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1)

穆林看到他们碰了杯,自己也举起高脚杯和他们碰了一下高脚杯道:“好干杯!”

这时姜玲已经感到这几天来压在她心头上y霾全散尽。吃起东西也感到格外香起来了。她也顾不上吃像好不好看。反正到这里吃烧烤的人,个个都吃得满嘴黑灰。姜玲想到这里便低下头拿几串烤r串啃了起来。

眼看他们三个人风卷残云般把桌上东西吃了一多半。穆林看了看姜玲对她说:“慢一点,看样子我很爱吃。”姜玲点了点头,也不抬看他。

穆林接着说:“他们这里烧烤还有好多好吃的呢,烤j翅、还有特色菜铁板鱿鱼。”

赵建军听到了这里忙说:“还有这么多好吃的怎么不让他们上?”

穆林说:“我怕吃不完。”

赵建军说:“让他们上,吃不完带着。”

于是,穆林又招手叫来服务员让他们把烤j翅和铁板鱿鱼各上几串。

这顿晚宴姜玲吃得特别高兴。她觉得比上次阎院长在大宾馆里请她们快乐多了。虽然这里远比不上阎院长上次请客的宾馆卫生条件好。仍然感到吃得那样香。姜玲看这屋子里人们都吃得那样高兴,愉快。这时才真正理解这里为什么叫快乐烧烤。

很快那瓶干红葡萄酒就喝光了。桌上的东西也吃得错不多了。赵建军到是满大方的,问穆林和姜玲他们:“还要不要再上点菜?”

姜玲边用餐巾纸擦着满嘴黑灰边忙回答道:“不要了,实在是吃得太饱了。”

穆林也在一旁忙点头,表示自己吃饱了。

等赵建军结完帐后,赵建军又对穆林和姜玲说:“我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舞厅跳跳舞。”

穆林一听赵建军要请他们俩去跳舞便来了精神忙说:“好啊。我自从大学毕业后就没去过舞厅,不知道忘了没有。今天,我们高兴,再去跳两曲,练练舞步。”

姜玲一听忙摆手道:“不行,不行。我从来都没学过跳舞。更没去过舞厅跳过舞。”

赵建军道:“谁也不是天生就会跳舞的。走走,一学就会,挺简单的。主要是感受一下那里的气氛。年青人不要整呆在家里,正常人都呆傻了。你看我比你们年龄大多了。我还经常去跳舞什么的。”

穆林听赵建军这样说便一把拉住姜玲的手站了起来对姜玲说:“走吧。到那我教你。”

姜玲被穆林拉了手想不去都不成了。只乖乖地和穆林、赵建军去舞厅。

他们仨人打了一个的士便来到市里《e时空》歌舞厅。这家歌舞厅据说是本市最大一座歌舞厅。虽然说是市里最大的。只是歌舞厅面积最大。但室内装璜不是最好的。听说室内装璜最好的舞厅在市经济开发区里。那里不但离这里很远,而且听说那里门票、其他消费都很贵。不般都是领导、大老板、白领、新贵们去那里消费。在那里跳过舞还可以直接去楼下“泡澡”、“泡脚”等服务。来《e时空》跳舞的一般都是年青人,和本市大学生们。跳完舞,跳出一身臭汗还要回自己家,或者回大家宿舍里自己冲澡。不过来这里跳舞的人们要比市经济区里那个豪华舞厅人多得多。

正文 第十七章姜玲舞厅巧遇阎院长1

当穆林他们三个人走进去时只见木地板舞池上已经齐满了一对对舞伴、情侣,漫步在轻歌曼舞之中。

穆林他们三个人找了几个凳子坐下,等一曲放吧。下一曲声乐响起时,穆林便拉起姜玲在舞池边教起姜玲跳三四步。而赵建军在不停地邀请女孩子同他跳舞,不知他找了多少个女孩子这才找到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跟他跳舞。

姜玲在刚学时感到学跳舞怎么这样难。几次想不跳了。可是在穆林不停的鼓励下,这才勉强地跳完一曲。

第二曲开始,姜玲坐在椅子上不想跳。最后还是被穆林强拉硬拽拉到舞池中。舞跳到半姜玲好像突然找到感觉。脚步也能跟上了,身体也自然多了。姜玲感到自己突然会跳了。于是对跳舞便感了兴趣,一连和穆林跳了几曲,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要说人要学会什么一样东西过,一开头兴趣都很足。更别说姜玲刚学会跳舞了。从那晚跳舞回来,总觉得那天还没跳尽兴。穆林一来上班姜玲便在他面前嚷着让他那天再带她去跳几曲。穆林虽然愉快答应。但一直没有时间带她去。

这天晚上好不容易等到他们俩都不上夜班。穆林便和姜玲约好,晚上出去吃过饭,就去《e时空》舞厅跳舞。

到了晚上穆林和姜玲一个人骑着一辆自行车出发了。

那天晚上,天空也非常做美。弯弯的明月,繁星满天,微风和煦。他们俩人先骑着自行车经过市人民广场。烤羊r串的小摊还在,那位倒卖“黄碟”的小贩没了。

这时穆林绕着市人民广场转了一圈,好像在找什么?

