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1)

功能 和 功能!娃娃也不吝啬,将白玉小瓶交给琼儿:“要不你也试试吧,那可是闷s女人必备的条件。”

这次琼儿也不扭捏了,当下模仿了起来。

第二日,娃娃去向祖父母和爹娘请安,她这些日子来太忙了总不在府里,是时候跑去亮亮相了。

从祖父母那儿出来,娃娃直奔爹娘处,意外的发现娘亲正在独自哭泣。娘亲虽柔弱却不总哭。除了五年前得知自己再不能生育那段日子伤心流泪外,娃娃没见过母亲为其他事哭过。

第34节:婚外恋(2)

见娘亲伤心,娃娃心里也很难受,上前安慰母亲,并问她为何事难过?娘亲见是女儿,只抱着她痛哭,娃娃一再追问,娘亲只知道摇头,怎么都不肯开头诉说委屈。娃娃无奈,等哄睡了母亲,暗示娘亲的陪嫁丫头翠姑跟她出去。

翠姑告诉她近来二老爷迷恋上了一个青楼女子,想娶她进门。娃娃疑惑,往日爹爹虽风流没少涉足风月场所,但一直都很有分寸的,这次怎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

娃娃问详情,翠姑眼神闪烁避而不答。娃娃一再追问,翠姑说小姐尚且年幼,还是莫要打听这些大人之间的事为妙。娃娃当然不会听劝,威胁翠姑如果不告诉她,就直接问娘亲去。见翠姑有些犹疑了,娃娃撒娇道:“好翠姨,你就告诉我吧,你也不想娘亲终日以泪洗面的,对吗?再说,我也不小了,好些事情也该懂了,人总要学着长大的。”

翠姑抵不住小姐软硬皆施的手段,含泪答道:“二老爷常去一个叫‘软语坊’的地方,那地方多是些雅妓,才貌双全又自幼习得‘御男术’,男人一进那地方都乐不思蜀了。那些女子素来不轻易接客,只有王孙贵公子及有才情的学子方有资格成为入暮之宾。所以这京城的男子,都以拥有‘软语坊’的老相好为荣。老爷跟那儿一个叫娇杏的雅妓正相好着,最近得知那娇杏怀有身孕了,小姐您也知道,老爷其实是多么渴望一个儿子的,所以这次……。”

翠姑已是泣不成声了,娃娃也知道个大概了,不顾翠姑的劝阻,愤然转身离去。

一日丞相府的二老爷正打算出门会老相好去了,一小丫头气喘吁吁的跑来说小姐有事相请。这个女儿可是他的宝贝啊,连忙转身向留仙阁行去,走了几步心想没准女儿又要缠着他到哪里去游玩也说不定,就交代随身小厮去通报娇杏姑娘,今日不得空他改日再去了。

到了留仙阁,他的宝贝女儿正悠哉悠哉的躺在竹榻上百~万\小!说吃点心,见爹爹来了,惊喜道:“爹爹?今日怎会有空来看女儿啊?”

二老爷见女儿的神态,奇怪了,难道是自己刚才听错了?还是那丫头传错话了?见女儿洋溢着意外惊喜和幸福的小脸,做爹爹的开始愧疚最近疏忽了女儿。爹爹说着善意的谎言:“是啊,爹爹好久没见到我的宝贝女儿了,就来看看,最近都忙什么呢?怎的老闷在房里不出来。”

二老爷跟宝贝女儿亲热的聊起了家常,喝完茶就告辞了。

出了留仙阁,二老爷觉得时候还早,忆起女儿意外见到他时的惊喜。想着或许娇杏见到本以为今日不会来的他,也会惊喜的扑到他怀里呢,就像热恋中的男人般,玉二老爷兴冲冲的去了‘软语坊’。

到了‘软语坊’,玉二老爷阻止要派人通报的老鸨,自个儿悄悄来到娇杏所在的‘春杏楼’。还没到房门口,屋里传出男人的嗓音,玉二老爷心中一紧,下意识的躲到窗下。

男人说:“今日不是要接待玉丞相的二公子的么?”

女人不以为然:“什么‘二公子’?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玉二老爷认得那娇媚的嗓音正是娇杏无疑。只听得娇杏继续说道:“本来确实轮到他了的,后来他传小厮来说今日来不了了。这不,奴家一得空,马上就想到您这情哥哥了呢!”声音愈来愈娇柔了,虽未亲眼所见,窗外的玉二老也可以想象到她此时的媚态。

玉二老爷压下心中的怒气,继续听墙角。

男人问:“我的心肝儿,你真打算嫁入玉府?你真舍得下你情哥哥我?”

