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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萍姨妈,过来啊,坐我肚子上。”

歇了一下天龙躺在床上拍了拍肚皮,杨茹萍犹豫了下,还是挣扎着起身坐在了天龙身上。

“不对,转过身坐。”

天龙说到,杨茹萍看了天龙一眼默默的转过身,分开双腿刚刚坐下,天龙就一把抱住她的双腿往后一拉,把她和他摆成了69式,嘴巴紧接着贴了上去。

“啊”

杨茹萍差点摔倒,回头瞪了一眼天龙,接着就被吸得呻吟出来,不一会就趴在了天龙的身上,脸正对着胯间。

啊好舒服啊原来用嘴也可以让这里这么舒服天龙怎么这么会吸啊杨茹萍感受着快感,看到眼前布满青筋的鸡芭,心跳更快了,她情不自禁的把鸡芭扶好,用嘴亲了一下。

“啊就是那样,吃进去啊茹萍姨妈”

天龙激动无比,更加卖力的舔弄着。

受到鼓励的杨茹萍继续亲着,“现在天龙亲我那里,我亲他这里只能算是回报他,并不是我愿意这样的,我只是还个人情。”

杨茹萍用牵强的理由开导着自己,感受着自己下面的火热,一狠心把鸡芭整个吞了进去。

“啊”

尖利的牙齿一下子咬在鸡芭上,天龙疼的大叫了一声,杨茹萍吓了一跳,赶忙吐出鸡芭回头说“怎么了,很疼吗”

“不是咬啊是吸,就是像吃雪糕那样吸,再用舌头舔gui头,那样才能舒服的。”

天龙苦着脸教杨茹萍kou交的要领。

杨茹萍脸更红了,回过头重新把鸡芭含进去,慢慢的上下吸吮。自己现在竟然用嘴吸外甥的鸡芭,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不过此时的杨茹萍反而有些喜欢这禁忌的感觉,她明白了吃鸡芭不是嘴巴爽,而是心里的感觉爽,平时男人用来尿尿和zuo爱的器官吃在嘴巴里是多刺激的事情啊天龙的荫毛扎在她脸上痒痒的,不过她没有停下,更加卖力的吸着,用舌头温柔的舔弄gui头,不一会就感到一些微咸的液体流了出来。

天龙爽的要命,虽然杨茹萍的口技还很稚嫩,比琳表妹都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她不是琳表妹而是杨茹萍,是干妈杨诗敏的妹妹,这一个理由就足以让天龙爽死,这时他感到再继续被吞吐的话就要射了,赶快起了身,把杨茹萍重新放倒在了床上。

天龙带着一脸yin笑着的表情俯身插进那水淋淋的小洞,慢慢的动着。杨茹萍刚高潮过的荫道非常敏感,甚至连鸡芭上的血管都能感受的到,那种充实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比刚才还要充实还要舒服,她抱着天龙的身体,小声呻吟着。

“茹萍姨妈,舒服吗,转过去趴下,我让你更舒服”

插了一会儿天龙在杨茹萍耳边说完就起身抽出了鸡芭,杨茹萍被弄得正爽根本不想动,无奈鸡芭被抽出去了,空虚的感觉让她想都没想立刻就转身趴在了床上,双脚并起,完美的双腿伸直后更显修长,刚趴好粗大的鸡芭就从后面插了进来。

“啊太深了不行哦”

这个姿势也是干妈杨诗敏曾经教给天龙的,她告诉天龙这个姿势插入的最深,女方甚至能有被顶到肚子里的感觉。天龙手撑在两侧,身体前倾蹲着插入荫道,一下一下的猛砸杨茹萍那圆润的屁股。

“啪~ 啪~ 啪~ 啪”

“啊~ 啊~ 啊~ 啊”

杨茹萍像是在配合似的,每砸一下就叫一下。看着茹萍姨妈被自己冲撞出的一波波臀浪,天龙更加激动,猛操了一百多下后,起身拔出鸡芭把杨茹萍拉起来摆成跪姿,自己跪在她身后,鸡芭瞄准荫道口,摸了摸杨茹萍的翘臀,再次猛插了进去。

“哦”