于是姜玲问穆林:“你在这里转来转去,在找什么?”

穆林转过头对着姜玲说:“我在找那个扮演济公的老头。今天,怎么没有来?”

“他可能去别的地方唱了吧。别找了,我们还要去吃点饭。”姜玲说道。

穆林边骑着自行车边问:“好吧,我们去吃饭。去那里吃?”

“还去《快乐烧烤》店。”姜玲回答道。

于是,穆林和姜玲骑着自行车很快来到幸福街《快乐烧烤》店。这次他们到《快乐烧烤》店里一看,店里的生意已然那样火暴。早早就挤满了年青的男男妇女。穆林他们俩被报务员带到最后一张桌子边。

穆林点完菜后问姜玲:“姜玲,你到还吃中了这家的烧烤。”

姜玲微笑道:“到不是这家烧烤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是来感受一下,这里的快乐气氛,分享他们年青人的愉快心情。”

穆林听了说道:“你啊!这才多大。刚刚毕业就不是年青人了?”

那知姜玲听了:“哎。”了一声说道:“我自从毕业后来到医院里上班,一直在医院里不是白班就是夜班,我的身心早就变老了。”

“那到也是。天天上班,连我都要憋死了。所以,要常出来走走。上次叫你去跳舞你还不同意。这回跳上瘾了吧。自己主动要去舞厅。”穆林说道。

姜玲听了:“嘿嘿。”傻笑了二声。

他们点的菜这时也上来了。穆林又问姜玲:“喝什么酒?”姜玲忙摇头。最后穆林自己要了一瓶啤酒喝了起来。因为姜玲等着要去舞厅,所以,这次吃得很简单,也很快就吃完了。

吃完饭后,他们又骑上自行车不多会儿,便到《e时空》舞厅。当他们走进舞厅一看,好象这回来跳舞的青年人少了许多。可能是因为市里的大学都放假了,大学生们都放假回家了。人自然少了许多,也就不那样挤了。跳起舞来也能转得开了。

穆林和姜玲坐舞池边高椅子上,稍息一会儿。等一曲放完。第二曲一开始,便开始跳了起来。

这回跳舞,姜玲的舞技果然进步了许多。动作也熟练了,跳起舞来也放得开了。他们很快地就陶醉在这舞蹈中。

一曲舞罢,他们便坐回到舞池边。正在这时姜玲突然现发一位中年男子。天这样热穿着白色衬衫。白色衬衫外套一件r白色马夹。远远看着好像连领子扣也扣得严严实实。姜玲正想这位中年人怎么不怕热?为了讲面子,什么罪都能忍耐。姜玲想到这里借着舞厅昏暗的彩灯光,仔细得打量这穿着这样整齐中年男子。

“咦!”怎么这么像阎院长?不会吧,阎院长怎么会这里出显。像他这样身驾高贵的人怎么来这大众舞厅来跳舞?怎么也不去市经济开发区那里高档舞厅?听说那里跳舞、洗澡、泡脚、餐饮等一条龙服务。是不是那位药商请他过的。他不来又薄人家面子,所以来这大众舞厅跳舞。

姜玲想到这里又看看阎院长的四周,好象他四周也没有一个熟人,是他自己来的。连舞伴也没有带,还要一个一个邀请。一个大院长在女孩子面前卑躬屈膝。而且舞厅里的女孩子个个都高傲得很。阎院长一连邀请了几位没有一位愿意跟他跳舞的。

姜玲正看着阎院长。阎院长这时便来到姜玲的面前。阎院长也没有仔细看姜玲,便像英国绅士一样,左手臂放在后腰上,右手臂曲在胸前,腰弯了45c,做了一个标准西方人邀请舞伴的动作。

姜玲看阎院长这个邀请请自己跳舞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做在原处:“咯,咯。”地笑个不停。

阎院长还没有抬头,便听到姜玲“咯咯。”地在笑。心想这个女孩子有点意思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不据绝我,也不同意和我跳舞。怎么做在高脚凳子直笑个不停。

于是,阎院长抬起头来这才仔细一看,“啊!”原来是姜玲坐在高脚凳子上握着嘴笑个不停。便惊讶叫一声:“是姜玲啊!你笑什么?”

