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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一对娇艳母女花,超群哥忽然心跳加快,更见草席之上,四只白皙柔美的小脚从薄毯子下露出来,晶莹可爱,秀美无双,更是满脸通红,手足无措起来。

“该死,我怎么会对人家的脚心生旖念啊真是真是有点变态了。”

张超群自责不已,但一双眼睛,却是瞧着那四只粉嫩玉足拔不出来,双腿情不自禁地走了上前,心头噗通乱跳,竟然蹲了下去,鬼使神差地握住纪晓芙的脚,触手处,冰冰凉凉,腻滑无比。

这一握,张超群登时心头燃起烈火一般,喉咙立时发干。突然,纪晓芙身子动了一下,张超群吓了一跳,急忙缩回手,霍然站起,心跳急速得要跳出喉咙。

站在那里强压下去心头邪火,走上前,轻声叫道:“纪师姐”

纪晓芙武功不弱,耳目甚灵,虽在沉睡之中,只要稍有响动便即惊觉,但张超群叫了数声,她终是不醒。张超群知道是王难姑动了手脚,只得伸手轻摇她的肩头,摇了七八下,纪晓芙这才醒转,惊问:“是谁”

张超群低声道:“是我,张超群。你那碗药给人下了毒,不能再喝了。”

纪晓芙骇然道:“怎会这样”

这时,杨不悔迷迷糊糊道:“妈妈,妈妈我要吃蜜饯我要吃”

纪晓芙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指了指门口。张超群会意,两人悄悄走了出去,一路向谷外行去,走出一里多路,方才停下。

张超群四顾看去,空旷无人,才道:“纪师姐,刚才有人在你的药碗里下了毒,待会儿回去的时候,你就近倒在小溪里,不要引起人的怀疑。”

纪晓芙惊道:“究竟是什么人要害我张师弟你可知道”

张超群略一迟疑,道:“其实我知道一些,但我说出来的话,有点匪夷所思,所以还是不说为好,反正我不会害纪师姐你便是。”

又道:“我听无忌说,纪师姐的病还要再吃两天的药就能痊愈,所以,从现在起,如果不是我或者无忌亲手端给你的药,你千万不能喝,嗯,纪师姐纪师姐”

张超群正说着,见她怔怔地瞧着自己发呆,更发现她眼中神情似是含情脉脉,不由得惊奇。

纪晓芙脸上飞快地闪过一抹红晕,道:“哦,我知道了,你说以后我只吃你和无忌送的药嘛,是也不是”

刚才她瞧着张超群,却是浮现出杨逍的影子来,是以走了神,暗暗自责不已。

张超群见她脸上泛起羞意,惊疑不定,却是怎也想不到她是把自己当作了杨逍,反而心中有些得意洋洋,想道:难道我有师奶杀手的潜质

迟疑了一阵,说道:“纪师姐,你痊愈之后有什么打算没有”

纪晓芙幽幽叹道:“我是个不祥的女子,峨眉山是没脸回了,只能去乡下将不悔养大,到时候再看师父他老人家是不是还肯让我重归门墙。”

张超群见她神情悲苦,也知道,一个未婚女子要带着孩子生活,实是艰辛无比,别说在和封建的古代,就算放到现代去,走在路上也会被人戳脊梁骨,她虽然会武功,但总不能把说闲话的人都杀了吧见她月光之下,身形更显纤瘦较小,说不出的楚楚可怜,想到过得不久,灭绝师太就会到来,将她一掌击毙,心中已是涌起护花之意。

他知道,灭绝老尼其实是非常喜欢纪晓芙的,甚至已经打算将来传衣钵给她,若非纪晓芙一意回护杨逍,死也不肯害杨逍,灭绝老尼也不至于一怒之下一掌打死自己最心爱的弟子,既然自己横空出世,这件事就不能让它发生。更何况,峨嵋派由心地善良的纪晓芙当掌门人,可比其他人都要强得多了。

想到这里,张超群问道:“纪师姐,不悔妹子的父亲是谁能跟我说么”

纪晓芙身子一颤,终于他还是问了,自己负了殷梨亭,始终是对不起他们武当派,垂头道:“张师弟,你别问了,我不会说的,总之,我对不起殷六侠,啊,不悔一个人,待会儿醒来不见了我,她该着急了。”

