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1/1)

难道说,她的儿子也是穿来的?可是不太可能啊,当初他有问过儿子是不是传过来的?儿子根本不懂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儿子死了,像自己占了傻王爷的身子一样,另一抹现代的灵魂占了儿子的身子?那儿子是什么时候死的?死到此二字不是彼儿子,笑笑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抬脚就把门给踢开。

面朝上直直躺在床上的佑寒,侧头看着疯一样闯进来的笑笑,微皱起眉目,还没等开口,笑笑已冲到床边,双手更是掐到佑寒脖子上,“把儿子还给我,把儿子还给我。”

“放手,放手啊,笨女人”佑寒因喘不上气,脸憋的通红。

楼下的几个男人听到踢门的声音,妖物又想到之前佑寒的反应,第一个冲上楼,其他人也紧跟着走了上来,一进屋就看见笑笑正双手掐着佑寒的脖子。

“你在做什么?”

可以重新呼吸的佑寒,趴在床上猛咳,笑笑却整个人趴在妖物怀里大哭了起来,“儿子,还我儿子。”

众人无语,这笑笑是怎么了?佑寒不是在床上躺着吗?而且刚刚明明是她自己要掐死佑寒,怎么又说把儿子还她?

众人一致认为她中邪了。

笑笑有点接受不了这打击,趴在妖物怀里哭着哭着就晕了过去,这可吓坏了几个人,把笑笑放到床上,又一边派人去找大夫。

而被笑笑残害的佑寒则乖巧的趴在子丞怀里,偷偷看盯着床上的笑笑,乌黑的眸子让人猜不到他在想着什么。

笑笑这一倒下就足足七天才下得了床,大夫查过只说是一口急火,并无大碍,吃几服药就会好。躺在床上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原本打算第二天开业的妓院也就放置了下来。

清醒时,看到床边子丞抱着的佑寒,又是一阵惊呼,最后弄的谁也不敢把佑寒再抱近她能看到的视线范围。反倒是佑寒对于笑笑的反应,没有多大的委屈,更没有因为笑笑不待见他而伤心。

原本亲近的娘俩一时之间也变的陌生起来,夜里笑笑缓缓的睁开眸子,看清趴在床头睡着的人后,脸上升起一抹笑意。

妖物还真是体贴,一睁眼就能看到他,心里也暖暖的,再抬眼看到桌子那趴着的沈焘,笑笑叹了口气,她一个平凡的女人,何德何能,能换得这些男子的真心?

拿开身上的杯子轻身下床,穿好鞋后拿起杯子轻轻给妖物盖上,随手又拿起一旁放置的衣服,走到桌子旁给沈焘盖上,才轻声的离开房间。

趁着夜色,笑笑一个人走到院中,站在树下望着夜空,深秋夜空上的星星显得越加明亮,微微叹了口气,想着那日发生的事情,心里又烦闷起来。

儿子已不是儿子,换成另一抹现代灵魂,她要不要去与他讲清楚,不管怎么样,毕竟她已占了儿子的身体,就像自己占了这傻王爷的身子一样,来到这个陌生的古代,一定无依无靠吧?

笑笑刚要抬脚,看到身下的黑影后,吓的往后退了几步,直到黑影从树下走出来,笑笑看清是谁后,才松了口气。

“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我又没有要吓你”稚嫩的声音,黑影正是佑寒。

“你怎么在这里”笑笑没给他好脸色。

小人一副沉稳的样子,双手背在后身,“当然是看你。”

“你到底是谁?又怎么会穿到我儿子身体里?”笑笑咬了咬唇,决定还是问清楚。

佑寒瞄了她一眼,似在看一个傻子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

“什么叫穿在你儿子身体里?我就是从你肚子里生出的,这身体原本也就是我的”

笑笑不懂他在说什么?原本就是他的?可是既然是那样,为何他生下来就不会说话?难不成一直都在装?

似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佑寒才开口解释,“我是09届师大毕业的,毕业那天聚餐,吃r时咽到,迷糊中就在一个小空间睡觉,等能睁开眼里,就是从你肚子里出生,刚出生时身子弱,所以并不太记得自己的身世,后来虽然说话早,却也是没有想起来一切,直到那天看到你穿的一身衣服,才让我想起自己的一切,也才发觉竟然穿到一个小孩子身上。”

“你怎么认为你说的这些我就能听得懂?万一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呢?”笑笑撇撇嘴,原来是师大的毕业生,还是因为吃r咽死的,真是丢人。

佑寒给了她一计白眼,“你一直问我怎么会穿到你儿子身上,你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当然也是穿过来的,傻子。”

被一岁多的孩子说成傻子,笑笑脸色乍青乍白,虽然这一岁多的身子里面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但是这样也多少也有些埋汰人吧?

