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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啊啊,又又要飞啦坏表哥你的rou棒太太厉害哩插得人家要喘不上气啦噢噢噢,死死了”

在琳琳泄了第五次身,娇嫩的身子已经如无骨的蚯蚓一般绵软无力的时候,他终于也到了发泄的边缘。

小木屋昏暗的床上,rou棒保持着高速的频率,rou棒与蜜穴结合处的床单已经湿得不成体统。琳琳的娇吟声与他卖力的喘息声加上rou棒抽插蜜穴的“噗嗤”之声,高低起落声声相接,一股股yin靡的味道,自结合处幽幽散发,分外勾人

就在他准备抽出rou棒要射在琳琳c杯罩的酥乳上时,偶然间发现床边不远处的木墙一处破洞里似乎有一道目光闪现

隔壁咦那不是芳芳表姐的小木屋吗

难道是他干琳琳弄出的声音过大诱发了芳芳表姐的好奇心,忍不住凑到墙边破洞出偷偷看他们的肉搏不太可能吧或许是他眼花看错了,灯光太昏暗,根本看不清楚。

一想到自己曾经亲手猥亵过芳芳表姐的酥胸与翘臀,天龙就忍不住激动,再也没法控制发泄的欲望。一汩浓浓的阳精激射而出,第二次喷洒进琳琳娇嫩的花房深处

“啊啊啊好好烫哦好表哥,人家又又飞啦哦又射在人家身体里不管啦,要是人家怀了小贝贝,你可要负责”

呃负责吗有了小孩这类问题自然就不算问题了耶

第1168章 连续剧梦身陷囹圄

唉,要真是芳芳表姐偷看,真该多忍忍再射,让芳芳表姐在一边也寂寞难耐一番,那会是一副什么光景呃,这一次zuo爱花去近两个时辰,琳表妹比起初夜时,已经是很厉害了,哈哈。

好芳芳表姐,真是你在偷看吗你真让小弟万分期待啊

经过琳表妹一番折腾,蛇毒基本上已经吸收溶解,体内气息趋缓,心跳走慢,渐渐眼皮沉落,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之中醒来时,天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陈设简陋的石屋内,满地都是木屑,身前一张长条凳,宽如宰猪的案板,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全身微微酸麻,想是气血运行受制,久未动弹之故,挣扎着试图坐起,竟也能动。只是芳表姐和琳表妹却是不见踪影,不知去向。

天龙试提了口真气,丹田处真气空渺难聚,电能气功毫不受命,暗自惊骇道:“不知昏睡时被他们下了什么药,身子虽能动弹,却似毫无内力的常人了。”

心有不甘之下,天龙连试了几次,电能气功均无响应,倒搞得头昏脑胀,心神迷糊,心懒懒的再也提不起劲。

陡然失去电能气功,极不自在,只觉全身昏沉无力,呼吸喘促,便如大病了一场似的。晚间刚刚尝到体气盈动、任意挥使、纵横无敌的畅快滋味,与此刻一对照,得失之异,让人油然生悲,更觉此时如被捆住了手脚一般。

此时望清,屋内便似木匠刚刚操持过活计之处,身旁屋角里,高高堆着新刨下的木屑,铁器工具却被拿走了,越过案板,只见屋内架支着两个庞然大物,像是极大的木箱,细瞧之下,唬了一跳竟是两口棺材

天龙心下怦怦直跳,这棺材是为他准备的么,为何却多了一口莫非哎哟难道芳表姐和琳表妹也关在这里他浑身一个激灵,不禁爬起身来,向屋内各处寻视。

屋内壁上嵌护着一盏油灯,灯花如豆,光亮虽微,但并不妨碍视物,屋内物什也不繁杂,只环顾一眼,便知除了他,并无他人。

芳表姐琳表妹会不会被关在了隔壁天龙沿壁叩敲半晌,邻壁没有半点声响回应,不由颓然罢手。

一会儿,只听门外有开锁的响声,阮清屏与李香苓打开厚木门,推着两名鬓发蓬乱女子进来,就着她们身背,使劲一搡,随即又关上木门。

待那两名跌跌撞撞的女子稳住身形,抬起桃腮红艳的脸儿,天龙失声惊呼:“小妈、姨妈”