张超群见她拔腿便行,不去理会,自说自话道:“我猜这个人应该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一定要比殷师兄更有男子气概,而且这人的身份,应该是明教中人”

纪晓芙猛然停步,骇然瞧着张超群,两眼之中充满着不可思议的神色。

“你你为什么说是明教的人”

纪晓芙颤声道。

张超群微笑道:“我之所以猜这个人相貌英俊,是因为不悔妹子的长相,而且我们殷师哥也算是眉清目秀,上乘之姿,若是那人相貌平平,纪师姐怎会瞧得上我猜他是明教中人,其实也是推断来的。”

说着,瞧了失魂落魄的纪晓芙一眼,慢条斯理地道:“一,如果他是正派中人,或者哪怕是普通人,纪师姐又何必东躲西藏不敢回峨嵋直接禀明师父,嫁了他便是。其二,纪师姐武功高强,寻常小毛贼,你哪会放在眼里你失身于他,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用了下三滥的手段,迷药将你迷倒,要么就是因为他武功太强,你根本打他不过,用迷药的小人,那是可以排除在外的,那么就是这人武功太高。武功高,又模样英俊,其实还不够,要武功非常高,要非常英俊,女人一见之下,连路都走不了,要不然,你也不会给不悔妹子取这名字了,不悔失身于他都不悔,啧啧,你受尽世人白眼,更要独自养大孩子,这样都不会,可见这人纪师姐,已经呼之欲出了,还要我继续说下去么”

纪晓芙面色如土,跌坐在地上,不言不语。

“你不反对,我就继续说了,这个人抛妻弃子,对纪师姐不闻不管,任你独自去承担,要么他是薄幸之徒,要么他是身居高位,忙得顾不上,薄情寡义的男人,纪师姐一定不会不悔,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选择了,非正派中人,美男子,身居高位听说明教的左右逍遥使是天下间稍有的美男子,除了明教教主之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明教的阳教主早已死了,这种非常时期,明教乱成一锅粥,他自然是顾不上你们母子,我猜得对么”

他本想直接说是杨逍,但做人还是不要太张扬,低调些比较好,是以又加了一句:“那个人若不是范遥,便是杨逍”

纪晓芙如遭雷击,一双晶莹美眸瞧着张超群,不停地落泪。张超群叹息一声,道:“看来我是猜对了,不悔妹子是姓杨还是姓范”

纪晓芙泪如泉涌,哭出声来,哽咽道:“他他,你不要逼我,我不想说。”

张超群怫然道:“纪师姐你以为我会对他不利么我若要找他麻烦,便不来跟你说这些,直接去找灭绝师太了,我若是想为殷师哥讨回公道,武当七侠一齐去,杨逍范遥二人只怕不是对手吧”

纪晓芙哭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便是,他他就是杨逍,你猜对了。”

早就知道了。张超群微微一笑,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心肠一软,道:“有句话,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

纪晓芙仰面瞧着他,目光闪烁。

张超群走上两步,在她身旁坐了,仰头瞧着星空,道:“纪师姐你与殷师哥有婚约,但我知道,你失身给姓杨的,决非你本意,后来你倾心于他,也是天意,既然是天意,你何不带着不悔去找他”

纪晓芙娇躯一震,心道:这少年心思慎密,聪明绝顶,却仍是言语幼稚,毕竟还太年轻,道:“张师弟一番好意,晓芙铭感于心,但但他是魔教的人,我是峨嵋弟子,自古正邪不两立,我若去找他,师父她老人家岂不是要被我这个不肖弟子活活气死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我岂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气她老人家”

张超群不以为然,哈哈一笑,道:“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纪师姐太在意他人怎么看你了,你若爱他,那些世俗的东西就无须去理会。勇敢一些,将来的生活都掌握在你自己手中。”

纪晓芙惊奇地瞧着他,心中犹豫不定,踌躇了许久,她又何尝不想但是自己已经做错了事,已经对不起师父了,若是自己再这么做,就是背叛师门了,千夫所指,想到师父,更是仿佛看到她大发脾气,怒发冲冠,恨得吐血,心中一懔,摇头道:“我不能,我不能只顾自己,害师父她恨我恼我。”

张超群叹道:“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不悔妹子想想吧,她现下年纪幼小还不妨,等她再大些,你该怎么跟她说”