杨茹萍火热的荫道再次被填满,爽的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没想到zuo爱还有这么多姿势,从来都是男上女下的她对这种后入式感到羞怯和刺激,感觉自己就像街上的母狗一样和天龙交配着,这样的想法让她更是不堪,一手拉过枕头像鸵鸟一样把脸埋了进去。不过这样一来她的身子就放低了,屁股也撅的更高了,天龙一下子笑了,“我本来都忘了这个姿势了,是茹萍姨妈你用身体让我又想了起来,谢谢你啊茹萍姨妈”他稍稍起身弯腿像蹲马步一样站着,把鸡芭使劲往杨茹萍的bi里捅,捅到底后却不抽插,只用gui头顶着子宫口上下左右的研磨。

“嗷太酸了嗷不行停啊酸死我了别嗷”

杨茹萍被这个姿势弄的浑身发颤,嗷嗷直叫,荫道深处的花心第一次被碰触,还是这么的强力,她觉得自己要融化了。

天龙没有理会杨茹萍的求饶,扶住她的腰部继续动作着,“啊哦呜不要了停啊呜呜”

杨茹萍带着哭腔叫喊着,她感到自己已经快要不能承受这样的摩擦,浑身哆嗦着,呻吟也发颤了,天龙想如果要是再这样磨下去茹萍姨妈可能真的会晕了,于是他抽出鸡芭,把杨茹萍反过来放到床上,继续用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干了起来。

“扑哧扑哧”

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狼藉,此时的杨茹萍好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天龙身上,ru房紧紧的抵在天龙胸口,快感一波比一波高,她的双手已经不想再堵着嘴了,只想痛快的叫出来,荫道痉挛般夹着天龙的鸡芭,让天龙爽的要上天。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死了啊”

杨茹萍狂喊着,荫道紧缩yin水喷涌,天龙也被夹的坚持不住,低吼一声在杨茹萍荫道里第二次发射

“呼”

天龙满意的吐了口气,拿了几张纸巾垫到杨茹萍的屁股下面,起身穿上衣服后看到如一滩烂泥般的杨茹萍还躺在床上大张着腿,乳白的jing液正从荫道口缓缓流出,荫毛全被打湿,小嘴微张着喘着粗气,披头散发的看不见脸庞,身体也在微微的抽搐。自己真是厉害啊,就算是茹萍姨妈太饥渴了但要不是自己那么猛烈的动作大概也不会让她变成这样,幸亏自己最后一个姿势没太忍着不she精,要不非把她干的吐白沫不可。

第1223章 苏念慈同学闺蜜沈卉怡

天龙穿好衣服走到杨茹萍跟前俯下身,“茹萍姨妈,我走了,我会记得我的保证的,你不要担心,好好休息吧,别忘了刚才的美好感觉,啵”

天龙说完亲了杨茹萍一下,拉开门走了。

出了门后天龙走路都带着喜庆的风声,爸爸梁儒康打过电话说是小妈明天从京城回来要天龙去陪他一起去机场接机,小妈苏念慈随后打来电话说有个老同学闺蜜一起随机前来做客,而且天龙是认识的,要天龙准备好好接待。

天龙也纳闷到底是谁,是小妈苏念慈的老同学闺蜜,自己怎么会认得的呢算了,明天见了再说吧,反正今天他完美的实现了计划,每一步都是和他想的几乎一样,除了那个耳光,不过挨一巴掌干到了茹萍姨妈这生意绝对不亏了。欲望的种子已经种下,就等它慢慢生长了,天龙知道自己不能太急着去找杨茹萍,要给她几天的冷却时间让她想想事情发生了应该怎么办。他不怕以后遭到拒绝,虽然知道凭杨茹萍的性格以后对他的拒绝力度会强的如同赛亚人的战斗力,但现在天龙已经抓住了她的尾巴,所以她只有浑身无力的趴下了。

“我真的是疯了”

理智重又回到身上的杨茹萍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荫唇由于刚才的抽插过度充血,导致有些微肿,她不得不稍稍分开双腿,免得造成挤压而疼痛,乳头依然硬硬的挺着,好像在证明着自己刚被大力的蹂躏。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以前对干外甥天龙的鸡芭只是想想,现在真的被这个鸡芭干了,还被射了一肚子jing液,我没脸再活下去了。杨茹萍有些绝望的想着,不过身体残存的高潮感觉又把她拉到了现实面前,啊不过天龙的鸡芭还真是和自己想的那样,身体差点就被刺穿了,自己也那么快乐的迎合着他,xing爱的美妙感觉真是拿1000两黄金也不换啊同时她又有些生气,这个天龙,要不是自己最后的求饶大概他还会继续插下去吧,太不像话了自己怎么说也是他的干姨妈,是他的干妈杨诗敏的妹妹,平时还那么疼她,就算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饥渴也可以慢慢来不用这么猛啊,万一把自己操晕了怎么办我的天我怎么又想起这个了,我真的被操迷糊了吗几种感觉交替着在她脑子里转着,突然因为一个字停了一下。