女人叹息道:“你是我的竹马啊,我忘了谁也断不会忘了你呀!可是你有银子么?你有权么?你能让我们娘俩过上好日子么?”

窗前的两个身影越靠越近了,男人搂着女人怜惜道:“可是我一想到咱们的孩子要改叫别人爹爹,心里就像刀剐一样生疼生疼……。”

窗外的玉二老爷闻言,血气从脚底心直窜脑门,头昏腿软,一时竟站不住脚了。凭着一股怒气,他扶着墙挪到房门口,歇了一会,用身体猛撞木门。若在平时玉二老爷虽是文弱书生,一扇木门还难不倒他,只是现在,他撞了五下才撞开房门。此时房内只剩下娇杏一人,他跑到大开的后窗前眺望,哪里还有那男人的身影?

“人呢?”一向温文尔雅的玉二老爷恶声问道。

“什么人啊?你,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没喝酒!我问你,这孩子不是我的,对不对?对不对?啊?你说啊!是不是我的?”玉二老爷失去理智的拽起娇杏的衣襟猛力摇晃着。

娇杏还想抵赖:“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这孩子当然是您的,是您的呀!”说完楚楚可怜的抹眼泪。

可惜暴怒中的人见她如此不仅不怜香惜玉,反而更厌恶她的惺惺作态,将她一把甩到那张他们曾经颠鸾倒凤无数次的温柔香床,愤然离去。

确定爹爹走了,娃娃用银子打发了男人,又从后窗跳进娇杏房内。娇杏再见到她,眼冒火星,愤愤道:“你满意了?”

娃娃甜甜一笑:“你这次的表现我确实挺满意的,算是将功补过了。我的手段你也见识到了,希望你放聪明些,记住了‘这孩子,我要了,你是嫁人也好,闭门养病也罢,不想受尽折磨的死去,就乖乖把孩子给我生下来。懂吗?”边说边用手中的匕首面轻拍女人娇嫩的脸颊,然后一个轻跃,消失了。

玉二老爷踉踉跄跄的出了春杏楼,跟班小厮一看主子不对劲连忙上前搀扶,玉二老爷用力甩开他,坚持自己走。小厮在后边提心吊胆的紧跟着,做好随时扶住摔跤者的准备。

玉二老爷此刻无心回府面对任何人,他走进一家平时没去过的小酒楼,叫上最烈的酒,一杯接着一杯,没多久就醉了。玉二老爷一会哭一会笑:“婊子无情啊!天下乌鸦一般黑,世上娼妓一般贱,一般贱……”引来小酒楼里其他的顾客们频频侧目,小厮怕主子闹出更多笑话,半搀半拖的扶着主子回府。

回到府里,正好碰到小姐,小姐皱眉道:“爹爹今日怎的喝那么醉?先把爹爹送到书房歇息吧,这个样子被娘亲看到了,该闹心了。

小厮称是,把娃娃爹送到书房。连着几日娃娃爹都呆在书房,没有出来过,下人送进去的饭菜有时动了几口,有时原封未动。

三日后,娃娃爹的贴身小厮跑去禀报小姐,说是二老爷心情平静了许多,娃娃点头跟着去了书房。娃娃困惑的问爹爹,最近得了什么好书,看的把她跟娘亲都忘了?不管,非得拽着爹爹的衣袖回娘亲那儿去。

第35节:出奇制孕(1)

17.出奇制孕

又过了几日,娃娃跑去缠着爹爹要去赶集,快过年了,今日的集市特别热闹,往日许多不容易买到的货物,今日都会被摆放出来双倍价格出售。

父女俩好久没携手出游了,气氛还是蛮温馨的,娃娃拉着爹爹一会儿买这一会儿买那个,好不快活。爹爹瞧着欢快的女儿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渐渐的他们发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着一个很打眼的人物。

那是一个江湖郎中,为什么说他引人注目呢?因为他背后c着一面跟他一样高的大旗子,上面写着“专治疑难杂症,尤其是不孕夫妇,药到病除,不见效不收费。”

当时郎中的摊位前已排着老长的求医队伍了,父女俩好奇观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位郎中诊断时的话讲的头头是道的,有些小病小痛被他当场扎了几针,效果立竿见影,就收了一点诊费。而需要熬药调理的,都没有收费,只道:“不见效不收费,半个月后再来用银子换取最后一贴药。”

娃娃发现爹爹有些心动了,故意拖着爹爹要走,还不耐烦道:“爹爹,不就是个有点小本事的江湖游医么?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那边还没逛过呢!”

