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1)

.

.,.

“现在我们在抱月国卖得最好的就是各种珍贵的补品还有各色布料。”永安将从霞霭国的来信递给自己的主子,并在~旁说

明着。

“有没有考虑胭脂水粉,嗯?”苏醒风将折扇轻轻地在手掌在敲了敲。

“这种小东西,能有什么赚头?”永安奇怪地看着貌似悠闲不问世事其实精明得可怕的主子。

“唉,永安,你跟了我几年了?”苏醒风拿起凉茶喝了一口,其实他比较喜欢喝热茶的,特别是他们霞霭国的茶,可是这个

抱月国实在有够热,偶尔也要喝喝凉茶才过瘾。

“侯爷,我已经跟了你六年了。”主子怎么回事?这种事情,他小会不记得的呀,怎么还会问?

“六年,你什么时候才能独当一面呢?”他本来准备将抱月国即将开张的钱庄交给他打理,现在又开始对自己的这个决定有

点迟疑了。

“主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几年在主子的训练下,他不是已经进步很多了吗?

“你看事情,不能看得那么肤浅。”苏醒风将折扇在他头上重重地敲了一下,“胭脂水粉虽然是小东西,但是你有没有看到

它在抱月国的销路?”一整个国家都是女人,而女人,爱打扮可是她们的天性。

这里胭脂水粉的需求量,可以说是其他三个国家的总和,一旦真的做起来,利润可是不可估量的。

“可是这种小东西这么便宜,能赚多少?”永安还是不太服气,人家他也有考虑这个啦,只是觉得没什么赚头,不是自家主

子会作的生意。

“你只看到了低端,怎么没想过高端。”唉。孺子不可教也,朽木怎么雕也不成样子,抱月国的军队什么的虽然不足以与其

他国家抗衡,但是她们物产丰富,有许多别的国家没有但是很受欢迎的东西。

所以,这个国家最大的优势就是有钱。有钱的女人,对于打扮可是非常舍得花钱,她们对于好东西可以一掷千金。

苏醒风摇了摇头,将如歌给他的信打开来,快速地扫过一遍后,嘴角浮起满意的笑纹。看来如歌也想到这一点了,更好的是

,她还命人研制出新的胭脂,昂贵但是效果奇佳,这个女人,真是不能小看她。

这下子,东西有了,就看他的了。

苏醒风仔细地将信收好。递给等在一旁的永安。“好了,别想了,你要是想通了,就不会在这里了。”他与如歌,其实也不

是比别人聪明多少,只是有的事情,比旁人想得远一点点而已,就是这一点点,带给了他今天的用之不尽的财富。

“侯爷,你就别取笑我了,就算想通了,我也哪都不去,就跟着你。”永安将信笺认真地收入随身携带的小箱子里,他从六

年前跟着主子起,就已经决心要一辈子追随这个无所不能的主人。

苏醒风无奈地笑了笑,永安就是这点可爱,所以他才会将他留在身边这么久。

两人正轻松说笑着,厉行从花园的人口处走来,“侯爷,女皇驾到。”“唉。”苏醒风一听到她到来,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俐落地站起身。“我出去转转。”“想去哪里,我陪你。”水凌波柔美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开玩笑,她堂堂一国女皇,怎么可能会等着通

报后才能见自己想见的人。她当然不会乖乖地等在那里,自己走过来比较快,而且虽然有点伤自尊,但是她也明白,苏醒风躲她都来不及,根

本不会见她。

苏醒风看着水凌波那绝色的姿容,无数次风叹自己选择来抱月国真是此生最大的失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自己的

