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1)

“今天没有量,局势不好,投资人都不敢买股票了,而大股东又拼命卖自家的股票,股市怎会不跌呢?”何心如附和着他的论点。

“希望政府的稳定股市基金,赶快进场护盘一下,否则我们都要走上街头抗议了。”一旁来了几个人,加入评论。

“对啊,对啊,政府应该照顾我们这些散户的生计啊!”这是大家的心声。

“小言,这单子快帮我以市价输入。”此时正是股市进出最忙碌的时间,何心如迅速地处理手边的工作。

“啊!完了!再跌下去,我手上的股票又要住进套房了。”围在柜抬前的那群人继续高谈阔论著。

“xx官员说股市一万点是健康的,我看他是存心要送每人一间‘套房”,让我们抱着股票养老……“

一群人因为股票惨跌而无精打采,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语气既激动又懊恼。

在过十一点半的股市尾盘,台北股市大跌三百多点,众多的投资人皆脸色铁青或掩面不敢看电视墙上那一片惨绿的数字。

在一片惨淡情况下,却有一个男人,完全不受股市的影响,满面春风地踏进元达证券。而且还是一个充满自信、卓尔不凡的男人。

“嗨——”唐以镌一身笔挺的西装,突然出现在元达证券,他直挺挺地走向正在忙碌的何心如面前。

低沉且带磁性的声音,触动她的心底深处,让何心如停止所有的动作。

“嗨——”当何心如抬起螓首看见唐以镌时,眸底掩不住震惊和雀跃。“嗨,好久不见,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工作?”她惊喜地和他打招呼,对于他意外的出现,她的内心充满喜悦。

自从一个月前那个“意外”的激情之后,不知是尴尬,或是刻意,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联络。其间,她只听到萧敏提起,她曾和唐以镌巧遇过一次,两人还共进了晚餐。但之后,便再没有任何的联系了。

“只要有心,我可以连你的住处,还有你的私人电话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凝视着她,那目光是灼热的,令人心慌。

何心如无法回应他的话,慌乱地僵在柜台前。

“呃……我现在忙,你……”半晌,她才困难的挤出话来。

未料,他下一句却让她又僵住了。“心,我好想念你。”原本倚在柜台边的他,突然探头靠近她的耳边,轻声温柔地向她坦白。“你呢?有想念我吗?”他追问道。

这该如何回答?!何心如姣美的脸庞立即泛起红浪,她慌忙低下头,以掩饰羞涩的神情。

端看这个反应,唐以镌心里已全明白。他勾唇笑笑,爱极了她如此羞涩的反应。

“待会儿下班一起出去走走如何。”他的眼瞳里只容得下何心如穿着制式套装的美丽身影。

“好……好呀。”她拒绝不了他,欣喜又羞怯地点点头。“不过你要先坐一下,收盘前的工作特别忙。”她交代他。

“今天的盘很糟糕,成交量太低,投资人都不敢买股票了,我看指数还会破底。”撇首看了看电视墙,稍稍发表一下意见。

“是啊。”看来他对股票也颇有研究。何心如边忙边回应他,这时电话又响起。

“元达证券您好!”她忙接起电话,一手指引他坐下来等她下班。

唐以镌并没有入座,只是静静地站在柜台外等候。这时,何心如身边所有同事的眼睛都瞄向唐以镌,对这个陌生的大帅哥议论纷纷。

“何小姐,那是你男朋友吗?”助理凑过来小声的追问。

“心——小言,你快把这些单子输进电脑里。”何心如虚应的笑笑,对这个问题不想回答。

“哇,你男朋友好帅喔。”助理小妹妄下定论,她一边快速的输单,眼睛却一直扫向潇洒帅气的唐以镌身上。

“他是我的男性朋友。”何心如不想惹太多话题,便索性否认。“你不要再讲话了,快输单去。”看助理小言又想发问,心如赶紧吓阻她,免得被唐以镌听见。

静候在一旁,并不想引人注意的唐以镌,终究还是引起了s动。

“唐常董,你好,真是稀客啊!没想到你竟然亲自驾临本公司。”

眼尖的吴协理在看见唐以镌时,第一眼便认出了他,他忙走出柜台和唐以镌握手致意。

“常董?”何心如听见了吴协理对他的称呼,她疑惑的抬眸,望向吴协理。

“叹?你不知道吗?唐先生就是鼎鼎有名的大中集团唐振海董事长的公子,他现任‘大中集团’的副总经理及‘大捷电子’的常务董事一职。”吴协理对唐以镌可说是了若指掌,因为他可是公司的大客户。

何心如闻言当场愣住。她一直都知道唐以镌的身份背景一定不错,却没料到却是这么令人震惊,他竟是台湾知名集团的小开!

