yin邪下流。

郝允强看到杨丽菁最先还在天龙怀里挣扎,摇晃着脑袋和身子不想让天龙的亲吻得逞。她一边试图摆脱一边断断续续地喊道:“你快放开我,不要亲我的脖子,会在上面留下痕迹的,让局里同事看到很不好看。”

“那你就求我啊,说点好听地求我啊,否则我非把你的脖子啃红了、咬破了,让你没法出去见人。你知道我一向是说得到做到的。”

天龙狞笑着说道。

“好好,我求求你放开我,不要再我的脖子上留下痕迹,求求你了。”

“这样哪算得上求人,你应该说点好听的,什么大鸡芭老公、粗鸡芭哥哥、黑鸡芭爸爸赶快操我啊,这类的我爱听的。你赶紧着叫啊,否则我就要下嘴咬了。”

杨丽菁带着哭腔喊道:“你非要让我这样吗,你就这么喜欢作贱我”

因为有了下午看到的那一幕,郝允强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还能忍受住眼前这一幕。杨丽菁被天龙这样作贱,实属自取其辱,她就该遭到这样的报应。

“你不知道这样作践你会让我多享受,男女人之间不就这点事嘛。女人越下贱、越yin荡,男人就越舒服,越有征服女人的成就感,反过来就会更加卖力地用大鸡芭操女人,给女人欲仙欲死的享受,你哪回不是这样被我操得爽死了的。怎么,你还想为你男人守贞节,那你可太晚了,因为你早已被我操烂了。”

天龙终于抹下他的无耻嘴脸,不再装好人了。

杨丽菁听了这话不再反抗,她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任凭天龙在她肩头上、脖子上、脸上肆意吻着。

杨丽菁高傲的头是该到了低下来的时候了,各方面都很出色的我不能让她低下头来,那就让天龙这个小坏蛋让她屈服吧。郝允强心里愤愤地想道。

在郝允强心里,她早已不是他以前那个美丽高贵、不可一世的妻子,她现在只是一个堕落、yin贱、任人欺凌的荡妇,所以他根本不想出手救她,他只想痛快淋漓地亲手捉到他们的奸情。现在这个火候还不到,他只能一忍再忍。

这时候,一道闪电从夜空划过,轰隆的雷声滚滚传来,看来要马上下雨了。

天龙在杨丽菁身上上下其手,嘴也不闲着,继续唠唠叨叨:“丽菁姨妈,你就放心吧,姨夫郝允强知道不了我们的事,他撑死也就是怀疑一下子,云静妙香她们打死也不会向他说我们的事。”

说罢,天龙俯身双手把杨丽菁拦腰抱起,一边往铺有被褥的育婴室走,一边奚落她道:“你看看你,现在没旁人了,你反倒矫情起来,中午有别人的时候你却乖得很,我想咋样就咋样。每回都跟我来这么一出你累不累啊,费气费力的,还不如留着你我的劲头好好大干几场,过了我的瘾,也解了你的馋。”

郝允强急忙转过身,透过离小平台有五六十公分距离远的育婴室窗户往屋里望去。

因为视角太小,他看不到屋里的全貌,所以他只好身子尽量往小平台的边缘外靠,这样才能看清屋里的情形,但他就只能全凭左手握住阳台的窗框掌握平衡。

郝允强透过敞开着的窗户,看到天龙弯腰把杨丽菁丢到铺在纸箱皮上的那床落有尘土和木屑的被子上,他低头跪在杨丽菁身旁,伸手就把杨丽菁的吊带衫从她头上脱了下来,随手丢弃在一边。

天龙接着毫不客气地开始剥除了杨丽菁的贴身衣物,不大会儿功夫就把杨丽菁剥得像婴儿般精光。他把自己身上穿得那件土气的t 恤衫兜头脱下,然后伸出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