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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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那姿色,连我都瞧不上,还倒追人家赵公子!哎——不自量力!”另一个年轻的男老师也跟着摇头。

“你还别说,人家风轻那姑娘,还就是长得好看,你看人家从来不化妆,素面朝天,可往哪儿一站,那气质,真是超凡脱俗!”另一个男老师虽然人不算年轻了,可心还很年轻。每次风轻从他的面前走过去,他都能愣神半天,典型的一个闷s男。

“嘿——老柳!你该不会也动心了吧?你家嫂子——哎!哎,我没说啥啊……”

咣!

一本厚厚的字典砸在年轻老师的身上,跟着医生咒骂:“混小子!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把你的毛剃光了!”闷s男低声怒吼。妈的这话儿若是传到家里母老虎的耳朵里,可不是要了这条老命吗?!

“停 ̄停 ̄停!快看——赵家三少爷走了,好失望哦!oh!mygod!玫瑰花没人收,直接丢垃圾桶了!多可惜,今年的玫瑰特贵,十块钱一支呢,我家那口子死扣,连我们结婚纪念日都没舍得买一束,你看看,那么一大把,应该是九十九朵吧?一千块,就这样扔了,连个响儿也没听见——送给我们也好嘛,放在办公室里,还能养养眼……”另一个三十多岁的女老师指着窗外,失望的叹息。

外边,炎炎烈日下,孟凡阳看着赵皓宇气咻咻的把九十九朵火红的玫瑰丢到校门口的垃圾桶里,钻进自己的凯美瑞疾驰而去,淡淡的笑了笑,转身往回走。

因为是私立学校,所以学校食堂的饭菜十分的优质。学生花得起钱,大厨师傅们就舍得放料。天下事情,很少不能用钱解决的,吃饭就是其一。

第二食堂的饭菜价格还比第一食堂更高,里面基本都是小炒,没有快餐。而且空调开得十足,用餐环境洁净舒适。说白了,就一个校内酒店。

风轻在第二食堂点了几个菜,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来,和周密雨二人一边说话,一边等孟凡阳。

有几个来第二食堂用餐的学生看见风轻,便过来打招呼,还有两个女生干脆端着自己的菜坐下来,要一起用餐。

“老师,你不会不欢迎我们吧?”朱丹彤是班里的文娱委员,长得极水灵的一个丫头,性格开朗活泼,班里的男同学十有八九都喜欢她。她和周密雨二人,一个如火一个似水,恰好是红玫瑰和白玫瑰的搭配。

“怎么会?你能过来一起吃,我们还能尝尝你点的菜。赚便宜的是我们啊!”风轻随和的笑着,跟这些学生们,她已经找到了最好的相处方式,那就是别把他们当学生,也别把自己当老师。和他们在一起,就跟在山里和自己那些师兄们在一起一样。

“啊?老师你喜欢吃青椒吗?来来来,给你给你。”朱丹彤忙把自己的那份虎皮青椒递到风轻面前,讨好的笑着。

“呃,这个——我还是吃不来。不过我想,程辉好像喜欢吃。呵呵……”风轻赶忙摆手,那个好辣啊!虽然风轻来自南方,但还没有养成吃这种青辣椒的习惯。而薛城的人几乎人人都喜欢吃这种青辣椒,每回吃饭,不管是在外边的菜馆,还是在学校食堂,风轻总是能看见别人的餐桌上有这个菜。大热的天,大家吃的满脸是汗,不亦乐乎。

“老师不喜欢吃辣的?那我的冰镇莲子粥给你。”另一个叫庄梦蝶的女同学把自己的一杯粥递过来。

“不用,我点了荷香粥,但是,我劝你今天别吃冰镇的东西。”风轻微笑。

“啊?为什么?”

“你自己应该明白,这几天要注意忌口。”

“她是宁可‘肚子痛’,也不让‘嘴受穷’。上次我就劝她别吃冰激凌,可她偏不依,到底痛了半天放好,这次又这样。”朱丹彤和庄梦蝶是好朋友,知道她身体的小秘密,风轻一说,她就明白了。家里老妈也是经常这样念叨的嘛。

“没事啊!不过是小痛一下下嘛!我见很多女孩子就算是不吃凉的,也会痛啊。所以还是别让自己的嘴巴委屈了吧。再说,这么热的天,不吃点冰的,我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啊!”庄梦蝶是个胖胖的女声,胖女声怕热,这倒是正常的。可是她生理期吃冰镇的东西,这可是有损身体的健康。风轻见她倔脾气上来,也不好深劝。恰好孟凡阳回来,而风轻点的菜也被程辉端上来了。两个男生的加入,让几人也不好再重复这样的话题。

“怎么样?赵公子怎么说?”周密雨憋不住话,见孟凡阳回来,忙递上湿巾给他擦汗,又好气的打听情况。

“能怎么说?二话不说,把花刷的一下丢到垃圾桶里,开着他的座驾绝尘而去。”孟凡阳笑笑,擦了擦脸上的汗,又接过周密雨递上的酸梅汤两口喝完,又叹道:“这么热的天,亏了赵三公子还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怎么受得住?”