没等姜玲回答,在一旁的穆林便对姜玲说:“阎院长亲自邀请你跳舞,多大的面子。你还跟阎院长跳一曲。”

阎院长听到穆林的声音,便微微一笑,向穆林打个招呼道:“穆医师,今天也有雅兴来跳舞了?”

“我啊!主要是来陪姜护士跳舞的。”穆林连忙回答道。

这时姜玲那里还坐得住,便忙从高脚凳子上跳了下来。阎院长见姜玲跳了下来,准备和自己跳舞。便忙着从新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姜玲这时也很有礼貌地曲膝还礼。

正在这时舞曲响起,阎院长便很自然地挽着姜玲加入到舞队中去。

而穆林依旧做在原处高脚凳子上。眼看着自己热恋的情人,被别人领走。虽然只是去跳跳舞,也没有什么。可穆林这时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突然感到自己心里有一点不是滋味。他劝解自己道:这有什么,不就是跳个舞吗?又不能飞了。

其实刚才,穆林在姜玲的身边也看到了阎院长在一个个地邀请小女孩子跳舞。他心里也很纳闷。堂堂一位市人民医院院长,怎么来到这个大众舞厅来跳舞?还没有自己的舞伴,还在屈尊弯腰邀请别人同他跳舞?样子想起来真有点好笑。穆林想到这里笑了笑摇了摇头。这时也无心去邀请别的女孩子跳舞了。便独自一个人呆呆地望着舞池里的舞伴相互搂抱着亲亲热热漫步在舞池中。

正文 第十七章姜玲舞厅巧遇阎院长2

再说阎院长领着姜玲进入舞池中,便开始随着舞曲舞动起来。一跳舞姜玲才感觉到阎院长跳起舞来比穆林舞姿标准多了。

这时阎院长首先开口问姜玲:“我刚才在跳舞时好像看到你倩影闪过。后来再没有看到你。没想到又邀到你。”阎院长真是有文化人,说起话来也显得文绉绉得。

“呵呵。”姜玲笑了笑,接着问阎院长:“阎院长你今天怎么有如此雅兴来跳舞?”其实姜玲没好意思说你怎么跑到这大众舞厅来跳舞了。

那知道阎院长听了一点民没有生气,反而笑道:“瞧你说的,跳舞西方人,几乎天天跳舞。我又什么不能来跳舞?”

阎院长说着停了一下又问姜玲:“那你呢?你今天怎么想起来来跳舞了?”

“哦,我来感受一下这里热帮闹的气氛。”姜玲回答道。

“哦。”阎院长又接着问道:“你会跳那几种舞蹈?”

姜玲回答道:“我刚学,只会三步、四步。”

“呵呵,那不叫三步、四步。那叫华尔兹,英文名子叫waltz。因为其基本步法为一拍跳一步,每小节三拍跳三步,也有一小节跳四步的。久而久之,人们都叫三步、四步。华尔兹最早起源于奥地利北部一种速度较较快的家民舞蹈。到了十七世纪末,进入维也纳皇宫。成为宫廷舞蹈。也是历史上最悠久的一种社交舞蹈。”阎院长好像对交谊舞特别了解。

最后,阎院长又问姜玲:“你除了,会华尔兹还会什么交谊舞?”

姜玲连摇摇头回答道:“我刚学的,暂时近只会跳这一种舞。还跳得不怎么好。”

“哦,年青人应多学一点,比如拉丁舞也要会。不然话就会被淘汰了。下次有时间我来教你。”阎院长说道。

姜玲一时也不好拒绝他,也只好点头道:“那就先谢谢你了。”

阎院长这时还想说此什么?就在这时音乐停止,一曲舞罢。

姜玲和阎院长回到舞池边,坐到穆林身旁。阎院长身舞厅的服务员招了招手。年青的女服务员忙跑了过来。阎院长对女服务员说道:“来三听可乐。”女服务忙跑回吧台端来三听可口可乐。阎院长正要付钱。穆林在一旁看到忙掏出钱包边付了钱,边笑着对阎院长说:“那能让您付钱呢。”

等女服务员走后。阎院长打开一听可乐,喝了一口。姜玲和穆林这时也各自打开一听可乐。姜玲在喝可乐偷偷地用眼睛瞟了一眼阎院长,只见他这时已经满额头都是汗珠。白衬衫的衣服也湿透了。姜玲还认为阎院长不怕热呢。看来不是那回事。