相较于何心如的震惊,唐以镌对自己的身份并不感到自豪,他只是咧嘴对她微笑一下。

“抱歉,之前一直找不到机会向你介绍自己,请你原谅。”他语气歉然地对她说。

“没关系的。”何心如虚弱地回应。嘴上挂着是不以为意,心里对两人身份背景的悬殊感到恐慌。

她万万想不到,唐以镌竟会星高科技领域里,赫赫有名大中集团总裁唐振海的儿子。

“唐董,请你到贵宾室里坐坐,我马上找人向公司的总经理通报,他如果知道你亲自驾临本公司,一定很高兴。”吴协理忙c进话来,他心想可不能怠慢这位大客户。

“不了,我等何小姐下班去用餐,不必惊动总经理了。”唐以镌拒绝了吴协理的好意。

吴协理一听,对唐以镌和何心如的关系猜测到几分。

“原来你和何小姐认识啊!”他了然地看着两人。“何小姐可是我们元达公司里面长得最漂亮,成交业绩也是最好的女职员,堪称是公司最美丽的超级营业员哦!”吴协理向他夸赞何心如的优异表现。

“嗯,我看她有接不完的电话,以及柜台不断地有人递买卖单,就知道她一定做得很好。”唐以镌也细心地注意到她工作的一面。

“是啊,像这么漂亮又工作认真的女孩不多了。”

“是啊。”唐以镌挑眉,眼神炙热地望向何心如,正好她的视线也迎上他。他对她眨眨眼,那眼神暧昧得令人心慌。

何心如忙掩下眸,她的脸又红了,白皙的颊又泛起红晕。

“协理,你去忙吧!别招呼我了。”看她脸色酡红,唐以镌心里失笑,他挥退吴协理,自私地不想让其他男人看见她如此娇羞的模样。

下了班,何心如直接乘坐唐以镌的高级房车离开公司,车子行驶间,她不时瞥眸望着专心开着车的唐以镌。

“怎么那么久不和我联络?”忍了很久,何心如还是开口问了。

“对不起,那一天之后,我奉父亲之命搭机到美国分公司去处理公事,好不容易忙完美国那边的事情之后,我又投入台湾总公司这边的事情,这一忙就到现在才清闲下来。”唐以镌向她道歉,他双手优雅而熟练地打着方向盘,车子驶往天母方句。

原来他这么忙。何心如完全相信他的说词。

“你总是这么忙碌吗?”

“嗯,我现在正逐步接掌集团,所以很忙。”

“实在没想到你的身份竟是——”

“我的身份并不特殊,你别在意。”唐以镌打断她的话,那语气是霸道的。

“我并没有……”何心如错愕。

“那就好,我不希望你会因为我的身份而兴起疏远我的念头。”他释然地笑着。

“不会的。”她笑着回答。

“对了,过几天晚上有个聚会,你愿意当我的女伴吗?”他突然对她提出邀约。腾出一手主动握住她白嫩纤细的手,他轻轻地搓揉着,舒服的感觉,产生温暖的电流,拉近彼此的距离。

“是什么样的聚会?”他这动作太亲昵了,她抽回手,想终止那股强烈的热流蔓延。

他不允许她把手抽离,反手紧握着她。

“是我爹地的生日酒会,亲友们想帮他庆贺一下。”说得轻松平常。

“我怕……我不适合参加。”但何心如听得骇然,脑海闪过衣香鬓影的画面。但另一方面,她的心里却对他的邀约感到兴奋莫名,因为他邀请她出席家族聚会。

“你绝对合适,要不我怎么会邀请你?”他坚持。“你肯答应我的邀约吗?”