笑笑嘴角升起一抹坏意,她还不信治不了这个小子了,低下身子,柔声道,“儿子,你可是吃娘亲的奶长这么大的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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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夫y妇】

只见刚刚还一脸不屑的佑寒,听到这句话,瞬间脸变成黑色,他相信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而且那声‘儿子’还叫的那么跌,不过想想自己确实是她生出来的,而且还白痴的吃了她八个月奶,这辈子在这笨女人面前是抬不起头了。

笑笑冷哼一声,不信就治不了他,管他在现代是什么师大的高材生,总归是自己生出来的,怎么着他这个高材生也得叫自己一声娘。

“喂,臭小子,你都会些什么”笑笑这时才想到正事,如今也弄明白了,他并没有杀自己儿子,在自己怀胎时他就进来了,那么前后都还是一个人。

佑寒抬起头,寒眸乍现,“总比你会的多,笨蛋。”

“笨蛋,你说谁笨蛋呢?”笑笑反咬一口,他以为用那冷眼神她就怕了,随口又接着说道,“你个不孝子,还要杀死亲娘啊?”

佑寒懒得理这种嘴上占便宜的女人,何况这女人确切的说,应该算是他的娘,毕竟把他生下来了,这古代他的亲人,也就只有她了。

见他不语,笑笑到有些疑惑,难不成伤了他的自尊心?随口语气也有些软,“算了,我们都是来自现代,就算是同乡人,如今又是母子关系,呵呵,怎么说也是最亲的人了,就不要彼此致气了。”

佑寒斜了她一眼,这女人还真能联想,要是和她致气不还得气死?还好她前风日穿着现代版的古装,露的让他想起一切,就不再与她计较了。

“知道一个人的美离不开什么吗?”佑寒决定给这个只在乎外表,让男人装女色去勾引男人的笨女人上一课,怎么说自己也是个高材生。”

“离不开什么?”

佑寒撇撇嘴,就知道她不知道,清清嗓子,一扬下巴,“一个人的美,归到最后,离不开的就是自然。如果不自然了,女人的妩媚也成了俗媚。美,首先要征服人的感官,然后才是人心,但是征服人的感官者,还不一定能征服人心,征服人心者,必定能征服人的感官,所以要想征服男人,先要征服他的内在,要征服一个男人的内在,就不可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可明白怎么做了?”

笑笑被征服绕来绕去,头都晕了,不过可以肯定一点的就是,这真是师大毕业的主要特点,心又是一个乐,也是自己的儿子啊。

佑寒看着傻笑的女人,就知道她又在乱想了,只怕没想好事,一阵汗颜,看来他的这些道理她是一个也没有听进去,真是对驴弹琴。

最后,佑寒用白话给笑笑又重复了一遍,大体的意思就是要想这妓院吸引人,就得把那些长的好与不好的女人和男人培养成才子,有高雅的内涵,哪个男人看了眼前不是一亮。

经过这么一指点,笑笑总算明白了那些征服的意思,不过刚得到意见轻松下来的内心,又纠在了一起,那些只会调情卖唱的妓女们,要怎么培养啊?如果换成培养自己的那几个男人还能说得过去。

愁思苦想的笑笑,全然没有注意到,她已把那几个男人全归在自己的名义下,最后她的难处还是被佑寒给解决掉。

“你只要培养一下你的几个男人就行了,毕竟他们还不是猪脑”佑寒此时最想知道的是,眼前的女人真的也是从现代穿来的吗?

“和我想的一样,哈哈,果然是我生的儿子,”笑笑被一点,眼前也敞亮了起来,但是,等等,刚刚的话好像有些语病,‘你的几个男人’??

猛的低下关,伸手拎着佑寒的耳朵,“什么你的几个男人?”

佑寒扭曲的脸也变了形,刚要说话,就听到远处有脚步声,两个人快速的躲到了树下,这树看来也有些年头,粗的要三四个人拉着才能抱下,当然笑笑与佑寒娇小的身子也被藏在了树的后面。

借着月光,笑笑看清来人后,冷吸一口气,这容儿怎么在自己的妓院里?是谁让她进来的?在看到她身后的人时,下巴许久也合不上,那不是一直消失不见踪影的冰山吗?