“噗——”周密雨喝了半口酸梅汤,一下子都喷了出来。好在她从小受到良好的教养,手里一直备着纸巾,没有喷到桌子上,“我的妈呀,英国骑士也不过如此,赵公子真是有心了。”

“他比英国骑士可敬。人家是为了祖国的尊严,赵公子是为了伟大的爱情。”程辉一边扒饭,一边不冷不热的说道。

“好了,吃饭,不要说这么倒胃口的话。”风轻皱眉,瞪了周密雨一眼。这死丫头,诚心不让人吃饭吗?

“是啊是啊,老师,这个周末,我过生日,我妈在东来福酒店订了几桌酒菜,您一定要赏光啊!我这次测评的语文成绩比上次高了十六分,我妈妈高兴地不得了,非要单独请您吃饭。我知道您不喜欢,所以摁着她没给您打电话。但是我生日您一定得来!”朱丹彤从小喜欢唱歌跳舞,钢琴也弹得不错,但就是不喜欢学习。虽然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但她的父母照样也有一颗望女成凤的心切。

“在哪儿订了酒宴?”孟凡阳不经意的问道。

“东来福啊,怎么了?”

“又是东来福?”风轻皱眉,东来福是赵家的酒店,赵皓宇经常出没那里。这些日子自己一直不见他,他却死不悔改。偏生朱丹彤家又在那里订了生日宴。

“老师,您不喜欢那里?没关系,我打电话给我妈妈,让她推掉好了。”朱丹彤见风轻皱眉,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玩笑!她还想勾搭勾搭风轻老师,跟她学功夫呢,看周密雨这小妮子整天跟老师泡到一块儿,连走路都轻飘飘的了,自己怎么能落后呢!再说,老师那么拽,连赵家的公子都瞧不上,一定大有来头!老妈说,一定要跟这位新来的老师搞好关系呢!

“算了,既然已经定下了,何必再退?再说,东来福很好啊,薛城最好的酒店,别家哪个能比?”风轻笑着摇头,看来朱丹彤家也不简单啊!女儿过个生日,也要在最好的酒店定宴席。薛城人,样样都是很讲究的。

“嗯,老师这样说,那就不退了吧。不过我会把饭后的娱乐改掉,原本是定在在东来福打保龄球的,不如咱们改去‘灰姑娘’跳舞,怎么样?”

“你是寿星,自然你说了算。”风轻点点头,酒吧?应该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吧?

别人听说去‘灰姑娘’跳舞还好,只是程辉听了这话,正在扒饭的手忽然停下来。若有所思的怔了一会儿,方又缓缓地吃饭。只是头低的更低,也吃饭的速度慢了很多。

孟凡阳也发现了程辉的异样,却没多说,只是悄悄地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灰姑娘’酒吧,到底有什么猫腻?

风轻不再多说,只劝大家快点吃饭,吃饭马上去午休一下,下午化学课,在实验室上,里面都是化学药剂,易燃易爆的物品,万万不可疏忽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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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兴风!

周末,朱丹彤的生日。

风轻坐在办公室的空调底下,无聊的翻着教科书,心想,送她什么礼物好呢?朱丹彤不比孟凡阳程辉和周密雨。这三个同学是风轻看中的人,是打算带着这三个人走很远的,甚至有可能一直绑在自己身边的爱徒。送孟凡阳三人东西,都是稀世珍品,罕见的宝贝。当然这也要对懂的人来说。《东林笔录》和《太乙心法》对孟凡阳和程辉有用,而对别人来说,就是废纸几张。

而朱丹彤的生日,又要送什么礼物呢?

风轻百无聊赖的合上书,站起身来走到空调口下,让冷风直直的吹到自己的脸上。

“小风老师,可不能这样吹空调,回头感冒了很难受。这热感冒要比冷感冒更难治愈。”一直很喜欢跟风轻说话,很有爱的韩老师又端着水杯凑过来,暧昧的笑着看风轻,看的风轻都有几分不自在了,她方神秘的眨着眼睛,悄声问道:“小风老师,今天中午,赵公子又来给你送玫瑰了吧?”