“龙儿”

居然是小妈苏念慈与敏仪姨妈,她们两人怎么在一起难道又是进入了连续剧梦小妈苏念慈和敏仪姨妈见了天龙,也都十分吃惊。

“姨妈,你们怎么”天龙一直以为,和自己一起被擒的应该是芳表姐和琳表妹,想不到居然是小妈苏念慈和姨妈林敏仪。

小妈苏念慈一袭长裙,臂间还旋绕着薄纱罗的披肩,华裳贵气,明艳万端。敏仪姨妈则是制服套裙,肉色丝袜修长玉腿,显得身姿扶柳,春风袅娜,两人衣裳头面都很凌乱,神色疲惫,但脸上却异样地娇红,更显出劫乱中惊魂未定的狼狈。居然是李茹真李楚原、闻泰来闻泰达和孟庆元林胖子三方合伙围攻郭立青黄婉蓉还有梁家,生擒活捉了苏念慈林敏仪。

“龙儿,你也被恶人捉来,这这可如何是好”敏仪姨妈柔肠寸断,满眼皆是痛切焦心,搂着天龙不由失声恸哭,小妈念慈也在一旁目红叹气。

“姨妈,不会有事的”天龙拍着敏仪姨妈又热又柔的肩身,轻声安慰,她伤心忘形之下,整个前胸偎贴在他怀中,且还随着哭泣,簌簌身动,让他体内一阵气血翻涌,腾起莫名的冲动,虽然时机极不相宜,他的胯下却不由举旗相应。

有几下,天龙感觉那根触到她的腿儿了,敏仪姨妈却毫无所觉,只顾举泪伤心。

天龙正不知是否要告诉她们坚持待援的打算,以使她们宽心,只听窗外有人嘿嘿冷笑,三人闻声惊望,只见阮清屏出现在窗口,皮笑肉不笑地道:“嘿嘿,你们这会子伤心哭泣,一会就乐不可言,要感谢我了”

随即李香苓也现身窗外,道:“小鬼,我从不食言我说过,不会耽误你得花烛的,虽然晚了点,延迟了些时候,但姨妈小妈却多出一个,也算抵过了。你该怎么谢我哈哈”

听了两人的话,屋内三人俱是一惊。待明白其中猥亵语意,几人不由自主地散开了些,敏仪姨妈惊叫一声,面色惨白,踉跄闪退,天龙神色尴尬,手足失措,小妈念慈面露屈辱之色,怒瞪了窗外一眼,斥道:“无耻”背转过身去不加理会。

两人在窗外得意大笑。阮清屏咬牙切齿道:“梁宏宇作孽太多,当年假惺惺的以仕途之名,将妙音师太始乱终弃,又藉着因头将我父子家产囊括一空,为此娼妓之行,还想立牌坊,哼,如今我要将他的衣冠脸面扒个精光,看他有何面目见人嘿嘿,他的侄儿跟姨妈小妈胡行乱lun,这么好的一个故事,只要传了出去,炎都市举城津津口中,定为梁宏宇添光无数,梁儒康也从此名扬天下,举世瞩目,流芳百世,那是自不待言了,哈哈”显然,阮清屏对梁宏宇恨之入骨,杀之不足以解愤,定要他衣冠委地,烂名污身才罢休。

小妈念慈厉声道:“呸你们满口喷粪又有何用梁省长堂堂正正,世人自会明辨,你们你们休想得逞”

“是了,香苓,她说得很有道理哦,”阮清屏看似神色发愁:“口说无凭,他人不信怎么办”

“放心,只要事实俱在,就不由人不信。”

