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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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来啦。”忽然一声惊呼,吴琥铄莫名激动,甩手把碍事的棉被仍下房,脸与天空平时,追随着一道只有他看的见的金光,迅速的向不远处望,“太好了,玉大人,我终于等到了,这下我的运气可真的要到了,哇哈哈。”得意忘形,不知身在何处,吴琥铄脚底下踩空,竟骨碌碌的绊倒滚下来,下意识的惊呼出声,“哎呦!!”

跌死你算了!玉罗娇真羞与这号人为伍,若不是瞧他有几分真本事,这会就让管家拎着扫把撵出去。

再戏云焰4

半空中翻了几个翻,吴琥铄平安落地,现出一身俊功夫,那潇洒的白鹤展翅维持一个呼吸,当他甩开小步伐朝着玉罗娇跑过来时,又是一贯的痞子样,“玉大人,快准备礼物吧,记得要双份哦,早点给陛下送到睿王府去,你准能得到好处的。”

他心情大好,也不介意给玉罗娇随意提点几句,听不听随她,吴琥铄也不愿多解释,跟个小孩似的走路蹦蹦跳跳,回房吃他的午膳去了。

玉罗娇原地沉吟片刻,扭头对身边的管家娇滴滴道,“派人把准备好的贺礼送去睿王府,双份就不必了,上观天颜,皇上也不见得那么高兴别人太知根知底,快去吧。”

。。。。。。。

寝房内的嘈杂声盖过不远处的喧嚣。

在这里大家的心都系在王妃腹内即将出生的孩子上,没谁注意到还有两拨人在房顶上对峙,气氛凝重压抑,拼斗一触即发。

“娘娘,已经能看到孩子的头了,您忍着点,再用力,对,就是这样。”经验最老道的产婆趴在桃小薇的两腿之间,还有两个一左一右,趁着王妃使力的空档帮她在腰部按摩,减少酸胀痛楚,等她又开始新一轮的努力,产婆们立即把手移开,绝不阻碍。

“再来一次,娘娘,您做的非常好,小宝宝马上就要出来喊您娘亲了,再来一次。”产婆扭头示意送上喜布,兜在床下,做最后的准备。

颜曦紧握着桃小薇的一只手,先前被她咬的血r模糊仿佛根本就察觉不出一点痛楚,他全神贯注的紧盯着这最关键的时刻,忽然听到耳边有个小女孩清脆的叫了声:“爹爹。”

脸颊也仿佛被她极迅速的亲了下,那温热柔软的触觉还来不及细细品味便已消失。

颜曦扭过头寻找,产婆、丫鬟往来忙碌,她们之中不可能有人敢对他作出这样的举动。而刚才那一下亲吻又不像是幻觉,真实的烙印在他的记忆中。

再戏云焰5

“孩子出来了,快用力。”产婆提高音量,忽的大喊。

桃小薇下意识的按照她的指令去做,猛的一下撕心裂肺,生产的痛楚仿佛升腾到最高峰。

有团异物从下t处滑出来,身体也随之轻松,紧接着骨碌碌的一带,产婆双手托住,迅速清理初生婴儿的口鼻,防止被污物阻塞鼻孔和嘴唇,另有产婆麻利的剪断新生儿的脐带,用温热适度的湿毛巾快速的擦拭干净,再用小花被包好奉献到颜曦面前,跪倒恭贺道,“恭喜皇上,是位小公主,长的可真是俊俏极了,哇,您瞧,公主的眼睛已经张开了。”

颜曦把孩子接过去,果然这小小的孩子长了一双和桃小薇极为相似的大眼睛,不畏生的与他对视。

“爹爹。。。爹爹。。”

刚才是她在唤他吗?

颜曦冷酷的心再起波澜,随之泛溢起的感动几乎淹没了他,忙转过身抱给桃小薇看,话语里掩不住得意,“薇薇,快瞧瞧咱们的女儿,长的和你好像。”

桃小薇勉强瞄了一眼,并没有露出开心的笑容,仍然痛苦的压抑着,“夫君,我好痛。”

忙着善后的产婆听到了,趴下一看立即惊呼,“王妃腹中还有个胎儿,是双生子,快点,再准备一块喜帕。”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真的亲眼目睹,颜曦还是深深的震动了一下,孩子让千彤抱到一旁,重新握住桃小薇的手道,“薇薇,再辛苦一次吧,夫君会永远都守在你身边的。”

有了小公主打头阵,第二个孩子的降生也仅用不一盏茶的时间,如同吴琥铄所言,的确是位皇子。

一男一女,儿女双全,颜曦‘左拥右抱’,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同样可爱的小脸,几乎长的完全相同。

