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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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拼杀了一小会,小队长不得不挥手令他的侍卫们后退,以颜曦的个性,只有他追着别人打,哪里会容许这破坏了他大婚之仪的混账东西们那么容易又脱离了战场,他唇角挂着一抹残佞的浅笑,颀长的身躯蓦然腾空飞起,继而一个转折扑向断后的小队长,“这么快就玩够了?”

侍卫队长反应够快,随手踢起地上离他最近的半截同伴,不理会他惶恐的哀求,抵化去颜曦的剑锋,趁着这难得的机会,他凶险的躲避开,此时,他贴身穿着的软甲已经被浸湿,冷汗不受控制的一波波从体内冒出来。

哪怕迟到那么片刻,他此时已经如同地上凄惨的同伴似的,一分为二。

“殿下,我们快撤退吧,他他他,他不是人啊,他是杀神,太恐怖了。”有侍卫支持不住这样的心理压力,崩溃的把武器丢在地上,抱着头大喊。

“来人,快护着殿下离开。”不等陆毅答话,左右已经架起了他,向之前来的地方疯狂奔跑,那边有几条从花谷上方垂下来的绳索,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么陡峭的地势,要怎么样才能在后有追兵的情况下,攀爬出去。

可是,那是他们唯一的生路,是人都想活着,生存的本能让他们即使明知那可能是一条永远都爬不上去的绝路,仍旧奋力的拥挤过去。

胜负已分,颜曦冷静的跟在身后,撵上一个,软剑就划一下,地上也就多了个抱着自己半截身子惨嚎的鲁国人。

颜融郁闷道,“你们这群不中用的,不是来抓老七的吗?现在怎么反倒被人家撵在p股后边跑路哇?都停下来,使出吃奶的力气和他拼命咯,光跑算什么英雄好看。那个鲁国的二皇子,你鞋子都跑掉了,唉,真难看,你可是皇室贵族耶,优雅,要记得保持风度。”

生死之间7

陆毅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亲自拎着刀上去把颜融剁成r酱,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不忘记在身后说着风凉话。

侍卫队长被吓傻的脑袋忽然灵光一现,边跑边道,“殿下,咱们不是还在花谷之上安排了一个绝世高手,下边都打成一锅粥了,她怎么还不下来呐。”

“对啊,都这个时候了,她怎么还不出现,难倒真的要等本王被咔嚓了,她才舍得出来?”陆毅连忙声嘶力竭的大喊,“国师啊,我这儿都火烧眉毛了,你要再不出来,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一抹白影轻飘飘的从花谷之上跃下,众人还未看清楚她的容貌,便已经甩出了袖子的白绸,拦住颜曦的去路。

软剑与白绸相碰,轰一声巨响,颜曦后退一步,握着剑柄的右手一道浓血划下。

那赶来支援的国师蹭蹭蹭后退三步,白绸崩断,双臂各有一道整齐的伤痕,却是颜曦一剑所伤。

鲁国的国师竟然是一个绝色美女,她披散着及腰的长发,头戴金冠,剪瞳清水般的眸子含着春情,飘飘下拜,“久闻杀神颜曦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颜曦唇畔遽尔浮现一抹残佞的冷意,“又来一个送死的?”

“七殿下,这毕竟是我鲁国的国境,您是燕国的皇子,来我们鲁国追着二皇子身后,喊打喊杀的,是不是太失礼了些?”国师咧嘴轻笑,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在下鲁国国师苏沫儿,见礼了。”

颜融在身后夸张的大叫,“七弟,是美女耶,真难得,这可是在鲁国见到的第一个算的上倾城之姿态的美人儿。”

“多谢二殿下谬赞。”苏沫儿又朝着颜融的方向拜了拜,礼数尽的周全。

她这番举动,净然在瞬间消弭了方才一触即发的紧绷气氛,决斗变成了会友,苏沫儿能以女子身份混上国师这个位置,自然是有她的本事的。

生死之间8

颜曦撇了撇嘴,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软剑遥指苏沫儿的鼻子,“动手吧。”

“什么?”这七殿下也太直截了当了些,苏沫儿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男人,不为她的美色所迷,上来连句客气话都不说就想动手的。

她受尊崇习惯了,碰见颜曦这号只晓得杀人的对手,还真是不太习惯。

“七殿下,今天的事情完全是个误会,我们也完全没有与您作对的意思。”苏沫儿好看的小嘴,翻云覆雨,指鹿为马,愣是想把黑的说成白的。“既然是个误会,还请七殿下允许苏沫儿带回我国的皇子,今天之事,日后鲁国会给燕国一个交代,决计不会让七殿下白白受了委屈。”

