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欲情第3部分阅读(1/1)

有机会如此恩爱。这会是我们最后的一次,离别最是缠绵,这一刻,我亲爱的母亲,你是我的。毋须伪装掩饰,来个最原始,直截的剖白。

无言地相对了片刻,我向她的房间望过去,母亲随着我的视线,朝那个方向看。她低下头,走过去,揭起门帘,回头一盼。我赶上去,抓住她冷冰冰的手,一起跨过门槛,进入她的房间。

房里没亮灯,在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的色温下,我端详母亲的脸。她坐在床沿,垂下头,两手放在膝上。我坐在她身旁,揽住她的腰。她身体是绷紧的,胸前起伏着,气息愈来愈粗。我吻她的颈弯,她的脸,她的眉,她两眼朝天看。吻在她的小嘴上的时候,她屏息了呼吸。她身上我最想抚摸的物事,就是那对小丨乳丨房,有小鸟的坚硬的喙,啄我的手心,酥在我心头。我想把它裸露出来。

我一再问她,可以吗

“什么你说什么”她好象听不到我说话。

我已想当然的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前。我说话的时候,捏捏她的小丨乳丨房,说:“我想,现在要和你做个爱。zuo爱的时候,可以脱下你的衣服吗我的意思是,我想把你的衣服都脱去。”

她别过脸,低下头,不发一言。一会儿,她颔首,小心放在衣领,解开第一颗纽扣。

“我来帮忙你。”我的手移到她的手上,覆盖着她的手,她缩一缩肩膊,让衣领敞开,褪去袖子,露她两个圆圆的肩头和一挘┬亍d盖酌挥写髫樨郑诩依锼疾淮髫樨郑挥玫p恼婵栈嵊屑ね坏男Ч遥ut诩依镏挥兴砸选br >

我把她一对我心爱的两颗丨乳丨头亮出来,捧在手里,让它们啄我的唇,然后轻轻的把每一个丨乳丨尖含在嘴里,以舌尖在撩拨。丨乳丨尖就渐渐的,胀大了。

母亲解开一颗纽扣,我随着她解开下一颗。学她的手一般最轻,将她身上其余的纽扣都逐一解开,拉链拉下来。她在裙底下的内裤,不知何时开始变成有蕾丝的比坚尼,将她那个神秘的小洞,封存着,等待我来揭开。母亲的裙子脱落,无声地掉在地上。我用熟练的手势,替母亲把小内裤卷了下来,褪到脚腕之处。

我提起她的脚丫,她抬起小腿,配合着我,让把她的小内裤从从小腿一先一后的挣脱出来。

母亲已寸物不留的给剥去衣服,坐在我面前。我把她的衣服都叠好,她从我手上接过去,放在枕边。她的衣服都是些不起眼的老土款式,十年仍旧,一旦脱光了,将她娇小的身材显露出来,加上羞怯的神情,眼里是完全是别有风情的女人。

母亲赤裸的娇躯,像个晶莹剔透的白玉梨子,两颗淡红的丨乳丨头,深陷的肚脐和淡淡的耻毛,恰到好处的衬托着。

我把她摆放在床上,全身展开,她马上又合上腿,捂着私丨处和胸前。我捉住她的手,对她说,妈,不要紧,我们要zuo爱了,勉强她大字摊开在窄小的床上,让她一条腿搁在床上,一条腿在床边悬垂着。

叉开的大腿深处,在稀疏淡淡的耻毛里,隐现两片嫰肉,绽开一道深深的缝儿。我的手在那里轻轻的撩拨,像拨弄琴弦,她的身体就抖动。荫唇的缝儿己开启,只待我的来临。

母亲,你这诱人的维纳斯,这半年来,害得我相见却不能相亲。你自已可受得住吗我现在就要占有你,让你不会忘记,我们曾怎样恩爱过。

她仍不敢正视我勃起的欲望,我一手提起她一条大腿,让她的臀高高抬起,她的身躯是那么小巧轻盈,任我摆布。我压下来,挤进去,直至她把我的命根子完全吞进她的荫道里。母亲锁住眉心,喉头里又发出一声娇呼。

