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7 部分阅读(1/1)

不知不觉地沈卉怡竟在浴缸里睡着了,是一阵轻微的搔动惊醒了沈卉怡,沈卉怡以为是苏念慈又上来了,赤裸着身子从卫生间里出来,卧室空无一人。再回到卫生间,才发现忘了关闭那扇窗户。刚才极有可能是人在偷窥,能肆无忌惮地上来这别墅的顶层,一定是苏念慈家的男人,不是梁儒康就是林天龙。

一想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在男人眼底里无处遁形,陌生的男人目光穿透水面,把自己身上所有女人隐秘的部位饱览,沈卉怡的身体里面不禁一阵热流涌动。赤着身子披了件睡袍沈卉怡躺到了床上,管他是谁,像自己这年龄的女人,既不心静如水,也不会过份多愁善感,不用悲天悯人了。

沈卉怡已过了好高务远心浮气躁的年纪,如今的自己心境是随遇而安,情愫则随境而发,也随着时光迁移而泯灭,发乎情而止乎礼,就像昨晚主动接受龙仔的湿吻和口舌服务一样,龙仔,呵呵,真的是龙仔吧。床松软舒适,天花板上是一层一层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蝉翼,仿佛飘动的浮云。

沈卉怡醒过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昨晚到达梁儒康苏念慈的别墅已是深夜,来不及仔细观赏。

从三层的窗户往外望去,可以看见楼下四周的景色,是一片广阔的草坪,四周树木繁多,参差不齐,枝叶并茂,旁边有一个不大标准的游泳池,树木倒影在清澈的水里,一阵阵微风掠过水面上,掀起层层涟漪。

微风吹来,令人心旷神怡。这时,外间有一阵响动,却是天龙进来,他说:“卉怡阿姨,我小妈让我看你起床了没有”

那时沈卉怡身上的睡袍轻薄,又是迎着阳光伫立在窗户跟前,假若他的视力正常的话,足能透过那织物把我身上的曲曲折折起起伏伏饱览一番。

沈卉怡双手捂在小腹那儿,说:“跟你妈说,我就下楼。”

为了验证昨夜是不是他在卫生间的窗台上偷窥了自己,沈卉怡在进卫生间时故意问他:“天龙,你们家的卫生间怎留着那么大的窗。”

“这房子不能随意改动的,以前的设计就这样。”

天龙说,脸上的神色平静泰然。对着镜子沈卉怡把身上的睡袍脱了,卫生间的门虑掩着,有一道缝隙足以让天龙清楚地观察到里面。沈卉怡对着镜子涂脂抹粉描眉擦唇,见他就在卧室的椅子上神情专注地玩着手机,根本没有半点的轻挑草率表现,可是她在扭头的一瞬间还是扫到天龙在偷偷窥视她那丰腴滚圆的美臀。

沈卉怡只着乳罩和三角内裤出来,她装着很惊讶的说:“你还没走。”

慌乱地拿过衣裙逃回卫生间,天龙对着沈卉怡半裸的身子张口咂舌,脸上却是装作腼腆的涨红起来。一直沈卉怡到从卫生间穿戴齐整出来,他都故作不敢对沈卉怡抬头张望。沈卉怡想梁儒康这个看起来帅气的儿子好像还不谙风情的样子,应该不是昨晚那个手法娴熟的龙仔吧,可是他的目光又偷偷在她丰硕高耸的巨ru上面逡巡徘徊,这个小坏蛋难道真是个人小鬼大的小色狼吗

天龙领着沈卉怡到了搂下的餐厅,很有风度的替沈卉怡挪开了餐椅。显然这一顿应算是午餐了,桌上摆着丰盛可口的食品,细瓷的小碗与调羹在她们的手里发出一些碰撞,又悠扬又热闹。沈卉怡的左前方有一瓶插花,五六朵鲜嫩的玫瑰富贵而又喜气。

梁儒康穿着家常的衣服,他的脸色在玫瑰面前流露出熬夜的枯萎痕迹。

苏念慈一边给沈卉怡挟菜,一边说道:“卉怡,你尝尝儒康的手艺,真难得他亲自掌的厨。”

沈卉怡连声叫好,并用妩媚的眼神瞟了他一眼,梁儒康有点得意,说:“卉怡,下午我一定要带你品味一下炎都山毛尖茶。”

一旁的苏念慈打断了他的话说:“我们说好了,下午要去观音院求个签的。”

梁儒康有些索然,他的眼里逃闪着,说:“那就改天再去,到了炎都市,不尝一下炎都山毛尖茶怪可惜的。”