纪晓芙突然靠了过来,捉住他手,神情中满是感激,道:“张师弟,晓芙很感激你对我说这些,自从有了不悔,人人待我冷言冷语,就算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却是骂,不要脸的女人,没先有男人就先有了娃,有的虽然不说,瞧着我时,也是一脸的惋惜怜悯从未有人像你这样,是真正为了晓芙想,谢谢你。”

张超群微笑道:“不用谢的,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这样过,人活着就这么几十年,难道你要等到了老了走不动路了才去找他么”

纪晓芙眼珠骨碌转动,显然是踌躇不定,张超群叹了口气,正欲站起,纪晓芙道:“你你要走么”

张超群微笑道:“不走,你请我吃夜宵么”

纪晓芙微微一笑,双目闪亮,瞧着张超群双眼,低声道:“我很累,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一下么”

脸上闪过一丝红晕,眼中露出期待而疲惫的神情,张超群略一迟疑,从她双目之中,看出一个孤苦女子那种无依无靠的脆弱,一种茫然,仿佛一艘快要沉没的破败小舟,想要寻找安全的港湾停泊,张超群心中一软,点了点头。

清香随着夜风拂来,女人成熟的体香,宛如醇酒,香甜可口,令人醉醺,秀发如丝,被风吹起,撩动夜色。

张超群微微摇头,这可怜的女子,一生也没有得到过真正的幸福,杨逍那短暂的甜蜜,竟然使得她愿意付出生命去维护,若是自己没有出现,数日之后,这美丽的蝴蝶谷,便是她的埋骨之所

娇躯微微颤动,张超群知道她在悄悄饮泣,心中怜意大盛,伸臂搂住她起伏的肩膀,柔声道:“纪师姐,不用难过,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日后你师父那里,我去帮你说,别忘了,我是武当派弟子,武当峨嵋,渊源颇深,灭绝师太性子再烈,也得看我师父的面子,再说,我的口才也算了得,定能助你重返峨嵋,将来,我再助你得偿所望,与杨逍共聚天伦。”

纪晓芙终于再忍不住,伏进他怀中,大哭出声来,张超群美人在怀,脑中却是没有一丝邪念,轻轻抚摩着纪晓芙玉背,思绪飞扬

第036章 被纪晓芙菲礼

“我求你一件事行么”

纪晓芙收泪低语。

张超群道:“你说便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你”

纪晓芙道:“我刚才在想,你说得很对,不悔她是无辜的,她不能没有父亲,那会让人瞧不起的,我这个做妈妈的,给不了她什么”

说到这里,幽幽一叹,又道:“我想求你,能不能帮我把不悔送到他父亲那里去呢”

张超群一怔,道:“怎么你不打算一起去么你不想和杨逍相见么你们一家三口重聚,这不好么”

张超群连接发问,诧异不已,敢情刚才自己劝慰了半天,都白费口舌了

纪晓芙道:“张师弟,你还小,你虽然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孩子,但是,有些事你不明白。”

我我还小张超群连连翻白眼,在上一世,自己已经三十了,比你还大好几岁哩。

“我已经做出这等不洁之事,对不起师父她老人家的期望,我若还要去和和他相见,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安心的,所以,我决定了,等伤好之后,我立即返回峨嵋山,削发为尼,从此不再去想他了,他若有心,好好把不悔抚养成人,我就无怨了。总之,我虽然不后悔,但也决计不再见他了。你你能明白么”

张超群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道:“不,不明白,我一点也不明白,你明明是喜欢他的,为什么要不见你对不起你师父,但是你就对得起他了么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有什么是比这更残忍的”

“你不懂的,你不懂”

纪晓芙靠在他怀中,喃喃低语,声音越来越微弱。

张超群不知,依然道:“你就算不想见他,也应该把话说明了,不悔她此刻是没有爹,我就算带她去找杨逍,她岂不是又没了妈妈你”

说个不停,忽然感觉到怀抱中的人越来越重,低头一看,纪晓芙双目合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竟是睡着了

怎么说着说着就睡了难道我的怀抱有安眠药的功效么或许,是王难姑给她服食的药力发作了张超群想到之前在茅舍之中,自己推她醒来时,推了七八下她才醒,这才恍然。

见她睡得酣畅,不忍唤醒她,叹了口气,想要轻轻抽开身子,哪知纪晓芙动了一动,身子下滑,枕在他大腿上,继续沉睡,她睡倒不打紧,但她却是一张樱桃小口直对着超群哥那处,温暖的气息,娇美柔弱的俏脸,张超群呆了。