桃小薇疲倦之极,强支撑精神将两个孩子仔细端详清楚,叹气道,“怪不得肚子那么大,原来是两个,买一送一,简直太值得了。”

再戏云焰6

“薇薇,你累了,闭上眼睛睡吧,孩子有人照看着,不必担心。”拂去她贴在脸颊的碎发,颜曦声音低低道。

她也确实倦了,折腾了几个时辰,这会儿孩子都出来了,小腹的疼痛立即消失,说不出的舒坦。

翻了个身,桃小薇满足的低喃,“趴着的感觉真好。”

大肚子那会儿,每天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再这样肚子朝下压着睡觉,几个月都没再做这种动作,桃小薇隐隐有些不习惯似地。

颜曦坐在一旁守着,直到她呼吸均匀,陷入深眠后,才轻轻抽回与桃小薇十指纠缠的手,送回到被子里掖好。

“千彤,好好照顾王妃和孩子。”颜曦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路过竹叶瞳身旁时,又道,“二嫂,麻烦你进去看着薇薇,我去去就回。”

竹叶瞳闻到一股深深的煞气,虽然不是冲着她来的,心中还是免不了生了敬畏之心,也不敢问桃小薇生的是男是女,慌忙答应了,抱着颜暖暖就进了内室。

。。。。。。。。

云焰这会耐心全无,他不过就是问颜融有没有与他相似的姐妹而已,哪料到就这样打开了他的话匣子,从长公主开始介绍,相貌、身材、体重,甚至在先皇心目中的地位,巨细无遗,这会儿才讲到第六位,驴唇不对马嘴,和云焰想知道的相差甚远。

身后的白衣侍卫已经按捺不住,虎视眈眈的等候着命令,随时都可能发动攻击。

颜融身后的侍卫和影卫倒是不介意他废话多点,方才大家体力消耗非常大,正好趁此机会,抓紧恢复。

云焰在颜融的聒噪中愈发迷惑,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若是闭上眼不去分辨他和桃小薇之间嗓音的不同,单从说话的方式和惯用的语句,他几乎要认为要找的,就是面前这位滔滔不绝的男人。

“说了这么久,嗓子渴不渴,我带了梨涡酒来,要不要尝一尝?”云焰突然从腰后抽出一只小皮袋,冲颜融丢过去。

再戏云焰7

颜融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

火神教秘制特酿的梨涡酒,自从离开云焰后就再没尝过,想起来就口齿生津,回味无穷啊。

他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来不及反应便做出来了,一个长年泡在酒坛里自称是酒国君子的人物,他的身体远远比他的嘴巴要诚实。

“颜融,你知道她在哪里是不是?她一定和你形容过这种酒对不对?”云焰掩不住热切,如果双方没有这么多人虎视眈眈的对峙着,他真想一个箭步冲上去,握住颜融的肩膀使劲的摇晃,直到他说出她在哪里为止。

一道明黄色修长的身影轻飘飘落在颜融身侧,“你真慢。”

“你怎么来了?不陪弟妹了吗?”挺惊奇的看着老七,颜融非常意外。

“薇薇动作比你快。”颜曦一贯的冷冰冰,基本上没人能分得清他是在调侃或者说笑,反正都维持同样的表情的就对了。

动作比他快?那就是说孩子生了?颜融兴奋的搓搓手,“是男孩还是女孩?”

瞥了他一眼,又不是他媳妇儿生宝宝,激动个什么劲。从腰间解下长软剑,握在手中抖了个剑花,颜曦道,“打完再说。”

光看他身上穿的衣服,云焰就认清了来人的身份,他万万没料到一国至尊居然会如此大刺刺的冲到阵前,拎着剑就杀上来,他身后的那般侍卫甚至来不及反应,颜曦与云焰已经缠斗在一处。

云焰也迷糊,心说这兄弟俩怎么一点都不像,后边那个喋喋不休,没完没了的说,天南海北的拉扯,从天上到地下,云山雾罩;颜曦呢,连介绍都懒得张嘴,多说一个字也嫌烦。

这是他第一次和颜曦正式见面,尚来不及表面身份,颜曦已经用软剑封住他所有的去路,有心趁机想一涌而上靠人海战术制住颜曦的白衣侍卫刚靠近一点,就被卷入杀招之中非死即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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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停是因为还有,昨天晚上小区外移动高压电线杆,连夜施工,八点就把电给我断了,恨的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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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神二字,是从战场的腥风血雨中得来,可不会因为颜曦穿上了龙袍而名不符实。