沈卉怡轻轻一笑,和着说:“有了炎都山毛尖茶,我一定让你品尝我泡茶的手艺。”

“我倒忘了,你们那里的茶叶也不差。”

梁儒康高兴地说。就像是旧时的男女背地里私约一样,他们两个你来我往地说得热闹,再看苏念慈却神态自若,根本无半点愠怒吃醋的样子。可以肯定,昨夜到顶楼偷窥的就是他,奇怪的是沈卉怡的心里竟有一点点的失落,她把眼去向天龙,见他正狼吞虎咽地对付着一块沾满酱汁的羊排,竟然充耳不闻。

苏念慈说观音院的签很准的,沈卉怡求到的却是一条下下签,心情末免沮丧。苏念慈又说:“卉怡,这事儿顶不得真的。”

见沈卉怡还是郁郁不欢的样子,苏念慈便想着法子让她开心。

第1227章 天龙书房诱奸沈卉怡

她问沈卉怡:“卉怡,你会打牌吗”

“不常打。”

沈卉怡说。

苏念慈兴高采烈地说:“我约人来玩吧。”

没容沈卉怡推辞,就自顾的拨打着电话。

她们还没到家,苏念慈的那些牌友就都在家里等着她。都是些财大气粗的富家太太,在牌桌上尽致地炫耀着手指上的钻戒,她们的牌枝不凡大都是久经沙场,每一张牌的进出都老辣熟练。苏念慈把位子让给了沈卉怡,自己就在牌桌旁巡视,沈卉怡哪里是她们的对手,不一会,便把抽屉里的筹码输得精光。

“卉怡,你歇一会,我来替你报仇。”

沈卉怡让开位置,苏念慈替代了她。她在牌桌看了一会,觉得无聊,便往楼上去,上到二楼时发现书房亮着灯,好奇地把头探过去,却见天龙在宽敞的办公桌后面看书,见到了沈卉怡,他起身将她让了进去。

“卉怡阿姨,来参观我的书房。”

进他书房的瞬间沈卉怡显得有些犹豫,天龙说:“这里原来是爸爸的书房,后来他忙于生意,书房就成了我的了,我的书房绝对是我的隐秘地方,没有我的允许爸爸和小妈也不能随便进来的。”

他说得直率露骨,但沈卉怡还是走了进去。她笑笑自己的虚荣心,不过还是打理了自己。

沈卉怡拉了拉身上的黑色的轻薄裙子,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天龙的书房堆满了古色古香的木家俱,都是些名贵的木枓。他说都是爸爸梁儒康以前收藏的,大部份都是明清时期的价值连城。

沈卉怡还是让一张硕大的梳妆台吸引了,上面有檀木打制的仙鹤,细长的脖子向高处伸展,造型的确有点夸张。还有一面镜子,让人没有办法忽视它,除了外形美观,还淡淡飘动着似有似无的暗香。

镜子里是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俏脸,鹅蛋型的脸粉白泛红,颊骨稍微显高,眼睛清澈明亮却有些调皮的斜飞着,笔直的鼻梁和饱满的嘴唇。

沈卉怡觉得天龙离她很近,近到沈卉怡能够感觉到他的鼻息顺着她的后颈撒满了全身,沈卉怡知道他在逼视着自己,浑身极不自在,第一个想法就是逃离。

天龙就在沈卉怡的身后说:“卉怡阿姨,你真美。”

沈卉怡让人赞许过无数次,但像他这样直截了当的感叹却从末经历过,沈卉怡的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笑,镜子里的她眼波妩媚艳光四射。在镜面里似是在玩火,泄露了沈卉怡胸中的摇荡心旌。

他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寂静中只有他们的心跳声在这夜里狂奔。天龙突然把沈卉怡抱住了,他吻沈卉怡的脖子。

沈卉怡感受着一个大男孩火热躯体的撞击,他的舌头温湿而危险,像条蚂蟥一样舔舐在她的耳垂和脖颈。在沈卉怡的发根沈卉怡的颈后,细小的汗毛随即竖立了起来。

沈卉怡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某种像毒瘾的东西则在心里发作,身子不安地扭摆着,似乎极渴望他伸出手来,抚摸着她,慢慢地,极其温柔地,滑溜溜地窜入她的衣服里面,抚弄沈卉怡发热了的肌体。

此时此刻,沈卉怡知道天龙那种大男孩的形象是伪装的,昨晚那个龙仔应该就是这个小坏蛋,省城明玉轩那个花花公子真相毕露,天龙不愧是一个吃女人豆腐的情场高手,在发现沈卉怡心里上和生理上的变化后,他变得大胆而妄为了,他拦腰横抱在沈卉怡纤细腰肢的手往上挪动,攀到了沈卉怡高耸的胸前,钻进乳罩里面在沈卉怡饱胀起来的ru房上肆意地揉搓。