阎院长喝了一听口可后,便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只是还没有把湿透的衣领解开。然后,说了一句:“这天可真热。”

这一句话差一点逗姜玲笑出声来。姜玲心想这个阎院长可真逗。这是什么天了。三伏夏天的,连学生都放暑假回家避暑了。能不热吗?接着姜玲又听到阎院长对穆林说:“谢谢你,把舞伴借给我。”

阎院长这句话说得穆林到是不好意思起来忙满脸陪笑道:“瞧,您说那里去了。和谁跳不是一样,来的都是朋友。”主完便低下头喝起自己手中的可乐。

这时阎院长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穆林低着头喝着可乐,也不再多说,也拿起手中可乐喝了几口。

不多时舞曲再度响起。阎院长一听到舞曲便来精神忙放下手中的可乐。谦虚的问了一声:“穆林这一曲还是你们俩跳吧。我休息,休息。”

穆林听这话那敢把阎院长晒在一旁,忙笑着对阎院长说:“阎院长您刚跳了一曲,还没尽兴。还是您先跳吧。等您跳完了我再跳。”

阎院长听到穆林这样说真是求之不得,忙跳下高脚凳说:“那好吧。我只跳这一曲。”阎院长说完又毕恭毕敬地做了一个坤士请舞伴跳舞的动作。姜玲那里敢怠慢,忙跳下高脚凳,还了一个礼。于是阎院长拉着姜玲的手从新进入了舞池。

这回姜玲和阎院长跳起舞来好像有点不对劲。姜玲感全身比刚才更热,似乎闻到一股汗臭味。姜玲仔细感受一下,这才明白,原来是阎院长这回搂着自己搂得太紧了,这才闻到一股汗臭味。

阎院长这时也不再和姜玲说话了,好像完全陶醉在跳舞中。他双眼微眯,歪着脖子,搂着还不怎么会跳舞的姜玲随着舞曲舞动着。

姜玲这时也不好把阎院长推开,只能顺着他跳着。可是姜玲越跳越感到难受,越跳越感到别扭。最后,姜玲只感到被这位阎大院长搂着透不过气来。阎院长的硕大的“啤酒肚”,这时已经完全贴在自己的肚脐周围。姜玲这时好像能感到阎院长肚子里的每粒脂肪都在巨烈地燃烧,炙烤着自己。好像就要把自己吞没似得。

真是太恶心了,如果不是在大厅广众之下,自已肯定要退出来的。姜玲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阎院长往后面推了推。

阎院长被姜玲推了推,突然睁开眼睛,忙笑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太陶醉了。”说完自己主动地向后退了退。又跳了起来。

还没有刚从新跳一段,阎院长又像刚才那样。好不容易姜玲这才强忍着陪着阎院长跳完这一曲。

双方回到舞池边。姜玲拿起喝剩下的可乐一饮而尽。喝完饮料后,便对阎院长微微一笑道:“阎院长我今天有点累了,失陪了。对不起。”

姜玲说完也没有看阎院长的表情,便一把抓住穆林的手对他说:“穆医师,我们回去吧。”说完便强拉着穆林往外走。

穆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边往外走,边还回头对着站在那儿的阎院长微笑点点头。

阎院长也微笑着对穆林点点头。

姜玲拉着穆林的手来到舞厅外边。穆林这才挣开姜玲的手问她:“怎么了。”

姜玲站在那里喘上一口气,回答道:“没什么,别问了,我们回家吧。”说完便骑上自行车走了。

穆林只好骑着自行车伴同姜玲回到医院。一路上姜玲什么话也没说。穆林看到她那样也没敢多问。

从那晚回来后,又过了几天,穆林也没有再提跳舞的事。

这天下午,穆林看值班表知道姜玲今晚又休息。自己晚上也没其他什么事。便问姜玲:“姜玲今晚我们都休息,还去不去学跳舞了?”

姜玲斩钉截铁地说:“不去!”

穆林听到姜玲话音中带着几分气氛样子。其实穆林从那天就想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总想找个机会问一问。这天办公室里也就他和姜玲俩个人。也就斗胆多问一句:“什么了,那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这样不高兴?”