“锦书”

“你过的怎么样?”许久,上官锦书的薄唇才张开。

容儿低着头,让远处的笑笑更是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她的话却清晰的传进耳朵,“锦书,我和念书挺好的,就是担心你,还有念书也想你,一直吵着要见你。”

笑笑冷扬起嘴角,这两人是到她的地盘来浓情妾意来了,最可恶的是谁把那贱人放进来的?她不是买了自己卖给她的茶楼了吗?

也听暗说他们也在准备着开业,如今人竟然跑到妓院里来了,还是在深夜,笑笑越想越生气,忘记了怀里面抱着的是佑寒,被抓痛的佑寒又不敢出声,怕惊了那两个人,只能咬着唇忍着,心里把笑笑骂了个千百遍。该死的笨女人,生气就生气,抓他做什么?怎么说他也是她身上掉下的r,有能耐把这力气用在那女人身上去啊,何况在他还没有想起一切时,没少帮哭那个女人贱人啊。

“夜深了,让夜送你回去吧。”冰山转过身子,让她知道他已把她的话听进了心里。

容儿有些忧郁,“锦书,你是在怪我与她分家吗?”

‘噗’笑笑一个没忍住,喷笑出来,也惊了两个私会面的人,见已被发现,笑笑抱着佑寒大笑的走了出来,这女人也真好意思说,她提的分家?那么多人在场,她说谎脸都不红。

“笑笑”

“是你?”

不理会冰山的错愕,笑笑扬头看向容儿,“对,是我。怎么?我不该出现在这里吗?可是有点奇怪啊,这里好像是我的地盘吧?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看看这天,都黑的快亮了,你是怎么进来的呢?”

见容儿一脸的愤怒,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笑笑转身又看向冰山,“哟,我说上官公子,这约会也得选个好地方啊,怎么跑到这妓院来了?莫不是也想找个妓女玩玩?可是我这还是头一次听说带着待妾逛妓院呢。”

上官锦书知道她在气什么,没回她的话,一脸冷漠的对身后交待,“送容主子回去。”

“是”夜闪身站了出来。

笑笑冷哼一声,“以为这里是大街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

“笑笑,我一会再和你解释”见她动怒,上官锦书终忍不住开口。

笑笑晃了晃头,斜视他,“解释什么?解释为什么她会在我的地盘出现?还是解释你俩认为我这好欺负?”

经笑笑这么一闹,惊动了沉睡的人,妖物和沈焘也同时顺着声音寻了过来,见到上官锦书到是没有反应,到是看到容儿也在时,显然也有些错愕,毕竟笑笑和容儿水火不容众人也是知道的,可是这深夜里在这里会遇到容儿还真是不容易。

“萧绎,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不就是还在恼锦书纳我为妾的事吗?我先与锦书相识,要说这第三者也是你,而不是我。”容儿见上官锦书被笑笑不给脸子的顶回去,一腔怒气也张忍不住。

“容儿”上官锦书冷声喝道,“不要再说了。”

“我——”容儿一脸的委屈,咬了咬唇扭过头看向别处。

妖物扯了扯沈焘,两人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毕竟热闹可以看,但是不要把麻烦惹到自己身上是前提,而且容儿最不该的就是还有理说出这样的话,照他们对笑笑的了解,看来这回是没那么容易过去了。

笑笑心里的怒火七上八下,在她的地盘她还没说几句话呢,那贱人到是先威风上了,而且冰山竟然还袒护她,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但是如果她发脾气了,因为刚刚那贱人的话,众人一定会认为她在吃醋,因为冰山纳妾的事吃醋,但是不开口岂不让那贱女人把她当成了病猫。

思来想去,笑笑的脸上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淡笑,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用力的掐了一下怀里的佑寒,此时一切就指望他出头了,佑寒说话别人不会说什么吧,毕竟是一个孩子。

佑寒哎哟一声,岂会不明白这女人什么意思,恨恨的咬只长出来的四颗门牙,小嘴一张,“好一对j夫y妇。”

看着那贱人和冰山几经变化的脸色,笑笑心里这个爽啊,骂的好,正骂出了她的心声啊,斜眼扫了众人的脸颊,见妖物正不怕死的抿嘴偷笑,沈焘虽没有表情,但是笑笑知道他这种反应,其实不知心里已笑了个几百回。

笑笑耸耸肩,一副不关她的样子,随后又觉得不过瘾,偷偷又掐了怀里的佑寒一下,佑寒恨恨的只好挺着头皮硬上,“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床上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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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妖孽飞进来】