“韩老师,你又开我的玩笑。赵公子什么人?我哪儿会认识人家?”风轻只觉得太阳x隐隐作痛,恐怕真是空调吹多了。这个韩大姐,热心肠的叫人受不了。

“小风老师,谁都知道他是来等你的,不过听说最后玫瑰花进了垃圾桶,真是可惜的很,像我们这些人,整天做梦都盼着有人送花呢,怎么你就无动于衷?”

“我?我对玫瑰过敏,那花儿还没碰到手里,我身上先起一层j皮疙瘩。”风轻说着,还故意在身上抓了一下,惹得韩老师都觉得自己浑身痒痒的。

“对啦,上次你跟我打听姓夏的大户人家,可是有当年在薛城做过军区司令的夏家?”韩老师一下子想起了正事,拉着风轻的手臂正色问道。

“嗯,好像是的。”风轻一愣,心想这位大姐还是有点神通的啊,终于被她给打听到了。

“我们家的那个钢琴老师,跟夏家渊源极深。说白了,他也算是那一家子的人呢。”

“哦?夏靖文的家人?”

“喝!你还真是找他们家啊?我们家的钢琴老师说,他的堂兄叫夏靖文,是原来薛城军区司令部司令的孙子。那位老司令是我们家这位小老师的大爷爷。”

“嗯,关系不算太复杂。”风轻微笑点头,“我能不能见见他?”

“可以啊,那小伙子很帅呢!这礼拜天他说带着他的钢琴老师来给我女儿调调琴。我帮你约一约?”

“好啊,谢谢韩老师了。”

“不客气,如果这小伙子真是你要找的人,那我这可算是大半个媒人了!”韩老师的脸上笑开了花。风轻真的说过自己的未婚夫是夏家人,韩老师直接把那个夏家人和自己女儿的钢琴老师划等号了。

女人的想象力,真不是一般的好。

风轻懒得跟她解释,只含笑说好。然后转身去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拿出手机,无聊的翻阅,却发现有一条未读信息:丫头,来富雅商城顶楼看场好戏,我等你。

是萧寒的号码。

风轻眼前一亮——送给朱丹彤的礼物,何不请教一下萧寒?对付女人,他可是专业人士啊!

“韩老师,我有点事儿出去一下。领导那里,你帮我招呼一声?”风轻笑嘻嘻的爬到韩老师的办公桌上说道。

“小姑娘又去约会吧?像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应该天天约会才对。我就不信薛城的小伙子们都瞎了眼,这么好的姑娘白白的放着不追,却去追那些乱七八糟的没品位没样貌的女人。”韩老师开心的笑着,一双眼睛眨呀眨的,活脱儿一个好奇宝宝。

“哪儿跟哪儿?有个同学要过生日,我好歹也去买件礼物送给她。不然白白受人家邀请,多不好意思你说是不是?”

“嗯,去吧去吧。主任回来我跟他说。”韩老师打着包票。

“好唻,谢谢韩老师。”风轻高兴地起身,拿起自己的包包轻快的出门。

直接去停车场开了自己的宝马缓缓地驶出了校门口,发现校门口的警卫依然是那副惊讶的目光,风轻轻轻摇头——这傻孩子,啥时候能长进点儿呢?

富雅商城风轻很熟悉。自己在薛城一炮走红,这儿就是她发迹的地方。

停车场在楼顶,车子绕着富雅商城的主体建筑楼转了一圈,刚好拐上了楼顶停车场。找到停车位泊车,风轻拎着白色的lv小包从车里出来,环顾四周,寻找萧寒的车子。

六月的天,燥热无比,连吹来的风都像是火炉里冒出来的热气。不过风轻绾头发用的碧灵玉簪却适时的给她一定的凉爽,就算是四十摄氏度的高温下,风轻依然冰肌玉骨,遍体生香。

“这儿!”萧寒却从一辆黑色的帕萨特车子里走下来。

“咦?换车了?”

“嗯。走,去里面坐。这儿太热了。”萧寒说着,把手中的公文包抬起来,为风轻遮住了炎炎烈日,护着她往商场入口走去。

“有什么事儿这么紧急的把我找来?”风轻感激的看了萧寒一眼,这个男人实在是情人的第一人选,和他在一起,永远都不会有被冷落的感觉,细节总是做得那样到位。

“好戏。咱们边喝咖啡便看。”萧寒故作神秘的,揽着风轻的腰顺着电梯下去,带着她进了富雅商城顶楼的皇室咖啡馆。

“我刚好找你呢,你说,小女生过生日,要送什么生日礼物好?”风轻随着萧寒在靠近窗口的藤椅上坐下来,一边轻轻地摇晃着身子,一边问道。

“你的学生?”