他手中的无名神剑低低哀鸣,每饮鲜血,剑身表面散出诡异的暗光。

颜曦招招对准的都是人的腰间,主攻云焰,其他的虾兵蟹将只要不靠近,他也懒得追着打。

皇上都上前动手了,身后的侍卫们自然不敢再瞧热闹,歇够了,体力恢复,有的人是头一遭跟着颜曦迎敌,均被他那种潇洒狠辣的带动的热血,只觉得真男人唯有如此才痛快,颜融蹲在房尖上,捂着额头叹息,他算明白了为什么老七带兵总有股彪悍血腥的气质,有这么个敢冲敢打的主子在,底下人有样学样,只攻不守玩命的打发,光看气势就吓死个人了,敌人还没交手就被那野兽般的煞气吓软了腿脚。

“教主,御林军已经把这里包围了。”云焰和所辖白衣侍卫被到东北角,除了颜曦和颜融带的高手外,房底下黑压压的人脑袋手持弯弓利箭,瞄准云焰和他的教众,没有得到命令之前,只是齐刷刷的瞄准着,每当有所动作,立即至少上百个箭头随之而动,被这些不长眼的利器锁死,武功再要也免不得头皮发麻。

这要是一起s过来,半空中根本没有死角可以躲避,可以预想的是支持不过分分钟就要变成刺猬掉到地上。陪云焰来的,都是教中绝顶高手,哪个不自认是真英雄呢?这种死法,确实稍微窝囊些。

若不是云焰方才和那个叫颜融的二皇子啰嗦了太长时间,也不至于被迫至如此窘境,自家的教主英明一世,可每次遇到和燕国皇室有关的,总会意气用事,大失水准。

“陛下,请住手,我们谈谈。”躲过颜曦凌厉的拦腰一斩,云焰的宝剑虚挽一道影墙,气息不稳,低沉喝道。

“朕只接受战败者的屈服。”既然来了就别想那么容易走,颜曦对鲁国的一切,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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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颜曦和他那一大票亲随打手在,颜融英雄无用武之地。

事实上,他也不大敢下场和云焰明刀明枪的拼杀。

倒不是怕打不过,露怯泄底,颜曦经常一大早抓他起来喂招,以胜负分,两人半斤八两,大多是持平。

主要对手是云焰,他眼中痴迷执着的火焰和他妹妹苏沫儿如出一辙,还有方才关于‘梨涡酒’的一段对话,让颜融嗅出了爱情的味道,他逗云焰只因为好玩,可没有想与他玩一场旷世男男爱的念头。

好歹也算是有媳妇有闺女的在室男,还是检点好。

万一被云焰不小心从武功上猜出他真正的身份,是他一直遍寻不到的‘她’,到时候会发生什么,颜融想到了就头皮发乍。

这个美丽的误会就持续到永远吧,这摊浑水他再也不要沾,免得被小瞳乖乖误会他和一个大男人搞暧昧,带着暖暖小宝贝离家出走可就麻烦了。

所以,爱搅和的颜融这一次安分的不像话,老老实实的蹲坐在房檐上,看着面前各路人马飞来飞去。打吧打吧,他可以帮忙吆喝着加油助威。

实在不行,唱段戏增加下气氛,最近新流行的木兰从军就不错,多么激动人心呐。

。。。。。

高手对决,胜负难分。

颜曦和云焰打照面接近二百个回合,一个削掉对方的袍袖,一个斩了对方的腰带,相比之间,云焰看起来更难堪些。

没办法,颜曦就喜欢把人‘一刀两断’,只伤到云焰的腰带还得夸赞一声他闪的迅速。

“陛下,云焰此次以火神教教主的身份,携带鲁国皇帝亲笔所写之国书,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速速收招听云焰诉说分明。”云焰本来没想那么早表明身份的,可用眼角余光一瞟他的人已趋于劣势,基本上是在被人压着打,大多数身上挂了伤,还有几个因为不小心闪躲进了颜曦的攻势之内,而被‘扫’成重伤,已经被对方的人制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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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曦邪佞的笑了。

体内热血,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打的畅快淋漓,对方不是他的谁,站在对立面不必考虑手下留情,更重要的是,云焰是个很禁打的对手,不像别人,几招之内就败下阵去。

到达颜曦这个境界,能有幸遇到这么个高手,他会轻易的放他退出才怪。

这已经由旧怨深仇化为一场单纯的较量,云焰想全身而退,就拿出真正的实力放手与他一战吧。

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赢得颜曦的尊重,进而得到在他面前说话的权利,就目前云焰所表现出来的,离颜曦的要求远远不够。