爹爹的脚被粘在地上似的一动不动,他哄着女儿:“爹爹有些事要和这位先生切磋切磋,先让旺儿跟你逛去,回头到此地来找爹爹如何?”

娃娃噘起小嘴,带着小厮继续逛去了。

逛完集市,娃娃去找爹爹,爹爹面上难掩喜色,父女俩兴高采烈的打道回府。

半夜,娃娃悄悄溜出府,来到丐帮找薛长老,问他给她爹爹的是什么药?薛长老起先不好意思回答,被大小姐缠的没法,才支支吾吾道:“是,是让妇人停止经血一年的药。”

娃娃点头,又接过薛长老递过来的一个小药包,问:“怎么才一包?”薛长老气道:“大小姐,就这一包都花了老夫三天三夜的功夫啊。还有最近老夫连着为人免费医病,这把老骨头都快散喽……”

娃娃马上拿出一直藏在身后的一壶二十年女儿红,成功的堵住了薛长老的嘴。

娃娃有点担心这药会不会伤了她娘的身体?发现大小姐露出怀疑的神色,薛长老很“受伤”,没好气道:“放心吧,俺老薛好歹也是江湖三大神医之一,这点小把戏还难不倒俺。”

娃娃急忙赔笑道:“那是,那是,薛神医的本事还用怀疑么?我刚才只是在想这药到底多久时效啊?”

“一个月”薛长老肯定道:“记住了,过了一个月就失效了,老夫这里再没有多余的药了,您可悠着点用。”

娃娃道谢,告辞回府。

接下来的日子里,娃娃的爹娘每天都是如胶似漆的,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新婚。看着娘亲享受着现在这段幸福时光,娃娃很欣慰。

至于爹爹心思,他是为了儿子才跟娘亲恩爱如初呢,还是因为婚外恋受挫,发现外边的野女人不如发妻贴心,才浪子回头的?这些都已极无所谓了,他是她爹,她爱他,她希望爹娘幸福!

过了两个多月,娃娃见时候差不多了,偷偷给娘亲下了薛长老特制的药,心里很为结束了爹娘的“性福生活”而愧疚。

第36节:出奇制孕(2)

半个时辰后,用午膳时,娘亲一闻到鱼腥味就大吐特吐。一旁的娃娃爹毕竟做过父亲有些经验了,欣喜的命人去请“回春堂”的黄大夫。这位黄大夫医术不错,为人也厚道,很值得信任,府里有人大病小痛都是请他医治的。

黄大夫皱着眉头反复号了四五次脉,把旁边的娃娃爹急的不得了。终于他舒展眉头,真心的贺喜道:“恭喜二老爷,二夫人是喜脉啊!照二夫人的体质,受孕的机率不到万分之一呀,想必是相府上下宽厚待人,行善积德才有此奇迹啊!”

娃娃爹自然异常高兴,忙唤下人去向老太爷老夫人报喜,忽而又担心的问大夫:“黄大夫,依拙荆现在的身体,生孕会不会有意外啊?”

这也是黄大夫正想说的,他摸着胡须慎重道:“二夫人的体质确实要分外小心,分娩前不宜行房,平日里千万不可让她激动受刺激。” 想了想又补充道:“常人两三月时坐胎未稳很容易小产,二夫人更应多加小心。”

得知娘亲怀孕后,爹爹照顾的无微不至,过了大半个月,又请黄大夫来号一次脉,确定胎位很稳才放下心来。

一个月的期限快到了,娃娃必须要让娘亲知道真相,没有她自己的配合,这场戏是演不下去的。娃娃趁爹爹外出的机会,打发走下人,清楚的告诉母亲:“娘亲,其实您并没有怀孕。”

娘亲笑斥:“你这孩子,在说什么傻话呢?芙蓉。你是不是怕有了弟弟或妹妹,爹娘就不疼你了呀?傻孩子,手心手背都是r,做娘的心目中孩子都是同样重要的!”

“不,娘亲,我没有开玩笑,您记不记得那天,您喝了我给您的茶才开始孕吐的?没错,是我下了药了,那药是一位神医特制的,服用后跟一般孕妇的脉象无二。但是,我要告诉您,这药效只有一个月,再过几天,您的脉象就不会是喜脉了。”

“不,不,芙蓉你别吓娘亲啊,你知道娘亲现在胎不稳……”

“您还记得娇杏么?”娃娃打断娘亲的话:“您有没有想过,那娇杏怀了爹爹的孩子,之前爹爹还坚持要娶她,为什么现在只字不提了呢?”