笑笑转过身,紧紧抱住佑寒,这师大毕业的高材生真是太有才了,骂人竟然能用诗,佩服啊。其他人更是一愣一愣的,这诗————做的经典。

“你———你教出的孩子”上官锦书牙缝里挤出话,犀利的眸子泛着阵阵寒光。

笑笑再次耸耸肩,第一次是妖物,第二次是冰山,难怪是兄弟俩,气怒下说出的话也一样,笑笑无辜的看向众人,“自学成才,真的不怪我。原本今天还要理论一翻呢,不过看来有佑寒在,也不方便。”

最后笑笑临转身离开时,对着上官锦书和容儿冷哼道,“别在让我看见你们出现在这里,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相信上官公子定会做到。”

看着扬长而去的母子俩,上官锦书一转身消失在众人眼帘,容儿惨白的脸望着消失的人,脸上有千言万语,最后却化为一脸的忧伤。

沈焘拉了拉上官子俊,俩人不敢在此地再多逗留一刻,对着容儿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快速离去,只留下待命的夜守在一旁。

经这么一闹,天也微微泛亮。笑笑把佑寒放在床上,就开始大声笑了起来,佑寒折腾了一晚,也懒得理她,背过身子找周公下棋去了。

经过这样一闹,笑笑反而动力实足,给佑寒盖好被子,便又起身出去找老鸨,把自己计划的事情与她交待一番,又让人都起来收拾打点着必用品,准备着晚上开门做生意。

笑笑刚听完老鸨的汇报,抬眼正好扫到角落里的一撇衣角,微扬起嘴角,从早上起就发觉有人在跟踪自己,一直假意没有发现,但是这两个人也太笨了点吧,上身举起只挡住了脸,其它全露在外面,把她当成了瞎子不成?

“出来吧,看到你们俩了”笑笑叹了口气,平时觉得这妖物挺聪明的,怎么越接触越发觉他笨的可以?

沈焘从上官子俊后第一个走了出来,偷偷抬头看了眼笑笑,又低下头,随了拉了一下还举着花盘的上官子俊。

“什么时候笨成这样了?”笑笑拿起茶喝了一口。

只见上官子俊一听,把举在手里的花盘扔到地上,“谁笨了?”

笑笑撇撇嘴,晚上就要开门迎客了,没有心思与他再争论,“怎么还不去准备,晚上可是要迎客了,别出了差错。”

“你——哼”上官子俊冷哼一声,本不想再理笑笑,奈何沈焘又拉了拉他的衣袖,才又语气不好的回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自会处理。”

“既然没什么事,就不要跟着我了,去忙吧”笑笑搞不懂他这到底又是哪里来的气。

“你——你这个笨女人”一甩衣袖,上官子俊扬长而去。

看着还站在原地,举止不安的沈焘,笑笑才轻声开口,“阿焘,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也没有时间陪你聊聊,等过阵子不忙了,再陪陪你,你看好吗?”

不明白为什么,只要看到这个书生不安的样子,笑笑心里就充满了怜惜,想到俩人之前发生的事情,忍不住扬起嘴角,要是将来有一天,妖物知道他们俩个还偷过情,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沈焘听笑笑这么一说脸变得微红,拧着衣袖小声道,“其实我和子俊是担心你,所以——所以才一直偷偷跟着你。”

笑笑一愣,心里却也是一暖,原来是这样,难怪刚刚妖物一副气嚷嚷的模子离开,看来是她大意没有明白俩人的用意。

“回去告诉妖物,今晚好好准备,弄好了,晚上我弄夜宵给大家吃。”笑笑走近他,把他有些零乱的头发缕在耳后,老天对自己真是不薄,将这些男子送到自己身边,可是这一妻多夫一时之间还真有些让人别扭。

但是不论怎么样,眼前的沈焘和妖物都不是她能辜负的,还有那张胆怯的小脸,一次次因为自己,无怨无悔的承受着一切,想到这些笑笑有些头疼,如今最主要的是挣钱,这样才有能力与白贵妃斗,只有安全了,想那些也不晚。

……

夜色下,笑笑起名为‘第一嫖’的妓院终于开始营业,这原来冷清的妓院换了老板,又发出那样的告示,怎么不吸引人。

才刚刚入夜,这‘第一嫖’的大厅就已座无虚席,那平日已人老珠黄无人问津的留下来的妓女们,皆一身淡妆,脸上更是少了平日里的胭脂水粉,到是让来的客人们眼前一亮,觉得有些味道。