一个不想打,一个特想打,所以是颜曦追着云焰身后往死里揍,云焰想敷衍不拿出真本事,等待他的随时都可能是腰斩的酷刑。

这会儿他终于晓得,颜家兄弟各有变态之处,话多的颜融还算是比较正常的,因为他喜欢说话,心思也就没那么深沉,而颜曦呢,话少人静,什么都藏心里,连呼吸都淡淡的,低调的很,这种人真的偶尔把本性爆发一次,才是最要命的。

云焰也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幸运,颜曦近十年来都没这样发过飙了,碰巧来一次,还让他给赶上了。

他自是不知道桃小薇怀孕八个月给颜曦生下了一对儿女,颜曦心中欢喜之极,平素习惯性的冷然将这股激动全都压抑在心底,快乐也是种情绪,和悲伤、痛苦一样,需要正常的发泄,积存的超过正常人能承受的份额,多余的就是一股压力。

还不等颜曦缓缓的平静心情,云焰就带人来了,好死不死的赶在这么重要的一天,颜曦先是得知有人搅局极度忿恨,后是妻子平安生产的极度高兴,两股相冲相犯的情绪这会儿可算是找到了渠道彻底发泄。

如果云焰早知如此,他今天一定会选择按照正常官方程序拜见颜曦,绝对不会贸然的玩这种危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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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颜融的话来说,颜曦轻易不任性,任性起来要人命。

几十年的朝夕相处可不是假的,哪怕颜曦只是露出一抹谈不上任何意义眼神,颜融也能够透过现象摸索到本质,猜出他心底真正的想法。

现在他在替云焰哀悼。

火神教的大教主果然神通,别人做不到的事儿他愣是完成了,得意去吧,高兴去吧,好好享受他七弟的‘招待’吧。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药最贵。

每个人都想买,每个人都想要,只可惜有价无市,无人能得到。

那种药的名字叫后悔药。

太珍贵,可以消弭掉冲动犯的错,所以,它当之无愧的被称之为药中之王。

云焰现在最需要的,大概就是这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悔恨之药吧。

。。。。。。

颜融轻飘飘纵身飞起,落入混战的人群之中,抓住那个一直跟在云焰身旁,仗义执言还被拍飞的白衣侍卫,扣住他的x道返回到刚才半蹲的位置坐好。

这侍卫他认识,几个月前就是他每天负责给r票‘桃小薇’送饭,当时由于无聊,‘桃小薇’的真正扮演着云焰每天以捉弄他为乐,笃定有云焰顶着这个侍卫不敢拿他怎么样。

这次再相逢,他已经认不出颜融,不过不打紧,这并不影响任何事。

“喂,收回你的金鱼眼,瞪那么圆做什么。”脚尖前踢,顶住白衣侍卫的膝盖,他不由自主的半蹲下来,与颜融平视。“你叫刘永对吧,我问你,方才你们教主说来燕国是帮鲁国皇帝送国书的?真滴吗?”

大义凌然的挺高胸脯,虽然被抓了刘永仍保持沉默,毋宁死,不苟活。可是,仍有一丝疑惑悄悄的爬上心头,他怎么知道他叫刘永的,以前不认识这个二皇子啊。

“我又不是拷问你,别露出一副要英勇就义的英雄表情。”颜融这辈子最不想当的是英雄,最受不了的也是看别人做英雄,手指虚点不远处两方战局狼狈,“若你们真是来送国书的,他们被当成刺客丢了小命,可真是倒霉冒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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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一琢磨,也对啊,本来他们就光明正大,拿着通关牒文过境,若不是到了燕国京城,教主临时改主意要再来睿王府看看,他们现在应该舒服的休息在驿馆内,等待觐见皇帝的。

以云焰的身份,接待规格绝对是最盛大隆重的,虽说这会儿有个光明神教在暗地里狙击火神教的教众,大大方方的放到台面上来,火神教仍是鲁国的国教,轻慢不得。

看他想明白了,颜融顺手解开他的x道,拍拍身旁的位置让他坐下,“来和我说说吧,这么打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万一真闹出人命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不是,鲁国皇帝派你们来肯定另有他事,耽误了任务,回去龙颜大怒,挨抽的还是你们家教主。”

刘永被不着痕迹的和谐了,使劲点头,“国书都是教主随身带着,具体什么内容我这个侍卫可不晓得。”

“那你们来睿王府干什么来了,有大门不走,非得上房?”还鬼鬼祟祟的,让影卫和内侍营的人当成了刺客追着打。

谈起这件事刘永也窝火,“教主就想找棵树登高点往王府里边看看,哪知道才上去没多大功夫,从你们王府里就飞出十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上来不由分说,立即开打。他们打的可是我们的教主,当跟来的弟兄都是瞎子么。”于是护主心切的白衣侍卫与第一波发现云焰等人的侍卫们打成了一团,紧跟着惊动了更多守护的明岗暗哨前来支援,双方实力不俗,只能对峙着,睿王府这边人海战术,圈着云焰和白衣侍卫打,渐渐地战场就移到了王府内的房顶上,人赶人人推人的,等发现了已经太迟了。