她娘亲流着泪摇头。

“那是因为,是我使计骗爹爹以为那孩子不是他的。我本来就怀疑这个孩子的来历,可惜经过调查,这个孩子确实是爹爹的。但是,就算她怀了爹爹的孩子,我也不会让她进门的。女儿考虑再三,觉得把孩子抱来骗爹爹是您生的才两全其美。”

她娘亲太善良,不忍道:“芙蓉,一个女人有了生孕,却被孩子的父亲误以为是他人的孩子。这对女人来说,比杀了她还难受啊!娘虽然也不希望你爹纳妾,娘也知道你是为了娘才那么做的。但是你还小,你不明白,人不能把事做的太绝了,那会遭报应的。”

“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娃娃残酷的点醒她。

娘亲目瞪口呆,像不认识似的盯着女儿。

娃娃软下语气劝道:“娘亲,之前瞒着您就是怕您妇人之仁啊。您想想,如果不那么做,您有能力阻止娇杏进门吗?她怀了玉家的骨r,就算是对向来青楼女子不齿的祖父祖母,也会看在孩子的面上默许的啊。您没见过娇杏,您不知道她对付男人的手段,她进了门,您就等着找个庵堂吃斋念佛去吧。”

娃娃走过去握着母亲的手接着分析:“就算有奇迹发生,娇杏没能进门,难保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娇杏啊。您防得了一时,防得了一世吗?只有彻底断了爹爹外边找女人的念头,让他死了这条心,才一劳永逸呀。您再想想,您只有我一个女儿,别说爹爹,就是您自己也是渴望再生个孩子的吧?咱们玉家人丁单薄,就算爹爹对外面的女人死了心,难道祖父祖母心里就没想法了?您的肚子要是再没消息,恐怕就算爹爹不娶,他们也要帮着张罗了。”

娘亲被女儿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是啊,若再不孕,就算夫君不再娶,公公婆婆也不会允许。其实公公婆婆对她已经够宽容的了,他们给了她十年的机会了,是她自己不争气,怨不得别人。

这样想着,娘情有些被说动了,就算没被劝动,也是骑虎难下了。只是她不免担心道:“芙蓉,娘知道你自幼聪慧机灵,是个有主意的孩子,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你要谨慎啊!还有,照你说来,那娇杏颇有些手段,只怕她现在被你威胁,将来难保不会找上门来,防不甚防啊。”

娃娃胸有成竹道:“娘亲放心,女儿自有妙计,就算她找上门来,女儿也能让她有口难辩。”

娘亲的事情,娃娃已经暗中部署妥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府里的下人们开始做些为过年而挂红灯笼贴福字等布置工作,再加上二老爷马上又要添丁了,全府上下到处是喜气洋洋的景象。

第37节:出奇制孕(3)

娃娃也被节日的气氛感染了,这几日天天拉着琼儿往外跑,空手出去,回来时却大包小包的。这日娃娃听说觉海寺里举办什么二十年一度的“度仙大会”,据说有被佛祖钦点的“点传师”会亲自为香众开坛讲法,若是命中有仙缘的人,听后立马就会得道成仙。

娃娃对这么荒诞的说法当然很不以为然,不过古人对这些迷信的很,听说有不少养在深闺,从未出过家门的真正大家闺秀也会破例出门求道。女人对女人有时候比男人对女人还感兴趣,这不?娃娃就惦记上那些美人了。

娃娃和琼儿爬上山顶,那里已是人声鼎沸,人山人海了。两人利用身材娇小的优势,硬是从人缝里挤到前面,不过也是满头大汗了。到了里边一看,娃娃大叹佛家也势利啊,你看人家那些贵族小姐都有一个宽敞的凉棚歇息,身后还有一群奴仆端茶送水。而平民老百姓却在那儿寸土寸金般的r搏战。

琼儿显然没注意到这些,她正溜着口水对娃娃大呼小叫:“小姐小姐您看那位绿衣小姐好闷s哦!啊,小姐您看,那个粉红罗裙的小姐更闷s呢!还有……”

娃娃有些心虚的瞄瞄周围,确定没人瞪她们才放下心来,一想也对,谁知道闷s是啥意思呢?看琼儿一幅崇拜的狗腿相,就算听不懂也没人会怀疑这词的含义的啦。

美女赏够了,娃娃对讲法不感兴趣,便拉着琼儿运足功打算向外挤,没想到人家自动为她们让路了。开始时娃娃觉得奇怪,不懂为什么这些人变得那么友好了?后来见到大家脸上赶走了苍蝇般欣喜表情,才明白一定是她们刚才太吵了,人家都巴不得她们早点滚蛋呢。

岂有此理!娃娃怒视罪魁祸首,可惜琼儿并没察觉自己错在何处?见小姐满脸怒容,以为她赞别人而没赞自家小姐,小姐才不乐意了。于是讨好道:“小姐您别误会,奴婢虽然觉得那些小姐也挺闷s的,但跟您没得比的,您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她们闷s,其实啊,您要想闷s起来比谁都闷s呢!”