克星。

没错,水凌波真是天生来克他的。从小时候相遇,就惹得一向好脾气的他对她生气,这也算了,反正大家都已经长大成人,

不需要去计较那些j毛蒜皮的小事。可是自从一个月前,她当着众人的面向他表白后,放眼整个抱月国,不,夸张点说,整个四国里面,就再

也没有第三个女人敢被他招惹了。剩下的那个,算了,不提也罢。

他这是走的什么运呀?一个月不近女色,从他开荤那天开始,就从来没有过。

“女皇不是国事烦忙,怎么还有空过来。”他无奈地笑了笑,看来今天也一样逃不过,这个水凌波,如果不是真的不想碰她

,其实她的行为,真的很可爱,也很让人想不欣赏都不行。

作为一国之君,明明就已经忙得不得了,还每天必抽空来他这里报到,将他堵得死死的,整天在他身边跟前跟后。如果她真

的很烦,那也算了,但是她又贴心可爱得不会去烦他,哪怕是一整天不出声,只是跟在他身边,她就一脸很满足很开心的样子,这样让他又怎

么舍得去骂她对她撂狠话?

“人家想来看看你嘛。”哪怕每天晚上都要赶着批阅奏折到半夜,她也要挤出时间来跟他一起。

她水凌波就是这么一个没用的女人,面对心上人不冷不热的反应,她就是想不出什么好的招数来,只能作个傻子,整天跟前

跟后的,即使被天下人耻笑,她也认了。谁让她就是爱他,爱得要命。

这样让他怎么回答?苏醒风再度在心里叹气。自从遇到她以后,乐天的他,叹气的次数好像比自己二十多年的次数加起来还

要多。

“女皇还是回去吧,不要整天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又赶人家走?

水凌波灿烂的笑容沉了下,每天都要跟她说这句话,他真的那么讨厌看到她吗?不过,还是一样当没听到算了,“我给你带

了一样东西来。”

她转身从月晓晓手上拎过食盒,放在小桌上。

“醒风无功不受禄,女皇还是拿回去吧。”直截了当的拒绝,这样才不会给她希望。

“你看过了再说嘛。”这人可真懂得怎么打击她的自信心。不怕,她经得起。水凌波将八菱形的食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碟

造型有点奇怪的东西。

“这个……”饶是他苏醒风见多识广。也看不出这是什么。

“你昨天不是有跟永安提过,想尝尝抱月国的千层软糖糕吗?”

水凌波让碟子推到他的面前,“这是我做的,你尝尝看。”

包着白纱布的手,出现在苏醒风的面前,“手怎么了?”明明不该问的,可是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嘴。话一出口,苏醒风就

直想拿折扇用力敲自个儿的头。

“这个啊,没什么。”不想让他认为自己扮受伤搏同情,水凌波一笑带过。

“才不是咧……”月晓晓按捺不住想要为自家主子说话。却被水凌波凤眸一瞪,未尽的话只能用力咽回肚子里了,嘟了嘟嘴

,认分地退回主子身后,不再说话。

她对自家主子的痴情,真是心痛得要命,这个千层软糖糕,是她们抱月国的特色小点心,看起来简单,其实非常难做。要将

做好的湿粉放入油糖里面去炸。最重要的是,火候一定要掌握好,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

女皇昨天一回宫。就要她教着做这个点心。经过无数次失败,甚至被热油溅到手背起了好大的一片水泡,到了今天快天亮的

时候,才勉强做成功,虽然卖相不怎样。但至少味道没有那么恐怖了。

“你尝尝看嘛,看起来不好看,但是真的还挺好吃的。”水凌波催促着自己的心上人,她第一次下厨做东西,就是希望这些

食物能吃进他的嘴里。

“还是算了。”苏醒风摇了摇头,他对食物一向都是很挑剔的,这种东西,他可不会放进嘴里。

“你就吃看看嘛,真的好吃。”水凌波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点心递到他的唇边,“试一试啦。”“你自已吃吧。”苏醒风皱着

俊眉,推开她的手。

“啊……”好痛!他碰到了她手上的伤,握不稳筷子,连带让点心也一起掉在地上。

“苏大人,你真是太过分了!”月晓晓实在气不过了,“就为了你昨天的一句话,女皇昨天一整晚都没有睡,熬了通宵才做

好。还被热油烫伤了,结果你不领情也算了,干嘛要把点心弄到地上,糟蹋殿下的一番心意。”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我好像没有让她这么做吧?”言下之意,你家主子自找的,请不要骂错人。可恶,这个男人。月晓晓被他顶得一句话都回