就这样彻底被当成了刺客,先引出颜融,后连皇帝都亲自搂开袖子自己上了。

还真是。。。倒霉催的。

云焰未免也太自信了,把这儿真当成他们鲁国了,可以无所顾忌。

再戏云焰13

睿王府是什么地方?全京城都知道,这是第二个小皇宫,且因为新皇颜曦长居于此,可以说此处的守备力量比真正的皇宫还要强大。本来就是地方小人多,连巡视的御林军都只驻扎在府外,在府内的无一不是影卫和内侍营的绝顶高手,他们见着有人鬼鬼祟祟的往里边张望,不问对错,直接就动手拿下了。

这事儿只能怪云焰太鲁莽,自以为神功盖世,单凭几个守门的发现不到似的。

他就根本没有想过,门口这几位长的歪瓜裂枣,出门能吓哭小孩儿的大兵,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即使打不过云焰,要发现他窥视还是不难的。

事情的始末基本搞清,颜融决定c手了,胳膊肘捅了捅刘永,“叫你的人停手。”

“那怎么行!”停下手等死?刘永着急的大吼。

掏掏耳朵,缓解震荡后的余波,真是粗俗,没事儿就喜欢对着别人的耳朵喊,万一不小心吼聋了,他后半辈子还怎么活呦,颜融慢吞吞道,“你们来送国书的,又不是来杀人放火,这会儿争赢了也没人发奖励,打个什么劲,打完了还不是要进宫办事?切。”

说的也是喔。

刘永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他都急糊涂了。

“燕国所属,听我命令,住手吧。”颜融拍拍手掌。

“白衣侍卫,全部停手,后撤。”刘永是个小头目,这次来的人都听他统辖,他的话还是有威慑力的。

两伙人分开站好,因为刚打完,被打痛的和受伤的仍气愤的对视着,恨不得再纠缠到一起,狠狠给对方一个教训。

“底下的,你们也都撤下吧,老这么撑着弓多累,万一不小心s出去一只,又要惹麻烦。”颜融又冲御林军下命令。

他一摆手,果然收了阵仗。在这睿王府内,颜融的话非常有威力。

拍拍刘永的肩膀,颜融打了个哈欠,“还没吃饭吧,走,下去用点。”

再戏云焰14

刘永犯糊涂的猜不透怎么这会儿忽然又成哥俩好了,情绪转变太快,他跟不上。

手指着在半空中上窜下跳争斗的两抹残影,刘永愁眉不展的问,“教主和你们的皇帝怎么办?”

瞥了一眼,颜融不在意的揽着刘永的肩膀跳下房,闲闲道,“让他们继续,不打痛快是不会停手的。”

“那不行,教主还在,我们不可以离开的。”刘永的忠心闪闪发光,几乎可以铸造成一块金字招牌。刚才他还挨云焰的巴掌了呢,根本就不记仇,不离不弃让人感动的想踹一脚。

他都这样说了,身后的白衣侍卫自然也站成统一战线,若是颜融赶迫,才灭掉的火气又要高涨起来。

颜融忽然很想念他的宝贝女儿颜暖暖,还是小可爱乖巧,不会喊打喊杀的,更不会整天惦记着为别人而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他懒得再陪伴这群榆木脑袋,想等就等吧,抬头看了一会颜曦的动作,颜融估计至少天黑之前是结束不了的。

随手唤过一名府内的侍卫,颜融吩咐道,“让管家备些酒菜,端到房顶上去,其他人该散就散了吧,回去养养伤。”

直属保护颜曦的影卫和习惯了跟着颜曦走南闯北的内侍营都没有动,他们是不放心主子和那个武功高强的火神教教主缠斗发生意外,更害怕不肯一同离去的白衣侍卫趁机偷袭。

可以不打架,却绝对不能不监视。

姿态还是要做的,免得让对方以为他们睿王府好欺负。

颜融无奈的揉揉眉心,刚才还说别人榆木脑袋呢,这会自己这边还不是一样,算了,管不了就不管,“给咱们的人也预备点吃的送上去。”

边往内院走颜融嘴里不停的嘟囔,“你们有体力,二爷我可没有,有这么闲的时间还不如回房抱女儿,我家暖暖可比这群只会喊打喊杀的臭男人可爱多了。”

