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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羨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下,在" >前交错。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 >沟泛出如脂的光泽。狐皮顺着高耸的香" >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玉腿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歎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

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跳舞我怎么也比不过她呢。」

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乾咳一声,正容道:「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乾了这杯」

乌桓风俗" >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奸" >,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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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 >影里的郑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 >" >,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浪叫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 >,腰身一挺," >黑的" >" >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浪叫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 >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 >" >的出入," >水也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 >水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人都连忙扭头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赤裸着站在帐中,娇美的身体艳光四" >。

阮滢尖叫着颤抖起来," >" >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乾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么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着郑后,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奴,去舔你主子的屄」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来。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奴隶,不由心中翻翻滚滚,辨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 >" >捅进雪妃翕张的" >" >内,就这么站立着抽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

烛影摇红,夜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尽头,一闪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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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 >" >缓缓进入紧窄的" >" >。抽送片刻后,一股阳" >深深" >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 >" >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 >从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 >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着淒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了。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

郑后嚥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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