姜玲这才感到自己语气有点重,便压低了语音道:“哦,没有什么啊。那跟阎院长跳只是感到特累。”

穆林听了姜玲话松了一口气说道:“哦,我还以为阎院长对你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呢。跟领导跳舞当然是很累了。”

“哼,特别是跟阎院长一起跳舞。”姜玲又强调一下。

“那今晚就我们俩去跳舞,行不行?”穆林还是想让姜玲跟他一起去跳舞。

那知姜玲回答道:“不去,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去跳舞了。永远也不去跳舞了。”

正文 第十八章阎院长的秘密1

“啊!?”穆林张开口啊了一声。停了半分种这才摇了摇头说:“那好吧。不去跳舞了。从今以后再也不去跳舞了。”

穆林想那天本来请姜玲出去解解闷,高兴一下。可是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把什么事都搞得一团糟。

第十八章阎院长的秘密

再说阎院长独自一个去跳舞。穆林和姜玲看上去感到奇怪,其实对阎院长再平常不过了。中年男人,有时总要去找找乐,来缓解一上的压力。这对阎院长来说也是一样。独自一人去舞厅更能找到意想不到的乐趣。

这不那天阎院长在《e时空》巧遇姜玲。阎院长顿时感到自己真是走运。竟然在舞厅里遇到姜玲。虽然最后姜玲匆匆忙忙走了。这也是女孩子正常行为。那晚能和姜玲在一起跳舞,让阎院长内心高兴了好几天。

阎院长生在本市一个平常工往厂职工家庭,名子叫阎昊。从小学习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后来非常顺利地考入了医科大。说来也是和穆林在一所大学读的书。毕业后便分到市人民医院里工作。刚进来时工作非常努力。而且,还不断地学习,没过几年便考上了研究生。

考上研究生,阎院长本来认为自己可以升职了。可是事情并不象他想象那样简单。他考上研究生后一等就是几年。钱到是送领导不少,还就是原地不动。就连科室副主任也没有当上。眼看比自己年青,比自己学历浅的一个个都爬到自己头上了。阎院长心里着急。在那段时间里,他也无心再去学习进取了。经常喝醉酒,暗地没少骂领导。还偷偷地写过两次“人民来信”。说院领导是如何如何贪污。可是没有确切证据,市里又没有人。想扳倒领导是不可能的。甚至是天方夜谭。

正在阎院长一筹莫展时,没想到事情突然有了转机。阎院长父亲退休后,在家没事做便常常帮家里人做点家务活。

有一天,阎院长的父亲上街买菜在回家的途中,突然见一辆奥迪轿车停了下来。从轿车上走下一个人,这个人他认识,就是以前和他住在一个机关大院的邻居,苗仁旭。

阎院长的父亲见到苗仁旭坐着高级轿车,好像当了大官。想自己干了这么多年革命工作。到了退休时也是一个普通工人。可不好意思上去和人家打招呼。

可就在阎院长的父亲正要走的时候。那位苗仁旭好像认出了他。连忙走上前去一把拉住阎院长的手说:“老哥啊!多少年不见了,怎么不敢认了?”

阎院长的父亲忙陪笑道:“我听说你去了下面县里干了。你这次回来我怕认错了人。怎么今天回来做事的?”

“哈哈,我不是来市里做完事就回去的。我现在回来市里工作的。”苗仁旭笑道回答道。

阎院长父亲听到他回到市里工作忙说道:“回来的好,回来的好。”

苗仁旭拉住阎院长父亲的手继续问道:“老哥你现在还在那个厂里上班?”

阎院长父亲回答道:“不了,去年刚退下的。那你回来做什么工作的?”

“噢,我这次回市里干个副市长吧。我回来了,俺们老哥俩有时间找个地方坐坐?这么多年不见了。说起来有时还挺想你们的。”苗市长说道。

“啊!就干上市长了?恭喜你啊!我就不打扰了。”阎院长父亲说听说苗仁旭现在变成了苗市长,忙抽出握着手,向退了一小步道。

“老哥你说那时去了。小弟再当多大的官,在你的眼里不还是当年跟你后玩的吗?不我一定要请你坐坐。”苗市长说完看了看手表。又说:“噢,今天我还有事怕是没时间了。那就改日再聊吧。对了你现在还住那里?”

阎院长父亲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回答道:“那个破院子,早就扒了。我现在啊,和儿子住在一起。”

“噢,你家里电话是什么?告诉我下次我联系你。”苗市长接着问道。

于是,阎院长父亲这才告诉他们家里的电话号码。阎院长父亲本来就是一位老实本分的人。要不怎么干到退休还是个小工人一个。苗市长问他,电话号码,他也没在意。没想到没过几天苗市长果真打来电话让他出去吃饭。

要说这位苗市长大人为什么对阎院长父亲这样好。这还要从“文革”时期说起。苗市长父亲是老革命。“文革”时期被关进牛棚。那时苗市长还小,一家人到了冬天,没有一点吃的。还要整天提心吊心想起那时苗市长日子过得真是苦。