不了。

“晓晓,我们走!”本来就不是什么天生的好脾气,就算再喜欢,她水凌波也很难这么忍着气,怕自己一气之下会失控,还

是先回宫算了。

“等等。”苏醒风扬声唤住她们的步伐。他难道他终于良心发现,舍不得让自己这么失望。她是不是还是有点希望的,其实

……

“要走把东西拿走。”淡淡的一句话,听不出情绪。

一句话,止住了水凌波的胡思乱想,也将她再度打入冰窖之中,这个死男人,真是太气人了!

“你不想要,就自已拿去丢掉!”当本女皇没有脾气,臭男人,可恶的家伙,水凌波用力地扯住自己的裙摆,转身气呼呼地

走了。

月晓晓也顺便狠狠地瞪了苏醒风一眼,赶紧跟着自己的主子回宫,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斯文可亲,真是可恶

到极点。

偌大的花园,在她们走后,终于又恢复了平静。

永安和厉行互相看了一眼,这下子该说点什么好?

“你们先下去吧。”苏醒风看了他们一眼。继续用折扇轻轻扇着风,事不关已地说着。

他们行了一个礼,准备退下。“候爷,这个食盒,要不要我拿下去处理?”看了看还是不放心,永安连忙问了一句。

“嗯。”永安正要将小碟放入食盒的时候,苏醒风又出言阻止,“等等!先搁在这里,_会儿我自会处理。”

“是。”虽然自家主子的脾气好,但是永安和厉行也不敢再多问,退了下去。

花园里面再度恢复了宁静,百花齐放,鸟儿在大树上唱着歌儿,一切都很美好。苏醒风看着石桌上放着的那个漆得很漂亮的

食盒,好半晌,唉了口气。这次应该可以让他清静几天了吧?

“真是的,人都走了,东西还留在这里让我心烦。”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他还是伸手拈起一块糕点,放入嘴里。

“唔……”人口的那种感觉,让他紧紧地皱起眉头,含了很久很久,他才勉强地咽了下去。

连忙拿起置在一旁的凉茶猛灌了好几口,才将那种感觉给冲淡了点点。

自小在显赫之家长大的他,吃穿用度无不是万中挑一,对于食物他的挑剔也是众人皆知,非珍馐美味不吃。这种点心,在普

通人吃来,也许是还好,可是吃到他的嘴里,真是可比猪食了。

“还说什么只是卖相差了点,吃起来还不错.这个水凌波,到底有没有吃过好吃的东西?”苏醒风看着桌上那碟点心,“也

不懂得少做一点,做这么多,是想吃死人?”他将茶杯再次斟满,认命地再拈起一块糕点,皱着眉头放人嘴中。

远处,两个人看着这一幕,真是呆若木j。‘哪个是我们的主子没错吧?”永安半晌才回过神来,推了下站在身旁不发一语

的厉行。

“没错。”虽然吃惊。但是还是比永安要先缓过劲来。

“他对吃的东西挑剔,可是连皇上都骂他龟毛的耶。”永安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跟睛,生怕是自个儿眼花,误会了主子,可

是远处那个自家主子,还是不断地重复吃一口点心,灌一大杯茶的动作,这么为难自己,为什么还要吃呢?

“嗯。”厉行再次点点头。

不是亲眼看到,我真的说什么也不会相信。”刚刚厉行说在花园口再多待一会儿,他还在质疑这个必要性,结果事实证明,

厉行比他还了解主子,瞧,这一幕真是说出去都没有人敢相信。

“……”厉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本来只是有点小小的怀疑,可是现在事实证明,他想的没错,看来主子自己都不知道自

己真正的心意。

照今天这一幕看来,流连花丛这么多年的主子,其实在爱情方面,还是当局者迷了。

轻轻解开包裹着的细纱,那片被烫伤的水泡果然还是被碰破了。

“女皇,我去拿薛大夫留下的凝露膏来给你擦擦。”月晓晓心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站起来去置物柜里面拿药膏。

