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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身体可说是极品,好看,好摸,好闻,还有特殊散熱功能,一旦和你身心合一,那感觉舒适得无法形容。

剧本设定好,下一步便是选定角色。

叶问这个人物,恐怕非尉迟尘莫属,形象最好,武功最高,早知道会和尉迟尘搞得关系这么尴尬,还不如拍《阿甘正传》好了,直接找小白做男主角。

嗯,下部就找他!

逃避总不是办法,托棋子哥去跟尉迟尘说,那厮根本不搭理棋子哥,说什么如果不是大寨主请他出马,他觉得自己牌儿不够大。

我呸!装什么大瓣蒜啊,不就知道自己在山上是“山草”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换角儿!

她是导演,她才最大,没看小白都懂潜规则么,伺候的好,人家就是下部戏的男主角!

可贺莲没法子了,在山上面试了一整日,男人们都看花了眼,没一个满意的。

这不是脑子里早就有了一个主角的形象了吗,不是觉得这个不如尉迟高大,就是觉得那个不如尉迟潇洒,总之看谁感觉都不对。

后来闫棋子主动请缨,“妹儿啊,不然我来演叶问吧。”

“边儿去!”看他那精瘦的小身板儿,连她一拳都能把他打趴下,当叶问简直毁了她心中叶问的光辉形象,想了想,“棋子哥,不如你去演里面那个忍辱负重的汉奸翻译官吧?”

闫棋子像打了鸡血似的激动地啐了一口,“人家都说了,他只是混口饭吃才做翻译,不是汉奸!”

贺莲被逗得双眸笑弯成了新月,闫棋子竟有些莫名的感怀,在面试桌边蹲下握住她的小手,“莲妹,为兄希望你能永远这样没心没肺的笑下去,你和静儿都是我的好妹妹,我会用心去珍惜你们。”

回握棋子哥的手,心里又酸楚不已,她问道:“那若是有朝一日你的两个妹妹打了起来,你会帮谁?”

闫棋子毫不犹豫地回答:“自然是帮你。”

“为何?”

“你从小到大都没有亲人在身边,需要为兄更多的疼爱。”

闫棋子的话语极为坚定,会让心不自觉的温暖起来,他的形象或许不是那么伟岸,可他的胸怀,尤其是对她的宽容不是一个普通男人可以比拟的。

阵阵轻风,吹动秋日的败草,‘和龙寨’的夜晚宁静而美丽。

贺莲一个人漫步在去尉迟尘住屋的路上,背着一双小手,踢踏着地上石子心情看起来不错。

那是当然,小丫头释怀了,她是个没有亲人在身边的人,那就应该珍惜眼前人,平白让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冷淡下去,着实可惜。

谁知尉迟尘却没在自己的住屋,问过门口的守卫,说尉迟尘独自上了山顶。

好奇,这时候一个人去山顶做什么?

还未到山顶便见前方飘着一股青烟,隐约闻到什么东西烧糊的味道。

该不会是山火吧?

匆匆跑过去,却见尉迟尘在对天祭拜,那青烟正是他面前的一座香炉里冒出来的。

似乎已经知道小丫头的来临,尉迟尘动作一顿,没有回头淡淡地说道:“你来了。”

“嗯,你在做什么?”

他趴在地上叩了三个响头,之后站起身来,“今日是我尉迟家三百二十二口人的祭日。”

祭日?三百多口人的祭日……

他要何等坚强才会让他说出这句话时没有半分哽咽?那眼眶分明已有湿润的痕迹。

走到他身侧,跪了下来,给他的家人叩了叩头,之后上了一炷香,“尉迟大大们,求你们在天之灵保佑像我们这样没有亲人在身边的人可以一直幸福快乐。”

“贺莲……”尉迟尘一下子跪下来从身后抱住了她。

漫漫轻烟遮住了明朗的月,使山顶两个人的身影变得模糊。

寂静在周围蔓延,此时的心情彼此都懂,任何言语都显得多余。

感觉身后那刚毅的男人在颤抖,大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几乎快把她搂断了气,颈窝间一道熱流顺着锁骨流下打湿了衣襟。

失去一切的这三年,他可曾在别人面前流过一滴眼泪,可曾像现在这般将自己所有脆弱表露出来?

理解他极力要活下去的原因,身为一个将军,死在战场上那才是光荣,挂着屈辱的头衔含冤断头台,是他的自尊所不允许的。

小手搭上他的大手,第一次认真去摩挲他的大掌,感受那手心内突起的老茧。

一定是常年把握兵器才会变得如此,不过她不仅不觉得影响触感,反而有一种经历沧桑的成熟感。

“尘……,不要难过了,以后我们就是对方的亲人,不离不弃。”

心蓦然一颤,悲伤的男人感觉有些不敢置信,从他三年前逃离东岳国开始便不再对“亲人”这个词抱有任何期待,难道真的是上天怜悯父母在天显灵让他得到了一个宝贵的亲人?

将贺莲转过来,捧起她的小脸,秋夜朦胧的月光却将她的容颜映照得美如夏花,“贺莲……,你不止是我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