“事实在哪里”

“事实嘛,只须过一会,你便会看到。”

“你这么有把握我瞧那小鬼倒是跃跃欲试,两位夫人么,却像还贞洁得很哩。”

“放心,春宵一刻之下,没有妇人是贞洁的,况且,还有我的药香,一个时辰之内,不行男女交媾,他们挠烂全身,痛痒难当,最后没命,你说,他们是不要命呢,还是不要快活”

“保命之下,何事不能为况且又是快活的事老实说,大伙都羡慕那小鬼得紧呢,一会他若不要快活,就让李猛率领众弟兄快活一回,有何不可只可惜,咱们本没想要那小鬼的性命,如此一来,却也救他不得了。”

“可惜呀,可惜”两女一递一句,丢下其中关节,大笑而去。

他们人虽离去,所说的话却生出效果,小妈念慈又羞又气,脸上虽做出不屑的神色,极力镇静,星眸游转之际,却连看也不敢向天龙这边看一眼,脸上的深红更是久久褪不下去。

敏仪姨妈则惨然咬牙,身子摇摇欲坠,忽抓着小妈念慈的手,颤声道:“念慈妹妹,怎么办到这份上,只有只有一死了之了。”

小妈念慈身子一颤,掩掌轻覆于敏仪姨妈手背,皱眉道:“敏仪姐姐,不要瞎想,总总会有法子的。”

本来苏念慈是林徽音的情敌,林敏仪自然要和姐姐一起同仇敌忾,可是两人共经劫难,似乎比平日亲密了许多,小妈念慈一边出言安慰,一边握着敏仪姨妈的手,两人喘吁吁地相扶着坐于长凳上。

天龙极为尴尬,阮清屏方才那句“那小鬼倒是跃跃欲试”并非虚言,而是实有所指,也许是体内药力开始发作了,他裤裆中热烘烘的,任自己怎么遮掩作念,那处丝毫不见收软,丑形毕露。天龙只得悄悄转过身去,面朝石壁而立,以免裤裆处的翘耸之态,落入姨妈、小妈两人眼中。

怨憎会逼行乱lun之举,可谓极是恶毒,但假若这是他们射来的一枝毒箭的话,那么,箭头却算折断了,对天龙没有什么杀伤力。也是他们“失算”了,怎料到天龙这小子最是不怕不伦的大伯母柳雅娴天龙都搞过了,再多搞一个小妈念慈,一个姨妈敏仪,又有何为难

不过,纵然天龙这方没有多大碍难,在小妈念慈、敏仪姨妈心目中,天龙这个孩子却是毫不含糊,不打折扣的,这种乱lun犯禁的事她们是无论如何不会肯的。况且,受人圈禁于此,被当作猪狗一般逼行奸乱,那是极为屈辱之事,也不是天龙甘愿为之的。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天龙心中发愁,外边一点异动也没有,郭立青黄婉蓉杨丽菁自顾不暇,他们的援军,怕是指望不上了。两个时辰很快就到,三人总不能屈死在这里罢不由摆头向姨妈、小妈两人瞧去,只见才过了没多久,她们便像醉了酒似的,粉颊喷红,两人低颈垂面,娇喘吁吁,软绵无力的身子贴肩互倚,活似并蒂双艳,那模样儿说不出的动人,想是春药发散,两人正自强忍着。

小妈念慈发现天龙在盯视,不经意地扫过来一眼,眼神全然无力,眼波水汪汪的,配上桃腮鲜唇,极是艳媚诱人。

“若只有小妈念慈一人,那还好办。”天龙心底一热,开始胡思乱想:“我与她终究只是名份上的义母子。虽未露形点破,但我瞧小妈念慈今日的神情,似乎对我有些暧昧之情,再说,野史杂谈、市井传闻中,做儿子的偷尝后母之汤,这种事也是常有。毕竟比不得亲生母子,天然藩篱禁锢。小妈念慈虎狼年龄,父亲梁儒康早已力不从心,为救自己性命,裙下宽上一宽,有何不可”想到这里,天龙心底热烘烘的,尽拿眼儿去瞧小妈念慈,越瞧越动兴,她耳后、脖颈、皓臂露出的肌肤,白得晃眼,尤其是袒领露胸的斜襟深落处,雪白的肌肤被镶有繁丽花色的襟边衬着,白得发艳,肌理更透着滑嫩,让人神迷目眩,有伸手探上一探的冲动。