这算什么这未免太暧昧了吧张超群的心跳渐渐加快,咽了一口唾沫,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瞧着夜空,看也不敢看纪晓芙一下。倒不是纪晓芙长相不美,也不是超群哥故意装圣人,实在是他不敢趁人之危,古人说君子不欺暗室,假若自己真做出什么举动来,首先怎么面对醒来后纪晓芙的指责和愤怒将来又怎么面对光明左使杨逍若是被这位重量级的帅哥知道我跟他的女人有一腿的话,死字怎么写都不用去学了。就算是杨大帅哥管不到自己,武当派那些个自命侠义的家伙们,还不得把自己活劈了啊

就这么保持着这暧昧之极的姿势,超群哥可谓是辛苦到了极点,动又不敢动,那一口一口喷过来的气,无情地侵略着自己那已经开始有点反应的火热。

“啊拜托了,你可别再蠢蠢欲动了那可不是你该大展神威的地方天呐”

超群哥叫苦不迭,纪晓芙忽然往里靠了一点,这下,小超群更是无法安生了,高高挺起,起先还隔着两三个厘米的距离,现下,已经亲密无间了。

“#&”

超群哥彻底无语了,为了不至于太过火,只得躺了下来,好让那不听话的小东西能安静下来,哪知躺下来,脑中却是想到那日在山谷之中,龙儿那一夜如火的热情

王难姑啊王难姑,这都是拜你所赐啊你好好地跟你老公怄气做什么你好好地给她下药做什么这这若是有人看到,跳到什么江里也洗不清了,想到这个,张超群悚然一惊,复又坐起身来,轻轻拍着纪晓芙玉背,唤道:“纪师姐,纪师姐”

纪晓芙迷迷糊糊中动了一下,恍如梦呓般,声音模糊,道:“抱抱我,晓芙晓芙冷”

张超群苦笑一声,这不是把自己当作杨逍了吧,道:“纪师姐你醒醒,你要睡就回去”

话未说完,一个冰冰凉凉的身子靠紧了过来,如蛇般的手臂已将自己腰抱住

“我冷”

纪晓芙喃喃道,声如低吟,媚柔之至,张超群怎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温驯命苦的女子还有这一面,不禁一怔,她整个身子已经贴了上来,将自己紧紧搂住,口中温热的呼吸直喷入他颈脖,痒痒麻麻。

仿佛是超群哥那根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身子,纪晓芙秀眉微蹙,伸出玉手,竟要去拨弄开来。

“不可不能这样”

张超群脑子一轰,颤声叫了起来,但声音却是不知为何,低如蚊蚋,轻轻挣扎,却是让身上的纪晓芙抱得更紧了,像是有人要夺去她心爱的玩具一般,红唇撅起,不满得很。

紧接着,那红润双唇开始探索起来,热烈的呼吸,应和着超群哥急促的喘息。

“唔”

嘴被两片香唇堵住。

天呐这算不算是我被她给菲礼了张超群脑中混乱,那带着一丝凉意的喷香朱唇,已是轻叩而来,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条软软的香舌已经舔上了他早已干涸得要冒烟的嘴唇。

“啊”

不用挣扎,不用抵抗,不用犹豫,张超群立时便微张嘴唇,接受了那香喷喷的侵略。男人引诱女人,多半会有些难度,但女人引诱男人,却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土做的,土投进水里,未必能填满,而水淹没土,却能将土变成泥。

而此刻,张超群这块土坷垃,已经被纪晓芙这水给浸泡软了,那柔软香舌的舔吻,那火热烫人的呼吸,那紧贴于胸前的两团缠绵,令张超群彻底迷失。

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抚上丰满的臀瓣,弹性十足的手感,令他很快便不满足于手掌仅能够到的位置,顺着这柔滑而丰盈的香臀,一直往内扫去。

薄如蝉翼的衣衫下,是一具由冰凉转而变得火烫的动人娇躯,那紧贴在肉缝中的衣料上,沾满了滑腻的露水,随着那只强而有力的大手,女人张开了小口,动人心魄的喘息,像是一支兴奋剂,很快那只大手变得更加有力了,指尖所触,湿滑粘腻。原来她已然动情,正在请君入瓮啊