“嗯。是的。”

“很多啊。书籍,布娃娃,衣服,蛋糕,小首饰,cd,小工艺品——你就在这商场里随便一转,没有上百件礼物,总有几十件可以选出来。”

“问题到了你这里,似乎很简单了?”风轻笑笑,看看通往商场卖场的通道两侧,都是琳琅满目的家居饰品,花草摆件,黑陶工艺,花茶珠宝应有尽有。但想了想,还是没办法确定送什么。于是很干脆的说道:“那你帮我挑一件吧,不要太贵,一两百块钱就可以了。”

“嗯,好。太贵了反而让人不舒服。你又不是她男朋友,也没什么好掉面子的。”萧寒点点头,无关紧要的礼物而已,自己拿出电话给店里的经理,吩咐他准备一份送女孩的礼物,就万事ok。

“对了,你说看戏,这儿能看什么戏?”解决完了自己的小事,风轻忽然想起萧寒的提议。

“你看下面这条街。”萧寒对着落地玻璃窗外那条不算宽但十分繁华的街道,眯起了眼睛。

“这条街我听说过。应该叫金芙蓉街。据说这里是薛城的红灯区?”

“呵呵,你的消息不算闭塞。”萧寒微笑点头。又伸手指着正对着富雅商城后门的一家酒吧,说道:“灰姑娘酒吧。”

“哦,原来这就是灰姑娘酒吧?”风轻的眼睛一亮——这家酒吧真是气派啊!这条街上,恐怕就没这么气派的店面!这跟萧寒的紫夜时光有的一拼了!这家酒吧的老板一定不是一般人物。

“知道他们老板是谁吗?”

“不知道。”风轻摇头,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她风轻老师可是一顶一的良民。就算经常进出紫夜时光,那也不过是吃了一次人家的香芋紫米糕吃上了瘾而已。

“丫头,从今天起,薛城黑道上,你就是这个。”萧寒说着,竖起了大拇指,对着风轻点了点头。

“老大?”

“嗯,薛城黑道的老大。整个薛城的地下势力,将以你为尊。”

“有什么了不起的?薛城的黑道有多少人?”风轻不屑,薛城,还是太小了。离她的目标,尚远啊!再说了,萧寒说这话,总像是小孩过家家一样。风轻根本就不相信。

“保守的说法,两万人。”萧寒苦笑,两万人的老大,这丫头还不屑一顾,她的胃口到底多大?

“两万人?两个师的力量?”这倒是让风轻有些心动了。自己果然领导两万人,那是什么概念?

“嗯,人数是那么多。但战斗力却没那么强。这些年群龙无首,这些家伙们一个个儿都养肥了膘儿,据说比起当年程老大在世的时候,差了很远。”萧寒平静的看着面前这个女孩,她想要什么,他便用心给她什么,因为他喜欢她,他也给得起。

沉寂在薛城这几年,萧寒什么都没做,他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掌控了薛城以及薛城所在的s省省内一些知名人士的隐私。

他们本人,或者他们的太太,通过各种关系各种借口,多多少少的和紫夜时光沾上或深或浅的关系,而紫夜时光里堪称世界一流的侦探装置,把他们见不得人的某些事都记录了下来。根据这些东西,萧寒掌握了一股十分隐蔽也十分可怕的力量。

原本他还想着,可以凭借这些有用的东西,光明正大的回到家族去,争回自己想要的一切。可那天晚上,风轻疲惫的像个无处发泄的孩子一样,任性的摔烂了他店里的一个花瓶,直到她靠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沉沉的睡着时,萧寒才忽然明白,其实家族里的那一切对自己来说真的可有可无,而面前这个女孩子,才是他最渴望拥有的!

于是他发了一个短信,传达了一个意思。

然后,便有人雷厉风行,把薛城的四个老大请到了省里某个监狱的角落。司法部门开始深入调查他们所做过的违纪犯法的事情,显然,如果真的有人深入调查,那四个人身上都背负着几十条命债。他们是没办法回到薛城了,薛城的黑道基本瘫痪。

这个时候,需要有新的老大站出来维护秩序,薛城黑道要重新洗牌,地盘要化零为整,从此以后,这里的暗势力只有一个老大。

片刻的沉默。

风轻一直静静地看着萧寒。她曾经想用自己的灵力探入他的记忆海,但这个念头一闪即逝,被她自己否决。对于萧寒,风轻觉得还是应该选择尊重。

“为什么这样看我?”萧寒被风轻平静的目光看得有几分激动,这臭丫头,难道不知道自己那纯洁无辜的眼神有多么撩人吗?