第1169章 连续剧梦小妈苏念慈

天龙痴看半晌,脑门渐渐发飘,只觉她们的身影在眼中开始模糊打晃,眼儿眨了一眨,干涩烧灼,药力转盛之下,体内掀起一阵又一阵冲动。

“龙儿,你的脸色怎么那么红”小妈念慈在天龙的目视下,神色颇不自在,敏仪姨妈一会便察觉了,转头一望,见了天龙两眼直勾勾的异状,当下出言相询,随即明白那是春药的效果,不由面露羞色,吩咐道:“快、快转过身去不可瞧看我们”

天龙神智尚有些清醒,笨笨地转过身,强忍着不去看她们。

只听两人低声说了些什么,一会小妈念慈道:“龙儿,你瞧瞧窗子外边,有没人走近。”天龙贴近窗口,左右一张望,道:“没人。”李楚原的白莲会昨夜忙了通宵,此际除了远处值守巡视的几人,其他人想必都歇息去了。

刚回过头,小妈念慈脸红道:“你别转身,就瞧着外边。”两女相扶着起身,天龙不知她们要做什么,疑惑地望向窗外,被外边清风一吹,头面一阵清爽,心中一动,便以手按触石壁,汲取着石上凉意,其后,索性连面颊也贴了上去,面肌烫热中,只觉石上传来的冰凉之感,令人十分舒适。

“龙儿,你你怎么了”敏仪姨妈见了天龙的异常举动,关切之下,忍不住问道。

天龙闻声回望,只见她立于木棺旁,以身子遮住了角落里的小妈念慈。

小妈念慈被木棺与敏仪姨妈挡着,只露了一片红艳裙衣,听她惊羞的声音道:“敏仪姐,你你胡闹惊动他做什么,龙儿,快背过身去”说话间,只见敏仪姨妈的裙侧后边,白花花一闪,依稀是小妈念慈又尖又圆的雪臀,她不躲还好,这一躲,倒露出了春光秘景。

天龙心上一跳,掉头回避,此时四下悄静,过得片刻,听得细微的解溺声传来,初时尚且羞羞答答,断断续续,遮遮掩掩的,最后“嘘嘘”作响,声音连成了一片。

天龙静立听声,脑中浮现小妈念慈蹲踞小解的样子,白白的尿柱冲出阴沪他再也想不到,平日华裳端庄的小妈苏念慈,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境下解溺,心下毛毛的骚动了起来。

此举无异于火上添油,使天龙本就难以按捺的欲火腾然烧起,胯下通直火热,肿硬到痛。听得身后衣裙抖动的瑟瑟声响,老半天也没停歇的时候,也许,小妈念慈长裙繁饰,此刻还在遮掩她雪白的下体吧天龙再也忍不住,偷偷回头张望,登时唬了一跳,目光正迎上小妈念慈乌溜溜的眼眸,原来,此时站着遮护的已是小妈念慈,解溺之人却换成敏仪姨妈了。