陆毅忿恨的瞪了一眼苏沫儿,虽然她是为了给自己解围,不过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这么说,还是让他觉得面子上挂不住。

“我不觉得是误会。”颜曦不肯给她台阶下,咄咄人道,“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既然你们有种挑今天来,就该预先想到要承受我的怒火。”

“殿下,如果您非要这么说,苏沫儿倒想问一句,此处隶属鲁国领土,您如今霸居此处,却是为何?”苏沫儿眼神犀利,脸色却仍旧挂着和煦的面容。她知道此时此刻已方已经屈居劣势,能够保护着二皇子陆毅全身而退已属不易,更不敢说出过激的言辞激怒了颜曦,只盼着他情绪稍有放松,同意让她带着陆毅离去。

至于以后的事情,大可从长计议。

“很快,这里将是我燕国的领土。”颜曦傲然道,一句话把苏沫儿的雄辩噎回到腔子里。

“你。。。居然敢如此猖狂的泄露出燕国的野心,莫非真的不把我们鲁国放在眼中?”即使苏沫儿再好脾气,也接不下去了,颜曦已经把话说绝了。

七皇子无声的晃了晃脑袋,大红色的束发缎带随着他的动作划出一道炫目的弧度,“即便不把几具死尸放在眼中,说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生死之间9

苏沫儿美眸冷面,“七殿下,这是不准备放我们活着出花谷的意思吗?”

颜曦冷静的俯视着她,“是。”

“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么。。。”苏沫儿拖长了音调,厉声道,“鲁国所属,听我号令,放弃颜曦,全数攻击新娘,生死不论,皆属大功。”

下达完命令,苏沫儿从腰间抽出一只墨绿色的小棒子,抢先向颜曦攻去,她的招数并不要人性命,显然是要缠住颜曦,以便能给身后的侍卫创造出更多的攻击机会。

白眼一翻,颜融马上嗤之以鼻地哼给她听,“美人儿,你想死也不必用这种方法。”顾不得花花草草,把小工具丢到一旁,踩着人头跳进了内侍队中央,站在桃小薇身旁,与九鼎一左一右的护住新娘。

“九鼎呐,万一不小心让他们削掉你家王妃半根头发,我保证一会老七回来会像掰黄瓜似的把你一分为二。”

“二殿下,属下也是这么想。”九鼎冷然的注释着前方奋力拼杀过来的鲁国残余,他们为了要活下去,已经开始拼命了。

“所以这次爷我出手帮你,你可要记得,你还欠着爷一个人情呢。”某人开始恬不知耻的邀功。

九鼎很想说,即便您不出手,在内侍队之中想伤到王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可是对方可是本国的二皇子,即便是个闲散王爷,地位上也高出太多了。

所以他只能心甘情愿的让他,“是的殿下,这次是九鼎欠了殿下一个人情。”

可惜,那群意图偷袭的人还未杀到眼前,就觉得眼前一红,颜曦的红衣似是死神的请帖,晃到哪个眼前,哪个便要被夺去了呼吸。

苏沫儿想阻止,白绸却只能徒劳的扫到一片片的残影,而那些被派出去击杀王妃的使者,就在她眼前化为一摊摊的r泥。

场面比方才不知道血腥了多少倍。

死咬着嘴唇,苏沫儿当机立断,转身抓住鲁国二皇子的衣服,借着那绳索之力,奋起向花谷之顶飘然而去,“好一个杀神,苏沫儿记下了,后会有期!”

生死之间10

花谷之内,除了死人之外,再没有留下一个活着的鲁国人。

陆毅被苏沫儿成功带走,颜曦也懒得去追,慢吞吞的把黑色长软剑扣在腰间,又化为一条不起眼的腰带。

结束了,燕国完胜。经过管家仔细清点,鲁国二皇子陆毅带来共计六十六人,除了他本人和后加入战场的女国师苏沫儿外,其余六十四人都永远的留在了花谷之内。这丢了小命的六十四人,除去二十四人“幸运”的死在了二殿下颜融的剑下,被一剑穿心外,其余四十人死状凄惨,他们的身上还残留着颜曦留下的痕迹。

而睿王府内,没见过王爷这一面的仆人们,对颜曦的敬畏一时间升腾到顶点,走在颜曦身旁,脚步放的轻轻的,生怕不小心惊到了主子,也被他恐怖的长剑拦腰一斩。

管家瑟缩着从角落里走出来,来到颜曦身边,呆呆的问,“殿下,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他一辈子都没用这么失水准过,呆呆的大脑许久都反应不过来。

