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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的一声轻响,锋利的剪刀破开层层锦锻,露出贴身亵衣。洁白的肌肤从窄小的肚兜外溢出,与冰寒的空气一触,立刻激起一层细密的" >粒,一对浑圆的" >球隔着鲜红的薄棉不断起伏。冰冷的手指从衣下探入,像一群" >森森的小蛇,顺着光滑的小腹游到" >前,盘距在少女的" >房上。珠儿的双" >小巧玲珑,弹" >十足,与红杏软荡荡的大" >滋味远不相同。成怀恩和阮方一人一个,拧来揉去,玩得不亦乐乎。珠儿只能咬紧嘴里的白绫,拚命摇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源源淌落。

下身一凉,破碎的裙裤从剪刀下滑落。腻如羊脂的两腿间,未经人事的玉户微微露出一条红线。

成怀恩胯下的残物渐渐勃起,他褪去下裳," >了" >久未露面的睾丸和中间硬硬的突起。一旁的阮方先是一惊,看清残缺的阳具不禁心下暗歎,安王子再怎么也只是个废人了。

两人把珠儿拉到桌边,腰臀悬空。阮方坐在珠儿" >" >上,将她折叠的双腿用力后拉。玉户突起,中间的红线渐渐分开,绽出一片羞涩的晕红。秘处被扯成桃形,娇嫩的" >唇象花瓣般层层翻开,显出其中隐秘的" >" >。

成怀恩按了按花径紧窄的入口,然后托住残物对准小" >,把下腹贴了上去。

虽然勃起,但他的残" >有只有一个指节长短,只能在娇柔的花瓣边缘擦来擦去," >本无力直捣黄龙。

珠儿只觉腿" >撕裂般被扯得剧痛,腹下却阵阵发痒,不由淒声呻吟。

成怀恩磨了半天,再无法深入半寸,只好恨恨收起家什,从桌侧拿出一" >狰狞的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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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挂念珠儿,一夜未睡。自入齐" >,她诸事依仗珠儿,与身边伺候的几名" >女太监极少交谈,此时心急如焚也无人可说,只有时时走到殿旁张望。直到天明时分,她才看到一行人远远走来。

成怀恩叩见之后,挥手让两个太监把一个三尺大小的箱子放到殿内,然后遣他们离开。

丽妃惊疑不定,犹豫着怎么讯问珠儿的下落,却听成怀恩说道:「臣昨日得了一箱事物,不敢独享,特献於娘娘,请娘娘笑纳。」

丽妃嗫嚅着道了谢,刚想开口相询,成怀恩已经把箱子拖入寝" >,接着屏退众人,与丽妃独处一室。

成怀恩把箱子放在桌上,抚盖笑道:「请娘娘一观。」丽妃是失宠的嫔妃,只好轻移莲步,走到桌旁。

成怀恩昨夜服本已用回天丹,中和了欲火,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腹内顿时又是一热。他一边盯着丽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一边慢慢掀开箱盖。

箱里盖着一块明黄绸缎。刚刚拉开绸缎一角,丽妃顿时花容失色,吓得尖叫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绸缎下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正是她的爱婢珠儿,但黑白分明的眼睛黯然无光,显然已香销玉损多时了。

成怀恩知道此时阮方已经把华阳" >的三名" >女,两名太监都叫走领赏,这里地偏路远,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回来。因此也不怕丽妃喊叫,敲了敲半人长短的木箱,微笑道:「娘娘是否奇怪此箱何以能装人呢」

丽妃那里还能作声,只茫然看着他掀开绸缎另一端。

珠儿光秃秃的下腹一片血污,处子的玉户被坚物捣得稀烂,血" >模糊的" >" >敞开拳头大小,松弛得像一只敞口的皮囊。两条玉腿却无影无踪,腹侧只留下两块巨大的伤痕,分明是被利刃切去。

隔着明黄色的绸缎,珠儿平静的面容与淒惨的下体遥遥相对,似乎浑然不知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殿内的温度瞬间变得冰寒,丽妃两腿一软,倒在椅中战栗不止。

成怀恩对丽妃的恐惧很满意,但这样还不够,於是他伸手把珠儿的残躯提了出来。细绸从玉体滑落,丽妃这才看到珠儿四肢俱无的惨状。她的手脚都被齐" >斩断,齐齐摆放在箱底。两" >被一" >细细的铁条串在一起,花蕾似的" >头高高挺立,成怀恩就是握着她两" >间的铁条,把珠儿整个身子提在手中。娇小白嫩的" >房被扯得变形,悬在黑色的铁条上轻轻摇动。成怀恩示威似的把珠儿举到丽妃面前,然后冷笑一声,一只手从屍体身下探入,整个" >进血淋淋的" >" >中,掏弄起来。未凝的鲜血一点一点落在殿内的金砖上。

" >" >内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温暖滑腻,虽然还算柔软,但冰洞般了无趣味。成怀恩只掏了几下,便拔出手来,将指上的血迹细细涂在丽妃的唇上。丽妃状若木偶,只怔怔任他施为,娇艳的唇瓣沾染了鲜血,更是分外夺目。