他的语气神情都很真诚,让人无法拒绝。

“是伯父的生日……嗯,我去就是了。”考虑半晌,她点头应允。

“你答应了,太好了。待会儿我带你去挑一件晚宴服和首饰。”唐以镌愉悦地笑了,这时前面路口红灯,遂停下了车,执起她的手,热唇在她的手背上烙下一个吻,灼热的眼眸凝望着她。

“别费事了,我会自个儿打理。”她没有回避他的凝视,因为他的眼神勾去了她的灵魂。

“我坚持。”与她十指交握,他拉过她,把她亲昵地带进怀中,他的宽额抵着她的秀额,他的唇这次烙在她迷人的樱唇上。

深情的热吻让何心如迷失了,她的呼息浅促,红唇任他掠夺吸吮。

“我看今天别浪费时间选礼服首饰了。”当她被他吻得心荡神摇时,他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在她唇际饥渴的低喃。“我宁愿和你待在床上厮磨,也不愿多浪费一秒的时间去逛街。”

“这不好……”他的邀请让她紧张,一颗心慌乱地跳着,羞怯的红浪又飘上两颊。

“不要拒绝我。你可知道我有多渴望再和你做a,每一个晚上,我想你想得身体发疼……”

他截断她的话,此时闪起绿灯,他放开她,重新催下油门,房车往前驰骋。他的目的地是他位于天母豪华的寓所。

何心如根本无法拒绝他,他浑身散发出一种傲气和霸道的自信风采,深深吸引着她,她的心早在交出初次的那一夜遗落在他身上。

墨绿色系显示出寓所主人沉稳却不失潇洒的个性,一系列墨绿色系流线型家具和花梨木深红色地板配上少许的黑色,将这间寓所营造的相当气派。

踏进唐以镌的寓所时,何心如惊讶又赞赏他的独到品味,宽敞的客厅内,他没有利用太多的黑色,墨绿的颜色不至于给人太沉重的感觉。

“先洗个澡吧。”唐以镌反手关上大门,他拉着还立在玄关的何心如穿越客厅,走进他的卧房。

他的卧房也是一样的色系,不过黑色多了些,墨绿只是陪衬,让这间舒适的卧房显得更具神秘感。

“浴室在这儿,你先冲个澡吧!”拉开一道门,他指指里面。

“哦。”低应一声,何心如不知所措地扭绞手指,低着头越过他踏进浴室里。

看她害羞得连耳朵都烫红了,唐以镌在她越过身前时,俯首在她耳边笑着低语:“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爱抚过了,还羞什么羞啊?”

他故意逗她的,这话引来她羞窘的逃窜。

“我才没有。”她嗔斥他。

“没有吗?你去照照镜子,你现在脸红得像一只熟透的虾子。”他但笑不语,扬起一边嘴角,那笑意显得邪嚣放浪。

是这样的吗?何心如双手掩着发烫的颊,迅速冲进浴室。

“呀!”脸真的好红哦!看着落地镜里自己的倒影,何心如羞得想挖个地d钻进去。

“你快洗澡吧,我等不及了哦。”唐以镌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外传来,何心如连忙转身关上门,把他那会引人遐想的声响隔绝在门外。

唐以镌真是迫不及待呵!何心如看着镜中脸红发烫的自己,心里是紧张万分又不知所措。

虽然她和他已经有过亲密关系,但她还是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十分紧张。毕竟她对他了解不深,在山d里那一次或许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可现在又即将和他l裎以对,她的心显得不安又犹豫。

缓缓地解开衣扣,在犹豫间,她还是褪掉了身上的衣物,走进莲蓬头下。

按开温水开关,她仰起螓首任水花洒向她的发、她的脸、她雪白的胴体。

水花从她身上流下,湿润了她赤l姣美的身体,在水花洗礼之下,她就像一个水中精灵,雪白晶莹的胴体在水花中闪闪发着光——

当唐以镌踏进浴室时,看见的就是这令人悸动的一幕,他结实的两腿之间,因为她雪白的姣美胴体而紧绷,她那如成熟水蜜桃的粉臀更令他的身体发疼。

“你真美——”禁不住从喉间逸出一声赞叹,他踏进淋浴间,突然关掉水流,厚实的双手从背后握住她的纤腰。

“呀——”他突然的闯入让何心如吓了一跳,她忙转过身来推开他。

“别转身,让我替你擦背。”但唐以镌制住她的抗拒,他用宽壮的胸膛锁住她纤弱绵馥的雪躯。

“不需要,我可以……自己来……”

“我坚持。”

何心如想摇头拒绝,但他不容许她这样,霸道的身体更紧紧贴向她,大手取来少许沐浴r,开始替她搓揉着。

何心如只得僵着身子,让他的手尽情地在她身上撒下魔蛊。

略略退开身体,让彼此腾出一点空隙,他的手从她的肩打着圈轻轻揉抚着,然后向背脊下滑动,来到腰际,他的手没有再往下移,定在腰间几秒钟,然后往前游移——

“以镌,这儿我自己来就好……”喝,他的手窜向身前,正往她的胸部上移,她慌忙的制住了他。

“我不允许,不准你剥夺我爱抚你的权力。”他突然低首张口轻咬她可爱的小巧耳垂,大手趁她不备的当头,窜上酥胸,轻易地盈握住她浑圆的绵r。

“哦……别这样……”他扯动她敏感的粉色r尖让她不由得仰首娇吟,她的呼息浅促起来。

“你不喜欢我这么逗你,那——我换个方式,这样呢?”