“卉怡阿姨,你有一对让男人发疯了的ru房。”

沈卉怡身后的这个声音又轻又柔,且带有一种诡诈而沙哑的嗓音。慢慢地,几乎不情愿地,沈卉怡转过了脖子。

“别这样,我会对不起你小妈念慈的。”

沈卉怡言不又衷地说,眼里却就盯着大男孩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

“我小妈不管这些。”

天龙细黑的眉毛因狡辩和试图取悦而扬起。

“卉怡阿姨,慢慢地你就了解。”

他说得像是急于求欢的骗子,他语带神秘地在沈卉怡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手指,动作十分优雅,使得沈卉怡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保养的真是好看。而这话也缓解了困忧在沈卉怡心头上的罪恶感。

他的手指像羽毛一样轻拂着沈卉怡的乳头,渐渐尖硬起来的乳头让它变得粗暴,他把那发硬而尖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

沈卉怡的心里正在拒绝这要发生的事,而她的身体却期待着让这事的发生,她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他的所做所为发生了反应。

沈卉怡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愉悦的感觉传递至寂寞的两腿之间。

“卉怡阿姨,你已经兴奋了。”

天龙无耻地说,当他槐梧的身体覆盖在沈卉怡的背上,使沈卉怡的身子被迫往前趴向了梳妆台光滑的桌面上,并且得要用一只手来支撑着沈卉怡的重量,因为沈卉怡的另一只手还抓着身上的裙子。沈卉怡已无法再说什么,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因全然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一股温暖的气息流过了沈卉怡的颈背,天龙的另一只手撩起了沈卉怡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到沈卉怡赤裸的肩上。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沈卉怡的皮肤,非常硬而致命,然後他的舌头只是轻触了一下,而正当沈卉怡以为他要咬沈卉怡时,他放下了沈卉怡的头发,把整个身体压服到沈卉怡的后背上,她的身体似乎整个地让他包围了。

沈卉怡在他的怀中扭动着身子佯做要挣脱他,但她丰硕的臀部在摇晃时却触动到了他胯间那一根已坚硬如棒般的东西,沈卉怡凑动屁股抵住它,那姿势就跟他一样地粗鲁。

“我是不是也让你兴奋了。”

沈卉怡反问天龙,他没回答,只是那手指更是轻柔地拧沈卉怡的ru房,吮吸着沈卉怡的肩膀。

“是。”

天龙轻声地说,而后便更粗鲁地把他勃起的坚硬的那东西隔着轻薄衣服顶在沈卉怡的两臀之间。他的手灵巧地滑过沈卉怡的屁股,捂到了沈卉怡两腿间那一处饱满如桃的地方,隔着细滑的蕾丝内裤爱抚着,沈卉怡似乎已经看到他那修长的手上,沾满了沈卉怡的yin液。

他撩起了沈卉怡的裙摆,掀到膝盖、大腿,乃至腹部、并紧紧地束在腰际,另一只手则伸到内裤里。沈卉怡的花瓣已经变得肥厚微启着,皱褶的肉唇上端那颗yin荡的小肉蒂浮现出来,他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而沈卉怡那神秘花园里面则早已又热又湿又黏了。

这时的沈卉怡趴在那张梳妆台一条柔软的腰塌陷,把个高耸丰硕的屁股蹶起,从臀部直到脚踝都完全赤裸着。沈卉怡柔细的裙子下摆无情地掀起在她的腰上,红色的蕾丝内裤则已卷做绉绉的条状,但仍挂在她的一只脚踝上。这么yin靡放荡的姿势令无数男人把持不住,他也毫不例外。

从镜子里能见到他英俊年轻的脸上眉头紧锁,额角上有豆大的汗珠滚滴而落。天龙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发怒了坚硬起来的东西,能感到一根粗壮的东西野蛮地顺着两臀之间溜了过去,潜进了沈卉怡毫无遮掩的肉缝中,沈卉怡感到他的东西滑过她柔软的花瓣,挑逗着那战栗颤抖的穴口。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头儿圆溜溜的,沈卉怡同时也感受到它的热度,不断地、邪恶地、无耻地探刺着沈卉怡的臀部,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她长而湿淋淋的细缝间。

天龙用两根手指掰弄着沈卉怡的花瓣,让他那长而坚挺的东西强行地进入了沈卉怡的荫道,沈卉怡柔软的肉绉则优雅地让路给他那滚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