啊我怎么了怎么会用“操”这个字想到“操”杨茹萍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用这么流氓的字眼呢,难道自己被干了一次就变得堕落了哎呀,讨厌死了

杨茹萍使劲揉揉脸平息了一下,感到身上黏糊糊的,下体更是不堪。她想去洗澡却发现浑身无力,只好又休息了一会儿才勉强撑起身体,踩棉花般的走进了浴室,洗完澡后她没有了一丝力气,躺到床上立刻就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天龙发现杨茹萍都没有上网,短信也没来过一条,他知道杨茹萍是羞于见他,他也不联系,耐心等着,等着杨茹萍的xing欲再次聚集。杨茹萍这几天上班也是担惊受怕的,生怕天龙去找她见面产生尴尬,她删除了qq,又把天龙的手机号码调成黑名单,姐姐杨诗敏家更是不敢去了,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现在的天龙。

而天龙也想冷处理一下,而且他也正在忙于帮助小妈苏念慈接待她的老同学闺蜜沈卉怡。

是的,正是明玉轩的副总经理沈卉怡,那位举止素雅的成熟美妇。

沈卉怡是苏念慈高中时的同学,她们曾同坐在一张课桌度过了高中的最后日子,那时的她是全班最挑剔最孤傲的一个。行动做事总是独断专行眼里容不得别的人,所以很多同学都躲着她,甚至连男同学也是。而她却是众星捧月似地身边总聚一大帮人。

她们这些一伙的,在一起玩,大多就是胳膊和胳膊勾在一起,头碰头的,小声嘁嘁喳喳,不时翻起眼睛,向某一处瞟一下,十分机密的神色。而苏念慈却一副不屑跟她们为伍,依就是独往独来的模样。

前天,突然接到通知说要开同学会,对于时下这种流行的聚会她一向不感兴趣,其中最让她提不起精神的是她们班里没哪个男生让她能刮目相看心泛波澜。总是拗不过组织者再三的邀请,带着走马观花应付了事的心情,飞去京城回家看望一下父母,然后才到达了聚会的宾馆。

苏念慈是故意晚到了一小时,而且为了这么个聚会地特意逛了时装街做了个新颖的头,把脸也美容了,她穿上一身湖兰色的套装裙,围着一条白云似的长纱巾,白皮鞋白手袋衬托着她俯视芸芸众生的目光,白色是高贵的呀。

当苏念慈出现在会场的时候,并不像她预计的那样,会场刷的静了下来,人们都向她行注目礼,然后交头接耳之后她便让主持人隆重的推荐给大家。

组织者别出心裁地把聚会定在宾馆顶层的露天泳池边,泛着蓝色水波的泳池周围草坪的灯亮了,天边的晚霞却还没褪尽。人越来越多,渐渐围聚了起来。其中有她叫得出名字的、一些人只觉得面熟却想不起名字来,还有一些竟是面目全非使她怀疑是否曾经同窗共读的同学。

她们高中时那个色色的课任老师也来了,只是当年英俊潇洒的他已是面目全非,可见沧海桑田岁月弄人,但他人老心不老,见了苏念慈还是那付色迷迷的样子,他问她:“念慈,都说你结婚了,是不是真的”

“早就结婚了,女儿都上初中了。”

苏念慈说着,拢了拢她脖颈上的纱巾,看到他尽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在她敞开的领口ru房上逗留太长,她觉得好笑。

正说着,那边人群里掀起一阵小小的轰动,她们拿眼投过去。一个女人鹤立鸡群似的,穿一身黑套裙,身材瘦高,雍容华贵的样子,可却扬着手臂大声地说话,声音清脆悦耳,有着一股亲和力。她显然是那堆人的中心,许多人过来与她招呼。

不一会儿,身边就簇拥起一群,众星捧月似的。老师告诉苏念慈,她就是沈卉怡。

苏念慈问:“不是说她远嫁省城去了吗”

老师说,她现在是明玉轩的副总经理,是特意回来参加这个聚会的,而且大多的费用都是她出的。沈卉怡旁若无人地从她们身边走过,飘过一阵浓郁的香水味。还有她尖利的笑声。人群拥着她过去,连那老师也尾随而去了。