娃娃这次尝到了自食恶果的滋味,捂着额头,无奈道:“你能不能歇歇嘴?你再叽叽喳喳会把坏人引来的。”

琼儿不信:“这可是佛门重地,而且今天有那么多人,坏人怎么敢来这儿呢?”

娃娃对付小丫头还不容易?只见她一本正经道:“这可说不定,你想想,信佛的都在山顶呢,不信佛的坏人,这佛门重地有什么意义?再说了,今儿人是多,可是人家远在山顶,真要出了什么事,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呀。你看,我们在这荒凉的半山腰上……”

话没说完琼儿就吓得抱住娃娃的手臂,看看周围除了她们两个,只有茂密的树木,胆战心惊。她紧张的四处张望,好像随时会有人从暗地里偷袭她们似的。她颤抖着对娃娃求证道:“小姐,您的武艺比奴婢高,真要遇到坏人,您会救奴婢的吧?”

娃娃憋着笑,为难道:“要是一两个还好对付,若是来个七八个就有点难办了,我听说那些土匪强盗都是几十个一起的。琼儿啊,你也知道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强多了,大难来时,我们主仆就各自飞吧!”

琼儿越听越心慌:“小,小姐,到,到时,我们就把银子全给了他们,求他们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娃娃奇怪的看着她:“琼儿啊,你也算是老江湖了,世间险恶你应该比小姐我清楚吧?那些恶人见我们两个小姑娘还不抓去卖到妓院去?到时候你也不必管小姐我了,自己逃命去吧!”

琼儿死拽的娃娃的衣袖,表白道:“小姐,奴婢对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您若被抓了,奴婢决不会弃您而去的!您,您也不会抛下奴婢的,对吧?”

娃娃憋的都肚子痛了,皱着眉指控道:“琼儿你好会打算盘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用心?本小姐比你长的美多了,这盗贼一见到我,肯定会丢下你全力抓捕小姐我了。你这卖主求生的丫头。”

第38节:冤家路窄(1)

18.冤家路窄

娃娃一路戏弄着琼儿,琼儿则是战战兢兢的拉着小姐的衣服不敢撒手,两人各有各的心思,忘了走那么多山路的疲乏。

到了山下,琼儿舒了口大气,总算平安了!可惜她没高兴多久,就真的被人盯上了。娃娃其实比她更早发现不对劲,因为拦路者正是小霸王,真是冤家路窄啊,娃娃苦笑的看着他身后四个护卫,她能感觉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人的内力都比她深厚许多。

这下可麻烦了,娃娃警备的暗自运功。与此同时小霸王潇洒的一挥手,他身后走出两高手。遇到真正的高手了,琼儿几乎没开打就被制服了,娃娃本来功力不敌对手,但在紧急关头奋力抵抗又屡出奇招。对方一时拿她不住,小霸王显然不愿久等,指挥另一高手上去速战速决。

主仆两人被带到一个别院,管家点头哈腰把世子迎进了门,看着俩小姑娘,管家低头等待小主子的发落。

哭哭啼啼的琼儿被关进柴房,相对比较镇定的娃娃被r粽般绑在花厅的一张椅子上,然后人家关门走人了。

娃娃拼命挣扎,可是绳子太粗太硬,不动还好,一动浑身被勒的生疼生疼。椅子又大又沉,娃娃被绑坐在上面,脚点不到地面,根本无法挪动分毫。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娃娃又饥又渴又累又痛,只能老实消停片刻。

后来有小丫头端着饭菜进来,她并没有为娃娃松绑,只打算喂食。娃娃不想为难小丫头,就着她的手先喝了口水。

“噗”一声,娃娃把水全喷了出来,破口大骂:“王八蛋,胆敢给姑乃乃喝化功散,卑鄙无耻。你这缩头霸王,给我出来,混帐……”凶恶的样子把人家小丫头吓得连滚带爬禀报去了。

可是小霸王并没有出现,也没有其他人进来,娃娃口干舌燥,闭嘴冥思。照她之前的两次短暂接触来看,小霸王虽顽劣,霸道,爱欺负人,但还不是残暴丧失人性的恶g。他抓她无非是记恨前两次在她手上吃了亏,想要整回来出口恶气。想必他长这么大,没人敢像她那样冒犯过他,所以不整回来是不会罢手的。