“妈,你让我爱上了你。我知道的,你也爱我,不要否认。今晚,不要管别的,让我爱你,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噢不”母亲却把我紧紧的用两条腿夹住。

母亲眼角滴出泪珠,两手抬起握住床头的木柱,两腿伸直,让我深深的插到底。母亲里面给我那奇妙的感觉,从四方八面袭来,把我包围着,一阵灼热,从脊柱正升到颈背,同时,一股热流灌注都母亲的荫道里。

母亲失控地扭摆,抽搐,我忘形地推送,把她的臀儿抓住,不愿和她分开,直让我们的体液和耻毛纠结黏贴在一起。

高潮排山倒海般淹没了我们,当我从她里面退出来的时候,我才察觉,母亲哭了。

“什么事你哭了为什么要哭不是很好吗”我躺在母亲身旁,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扳过来,让她挺立的丨乳丨尖,贴着我的胸膛。

“没事。不要管我。”

“傻女孩,没事,为什么要哭呢我们应该快乐才对。”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母亲浓浓的女人的味道,做过爱后的肉的味道,极温暖的气息,向我的脸鼻孔,嘴中渗透。我拥着她,长久而反复地亲吻着,爱抚着,对她说:

“妈,我们刚才做的爱,不是很美妙吗”我再说一次心中的感受。

我还没说完,她已含忍不住,伏在我怀里大声哭泣,抽搐着。我紧紧的搂住她,继续爱抚她,吻她。

母亲说:“你不会明白的了。我觉得我的罪孽更深重。”

我不喜欢她这样说,会把刚才美妙的感觉破坏了。我只重复说过的:“妈,别哭,我们这样很美妙极了让我们享受这最后的一刻。”

母亲点点头,却哭得更厉害。后来我才明白,她从不让自已觉得快乐,愈是快乐,愈是堕落,就愈会责备自已。

我轻轻的拍打她的臀儿,不住的说,不要哭,不要哭。我没有移动身体,让她枕住我的胸膛,与我贴着,纠结在一起,并不觉得冷。渐渐,母亲的情绪平抑下来,发现我们的赤裸,拉起毛巾毯,裹着我们的身体。或者,她想起刚才zuo爱时,我们互相需要的情境,和我贴在她小腹那仍然坚硬的东西,就羞赧地缩紧身体。我紧紧的搂住她,恐怕一放开她就会消失。

“妈,我己离不开你了。”我向她剖白心迹,她应该明白。

“你更离不开艾美和你的孩子,回去加拿大是最好的安排。”她抬起头对我说。我看见她哭得红肿的眼,和眼眶里的泪水,心有点酸。

“妈,说真心话,你能离得开我吗我们己到了这地步了。你曾令我以为,你可以没有爱欲。我不相信了。”

“那是我害怕会发生的事”母亲终于承认了。

但己发生了。

我用被单抹一角去我们两腿间的爱液。然后以最严肃的语气,差不多想向苍天发个毒誓,对躺在我身下的母亲说:

“妈,无论你当我是谁,我一定会向你负责。我不会像爸爸一样薄幸,我会”

我哽咽,说不下去,因为,我将要离去,像父亲从前一样。而我可以保证什么

她看着我,破涕为笑,想是笑我的痴。她的儿子指着自已翘起的鸡芭,对她山盟海誓。她依傍着我,以她纤纤的手指,爱抚我的胸膛。母与子相拥着,不时相吻,在我们分别前,能和母亲共同度过一个晚上,做一个爱,死而无憾了。我只叹自已什么也不能为她做,只能应许她一颗不变的心。窗外的霓虹灯一盏一盏的熄灭,在漫漫的长夜里,听着街上的车声人声渐渐淡出。

六惜别心难舍

做过那场缠绵无比的爱之后,我落入更痛苦的地步。每天下班,两腿之间的欲望,好象指南针一样,指向母亲那个方向。但是,母亲远远的躲开我,甚至不再来我家,教我没法再接近她。

“是我,我可以上来吗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我在楼下打电话给她说。

“我们不应该再单独相见,有话在电话里说好了。”她说。

“妈,我快走了,想我见一见你。”

“你就走吧。我们没什么话说了。”