她轻柔地为自已的主子上药,看着那红肿的伤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这么哭了起来。

“傻丫头!你哭什么?”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平复了自己的情绪的水凌波,看见月晓晓哭得这么伤心,又好笑又好怜。

“女皇,天下好男人多得是,不是只有苏醒风一个人的。”想她们抱月国的女皇水凌波,美貌与智慧并重,在四国多么有名

气。每年求亲的人都可以组织成一个军队了,可是她就是谁都看不上,本来在登基那年,就该为后宫选纳男宠的,结果她也不同意。

现在好不容易女皇开窍了,却喜欢上那个风流又绝情的苏醒风,真是、真是没有天理!

“晓晓,你还小,不懂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天下间要找出比苏醒风出色的男人恐怕还是很困难的吧?就算很多,可她水凌

波这辈子只认定了他苏醒风,即使他给再多的钉子让她碰,她也不会放弃的。

“以女皇的身份和美貌,想要谁不都是唾手可得的?”月晓晓就是想不明白,苏醒风可以拥抱那些姿色不及女皇一半的女子

,为什么却会对女皇这种天生的美人儿百般推拒呢?

“身份和美貌,其实都不是爱情的条件。”一直到现在,水凌波才真正明白了这个道理,她拥有一个国家,拥有无数男人都

想占有的美丽身体,可是苏醒风不要。

即使她跟他说,哪怕只是拥抱她一次,不需要为她负责任,他仍然不肯。为什么?为什么苏醒风可以对天下所有的女人和颜

悦色,即使是讨厌如林飞凡,他都彬彬有礼,唯独对她水凌波,这么冷淡?

想不明白,也想不通呀,但是即使自己受再多的委屈,再多的拒绝,她也绝不会退缩,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又岂是说放就能

放的。

他苏醒风喜欢拒绝是吧?那就拒绝个够,看她怎么对付他,哼!

第五章

古话说“心诚所至,金石为开”,古话还说了:“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去它的古话,都是骗人的!

水凌波看着案上的奏折,有股想将它们统统推到地上的冲动。

这个苏醒风,真是个永远都攻不破的固执城堡……两年半了,整整两年半了,她天天追,想尽各种招数接近他,可是他竟然

毫无所动,让她一腔热情都宛如泼到万年冰山上,却连一丝丝的烟儿都不冒。

如果他本性冷淡,对男女情爱没有感觉,那也就算了,可是这个死男人,对谁都好,就是对她不好。真是可恨极了。

虽然采情说,这样说明她在他的心目中是特别的,刚开始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当真是高兴了很久,心里更加充满了信心

。可是,后来她才明白,是的,他在苏醒风的心目中是有特别的地位,那就是特别地不讨喜,特别地烦人,一见到她,他那温柔的笑脸就立刻

会冰冻下来。

这种情况下,叫人怎么不泄气嘛,真是可恨。

“女皇殿下,微臣请求带兵出征夷桑。”林飞凡有力的声音唤醒了水凌波飘远的思绪,那个男人害她总是在与众臣议事时走

神。

“有动武的必要吗?”夷桑小国,是距离抱月国很远的海岛小国,一直以来都依附四国生存,做些海边的贸易,野心也很小

,根本不足为患。

只是近来不知道为什么动作频频,每次抱月国运往其他国家的船只,一出海界就会莫名消失不见,而大家讨论的结果,怀疑

是夷桑国所为。可是这也只是推测而已,又没有真凭实据。

“一个小小的岛国,也敢动我抱月国的东西,不给它们点颜色瞧瞧,岂不显得我们没有威严?”

林飞凡慷慨激昂地说道。

“是不是他们做的,也不一定。”夷桑国主一向都不是主动惹事的性格,怎么会突然这么反常,事情肯定另有蹊跷。

“哼,不是夷桑国还有谁?”林飞凡看向水凌波!“女皇做事这么犹犹豫豫,又怎么能成大器?”