阎院长的父亲心地本来就很善良,最看不得人受苦。何况苗市长从小就跟着自己玩。早就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弟弟了。听说苗市长的家人都没吃没喝,真是可怜。就是那年冬天,最冷时候,阎院长父亲偷偷地送给他们家一蓝芋头。帮他们家度过难关。从此苗市长便记住了阎院长家人的恩情。所以这次回市里当上副市长,见阎院长的父亲一定要请他吃饭。

阎院长的父亲接到苗市长的电话也不好不去。一位市长大人打来电话请自己去吃饭,怎么好回绝他呢。

于是,阎院长父亲那天傍晚准时去赴宴。在吃饭的时候不免要说到家人。谈着谈着便谈到阎院长了。苗市长听说阎院长已经考上了研究生。苗市大为赞赏。吃完阎院长父亲也没多想便回家了。

后来,苗市长便和阎院长父亲相互来往几回。结果连阎院长也没想到自己的上级怎么知道他和市长这层关系。不到一年,阎院长便被提升为科室主任。又过了两年阎院长便如愿以偿地当了现在的市人民医院副院长。

阎院长自从升了职,再也无心去学习什么业务知识了。所以到现在还止步于研究生。

人要是当了官,后面总要跟随着一两个马p精。那怕是芝麻粒大的小官。就象阎院长这样,仅仅只是一院之长。说白了就是一院的管家婆。而且阎院长还是个副院长。也早就有一两个马p精跟前跟后。

这不,这天晚上。天非常闷热,房外连一丝风也没有。象是马上要下雨了。房间里静得出奇。甚至能听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阎院长刚陪市领导吃完饭,一时没回去,还留在市经济开发区宾馆房间里。

这间标准间,是市人民医院长期包下来的客房。房里十分豪华红木家具,大红羊毛地毯,真皮沙发。四十多英寸的进口东芝牌彩色电视。只是今天阎院长并没有打开电视。而是一个人站在窗前。慢慢拉开那厚重的金黄色的窗帘。

正文 第十八章阎院长的秘密2

从窗户向外看去天空黑漆漆得一片。再从楼下望去。来往的车辆川流不息。公路两旁新换的路灯更是华灯高照,如同白昼。阎院长不由得从心中感叹真是繁荣。阎院长回想以前来到这百十平方公里经济开发区,还是一片麦地。小时候到了星期天,父亲常常骑着自行车带他们来这里放风筝。那时放完风筝回来。这里便一片漆黑。麦田远处只能看到一个个参差不齐的坟头。阎院长父亲便带他们到市里吃上一顿烧饼、牛r汤。那时牛r汤的味道真叫鲜。现在想起来口水也直流。就是在大学毕业后来市人民医院上班时,这时感觉到是一片麦地。

也就是前几年,这里被划为市经开发区。这里好像一夜之间盖了高楼大厦,还有那一栋栋高大的厂房。最后便有了最高级宾馆。又建了超市、菜市场等等。从此,这里便得热闹起来。一到晚上零字号开头的高级轿车便蜂拥而来。一时这里便从领导们夜生活最佳的去处。

阎院长静静地站在窗户前低头看着楼下车流。又看看那漆黑的天空,不自得说了一句:“天快要下雨了。”

在这间房里还坐着阎院长的好友将主任。将主任胖乎乎身体最怕热。这时他只穿一件宾馆里的大花裤头。搬了一个单人沙发坐在,宾馆里中央空调送风口前,手里拿着一只玻璃杯。杯里泡满了尖尖的绿茶。这时将主任正打开茶杯,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茶杯盖,对着茶杯吹了又吹。

这时听到阎院长说天要下雨了。便忙着接上说道:“嗯,我昨天看天气预报说今天晚有雷阵雨。也该下场雨了,让这座城市降降温。

阎院长听了并未马上回答,候已然呆呆地望窗外。过了几分种后,阎院长突然说:“嗯,马上要下了,我看到外面起风了。”阎院长刚说完就见一道闪电过后,便听到一声巨雷。豆大的雨落了下来。阎院长忙拉上窗帘,回到茶几前那真皮沙发上。端起早已泡好的绿茶喝了一小口。然后把茶杯从新放回茶几上。双手抱着后脑勺,躺在沙发上,眼睛直望着天花板。

蒋主任走上前来,把手中的茶杯也放在茶几上,问道:“阎院长今天,你就不要回去了。外面雨下的这样子。”

阎院长又看着将主任,然后又望着天花板道:“嗯,那好吧。蒋主任你也坐下来,咱们弟俩好象多常时间没有单独在一起聊天了。”

蒋主任马上表显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把那单人沙发搬到阎院长身边坐下来说道:“阎院长我看你最近好象有什么心思?我听说苗市长(苗副市长如今早以成了正市长)快退下来了,是不是?”