再戏云焰15

月上柳梢头,不情不愿的颜融又跃到房顶上,他是被媳妇儿和弟妹联手压迫给撵来的,任务就是拉架,把皇帝陛下带回房去休息。

打了好几个时辰,云焰满头大汗,颜曦的气息仍旧平平淡淡,看不出有衰竭的迹象。

两个人都有几分狼狈,袍子被剑划成一条一条的布条装,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喷洒在上边,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

颜融知道,如果他不来,颜曦能玩到天亮。

唉,任性起来果然要人命啊,完全无视下边的观众还强支撑着体力观战呢。

这架也分不出胜负,打起来真没意思。

也只有被朝政憋坏了的颜曦,才会死死纠缠这点乐趣,舍不得撒手。

颜融双手合成喇叭状放在唇边,鼓足底气大喊,“七弟,你媳妇儿喊你回家吃饭喽。”

半空中,云焰全神贯注,不敢有半点分心,对面那个从头到尾冷面以对,不管他说什么都没有表情变化的男人是来真的,下手招招狠辣,是冲着要他的命在使劲呢。

颜融喊了一句不痛不痒的废话。

颜曦居然真的一剑划开距离,身形如鹰急速掠后,收了气息到颜融身边站好,长软剑潇洒的扣在腰间,意犹未尽的挥挥手,“不打了。”

云焰的手和脚因为体力耗费过度,微微颤抖,踩住实地,勉强凭借一股气支持的站在颜曦对面。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后天朕再金銮殿等你,云焰!”颜曦冷酷的转身,命令道,“派人送他们去驿站休息。”

白衣侍卫呼啦一下冲上去把云焰围护在中间,刘永瞧出教主脚步虚软,显然是体力消耗过度所致,不漏痕迹的想在身后扶持一把,却被云焰不领情的一巴掌拍开。

“等等,为什么不打了?”云焰忍不住追问。

“该吃饭了。”颜曦轻飘飘的答了句,也不管别人能不能听懂,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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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6更,今日结束,明天继续哈,群吻。

百花残1

颜曦愿意举双手发誓,他真的没想显摆什么。

他只不过是不放心孩子,吃饭时也要让宫娥把两个小宝宝抱在视线之内而已。

他也没请颜融来一起用餐,是他自己强赖着不走,要蹭饭吃的。

然后又开始不是滋味的看着他儿女双全,并大声指责颜曦是在炫耀。

颜曦炫耀?开玩笑,当初是谁得了女儿后,天天抱过来当着他的面宝贝来心肝去的吆喝着,九头牛都拉不出去,乐的一天到晚看不到眼睛。

现在又反过来赖他?

真是岂有此理。

好吧,既然说他炫耀,他就真的炫给他看好了。

一左一右把两个孩子抱在胸口,颜曦让那小小的婴孩睡在臂弯间。虽然对这两具软绵绵的小身子很没辙,但当着颜融的面,再难受也要忍耐着,不就是父慈子孝的戏码么,谁不会演似的。

颜融不服气,但事情已经是定局,在数量上他绝对的比不过颜曦,那就只能凭‘质量’取胜了。

颜暖暖刚吃饱喝足,正准备把奶嗝打出来然后去睡觉,她瞧瞧自家老爹仿佛神色不那么自然,于是伸高粉嫩粉嫩的小手去够颜融的脸。

闺女是贴心小棉袄,这么小就知道看大人脸色安慰人了,颜融欣慰的几欲热泪盈眶。

天知道颜暖暖是不是真是那个意思,反正他是要先入为主的如此以为,托着小女孩的腰,让她能坐在腿上,颜融用手背摩挲女儿剥皮蜜桃般的嫩脸,诱哄道,“暖暖小可爱,来给你七叔笑一个,要露出八颗牙齿才是最美的哦。”俯下身,看着颜暖暖口中光秃秃的粉色,颜融并不气馁,“没牙就露牙床好了,反正也差不多。”

颜融经常和女儿在一起,早就摸索出怎样做能让孩子感到快乐,果然,他一用‘绝招’,颜暖暖就习惯性的咯咯咯欢笑起来,双臂扑腾着奔着颜曦使劲,如果她会说话,肯定大喊着七叔我也要抱抱。

百花残2

沾血的外袍脱掉时扯到了伤口,将刚刚结痂的狰狞再一次撕裂,一股夹着血y的清水淌出来,滴落在扔在地面残破的衣物上。

刘永让人把热水烧好了端到云焰的卧房,在外间布置好后,把仆役都赶出门。把准备好的疗伤药物放在显眼的桌子上,他一言不发的也跟着退出去。

云焰是真正的强者,他不需要任何言语的慰藉,如果在此时张口询问,得到的绝不是他的感动,被丢出去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受伤的野兽只需要躲在暗处舔舔伤口,待其完全愈合,再燃起仇恨的火焰,绝不需要任何意义的同情,他会将之理解为嘲讽,并全力予以回击。