“你应该有话对我说。”风轻不笑不嗔。脸上的表情平静如无波秋水。

“不是我有话对你说,是他。”萧寒指了指楼下的街道,风轻扭头看去,下面街道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些身穿黑色牛仔裤黑色t恤的人。他们一个个站成排,挡住了街上的行人,把那些小酒吧小发廊门口站着招揽生意的浓妆艳抹的女人都赶进了自家店里。大街上一片素整,仿佛迎接领导人视察工作一般。而黑衣人显然还在增加,不停地增加。

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开过来。呼啦啦下来七八个黑衣人。

又一辆银色的面包车开过来,也是呼啦啦下来七八个黑衣人。

一辆接一辆的面包车,差不多又开过去二十几辆。街道上黑压压的沾满了人,但一个个都站在街上,不吵不闹,不打不骂,只是恭顺的站在那里。

一辆黑色的七成新奥迪开过来,一个身穿黑西装的中年人下车,然后匆忙去后面打开车门。恭敬的弯下腰。

一个年轻人从里面走下来,蓝色牛仔裤,白色t恤衫。正是刚刚中午还一起吃饭的程辉。

“少爷!”中年管家样的人弯腰行礼。

“少爷好!”车子周围的八个保镖忙躬身行礼。

“少爷好!——”街道上所有的人一齐行礼。

“嗯,你们几个,随我进去。剩下的都给我守在外边。一只苍蝇也不许放出去!”程辉年轻的脸上严肃无比。他知道,就在他身后这栋楼的最高层,自己的老师正看着自己。这场戏自己时主演,而观众,则只是风轻老师一人。所有的一切,只是博得她的认可。

风轻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对面的萧寒,微微一笑。“今天刮什么风?”

“你想要什么风?”萧寒看着送咖啡的服务生,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佰圆大钞放到铺了宝蓝色锦缎的托盘里。

“谢谢先生。”服务生感激的道谢,弯腰行礼,然后无声的退下。

萧寒拿起汤匙,挑了一块方糖放进风轻的咖啡杯里,帮她轻轻地搅动着,“丫头,从这一刻起,不管什么风,都是咱们兴起来的。”

琉璃哭死。xx系统bs偶。琉璃最近这么勤奋,都没上勤奋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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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少年初长成!

灰姑娘酒吧这条街是红灯区,这街上所有的店都是有关色情交易的,发廊,美容,药店,饭馆,小旅店等,里面都有妓女,都有色情交易。警察不来检查的日子里,妓女们更是在街上搔首弄姿,公开拉客。

但是今天,却没有一个人敢跑出来招摇。

“妈咧,到底出了什么事?好多年没有这么大场面了吧?”富雅商城后门一个保安看着眼前的场面,一脸惊讶的说道。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佬发怒了,搞出这么多人来,乃乃个熊,这年头,混黑社会的和当警察一样嚣张。”

“灰姑娘不是鄂老的地盘吗?怎么会有人敢来搞事?”

“切,鄂老?这老东西不行了。知道薛城现在最火的是谁吗?”

“火龙哥?”

“老土了吧?知道薛城四区的老大为什么突然消失了吧?是被一位小少爷一夜之间给废了!”

“小少爷?谁家的小少爷?”

“傻帽!还能有谁?当然是程家小少爷啊!这位小少爷拜了高人为师,一夜之间武功大增,薛城没一个人是他的对手,听说他今天要为他爷爷报仇!”

……

酒吧四楼一间临窗的屋子里,厚重的窗帘阻挡了外边强烈的阳光,烟雾弥漫,昏暗不清。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穿灰色长裤,白色短袖衬衣,坐在一张硕大的办公桌前,嘴里叼着一个绿玉烟斗,吞云吐雾,悠闲无比。

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人,苦着一张南瓜脸,咧着嘴。像是刚汇报完什么,静等老者的吩咐,显然已经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来了多少人?”良久,老者终于开口,沙哑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他就是黑道赫赫有名的鳄鱼。为人y险狡诈,十分懂得迂回之术。曾经是程辉爷爷的拜拜子兄弟,深的对方的信任。因为资历深厚,所以在薛城很吃得开,众人都尊他一声‘鳄爷’。

“您老看看,这满大街都站满了人。来者不善啊!”