他在她耳边诱惑的低语,手指不再狎扯粉色r尖,他两条长臂突然往下一滑,一手扣住她的大腿内侧,另一手霸道地闯进她幽密的性感地带爱抚着。

“呃……不要这样……”他的手指想闯进她的身体里,何心如夹紧双腿抗拒。

唐以镌一手用力扣住,禁止她把腿夹紧。

“放轻松,让我进去。”他安抚她的紧张,已伸出一根长指打算冲进她紧窄的甬道内。

“不——”她摇着头,呻吟声逐渐破碎。

“不要拒绝我。”他无视她的抗拒,霸蛮的长指在泡沫的助动下,轻易地刺进她的花径内。

幽密的花径只被他巡礼过一次,她仍旧是那么青涩和紧绷。

“宝贝,你好紧,——”在闯进她的甬道时,他沙哑低吼,长指更是激切地在她体内戳刺。

“以镌……”她惊喘呻吟,全身泛着红潮,欲望在她体内孳生蔓延。

“宝贝,别急,你得先适应我的存在。”他用手指做前戏,把她的欲望推向最渴望的境界。

抽出再刺进,他的手指不停地在她体内制造欲望,原本扣住她大腿的另一手,已移上她的酥胸,爱抚狎玩着。

他放肆地搓揉着她的雪峰。

“宝贝,你已经为我迷乱了。”更感觉到她的花径逐渐湿润,得意地轻笑着。“想要吗?”他又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何心如茫乱迷醉地点了点头。

“我就来了。”下一瞬间,他的双手从背后揽住她的细腰,他用膝盖顶开她又想夹紧的腿,然后,他往前一刺,他的坚挺从她的雪臀长驱直入,闯进她的花径内。

“啊——”两人在结合为一体时,同时低吼一声。

吼声一落,他的节奏即刻加速,他前后摆动着他有力的臀,她的身体趴在墙面上,抬高雪臀,任他由背后侵略着她。

水花在激情的摆动下又洒下。淋浴间里除了水流声之外,还有何心如娇喘的呻吟声和唐以镌沙哑粗浊的呼息声。

第六章

何心如早已深深陷入他所编织的情网之中,无法自拔了。

再度见面后的几天以来,她天天留宿在唐以镌的寓所里,每天早晨他总是用他充满魅力的健躯扰醒她,每天夜晚,他同样的用他那宽壮的身体诱惑她上床。

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她和他欢爱了无数回,她总抗拒不了他的挑逗诱惑,轻而易举地沉沦在他纯熟的性a技巧之下。

他对她似乎只有r体上的吸引,欠缺了一点真心。这是何心如这几天来体认到的——他对她的身体充满兴趣,却从未对她表达过一句爱意。

昨晚,她忍不住问了他——“你爱我吗?”

他未加思索地回答她——“爱了又如何,相爱就能天长地久吗?”

他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这令何心如的心感到迷惘。

她感觉他的心总离她很远,她一直对他感到陌生,两人之间唯一熟稔的只是r体上的契合而已。

站在唐以镌的办公大楼一楼的大厅,何心如一脸茫然地看着电梯进进出出的人群。她心里有个念头,今天不想赴唐以镌的约会,她想出去走走,给自己一个思索的空间。

念头一转,她转身就走出大厅,步向旋转玻璃门,她要赶在唐以镌下楼之前离开这里。

但她的计划宣告失败,因为唐以镌竟然在大门外逮到了她。他正好和几名主管到对面的大楼去视察新办公大楼内部装潢的情形,这会儿正要回公司去。而何心如正要离开,两人便在门口遇个正着。

“你去哪儿?怎么没到我办公室等我?”