苏念慈这才看见对面靠墙一排椅子上,坐着两个昔日的死党,化着浓妆,衣服也很花哨,悄悄地端着盘子吃东西。还有一些人则端着盘子徜徉着吃,大都衣着随便,神情漠然,显见得是一些不发达那么起眼又是碌碌无作为的人,与什么都不相干的样子。

人渐渐聚集到草坪上的长桌。由于天黑了,露天里的灯变得明亮起来。沈卉怡也在了那里,又形成一个中心。这边的角落里只剩下那几个老师,还有苏念慈。穿白制服的招待便随便起来,说笑着在泳池边上滑步,盘子端斜了,放在冰盘上的三文鱼片滑落到地上,重又抬回到盘子里。

组织者通过话筒召唤着同学们都聚集过去,她手里握着一杯红色的葡萄酒,站在布满吃食的长餐桌边,等待着聚会的仪式开始。

人们三三两两站着,说着,也有像她这样单个的,谁也不注意谁。此时,苏念慈体验到一种失落的心情。组织者讲了话了,当年的班主任也讲了话,同学的代表讲话竟是沈卉怡。

组织者看见了她。过来与她说话,问她现在怎样了忙些什么的。苏念慈开始是机械地回答问题,渐渐地就有了兴致,也反问他一些问题,那组织者很礼貌地做答,然后建议去那边喝香槟,香槟台就设在那里。等他将她置入人群之中,便告辞离去,她明白他是照应她不受冷落。这就是组织者圆滑的手段。他在人群中穿梭着,也是忙着这些。

苏念慈的情绪被挑起来了,心里轻松了一些,便找人说话。原本性情活泼的她,不一会儿便成了活跃人物。甚至连沈卉怡都注意地看了她几眼。场面慢慢地变得轻松明快了起来,大家喝着红酒、饮料,或是到长餐桌那儿拣些自己喜欢的食物。

一边吃一边就有出节目的:唱歌,讲故事,说笑话,变戏法,还有出洋相,聚会就到了高潮,大家开始跳舞,还有到泳池边去聊天的。聊着聊着,就见落地窗里,一队人肩搭肩地扭了出来,将聊天的人围起,绕着转圈。沈卉怡排在最后一个,就有排头的那个去揪她的尾巴。

树枝上的彩灯摇动起来,花园里的暗影变得恍惚不定,队伍终于有点乱,互相踩了脚,最后谁被椅子绊倒在地,才算结束,纷纷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这时候苏念慈的身边自然地也能聚起一群人了,有些与那沈卉怡分庭抗礼的意思。

而且,她不必像她那样声嘶力竭地表现,她体态窈窕容貌出众况且打扮不俗,而且她又不是客居它乡,毕竟苏家在京城也是名门望族,近水楼台似的给了他们一些痴心妄想,自然地把那些男同学们招惹得团团乱转,很有号召力。

开始时,苏念慈能感觉到沈卉怡敌意的眼光,还有加倍努力的夸张声势。心中不由暗喜,知道这是冲着她来的,说明她占了些优势。

再接着,沈卉怡就来向她套近乎了。一见面苏念慈就显得很熟络似的,上前夸奖她的裙子,还有耳环。她自然就很友好,问了她一些在省城的情况,至于明玉轩就是梁儒康的侄儿梁亚东的公司,苏念慈却闭口不谈。转眼间,她们两人就成了好朋友,肩挨肩地站着,然后再分头各自去应付自己的一伙。有几次两人交臂而过,就很会心地笑。

第1224章 梁儒康心理变态

聚会行将结束,沈卉怡走过她身边,笑眯眯地问:“快活吗”

苏念慈回答:“很快活,卉怡。”

陆续地有人向她道别离开了,而她还是觉得其实还早,意犹未尽。待人走得差不多了,沈卉怡便向她发出邀请,再找个地方喝酒聊天。

苏念慈爽快地应了,并开玩笑地反问她:“要不要找个男生一起。”

沈卉怡大笑着:“就那些大腹便便的家伙”

她们一齐哈哈大笑。

酒吧在洒店的七楼,看着宽敞开阔,富丽堂皇,加上似梦似幻的灯光设计,让人完全不觉置身何处日夜不分,这里不仅气派非凡,而且消费不菲,每一处细节无不精心打造。是那些名人贵宾经常光顾的地方,一时这里名士荟萃,美女如云。

跟沈卉怡走进这里,她觉得自己一下被淹没在锦绣繁华之中,没有人注意她,甚至多看她一眼。

沈卉怡帮她叫了一杯鸡尾酒,穿制服的侍者戴着白手套,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训练有素地举着布满高脚杯的托盘,杯中是微黄的,晃动不安的高脚酒杯。