可能是血糖不足,娃娃开始头晕眼花,而厅里的唯一一支小蜡烛,已经燃烧到了尽头,娃娃在漆黑的深夜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娃娃被“吱呀”的开门声惊醒,睡眼惺忪,被照进来的强光刺的流下泪水。小霸王进来,一见娃娃在“哭泣”,有些愕然,他可能从没想过这其实只是个小女孩,也会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见娃娃满眼泪花的模样,小霸王觉得很碍眼,上前帮娃娃擦干,力道没把握好,娃娃疼的“哼”的转开头。

小霸王尴尬的收回手,忽然又想起自己的目的,马上拉长脸道:“你知道小爷我为何抓你吗?”

娃娃一向是很识时务的,马上换上悔恨的语气“哽咽”道:“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世子,恳请世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小人一般见识,损了身份哪!”

小霸王一幅算你识相的模样,宽容道:“念你年幼无知,小爷我不跟你计较,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看在你心存悔悟的份上,就单将你当年的过错自己受一遍吧,你可服气?”

下人马上奉上放有马桶刷和棉被的托盘,娃娃一见脸色大变,这混蛋不会是要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吧?不过,她当然不敢说不服:“世子果然大人有大量,这点惩罚是小人该受的,毫无怨言。不过,小人当初是以一人之力险胜世子的,这次世子若趁小人体力不支时施刑未免有些恃强凌弱的嫌疑,有辱世子的一世英名啊,请世子三思!”

小霸王一想有几分道理,可是看她昨日施展的功夫,自己恐怕难是对手,若是反被她制住了,那他一世的英名恐怕就全毁了。绝对不能因小失大,于是小霸王不耐烦道:“小爷我还有正事要办,没空陪你罗嗦,现在必须把事办完。这罚虽欠公平,但是那是你该受的,也只能如此了。”

娃娃不知他的顾虑,但能感觉到这事还能有回旋余地,建议道:“小人倒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即公平又不会使世子有乘人之危的嫌疑,世子可有兴趣?”

得到默许,娃娃接道:“小人我滴水未进,体力耗尽,无法现在与世子一较高下,不过小人觉得不妨换成打赌的方式,若小人输了,甘愿受刑。若是下人侥幸赢了,希望世子保持风度放过小人及丫鬟。世子意下如何?”

小霸王还是有些头脑的,先让娃娃说说打什么赌?娃娃介绍说:如果她在被绑的情况下说一句话把世子吓得惊叫,就是她赢了。如果世子没被吓得惊叫,那就是世子赢了。

小霸王考虑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不妥,她被绑得那么严实,还能偷袭不成?他有自信不管她说什么恶心恐怖的话,他绝不会吓到惊叫的,就同意了。

娃娃再次确认:“世子当真说话算话?”

小霸王求胜心切,拍着胸脯道:“小爷我一言九鼎,愿赌服输。不过,输得恐怕会是你。”

赌局开始了,娃娃说这话只有对世子一个人听才有效,示意他过去。小霸王让人上前检查,得知娃娃绝对没有偷袭的能力,才放心靠近。

娃娃凑近他的耳朵轻轻开口:“我想告诉你的是……”,突然,瞅准机会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小霸王受惊,痛叫出口。

事后,小霸王一手捂住耳朵,一手指着娃娃:“你,你,你……”,你了半天都说不出第二的字。

娃娃正得意呢,忽然听到小霸王喃喃道:“你亲我!”也不等娃娃辩解,匆匆离去。

第39节:冤家路窄(2)

娃娃不敢相信,这人是被虐狂吗?明明是咬,怎么变成“亲”了呢?这混蛋跑哪儿去了,这算怎么回事啊?

到午膳时刻,小霸王终于又出现了,亲自帮娃娃倒了杯茶,娃娃警备的看着他。小霸王柔声道:“放心吧,没下药。”

娃娃用舌头沾了一点,确实是没下药,但这不是茶,是酒!愤然道:“为什么给我喝酒?你把我饿了一天一夜,这回喝酒,不醉死才怪!”

小霸王坦白道:“你功夫比我高,不方便下药,只好把你灌醉了,你看你嘴唇干成这样了,还是喝了吧,不然没饿死就先渴死了。”

娃娃早就快脱水了,就算会醉也只好喝了。这一杯下去,天昏地暗了,娃娃极力保持最后一丝清醒。

小霸王拍手,捧着个红色礼品的下人们鱼贯而入,他解释道:“今晚我们要成亲,这些是聘礼。”

“什么?”娃娃口齿不清道:“你这是强霸民女!”