唐以镌就立在她的面前,他那双深邃的黑眸充满疑惑地直瞧着她,他身边那几位男人已先行进到大厅去了。

“我……”何心如想不出任何借口来搪塞自己想逃的念头。“我只是出去用餐。”在他的视下,她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理由来。

“待会儿我陪你去吃饭,你先跟我上楼去。”唐以镌犀利地凝视她一眼,他虽然怀疑,但并没道破她的谎言。

说完,他揽住她的腰便要往大厅走进。

可是她不想跟他进去。

“我在这儿等你,不上去了。”她立在原地说。心里盘算着等他一上楼,她便找机会快快离去。

唐以镌深沉地看着她,从她忧郁深锁的眉宇间看到她的算计。

“那我们直接去用餐好了,然后我再陪你去挑礼服和首饰。”对她的疏离感到不悦,但他并没有让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他揽着她,转身往外走出,一起漫步在午后的骄阳下。

何心如沉重的心情逐渐有了好转,因为唐以镌一直用心地营造出和谐又浪漫的气氛。

他带她到一家知名的俱乐部用餐,席间,他还请来一位小提琴手演奏浪漫的音乐。

何心如笑逐颜开,她开始为自己的忧心感到可笑,唐以镌对她是殷勤又充满占有欲的,从他一直亲密揽着她共餐的举动来看,他对她真的在乎。

用完餐,他带着她来到中山北路一家知名的造型设计中心,他把她交给首席设计师汀娜,何心如随着汀娜到化妆室,而唐以镌则先行离去,两人约了两小时后见面。

汀娜是国际知名的造型师,她对美的感觉比一般人敏锐一百倍,而她对挑选服饰的独到眼光,更是令人赞叹佩服。

从化妆、发型,到整体的服饰造型,汀娜完全作主的替何心如打理一切。

她将何心如及肩的黑发挑染成栗子色,然后用电发卷烫出一个小波浪的卷度,让它自然却又服贴的披散在肩上。

何心如的五官细致,皮肤晶莹白皙,只要稍稍化个淡妆,就出色极了。于是汀娜选了粉彩色系的彩妆,她在何心如的脸上制造出令人惊艳的亮丽效果。

为了搭配粉彩色系的彩妆和衬托何心如一身雪白的肌肤,银粉色的削肩紧身礼服,以及今年最流行的透明亮片细跟鞋是最棒的选择。

一身亮丽的粉彩把何心如衬托得像是糖果堆里最诱人的那一颗粉红色软糖。

当两个小时后,唐以镌看见何心如的改变时,他整个人都傻住了。

汀娜得意地看着自己杰——银粉色的何心如,然后又觑了一眼满脸震惊的唐以镌。

从他那在瞬间转为狂野炙热的眼神来看,她知道唐以镌非常满意她为何心如所做的造型。

唐以镌的注意力全放在何心如的身上,汀娜识相地迅速收拾好化妆包,先走出了化妆室,把这个空间留给他和他的女人。

汀娜离去后,唐以镌反手锁上了门。

“宝贝,你总是能带给我惊奇。”他带着一脸炽热欺进她,他的手上拿着一只粉红色的绒盒。

何心如羞怯地垂下眉睫,她不敢直视他双眼,因为他眼里的欲望太露骨,太令人心慌。

“为何低头,怕被我的眼光吃了吗?”他不许她低首,一手捧起她的脸,霸道的让她美丽的眸迎上他灼热的眼神。

“你别这么看我……”她困涩地低语,双眸略显惊惶。

“你这么美,我怕我的目光从此再也无法从你身上移开了。”他低沉的嗓音似在引诱着她。

何心如酡红着颊,僵着身子,他的话令她心跳加速。

“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他勾起唇角邪笑,凝视着她娇丽的容颜,他单手打开了粉色绒盒。

一条价值不菲的粉红钻项链呈现在她的眼前,何心如张大美眸,讶然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惊呼——

“这……是卡蒂亚最新款的钻链,你怎会……”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闪闪发亮的粉红色钻石项链,震惊的掀眸望进他带笑的黑瞳里。这款粉钻市价至少值有两千万元。

这太贵重了……

“如果你现在让我抱一次,这条粉红钻链就属于你的。”他的双眼带着炙热而邪肆的笑意。

他想……何心如轰地脸色烫红。

“不……不行……”她摇头拒绝。她不是拒绝他的求欢,而是地点不太适合。

“为何不?这条项链很适合你的……”他可容不得她拒绝,随即霸道地取出钻链,撩开垂在肩上的栗色发丝,替她戴上。

“真美——”他的手指沿着项链滑到她的锁骨,心形的粉红色钻石就贴在她美丽的锁骨上。“我真渴望看看,你粉红色的礼服底下是不是也是粉红色的贴身底裤。”

他低语着,唇随即落下,没有碰触她粉红色泽的樱唇,他烙在她的粉肩上。他厚实的大手同时撩高她的裙摆,窜进她的大腿内侧——

“呀——以镌——不、不行——”