激将法,真是老套,就没有点新鲜的东西吗?水凌波暗自摇头。

“不如就让微臣先带精锐部队前去调查,如果查出确实为夷桑小国所为,再来动手,女皇意下如何?”眼见女皇不那么容易

轻易说动。林飞凡只好退而求其次。

“那就拜托威武将军了。”再拒绝下去好像真的不太妥当,水凌波点了点头,同意了。

接下来再议了几起事情后,大家都无事告退了,最后只留下司徒清红一人,见四下无人了,她走上前,“陛下,这次林将军

这么主动,事情有点奇怪。”

“这个我早就想到了。”想那个林飞凡,从来都是极力保存自己的实力,不会动用自己的一兵一卒,这次竟然主动请缨要去

求战,要真不觉得奇怪那才怪了。

“她背后肯定有别的目的。”司徒清红对林飞凡向来都没有好感,这个人嚣张自大至极,虽然近两年因为女皇的皇权越来越

巩固,她也收敛了一些,但是狼子野心还是不能不防的。

“她的目的,现在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水凌波用朱砂笔在奏折在批阅着,“而且海船消失一事,也是需要弄清楚的,她

主动要求做事,我又怎么会舍得不用?”司徒清红疼爱地看着一天比一天成熟的女皇,经过这两年的磨练,她真的长大了,越来越像个女皇了

.她终于没有辜负先皇的托付。

“女皇既然心中有数,微臣也不便多说。”司徒清红行了个礼,告退下去。

整个书房内就留下水凌波一人,她快速地将奏章处理完毕,走到窗前,望着空中那轮满月,原来今天是十五了,又到了月圆

的时候,真希望能有他陪在身边一起来欣赏这晕黄的圆月,这个念头一升起来,就怎么也抹不掉。

既然这样,那就心动不如行动,想到就做,水凌波转身打算出宫去见自己的心上人。

“侯爷,这些帐册都是需要过目的。”永安将一叠厚厚的薄子放到硬实的花梨木案上,而那上面已经堆了好大一叠。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烦的就是看这些东西。”苏醒风随手翻开其中一本,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他头都晕掉,他喜欢作生

意,但是不喜欢算帐。

“厉行,桌上这些,收拾一下,快送去给长公主过目。”这种事情,交给如歌做就行了,他才懒得浪费时间。

“是。”一点都不意外。厉行和永安两人一起收拾起桌上的帐册,打点妥当好递交给长公主。

他们的办事效率很高,一会儿堆满帐册的案几上就光洁鉴人,只摆了一方上好的端砚及一只巨大的笔筒。

苏醒风挥了挥手,他们默默退下,将空间留给想独处的主子。苏醒风走到窗前,习习凉风拂过,竹影摇曳,月光柔和地洒落

在地上,就像给地面镀上一层银光一般,美丽、幽静而且神秘,远处的湖水泛起邻剑波光,被调皮的轻风揉碎了一池的轻梦。

“这么好的景色,错过真是可惜了。”苏醒风轻轻摇着折扇,走回案前,从书架上拿下雪浪纸铺开在案几上,再磨好墨,挥

笔将这月色画入画中,留在纸上。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果然是古诗最能抒情。

“几日寂寥伤酒后,一番萧瑟禁烟中。”一声娇脆的嗓音接着他的诗往下吟,“唔,后两句不好,太伤感了,你画的是什么

?”

她的出现打断了他的雅兴,一听这声音,他心里暗叫不妙。她怎么会这么晚了还出现在这里。

而且她什么时候来的,他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

苏醒风一转身,看见坐在窗台上的水凌波,温柔的月光照耀着她,让她的娇颜泛出柔润的光泽,就如同月光下的精灵般美丽

但是不真实,真让人担心声音大一点会惊动她,让她消失不见。

“这么晚,你来做什么?”苏醒风搁下画笔,虽然墨迹未干,但他也准备将画纸卷起来。

“让我看看。”水凌波跳下窗台走到书案前。

“不行。”

