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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了

他挑挑眉,不会像前几夜那样装的吧

他早上刚下定决心呢,这回可不会如先前那样由着她了。

067 如此逃避

唐颂扯掉领带,又解开袖扣,脱掉衬衫,宛如一只正准备进食的优雅猎豹,一系列动作做得随意而慵懒,只是深邃的眸子紧紧锁住床上的人儿,带着丝审视的意味。

沈略依旧保持着他最初进屋时的姿势,唐颂又深深看了一眼,然后进浴室简单地冲了个凉。出来后,他故意似的狠狠砸在床上,闹出老大动静。

前几天要是这样,沈略准像看见恶狼的兔子般,先徒然一僵,然后动都不敢动,那紧张的小模样可怜又可笑。今儿却跟睡死了一样,格外酣甜。

唐颂把她扯入怀里,她吭都没吭一声,白日在他面前习惯性颦起的秀眉也舒展着,不知梦到什么,嘴角微微上挑,小脸上是唐颂没有见过的恬静。

他不禁有些忿忿的,心想好啊,自己因为这女人没少挨老头子的藤条,背上那几道红杠杠沾了水现在还火辣辣疼呢,她倒气人,不等他也就罢了,睡得竟然前所未有的香,摆明了没他在更自在嘛

想他唐二少啥时候跟女人这样盖棉被纯聊天过说出去估计会笑掉人大牙还不是顾虑着她不习惯

然而,这女人太不知趣了,他八百年难得一见的这份“体贴”全被她早上油盐不进的冰冷拒绝给刺激没了,本就不多的耐心正式宣布告罄。

暖玉温香在怀,呼吸间全是她身上淡淡的清甜气息,忍到此时若还能把持得住,唐颂就真成柳下惠了。他饿虎扑食般埋在她白皙莹润的颈窝细细吻着,大掌娴熟地解开她睡衣的纽扣,轻揉慢捻地撩拨。

可是,没多久唐颂就郁闷了,自己欲火缠身,这该死的女人却蚊子似的仅仅嘤咛了声,任他使出浑身解数,依旧没有多的回应。他忍不住皱眉怀疑,到底是自己素太久技术生疏了呢还是这女人性冷淡

前者,唐颂绝不承认,而后者他咬咬牙,是坨冰他也能给她化了再说了,上次这女人虽然哭着别扭着抗拒着,身体本能的反应他可没看错。

他不信邪地又试了几次,最后箭在弦上难受得发疼,却不得不抽身离开,这样继续下去跟j尸有什么两样

唐颂恼火地掀开床单钻进浴室,明明自己的女人就在床上,竟然可悲地沦落到找五指兄弟叙旧。

第二天一早,bhd总裁办公室的所有人都看到了自家boss不上多熟悉,可也不至于察觉不出突生的怪异。

他故意捏住她的鼻子,直到她小脸憋得染上绯色才松开,叹了口气,拉起床单盖住她白藕节一样裸露在外的胳膊。

绸缎滑动,蓦地,唐颂慵懒的眸中闪过一道凌光,捻出枕下只露出个盖儿的白色塑料瓶。

他拿在手中转了一圈,又伸手碰了下床头柜上还有着余温的杯壁,冷笑出声。能耐啊,砍掉翅膀后哪怕只能用脚跳,她都还想着逃呢别逼他发狠最后也给她废掉

嚯的起身把那些小药丸全丢进马桶冲走,唐颂按耐住掐死她的冲动,呼哧呼哧躺在床的另侧,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第一次没有拥她入怀,他怕手摸着触着就会往她细嫩的小脖子上移。

这一宿,听着她在身侧细微的酣眠声,唐颂心火肝火狂冒,睡得着他就可以去修仙儿了

有时候他真怀疑这女人是不是上天故意派来磨练他忍耐力的

想着恼着,不知不觉灰蒙蒙的天际已经泛白,安然度过这晚,唐颂觉得自己的修养何止提升了一个等级。

他坐起身子靠在床头,打开银制烟盒取了支烟,如往常独自一人烦躁时那样,打算借由尼古丁麻痹自己。

青烟袅袅中,思绪也渐渐缥缈起来。身边的小女人大约被烟味呛着了,微微皱了下鼻子轻咳一声,唐颂才恍然记起似的,忙给掐灭了。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雨还在潺潺下着,天潮潮地湿湿,氤氲的雨雾锁住高楼矮屋,整个城市像罩着一块巨大的毛玻璃,朦朦胧胧。

推开窗子,清晨的风夹着凉凉的水意流泻而入,吸进心肺,仿佛是一种沉静无声的安慰,唐颂躁动整夜的心此时才归于平静。他去书房取来笔电和文件,煮了壶咖啡,然后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开始办公。

今儿还就不出去了,他倒要看看那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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