“还早得呢。上次他亲口对我说他还有两年多才退下来呢。而且只是退居二线,真正退休还有几年呢。我听父亲说他年龄早该到了。现在那个当官的不把自己年龄改小十来岁。这早已是官场上的潜规则了。”阎院长已然望着天花板回答道。

“那是,那是。我听说我们的郭院长只有二年就要退居二线了。到时候你就是院里的法人代表了。这大家心里都明白得很。”蒋主任笑呵呵地道。

“郭院长那个老滑头,比泥鳅还滑。要不是看他干这么多年,早就让他滚蛋了。”阎院长说完。直起腰来,喝了两口茶。便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来回走了十来回。然后坐回到原来座子上,拿起放在茶几上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乱按一通。没有找到一个自己喜爱的电视节目。气得把电视遥控哭往床上一扔。

蒋主任在一旁看着阎院长焦虑的样子,心想这次本来想拍马p却拍到马蹄上了。他到底心里有什么事呢?蒋主任猜不准,也就不敢乱说,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阎院长一动也动。

阎院长看到蒋主任的样子,觉得自己举动过于明显。便坐回原处对蒋主任说:“我上天没有事去舞厅跳舞遇到姜玲。”

蒋主任听阎院长要说些什么大事,可最后阎院长却说出这件事来。便放下心来回答道:“姜玲,不就是这救助弃婴。后来院长特意请她们吃顿饭。最来你不是还和她唱同一曲吗?”

“对,对,就是她。上天我还和她一起跳舞来着。”阎院长说道。

“嗯,那个姜玲这个小丫头,真漂亮。那眼睛,那眉毛,那身段。”蒋主任眯着小眼道。

“你就没有别的描写人漂亮诗句了?”阎院长问道。

“有啊。比如美若天仙,沉鱼落雁之美,避月羞花之容。比天上嫦娥还美十分。”蒋主任说道。

“呵,呵,她那来这么美。仔细看起来还没有那个叫孙淑娟长得漂亮。我只是看她看上去要比孙淑娟更成熟一点。更有情趣吧了。可是在跳舞那天晚上,我看她和穆林那小子在一起。所以没玩尽兴。最后大家感到没趣走了。弄得我多少天都郁闷。”阎院长这才说出他心中秘密。

蒋主任心里暗自好笑,一位大院长四十来岁的人却喜欢上一个小护士。蒋主任心里这样想可是嘴上却说:“哦,这个事哦。我听说穆林和姜玲他们早就好上了。穆林是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人长得又标志。所以追他的女孩子不少。可他都不喜欢。偏偏和这位姜玲刚分来的护士好上了。穆林本来就是院里的焦点人物。所以穆林这次恋上姜玲这个小护士,也就成院里的性新闻。院里职工大都知道这件事。”

“那我怎么不知道呢?”阎院长问道。

“您是院长,这样的小事,怎么会对您说呢?”蒋主任回答道。

“哦,哎这事真是棘手。”阎院长叹了一声道。

蒋主任听了,眼珠一转忙探过头小声对阎院长道:“这事不能着急,如果你只是一位普通职工,可能要单刀直入。而你现在是大院长,万事要小心为妙。这事要从长计意。那个穆林医师也吧,姜玲那个小丫头也吧,不都是您手下的兵吗?只要穆林在院里上班就能找到他的错。人无完人,找到穆林医师的错,狠狠地治他一下。至于姜玲吗:多多哄哄。女孩子心最软,到时候自然就是您的了。您说是不是?”

正文 第十九章急救假济公1

阎院长听了顿时脸上由y转晴,用拍了拍蒋主任的肩,又指着他笑道:“你这个鬼东西,老不正轻。哈哈。”

蒋主任阎院长笑得这样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时阎院长又轻声对蒋主任说:“你打个电话问小(宾馆里常住妓女。是阎院长相好的)今天在不在?”