“妈我爱你。”静默了一阵,我吸了一口气,说。

“不要再说爱我了。那是没可能的。”

“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不想,不想,不想。收线吧。我们己经完了。我不想见你,我们之间己经完了,老早完了。就是这样,收到吗”

“我做错什么事,叫你不想见我是因为艾美如果是这样,我送她回加拿大。”

“不要这样。你既然决定回加拿大去,就不要回来。回来我也不要见你。那是为了你们的好处。”

“妈你自己呢你会怎样”

“我不要紧。三十年来都是那么过日子,没有谁都不会世界没日。”

“妈,你以为倘若把自己的幸福置于度外,别人会因你而活得更好吗你活着就是为了不住的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吗”

“不要说,我的人生早就完了。”我听到母亲颤动的声音,她在哭。

“妈,你没有,你的人生还没完。还有我。”

“不要叫我做妈。我什么也不是。你都走了,就快走,别管我。”

“妈,我可以不走,留在香港。我可以和艾美离婚”

“万万不能,你不能陷我于不义。”

“”

话筒两端是一阵沉寂。我听到饮泣的声音,然后是呜呜的挂线声音。我后悔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做了那个回加拿大的决定。冲口而出向母亲说要和艾美离婚的话,令母亲的心更难过。但我任何言辞也不能使母亲让我和她亲近一点。离开香港的日子迫近,圣诞节也到了,那是我一个强颜欢笑的圣诞节。

母亲称病,没有和我们一起去吃圣诞大餐。孩子们正折开放在圣诞树下的礼物。母亲送给强尼的是一套电动玩具火车,贝儿的是个芭比洋娃娃。艾美和我的礼物,是母亲亲手编织的“同心”毛线领巾各一条。

唱机里播着圣诗,“平安夜,圣善夜,万暗中,光华射”,是温韾的一个夜。强尼把小火车放在车轨上,绕圈不停的转。贝儿抱着洋洋睡了。

想起在加拿大过的白色圣诞,我很喜欢在圣诞夜,让圣诞诗伴着我和艾美zuo爱。和她第一次zuo爱,也是个圣诞夜。艾美是我舞伴,舞会狂欢后,艾美开车送她回家。我是个留学生,住在校园的宿舍。夜了,街上行人稀少,都回家围着壁炉团聚。下着细雪,街头有人唱圣诗,报佳音。圣诞诗很容易触动人的感情,独在异邦的一个留学生倍感寂寞,有人陪我度过这一个圣诞夜吗

大学宿舍没有人,都回家去了,只有我这个天涯孤客。艾美说,外面很冷,可以进去给我煮一杯咖啡吗我说,当然可以,我有的只是即饮咖啡。她说不要紧,就进来。她把大衣挂在门后的钩上,游目四顾。厚厚的冬衣不能掩藏她的身材。我把咖啡送上来。她喝了一口,我看着她,觉得她很清纯,很美

我说,艾美,你很美。她垂下头,满脸嫣红。我扬起她的脸,她翘起脚尖,来就我,我吻她。她拉起樽领毛衣,翻到头上,从头上揭起,把它搭在椅背上。

她走到我凌乱的床边,背向我,松开腰带,裤头下露出圣诞红小内裤。我的心差不多从胸口跳出来,我跟着上前,将两手放在她的裸腰上。我还没回过神来,棉质素面的丨乳丨罩己解开,肩带挂在膀子。她转身向着我,双峰颤巍巍的向我耸峙,峰顶有无限绮丽的风光。

我们拥着双双倒在我的床上,艾美以肌肤紧贴着我,把chu女之身交给了我。

她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说,你也是我的第一个

城里的圣诞灯饰仍然灿烂,唱机里播放着我最爱听的色士风吹奏的“蓝调”

圣诞音乐,我喜欢那带点伤感的情调。有艾美温热湿润的唇贴着我,如同一朵火焰,燃起我的热情。艾美说,我们快要回家去了,你就不会这么忙乱,烦燥。她看见我最近的样子,她心焦了。