“瞧你这副熊样!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杂种羔子,能把你我怎么样?老五,你真是窝囊啊。”老者重重一叹,这就是自己一心培养的接班人,妈的!竟然比不过程家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鳄爷,自从野豹他们被莫名其妙的带走,我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你说,是谁在咱们背后捅刀子?”老五咧着嘴,一副死了亲爹的表情。

“反正不是程家。他们那点能量,我还是知道的!你们这些王八羔子,肯定是踢到了铁板!这么大的动作,我们一点消息都没得到,被人家抓了个现行!如今倒好,程家的小王八蛋要坐收渔翁之利,真做他的清秋大梦!”老者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然后撕心裂肺的咳嗽两声,气还没喘匀实,便听到门外一声惨叫,然后咣的一声,屋门被人一脚踹开。

“妈的!谁这么大胆子?”老五借着老头子的威风,还敢大声的说句话。

“哟,这不是五叔吗?”程辉笑眯眯的走进屋里,看着硕大的办公桌里外的主仆二人,又看了鳄鱼一眼,微笑着说道:“鳄老爷子真是会享受啊。这么大的办公室,真是够奢侈的。”

“程辉!你爷爷在的时候对我也留几分客气,你爸爸在我面前也要叫一声叔叔!”鳄鱼生气的用烟斗敲了敲桌子,嘶哑的声音如乌鸦叫一样的难听,“你竟敢在我面前耍大牌?你弄那些人堵在门口,耽误了我的生意,怎么算?”

“怎么算?这可要好好地算算了。”程辉说着,径自走到黑色真皮沙发上,慵懒的坐下来,翘起了二郎腿。

六名保镖立刻跟进,依次站在程辉的身后,面目冷峻。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程辉,你小子翅膀硬了?”鳄鱼呲牙冷笑。

“翅膀硬不硬的倒没什么要紧,鄂老说有帐要算,正好——我也有笔帐要跟鄂老算算,索性就一起算吧。”程辉说着,一摆手。身后的中年管家拿过一分文件,放到鳄鱼的面前。

“这是什么?”鳄鱼看着牛皮纸袋,不屑的问道。

“我爷爷的遗书。”程辉轻笑,“不过,里面是复印件。您若是不满意,尽管撕碎了扔掉。”

“程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要算清楚一笔账。十年前的一笔账,算到如今,利息应该有多少?三十五条人命,也差不多够了。”程辉依然微笑,十足一个阳光少年。

“莫欺少年穷,泥猴子也有翻天地时候。说吧,你想要什么?”鳄鱼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一脸镇定的看着程辉。

“要什么?”程辉想了想,恍然大悟的说道:“哦,我还真没什么东西可要了。兄弟?你没我的多。钱财?我也不稀罕。地盘对不起,我差点忘记了,你现在已经没有地盘了。女人?嘿嘿,鳄爷倒是挺有福气,找了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可惜,她们都被我赏人了。鳄爷。你说,你还有什么东西是我想要的?”

鳄鱼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皱着眉头说道:“程辉,都是吃这行饭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做地过了,天怒人怨,谁都不知道会不会走在路上被人捅刀子。”

程辉盯着三爷嘿嘿直笑,然后缓缓地起身,走到办公桌前,一把推开老五,纵身坐到了桌子上,顺手拿起一个水晶烟灰缸,猛地一下冲着鳄鱼砸过去,一边骂道:“去你妈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当初你怎么不给我爷爷留一线?为了多拿二十万,你竟然背后下黑手,要了我爷爷的性命,还要了我爸爸一双腿!这些年你欺负的我爸爸头抬不起头来,你过着土皇帝一般的日子,你以为你一手遮天,可以把程家一直踩在家地下?做你妈的春梦!你老婆孩子孙子孙女在澳大利亚过的很滋润啊,嗯?”

水晶烟灰缸很大,也很重。砰的一下砸在鳄鱼的脑袋上,立刻有鲜血从他的额头上慢慢的流下来。鳄鱼却顾不得自己脸上的血迹,只是狠狠的盯着程辉。骂道:“小杂毛,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你以为我会把他们怎么样呢?”程辉忽然笑了。从小到大,他的心里都没这么痛快过。

“程辉!你不能遵守道上的规矩!这事儿跟他们没关系,这一切我来抗!你放了他们!”鳄鱼竭斯底里的吼着,鬼怪一般的声音令人心底生寒,连素来跟他的老五,也吓得连连后退。

“道上的规矩?道上的规矩就是背叛大哥,下黑手要他性命?你私吞财务釜底抽薪架空程家,挑拨离间我爷爷手下四员大将,让他们各自为政互相打压而你却坐收渔翁之利!对于你这种人,还用得着谈什么规矩吗?”

鳄鱼终于意识到了危险,但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程辉!你这个小杂种!别让我跑了!否则我非要把你凌迟!”