这妓院与平时看过的妓院装饰也不相同,四周没有了大红大绿,到是清一色的白纱,白纱随风舞动,那飘渺的感觉,让人仿佛是置身到了仙境般,回味无穷。

“快看,那不是第一山庄的黄公子吗?没想到他也来了。”只见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流油的男子,看着不远处角落里的一身黄衣男子对身边的人议论。

同桌的人也点点头,“是啊,这天下第一山庄可是在江湖有名的世家,那天下无人能及的医术,听闻就边咽了气的人,只要他一出手,马上就能活过来。”

“是啊,不过听说这黄公子只喜欢男人,哈哈,人无完人啊,也是个徒有虚名的人罢了”那肥头大耳不屑的撇撇嘴。

其中一人小声惊呼,“真的假的?那他来妓院做什么?”

“怕是为了掩人耳目做作样子吧”那肥头大耳解释的头头是道。

同行中的人还想说些什么,这里只听那肥头大耳哎哟一声,然后手摸着肚子,对几个人简单交待一句,便冲冲忙忙向后院的茅房跑去。

谁也没有发现这点平常的事情,但是那角落里被议论的黄衣男子却邪恶的扬起狭长嘴角,绝美的兰花指扬起一条白丝帕子,轻轻的擦着嘴角,掩住眼底的笑意,最后那白丝帕子擦过沾过泻药的两手后,才从手里滑落到地上。

大堂内一片热闹,而台幕后面,两个男人看着站在眼前的笑笑,却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只见笑笑那清秀的脸上,被一层厚厚的白粉盖着,张嘴说话时,还抹在脸上的粉还在刷刷的往下掉,那红色刚嘴过血的脸唇,一遍遍重复着她交待的事情。

“一会大家伙需上台轻轻露个面就等,不要呆太久,给众人留个朦胧美,有人要找你们陪酒,记住了,低于一千两银子,不可以应下,安全第一,花这么多银子,定没有几个人舍得,接触的人少,你们也越安全,明白吧?”

上官子俊翻了个白眼,莫不是生过孩子的女人都会这般唠叨?从人陆续进妓院开始,她就一直重复着这各大话,足足有两个时辰了,嘴里离不开的还是这些话,彻底的没有了耐性,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笑笑撇了他一眼,没多说,接着又交待,“暗,你一定要寸步不离子丞,明白吗?”

“是”一身白衣女装的冰山‘美人’无力的应下。

看着差不多了,一旁的老鸨又坐立不安的样子,笑笑才理了理衣服,大幅度的摇着腰往前台走去,只见笑笑一上台,下面喝茶水已等不急见告示上的美人们的男人,将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

笑笑娇笑一声,对下面的人扬着手里的帕子,“爷们真是不懂得怜惜人,妾身可是打扮了一翻才出来的呢。”

下面又是一阵吸气声,有人坐不住了,大声吆喝,“莫不是骗人的,怎么和告示上写的不一样?”

“是啊,是啊,就知道写成那样的告示,没有几分真假,哼,白白浪费了时间”附和的人就要起身离开。

笑笑谄媚的眨眨眼睛,“爷们这就坐不住了?这贴出去的告示岂会是假的,当然是真的。”

“那就快照着告示上说的来办,不要再耽误爷的时间”那从茅房回来的肥头大耳叫嚣着。

“既然这样,咱们就按告示上的规矩来吧,爷们也都知道那告示上有个前提条件,能回答问题者才能免费看到告示上所写之物,如回答不出来的,想看告示上写的,每人就得交一百两银子的观赏费。”

“一百两?一百两可以买五个小妾回家了,谁会花在妓女身上。”那肥头大耳第一个坐不住,拍案而起。

“是啊,你这样还不如去抢。”

“大家静一静,回答出问题的人当然就不用花银子看,回答不出来的才用花钱,当然了,如果大家觉得这是在骗大家的银子,那就只有不看了”笑笑无奈的垂下眼皮,就不信这些人会受得起告示上写的诱惑。

下面听到这样的话,又是一阵议论声,最后有几个自认为不才的人挺起身子,“既然这样,就请出题吧。”

“那妾身可就出题了”笑笑扬起嘴角,想到马上就有白花花的银子可以进账,心里那个乐啊,“说有一根木头搭的小桥,一人走到中间,前面出现一只老虎,后面出现一只狼,请问这个人是怎么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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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亲身斗‘妖孽’(上)】