她们随意地攀谈起来,无非是一些客气的寒暄,沈卉怡说:“念慈,其实我这次回来京城,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我又不是帅哥”

苏念慈说,沈卉怡笑得暖昧,一脸的妩媚,她开起玩笑:“不要说你这些年改变了性趣向。”

苏念慈说:“我知道,这些年过得并不怎样。”

“我过得挺好的。”

沈卉怡说。

苏念慈说:“你的情况我大慨了解的,不要嘴硬。”

说着,她便说起了自己。她的老公是享誉大江南北的传媒大享地产大亨,光是他们在炎都市月光湖一处高尚的住宅区,就是天文数字的利润。

沈卉怡说:“跟你们比,我自然不敢言好了。”

“要不,跟我到炎都市玩几天”

苏念慈说。

沈卉怡问道:“你就邀请我一人吗”

“当然。”

苏念慈回得很干脆利落。

沈卉怡心里特想,嘴上却说:“让我好好考虑。”

“不用考虑了,今天同学聚会完了,明天就跟我到那边散散心。”

等到把一切都安排得周到圆满,自告奋勇地送她们到机场的是聚会的组织者。

他一直纳闷为何苏念慈只邀请沈卉怡一人而不是他,直到达了机场他还为这事耿耿于怀满嘴冒酸。

机场候机大厅锃亮的大理石映出两个丰韵少妇的身影,高的是她穿着简单的直筒裙,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苏念慈则穿着长裤背心,她们都戴着墨镜,看着像是旅行归来的游客。

远处的落地玻璃一架波音飞机呼啸而过,它猛地一抬头冲出了跑道,那种瞬间腾空而起的姿态非常优美,像是银色大鸟。摘掉眼镜安检登机,那些武警对着她们的身份证一面的疑虑,好像证件上那个年龄的女人不像跟前的她们这样面目姣好明媚动人。

飞机在云层里穿越,她靠到了窗口一端俯瞰地面蚂蚁一般的人。苏念慈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说话,她责怪沈卉怡穿得单薄,说如果去炎都山的话,山上的天气正在转凉。空中小姐送饮料和点心来,在放小搁板的时候,飞机遇到了一股突如其来的气流,抖动得非常厉害,她手里的可乐不小心泼到了膝盖上,猛地抖起裙裾泼弄,不小心春光窄泄,露出了狭小的蕾丝内裤。

苏念慈看着笑了起来,她说:“卉怡,住到我家里可不能穿这么性感的玩艺到处逛荡,我们家可养着两头饿狼。”

“那就得看那两头饿狼是不是对我的口胃。”

“老的无所谓,小的可不行,他才不到二十岁。”

苏念慈半真半假的样子,倒惹起了沈卉怡的好奇心来,她问:“你有那么大的儿子了”

“那倒不是,天龙是儒康前妻的儿子,不过,我们感情很好,他叫我小妈,我也把他当做亲生儿子一样。”

苏念慈说:“想想那时,真的难过,还没领略恋爱的滋味,就匆匆地把自己打发出去。”

“天龙我早该想到的,梁儒康是梁宏宇的弟弟,林天龙是梁亚东的堂弟。”

沈卉怡这才恍然大悟。

很短暂的旅程,飞机平稳地降落到了炎都市机场,她们身后拖着旅行箱,步出机场。苏念慈的老公梁儒康和儿子天龙到机场迎接,梁儒康温文尔雅,很正式的着装,西服、领带,笔挺的裤子配锃亮的皮鞋,苏念慈向他介绍说:“这是卉怡。”

梁儒康转过脸正面对着沈卉怡,他的眼圈微微发黑,眼睛却特别有神,看上去儒雅又柔美,不像是身拥巨大资产的传媒老板,倒更像是和谒可亲的那位邻家大哥。

他们都瞪着眼睛彼此看了一会儿,梁儒康微笑着说:“你就是沈卉怡。”

向她张开手臂。

“卉怡阿姨,几天不见,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更没想到你居然是我小妈的老同学闺蜜呀欢迎你来到炎都市”

天龙阳光灿烂的微笑着,他上来接过沈卉怡手里的行李箱,她看见他一手拖动着箱子一手插在牛仔裤的裤兜里,上身红色的圆领体恤已经洗得泛白,头发蓬松向后,不长不短,一切都那么随意,那么舒服。

“曹操说生子当如孙仲谋,念慈有你这么一个年少有为英俊潇洒的好儿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