“干嘛这么小气。”趁他不注意,她一把抢过画纸,再次在桌上摊开,细细看着,“醒风,你真是个温柔的人。”他的画风

细腻,画物有情,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干嘛对她这么冷淡呀。

不给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既然画被抢过去了,让她欣赏个够。

“你知道吗?现在,我真希望自己能成为你笔下的画纸,因为你会把感情投掷在上面。”一个人,只有热爱着自己所画之物

,才能画出如此美妙的画来,就像这么多年,她为解相思之苦,画了无数张他的画像一般。

虽然他的心因为听到她这番深情的话而有所悸动,但他仍选择听而不闻。走到一旁的酸枝卧榻上斜靠着,闭目养神,想让她

自己没趣了,就会走了。

这个死男人,又用这招来对付她,不怕,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对付他,她水凌波有得是办法。这两年多与他对招下米

,她可以说是这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了。

水凌波踮着脚轻轻靠近他,耳边传来细细的脚步声,不用猜都知道这个女人在靠近他,可是今天他打定主意对她不理不睬,

所以他眼睛都懒得睁开。

当一缕幽香扑上他的鼻翼时,他才觉得不对劲地睁开眼眸,一张绝色倾国的脸蛋就距离他的脸庞不到一个指节的距离。她小

嘴吐出来的热气都喷洒在他的脸上。

“你要干嘛?”这种时候不能随便乱动,一个不小心,他们的嘴唇就会碰到一起。

“我要干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水凌波黑瞳中闪过一丝俏皮,脸蛋往前一凑,直接吻上他万分吸引她的嘴唇。

四片唇一黏上,就再也难分开来,水凌波的香舌挑开他的齿关直直地伸入他的嘴里,搅动着、吸吮着,引诱着他一起共舞。

少女的馨香充斥着他的鼻端,仅仅是一瞬间就勾起他强烈的欲望,但是不行,这个女人不是他能碰的人,碰了一切就不能同

头了。

他运用自己很少需要用到的自制力,拼命想推开她,可是大掌一碰到她柔若无骨的肩膀,就有自己的意识般,顺着着肩膀的

漂亮线条,一直往下,一把搂住她那一手可以掐握的腰肢,将她更紧地搂往身上。

水凌波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都倚入他的怀中,两人在宽大的卧榻上翻滚了一下,热情地吻着、吮着,两舌相交,相

濡以沫。

水凌波在激情荡漾时,拼命拉回自己所留无几的小小理智,仔细回想这两年拼命钻研的抱月国宫庭秘戏图里面的情节。想要

施展出来希望能引诱他成功。

这两年多来,她已经快把母皇珍藏的那两大箱秘戏图翻完了,每次她学会一点新东西,都要找尽机会在他身上实验,希望自

己有一天能逗得他狂性大发,再将他吃干抹尽,到时候看他还怎么逃。

可是她真的太小看这个男人的能耐了,每次都在失控后找回理智,将她狠狠地拒绝。其实说起来,以他们两人的亲密程度,

完全是一般人家已经要嫁娶的地步了,只是他们身在抱月国,一个视女子贞c为无物的女尊男卑的国家。连她想用男女授受不亲的理由来他

负责都说不过去,真是可恨呀。

结果两年来。一个守一个攻,还是没有一点实质性的进展。

“啊……”苏醒风的手用力地捏着她敏感的茹头,很痛,他的大手在她胸前施力,将rr捏成不同的形状,而饱满的胸脯更

是在他一抓一放之间,更加地涨大与挺立起来。

水凌波被他爱抚得眼儿迷乱,光滑的脸蛋布满粉红春色,她的手儿不受控制地探人他在纠缠中已经松开的前襟,爱恋地抚过

那结实的胸膛。

苏醒风穿上衣裳时,风度翩翩,斯文有加,让人觉得他是精瘦了些,可是一旦褪下袍服才发现,原来他身体是结实的,也许

没有习武之人那么夸张,但是仍然是完美得让她禁不住一抚再抚。

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着,抚弄到那小小的突起时,就学他,用力地揉捏一下,换得他略重的一声喘息,让她的红唇飘上一