“这算哪门子强霸?是你主动亲我的,还有以前我们早就上过喜床了。我不忍你名节受损才迫不得已娶你的。”

娃娃头痛的利害,无力争辩,只苦苦劝道:“你好歹也是个世子,怎么如此草率成婚?王爷和王妃不会答应的,请世子三思啊!”

小霸王无所谓道:“纳个妾而已,他们不会介意地。”

“什么?纳妾?”娃娃快吐血了。

不顾准新娘的反对,婚礼简单举行了。娃娃饿的前胸贴后背,又空腹饮酒,连腰都直不起来了,被两个丫鬟架进喜房。

为避免新娘逃脱,新人被送入d房后,阁楼被上锁了。

小霸王挑开喜帕,对上娃娃喷火的眼睛,不解道:“难道你真不想嫁我?那你为什么几次三番对我做些亲密动作?”

娃娃怒斥:“你这小p孩懂什么?那算什么亲密动作,无知小儿,快放了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完了,小霸王被激怒了:“你竟敢叫我小p孩?小爷我都十二岁了!小爷是不是无知,你就见识见识吧。”

说完扒下娃娃的衣服,娃娃尖叫却无力反抗,被小霸王甩在喜床上。小霸王又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对着娃娃邪笑。

这一刻,娃娃真的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么小,不会真有“能力”了吧?小霸王上床扑到娃娃身上,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娃娃吓得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过了很久,娃娃发现身上的人一动不动,睁开眼睛想探个究竟,正好对上小霸王得意的双眸。

他不会是以为这样就是圆房了吧?娃娃心中恐惧散去,好想放声大笑,可是她不敢。再看小霸王好事得逞,感觉特爽的模样,实在忍不住了,哈哈爆笑出声。

小霸王发觉一定是哪个环节做错了,男性尊严受挫,披上衣服跑到楼下取经去了。

娃娃有些懊恼自己沉不住气,她怎么就憋不住笑呢?若是当时装着哭哭啼啼的委屈样,或许就化险为夷了呢。现在来不及懊恼了,她强撑着软绵绵的身子,艰难的锁上了房门。然后抓起桌上的点心,补充体力。

这厢小霸王取得真经回来了,发现房门被锁了,对着楼下喊道:“她把门关紧了,快上来帮小爷我打开。”

楼下小厮乐道:“世子啊,这小的可不敢帮忙,那必须是您亲自做的。”

“那我该怎么办呢?”

“顶啊,世子,您就顶开她的门啊。”小厮提点。

小霸王用膝盖猛顶房门,门没开,膝盖却破了。怒道:“混蛋!快上来帮小爷,小爷我都留血了!”

楼下小厮恭喜道:“世子啊,这是好事,那血不是您的。”

小霸王怒:“胡说!这血明明在小爷我的腿上。”

小厮更兴奋了:“世子加油!您顶对门了,继续顶啊,继续……”

房里的娃娃用最快的速度吃饱喝足,体力恢复了不少,但手脚仍然有些虚浮感,看来还不能跟小霸王硬碰硬。

听见小霸王在撞门,娃娃悄悄躲到门背后,等门开了,借着他冲进来的惯力,娃娃对着他的p股就是一脚。小霸王一个狗啃屎摔趴在地上,娃娃踩上他的后背,反绑住他的手臂,点上他的哑x,动作一气呵成。

现在换小霸王任人宰割了,娃娃恨不得抽他几巴掌,又怕声音被楼下听到,改为揪。扒小小霸王的裤子,对着白花花的p股猛揪,嘴里骂道:“让你调戏良家女子!让你仗势欺人!让你为非作歹!让你色胆包天!让你……”

可怜小霸王的尊臀被揪得青一块紫一块,估计几天坐不了凳子了。娃娃揪的手酸了才罢手,翻过被虐者,小霸王倔强的怒瞪娃娃,士可杀,不可辱。

娃娃才不管,威胁道:“你再瞪,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下霸王眼睛瞪的更大了,大有视死如归的豪情壮志。

看在他有些气节的份上,娃娃也不耍花招了,挑明道:“我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发誓你绝不会向任何人提及今晚的事,并管紧你的下属的嘴,然后放我和我的丫鬟离开这里,今后也不得找我麻烦。”

见小霸王沉默不答,娃娃劝道:“这个要求不过份吧?你想想看,我跟你的冲突哪次不是你先冒犯我的?再说我看你的手下们对你都很敬畏的,如果让他们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你的威严何存呢?你也不想让你的下属们见到你这副狼狈样吧?大丈夫能去能伸屈能伸,靠一时的义气是成不了大事的。”