母亲呢今晚,寂寞吗谁去爱抚她的小丨乳丨房,吻她薄薄的唇儿谁能填满她两腿之间的空洞

货运公司的工人来打包装箱的那一天,艾美把母亲请来帮忙照顾孩子。在人马杳杂,一片混乱。艾美打发开孩子们,请母亲把孙儿带出去。我也顺便给她赶出去,因为我帮不了忙。

一路上,母亲牵着孩子的。他们蹦跳着,见到路旁有卖糖果的小店,嚷着要母亲卖冰琪琳,花生米。我跟在他们后面,给他们做成一个小圈子,让我插不进去。

一条幽静的山路,路往山顶的公园,沿途有三两对年青轻侣牵手漫步。而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和母亲一起到外面走,与她同行时,不曾搀扶过她,不曾牵过她的手,不曾挽过她的腰

到了公园,孩子就兴奋得甩开母亲的手,在跑啊跑,把母亲和我拋在后头。

忽然,天地间好象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看见她摆动的肩头,在束起的长发和露出的颈项间,我嗅出她身体的气色。

母亲喊叫着,要孩子们不要跑得太快,叫哥哥拉着妹妹的手。母亲愈叫,他们愈跑得快。母亲要赶上去,我也赶上去,乘机牵着母亲的手,跑在孩子们的后面。孩子嬉笑着,蹦跳着。我们喘着气,追逐着。母亲脚步不稳,失去重心,向前要摔倒。我拉住她,把她抱在怀里,原本是要扶住她的,却顺势和她一起倒下去。

我紧紧的把母亲护在我怀里,在草地上翻滚。从小斜坡慢慢滚下去。母亲一点也不惊惶,因为她在我的膀臂之中。她笑了,像个天真的小女孩。我也笑了,带动母亲,两个身体搂成一团的滚动。

树丛挡住我们,母亲瘫软在我怀里,枕住我的肩头。我宽阔的胸膛可以把她整个都容纳。我听到她心房跳动,她的气息,体香扑过来,我以吻和爱的抚触袭过去。她接受了。我们吻着,彷佛是初恋的情人。

她的腿纠缠着我,我的手探到她的衣服下面,摸索她身体的线条和丨乳丨房的形状。在裙底里,在大腿根的最深处,我摸到母亲的小内裤的蕾丝滚边和一条凹进去的缝儿。我把她压在身上,她两腿分开,让我自如地在那里撩拨。每次我这样撩拨她的阴沪,她都很享受。小内裤像一张薄膜,包裹着她的阴沪,我完全可以摸到她那贴着肉的感觉。缝儿开阔了,湿了一大片

母亲,你的身体给了我所想要的答案。我一撩拨,你的阴沪就张开。你的唇儿在我嘴里是何等的柔软甜蜜。你的小丨乳丨房,像一双屹立的山峰,在我手心下起伏。你知道吗,你是我朝思暮想的情人,在我离别之前,为什么拒绝我的求爱

是不是因为,三十年前,从南洋回国娶的人不是我

应该是我,娶了你。我三十五,你十六,当时你年纪是小了一点,或者我年纪比你大得多。你的身体单薄了一点,而且有几分苦相。相士说,生辰八字是合得来的,而且能为我传宗接代

忽然,孩子叫唤我们的声音迫近。从这片刻的亲密,破灭了,像个泡沫

奶奶倒在爸爸怀里的理由,是他们乱跑连累的。孩子们伸伸舌头,忙向奶奶说对不起。

我扶起母亲,替她拍去身上的泥尘,并借这个机会,在孩子面前生硬地牵着母亲的手,爬上山坡。

我找到了一张长椅,与母亲并排坐下。孩子们打秋迁,爬铁架去了。我摩挲母亲的大腿,问她痛吗她说不碍事。

我的手一直搁在她的大腿上,没离开过。她目光放很远远的,遥望着孩子们玩耍,又像在沉思。我打开花生米的胶袋,一粒放在母亲的唇上,一粒给自己的嘴里的吃。冬日的阳光和煦,随着轻风拂在我们的脸上,给我们一身的暖意。母亲的双眼深陷,满脸是倦意,猜是昨晚睡不稳。母亲不放心孩子,不时喊叫,要他们小心,或是不要攀得太高,或是不要太靠近小溪,他们就看过来。