花谷,经过这番洗礼,早已不是那个人间仙境一般的桃花源。任何正常人见到这么血腥的景色,能保持镇定的站立着,已经算是不错了。所以,管家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颜曦并没有责怪,淡淡道,“恢复原状。”

老管家有些泛恶心,可是,睿王爷的命令可没有他拒绝的余地,脸色连一点点不快神色都不敢显露,“主子,您回房歇着,老奴这就去拾掇。”

颜曦便点点头,来到桃小薇身边,握住她温暖的小手,“我们走。”

“坏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现在能不能把这盖头摘下来,还有凤冠,真的好重哦,脑袋都要断掉了。”回握住颜曦冰凉的手指,桃小薇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不行,要回到d房内,由我亲手帮你摘下。”颜曦眼中带着笑意,一路向卧房的方向走去。

“为什么不行?你别告诉我这又是规矩。”

“薇薇,那的确是规矩。”

“见鬼,哪来的那么多规矩嘛。”

交谈之声渐渐走远,直到那两抹大红的影子消失在视线之内,管家仿佛来了精神,大手一挥,底气十足道,“快点快点,这么脏的院子,马上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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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房花烛夜。

一进门,桃小薇便直嚷着要掀盖头,天底下的新娘子莫不是羞羞涩涩的等待着新郎官掀开红纱的那一瞬,哪里敢多言半句。可桃小薇哪里还有那个耐心去装羞臊,她现在是恨不得帮颜曦一把。

脑袋上的这顶华贵凤冠,美则美矣,却着实沉重了些,桃小薇只觉得脖颈之处酸涩麻木的疼痛,连抬头都要双手托着脑袋,不然这脖子就跟断了一半似的任脑袋耷拉着。

“坏蛋,你还等什么呐,快点掀盖头哇。”桃小薇端坐在喜榻之上,全身仿佛爬满了小蚂蚁,坐也坐不住,左右乱拧着。

“嗯。”轻轻答应一声,颜曦走上前。

几滴血顺着他的手腕流下来,那是方才与那个鲁国的国师苏沫儿对阵不小心伤到的,颜曦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彩了,若不是方才去取那托盘内的金秤杆,他几乎都忘记了。

桃小薇正低着头踢踏着鞋子候着,忽然从盖头下的缝隙中看到了颜曦绣了麒麟的暗紫色鞋子,她嘴里嘟囔着,终于来了,慢手慢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的,几滴暗红色的鲜血落在他脚边,还有几滴分别掉在了颜曦和桃小薇的鞋子上。

他伤到了?

伤到哪里了?

不等她急问出声,颜曦已经伸出了金灿灿的秤杆,挑开了那片蒙在桃小薇头上一早晨的红纱。一张美轮美奂的小脸带着忧色,清澈的眸子不等颜曦说话便紧凝住他,“坏蛋,你伤到了?伤哪儿了?”

“没事。”他唇角漾起了一抹浅笑,冰凉的手指轻抚着她红艳艳的脸颊,“你今天真漂亮。”

双手抓住颜曦的大手,顺势向上搂开他宽大的袍袖,一排纵横交错的牙痕出现在桃小薇眼前,她的眼睛瞬间湿润了,她还记得,这上边第一个牙印子最早可以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时候她还是个不及颜曦腰间那么高的小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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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多少次发火,就有多少个牙印子,每一次,颜曦都是那样任她死命的咬着,由着她卸去了火气,由着她哭闹着最后困倦的睡在他的怀中。

连桃小薇自己都不记得,颜曦的手背上究竟有多少道伤痕了,她自己咬的时候,即便是啃噬的血r模糊,也从没有哪次觉得愧疚过,仿佛这宽厚的手臂生来就是为她而存在的,即便是她把这只手臂整个吞到腹中,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为什么,看到他的身体上有来自别人的伤痕,这一整颗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攥住,连呼吸都觉得胸口闷疼。

“小东西,没事的,只是被利器划了一下,伤口并不深。”这和生命中颜曦的几次生死攸关相比,今天被苏沫儿划出的小口子简直就和蚊子咬了一口没啥区别。

桃小薇眼泪唰的涌出啦,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掉在颜曦l露的手臂上,其间有一条血r外翻的狰狞伤口,一扎眼还真看不清楚到底伤的有多重。

“我去喊管家传御医进来。”她用手背狠狠的一抹眼睛,跳下喜榻想跑出去叫人,却被颜曦大手抓住,带回到怀中。

“明天自动就结痂,不必大惊小怪的。”

“那怎么行,伤口这么深。”她小心的扭动身子,却不敢像平时似的无所顾忌,偏偏颜曦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老喜欢用那只带血的手臂来挡她,桃小薇被制的服服帖帖,撅着嘴在他的怀中生闷气。

这人,也太不懂的爱惜自己,难倒他不知道,这样,她也是会跟着心痛的吗?