笑笑的题一出,下面就哗然一片议论声,题一出老鸨已带着妓女们端着盘子走到各个客人身边,盘里装的正是笔墨纸张,当然是要众人往上写答案的。

有人拿起笔写下答案,有人直接往盘子里丢了一张百两的银票,角落里的黄衣男子似笑非笑的将一张百两的银票放在盘子上,一双眸子似发现了猎物般,紧紧的盯着台上正一脸得意,笑得脸上刷刷掉粉的笑笑。

笑笑翻着那些写下的答案,最后撇撇嘴,手一扬命人拿开,清了清嗓子,才爽声道,“各位爷,对不住了,没有一个答案是正确的。”

那些答案,不是说打退狼,就是说立在中间等虎和狼退下,最多的还是往河里跳,看着让人忍俊不禁的答案,笑笑一直忍着笑意。

那肥头大耳又第一个不服,“老虎谁能打过,当然是击退狼才能过去。”

“非也非也,本人倒认为是跳到河里才能过去。”

“哼,虎狼都是野兽谁能打过,还不如站在桥中间,等它们饿的不行了离开,再过桥也不晚。”

笑笑偷偷撇撇嘴,真是古人啊,这脑袋古的还真让人‘佩服’

“各位,其实答案很简单,只怕边一岁的小娃也能回答出来”笑笑的一番话让众人又是一片议论,笑笑把手示意众人安静,眼睛在大厅中扫了一周,最后落在一个一岁多的小娃身上,扬手指着小娃问道,“你说,这个人到底是怎么过去的?”

这小娃不是别人,正是佑寒,当然这一切都只是笑笑弄好的一个托,只见佑寒被一个装着也是客人的属下抱着,稚嫩的扬声道,“晕过去的。”

“对,这人正是晕过去的。”笑笑肯定的点点头,却换来佑寒一计白眼,也只有这笨女人才做得出这种丢人事,还弄个托。

“这——”众人终是错愕的合不上下巴,不过细想想也发现不无道理,最后为了那告示上的诱惑,不得不掏出百两银子。

见都收了银子,笑笑才侧身退到台子的一旁,纱帘慢慢被抬起,首先出场的是一身白衣的妖物,只见他轻摇着身子,垂着眼皮,媚态慵懒的让周遭一切失去了颜色。

最后稳住身子后,白皙的纤指才拉住下裙摆,慢慢的往上拉,一条玉腿若隐若现的呈现在众人面前,只听到台下一片吸气声。

那肥头大耳更是赞声道,“勾魂玉腿红玫瑰,看看那肌肤,摸上一把浑身幸福的都会打颤,美人果然是美人。”

妖物忍下怒气,抬起衣袖抿嘴佯装害羞的轻身退下,退下时对着一脸高兴的笑笑,狠狠翻了个白眼,竟然在告示上写道‘勾魂玉腿’而且还让他要现场露回腿,这女人为了银子,真的可以把他们卖了。

性感香肩黄玫瑰,正是一身红衣的沈焘,半l一撇的香肩,绝世的容颜,让大厅内寂静了许久,才传出惊呼声,最后看着一脸的美人快步离开,把众人的魂也勾了去。

吼声酥骨白玫瑰,正是娇滴滴的子丞,而床上霸主白莲正是暗,只见暗手拉着一身黄衣的子丞出现时,众人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扫来扫去,感叹那冰山美人竟然是床上霸主,在看看那娇滴不敢抬头的美人,此时就算不在床上叫,看着就已经让人酥骨了。

四大美人一过,楼上就叫嚣起来,争着抢着要会美人,笑笑瞄着下面的人群,似在看着闪闪发亮的银子在招手,转身离去一切交给老鸨来应付,反正今天她的任务也完成了,至于明天当然是继续出题。

回到房间笑笑抱过佑寒就大笑了起来,“这银子真是好赚啊,看来这古代也不错。”

佑寒用鼻音哼道,“有银有什么用?能有电视看?能玩电脑?”