我把一根指头按住她嘴儿,对她说,不要叫了,由他们吧﹗让我们静静的多享受一刻相聚的时光。孩子们一转过脸,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顷刻,她推开我,说:

“我们不该这样太亲密了。”母亲说。

“有什么分别我快离开了。”

“孩子们会看见的。”

“不要紧,他们还小,懂得什么”

“他们会跟艾美说。”

“我不管了。妈,我受不了,巴不得现在能够和你做个爱。”

“不能。过两天,你就要走了。如果你爱我,就不要叫我太难受。”

“我离不开你。”

“为了艾美和孩子,你应该离开。”

“妈,就是不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快乐啊。”

“但也是多么的痛苦。”

“妈,不管是快乐,或是痛苦,我爱上了你。”我把手探着她的衬里,摸她的丨乳丨房。她马上把我的手从她的衬衫下拔出来,说:

“不要。正经点,不许再碰我。”

正说话,孩子向我们这边看过来了。我扬手示意他们继续玩。母亲使了一个眼色,令我收敛了。纵使我想跑到母亲的裙底里,摸大腿和阴沪,但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

她说:“求求你,不要再摸我。请你尊重我,我是你的妈妈呀﹗而且,你这样做,我会更加难受,你明白吗请不要”

我心沉了下去,我认命了,那是没可能的。今年春天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无痕的春梦,在艾美来香港之后,应该划上句号。原本想说的离别的话,也没有需要说了。

我把她软若无骨的手,放在我的手里,感觉着她的存在。蓝天和白云在我们头上,四处是泥士和青草的气味,没有声音,只有孩子嘻笑,一只麻鹰香港的隼在天空掠过,投下它的影子,在山峦的起伏处滑行,然后消失。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沉沉的入睡了,我也睡了,和自寻自己的梦。

在梦里,母亲嫁了给我。不要问什么时候和为什么会嫁我只道是她已属于了我。我们如常的zuo爱,正像我从前在梦里常和她做的一样。她一样的娇羞妩媚,给脱去衣裙的时候。

那娇小身躯给我抚触过多少遍,我知道怎样触动她最敏感之处,叫她为情欲而抖动。两颗丨乳丨尖挺起,傲然屹立在两个小丘上,我的舌尖经过处,留下湿润的痕迹和扩大的丨乳丨晕。在深陷的肚脐和平坦的小腹下,穚疏的耻毛间,隐藏不了那绽开的阴沪,和那鲜嫩的肉味。玉臂展开,迎我进她怀里,那里有个小巢丨穴,她为我保守着,等我再回去。

我的那东西深深剌进那个熟悉地方,那熟悉的感觉,母亲的感觉,从没有离开过我。她“噢”的哼了一声,把我包围在她里面,大腿就随着身体的律动,与我的腿相厮磨。我吻下去,但在空中顿了一顿。