颜曦叹了口气,“薇薇,难倒你忘记了,今夜是我们的好日子。”

“d房花烛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跟平常差不多,吹了蜡烛盖被子睡觉,只不过过去叫于理不合,现在呢,光明正大而已。

“小东西,你又错了,今夜自是与往常不大一样的。”颜曦的黑眸变的朦朦胧胧,长久的凝视着怀中娇俏绝美的小人儿,直看的她满面通红的把脑袋垂下。

关于更新时间变动的预告

从星期一开始,每日的更文时间正式改为两次,一次五章节,多更的算友情加更。

具体时间为:早晨9点……10点,更新五章。下午5点—7点,更新五章。

先暂时看一下效果,如果大家都满意,就这样,如果大家还是喜欢码出来几章就看几章,可以给度寒留言,我会尊重亲们的意见。

特此公告,这周的周末两天,我一般也会这么更新。

d房花烛3

今夜的确是不大一样,桃小薇坏心的拿手指戳了戳颜曦伤口附近微微肿起的肌r,“不疼是不是?”

颜曦表情不变,淡淡道,“不疼。”

“坏蛋,有一件事果然是没错的。”

“什么?”

“你是怪胎。”

。。。

他无可反驳,伸手摸摸桃小薇的脸蛋,初时温柔,捏了几下,又忍不住又揉又搓,真是太好玩了。

原本千彤和千霜要进来d房内帮她卸掉妆容,而颜曦这个时候也应该在前厅参加晚宴,可惜,在七殿下眼中,没什么规矩是必须要遵守的,他喜欢便去,不喜欢就堂而皇之的改掉,至少在花谷的势力范围内,还有谁敢在今天这个日子里,推门进来指责他做的不合礼节。

桃小薇只好自己笨手笨脚的把凤冠从头上摘下来,随手放在一旁,瀑布一般的缎子黑发在颜曦面前散落,看的身后的新郎哥眼中燃起了一把火,刚想再过去把她抓过来,却只见那没有新娘自觉的小女娃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出了房门。

额,d房花烛夜,新娘子落跑,把一肚子火气的新郎凉水浇个透心凉。

幸好,在颜曦还可以忍耐的时间内,桃小薇捧着一个盒子回来了,念念叨叨的说,“九鼎真是太贴心了,知道我要什么,就端着药盒站在院子里等着。”

端一盆温热的清水,桃小薇半跪在颜曦面前,帮他把伤口清理干净。洗去了血污,露出的狰狞更令桃小薇心中不爽,“你不是很厉害吗?还外号杀神呢,徒有虚名,是神就该保护好自己,下次可别逞能了,还真的以为很了不起刀枪不入呢。”

金疮药涂抹好,用干净的白布在他的胳膊上绑好伤口,桃小薇舒了一口气,“希望今晚上不要发烧,不然就麻烦了。”

她把小手搭在颜曦光滑的额头,哆嗦一下,又连忙缩回来,大呼道,“坏蛋,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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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没有,只是想发s而已。

颜曦狭长锐利的双眼眯成危险的弧度,凝视着眼睛还不知所以,大呼小叫的新娘子。

“薇薇,这不是发烧。”

好不容易等她忙活完了,颜曦用未受伤的左手一把拎起红衣服的新娘子,丢到床上。

“胡说,不发烧头怎么这么热,还有脸,也热的厉害,哇,你瞧,脖子也开始热了,嘎?坏蛋,你干嘛拽我的腰带?”

“聒噪!”他的唇火辣辣的吻上来,先亲了亲俏挺的鼻尖,感觉身下的娇躯明显一僵,颜曦冷哼,知道怕了吧。

“坏坏坏。。”

“以后不许再唤我坏蛋。”腰带禁不住蹂虐,断为两截,被丢下了床。

“我都叫了这么多年,你现在让我改口叫什么?喂,好好说话,你干嘛又扯我衣裳?”桃小薇终于察觉到不妙的气息,完了,她好像也被颜曦传染了,身子火热,脸上仿佛燃了一把火,连呼出的气体都是灼热的。

今天的颜曦看起来很怪,发丝凌乱,黑眸炯炯,还带了点坏坏的味道,桃小薇忍不住有一丝不妙的预感,那是猎物被猎人盯住的毛骨悚然。

“薇薇,你应该唤我夫君。”游移在脸庞浅啄个不停的薄唇终于正式的印上她的嘴唇,舌尖轻刷,他离开一道缝隙,哑着嗓子道,“来,喊一声给我听。”