小妈念慈见天龙竟敢回头偷看,惊愕之馀,立时羞胀了脸皮,只因敏仪姨妈正处于尴尬的时候,她不便出声,嘴儿张了张,两手比划了一下,示意天龙转过身去。

她本提着两臂遮垂,手上作势,后边立时露出敏仪姨妈侧身蹲着的身形。

敏仪姨妈低眉垂睫,神情专注,倒没留意前边露出了豁口。

也许是被情欲烧昏了头,也许是奇异的环境下,人会变得全然不同,也许因小妈念慈今天对天龙的暧昧不明给了天龙鼓励,总之,人与人之间的感觉格外奇怪,此刻,天龙完全不以小妈念慈发现自己偷看为意,带着些无赖,以调戏女子的心态,赏玩小妈念慈的羞急惊恼,对她的频频示意丝毫不加理会。

敏仪姨妈被小妈念慈挡着,对前头的事却丝毫不知,解溺声毫无遮挡地传来,小妈念慈更羞更急,朝天龙瞪眉咬牙,几乎要张牙舞爪了。见天龙毫未所动,她神色既羞又无奈,索性摆过头去不理,一会儿,却又瞪目投来怨责之意。天龙大觉有趣,观赏着小妈念慈脸上细微变化着的羞恼神色,彷佛在直视小妈念慈自己在那蹲着小解。

待见小妈念慈身后漏隙处,敏仪姨妈的短裙闪动,要整衣起身,天龙才背过身。两女相扶着走了回来,天龙听得两人走近,陡然转身,朝小妈、姨妈两人望了一眼,大步走了过去,到了她们方才小解之处,解裤露秽,鼻间闻着角落里湿热未消的尿气,心中有种异样的兴奋,尘根邦邦直硬,老半天也解不出,待吁了几口气,才哗啦啦地扫射而出,尿液覆上她们方才尿过的痕迹,周身泛起奇异难言的滋味。

解完回来,小妈、姨妈二人悄然互视,神色均甚扭捏。小妈念慈经过适才背着敏仪姨妈与天龙的一段奇异相持,此刻的神情,更添了股缄默无语的隐约羞色,却只有天龙才能意会。

腹中排液之举,似乎稍稍缓解了欲火骚动之感,三人脸上大见轻松,但未过一盏茶时分,又各有不安之态。天龙烦躁不胜,在屋中走来走去,时而顶壁贴面,偶尔向两人投去的眼色,也是痴眉愣眼,饥渴不耐,恨不得一口把她们吞下。她们初时尚露矜羞戒备之色,后来连抬望一眼也无力了,红唇微张,娇喘吁吁。

再过一会,天龙脸目皆赤,口中喷吐热气,撕衣拽裳。敏仪姨妈见了,双唇哆嗦,语声颤抖,道:“念慈妹妹,这样这样下去不成,我求你一事,你千万答应姐姐的请求,好不好”

“什么”小妈念慈娥眉微蹙,木然问道。

敏仪姨妈忽然离凳跪下,举首焦急道:“事到如今,我我是一死也不足惜,只是龙儿龙儿”垂泪一瞬,毅然抬头,泣告:“念慈妹妹,你得救救龙儿”

小妈念慈大羞,瞠道:“你胡说什么,我我有什么法子能救龙儿”

敏仪姨妈道:“龙儿毕竟是儒康的亲生儿子,你与龙儿毕竟不是亲生母子”

“你莫说了”小妈念慈急忙打断,满面羞乱:“你莫不是脑子糊涂了,怎么说出这般话你要救,你只自己去救好了”说到后边,声音悄低,不胜其羞,却忍不住暗暗瞄了我一眼。

敏仪姨妈仰抬玉容,口中兀自喃喃央求:“念慈妹妹你千万救救龙儿,我我”身子摇摇晃晃,突然一歪身,竟昏迷了过去。

天龙忙抢上前,扶住了敏仪姨妈软倒的身子,急叫:“姨妈姨妈”

“不必惊慌,”小妈念慈闪了他一眼,咽气低声道:“敏仪姐是一口气没转过来,闭气晕倒了。”

天龙伸手去捏敏仪姨妈人中,手背滑滑的一凉,却是碰到小妈念慈腕上的镯子,她伸了皓腕来阻拦,道:“这样也罢,乘着敏仪姐人事不醒,龙儿,你你们”