“跑?开什么玩笑?”程辉不屑的啐了一口,然后从办公桌上跳下来,“你跑不了了。我实话告诉你吧,今天下午这出戏有一位很特别的观众。我是主演,而你是第一号大反派。当我把你从楼上掉下去的时候那就是全戏的高c。”

程辉对着背后挥挥手,一个保镖走到鳄鱼的跟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领。

“你要干什么?——”鳄鱼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你要钱,我都给你。前几天我吞了一些上等的货物,我告诉你存在哪里。你放过我——一切好商量!还有,我在瑞士银行的存款的密码!我都告诉你——”

程辉冷笑:“那些,我早就知道了。您老就不必c心了——丢下去!”

黑衣大汉拖着鳄鱼就往窗口拖,这老头子拼命挣扎着,死死的拖着沙发。两人没有得到程辉的命令。还真不敢伤害他。

程辉又一挥手,又有三个黑衣人跑上来帮忙。四个人将鳄鱼稍微发肥的强壮身体给抬了起来,一个家伙用椅子砸碎了办公室的落地窗玻璃后,在程辉的指挥下,鳄鱼像枚重磅炸弹似地,被人从四楼给丢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传来,红白之物溅了一地。

每个混黑道的都是天上的天使,当他们不小心被仇家砍断了翅膀时,就只能哀嚎着落地。

程辉透过玻璃窗看了一眼躺在血泊里一动不动地三爷后。回过头看着老五,笑着说道:“五叔,大家总算是一家人,我小时候还在你腿上撒过n,这次的事儿,你替我抗了吧?”

“凭什么?为什么是我?”老五脸色苍白的问道。

“哦。不扛也行。不过,你老婆和女儿将要被卖到非州当妓女了。是不是太毒辣了些?对了,这一招还是你教我的。我觉得挺好用,你觉得呢?”

老五脸色惊恐的看着程辉,僵硬的点了点头。——这小子,还是那个天真可爱整天抱着自己大腿喊五叔的少年吗?

等到将善后事件搞完。程辉拨通了风轻的手机,笑着说道:“老师,我知道不去上课不对,但请你不要责骂我。因为我不想给你丢人,不想让自己再窝窝囊囊的活着。更不想,让你在薛城这个弹丸之地,连一个安心休息的地方都没有。”

“好,我知道了。”风轻微笑,透过落地窗看着下面那群黑衣人,“以后不许逃课。”

“是。”程辉立正站直,微微抬头,看着对面高耸的建筑。

风轻挂了电话,对萧寒说道:“他长大了。”

“恭喜你,你的学生可以独当一面了。”萧寒举起自己的咖啡,对着风轻做了个干杯的姿势。

第50章 半路杀出个警察!

“孟局,暴力街发生黑社会聚集形象,人数达数百人——正在撤退,请求支援——”

风轻喝了半口咖啡,猛然回头。果然见咖啡馆的另一头,一个人在打电话,那人没有穿警服,但风轻认识他,他就是那个曾经拿着枪指着自己的赵俭。

赵俭今天没上班,正好闲着没事带着新交的女朋友出来喝咖啡,不幸目睹了外边的突发事件。因为考虑到自己只身一人,不敢贸然行动,索性打电话给警局,并且直接打进了孟祥霖的办公室。

赵俭通电话的时候,感觉到旁边有个人一直在看着自己。挂了电话后,向左边一瞟,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风轻这张美丽的面孔对于赵俭来说,等于美梦的破灭。因为那次拿着枪指着她,所以回去便被下了枪,取消了持枪的资格。让他成了一个文职人员,也成了赵家的笑柄。赵明瑾因为此时曾狠狠地骂他‘猪脑子’‘扶不上墙的阿斗’!

赵明瑾是赵俭的堂姑,实际上这样的关系在寻常百姓家二者根本不会有什么交集,顶多在过年拜年的时候客气的问候一声,有的甚至三年五年也见不上一面。但赵家不同,赵俭是靠着自己跟赵家粘连着那么一点关系,才从一个普通的文职人员调到了刑侦科。所以赵明瑾的话对他来说,简直如圣旨一般。

所以,赵俭的心里,十分的痛恨风轻。

“你怎么会在这里?”因为痛恨,赵俭自然的把下面的黑社会非法集会事件联系到风轻的头上。没办法,这个女人风头太足,尤其是在警局,都成了一号风流人物。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风轻冷笑的看着他。“咖啡馆是你家开的?”

“哼。希望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赵俭冷哼着说道。

“真是奇怪,这家咖啡厅里这么多人,你怎么不去怀疑别人?你最好说出一个能让我相信的理由,否则我可以告你诽谤。”风轻敛了笑容,冷冷的看着赵俭。

“哼!你在薛城惹的事还少吗?”赵俭也冷冷的看着风轻,这个女人,简直是灾星一般,有她出现,自己就绝不会好过。

“你们警察也怕事吗?”萧寒侧身,挡在风轻的前面,嘲讽的看着赵俭,“外边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故,而你这个目击者还在这里跟女人磨牙?”