桃小薇已经完全傻掉了,颜曦在啃她的嘴,这这这,怎么会是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在一起睡了这么多年,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她。

“薇薇,难倒你忘记了,我们今天拜过了天地,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妻,叫声夫君,也没什么。”桃小薇还在神游太虚,陷在震惊和羞涩中回不过神来,颜曦没有那个耐心等她,嘴里诱哄,手上不忘使劲的往下拽她一层又一层的衣物。

“夫君。”比蚊子还小的声音,从她诱人的小嘴中嘤咛而出,这比任何刻意的诱惑都要管用,颜曦再也不客气,放肆的霸占住她的唇,把这十几年的等待都一股脑的传递给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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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软弱无力的小手抵在他胸膛,“我们不能这个样子。”

“为什么不可以?”他反问。

是啊,为什么不可以,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从今往后他们属于彼此,那么无论做什么,都是允许的吧。

颜曦的头埋在她的胸口,得意洋洋的肆虐,这本就该是他占据的领地,如今终于得到,那股压抑了不知道多久的渴望,迅猛的连他都控制不住。

一股股陌生的战栗席卷住桃小薇,惊呼化为喘息,头脑中也再没了多余的想法,一片空白的随着颜曦的动作而起伏。

今夜,是属于他们的珍贵夜晚,红烛彻夜未熄,颜曦,也彻夜未眠。

。。。。。。。。。。。

七殿下从来没有赖床的习惯,从懂事起到昨晚之前,根本就没用破过例。

可惜,没有却不代表永远,至少这四大喜事之一的d房花烛,成功的打破了他优良的好习惯,把这个一丝不苟的男人留在了床上。

相比之下,刚由少女晋级为少妇的王妃娘娘,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天不亮,她就从浅眠中苏醒过来,全身瘫痪了一般,连动一动都举得疲累不堪。

还有那羞人的疼痛,从两腿之间一波波的传过来,清晰的告诉她,昨晚上,颜曦对她真的做了那羞臊的事儿,且来了不只一次,需索无度,卖力的耕耘。

最后,率先阵亡宣告投降的人是她这个在身下承欢的新娘,桃小薇觉得非常奇怪,明明是他在“劳作”,为何她比他还要觉得累,真不知道颜曦这身好体力是怎么养成的。

昨天的伤口处,已经被鲜血浸湿了,颜曦根本就忘记了胳膊上还有伤,桃小薇强撑着沉重的身体,凑过去观察他的伤势,却羞涩的发现,除了那倒伤口外,颜曦的肩膀、胸口、后背、甚至是完好的左手臂上,又多出了更多细微的伤口。

那是她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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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曦不知在何时张开了眼,把桃小薇恼怒的羞涩都看在眼中,摸摸她的黑发,把她压回胸口,“痛吗?”

讨厌,他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即使是疼痛,难倒她能说出来吗?桃小薇像是被咬掉了舌头的猫,红扑扑的脸蛋贴到颜曦的身子上,挡住了他的疑问,使劲的点点头。

“我也痛。”他的声音还是哑哑的。

痛还玩的那么开心,昨天晚上可没看出来颜曦还知道什么是痛,桃小薇伸出手指戳戳他赤l光滑的胸膛,以示抗议。

“薇薇,你比昨天那个什么国师厉害多了,她费了半天劲才划到我一下,你瞧,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杀神的身子上布满了伤痕,这里是你咬的,这里是你的爪子挠的,还有这里,居然是手指掐青的。”

额,被调侃了。

桃小薇不安的又把身子往下缩了缩,让棉被完全把自己包裹住,在颜曦那个角度,只能看见一撮黑发。

瓮声瓮气的叫嚷声从他胸口传来,“坏蛋,你都把我啄成花脸猫了,咱们扯平了。”

她说的是身上颜曦印下的吻痕,从脖颈一直到小腿,颜曦在她身子的每个部位都烙下了他的印记,郑重宣告,从此以后,这美丽的小东西彻底归他所有,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每一寸都属于他。

觊觎者,杀!

她小脑袋在他身子下拱啊拱,颜曦轻轻的抽了一口凉气,一伸手,把她抓出来,好心的劝道,“别再动了。”

桃小薇皱了皱鼻子,抬高下巴,凶巴巴的对上颜曦,“我就动,我就动,人家浑身酸痛,动一动你也要管,你真是个。。。”坏蛋!