她问我,看什么

我说,看你,看清楚是你,你的笑面有两个酒窝,和那一对会啄我心手的小丨乳丨尖。没错,就是你了,吾妻吾爱,只有你配得我把一切的热情都投在你身上。

你不能拒绝我,用任何的理由,因为你做了我的妻子。我会在你里面先轻轻的抽送,顶到花蕊时,请告诉我,然后,我们就会

她点点头,她知道了,那最亲密的交媾之道,我们都心领神会了。母亲说,给我。

她将身体献呈给我,在她怀里的深处,是我的根源,我深深的扎在她里面,与她相连着,不能再分开

那只不过是个梦。我会在大洋彼岸,会为她这样梦回魂牵。母子相恋,本不应该发生,也不能延续下去,人世间那会容许一对母子,纵使彼此相爱,而能结合,并长相厮守,一起终老

我们的故事,如果在这里结束,我会亏欠母亲一辈子,并抱憾一生。回加拿大前的最后一天,老板挂了个长途电话来,要我一定去见一个人,因为那个人,改写了人生下半场。

七 迢递隔重洋

老板说出那人是谁的时候,我吓了一跳。

老板不知道这位很有来头的人物原来是我父亲。只告诉是马来西亚来的大客户经过香港,指定要我去洽谈一笔大生意。若不是老板吩咐我一定要见他,我绝不想再见到父亲。

在香港最有气派的五星级饭店的豪华套间,和不见了十多年的父亲相见。

他第一句话就问我,为什么替别人打工,都不为爸爸做事我说,我想靠自己打出个天下来。自我大学毕业以后,我再没拿过他一毛钱。

他说,我有志气,他就是喜欢有志气的人。他有这么一个儿子,叫他老怀安慰。他说,他老了,家族的生意,有一天都会交给我的。

我说不稀罕﹗

父亲是个守旧头脑的人,他在外面辛苦经营了一生,目的是要把家产传给下一代,血脉相传。当初,靠岳父之助起家,开展自已的事业,把家乡有老婆的事隐瞒住。上天并没有太亏待我母亲,她生个儿子,而那个女人一口气生了三个女儿,就得了个病,不能再生育。

父亲富甲一方,成为南洋数一数二的富豪。年纪也大了,有了本钱就和那个女人摊牌,要与唐山的儿子相认,接过去承继他的事业。可是,我这个所谓“长子”,哪里会甘心被那边的后母和妹妹视为“野种”。加上素来对父亲遗弃母亲的积怨,我没法留在南洋。

父亲说,他明白我对他的怨恨,这是上一辈的错。希望有一天我会原谅他。

我不相信他会低声下气,说出这番话来。令我心情稍为平服,才看清楚父亲的模样,满头华发,言语举止露出老态。

他告诉我,那个女人身体也不好,三个妹妹,两个小的嫁了。最大的到美麻省理工念工商管理硕士,他的生意有多大那些我没兴趣去听的事。

他忽然问︰“你妻子和儿女可好吗”

我问他怎会知道我结了婚自我离开南洋以后,就没有和他联络。结婚也不告诉他,证明我要跟他多么决绝。

他说,他想知道的事,都总有办法知道。他说,知道我很多的事。

我说︰“你知道些什么你见过妈妈是她告诉你的”他这话叫我脸红耳热,一脸慌张的神色,好象给他揭发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说︰“为什么那么紧张我刚见过她,你来之前不久才离开。不必她说,我已知道你们的事。你替谁打工在香港做些什么你和妈妈的事,我都一清二楚。”

“我们的事都不干你的事﹗”我激动的说。

“你们都是我的亲人。”

我的心砰然跳动,全身冒汗。他说到我和妈妈的事的时候,眼前就现出我和母亲zuo爱时的情境,生理竟然有了反应,那话儿勃起来。难道他连我们在床上做的事也知道没可能吧他说,母亲在我以前来过下意识往他的床看过去,都收拾整齐,盖好被单,看不出蛛丝马迹。父亲这个年纪,他还能zuo爱吗母亲会和他zuo爱吗他和母亲有可能在这房间做过爱的想法,叫我心生妒恨。

我很想知道母亲为什么会来和他说过什么他又知道我和妈妈的什么

“请放过我们两个吧。你抛弃了母亲,伤她的心还嫌不够吗不要再伤害她了。”我说。

他说︰“为什么这么冲动我见她是没恶意的,我对不起她是事实,但她到底是我的老婆,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有时也会见一见。你不知道吗来,来,来,心平气和的听我说几句话。你马上要回加拿大去了,而我也有其它事要办,先谈公事,私事以后有机会谈吧。”他直截了当的把他想我替他做事说了一遍。

我完全明白他的部署,香港经济起飞,成为世界的金融中心,而大陆改革开放,处处商机。马来西亚局势虽然稳定,但打算把部份资金调到香港和美加去。

替他办事,不用跑到南洋,在香港,也可以在加拿大。以我现在的经验尚浅,应该继续多打几年工。如果我肯的话,就交给我的公司代理他的业务,以后会在我和妈妈面前消失。不会管我和妈妈的事。

父亲是个老练的人,阅历深。和他一交手,就知道不是他的对手。我心里想追问他知道我和妈妈些什么但很快就发觉,我愈为这事紧张,就愈占下风。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想了一会儿,说︰

“这算是什么”