天龙心下吃了一惊,抬头向小妈念慈望去,小妈念慈却已羞转过脸儿去了,他呐呐道:“这如何使得”

“没旁的法子,你们只当我不知道好了。”小妈念慈好不容易吐声说完这话,耳根都羞得红透了。

天龙心中一动:“你呢你怎么办”

“哎呀”小妈念慈跺脚羞道:“你你就别管我了”整个身子都背了过去。

她这副模样,让天龙心上雀起雀落,痒得身子要飞了起来,此际灵犀相照,心上忽然一片敞亮。

强忍着上前将她扑倒的冲动,天龙暗暗转念,当即下了决断,将敏仪姨妈的身子抱起,四下环视屋内一眼,迳直走向堆满木屑的角落,以脚将高高的木屑堆踢散踏平,把敏仪姨妈的身躯放落。

小妈念慈见天龙竟然真的抱了敏仪姨妈去,登时大为紧张,从她有些惊痴的脸上神色,显然她在暗暗留意这边动静。放下敏仪姨妈后,天龙走了回来,小妈念慈的脸上红晕转浓,头面愈垂愈低,胸前起伏不停。

天龙却佯装不见,从她身侧走过,抓着木架,将一具棺木拖向窗旁敏仪姨妈躺着的角落,地面又硬又滑,倒也省了不少力气,以棺木挡住窗外看来的视线后,在屋中辟出了另一番静谧的小天地。

诸事皆妥后,天龙大踏步走来,这回毫不迟疑,迳直迎向小妈念慈。

“龙儿,你”小妈念慈惊呼声中,举目望天龙,惊羞难言。

“小妈,孩儿仰慕你好久,让你久等了”天龙似笑非笑地盯视着她。

“啊”小妈苏念慈难胜其羞,起身欲避,天龙双手一探,圈着她的软腰,将她热活匀满的身子拉进胸膛。

“嗯唔”怀中抱着软软的身子,鼻中嗅着妇人的体香,天龙销魂呓叹,大口吸气,整个人都似醉了,巨蟒也在一刹那酥酥而麻,腿儿软抖抖的,脸贴着她火热滑腻的腮边,激情厮磨。

“不,不可以唔”没等她说完,天龙猛地勾过她的头面,印上了她鲜丽的艳唇,狂吮狂吸,只觉她芳唇又软又烫,美味无穷,接唇片刻,感觉她的身儿在一寸寸地酥软下去。

天龙唇口掠过她的琼鼻,袭往她睫毛纷颤的眼儿,她勾头合睫躲闪,天龙火热的嘴唇沾了沾她闭上的眼脸,又贴上了她光洁的额角,眼底窥见她脑后的发髻虽是散松蓬乱,额际的发脚却犹候得紧密光实,梳过的发际一道道纹丝不乱,绷得额际亮光整俏,韵熟妇人的姿貌气韵登时让天龙心沸起狂。此时体内腾起的欲念已非贪吻足以挥散,手上摸到她胸前衬衣斜襟开口,使力拉开,露出里边华丽的乳罩,又是一拽,一只酥滑嫩饱的雪白乳儿,跃然而出,乳头红鲜欲滴,颤巍巍地羞抖着,天龙一低头,大口含入,小妈念慈惊乱地羞吟一声,胸前推护未及,挣动中身腰软软地向后仰倒。

天龙一手搂着她软腰,一头埋在她胸前美乳上,肆意啃咬。

“该死,该死不行的”小妈念慈羞极而吟,在天龙贪婪的大嚼下,推拒无力,身儿颤抖,如风中弱柳,左右摇摆。她身儿后倾愈低,直至须揪住天龙脑后头发,才能维持不倒。

两人跌跌撞撞片刻,立不住身,天龙一把揽过她腿儿,将她身子高高抱起,不由分说,快步走向敏仪姨妈躺着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