“开玩笑。警察会害怕这些黑社会吗?”赵俭鄙视地扫了萧寒一眼。咬了咬牙让女朋友等在这里,然后急匆匆的离开。看样子是下去维护秩序去了。

“该不会是逃跑吧?”风轻在他的身后嘲笑的追了一句。

“哼!”赵俭一脸的激动,大有誓死不归的架势。

“我们也去看看。”萧寒拿出两张佰圆的钞票压在咖啡杯下,拉着风轻的手进入另一道电梯。

赵俭和风轻三人虽然乘坐两部电梯,但几乎是同时到了楼下。说实话赵俭在电梯里也想到过直接离开,今天他休班,现在又不属于刑侦科。说白了他也就是一个文职公务员,此刻没有枪,又能如何去面对那数百名黑道壮汉?可是出了电梯,在看见风轻和萧寒嘲讽的目光后,心里那股狠劲又冲上来。脑子一热,便从后门冲进了人群中。

冲进人群中后,赵俭才真正的后悔了。他虽然是个从事了多年工作地老警察,可是独自一人面对这样大的阵状还是头一回见过。前些年听说有警察得罪了黑社会大佬,下班回去的路上被人装进麻袋丢进了护城河里淹死。这些人坏事做尽。天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可是现在同事的支援还没有到达,等到他们来了,人早就散尽了,还在哪里找他们?

等他看到躺在水泥地板上的鳄鱼尸体后,只觉得背后发凉,双腿发软,差点就当场坐在地上。不过赵俭还是忍住了,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工作证,对着将要离开的黑t恤嚷道:“站住!警察!都不许离开!”

众人显然没想到会突然冲出来一个警察,在前面带路的小头目先是有些紧张。见到警察独身一人,而且手中没有枪,和身边的兄弟对视一眼。然后一群人呵呵大笑起来。

“哥们儿,你凭什么证明自己是警察啊?就凭这个工作证?这玩意儿在火车站那块儿都能办,二十块钱一张呢。”小头目的视线在赵俭的脸上瞥了一眼,站住脚嬉笑着说道。

“就是啊,别是神经病医院的朋友,弄了个本本跟咱们开玩笑的吧?”

“你是猪脑袋吗?有几个人敢冒充警察?我还没有查你们的证件呢,你们倒开始怀疑我的证件了,还真是会倒打一耙。——你,还有你们几个,把身份证给我拿出来,我要检查。”赵俭被这些人不敬的话气恼了,一时也忘了害怕,指着小头目厉声呵斥,反而有了几分底气。

“哥们儿,我们又没犯什么错,你凭什么要查我们?”

“你们非法聚会。还有,我怀疑你们参加了群体斗殴事件,并且发生了命案。快点儿,把证件给我交出来。”赵俭冷酷地命令道。

头目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身份证掏了出来,笑着说道:“警官,你这是诬蔑。我和朋友来这边喝酒。没想到看到有人打架。怕惹祸上身,正准备离开呢,你却把我们拦下来。那人可不是我们杀的。我是一家车行的老板,我们可是有正当职业的。”

“那你们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儿?所有来喝酒的朋友都穿黑色衣服?”赵俭冷哼道。

“警官,穿黑色衣服不犯法吧?据说今年流行黑色,我女朋友说了,我穿黑色显得帅!这也是犯罪?”

赵俭收集了几张身份证,都没有什么问题。而且问的几个人都是有职业的,要么是车行的伙计。要么是娱乐场所的服务员。还有的是出租车司机,甚至拿出自己地驾驶证和今天的交税单来证明身份。

想仅仅靠这个就抓获他们。是不可能的。现在有几个犯罪份子还没有身份证的?如果想要犯罪,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赶紧多办几张证件。

“那人是谁杀的?你们即便没有参与,也应试是目击证人吧?”

“警官,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哪儿了。要不,你问问别人?”小头目暗地里打了个手势,站在他身后的那些黑衣人立即又开始分散撤离。

“站住。不许走。”赵俭犹自吆喝。但却没有人听他的。众人慢慢分散,不一会儿已经走了一大半。

“警官,你又没有我们犯罪地证据,为什么不让我们离开?拜托,我们很忙,我女朋友煲了汤,我要回去喝汤的。”小头目y沉着脸说道。这个傻的不断纠缠已经让他失去了耐心。

“你们是这桩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必须要跟我去警局一趟接受调查。”

“懒得理你。”小头目一挥手,带着自己的人就要调头从后面走。

“站住!”赵俭又一次激动了。警察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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