抹得意的笑。

她的纤腿缠上他的腰间,用力一翻,就变成了他在下,她在上的姿势。

“我们……”趁着停止爱抚的一瞬间,理智回笼,苏醒风刚要开口说话,就被水凌波一把堵住了嘴唇。

再一次地激吻,舌头在对方的嘴里搅拌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顺着下巴流淌下来,当两唇分开时,牵起的银线让水凌波伸

出舌尖将它一点点地舔弄进嘴唇。现在她的嘴里都是他的味道,让她心动的滋味。

苏醒风见她妩媚的表情,心跳进一步地加快。大手也不受控制地从她撑起的臂膀摸到胸前。

一用力就将她胸前的衣裳撕个粉碎,那种裂帛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地刺激欲望手掌扶住她纤细的后背,轻轻一用力,她那粉

嫩的r尖就完全送入他饥渴的嘴唇中,热烈地吸吮起来。

“啊……”他的嘴,好坏,有时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吸着,有时又突然用力地牙齿咬一下,让她的下腹泛起一股熟悉又带些

陌生的酸麻,不行,不能再让他动作下去,今天,她可是来挑逗他的,不是被挑逗的。

纤手在他光l的肩膀上一用力,已经被吸咬得又红又肿的茹头从他的嘴里滑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不满意地瞪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来逗弄他,这也算了,现在他正在兴头上,她又不依,

搞什么鬼。

欲求不满的男人脾气果然不太好,水凌波娇娇一笑,玉手从他的裤头探进去,抚过那浓密的草丛,一直探到男性欲望的根源

,“你想不想知道,今天我在母皇的箱里挖到什么宝?”一直以来,她都在用母皇留下的那些秘戏图勾弄着他,这事情他也很清楚,因为抱月

国是女尊男卑的国家,所以那些宝典里面都是以男性取悦女性为主,这些说实话,对目前的她来说,帮助很不大。

可是今天下午的时候,她在翻找中无意间发现一本女性怎样征服男人的书,这个就是她寻觅已久的良方,所以今天她才会这

么急不可待地跑来找他。

“你这个小妖精,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吗?”这话听起来是抱怨,可是其中隐含的宠溺味道却是水凌波这个情场生手体会不出

来的,不然她早就高兴得跳起来了。

对她,他真的是觉得无奈极了,可是又有着无法克制的心动的感觉。

整整两年半来,她的美其名陪伴让他的生活中多了一个她,真的很难想像,整整两年半对着同一个女人,而他不但没有觉得

厌烦,甚至已经开始习惯她的存在,这种泥足深陷的感觉让他措手不及。

爱情,是他的人生中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东西,而他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决定对女人可以宠、可以怜,但是绝对不能爱,因为

深爱上一个人的感觉,真的是很糟糕。这一点。他深有体会,所以对于爱情,他真的是敬谢不敏。

可是水凌波不是普通的女人。一般的女人给几个软钉子碰过之后。再不甘心也会放弃,但是她好像不懂得什么叫灰心,再惹

她生气难过,第二天她又会满脸笑容地来找他,缠着他,却不会让他心生厌恶,被强迫地接受她的存在,而现在,他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拿她怎

么办了。

“嗯。”这个女人在搞什么?