蒋主任听了那敢怠慢连忙联系好小翠。阎院长听到联系好小翠。便说:“好了,今晚就不回去了。我先去冲个澡。”说完换上睡衣去冲澡了。

蒋主任见阎院长不觉得好笑。这回马p又拍了对了。便喝了几茶,哼起小曲来了。

第十九章急救假济公

阎院长的事暂且不谈,再来说说穆林和姜玲他们事。上次穆林和姜玲一起去《e时空》舞厅跳舞,在去舞厅时穆林还特意绕道去人民广场看看那位歌唱反腐歌的假济公,可是穆林沿着人民言为广场绕了一大圈也没见到那位假济公。穆林还认为这位假济公去别的地方高歌他那自编自演的反腐歌。

其实,这位假公他真名叫鲁永年。原来是市化肥厂老职工。不是工厂被卖了吗,他四处上访无门。便回到老家天天去广场唱反腐之歌。家里儿女劝他不要去上访,唱什么反腐歌了。我们小老百姓,怎么能告那些当官的?可他就是不听。儿女拗他不过。便气得个个都出去打工了。鲁永年老伴也在几年前气得生病死了。现如今只剩下鲁永年一个人孤苦零丁。

鲁永年天天白天骑着三轮车沿街捡塑料瓶、破烂。晚上则去人民广场唱反腐之歌。自己一个人又没有钱,儿子都穷得要死,又不好跟儿女要钱。就这样鲁永年吃得不好,住得老房子到处漏雨。夏天热得透不过气。冬天到处露风,冻得他瑟瑟发抖。实在这是可怜。由于呼不好,早年的老胃病就在几个月前又痛了起来,而且越痛越很。最后给鲁永年给自己的儿子打电话告诉他自己胃痛。没过几天儿子便从外乡寄来几瓶胃痛药。无非就是《快胃片》什么中成药。

鲁永年吃了当时还真有效,胃果真不那么痛了。自己还暗自高兴。可是过了个把月好像药效越来越差。有时痛得他整夜睡不着。后来,听他远房亲戚告诉他喝罂粟壳可以止胃疼。最后这位远房亲戚又从干货摊上买了好多送给他。

自此鲁永年每晚便熬上两棵罂粟壳服下。要说这罂粟壳止痛效果可真是好。服后晚上果真不痛了。可是没有多久,两棵罂粟壳,不行了。鲁永年便放四个。而且白天也服用起来,反正罂粟壳又值不了几个钱,比花钱吃药便宜多了。

鲁永年这个人本身就倔,有病本就没钱治。他自己情愿自己忍着,也不愿去医院治。

鲁永年有时一个人躺在床上想,这么多年独自一人。老伴也走了,活在这世上有什么意义呢?不如早点去见老伴。他从经想过自杀,他想喝毒自杀,喝老鼠药,上呆自杀,且至想自焚。还有一次买好了老鼠药。最后还是把买来的老鼠药喂他们的家老鼠了。就这样他自己总是下不去手。

鲁永年这次病重也就由他去吧,反正自己也不想活了。就这样又苦熬了一段时间。不觉得自己身体已经发肿。特别是脸肿得厉害。鲁永年早上起来还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看到自己脸发肿,还暗自高兴疑为自己病好了,吃胖了。

可是最近几天,一到晚上鲁永年老是做噩梦。梦见自己孤独一个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天晚上,他又做噩梦了。还是梦见自己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他心里正想着回去,可是他越走越路难走。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小魁他爹。(小魁是鲁永年儿子的小名)小魁他爹。”

这不是自己日夜想念的老伴声音吗?鲁永年听到自己老伴的声音便连忙回过头来一看,果真是自己的老伴。根她去世时样子一样。鲁永年便回答一声:“唉。”

可是,他刚回答完,自己猛然从噩梦中醒来。他连忙从床上坐起来。拉开床头的电灯。坐在床上只觉自己一身冷汗。他独自一人坐在床上,好常时间这才回过神来。关灯从新睡觉。

第二天一早,鲁永年邻居是在此租子的老年夫妇。看到鲁永年十来天有出门了。怕出什么事,便来看望他。一进门见鲁永年还是半躺在床头,面色灰暗,连头都浮肿了。吓了他们一跳,忙跑上前去。租房老头上前问道:“老哥,你怎么了?哪点不舒服?要不要给你儿子打个电话让他们回家?”

鲁永年一听忙摇了摇头道:“不用,不用,我没有什么大不能的。只是胃有时有点疼。不要紧的。”

租房老头接着又问道:“那你现在就七八点钟了,你怎么还躺在床上?”

鲁永年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道:“不瞒老弟,我昨天晚梦见俺家死去的孩子他娘了。我梦见我啊,我在昏天黑地里走啊!走啊!可不知道自己要去那?就这么着走着。走啊走!突然,听到我身后孩子他娘在叫俺:‘小魁他爹,小魁他爹。’我听得清清楚楚就是孩子他娘的声音。俺回过头一看,果真是小魁他娘在叫俺。俺便答应她了地一声。就在这时俺醒了。现在俺满脑子还是孩子他娘的影子。她她她一个人在那多可怜。”说完忍不住老泪横流。

租房邻居老头,走上前来拉了?