可是颜曦的眼睛一瞪,桃小薇又很没骨气的把坏蛋二字吞回到肚子中,不情愿的换成了软绵绵的呼唤,“夫君~!~”

颜曦满意的点点头,不怀好意的问,“薇薇,若不然,我给你治疗一下吧。”

傻乎乎,被人吃了一遍又一遍,连骨头都舔舐过的小绵羊还是看不出大灰狼的y谋,联系起从前颜曦用内功帮她化解淤血的往事,兴高采烈的答应着,“太好了,我这儿正不舒服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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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的方法,并不是只有那一种,颜曦一翻身,又把桃小薇压回到身下,双手不安分的握住她胸前两抹丰盈。发育的还蛮不错的,大小刚好,浑圆饱满,两颗小樱桃散发着淡淡的粉色的光泽,无声的勾引着他,来吧,来吧,吃我吧。

颜曦刚好就不懂什么叫做客气,勤奋的又把头埋上去。

某王妃立即捶着他的肩膀惊呼尖叫,“坏蛋,你怎么又想来啊,不是要给我止痛吗?”

含糊不清的语调,“这就可以止痛。”

这个大骗子,桃小薇手脚并用的,想推开他为非作虐的脑袋,可惜,虽然娇躯无处不痛,颜曦的行为还是轻而易举的在她身子上点燃了一把火,在早晨薄雾一般的暖阳的映照下,白皙的皮肤泛着嫩粉色的柔光,比之昨夜的黑漆漆,在视觉上,又更增加了一份震撼。

“乖薇薇,听话,喊夫君。”他又在诱哄她了,掰不开桃小薇护住胸口的小手,颜曦不以为意,他自由办法打到目的,比如说,用嘴唇。

咯咯咯,桃小薇娇笑着扭曲着,气喘吁吁道,“别亲别亲,痒死了,哎呀,求求你了,救命啊,救。。。”

樱唇又被封住,蛟龙长驱直入,与她柔软香甜的舌拌在,难舍难分,短时间内,拼不出胜负。

此战,王妃再次阵亡败北,暖融融的清晨中,继续着昨夜的旖旎,娇喘声比窗外啼叫的鸟儿更加动人。

。。。。。。。。

很久很久很久以后,颜曦的呼吸缓缓归于平静。

桃小薇沉沉的睡过去,激情过后,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用,眼睛狠狠的剜了颜曦一下,便缓缓阖上,与周公下棋去了。

他起身穿衣,走出卧房。

千彤和千霜跪下见礼,“王爷万福。”

“让王妃再睡会,不要打扰。”

“婢子明白。”

“等王妃起床了,派人来唤我。”

“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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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谷入口处,颜融领着一对睿王府的内侍,隔着架起老高的围墙向外张望。

不得了嘞,这鲁国的二皇子带来的大队人马,把这花谷之外包的里三层外三层,强弩炮盾,能搬来的家伙,都堆在正门外,齐齐对着黝黑的通道。

他们是想来个守株待兔,以逸待劳。

昨个晚上,还像模像样的发动了七八次总攻,可惜,花谷这个地形易守难攻,那条狭长的通道,每次只容五六个人一起通过,纵有千军万马到了这处天险要塞,也是无用。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说的就是这儿,把在外边的陆毅气的牙根痒痒,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是,这样放过颜曦,他又觉得不甘心,于是索性团团守住,即使抓不住,也绝对不放人离开,拌住了颜曦,就等于为五国联盟消灭了燕国最大的祸害,就这样,外边的进不来,里边的也没打算出去,彼此的距离不超过一百米,说话不小点声,对面都能听得见。

可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九鼎,我怎么觉得这群家伙是想把我们困死在这儿呢?”颜融说着大家都能看出来的废话,木栅栏上,还放着一盘从喜宴上顺来的花生米,小酒有一口没一口的滋润着。

“殿下,他们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从花谷顶端爬进来扰乱内部的计划失败了,能攀高的好手都折损的差不多,而这边又无法举行大规模的强攻,所以只能这么守着。”九鼎是内侍队的总指挥,在睿王爷大婚之夜,他便彻夜的巡逻守护,半点不敢马虎。

“唉!”颜融悠悠的叹了口气,回头向d房的方向瞅了瞅,“九鼎呐,瞧你们家主子的模样,大婚好像还蛮幸福的,闹腾的我都想也赶紧找个女娃了。”

“殿下,只要您乐意,我想全天下的女子都会打破了头的想嫁给您呢。”