笑笑被堵的半天说不出话,许久才横冲直撞的回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佑寒给了个白痴的眼神,挣脱出笑笑的怀抱,转身躺在床上,也不早了,对于他这个小孩子的身体来说,该睡了。

门被猛的推开,笑笑与佑寒同时回过头去,见来人正是一身白衣的冰山美人暗,这向来守规矩的人,突然这样闯进来,笑笑和佑寒对视一眼,定是出事了。

果然,经暗一说,才知道子丞此时正在被花了五千两的第一山庄黄公子单独见面,只要是在江湖上的人,谁人没有听说过这黄公子只喜欢男人,如果今天的子丞是个女人也就算了,可偏偏是个男扮女装的男人啊。听这么一说,笑笑哪里在乎是不是什么天下第一山庄,起身离床就要往外走,倏然收住步子,回过头看着床上的佑寒,被这样一盯着,佑寒打了个冷战,心想不好。

于是,最后只见笑笑怀里抱着佑寒,大步的向子丞房间走去,那怀里的佑寒一脸的苦相,而暗则莫名的跟在身后,不明白为何要抱着一岁多的小娃有什么用?

笑笑刚来到门口就见老鸨一脸为难的站在门外,打听了才知道那黄公子又出了五千两要买子丞一夜,笑笑想也没想直接推门就走了进去。

正好撞见那所谓的黄公子,一双贼手正摸着子丞的小手,子丞胆怯的低着头也不敢出声,直直的一副小受样,笑笑心里暗叫苦,难怪这黄公子刚见到子丞就要上他,他这副小受样只要喜欢男人的,一定会心有不轨。

“姑娘直闯进来,这有些不妥吧”黄子都一只手仍旧摸着子丞的小手,一只手拿起酒杯小啄,看也没看进来的笑笑。

俊逸出尘,貌比潘安,目若朗星,眉清目秀,打量了一翻,笑笑冷吸一口气,好一个玉面郎君,莫不是这美男都让她撞上了,可惜可惜,如此美男却是个‘衣冠禽兽’,只喜欢男人,啧啧。

“不知在下这容貌姑娘可满意?”调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

笑笑岂会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撇撇嘴,“一般一般,天下第七。”

当然除了自己的那些名义上的相公外加暗以外,他在自己眼里也就只能排在第七位,一句话到让黄子都抬起眼看向笑笑。

“不知姑娘进来有什么事?”黄子都心情好的又开口。

如果不是家里着他娶亲,他也不会离家出走来到这里,正巧有这特别的妓院告示,吸引着他也来凑着热闹,可惜刚没坐下多久,就被那肥头大耳给影响了心情,只能随带着给那头肥猪下点泻药,让他减减肥。

当看到那一一亮相的美人时,却让他眼前一亮,那不是真真的男子吗?这些色徒只注意着露在外面的肌肤,却没有人去在意那有着喉结的美人是男子,这到时让他心情大好。

从小他就对女人不感性趣,当然不能放过这些绝色的美男了,第一个让人想触摸的就是这娇滴滴的白玫瑰,接触之后才明白,这娇滴滴也不是装出来的,更让他满意。

“哟,看我这记性,公子,我们这里有个规矩,要想让这四大美人陪夜,得先过了我这关”笑笑眼眼一直盯着被‘黄蜂’摸着的小手,控制着自己别跑上去。

“姑娘这妓院规矩到是很多,黄某现在在想这里是不是妓院,莫不是走错了地方。”

笑笑出口就迎了回去,“哟,黄公子,这不是妓院,有哪家的姑娘能这样让你摸着小手呢,你说是吧?”

“如若黄某看上的,任她是谁家的姑娘,摸摸也是无妨的。”黄子都跟本不给她面子。更是扬声道出他那高高在上的地位可张狂的资本。

“是啊。是啊,无非也就是被摸的人骂起流氓罢了”

笑笑的一句话,黄子都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这个牙尖脸利的女人,他定要给她好看。

顺着笑笑的视张,黄子都落到自己握着的小手上,冷哼一声,“要过什么关就直说吧?无非也就是银子多少罢了。”

“no;no;no,呃,不是,不对,”笑笑发现说走了嘴,忙改口又说道,“不必花银子,其实很简单,我们比做诗,爷们各写一首诗,谁的好就算谁赢。”

“好,那在下就先开始了,”黄子都说是出生在医道世家,却也是这江南有名的才子,这点小事岂会难得倒他,随口就做了一首梅花的诗,作诗的同时,眼睛还直直的盯着身旁的子丞,似是做给子丞的,把子丞比作了这诗里的梅花。

被梅花绕来绕去的,笑笑哪里知道做的这首诗有多好,听得在门口看热闹的人赞不绝口,笑笑哪里知道会有这么多人在门口看热闹,又一想这样也不错,让这‘黄蜂’知道一下她的厉害。

笑笑清清嗓子扬口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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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亲身斗‘妖孽’(下)】