室内一片安静,云焰l着身从内室走出来,完美结实的躯体上,交错布满伤痕,不必去数,他清晰的知道,是十七道,全部都是颜曦留下的“纪念品”。

全身都在痛,心中却是极度舒爽,他寂寞的太久,苦于寻不到对手,今日总算碰到了真正的强者,他打的身心愉悦,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舍不得结束。

热水让伤口溃散成可怖的暗红色,云焰浑然不在意的将身子淹没,近年来这还是头一回伤的这样严重,不过若是比起学艺时所承受的痛苦,又显得根本不算什么。

这次与颜曦相见,云焰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苏沫儿对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深陷无法自拔,数次被伤害仍不改初衷,撞到南墙头破血流还是不愿回头。与围绕在她身边的那些个男人相比,颜曦的光辉将同性衬托的恍如尘埃。

这件事难办了,打个照面云焰就看出了杀神颜曦绝对不是可以掌控的男人,他和自己极为相似,发自内心愿意做的,不必人说也会做的滴水不漏,力求完美;如果真是不乐意理会,即便刀架在脖子上,丢了性命也休想妥协。

苏沫儿眼光非常好,这么难碰见的极品也找到了。

可是目前的问题是,究竟要想出点什么办法才能让颜曦改变对妹妹的印象,进而接纳她呢?

这几乎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嘛。

百花残3

算了,苏沫儿的事儿还是让她自己解决吧,他真的无能为力,冒然c手只会越来越糟而已。阖上眸子,刘永掺在洗澡水里的药物渐渐发挥了作用,剧痛化为奇痒,还不能用手去抓,只能靠意志力熬过这段难捱的恢复过程。

云焰知道他必须尽快把这些不大不小的伤口都治好,按照他的想法去揣测燕皇的思维方式,颜曦一定舍不得放过他这个难得的对手,而再次邀战。文绉绉的官方比试都不太符合他们这种人的胃口,再来次也依旧会是生死较量,唯有如此才能出两人的最大战力,并从中得到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如果没有站在对立面,他们会不会成为惺惺相惜的朋友呢?

云焰笑着甩甩脑袋,把不切实际的想法丢到九霄云外,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如果这回事,事实上他和颜曦就是必须要想办法让对方去死的敌人。

鲁国皇帝的目标是在颜曦没坐稳皇位前,连他带那把龙椅一并抢过来,把燕国的大好河山并入版图,为他的继承人除掉这个最具威胁的对手;而颜曦呢,虽然目前为止还没见他露出什么野心,不过身在其位有些事也由不得他,一统天下是每个帝王的最高愿望,他也不会例外。

摒弃掉胡思乱想,云焰运功将体内淤血尽数出,从木桶里爬出来顺手拿起刘永留下的药物,直接倒在伤口上,用白布条胡乱的缠好,纵横弥补的伤痕几乎都集中在几处要害位置,让涂药的过程变的很简单,云焰自己就可以完成。

这漫长的一天终于过去了。

筋疲力尽的身子强烈呼唤着休息。

云焰却不能纵容心底的小小渴望,因为在今夜结束之前,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且无人能代替,只可以亲自去完成。

夜色黝黑深暗,繁星和皎月都躲在云层中,遮去芳华。

一条修长的影子从京城的驿馆内悄声而出,直接跃上房顶,几个呼吸间已不见踪影。

百花残4

桃小薇歇一会就得起来给两个孩子喂奶,一边胸口贴一个,怠慢了哪个孩子都不依不饶的哭闹。

准备好的奶妈派不上用场,小宝宝鼻子一嗅就能闻出不属于母亲的味道,怎么诱惑就是不张嘴,硬把茹头塞进去也立即吐出来,嫌恶的吐泡泡给大人看。

别无他法,桃小薇只好亲自上阵,再苦不能苦到孩子,她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两个宝宝生出来,哪里忍心看他们饿的勾嘴找奶的可怜相。

桃小薇先抱起了女儿,还没等奉上专属的‘食物’,儿子立即不依不饶的干嚎起来,这两个孩子连生下来都没掉出来的眼泪,这会儿因为抢优先权倒是争先恐后的往下掉个不停。被夹在中间的母亲只能让丫鬟双手托着儿子,占住另一边的位置。