“算是一个交易。父子的一场交易,只要你肯认我做爸爸。”父亲说。

灵光一闪,一幅海阔天空的图画展现在我脑海里,彷佛在黑暗的尽头见到曙光。我是个自认为做人有原则的人。在太平洋的两岸,有两个属于我的女人,一个是母亲,一个是艾美。两个我都一样的爱,任何一个我都不想伤她们的心。

虽然好象己经得到了母亲,她无私的付上她自己。但是,我没法两个女人兼收并蓄,两个女人都不容我这样做,我只有放弃一个,而母亲永远是愿意牺牲自己的一个。

我忽然顿悟,如果你爱一个人,就愿意付上任何代价,甚至做人的原则。

我坚持到现在要脱离父亲的原则,原来不是为了母亲吗为什么不能为了她而妥协有了父亲的钱,就可以像他一样,有两个女人。我定睛看着父亲,他诚恳的也看着我,眼里闪出泪光。

“一言为定。”我对父亲说,语气变成坚定的。

我们父子第一次握手。

我踌躇满志,憧憬着未来,誓要实现我的理想,把母亲变成我的女人。

回到加拿大,生活有一阵子混乱,但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很快就安顿下来。艾美看见我心情轻松,也安心了。能和艾美和儿女们在加拿大生活,也很写意。但我把公司这个计划告诉她时,她又疑虑了。不过,我让她明白,到时我会经常北美亚洲两边走,但她不必带着孩子跟我搬家了。

事业是得意的,老板对我另眼相看,做成了这一单大生意,令我摇身一变,做了公司的大红人,要什么就有什么。要成就一个跨国企业的鸿图,工作是繁重的,而且压力很大。

压力是自己给自己的,想向父亲显露我的才干。但是,我好象有用完的精力和创意,只我我自己才明白,一切的动力来自一个女人,在太平洋彼岸的母亲。

有一天,我们能相亲相爱,像夫妻般生活在一起,尽我的本份孝顺她,体贴她,让她在床上和床下能享几年福

挥不去母亲慈祥的面容,每当想起她时,她彷佛和我很亲近,就在我身旁。

我就想把她带到床上,脱去她的衣衫,和赤裸着的母亲zuo爱。为什么我想要和母亲zuo爱为什么一定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因为她有一双令我神魂颤倒的小丨乳丨房。她的小丨乳丨房像惊慌的小鸟的在我手里颤抖。

她裙子下有一对匀称的腿,我的手在她的膝盖,大腿间,和那最深之处,让出的一条温热和湿润的小径,那是我一切快乐的源头。她有一张薄薄的小嘴,不会给我说半句情话,吻的时候也是生怯,犹疑,慢热。把她带到xing爱的巅峰时,舌头才会吐出来,让我卷进在嘴里,和我纠缠

“你在想什么”艾美把我从白日梦里,和母亲正在悱恻缠绵地做着的爱唤醒。原来我己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不知多少时候。

“噢,我在想我的计划书。”

“看你开心的样子,一切都顺利。”

“顺利。我希望能赶快完成。”

“做完之后,孩子们想你带他们去旅行。”

“我知道,你们都爱旅行。”

为了快一点实现我的梦想,我废寝忘食,日以继夜工作。夜阑人静,从办公室回家,孩子和艾美都睡了。独自一人的时候,我的心又飞到重洋那边,去到钟情的母亲的身边。

夜己深,外面大雪纷飞,倍觉宁静,母亲的感觉像小苗在我胸臆中飘摇,渐渐旺盛,炽热。她的气息就近我,彷佛吹在我颈窝,她的心跳也与我渐接近。

我伏在书桌上,提起笔来,将我的思念寄给太平洋那边。

在信笺上,如果想象力丰富的话,可以开拓一个辽阔的空间,意之所至,无入而不自得。但那个空间只能属于你和你心爱的人,那是个最私隐的地方。

我伸出我的手,向着遥摇的彼岸,触摸母亲跃动的心,和她温暖的身体。我告诉她,我拥抱着她,爱抚着她,与她亲吻,zuo爱。我们不需要担心给谁看见,两个赤裸的身体毋须掩藏。两个互相爱着,爱得够深的时候,心灵也有了默契。