他真的想要在这里……何心如慌忙地压住他不安分的手。

“我就要,  你不能拒绝我。  ”他像个孩子撒赖,手指已勾住她的底裤边缘。“你换过了——是丁字型的——”他勾住一条细带,这是搭配紧身礼服所穿的丁字内k,唐以镌邪恶笑着问她。

“不准脱。”他怎么知道?何心如火烫的感觉从脚底往上蔓延到脑门。

“你收了我的项链,就要满足我。”他无视她的斥责。

当她又想拒绝时,他猛地把她的丁字型底裤扯下,同时迅速解放自己胯间已然坚硬的男性,下一秒,在她惊呼欲挣退之前,他已将她抱放在化妆台上,旋即拉开她的双腿,以狂傲之姿猛力地进入了她。

小小的密闭空间里,瞬间弥漫着令人悸动的激情。唐以镌用最令人销魂的力道在她的体内进出冲刺,带领她进入欢爱最极致的殿堂,一次又一次——

唐家位于仰德大道上的豪宅,因子女都早已各自独立,而显得冷冷清清,但每年一到唐振海的生日,宽敞的宅邸瞬间又热闹起来。

今年唐振海的寿辰非常特别,平常总是低调处事的他,在今天却特别交代秘书邀请政商界的有力人士参加,这样盛大的寿宴,让唐宅近百来坪的庭院里热闹滚滚。

更令人意外的是,平时不太与媒体接触的他,竟主动发出新闻稿,邀请新闻记者共襄盛举,参加此次的晚宴,这么一来,使得现场镁光灯闪烁不停,记者们趁此次宴会,捕捉各名媛绅士的风采。

毕竟唐振海是商场上的著名人物,而此次盛大举行的寿宴,让大家不禁猜测是否别有用心。众人皆不相信这只是一个单纯的生日晚宴,必定会有惊爆的新闻好发表。

“唐总裁今天会邀请我们来,一定有特别的新闻消息吧。”

“是啊,平常他躲咱们记者都来不及,怎会邀请我们来此地。”

“你以为他会请我们来白吃白喝啊!若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公开,我看我们连来这里当服务生的机会都没有。”

各大新闻记者媒体围在一起,众人揣测唐振海今日的用心,大家在现场到处打听马路消息。

一辆加长型的劳斯莱斯豪华轿车驶进庭院内,原来是南部著名的华南集团总裁官豪笙到达现场。这是今天出人意料的一项大发现,现场新闻媒体立刻拥上,镁光灯对着官豪笙闪烁不停。

在台湾近三十年的商场上,素有“北大中,南华南”的称号,两大集团各自雄据台湾南北两地,都是该地区排名第一的集团,由于所发展的产业相近,而在近年,两大集团互相竞争的局面也逐渐浮上台面。

“官总裁,请问您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您对台湾电子产业的前景是否看好?”

记者抢着询问官豪笙,都希望能挖到第一手的消息。

“我只是来向老朋友祝寿,今天不谈其他的事。”

而他却只是露出微笑,简单的予以回应,嘴角微微向上翘,似乎在为某件即将完成的事而高兴。

“听说大中与华南近几年竞争相当激烈,这会影响您与唐总裁之间的交情吗?”记者挡着他的去路,抢着追问尖锐的问题。

“没的事。他是我敬重的学长,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官豪笙有点动怒的一语带过,旋即迅速走入唐宅。

很少人知道,官豪笙是唐振海在北京大学的学弟,两个学理工的高材生,在民国三十八年随国民党搬迁来台之后,随即发挥所长,合伙开创一家电子公司。之后因各自理念不同,而分别在自己的事业王国上,开创一片江山。

“嗨,大哥——恭喜、恭喜,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官豪笙一进唐家大厅,便热情地与唐振海握手,恭祝他的生日。

“谢谢!谢谢!笙弟,来,这边坐。”唐振海笑容可掬地指引他坐在身旁。

“一切都准备完成了吧?”

“没问题,就等大哥您开个金口。”

“哈、哈、哈……好,笙弟,太好了!”

唐振海紧握住官豪笙的手,两人互使眼色得意地哈哈大笑。

“唐伯伯,祝您生日快乐。”

官菱伶甜美的声音从唐振海的背后出现。她是官豪笙的独生女,是他和夫人结婚后十几年才怀有的孩子。官菱伶是官家的宝贝,官家将来的一切都是官菱伶的。

“小伶啊,你这个小美人,好久不见,长得愈来愈标致了。”唐振海一看到娇丽可人的官菱伶,非常高兴的牵起她细致的小手。

“唐伯伯,您过奖了,您才是愈来愈年轻了呢!”