这样哺r的姿势前无古人,且非常奇怪,即使室内只有照顾她的贴身婢女和早已相熟的产婆,她仍旧不可抑制的满面通红,非要把窗幔放下来遮挡严实才愿意把衣襟解开。

颜曦在一旁看了会,心疼她辛苦,把贪婪的大口吸吮的儿子抢抱过来,交给空闲着的奶妈,“让他吃。”

男孩嘛,从小就不能活的这般舒适,都是人奶,为嘛非得霸占住亲妈的。

至于他的宝贝闺女,能多矜贵就有多宝贝,享受母r自然可以给予原谅。

小男娃不爽的拿圆溜溜的黑眼珠瞪视着颜曦,神色不善,仿佛已经明白这个男人就是‘坏’他好事臭老爹,专门赶过来破坏的。

奶妈抱着他往角落里准备好的小床走过去,打算坐下来托着孩子好好把他喂饱。

能当小皇子的奶娘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她满心喜悦。

谁知才走动了一步,小皇子张开嘴酝酿情绪,再挪一步,中气十足的嗓音响亮的回荡在安宁的寝宫内。

没有眼泪,没有夸张的动作,他只是用最大力气发出凄惨的哭声,甚至在用力的间歇,还要不甘示弱的对上他老爹不耐烦的冷漠双眸。

百花残5

谁怕谁,臭老爹,你有办法,我也有对策,鹿死谁手,就看谁在桃小薇的心中占的分量更重。

桃小薇早就预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先前颜曦不在的时候,大家都试了好多次,小皇子根本谁都不买账的,认人的厉害,一点都不像才出生的婴儿。

“把公主抱出去。”难为不了儿子,又最多只能留一个,颜曦毫不犹豫的把女儿推出去。

桃小薇微笑的阻止颜曦想伸出来的大手,抱紧女儿,又撩开衣裳让儿子含住,轻声道,“夫君,就这样吧,他们不会肯走的。”

千彤和千霜轮流托着小皇子,堵住了床边,颜曦无法靠近,只要伸手远远地抚摸桃小薇软软的小脸,“这样你太辛苦了,一会你要多吃点,才能补回来。”

“都已经吃了很多,奶水也充足,你不要为我担心。”小手覆盖住眷恋的摩挲在她脸颊的大掌,桃小薇歉意道,“抱歉今晚恐怕孩子要和我一起睡了,等明天把隔壁的暖室收拾干净,就有婆子带两个孩子去睡的。”

也就是说,皇帝陛下今晚要被扫地出门了。

桃小薇话音刚落,连小公主都张开了清澈的眼眸,唇角有意无意的向上瞥了瞥,若不是早就知道孩子在吃饱后或入睡时,会反s性的露出这种类似于表达愉悦的笑意,颜曦真的要怀疑他的这一对孩子是在故意与他作对。

算了,也只有一晚而已,太斤斤计较显得他这个当爹的不大度。

颜曦深深的望了妻子一眼,转身离开,他现在要亲自去监督下人们收拾暖房,免得再给那两个小的留下任何借口。

别看还不会说哈,天生就会争娘宠。若不早点把这种对母亲的过度依赖斩断,以后还有他这个当爹的威严存在吗?

颜曦明黄色的身影消失在正门的尽头,脚步声越行越远,千霜才敢笑出来,千彤瞪她也忍耐不住。大家都心里明白她因何发笑,连桃小薇都没忍住,也噗嗤乐出了声。

陛下,刚才吃醋的模样,好窘啊。

百花残6

云焰的肩膀火辣辣的痛,这是身上最重的伤,颜曦那一剑劈的又准又狠,剑锋罩住腰间和手臂,得他必须舍出一块才能全身而退。饶是云焰伸手敏捷急速的闪开,也不可避免的被剑尖扫中,这一劈,几乎见了青色的骨头。

入夜后,睿王府灯火通明,仆役往来,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儿忙成这样。

云焰整个人都贴在房顶上,这次来没敢托大的穿着他的招牌红袍,换了更能与夜色溶为一体的黑色夜行衣,连俊脸都不忘记用黑布蒙个严实,只露出一双黑黝黝的眸子警惕的注意周遭的动机。

上一次巡逻的暗哨在距离他不足十米的正前方悄然跃过,云焰手心里攥的全是汗,连呼吸都几乎抑制住了。他此次来,意在打探,决不愿再与王府内任何一人打个照面,若是再被人发觉了,颜曦那儿可真说不过去了。

许多事大家心知肚明,可那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背光事,知道归知道,没人乐意捅破。

云焰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冒风险的,一个不注意,很可能燕鲁开战便不可避免。两方拼个你死我活他倒是不担心,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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