小霸王仍然沉默,想必是放不下身段,这死要面子的家伙。娃娃叹口气,改成乞求的语气:“世子求求您放小人一马吧!小人冒犯您也是为了小命,被无奈,狗急跳墙啊!但是小人心里还是敬畏世子的,不然小人早就劫持世子冲出门外了,何必在这儿耽误时辰呢?世子求求您行行好吧,小人知道世子向来通情达理,以德服人……”

娃娃说的涂沫横飞,心里想着:小样!姑乃乃给足你面子了吧?再给脸不要脸,姑乃乃就不客气了!

不知是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呢,还是被哄住了,小祖宗终于点头答应了。娃娃相信他是说话算话的人,便大方的为他松绑解x,以示诚意。

娃娃拖着疲惫的身子和琼儿回相府,府里早就人仰马翻了,见小姐平安归来,下人们喜悦的直呼阿弥陀佛奔走相告,就差没敲锣打鼓了。

娃娃随便搪塞几句,长辈们虽半信半疑但都深知这孩子的脾气,知道追问也没用,只要娃娃毫发无损此事就告一段落吧。只有爷爷要求道:“芙蓉这几日就不要再外出了,三日后便是除夕,正好是圣上三十岁诞辰,三十而立,这次的皇宫夜宴比十年前的那场还要隆重,到时候你可得谨言慎行啊,千万不可放肆,你已经不是两岁小娃娃了。”

芙蓉点头请祖父放心,然后向长辈们告退回房休息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娃娃就闷在小院子里,好在有可爱的小念青当玩具耍玩,也蛮有趣的。小家伙好久没见着姐姐粘人的很,娃娃这几日都成专职嬷嬷了,不过也乐在其中。

第40节:霸王得姬(1)

19.霸王得姬

除夕夜终于来临,玉丞相一家准备去皇宫赴宴,临走前伯母咬着牙把哭闹着的念青丢给下人们独自上了马车。娃娃不解问娘亲,为什么不让弟弟跟呢,当年她比他还小,不是也被带上了吗?

娘亲无奈的扫了大嫂一眼,压低音量责怪道:“还不是因为你?你自己倒忘的干干净净了,我们可记得清清楚楚呢,当年大冬天的都被你吓出一身热汗呢!你弟弟就是因你而被你祖父发话留在府中的,你还有脸问!”

呃,娃娃愧疚的望着哭红小脸的弟弟,再没脸说话了,一路无语。

到了皇宫各就各位,先是王公贵族文武百官献上贺礼,娃娃本来对献礼的王公大臣们不甚在意,却愕然发现了小霸王的身影。

只见小霸王依礼跪拜皇帝,吐字清晰声音洪亮道:“小臣恭贺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双手奉上贺礼并解说此物的妙处,太监接过贺礼。

皇帝和蔼道:“明王世子平身。”然后打量小霸王,关心道:“你父王的腿疾好些了吗?”

小霸王恭谨答道:“父王那是旧疾了,时好时不好,不过托陛下洪福,父王最近腿脚灵活许多,只是仍然不便长时间站立行走,才命小臣替父上京拜贺皇帝陛下,望陛下恕罪。”

皇帝笑道:“你父王的心意朕收到了,自家兄弟不必拘礼,你就改称朕皇伯父吧,朕听着亲切些。换你上京朕也很高兴,如果朕没记错的话,朕自你满周岁起再没见过你了吧?”

小霸王机灵改口道:“皇伯父好记性,当年臣侄年幼,只听父王说“明王府”移居到皇伯父赐的封地已有十一年之久。”

小霸王和皇帝聊完家常后,行礼拜退。回座位途中,感觉右半边脸火辣辣的。坐到自己的席位后,向对面望去,赫然是娃娃。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人大眼瞪小眼,皆用目光杀敌,直到百官贺完礼还没分出胜负。

这下想不引人注目都不可能,皇帝若有似无的瞥了几眼。皇后则饶有兴趣的分别打量“混战”中的两人,勾起嘴角。最后玩笑道:“哟,这对小儿女可真有趣!看对眼了?嗯,这俩孩子倒也门当户对,年龄也相当,皇上您说是不是?”

皇帝不置可否,只面无表情的看着话题主角。两人一听小脸涨的比花儿还要红,大概都想起他们的d房花烛夜了,娃娃脸红是被气的,小霸王脸红是羞的。这在外人看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呢。

皇后还想说什么,惊见皇帝一脸y沉,不敢虎口拔须,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