“哈、哈、哈……好!你这丫头,从小嘴就那么甜,就爱逗唐伯伯开心。”

官菱伶是官豪笙的独生女,唐振海从小看她长大的,看到这个开心果,总开怀的笑不拢嘴。

“小伶,来,给唐妈妈瞧瞧——嗯,白皙的嫩肤,五官娟秀,真是个漂亮的姑娘。”唐太太左手托着老花眼镜,右手牵着她的柔荑仔细打量。她满意地看着这个未来的儿媳妇。

“对啊,我们这个黄毛丫头长大喽,女大十八变,现在漂亮得可以去参选中国小姐了。哈……”官豪笙自行吹捧着女儿。

唐振海夫妇也一再夸赞官菱伶,他俩着实是喜欢这个女孩。

官菱伶已习惯被夸赞,她充满自信地认定这些赞美的词句本来就是属于她的。绝美的脸庞扬起一抹娇丽的笑,她是个骄纵的女孩,只要她看上的一切,她就势必要得到手。

就如她看上唐以镌一样,她愿意用官家一切的财产换得唐以镌。

“对了!唐伯伯,这是我送您的生日礼物。”她娇滴滴地递上包装精美的礼物。“祝唐伯伯生日快乐!”

“菱伶,你真有心,实在太得唐伯伯的欢心了。”唐振海接过礼物,他开怀大笑,再次对官豪笙使眼色。“我说老官啊,你认为我待会儿就把咱门两家即将结亲的事情公开如何啊?”

“当然好,今晚是个好时机。”官豪笙非常赞同。“菱伶,你认为呢?”

“爸、唐伯伯,你们作主吧,我没有意见。”官菱伶欣喜的笑着。“对了,以镌大哥呢?他怎么到现在还没出现。”唐以镌是关系人之一,官菱伶想问问他的意见。

“他忙,晚点儿会到。”提到唐以镌,唐振海脸色微变。听说唐以镌最近和一个女人走得很近,这是很奇怪的现象。唐以镌本性是风流了些,但他向来和他的床伴保持似有若无的距离,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让那女人进驻他的公寓,两人甚至同居起来。

“我去找找。”官菱伶急着想见唐以镌一面,她转过身便步入人群中寻找唐以镌的身影。

“大哥,你该说说以镌,他最近的行为太过分了些。”官菱伶走后,官豪笙沉声对唐振海说。显然他已经耳闻唐以镌最近的行径。

“你放心,以镌对那个女人不会认真的,他答应过我,婚后一定对菱伶忠心,不会再和其他女人来往。”唐振海安抚官豪笙。

“有大哥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在他和菱伶结婚之前,我和菱伶可以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约束他,但婚后,他就必须要对菱伶专一,不准他在外面和女人胡来。”

“安心啦!我了解以镌的个性,他为了继承事业,不敢胡来的。”唐振海的语气是笃定的。

唐振海和官豪笙两人心里想着的一切是那么美好——两家联姻,巩固事业版图。

两人不约而同地扬起嘴角而笑。

对这桩婚姻,彼此心里都打着如意算盘。

第七章

官菱伶终于在后花园的走廊上找到了唐以镌。

他竟然正和一个女人在亲热——太可恶了!

“以镌——别——”何心如无法承受唐以镌如此热情的吻,她推开他,整个身子软绵无力地倚在他怀中,因呼息急促而上下起伏的酥胸磨蹭着他的胸部。“你带我来参加宴会的目的不会只是想要吻我吧!”经过了下午在化妆室里的欢爱,何心如已经习惯他突如其来的欲望。

他的欲望很旺盛、可怕,常常就像狂野猛兽般的向她袭击,她快要招架不住了——就像此时,他竟然提议到隐密性高的后花园来亲热。

要命!她好累呵!何心如的身体疲累,但心却是甜蜜的。

“我不只想吻你,我还想把你吃了。”唐以镌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何心如害羞地躲在他怀里,不敢抬眸望他那饥渴邪佞的眼神。

官菱伶全身颤抖地看着两人卿卿我我的一幕——

她一直都知道唐以镌风流的个性,她也都不以为意,因为目前两人还未有婚约约束,她自知没有权力管他的私事。

但今晚不同了!他两人的婚约将在待会儿对所有的贵宾和媒体记者公开,她即将成为他的妻子,她无法再隐忍他和别的女人如此亲密的情形——这情形万一让记者们看到,会失了她官家的颜面。