四周一片寂静,被笑笑抱在怀里的佑寒也一阵汗颜,丢人,真是丢人,要盗也盗些有实力的诗,这——与人家的相比,也太简单了点。

笑笑也想盗好听一点的诗,奈何那些好诗她只记得其中那一两句经典的名句,要说整道诗哪里记得那么清楚,也就这首诗,还是从小背着才不会忘记的。

“姑娘,这也太随意了点吧,既然黄某做的以梅花为题,姑娘也以花为题做首诗,这样众人也好分出高低,姑娘认为呢”黄子都对笑笑出此简单的诗,误以为笑笑不把他放在眼里,有着些许的不满。

笑笑点点头,算是同意,藏在佑寒身下的手用力一掐,只听佑寒哎哟一声,笑笑慌蹲下身子,“儿子,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

贴着佑寒的脸,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快告诉我一首关于花的诗,简单点的。”

佑寒咬着牙,就知道她会来这招,可是出手也不用这么重啊,只怕这小身体又要聘一块紫痕了,“去年今日此门中——”

佑寒的话还没有说完,笑笑眼睛一亮,忘记了还在众人面前,扬声道,“这个我会。”

“姑娘会什么?”黄子都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不过在众人面前量她也耍不出什么手段,哪里想到笑笑已偷成了诗。

笑笑起身,“当然是会做关于花的诗,黄公子可要听好了。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迎人。”

目光落到抬起头的子丞身上,四目相对,子丞啊子丞,你何时才能想起所有的一切,何时才能不再如此一副胆怯的样子,你可知你这等模样,每每看了,都让她心股股做痛。

黄子都看了两人忘情的样子,起身将子丞拉在身后,“好,算你厉害,黄某自己当认输,不过今日本公子是要定了白玫瑰。”

一副冷然的气氛,让刚刚还轻松的气氛,瞬间沉了下来,暗对着门口的老鸨使了个眼色,老鸨扬声道,“各位爷,这到妓院当然是喝花酒的,可不在这打扰了黄公子的雅兴,万一黄公子不高兴,这要是出了点什么事——”

老鸨的话还没有说完,这看热闹的人群瞬间就散了开,谁不怕被这黄公子下药,此时看热闹不重要,重要的是保全小命要紧。

人都退下,暗也将门从里面关了上,黄子都见此冷哼道,“怎么?要来硬的吗?”

笑笑撇撇嘴,又不是要上他,来什么硬的,再说硬也是他硬,“黄公子,既然没有过了这规矩今晚白玫瑰就不能陪公子了。”

“本公子有钱,多少你开个价”

看着被他拉在身后的子丞欲哭的样子,笑笑对黄子都也沉下脸,“这不是钱多少的问题,规矩就是规矩,公子既然来这里逍遥,前提就是要守我这妓院的规矩。”

笑笑此时心里已把黄子都骂了个千百遍,刚刚第一天开业,他就来搅局,还拉着子丞不放,该死的人妖,怎么不得艾滋病死你。

“人妖”又是佑寒的声音,不是他想出声,而是身下那只手又在掐他。

“人妖?”黄子都一脸的不明所以,这是什么意思?

笑笑菀尔的清清嗓子,解释道,“人妖就是指那些男不男女不女,还男人喜欢男人的人喽。”

被人指到痛处,黄子都y险的瞄起双眸,直直扫向佑寒,那眼里的寒光,冷的可以直接将人杀死,佑寒硬顶着头皮迎上去,怎么说也是这笨女人的儿子,她不会见死不救的。

“死人妖。”

“你——”喷怒的黄子都松开紧握子丞的手,瞬间从衣袖里甩出东西向佑寒飞去。

“小心”

“笑笑”

暗与子丞同时惊呼出声,还好暗的动作快,在被飞出的东西打到时,笑笑已被暗抱在怀里闪身落到了一旁。这一幕吓得笑笑许久没回过神来,后来眼睛看清那落在木门上的是根针后,才松了口气。

“主子,你没事吧?”暗紧张的扫着笑笑全身,两只紧握笑笑腰的手却忘记了松开,被夹在中间的佑寒翻了个白眼,看来这笨女人的相公又要多一个了。

“没事,暗谢谢你。”

暗脸一红,才发觉两人此时的举动有多暧昧,慌乱的松开手,然后把笑笑挡在身后,冰冷的眼神直直s向黄子都。

“笑笑”子丞在那边一脸担心的望着笑笑,完全忘记了害怕。

笑笑对他摇摇头,告诉他自己没事,只怕在晚一会,那子丞就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