成怀恩见丽妃仍没有反应,乾脆抖手把屍身丢到丽妃怀中。冰冷残断的" >体猛然落在身上,丽妃乍然惊叫一声,慌忙抛开,接着身体也随着屍身同时落地。

她体软如泥,手脚没有一点力气。

成怀恩大咧咧坐到椅中,踢掉靴子,一脚踩在丽妃柔软的香肩上,一脚挑起她涕泪交流的俏脸,指了指自己腰间,「解开。」丽妃双手剧颤,扯弄良久,才勉力除下他的衣物。

成怀恩张开膝盖,把丽妃的臻首夹在腿间,让她含住自己的残" >吸吮,然后淡淡说:「请娘娘宽衣。」

丽妃此时宛如惊弓之鸟,怎敢不从只有乖乖脱下身上的后妃华装,把尊贵的玉体尽露在外。

殿内其暖如春,熏香阵阵,赤裸的皇妃伏在太监胯间卖力吸吮。散落满地的华丽衣物中围着一具迷人的" >体。而旁边则是一段无手无脚的残" >。

丽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成怀恩越看越是志满意得,他抬腿把丽妃踢倒在地,暴喝道:「把屄翻开」

丽妃娇躯仰卧,含泪分开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抬高点儿高点儿」

「再抬高点儿」

随着成怀恩的命令,丽妃跪在地上,竭力挺起下体,身子弯成弓形,圆" >倒悬。她是高丽进献的贡物,万里挑一的美女,此刻玉体横陈,自己两手分开玉户,任人赏玩,更是春光无限,接着,除了齐帝再没有人碰过的花瓣被" >暴的推开,一个坚硬的圆物直直塞进乾燥的花径。

成怀恩把回天丹捅到丽妃体内深处,让丽妃掰着花瓣仔细端详半天,才让她重新跪在自己腿间,继续吸吮。

成怀恩倚在座中,一边享受皇妃的唇舌乐趣,一边命她自己弄出蜜" >,以滋润丹药,一边调弄着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还是咱们大齐的娘娘」

丽妃一向与珠儿在齐" >相依为命,如今珠儿一去,她像远航中失去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小船,不知何去何从──而且也不由她选择。成怀恩的话就像是在她没入水中时,递来一" >救生的细绳。看到珠儿的惨死,丽妃宁愿受辱,也要选择偷生。她忍住恐惧,竭力奉迎。

阮方做事果然周到,华阳" >的侍女太监去了一个半时辰才回来。成怀恩已经完事,正把丽妃抱在怀里四下抚" >,弄得她轻声痛叫不已。听到脚步声,成怀恩从湿淋淋的" >" >里掏出回天丹,一口吞下。然后捡起珠儿的屍身,扔在装着她四肢的木箱内,命丽妃把木箱收到锦榻之下。

与珠儿残断的屍身同居一室,丽妃吓得魂不附体,连声乞求。成怀恩傲然不理,只吩咐她在粉墙上写了个「一」字,「明日我再来" >中伺候,还要烦娘娘记下时间。如果敢丢了木箱,哼哼」说罢拂袖而去。

丽妃裸身倚在榻边,粉嫩的圆" >佈满咬痕。她呆坐良久,像是突然感受到无边的寒意,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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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华阳" >,成怀恩回到宁所,立即命人把丽妃身边的" >女太监尽数撤换,再吩咐留在" >内的心腹曹怀暗中监视。他一向" >沉刻薄,今日冷冰冰的脸上却不时笑意隐现,弄得曹怀等人" >不着头脑,伺候时更是加倍小心。

成怀恩的高兴,并不是因为征服皇妃,也不是因为迈出复仇的第一步,他脑子里只有自己唯一的亲人,阮滢──终於有理由使姐姐不再助他还阳。这样,姐姐就不用再自轻自贱了

回到滴红院,成怀恩兴沖沖跑到阮滢的居室,细述了自己如何虐杀珠儿,如何制服丽妃。只有在姐姐面前他才能一抒" >忆,尽情倾诉,此番更是说得眉飞色舞,掩不住满腔兴奋之情。

阮滢笑吟吟听完他的叙述,命人送上饭菜,亲自举杯贺喜。成怀恩酒量极薄,一杯下肚便满脸通红,不多时便已酩酊大醉。

直睡到午夜时分,下身的刺激使成怀恩慢慢醒转,一睁眼,却看到姐姐正身无寸缕的跨坐在他腰间,双目紧闭,两手按在腹下正在使力。

成怀恩喉头一哽,只觉" >口被一团乱纷纷的棉絮堵紧,烦闷无比。

阮滢手指按住花瓣边缘贴在弟弟腹下,把成怀恩的残" >和睾丸尽数裹住,体内不断收缩,傚法「以" >吸之」。她略觉疲累,松开手指,准备换个姿势,却听到成怀恩低低的哭泣。

良久,成怀恩敛容收泪,穿好衣服,爬下床,长长吐了口气,然后轻声说:「我不回这里了。」

阮滢眼光空濛,侧身伏在椅背翘起手指一一审视,半晌说道:「小安,我只想报仇。」

「我知道。我会的。」

「能早一些复原,姐姐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虽然如此,成怀恩仍无法接受嫡亲姐姐的牺牲,无言地阖门而去。

天空中飘起碎碎的雪花,滴漏似乎冻住一般,寂然无声。成怀恩神情恍惚地从别院离开,走入漫天风雪。值夜的小太监连忙过来伺候,他却看也不看,随手牵了匹马,一点微弱的灯火夹在风雪中,忽隐忽现地飘向天街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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