“以镌大哥——”

当唐以镌又俯身要吻他怀中的女人时,官菱伶出声唤他。唐以镌闻声身体一僵,停住了动作。

“你来这儿做什么?”唐以镌脸上表情充满不耐,他略略放开怀中的何心如,转过身来面对一脸寻衅的官菱伶。

“唐伯伯要我来找你,他要你立刻回宴会上去。”官菱伶说,她的一双眼睛直盯着他身旁的何心如,那骄傲的眼神充满着不屑。

何心如迎上她的眼神,不懂她的眼神为何会如此不友善。先前那种不确定、迷惘的情绪又涌上心头,她来回看着官菱伶和唐以镌,他两人之间似乎有着她所不解的关系。

“我待会儿会进去,不劳你烦心。”唐以镌愠怒地打发她走。

“我等你一起进去。”官菱伶可不是这么容易打发的女人。

“随你便,你如果要在这儿看着我和我的女人亲热,我也没有任何意见。”勾起唇角,他露出一抹不耐的冷笑。

“请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咱们两家可承受不起任何的丑闻。”官菱伶可不是那么好惹的,虽然她的年纪轻轻,可是心机深沉的很。

“请问我现在的身份是什么?你又有何资格说我的不是?”冷笑在唇际扩大,唐以镌语气冰冷的反问她。

“你是——”官菱伶僵住身子,她找不到话反驳他。因为他的身份还未有所改变,两人的婚约尚未公开。

“请你离开,我和我的女人等不及要亲热了。”看她无话可说,唐以镌得意地看着她落败的脸。

官菱伶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这个女人,别以为他要你,你就得宠了,我告诉你,他马上是我的人了。”气极败坏加上恼羞成怒,官菱伶竟然把怒气出在何心如身上,她对何心如恶言相向,然后愤怒地离开了后院。

在唐以镌怀中的何心如身体更僵硬了,心中那种茫然迷离的情绪更深了。

她茫然地抬起眸看着脸色y黑的唐以镌。

“她是谁?”她问出心中的疑惑。

“不要提她。”唐以镌拒绝回答她。带着愠火,他拽起何心如的手臂步向后院,停在一棵大树后面,他把她压在树干上,狂怒地拉高她的裙、解放自己的欲望,没有任何的爱抚,就扯开她的双腿要进入她。

“不要——”何心如摇着头,她无法接受他如此粗暴的举动。现在唐以镌像一只盛怒的狮子,他会伤了她,他要她只是为了发泄满腔的怒气。

“由不得你,我不信我唐以镌驾驭不了女人。”怒气凌驾了他,唐以镌根本无视她的抗拒,他的双手制住她挣动的两腿,一缩臀再一个冲刺的动作,他用力的占有了她。

在这棵树下,他用欲望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和怨怼——

他的父亲竟然把他当棋子来摆,用他的婚姻来达到扩展事业版图的目的。

该死的官菱伶,该死的官豪笙,他们官家别以为他唐以镌会乖乖地任人摆。

等他掌握了所有大权,他一定让所有人好看。

唐以镌心中愤怒地吼着,他把怒气发泄在热烈的欲望上,他狂猛的深入何心如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滚烫的泪滑下脸颊,直到他灼热的种子撒进她体内,他才停止掠夺。

一切终于静止了——

在激情过后,唐以镌迅速抽离她的身体。

“别哭了。”因为怒气使然,他变得非常粗暴。唐以镌歉然地替她抚整礼服。“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差人送你回去。”他替她拭去两颊的泪水,没有任何安抚,只留下一句逐客令。

话毕,他飞快地整好装,然后旋身步往大厅。

借力倚着树干的何心如全身无力地往下滑去,她蹲踞在树下掩面哭泣着。

她不懂唐以镌为何对她如此粗暴,方才的亲热,她只不过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

老天!她爱上这个男人是对是错?

她是不是该离开他?

蹲在树下哭了好久,心里充满着疑惑和不安……终于有人来找她了。

何心如在唐以镌派来的人搀扶下离开了宴会,直接由后门离去,错过了大厅正精彩的节目。

在宴会厅内——

唐振海与官豪笙互相率领数名他们集团的高级干部走上宴会的舞台,当然包括了唐以镌也跟随于后,此刻轻柔的乐曲暂时停止,与会人士皆专注地聆听这两位商业界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