“啊”

一声娇啼,纪晓芙玉面之上红晕流转,小口微张,满面春意,那只大手的侵袭,令她恍若身在梦中,那一晚温柔缠绵,恍惚中再现而来。

“嗯”

娇喘细细的纪晓芙摸索着顶住自己小腹的那根rou棒,迫不及待地撕扯起那讨人厌的绸裤,几下蹂躏,张超群已如电流通过,酥麻酸软,异样的快感从心底回旋而生,这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通常都是小爷叉人,没想到今天反倒被女人给叉了不过,这滋味似乎也不坏,不由得闭上双眼来。

刚想至此,裤子已被她扒去,她手脚并用,一直将自己裤子褪到脚踝之处方才作罢。

衣衫窸窸窣窣之声传来,只觉高昂挺立的rou棒之上,多了一只小小的手来,超群哥舒服得想要呻吟,却是不敢发出声来,生怕惊动了她,将她从梦中惊醒来,那这一刻销魂便再也不复存在了。

那只手熟练地套弄着,上下旋转着抚弄着,超群哥张大了口,暗暗嘶着气,只觉自己并不是躺在草地上,而是身在云端一般,飘飘悠悠,来回晃荡

忽然,下身一紧,一团肥软火烫的嫩肉已被紧紧覆盖住,啊是嘴不,是那里天呐,这还没进行前奏吧,何必这么心急

那湿热滑溜的花茎中溢出粘腻液体来,将下身的坚挺涂了一层又一层,随着那急速的扭摆,只觉纪晓芙花茎之中说不出的腴润湿滑,除此之外,更有一些奇妙嫩物紧裹着rou棒软软地划过,黏黏腻腻地纠缠不休,每一次触碰,龙冠之顶都仿如触电一般销魂夺魄。

横扭竖拱,左旋右转,滑腻粘湿的液体顺着花茎流涌出来,纪晓芙双股之间,早已湿得透了,空旷的草坪上,星月如银,男女交合的yin靡气味,风吹不散,久久飘荡在空中,情动之间,纪晓芙娇躯汗如雨下,衣衫裹在身上极不舒服,竟是几下撕扯,将身上衣衫扯碎,偷眼瞧去,两团白晃晃的玉乳挺硕圆滑,坚实高耸,随着身体的扭摆,来回地摇晃着,两点樱桃鼓胀如枣。张超群暗暗呻吟了一声,不是吧,要不要玩得这么狂野啊你撕坏了衣衫不打紧,待会儿完事之后,看你穿什么回去正自担忧,只见纪晓芙竖起身子来,坐于超群哥身上,肥臀狂扭,秀发早已散乱,雪白的身子上已是白里透红,情欲高涨。

我叉还真看不出来,刚才还哭哭啼啼、楚楚可怜的小女人,居然也有这么放荡的一面那屁股,扭得跟花似的,就不怕把小爷的命根子给扭断来忽然又想,难道杨逍也是吃不住她这么狂野,所以避而不见么可能,大有可能啊

顾不得多想,小爷我号称床上小郎君,一夜七次郎,若是败在你纪女侠“逼”下,今后还怎么在江湖中立足

一念及此,超群哥运出从玉女心经中领悟来的绝招,rou棒子立时涨大

纪晓芙仿佛中了魔一般,“啊”

一声放浪娇吟,秀眉蹙起,似是抵受不住花茎之中突然涨大的rou棒,腰身竟是停止了扭转,超群哥还以为她要缴枪投降了,哪知五秒钟之后,纪晓芙竟是又扭动了起来,这一回,更是叫得大声了,不停地叫着:“啊嗯嗯嗯”

神情享受之极

她浪叫之声大极,似是全然不顾会否被人听见发现,尽情地欢娱,尽情地扭摆,随着一声长长地呻吟,娇躯猛然一软,花茎之中美浆纵情甩洒,汗湿全身的娇美身子伏倒在张超群身上。

超群哥只觉rou棒之上一股热气袭来,被一股稠稠滑滑的东西浇了下来,瞬间便将整根rou棒子暖暖地裹了起来

这样就不行了张超群知道她刚刚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