沈卉怡把身体向前倾,感到一阵昏眩,迷乱,只晓得他挺动小腹深深地抵住在里面,过了长长的几秒钟之后,他那东西才完全地彻底地刺了进来,那进入深长、甜美而完整,就好像刚才他的手指爬过沈卉怡的腹部,刺人的沈卉怡的荫道,搜索、寻找着沈卉怡的肉蒂,随后便在里面快活地滑动起来。

天龙渐渐地加大了冲撞的劲儿,沈卉怡的双手不由得撑放到梳妆台上。他一边伸出手来,绕过了沈卉怡的大腿摸到她的跨下,用手抚弄着湿漉漉的花瓣,他的两根手指挤压着沈卉怡凸现的小肉蒂,而那根东西却尽力地搅动着沈卉怡已泛滥多水的荫道。

外面的牌桌上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洗牌声,他们始终保持着那个姿态,沈卉怡荫道里滚热的yin液包裹住了它,随着它的抽送而跃动,里面柔软的肉壁也抽搐着,阵阵悸动像是深情地爱抚着它。沈卉怡胆战心惊地享受着这个大男孩狂风暴雨般的温存。

“卉怡阿姨,你真的是只性感小猫。”

天龙的声音急促但却带着如愿以常的态度。

沈卉怡也不晓得他夸奖的是她的荫道汪出的浓稠yin液还是臀部柔软的饱满。

沈卉怡侧过脸,很害怕大男孩的声音传到了外面。这种身处高危地带的冒险确实令人兴奋,沈卉怡不由自主地有所反应。那反应的热切程度,是沈卉怡在以前平谈的性经验中所从未感受过的。

真的不寻常,同梦幻一般。这个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大男孩,这个沈卉怡好友闺蜜的儿子,沈卉怡跟他见面才不过几次,现在天龙竟然就在他的书房里把沈卉怡弄得欲仙欲死,他那根粗壮的东西深深插入沈卉怡的身体里。

第1228章 苏念慈沈卉怡绿茵场助威

沈卉怡在天龙身前时而高哼时而低吟地yin叫着。沈卉怡的荫道在他疯狂的抽动中阵阵的悸动,那小肉蒂在他的抚弄下欢欢地跃动,沈卉怡浑身热流涌动,预示着更加美好的东西即将到来。这短暂而美妙的刺激已经完全地征服了沈卉怡。

为了报答天龙大汗淋漓的狂轰滥炸,沈卉怡拼命地扭摆纤腰摇晃肥臀,这样做既是为了取悦他同时也是在愉悦地享受自己,沈卉怡已几乎处于昏厥的状态,只感觉到他的那东西在沈卉怡的荫道里面诡异地抽动,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深抵浅弄,像是淘气顽童在逗弄奄奄一息的猫儿。沈卉怡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散开了,要溶化成水了。

汗珠从沈卉怡的脸颊上滴落下来,汗滴则在沈卉怡的腋窝、乳沟、以及大腿的内侧聚集,而沈卉怡的yin液也沾满了他那东西,甚至流出了沈卉怡的花瓣,汇流成一条奶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沈卉怡的大腿。

“你快点,我坚持不住了。”

沈卉怡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就来了,卉怡阿姨,我要射了。”

这是天龙的回应,他的那东西一刻不停地抽动着。

而使沈卉怡在那种美妙的昏眩中震惊的是,天龙那东西突然间的暴胀暴长,几乎掏弄到沈卉怡里面难以置信的深处,撑开了沈卉怡紧缩而黏人的荫道,随即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整个人完全地静止不动,好像在享受沈卉怡荫道的一阵阵痉挛似的。

沈卉怡听到他舒缓地叫了一声,并且感到他的东西在她的荫道里面阵阵跳动。沈卉怡的魂魄振奋了,而且脱离了肉体似的高飞。

沈卉怡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声,温柔地把自己送进xing欲的高潮,而且当天龙满足地在沈卉怡耳旁喘息时,沈卉怡也感受着做为女人最大的快乐。他紧紧地贴合在沈卉怡的身后,沈卉怡的腿都站久了有点发麻,膝盖非常僵硬,可是沈卉怡还是勉强的支撑着,睁大了眼睛,抵抗着身后他身体重量的压迫。镜子里的沈卉怡眼睑现出的倦意。