九鼎这话倒是大实话,没掺杂什么夸张的谄媚,颜融那也是文武双全的风流人物,相貌不俗,身份显赫,这样的男人,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哇,之所以单身这么多年,完全是和七殿下一个心思,不碰到自己合意的坚决不愿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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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融难得露出烦躁郁闷的表情,摆摆手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老七选的这个女娃娃多乖巧,又可爱又听话,唉,我呐,却偏爱有挑战性的。”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郁闷一口喝干大半壶酒,这才抹掉嘴唇上的酒渍,砸吧砸吧舌头,“弱水三千,为嘛我就专盯着那一瓢不放呢。”

九鼎转过头去,没搭话。

这种感情上的烦恼,他可不懂,连二殿下这么聪明的人物都想不出解决的好办法,他这个笨手笨脚的侍卫头,还是别卖弄聪明的好。

颜曦换掉了新郎的吉袍,又恢复平时的打扮。

颜融促狭的笑他,“七弟,今儿起的可真晚呐。”

“二哥,你可真闲。”

“是挺闲,为了让我最钟爱的弟弟能有一个幸福的大婚之夜,哥哥我一宿都没合眼,蹲在这给你守门呐。”

颜融等着颜曦对他表达感激之情,可惜,他那个冷漠的弟弟连看都不看他,低声交代了九鼎几句,转身又走了。

“九鼎,我好委屈。”颜融嘴里直喊冤,一粒花生米抛个老高,又准确的掉在他口中,干巴嘎巴嚼碎咽下。

“殿下,我家主子什么事儿都喜欢装心里,您别介意。”说实话,九鼎真不想安慰他,心里话说睿王爷对您已经非常容忍了好不好,如果换成别人,早就一巴掌拍飞,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你留。

。。。。。。。

吃午饭的时候,桃小薇在阵阵食物的浓香中张开了眼,千彤笑眯眯的走过来,“王妃,您醒了,是先沐浴还是先吃点东西垫吧垫吧肚子?”

肚子很饿,可是身上还残留着昨夜和今早颜曦欢爱过的味道,桃小薇羞臊的用被子裹着l身,“我要沐浴,千彤,你叫他们把浴盆摆到床前,我自己洗。”

“您不要我帮忙?”千彤一脸受伤的模样,从前小姐可是凡事都离不开她的,这才刚刚大婚,连她的服务都要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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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千彤,我只是。。我只是。。。”桃小薇窘的话都说不出,如果让千彤帮忙沐浴的话,她一定会发现身子上细密遍布的痕迹,还有许多是烙印在极为隐私的部位,天哪,让别人知道了,她还怎么见人嘛。

千彤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脸也蹭的红了,好半天,才涅涅小声道,“王妃,婢子是服侍您的贴身侍女,不打紧的,决计不会跟外人提起。”

仿佛是比赛谁的脸红的更接近胭脂的颜色,桃小薇的声音更小,“真的么。”

“我以前听外头的嬷嬷们说过,女子嫁为人妇,都会经过这么一晚,有娘亲的,在大婚前,当娘的就会把这些事原原本本的说给女儿听呢。”千彤走上前,扶起桃小薇瘫软的身子,用一件软软的外套裹着她的娇躯,“王妃的娘亲现在不在,就让千彤帮您好好清洁一下,待会王爷就回来了,新婚第一日,总要让爷看到漂漂亮亮的新娘子。”

身子浸在热气腾腾的水中,就连脑门上,也被千彤搭了一块温暖的毛巾,体内的酸涩和疲劳被这热水一泡,渐渐融解无形。千彤把一些浓香药汁倒进浴盆内,这是王爷刚刚命人送来的,据说有很好的活血化瘀作用。果然,桃小薇浸泡了大半个时辰,身上青紫色的痕迹缓缓的淡了下去。

虽然才刚刚睡醒,被这热水中的药气一熏,桃小薇又疲倦起来,靠在木桶的边缘,阖着眼打盹。

颜曦从外边回来时,正好撞见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他把千彤赶出去,大踏步来到她身旁。

“薇薇,该出来了。”他捧了一掌心水,扬在她脸上。

无神的双眼张开,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身在何处,傻愣愣的望着颜曦,咧嘴咯咯轻笑,“坏蛋,是你啊。”

俯下身吻住她红艳艳的小嘴,缠绵旖旎,许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小东西,要叫夫君。”

国师苏沫儿1

女国师苏沫儿端坐在驻扎在花谷之外的鲁军大营二皇子陆毅的专用帐篷中,她仍是一身白衣,头戴花冠,纤尘不染,仿佛随时都要伴着风儿飘走似的。

“国师,您的伤怎么样?”陆毅担心的问。

“殿下,臣无大碍,只是皮外伤而已。”苏沫儿依旧表情淡淡,看起来温文有礼,实际上却在她与陆毅之间,用生疏划下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她一向便是如此,游离于红尘之外,偏偏又被这俗物缠身,无法彻底的断绝尘缘。