身下那如同被闪电劈中的快意,一下子将他的清明的思绪给扰乱了,罪魁祸首就是那掌握着他肿胀的欲望的那双小手。

水凌波柔媚一笑,两手合拢来更用力地圈紧他的男g,~握一松之间,力度刚刚好,不会痛,但是会很有快感。

他真的是天赋异禀,男性的欲根胀大到她两手拿握都握不住的地步。用手部最柔嫩的掌心部位去轻轻地缯着他敏感的顶端,

他肯定很喜欢。因为她听到他的呼吸已经比刚刚要加快了些。而他那圆硕的顶端已经泌出激动的前精。

这个妖女,道行越来越深了,他都快不是她的对手,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

苏醒风苦笑着,伸手去阻止她在身下的挑逗,“女皇……”“你,叫我什么?”手下的动作一顿,略用了几分力握住他的坚

挺,有‘人质’在手,提醒他最好想清楚再开口比较妥当。

“凌波。”他可以硬气地说自己从来不受威胁,但是事关男人的终身性福,他还是识时务比较好。

“嗯?”听到满意的呼唤声,她的嘴角挑起一抹笑痕,跟儿晶亮地看着他。

“我们还是不要再继续了。”运用了十二万分的自制力,他才说出这句话来,他不想输给欲望,感情不是他需要的东西。

这个男人真是不好控制,这种时候还能说出这种话来,看来不出绝招是不行了。

水凌波用力扯开他已经松掉的裤头,那紫红色的欲望从布料中弹跳出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他的分身。说实话,水凌

波有点被吓到了。

这个跟图上画的一点都不一样,哪有这么吓人恐怖的东西呀。

青筋在欲望上鼓起来,一收一胀地好像会呼吸一样,可是那个硕大的圆头却颜色粉嫩嫩,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怎么会有这

种矛盾组合的东西?

水凌波努力克制住自己害怕的情绪,俯下身,仲出香舌轻轻地舔了一下那顶端冒出来的湿精。

“……”苏醒风用力地握紧了拳头才控制住自己那声呻吟,这个女人,竟然学到这一招,明明他是男人,想要推开她是轻而

易举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手上像有千斤大石压着般,举也举不起来。

“唔……”水凌波从他的底部开始舔弄起来,细细地吸吮一直到顶端再深深地含入,为了这个,她今天用香蕉练习得嘴都酸

掉了。

可是现在她才发现,原来用香蕉来练习,真的不够,他比香蕉大得太多太多了,而且味道,也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明明

是舔着他的欲望,激动的应该是他,可是他那种独特的麝香让她的私花处却悄悄泌出羞人的湿意,浸出她的丝质亵裤。

小手也不甘寂寞地轻轻揉捏着他下面的两个圆圆的囊袋,软软的滑滑的,一捏还会动,他好像很喜欢她这么做,每次她亲吻

那里时,都可以感觉到他的欲望胀得更加厉害。

“嗯。”这个丫头的技巧真是不能小瞧了,苏醒风受到刺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伸出手,手指穿过她柔亮的黑发扶住她

的后脑勺,臀部开始用力在她湿软的小嘴里挺动起来。

“唔……”没想到他一下子发起狂来。水凌波反应不及,被他的欲望用力地顶到咽喉深处。

还露出大半在嘴外,顶得太深,欲呕的威觉涌现出来,让她想往后退。

可是已经被她挑逗起欲望来的苏醒风哪里容得了她想退就退呢?他坚定地稳住她的后脑,在她嘴里疯狂地抽送起来,看见自

已紫胀的欲望在她红嫩的唇间一进一出,这种y美的景象更是刺激得他加快动作。

“啊……”她会死的,就这么被他弄死。水凌波被他的狂野吓到,也被他的抽撤弄得不舒服到极点,嘴儿好酸,好想将他的

欲望弄离自己的嘴,那个该死的秘戏图,为什么没有说明这种招式不能随便乱用!

慌乱之中,她伸手用力抵住他挺动的小腹,将他用力地推开。终于他的男性推离她快被他塞爆的可怜小嘴,她狼狈地猛咳。

那被迫推离的烧红的欲望在空中摆动着,狰狞而具有侵略性。

“凌波,来。”他再次伸手扶住她的头,将男性慢慢抵至她的嘴边,温柔地命令道:“含进去。”

“不要,我不要。”她会被他弄死的,水凌波在他的掌中摇着头。脸蛋左右躲避着,想离那个可怕的凶器远一点。

“乖,不要怕,我会慢一点。”他的声音充满着诱哄,如同裹着蜜的毒药般,危机暗伏但是也诱人。

“好难受……”她还是害怕,毕竟他失控样子真的有点吓到她了。

“你不做下去,我也难受,来。”他再次施力将男性凑近她的嘴唇,那热烫烫的家伙在她的唇上一点一点的,而她也不争气

地再次张开小嘴,将他吮了进去。

这次,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