而天龙忙活操弄了一阵,过度的疲劳反而使得他那双眸子炯炯发光,射出两股奇特的冷焰来。他的两颊仍旧微微的带着红晕,兴奋还没有完全消褪。

沈卉怡凝视着大男孩沾满汗珠的脸,心里好轻好空空得似乎什么都没有了一样。

沈卉怡背过身整理着自己的裙装,天龙淘气地将沈卉怡搂住,用小腹顶住了沈卉怡丰硕的屁股,他试图以此刺激自己的xing欲。沈卉怡顺手在他射过以后半硬的下身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道:“你小妈在外面打牌呢,还是养足精神,留着下次用吧”

天龙考虑到下午有场足球赛市警察足球队对阵市高中师生足球队,算是为他破获李楚原城堡别墅地下基地案件归来低调庆功了,依依不舍地看着沈卉怡,无奈地停止了攻击。沈卉怡趁机摆脱他的纠缠,“哎”地轻叹一声后便进去了卫生间。沈卉怡打开水龙头,清洗自己的身体,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过后,她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

沈卉怡尽可能地蹑手蹑脚从天龙的书房出来,而楼下的牌桌那些女人们鏖战正酣,谁也没注意到一条轻盈的身影循逃似地经过楼道。假若那位刚巧抬起头来,一定能见到沈卉怡光着脚丫手拎内裤,甚至还能见到沈卉怡飘逸的裙摆里面光滑的屁股。只有一个人躲在暗处暗自窃喜,正是如愿以偿的梁儒康,感谢儿子天龙和沈卉怡一起满足了他那有心无力的欲望。

跟天龙一度春风,让沈卉怡沉寂多日的情欲苏醒了过来,沈卉怡觉得体内那股热烘烘的暧流很容易就激荡了起来,时不时地凝聚到了自己小腹那一处。沈卉怡的欲望不自觉地增强,而胸脯也胀了起来,在她那过紧的乳罩底下,乳头耸立挺硬,显得yin荡而明显。

而同时,沈卉怡对苏念慈的愧疚之情也与日俱增,苏念慈像是毫无察觉一样,今天还是那样热情洋溢地领着沈卉怡逛遍了炎都市城里的各处景点,吃遍了炎都市城里的大小食肆酒家。

她愈是殷勤地宠络沈卉怡,沈卉怡愈是觉得无颜面对她。那种罪恶的心理无时无刻地折磨着沈卉怡。以致沈卉怡常常心不在焉神色寂然,苏念慈关切地问沈卉怡:“卉怡,是不是想家了。”

“没有。”

沈卉怡慌乱地答道,眼睛却不敢对着她。

“那就一定是想男人了。”

苏念慈调侃地说。

“去你的,你才想。”

沈卉怡推掇了她一把。

正是客流量最汹涌澎湃的时候,因为是假期,商厦内两条滚动电梯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手上是大包小兜过足了狂购的瘾。就在地下的停车场里,苏念慈的手机响了,她对沈卉怡笑着说:“是我的龙儿。”

沈卉怡正把她们狂购的东西装在车后箱,不无嫉妒地说:“那么大的帅小子,你还那么称呼他。”

接完电话后,苏念慈说:“卉怡,差点忘了,今天下午龙儿有一场足球赛,市警察足球队对阵市高中师生足球队,特别邀请他去参加的,催促我去捧场。”

也不管沈卉怡是否愿意,就急着发动了车子,疯一样地驶离了停车场。当她们赶到市高中学校时,足球赛已进行得如火如荼,两队的拥戴者喝着可乐大声地叫嚷着,苏念慈手舞足蹈指着飘扬着一头秀发的天龙大声地对沈卉怡说:“看,那就是我的儿子。”

引惹得周围的那些小女生一阵阵白眼。

穿着运动服的天龙今天看上去格外地帅气,他在绿草地上奔跑的姿势令人心动,可能与明亮的阳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环境有关。中场休息的时候,他来到了看台跟前,就在她们面前。苏念慈问道:“龙儿,你知道小妈来了吗”

“我知道的,我感觉到小妈一定来的。”

天龙说,咧开一口白牙,妈妈林徽音因为有手术,开赛前鼓励了他之后就匆匆走了,他也暗自庆幸妈妈林徽音和小妈苏念慈没有遇上。

苏念慈眉飞色舞的从提包里掏出一张纸巾,伸出手去拭擦着天龙脸上的汗水,沈卉怡看见她滚圆白润的膀子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天龙微眯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何俏皮地偷偷冲沈卉怡眨了眨眼睛。

沈卉怡顿时粉面绯红,娇羞无比,闻到了一股带着青春的汗味,空气里飘来飘去的也就是这种熟悉的气味,熏得让人心中软得发暖。那股汗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