白衣之下,藕臂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用白布裹着,尚未结痂,那是燕国的七皇子,外号杀神的颜曦在她身子上留下的。到现在,剧痛还在不间断的侵袭,只不过苏沫儿早就习惯了维持表情上的平静,任何人都无法再她脸上,看出这位女国师的真实想法。

“本王收到了父皇的密函,他令我们加派大军,务必守住这花谷,不一定要派人进去送死,只要能把颜曦本人留在这儿一年半载的,五国联盟趁此机会,攻入燕国,必能一举成事。”陆毅有些兴奋,因为那封密函之上,他的父皇用少有的夸赞语气通篇嘉奖,这种宠溺的言辞是他一生都没用享受过的,看过之后,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殿下,苏沫儿只是奉命保护您的安全,至于别的事儿,不想管。”女国师疏离的回道。

“沫儿,你难道不为我高兴吗?”笑容僵持在脸上,陆毅靠近一步。“我一直认为,你的心是靠在我这边的,可是,为什么每次我以为与你的距离又拉近了一大步时,你却总是往后退开?”

“殿下,苏沫儿是什么身份,您最是清楚不过,的确,站在国师的这个位置,我须尽心尽力的保你登上皇位,可是,私人立场上,我并不希望与您有太多牵扯。”

苏沫儿说话一向不懂得拐弯抹角,想到什么就讲什么,半点不顾及她的话会不会伤到别人。

国师苏沫儿2

陆毅被挫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并不会因为这点拒绝之词忍不住脾气,“神殿之内,并没有哪一条规定说圣姑不准出嫁吧?”他探出手想握住苏沫儿交叠在膝盖上的柔荑,却被她轻易的躲开,扑了个空。

“是没有这个规矩,只不过,殿下不是苏沫儿想嫁的人。”再一次冷声表面立场,把二皇子的真心踩在脚下,视作草木。

“沫儿,若你答应,他日我登记为帝,必立你为后,且独宠终身。”陆毅眼中闪着热切,焦灼的目光黏在苏沫儿身上,片刻都移不开。

叹了口气,苏沫儿望向陆毅的目光,仿佛是姐姐对待不懂事的弟弟,她年岁甚至比陆毅还要小上许多,可一举一动就是没有年幼的姑娘家特有的稚嫩感觉,真不知道之前十几年在神殿内的时光是怎么度过的,才能养成她这种飘然于尘世之外的性格。“殿下,您还是好好想一想怎么样才能堵住这燕国的七殿下吧,沫儿认为,即使你把这花谷围上个水泄不通,仍旧阻挡不住他离开。”

“如果是他一个人的话,我倒是真的没什么把握,可惜这次颜曦脑袋进水,居然拖家带口的跑来鲁国举行大婚之仪,那花谷之内,那么多个人,颜曦不可能把他们丢弃,自己跑了吧,只要有几个在他心上比较重要的人拖住了后腿,颜曦他c翅也难逃。”陆毅自信满满道。

苏沫儿垂下眸子,小扇子似的睫毛盖住了纯净无波的眼神,“但愿如此。”

“沫儿。他竟然敢伤了你,如果有天他落在我的手上,我一定砍下他的双臂帮你报今日之仇。”陆毅不放过任何能讨好苏沫儿的机会,就盼着哪天她能被自己这一片痴心所感动,瞳孔之中会留住他的身影。

虽然已经努力了五年,也失败了五年,他仍旧没有气馁。毕竟,苏沫儿不是单单对他冷淡,换成是别的男人,连叫她多说几句话都困难呢。

陆毅觉得,在苏沫儿心目中,他的位置还是要比不相干人要重很多,包括他那个碌碌无为却窃据太子之位多年的双生哥哥。

国师苏沫儿3

苏沫儿静静的退出了陆毅的大帐篷,不愿再听陆毅没完没了的剖心表白。

都说了几十次不可能,他的耳朵仿佛会自动过滤,完全听不进去。

他心里在想什么,苏沫儿猜得出,无非是日久生情,铁杵磨成针那套,想凭借着长久的相处,改变她的想法,唉,单单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陆毅根本就不了解她的性子。

喜欢的,第一眼就住进她心中,不喜欢的,就算天天摆在眼前,她还是看不到眼里。

何必在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上苦苦执拗,苏沫儿根本就理解不了陆毅那种不撞南墙不死心,不到绝路不后悔的性子。

原本以为,今生根本就不可能遇到能令她心动的良人,没有期望过,自然从来都不会为遇不到而失望。可是,老天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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