穿了衣服也不能隐藏彼此的爱意。

如此的信,太露骨了吧我不能用含蓄的话,我必须我手写我心。我后悔见面时没多说一些情话。但愿我能在信里和母亲更亲热地zuo爱,并且,以吻,和为她而射出的jing液,封住那封信,那封和她zuo爱的信,寄到越洋那边,我的情人的床上。我说︰

“我的爱人︰

你就是我的爱人,我不能不如此承认。重洋阻隔着我们,却感觉到与你愈来愈接近,我的计划己快完成了。当我想念你的时候,我唯一的安慰,是我们分开是暂时的,但很快就可以回到你身边。而我是无时无刻不想念着你的。你呢你是如何的想念着我。我不会说,不用想念我。我只会说,常常想念我,甚至,让我进入你的梦,你的身体,让我爱你。

你的感觉没有离开过我,此刻,夜深了,彷佛你在我身边。和你重洋阻隔,我却可以看见你,独个儿睡的样子。我回来之后,你就不用独枕独眠,有我,让你枕着,让你冷冻的脚丫,在我大腿间取暖。

今晚,你一定很寂寞了,你甚至比以前更觉孤单,因为我离开了你。都是我的错。但我回来的时候,会补赎我一切的过错,我将会完全的拥有你,你会永远属于我。

直至我们再见面,我只能在信上,在梦里爱你。在你的梦里,我们做过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让我比较在我梦里和你做的是不是一样。妈,我爱你,告诉我,你想我在你的梦里,怎样爱你。

今晚,睡前,我深深的吻你,吻遍你全身,吻你迷人的小丨乳丨房。我将会进到你身体最神秘之处,带走你里面的空虚。

母亲的回信只是简单的几行字︰

她说︰“不要再写信给我了。我们之间早己完了。你回到加拿大和艾美那里就不需要我了,把握眼前所有的,把我忘记了吧。不过,我仍是你的妈妈。”

我的信一封接一封的寄出,都在信里和她zuo爱。但,她不再回信。我打电话给她,她初而冷淡的说些问候的话。我告诉她,我无论如何都爱她。她又是那一句︰“不要再说了。”

我说,我一定要说。你不想听,因为你恐怕自己爱上我了,你逃避不了的。

她说,不要说下去,你再说我不知怎么办了。然后,她在电话里,哭起来我告诉她,别哭,我很快就回来了。她抽抽噎噎的说,不要回来,不要回来

一个晚上,和艾美做过爱,仍未能捺熄心里的火。艾美累得倒头入睡,我却不能成眠。起床伏案写信给母亲,不觉天将发白。忽然听到窗外,一片聒噪。抹去玻璃窗上的雾气,看见外面河岸,大雁北返归回。春天来了,我记得,我和春天有个约会。我又要起程了。

在飞回亚洲的航班上,航空公司的杂志介绍日本的樱花季节,花开灿烂,令我神往。在太平洋的上空,我挂了个电话找母亲。

“妈,是我。”

“近来好吗”

“我很好,在信上都说了。我现在在太平洋的上空,向你那个方向飞行。”

“你回来做什么”

“做生意,和找你。”

“艾美都回来了”

“没有,艾美和孩子都不会来,以后我会两边跑。先不要说这些,我想你陪我去旅行。”

“什么”

“去旅行。你和我两个。快收拾行李。几个小时后就会到香港,我使人去接你。”

“去哪里”

“日本。”

“什么时候”

“几个小时后,从香港出发。”

“我不想去。”

“妈,你一定要来。听到吗”

“我没预备。”

“不用预备。关上门,带旅行证件就行。”

“我”

“妈,我们母子从来没去过旅行,你一定要陪我去一趟。在飞机上打电话说话不方便,我们在旅途上再说吧。我在飞机场等你。你不来我不走。”

“喂,喂,喂”

挂线了,我说了一句,我爱你。我心里想,母亲一定会来。我觉得,上天也帮助我,把我们撮合在一起。

八 千里共婵娟

等的滋味很难受,在机场等母亲来,似乎胸有成竹,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终于,她在最后一刻,披着一件过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